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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丢官罢职不成?”
此时庞太师已经明白想要阻止包大人已经非常困难了,所以只好推出了这么一条来从而让包大人忌惮自己官职俸禄,希望其能够让其收手。
可是庞太师也显然低估了包大人的执着和嫉恶如仇的性格。
包大人冷哼一声,双手举过头顶把头顶官帽摘下,放在桌子一角,厉声说道:“莫说今天本府是奉旨查赈,法办庞昱,就算本府一个小小开封府三品府尹,如今有人状告到本府面前揭发庞昱种种罪行,本府也有权利将其法办当场!别说本府因此事丢官罢职,就算因此包拯丢了性命,包拯也在所不惜!”
包大人此话说的慷慨激昂,在场所有人无不侧耳观瞧,就连人群内的晏子陀也点了点头,自语道:“包大人果然是难得一见的清官啊,这一次老朽算是帮对了。”
宋辉也被包大人此话说的热血沸腾,男儿在世,难道不就应该如此不畏权贵,不为五斗米而折腰么!?宋辉现在已经对包大人打心底里佩服了,也更加坚定了自己日后一定要跟从包大人,替天行道,惩恶扬善。
可是其他任何人都激动不已,庞太师内心却凉到了谷底,庞太师看了一下左右,情急之下,一个转身抽出在一旁的张龙的佩剑,横在了自己脖子之上。
庞太师此时距离张龙最近,就连南侠展昭也全然未反应过来,看到此景,在场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包大人也是一阵惊愕,忙问道:“太师!你这是为何?”
庞太师冷哼一声:“包拯,你不让我庞家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你只要敢铡庞昱,老夫当场就拔剑自刎!哈哈,你身为开封府府尹,当朝太师死在你的公堂之上,这罪名你可担待的起!?”
包大人也万万没有想到庞太师会出此一招,确实也有点乱了阵脚,忙说道:“庞太师,你这是何苦啊?”
庞太师此时也眼含热泪,一字一顿的说道:“包拯,庞昱是我庞家独子,如今你让老夫亲眼看到他命丧你的龙头铡之下,你让老夫余生怎么活啊!?如果你让老夫活不成,我就要让你们整个开封府的人陪葬!”
此时庞太师老泪纵横,可以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了,现在的庞太师也却是是没有任何办法了,但是如果让其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惨死龙头铡之下,那更是不可能的。
庞太师手持宝剑一步步走到庞昱面前,面色和蔼的说道:“昱儿,昱儿,不要怕,不要怕,有爹在。”
说话之间,尽然也拉着庞昱向着衙门外走去,庞昱也面色复杂的看向自己的老父亲,如今这样,其父子二人是对是错?我身为堂堂七尺男儿难道还要已经年愈七旬的老父亲如此么。。。
现在所有人都不敢在阻拦了,就算宋辉与南侠展昭也左右为难,现在庞太师以自己性命做要挟,使得其不敢轻举妄动了,包大人也站在后方不知如何是好,难道今天要让庞昱离开不成?如果今日庞昱离开,陈州百姓将要如何交代?
其父子情深虽然感人,但是国法面前焉有私情?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所有人都震惊无比的事情。
庞太师拉着庞昱刚走两步,却再也挪不动脚步,庞太师不解,回头问道:“昱儿,怎么了?”
此时庞昱却是梨花带雨,面带哭腔,随后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爹,孩儿对不起你!”
庞太师不明所以,用袖子擦了一下庞昱的面颊说道:“孩子,不要怕,不要哭,有爹在。”
庞昱也擦了一下满脸的泪水,紧接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爹!你走吧,孩儿做错的事情应该有孩儿一人承担,不管爹的事情了。”
庞昱此话一出,周围所有人无不惊愕,包大人也低吟一声,不知道其所为何故。
庞太师却有点懵,说道:“孩子,你是不是吓傻了?来,跟爹走。”
庞昱咬了咬牙,用力甩开庞太师,说道:“爹!你走吧!你贵为当朝太师,不应该为了我一个犯了罪的孩儿做出这种事情!孩儿不孝,只有等来生,才能孝敬爹了。”
庞昱此话一出,庞太师立马呆在了原地,手中长剑也当啷一声掉落在了地上,而在一旁的张龙立马捡起长剑,插回剑鞘。
庞昱此时转过身,走到龙头铡面前,说道:“包大人您行刑把,我做错的事情交由我一人承担,不管我父亲的事。”
庞太师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还想要去拽庞昱,可是都被庞昱甩开了,包大人看在眼里,也叹了一口气,说道:“将人犯头颅搭上铡刀。”
庞太师虽然惊讶,但还是咬了咬牙,走到铡刀面前,说道:“包拯,难道你不满足?真的想要让我庞家绝后不成?”
虽然庞太师现在还极力想要挽回庞昱性命,包大人却说:“太师,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庞太师现在也精神恍惚,反问道。
“庞昱虽然做了如此多丧尽天良的事情,但是其并内心还是有些许良善尚存,他是看你如此年迈还对其不肖之子,据理力争,愧对于你,所以这才以死谢罪,难道太师这都看不出来?”包大人这次说话还算心平气和,为庞太师解释道。
庞太师呆立在当场不知如何回答与反驳,包大人却不管他,吩咐左右:“来人呐,让太师回避,准备行刑!”
包大人如此做,不但是为了庞太师,更为了一位爱子心切的老父亲,让其夫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死在铡刀之下,那未免太过冷血与无情了,庞太师虽然手段过激,但是其爱子之心却是真的。
几名衙役上来把庞太师搀扶了出去,庞太师此时精神恍惚,不知如何反应。
看到庞太师渐渐消失的背影,宋辉心头也一紧,虽然庞昱罪大恶极,庞太师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其父子情深,却是是非常感人,宋辉也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心中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待庞太师离去,包大人端坐正中,下令道:“行刑。”张龙赵虎王朝马汉提起铡刀口,把庞昱的头颅放在了上面。
随着包大人的的执行令甩出,张龙手起刀落,铡刀降下。
噗嗤一声,安乐侯庞昱人头落地。
第49章 怀恨()
父子连心,在庞昱人头落地的刹那,庞太师内心最敏感的一块立马瞬间触动了,年迈的老太师泪如泉涌,呆立在衙门口不知去往何处。
人生四大悲事中最惨烈的老年丧子,如今却沦落到了庞太师的头上,老太师是做梦也没有想的到的。
手下有人想要上前搀扶庞太师,可是却被庞太师用力甩开了胳膊,此时庞太师不像要任何人的帮助和搀扶。
庞太师颤颤巍巍的一步一步的走下衙门口的台阶,六尺台阶,此时在庞太师眼中犹如一道道沟壑,无法逾越,庞太师每当挪动一步都极其的费力,仿若天塌地陷。
其子安乐侯庞昱从小到大的音容笑貌还如同在眼前一般。
看到庞太师如此,南侠展昭和宋辉也略微动容,庞昱虽然罪大恶极,但是其年迈的老父亲又做错了什么呢?
一向为人处世沉着老练的庞太师在朝堂之内可以说圆滑至极,根本没有得罪过任何人,加之其长女贵为当朝贵妃,所以庞太师在朝堂那也是位高权重的,可如今却落了个老年丧子的悲惨结局。
包大人在后方叹了一口气,想要上前去劝说一下庞太师,不过却被一旁的公孙策摇头制止了,因为公孙策深刻的明白庞昱是让包大人一步步亲手送上了龙头铡,现在的庞太师无论如何是也听不进去包大人的一丝话语的。
包大人如果现在上前安慰,那无意更是雪上加霜,更加刺激庞太师。
此时此刻与庞太师的落寞成为鲜明对比的反而是陈州百姓,安乐侯庞昱被处死的消息如同断线风筝一般,几乎实在瞬息之间就传遍了整个陈州城,当陈州的老百姓听到庞昱被包大人铡了的时候,无不欢呼雀跃。
老百姓们手舞足蹈,争先恐后向着陈州公堂赶来,他们都想要一睹青天包大人的尊荣,在他们眼里,包大人恐怕已经是天神下凡了。
成百上千的陈州百姓,齐刷刷的跪倒在陈州衙门口面前,异口同声的高呼:“感谢青天包大人!感谢青天包大人!!”
包大人看着百姓如此爱戴,也叹了一口气,吩咐手下将庞昱尸体收拾完,准备送往京城,自己则还要留在陈州几日,协助陈州通判林峰的放粮一事。
对于蒋琬的事情,包大人未判处其死刑,而只是将其罢官发配海南三十年,蒋琬千恩万谢,虽然海南生活艰苦,但是总算是捡回了一条性命,自己眼睁睁的看着安乐侯庞昱在自己面前人头落地,包大人未判自己极刑,已经是心满意足了,更不敢有其他要求了。
至于杨兰,包大人则未作出惩罚,以包大人的意思来说,杨兰虽然助纣为虐了一段时日,帮其庞昱做过不少为非作歹的事情,不过念在其事出有因,加之这一次极力揭发庞昱罪行,为其法办庞昱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功过相抵,就此作罢。
而那些被关押在软红堂内的姑娘们则全部被放走,开封府分拨盘缠,让其回家去了。
看着排成一条条长队前来领粮的老百姓,包大人对着身后的宋辉等人说道:“哎,安乐侯庞昱为了自己的一时享乐,这是害苦了多少寻常百姓?”
周围人无不惋惜,那庞昱其实并非大奸大恶之辈,以致最后为了自己的老父亲甘愿受死,就能看出其良心未泯。
可是有些错事做了就必须要付出一定代价的,反观庞太师,老年得子,本来是一大喜事,可是终究因为过度溺爱孩子,终将是毁了他的一生。
也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也突然走出了一名老者,对着包大人拱手说道:“包大人,老朽这里有礼了。”
这人不是旁人,正是陈州老隐士晏子陀,不过包大人也并不认识晏子陀是谁,便问道:“这位老人家,您是?”
不待晏子陀回话,杨兰和宋玉娘轻呼师傅,走到了晏子陀面前。
宋辉则转身对着包大人介绍其晏子陀到底是何须人也,而宋辉也非常实诚的把晏子陀此行目的都一股脑的告诉了包大人。
并且宋辉还刻意说的夸张一些,因为毕竟晏子陀确实是差点坏了包大人的大事,宋辉早已对晏子陀大大的不满了,所以想借包大人好好教训一下晏子陀这个老头子。
南侠展昭也听清楚对方就是老隐士晏子陀后也,撩衣便拜,说道:“老前辈在上,请受晚辈一拜。”
晏子陀虽然隐居陈州多年,但是在江湖上却也是侠名远扬,所以展昭才会行此大礼。
包大人也听得惊奇,原来这一些列事情不过是眼前这名老者试探自己,而后面这一些列证据力挫庞昱和庞太师都是晏子陀背后指点,非但未怪罪晏子陀,反而无是对晏子陀报以大大的佩服。
包大人听闻宋辉说完,赶忙抱拳使礼道:“原来都是承蒙老义士背后相助,包拯谢过了。”
看到包大人行如此大礼,晏子陀也慌忙道:“包大人严重了,包大人如此嫉恶如仇,不畏权贵,老朽才是真正佩服的五体投地。”
看到包大人如此,宋辉也是大大的佩服起包大人来了,包大人真乃神人耶,从不计较小事得失,这种气量风度,也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了,计划落空,宋辉挠了挠脑袋只能就此作罢。
就在几人寒暄的时候,晏子陀却捋了捋山羊胡,说道:“包大人实不相瞒,那太师庞吉也是老朽提前通知,带着赶往陈州前来,其目的还是为了试验包大人。”
包大人一笑说道:“我从刚刚宋辉话语中也略微猜测出了老义士的用意了。”
晏子陀则眯着眼继续说道:“那实不相瞒包大人,我虽然和庞吉只有数面之缘,但是老朽也知道的,如今包大人杀了其子庞昱,他庞吉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包大人莞尔,说道:“多谢老义士提醒,不过我与太师毕竟同朝为官多年,其为人秉性,我也知道的,他虽然爱子心切,但也知道功过是非,应该不会做出过激的事情来。”
晏子陀却说道:“包大人,防人之心不可无,莫要以为人人都如自己这般刚正不阿,这世上卑鄙小人以不在少数,还是小心为妙。”
包大人回答道:“老义士说的是,包拯受教了。”
包大人虽然嘴上说的这话,不过也显然还是未放在心上,因为在包大人看来,自己这次是站在了正义的一方,就算庞太师想要对自己不利,自己也会据理力争,并不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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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庞太师也已经坐上了自己的轿子,冷冷的对着车夫说道:“起轿回京。”
六位轿夫也提起轿子,在大管家庞福的带领下也渐行渐远。
太师庞吉在轿内也已经停止了哭泣,满面红光的脸上此时杀意弥漫,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好你一个包拯,你我有杀儿夺子之仇,此仇不报,我妄为人父!包拯!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第50章 拜师学艺()
当包大人处理完陈州的事情后,也便准备要回京复命了,庞太师比自己多走几日,现在恐怕早已经到了京城,这庞太师初丧子未免心伤,保不准会在皇上面前恶意状告包大人,思索再三,为了减少麻烦,还是提前回京的好。
这次回京南侠展昭也是一路保护跟随,南侠展昭也生怕其中再有什么差池。
毕竟在这古代,回京路途遥远难免会有拦路抢劫的强盗土匪之流,而张龙赵虎他们对付寻常的蟊贼自然不在话下,但是碰上一些真的懂些武术的行家却是不行的。
而这一次包大人回京,宋辉却选择了继续留在陈州,没有跟随包大人前往京城。
以包大人之前的意思的话,是原本是想要带宋辉一起回京,一则因为宋辉现在也是孤苦伶仃的一人,虽然其现在找到了自己阿姊,但是总跟着一女子总归说不过去的;二则呢宋辉也渐渐成年,包大人也觉得其是可塑之才,如果能投靠开封府,为朝廷效力那也是极高的;三则是因为宋辉这次庞昱一案也是居功甚伟,带其去面见圣上,从而为其某个一官半职也是未尝不可。
不过宋辉虽然也觉得这是一个天大好的机会,如果这次入京,能够得到皇上的赏识的话,那以后绝对是平步青云。
但是宋辉却在思索再三后拒绝了,因为在宋辉看来,自己现在这两把刷子就算见了皇上也是白瞎,自己不比南侠展昭如今有真才实学,在江湖上又是声名显赫,纵使自己前世能耐在了得,可是在这一世看来,目前自己还真的只是一个白板小兵,这一次庞昱一案,虽然自己也有参与,但是其中作用更大的绝对不是自己,而是锦毛鼠白玉堂和南侠展昭,这一点宋辉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所以宋辉一咬牙,决定还是留在陈州,并且准备拜陈州老隐士晏子陀为师!
宋辉虽然在前世身为特种兵,其作战能力那也是首屈一指,但是现在宋辉自己前世那些东西在这一世所能利用的也着实有限,眼下最好的方法自然是拜名师,访高友了。
但是宋辉现在却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了解哪些隐居的世外高人以及武林高手,眼下最实际的反而是拜晏子陀为师了。
至少在宋辉看来,晏子陀能短短时间教导其阿姊如此多的功夫法门,而且其手下还有杨兰这样的高徒,也更加坚定了宋辉拜师的决心。
不过在晏子陀看来,宋辉这小子虽然天赋还不错,但良心却是大大的坏了滴,这小子居然也差点侵占了自己如花似玉的徒弟的身体,一向极其护短的晏子陀,可是说什么也不会原谅宋辉这小子的,虽然自己的二徒弟是他的阿姊,虽然当时也并不是他自己出的馊主意,但是晏子陀还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和二百八十个不情愿。
不过宋辉却也通过宋玉娘的关系于两天前找到了晏子陀隐居的地方,这里沿溪而建了几间茅草屋,大树成荫,溪水潺潺,鸟语花香,此处真的好不惬意。
宋辉也刚到这里的时候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陶醉住了,难怪在古代有那么多人乐意逃离繁华都市而去深山隐居。
也无外乎陶渊明留下了“采菊东篱,悠然见南山”的千古传唱,这种平和与宁静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们无论如何也是体会不到的感觉。
宋辉走到茅舍面前,准备轻叩门扉的时候,宋玉娘却突然从一间茅舍中走了出来,看到宋辉的时候也略微有些诧异,随后笑道:“小辉,你到时来的快啊。”
宋辉挠了挠脑袋说道:“那个,晏前辈现在不在啊?”
宋玉娘看了一眼晏子陀住的茅舍,摇了摇头,说道:“师傅在虽然在。。。不过。。。”
宋辉不解,忙问道:“不过什么?”
宋辉刚问完话,晏子陀的茅舍房门却突然被推开,一个干枯瘦小的老头从里面气冲冲的跑了不出去,对着宋玉娘说道:“我说过多少次了,如果有人打扰我安静的,直接哄出去,你怎么还在这里这么多话?”
宋玉娘脸一红,赶忙说道:“可是,师傅。。。”
宋玉娘话还没说完,就被晏子陀怼了回去:“可是什么可是!今天你给我继续去山上砍300担柴回来!”
“啊!不要啊师傅!”宋玉娘哀嚎一声,还想要说什么。
晏子陀眼角一挑,继续说道:“400担。”
宋玉娘察觉晏子陀果然生气后,立马道歉说道:“师傅,我错啦!”
“500担。”晏子陀依然自顾自的说道,俨然没有把宋玉娘的苦苦哀求放在眼里。
“。。。。”
宋玉娘立马闭嘴不言,赶忙拿起茅舍旁边的一杆扁担和劈柴斧向着深山飞奔而去,宋玉娘此时居然不知不觉尽然施展除了轻功,速度非常快,能看出宋玉娘现在想先急速离开自己的这个师傅!
走路过宋辉旁边的时候,看了宋辉一眼,其意思大概是:姐姐只能帮你到这里!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宋辉看到这一幕也彻底傻眼了,在原地呆若木鸡,不知如何进退。
晏子陀打了个哈欠后,扣了下鼻屎后,对着宋辉说道:“我说你小子居然找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