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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李自成强夺边关悍将吴三桂之妾陈圆圆,并攻打山海关,吴三桂引清兵入关,击李自成,天下由此而归清。
看看,祟祯果然没有搞明白。在外他没搞过满清,在内他没有搞过李自成。他活了三十郎当岁,除了搞掉魏忠贤是个亮点之外,其余的时间,就是他向世人展示自己是何等的笨拙和愚蠢。
但是话又说回来,无论是笨拙还是愚蠢,我们都没有理由责怪祟祯。这孩子的人生,可谓是由一连串的悲剧所组成。就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甚至远比哥哥朱由校更为不幸。朱由校至少还是皇长子,这个位置注定了他必然会进行一些有关皇帝职责的思考。而祟祯,在他登基之前徜若琢磨过这事的话,那就意味着大逆不道,抽他的筋,剥他的皮,这还算是轻的——再者,他居然能够从小保姆李选侍的手中活过来,这就意味着他将所有的人生智慧与精力,都消耗在了与小保姆斗智斗勇上,治国?拜托,这事可千万别难为他。
但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趴在皇帝窝上坚持了十七年,不容易啊。尽管他越是折腾,国家越是完蛋,但他能够坚守到李自成的流寇攻入北京城,这已经不容易了。
总之,祟祯之为人也,并非是帝国最迫切需要的人选。但偏偏除了他,帝国别无选择,这就没得法子了。
(5)夜攻崔家堡
却说祟祯刚刚坐到龙椅上,就收到了魏忠贤的辞职报告。当时祟祯惊喜交加:“如此说来,魏老大原来也是害怕我?”
既然他害怕,那就好办了。
辞职报告先打回,不允许辞职。这边好言好语地安慰着魏忠贤,祟祯皇帝斜眼看着锦衣卫,心里一个劲地打鼓——这伙子煞星,会不会听自己的话呢?
正在犹豫之际,忽然嗅到一股奇异的香味,这香味一来,祟祯皇帝顿觉身体不适,两腿绵软。霎时间他魂飞魄散,知道这香气是怎么回事了。
这香味,乃魏忠贤组织大明当时最优秀的生物科学家研制出来的,其效果非常地恐怖。男人闻了,女人受不了。女人闻了,男人受不了。男人女人都闻了,床受不了。埋在地下,地受不了……总之,当初明熹宗就是吃了这玩意儿,导致了全身勃起,绷裂了皮肤而爽死,试想祟祯闻到这东西,又如何不胆战心惊?
这种药,身体正常的男人,若然是嗅到之后,丧失理智,兽性大发,那是必然的——然而祟祯偏偏不是正常男人。
事实上,不仅是祟祯,还有他的哥哥朱由校,如他们这般还不懂事的时候亲眼目睹生母被人虐杀,而后自己落入到虐杀者的手中,肆意蹂躏任意宰割,必然会损害到其正常的性心理与性功能。若然是遭受到如此非人之残酷地虐待而后,还能够保持正常的性心理与性能力,那让于温馨环境下长大的男人,情何以堪啊?
所以,正常人嗅到这春药的异香,就会血脉贲张,呼吸急促,脸颊潮红,手脚绵软,智商迅速回落到史前时代。届时人就会误以为自己是一只发了情的公兽,四肢着地咆哮着到处乱跑,满世界去搜逮异性。而祟祯嗅到这味道,却只觉得肠翻肚搅,耳鸣眼花,舌苔泛黄,两眼淌泪……总之是处处不对头。
强忍着肠胃里那翻倒海的难过,祟祯叫过来一个小宫女,问:“这是啥味啊?怎么这么难闻?”
小宫女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味道,见得皇上亲自问她,顿时忸忸怩怩起来,脸颊泛起潮红,道:“皇上,这个……是宫里的老方子了,大家都知道的啦。”
祟祯却全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他压根不应该问一个女生,而且他也没发现这小女生的娇羞,而是冷冰冰地吩咐道:“去,把管事的太监给我叫过来,我要让他把这些烂东西,一次性全部烧掉!”
小宫女吓坏了,掉头飞也似的逃走。
逃走了也没关系,祟祯自己把管事的太监叫过来,让他立即将全部春药统统烧掉。做完了这件事之后,祟祯就回房间睡觉去了。群臣也各回各家,关起门来,跟老婆小声嘀咕:“我看现在这个皇帝啊……他好像……有点……怎么说呢?咱们命不好啊,没有像他那样打小就被人虐待过,所以真的揣摩不透他都在琢磨什么……”正说话之间,突然外边一连串的惊天动地的砸门之声。
砸门之声,发生在建设部部长——工部尚书崔呈秀的家里。守门的家人急忙来报:“不得了不得了,皇帝派了锦衣卫,来拿你来了。”“有这事?”崔呈秀听了,哈哈一笑,“把门先关好,别忘了老子是工部的,专门搞建筑,咱家门墙之坚固,说固若金汤,一点也不为过。要是里边的人不开门,外边的人少了仨俩时辰,甭想冲进来。不理他们,让他们在外边砸,给老子张灯结彩,咱们兴办一个超级大PARTY……”
于是,外边的锦衣卫疯了一样地哐哐踹门,崔呈秀理也不理,只管张灯结彩,罗列华衣美食,与自己的娇妻美妾兴高采烈地狂饮一番。临到天明,累得半死的锦衣卫总算是冲了进来,却发现这一家子人,都已经悬挂在屋梁上,成为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几天后,朝廷发布公告,在崔呈秀家的夹壁墙里,掏出来十几个怀有身孕的宫女。经查证,这些女人都是在魏忠贤指使下,把自己肚皮搞大的。目的是什么呢?是魏忠贤打算谋害祟祯,然后再说这些大肚子女人怀的孩子是明熹宗的,这样魏忠贤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夺取国家政权了……
关于这件事,史书是有板有眼完全当真事记载的。
然而实际上,这番说辞纯粹是胡说八道。
——倒不是说魏忠贤不该死,而是他这个人再笨,也笨不到这份上,祟祯这都登基了,他才想起来找几个大肚子女人。话再说回来,这些女人的肚子,应该不是魏忠贤亲自搞大的吧?那这些男人是谁?他们在哪儿?
有关这项确证魏忠贤死罪的证辞,纯粹是女性的无逻辑思维,无厘头风格过于鲜明。要是魏忠贤真想杀祟祯,他去哪儿弄不来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权且冒充熹宗皇帝的种?非要临渴掘井,这么祟祯都坐在龙椅上发号施令了,才想起来找几个女人让她们怀孕?魏忠贤再笨也笨不到这份上。
实际上,这个说辞是祟祯自己杜撰的,目的是为了好找个理由杀魏忠贤。他之所以不用史书上记载的理由——乱权祸国,虐杀忠良——只是因为他们都是当时的局中人,局外人看他们的事情很明白,而局中人却比较地懵懂。祟祯根本无法确定魏忠贤到底有没有罪,他只是想杀他而已。
正是这件事,暴露出了祟祯那典型的女人式无逻辑思维。很难想象,正当帝国处于最为艰难的时期,这种无厘头风格的感性思维,必然会让帝国雪上加霜。
(6)祟祯实际是女人
是躲藏着一个刁钻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打哪儿跑出来的呢?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当小祟祯四岁的时候,她的生母因为获罪于家里的小保姆李选侍,被生父朱常洛赶到门外虐杀,从此小祟祯就由小保姆李选侍抚养长大。从这一天开始,小祟祯身边的所有人组成了一个虐待小分队,每天变着法子蹂躏他。当时的小祟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而且他也无法理解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的人生之路是如此地痛苦?
于小祟祯而言,在人生成长的关键时期,遭遇到如此可怕的苦难,他唯有选择逃避。可他又能逃往什么地方?
心理学家告诉我们,举凡是在幼年时期遭受到暴力虐待的孩子,多数会形成一个完美的逃避机制。这种机制就是人格分裂。
小祟祯逃避到了他分裂的另一个人格之中。
分裂人格的形成,也是基于外部环境的压迫与小祟祯的心理需求。于他而言,他被迫生活在女性的残暴之下,就会自然而然地认为,这是一个由可怕的女人称王称霸的世界,男人要不就像他一样生不如死,要不就像太监们一样割除雄性性特征,向统治这个世界的女人妥协。这时候的小祟祯就会想:“啊,徜若我也是个女人,那该有多好……”此念一生,从此万劫不复。小祟祯的分裂人格,就这样形成了。
祟祯皇帝的悲剧就在于,当他畏惧、软弱及退缩的时候,是由男性人格所主宰的,表示为一个标准正宗的窝囊废。而当他一旦咬牙发狠,要跟广大人民群众较较劲的时候,这时候主宰他的却是一个刁钻狡黠的小女人。
实际上,祟祯体内藏着的女人,是小保姆李选侍——天晓得这个狠娘们儿用了什么手段,把自己的人格完整地搬到了祟祯的脑子里。
中国道家有一种神秘的法术,称之为夺舍。意即灵魂出壳,夺取目标的身体,将目标的灵魂强行赶走。从此自己占据对方的身体,并因此占有对方的财产及女人——这种黑魔法在当时显得很是神秘,但在现在,却很容易得到解释,无非不过是将自己的人格移植到对方的脑子里,就如祟祯现在所遭遇到的。
没有记载表明李选侍对小祟祯动用了黑魔法——实际上也没有这个必要,因为李选侍的主攻目标应该是朱常洛的大儿子朱由校,虐待小祟祯,导致这孩子脑子里竟尔复制了李选侍的私我人格。这应该是搂草打兔子,捎带脚无意中的收获,很可能李选侍压根就不知道她还干出这么一桩事来。
但是,李选侍的人格于祟祯身体里突然钻出来,却差点没活活地吓死魏忠贤。
想当年,魏忠贤还叫李进忠的时候,就是李选侍手下。而且他对李选侍忠心耿耿,为了她,魏忠贤不惜亲率皇家造反队,与名臣杨涟决战于紫金之颠。为了她,魏忠贤不惜咬牙发狠,手持切菜刀狂追熹宗朱由校。在魏忠贤的脑子里,从不认为自己是皇家的奴才,恰恰相反,风格明快而麻辣的小保姆李选侍才是他真正的老板。
这就解释了明熹宗为何会将国政大权交给魏忠贤了,只是因为明熹宗本是李选侍的牺牲品,被小保姆李选侍精心地调教成了小奴才,并顺理成章地养成了对在李选侍面前地位较高的魏忠贤的臣服与祟拜——李选侍这个狠女人,她害惨了大明帝国。
现在这个女人突兀地从祟祯体内钻出,别人对这女人缺乏感性认识,没什么感觉,可是魏忠贤却吓惨了。
再没有人比魏忠贤更熟悉小保姆李选侍的行事风格,更何况他对这个女人充满了敬畏与祟拜。眼见得这个女人从祟祯身体上钻出来,魏忠贤第一个想法就是:“坏菜了,我家老板肯定是用了夺舍邪术,攻占了祟祯这厮的身体。看看,我早就说过的嘛,我家老板可不是好惹的……”
本能地臣伏之心,让魏忠贤在祟祯面前表示出无法想象的柔顺与服从,他眼睁睁看着祟祯打掉他一个又一个的亲信,却连个屁也不敢放。等到祟祯发令,让他去凤阳出差的时候,明明知道此行结果,但奴性的本能,仍然让他服从了。
行至途中,就见后面尘头大起,一骑如飞赶来,原来是魏忠贤的小马仔李永贞。只见他下马疾声道:“大佬,不得了了,皇上那厮真的要翻脸动手了,这小祟祯竟然如此以下犯上,这还了得?大哥你下命令吧,兄弟们立即替你砍了他。”
魏忠贤哭道:“胡说,我对小保姆一片忠心,可昭日月,她怎么会忍心砍我呢?”李永贞:“小保姆又是哪个?”
魏忠贤:“这你甭管,你记住一件事就行了,小保姆是咱们的公仆,她让主人死,主人不得不死……大家继续赶路,别磨蹭,再磨蹭可就天黑了……”
于是众人继续前行,抵达埠城县天上人间大酒楼,停下来入住。入夜,魏忠贤正独坐孤灯前默默流泪,忽然听到一个可怕的歌声,忽远忽近,如鬼似魅,飘忽不定而来。听初更,鼓正敲,心儿懊恼。想当初,开夜宴,何等奢豪。进羊羔,斟美酒,笙歌聒噪。如今寂廖荒店里,只好醉村醪。又怕酒淡愁浓也,怎把愁肠扫?
二更时,展转愁,梦儿难就。想当初,睡牙床,锦衣衾稠。如今芦为帷,土为炕,寒风入牖。壁穿寒月冷,檐浅夜蛩愁。可怜满枕凄凉也,重起绕房走。
夜将中,鼓咚咚,更锣三下。梦才成,还惊觉,无限嗟呀。想当初,势倾朝,谁人不敬?九卿称晚辈,宰相为私衙。如今势去时衰也,零落如萍草。
城楼上,敲四鼓,星移斗转。思量起,当日里,蟒王朝天。如今别龙楼,辞风阁,凄凄孤馆。鸡声茅店月,月影草桥烟。真个目断长途也,一望一回远。
闹攘攘,人催起,五更天气。正寒冬,风凛冽,霜拂征衣。更何人,效殷勤,寒温彼此。随行的是寒月影,吆喝的是马声嘶。似这般凄凉也,真个不如死,真个不如死。真个不如死,真个不如死……
这恐怖的歌声,就像是患了前列腺炎的老头如厕,滴滴嗒嗒地唱了一整夜,听得与魏忠贤同行的诸人,无不心惊肉跳,六神无主。尤其是歌声的最后一句:“真个不如死,真个不如死,真个不如死……”反复不停地起转承合,仿佛阎罗殿派来的催命之符,浸
透着一种让人无法抵御的力量。
就在这恐怖的歌声中,随从敲开魏忠贤的门,一眼就看到了他那具悬于垂梁之上,兀自无风自动的尸体。
如此容易,魏忠贤就被清理了。
(7)民主时代的大明帝国
当魏忠贤被打掉之后,包括有的目光,同时转向了辽东——迅速崛起的满清,业已对大明帝国构成了凶险的挑战。所以祟祯皇帝就想,为了应对挑战,那就必须——先宰了袁祟焕!
袁祟焕是谁?祟祯为啥要宰了他?
这事就得慢慢说起了,话说神宗朱翊钧年问,皇帝举行了长达二十六年的大罢工,直到疯刺客杀人东宫,神宗这才不得不从宫里探出头来,露个小脸。莫要说一个诺大的帝国,哪怕是一个人,长达二十六年躲藏起来不露面,也没办法再出来混了。而神宗皇帝的大罢工,导致了帝国陷入了彻底瘫痪之中,于是东北一个叫努尔哈赤的老兄,趁崛起。
如果撇开神宗皇帝大罢工的权力诉求,单只看辽东的战局,还是煞介其事的。比如说当努尔哈赤崛起的节骨眼上,大明帝国三番五次的,派了军队前来围剿。最凶狠的一次是萨尔浒战役,明军出去了十几万人马,联合了朝鲜人民军,以及努尔哈赤的死对头叶赫联军,总之是一支号称四十七万人的多国维和部队,进驻东北剿匪。奈何明军的总指挥不晓得军事,纯粹是朝臣推他出来应景的——事实上,神宗皇帝对此缺乏足够的兴趣,皇帝自己都懒得上心思,大臣们哪来的心情陪努尔哈赤玩?
结果萨尔浒一役,大明帝国的精锐部队,彻底灰飞烟灭,努尔哈赤取得了第若干次反围剿的伟大胜利。
此后神宗皇帝幸福地死之,然后光宗皇帝也出其不意地死之,轮到了宫廷小保姆李选侍的宠物熹宗皇帝出场。
熹宗登基,开始讨论经略辽东的人选,朝臣们发挥了共产主义风格,你推我让,谁也不肯揽这缺德活——神宗朱翊钧二十六年大罢工,导致了职场考勤与绩效考核彻底废黜,连组织人事部——也就是吏部都缺勤好多人,傻瓜蛋才给你起早贪黑卖命苦干呢。当时情况就是这样,大臣们相互推让,都不肯接手辽东。
这情况难不倒英明神武的熹宗皇帝,他挥舞着手中的刨子斧子,宣布道:“一个国家,一个政权,如果不能够给予人民以充分的民主权力,那么它就不是人民国的国家,不是人民的政权,人民就应该行动起来,把它推翻。现在我宣布,大明帝国跑步进人民主时代,大鸣大放大纸报大辩论,实行人民大民主……”
怎么个民主法呢?
投票!差额选举,一个也不能少。
于是,熹宗年间的朝廷上,实现了人类历史上最不坏的民主制度,朝臣们排成长队,表情严肃的走到投票箱前,投下庄严神圣的一票。
选出一个八辈子没积德的倒霉蛋,让那厮去辽东挨刀!
投票过后,就是点票,唱票。小太监站在黑板前,严肃地念出每一张选票,由宫女在黑板上写正字,一个正字五张选票,要看看谁在大明朝廷最不得人心。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朝臣王在晋得票数,遥遥领先。这情景看得王在晋目瞪口呆,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有人作弊,陛下,这是假民主真独裁,是多数人对少数人的专政,程序是不合法的,选票是掺了假的,唱票的嗓子是哑的,投我票的人全家都是傻的……总而言之,这分明不是什么民主选举,而是一起针对于我本人的政治阴谋。陛下,你出来说句话啊,可不能让这些野心家的阴谋得逞啊……”
熹宗被吵得烦不胜烦,就说:“你看你们这些人,说好了民主选举的,等选出来又玩赖,算了,朕不跟你们生气了,朕回木匠房做个五斗厨再说……”
熹宗退场,朝臣们厮打成一团,正斗之际,突然兵部来人,大声道:“别打了,别打了。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兵部有个副处级调研员,他自己跑辽东去了,大家赶紧擦亮眼睛,盯着他点。现在大明帝国居然有这种主动跳出来挨刀的傻瓜,大家也别客气,是杀是宰,你们看着办吧!”
群臣愕然:“真的会有这么缺心眼的人吗?别是开玩笑吧?”
不是开玩笑,是真的。
这个由兵部出走,主动赴辽东经略的副处级调研员,就是袁祟焕。
袁祟焕?何许人也?为啥他就要跟大家伙顶牛,谁都不乐意干活的时代,偏偏他要主动站出来挨刀?
细说起袁祟焕这个人,与世故的朝臣们相比,他是大明帝国屈指可数的理想主义者。血仍然是热的,心仍然是冲动的,态度仍然是真诚的,对国家对民族仍然是热爱的。虽然说起来他的官职也不大,无非不过是兵部一个小小的主事,但是他有一种危机感,情知这个破国家再这样下去的话,后果大大的危险。于是他一咬一跺脚,不待国家正式任命,干脆自己骑了匹没尾巴老瘸驴,一个人出了山海关,去观察敌情去了。
考察过东北的战局,袁祟焕给朝廷打报告说:“我向组织表决心,首战用我,用我必胜,就让我为国家守卫宁远吧。”
朝廷回话:“守卫你个头啊守,赶快回来,放弃宁远,把这座城交给努尔哈赤……”这纸命令到达之日,努尔哈赤已经驱七万大军,潮水一般涌将,将宁远城团团围困。却被袁祟焕咬牙发狠,竟然弄出一门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葡萄牙火炮,“轰”的一炮打过去,当场将盖世英雄努尔哈赤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