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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有趣!竟敢拔我们家主人的头发!”开始倒完茶就不满的嘟嚷!千留心,万注意,竟还是让这厮给找到了碧仙池!
听到开始的不满,凌华神君哈哈一笑。
如叶也微微笑了一下:“今日凌华神君好兴致。”
凌华神君闻了闻竹杯里的清茶香,喝了一口:“好茶!”又慢慢喝了一口,饮尽后将杯子搁到石桌上:“如叶,当年你也参与了那一场抗战?”
“是。”
“原来玉帝六千年前对外宣称碧仙池消失了,就是你将它移到了这个小山顶上!”凌华神君若有所思:“难怪怎从未见过你!元始天尊和灵宝天尊早已隔境不理诸事。当年只有太上老君和玉帝能到碧仙池。当年魔主也简就是在碧池内突受的重创,就是因你的缘故?”
如叶道:“怎会!当时我未修得仙身法力不全,全因太老君事先在碧仙池布了诛魔大阵,再配合十三颗凝露之力,加上当时也简自傲,才被我等饶幸诛陨,可惜并未诛成,让他精气逃回了魔界。如今算算时间,这些年想是要复生也差不多了!”
“我听闻凡间这几年有一名散仙突然而出,避过了魔界妖界与冥界的耳目,寻到了四颗凝露,就是你吧!”
如叶慢慢喝了口茶。
凌华神君笑了笑,“还听说你身有旧疾。”凌会神君锐利的眼细细打量了如叶一下,“离战事事隔万年,看来你是看准了时机才出手的了!如今昆仑山终被冷语孤云突袭成功。下次定是全力进攻妖界!妖界主力是在黑水河畔和喀布山,还有妖域之内。你觉得魔界接下来会先破何处?”
如叶放下茶杯:“这事应该是神君该思索的事,我现在只想找回碧仙池内的凝露!当初是我将它们凝成十三颗,如今我就要将它们找回来,以免再生祸事!”
凌华神君“哈哈”一笑,“好!今日好茶已品,我改日再来!”凌华神君站起翩然离去!竟当这里是老友家,下次还要再来!
“刚才的是凌华神君么?”凌华神君刚走,碧落仙子刚好也到了。
水纱白衣,长袖纤动,细致脸形,耳边明珠长坠,迷离水眸盼转而不失端雅。头上长发只需略挽,戴上一枚精致细花,就已是倾国倾城。
如此出尘美人,林小夕屏了屏呼吸!偷偷看了一下如叶此刻的神情。
“是。”见碧落仙子到来,如叶嘴角笑颜微展。
本想嘟嚷离去的凌华神君几句的开始,见碧落仙子来子,也正了正色,立刻上来重新沏茶!
碧落仙子坐下,看了看林小夕,“今日小夕姑娘的气色不错!”
如叶望了一旁的林小夕一下,也道:“昨日吃了一个仙桃,精神确实要好了许多。”
林小夕望了望两人,腼腆笑了笑。
碧落仙子端起茶抿了一口,看着林小夕柔柔笑道:“小夕姑娘能在如叶座下修习,当真是无忧无虑。”
如叶目光从林小夕身上转向碧落仙子道:“她性子其实爱玩,我也就随她了!”
碧落仙子也没再多说:“今日风光正好,不如我们下一盘棋可好?”
“既然碧落你有这兴致,那就来一盘吧!”如叶拂袖将眼前的茶具换成一盘围棋,两人开始下棋。
如叶知道林小夕不会下棋,站着看,定是十分枯燥,下了两步就对林小夕道:“刚来山,其它地方还未去过,那就去转转吧。”
“喔。”林小夕应承。跟开始一同离开。
林小夕四处走了走。到了清风崖,就见清风殿前一池池水凌凌微漾,七彩水珠蒸腾。池中一株荷,荷叶三两片,碧玉一般。时而还能看到一小弯彩虹,再无他物,只是池边的花草却是长得极好。
原来这一小池池水,就是大名鼎鼎于六界的碧仙池!
也不知是经过多年前那一场战火的洗炼,还被如叶阵法的封印,如今这池仙水只静静地驻在此处,待看时过境迁。
当年在天庭扑杀魔主也简时,碧仙池内不知是何景像?
林小夕没敢进入如叶的殿内一观。走到清风殿右侧,果见了昨晚如叶所说的那棵仙桃树!树高只有两丈,仙桃倒也不少,数数也应有五六十个。在此除了可远远可眺看无边山海和日出日落,崖边的景色倒也不错。那道林小夕初来看到的山河之水从山上浩荡倾流而下,水声涑涑哗哗,博有浩然磅礴的气势!
这倾流山河之水,站在林小夕的书卷岩上也同样能看到。
跟在后面的开始此时踏上前道:“主人,主人师父昨晚在外面坐了一晚上,你知道吗?”
如叶在外面坐了一晚上?难怪林小夕一早起来,就看到岩下的碧仙殿前的如叶,还以为如叶起得早,在那喝早茶:“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你一起来就走得那么快去见主人师父,我都来不及告诉你!”
“你可知是为何?”
开始摇了摇头!
林小夕走到清风殿左侧,透过桃花枝往下看,只见如叶还在露仙台上和碧落仙子在下棋。
如叶还会有什么烦心事?怎么会在外面坐了一个晚上!林小夕从妖界回来,既没有受伤,仙界也没有遭到什么大变故。六界最近除了魔界仍旧在蠢蠢欲动外,其它也暂没有什么行动。如叶可从未一人在外面一个人一坐就是一宿不眠的。
他到底在烦什么事么?
林小夕对开始道:“我乏了,我们回书卷岩吧。”
回到屋里,林小夕推开窗,一人坐在窗边,看着河水倾流,想到了夜不扬,和夜不扬的关系,当真不知如何是好了。夜不扬是妖,如叶是仙!可这没有她林小夕什么事!她只不过是想拉住她和夜不扬之间的情谊而已。谁叫她当初遇到了夜不扬?既已遇到,就不能轻易放弃!仙妖对立!关她林小夕何事?如叶可从来未只字要求过她不许跟夜不扬一起!而且说不定当初如叶早已知道夜不扬是妖,不也是从来没说过吗?
只是那日,夜不扬狠狠疯吻林小夕,每每想起,林小夕就觉得心里疼楚!又想到此刻如叶正在和碧落仙子在下棋,心里也极是不舒服!甩甩头,林小夕忽然想起自己身上那日忽发出的一道蓝白色的光!林小夕精神一振,用手小心按了按自己的胸口。为什么自己身上会有蓝白色的光出现?
一运内力,却是什么感觉也没有。暗奇,以前出现这种情况身体都会有点疼,可自从跟如叶分开五年,却是从来没有发作过,反而内力大增!而当年临去千雪山之时,林小夕也有问过如叶是否她身体出了什么状况,如叶也说没有!
是不是如叶瞒了她什么!可如叶既然不说,林小夕是半字也问不出来的!
如此过了几日,这日林小夕刚起床,如叶说要去落霞山。
“你的阿弥佛珠是冥王帮你送回的?”路上,如叶见林小夕腰上的阿弥佛珠问道。
“是的,是冥王上次在我去昆仑山时,送回的。”
“我原以为他会留着探我行踪,看来他改变注意了。把佛珠给我!”如叶拿过林小夕递过来的阿弥佛珠,去掉佛珠上附上的一层术法然后还给林小夕。
“我带了这么久,那冥王定是知道碧仙池在哪里了!”这佛珠上有问题,林小夕竟完全没发现。数千年无人来的碧仙池,由她招来了凌华神君,如今连冥王也知道了。
御剑而行的如叶反回拉住林小夕的手道:“无事,碧仙池迟早会让其它人知道!不用担心!”
如叶竟拉住林小夕的手!林小夕在后面惊得动也不敢动!后面一人飞行的开始还在两人数十米之后,想是没看到这一幕。
往常御剑,站在后面的林小夕连如叶的衣袖都没敢碰一下,现在如叶竟回头拉住了林小夕的手!风很大,如叶的手很暖,而林小夕的手却微微有些抖!
往常如叶拉或扶林小夕都是林小夕在摔到或遇到危险的时候。而如叶现在拉她,林小夕想不明白是什么情形!于是动也不敢动。
因带着林小夕,如叶剑御得很慢。一个时辰过去,还未到落霞山。如叶一按剑落到人间。
一落地面,如叶就放开林小夕:“我忽然想起有些事,这几日先住这里!”
“这里这么偏僻,好像没有什么客栈。”林小夕看了看潇潇的小官道道。这里阴风恻恻,百草无神,旁一条小河,水黑乌浊还散发着一阵阵恶臭!倒像是妖物常出行之地。
“前面就有一家。”如叶指了指前面的小山,往前走去!仿似根本没有注意到刚才有拉了林小夕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放假最后一日,再更一章
黑水河边
这破地方居然有店。
这是件很奇妙的事情!
踏入幽暗的小店,小店静悄悄没有声息。
“有人吗?有人吗?”掀帘入内,开始冲着内里叫唤了几声。窗户都关着,屋里不是很亮堂,也没有人响应。
“没人?”林小夕看了看内里,又看向如叶,如叶法力高深,想是知道。而如叶只是淡色站在屋中间,看样子是有人。如果没人,如叶是会不客气一个人坐下来的,而不是在这一副站等的样子。
良久,沉闷低沉一声在后堂传来道:“客官,——请坐!要点什么?”说完,人正好走了出来,臂粗熊腰,满头乱发,胡子草长!声音虽沉,却也不像个大老粗。
这店里就他一人!
“来两份素菜。”如叶择一位置坐下。
早几年,林小夕其实是很想吃肉的。可是如叶不吃荦的,更也闻不得荦食!别看如叶平时住客栈时,偶会跟林小夕在外面吃饭。可每每别人在旁大块垛姬时,如叶都会不吃只看林小夕吃,或是鲜少食,等林小夕吃好了,就要离座。如叶虽从未因此邹过一下眉头,可自知如叶不喜欢这味道,林小夕也打死不吃荦食了。更何况林小夕自学会了食风露这一妙学,时而馋了就吃仙桃类的滋补东西,身体就差没营养过剩,也就没想过要吃那类油腻的东西。这七八年倒也过得不错,虽然修不成正果,可各种仙丹仙果滋补,难怪没有变老。
“吃完饭就走吧。”将一盘素菜三碗饭端上来,这店家竟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
林小夕和开始直愣愣地看着他。哪有店肆里的店家,一上菜就跟客人说吃完就走的?
不过这店家想是一番好意。这破地方,阴气甚重,妖气冲天。河水泛乌,确实恐怖!
如叶点点头,店家以为他要说,吃完就走。没想如叶也没动筷,只看着林小夕和开始吃饭道:“还有些事,劳烦店家安排两间客房。要住上几日。”
店家铜铃大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如叶,意味不定!
林小夕和开始继续扒了扒饭菜,四只眼睛看了看店家,又看了看如叶:什么事,如叶说了算!
店家哼了一声,去安排客房。
如叶见林小夕扒完了一碗饭,把自己那碗拿到林小夕处,道:“把这碗也吃了吧。”
从来有东西如葉都是給林小夕先吃,开始后吃。开始本是妖,吃不吃饭也无所谓!
吃完饭,天还没黑。林小夕和开始都没敢出门。两人同住一间,老实待在屋里,如叶住隔壁。店家不知住哪。门窗都关得死紧,但夜里仍能听到外面一片凄风苦雨,绕屋刮起了龙卷风般!
室温白日虽凉,到了晚上简直到了零下十几度!洠ЫY冰,而是沁入心脾的冷!洠в幸欢ǖ墓αΓ嬉涝谶@里!
如此厉害而庞大众多的阴灵妖怪,一点不比死海的恶灵差多少!想是此刻一踏出店门,定然被撕成碎片!说到这也有些玄乎,任凭外面魂缠妖拍,任是半只蚊子也没有飞进这屋里。
这店家深藏不露啊!
林小夕自认还没这本事,能独立一人住在这地方!
这店家不知会不会夜半将她们二人分了吃?长期住这里的,难保不是个坏人!不过隔壁有如叶这尊大神在,焉有人能动手?!
开始倒是睡死了,可林小夕没敢睡!也不是因为外面妖怪多,阴灵壮,而是担心这些家伙如此不老实,左沖右撞,屋子要是突然倒了,砸下来也是很疼的!半夜迷糊睡去。
第一日自是没睡好!可第二日也就明白了。这店如此小如此旧,可再破再旧,日日如此过了不知多少年,还没倒,可见还是有实力存在的!第二日大胆睡了去。
如此过了几日。
鬼怪卻是一日比一日兇猛!
這日店里來了個妖!
这店也够萧条,这几日也就只有他们三个人!林小夕和開始正在吃飯,如葉照舊坐旁邊喝茶看林小夕和開始吃飯。如葉這點好,平時常在屋里靜坐,可时间一有闲,就会出来“陪”林小夕和开始吃饭。
那小妖一进门,就即即咕咕跟店家讲了一大堆!
林小夕听不明白这即咕,偷眼看如叶还在淡色喝茶。林小夕扭头示意开始,开始眨眨眼作无耐状,表示自己虽然跟她是同一类,可品种不一样,语言也不一样啊!
小妖走后,店家走过来道:“这里是黑河的边界,近两日妖界和魔界两军都来了,此地随时都会有战事波及到,将十分危险,几位还是走吧!”
黑水河边界?如叶竟带着林小夕和开始到了这鬼地方。
如叶思绪回转一番,回店家道:“我等再住两日,就走。”
店家有些咽住。心知如叶是不凡人,可万军奔腾扑过,可是无路可逃的。
“这位仙家,”店家眼光果然厉害,如叶平常仙气半点不露,除了长相出众气度不凡,就跟个凡人似的,平常的神仙妖怪都看不出如叶是位仙人,这家伙似早知道如叶是位神仙!“还是早些离去的好!”说着,又转入了内堂自干自的活。
还说如叶,他自己都没搬家!如叶走不走不就更是件小事了?!
第二日清早,如叶就要出门。林小夕追到门口道:“师父,你去哪?”
如叶没答话,一直往外走。林小夕就叭叭叭地一路小跑跟在后面。天天待在店里,当真无聊。如叶要出去,可要跟着四处看看。
如叶也不阻拦。心念一动,清风剑嗖然而出,落在如叶脚下。林小夕赶忙也踏了上去,如叶隐身带林小夕来到一条宽阔的河边。
“这就是黑水河。”林小夕看了看眼前这条水跟天一样黑的河。河边的水草地上,水草受乌水河的原因泛着一股乌障之气
如叶没看河,转过缓缓一指身后数百米之外高祟入云的两面高山问道:“你可知这是什么山?”
林小夕摇了摇头:“这两座山山直峭而上,绵延数百里,只一条夹道可入,易受难攻。”
如叶笑着点头:“黑水河虽出名,却是全因有了此山,才将魔界之人隔绝在外!名马栏!马栏就是妖界的一道天然屏障,也是魔界要攻入妖界的第一关!”
天,跟河水一样黑!
如葉帶林小夕離開烏水河,來到一處小支流。河水彎彎,不同马栏山前的大流,卻是長了青色的長草!還有沙地!
如葉落了下來,道:“这水蚀骨,你站到我身后!”
见如叶这样子,林小夕明白了,这里有凝露!连忙站到如叶身后。
如叶一拂衣袍,坐于沙地,一把古琴出现在膝上,徐徐一拨弄:“铮”的一声,一股无形之力从琴上拂出,荡过河面,竟一下将河水从河底掀了起来,滴水不留!一颗闪着耀眼蓝光的凝露静静卧在河床,如叶一拍琴面,凝露立然飞起!黑色河水倾刻落回!
回到客栈,只见店家一人站于门前,冷冷看着如叶,眼内有万箭的寒光闪过:“没想到这穷地方竟还有这等宝贝!”
这人跟踪他们?!林小夕看着店家。
如叶冲店家方向招了招手,开始从店家身后蹦了出来,跑到了林小夕旁边。
“近日多有叨扰,在此谢过。”
店家哼了一声:“不送!”
如叶又道:“无以抵押饭钱,来日再来补差钱!”
看样子如叶对这店家有意思,还要再来!
“我还有东西没收拾,我回去拿一下。”
“主人,我去。”开始道!
“不用,我拿了就出来!”林小夕跑进店里。
店家理都没理一下,掀帘入内。
如叶笑了笑在外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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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床上的书籍衣服一应收入小小的容纳袋,塞回袖里,此时一阵风吹过,林小夕袖内的巾帕掉了出来,扬扬飞了起来,飞出了窗外,远远落在黑焉焉的草尖上。
林小夕跑到窗前正寻巾帕,却见到了一个妖怪,愣了愣:“是你?!”只见窗前站着那妖怪就是那个林小夕被夜不扬禁在妖界时,每日送饭食给林小夕吃的小妖!丑丑光光的头,有嘴无鼻,手指干干而尖!
“你怎么在这?!”见到那可爱的小妖,林小夕觉得十分惊奇!
得知这里是黑水河的边界,还要起战事时,林小夕还一度很担心会见到夜不扬,不想却见到这小妖怪!不免十分高兴。
那小妖怪直直盯着林小夕,似也是觉得很突然!
就说林小夕一个人跟它聊了那么久,也不开口,还以为这小妖还真铁石心肠,不想还是有将林小夕的话听进去的啊。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小妖怪没开口。林小夕想起它不会说话,又看它手里提着一只野鸡,道:“你在找吃的?”
小妖怪良久点了点头!
“哪你快回去吧,我师父还在等我,我也要走了。”林小夕挥手就要走。
小妖怪张了张嘴,捡起脚下的巾帕,小小地挥了一下。
林小夕一弯眼睛:“送你了。以后再找你玩!”说着林小夕跑了出去。
这小妖怪真可爱!
“怎么这么久。”站在门口的如叶,看着小跑出来的林小夕道。
“我的东西有点多。”有关夜不扬的事,林小夕不相再提,找借口道。
如叶温和道:“下次叫开始帮你。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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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来到落霞山。
清辉四射,霞光红映如昏阳夕下。林小夕想起那位当年在昆仑山后山晕倒的齐云小男孩和和夜不扬争吵的苏蝶舞姑娘,还有那位手持拂尘似不食人间烟火的齐画眉。
如叶递了林小夕给回的仙牌给落霞山的弟子看。
宫主齐画眉在殿前接待如叶:“当年曾听说如仙人坐客蜀山,一直未得谋面,不料今日有见面的时侯。”虽然如叶的仙牌是上品,可是在仙界并无职位,所以齐画眉称如叶如仙人。
如叶道:“我今日过来,是为归还落霞山旧物!”
“旧物?”齐画眉凝惑。
如叶手上出现一株火红似要燃起火焰的仙草道:“当年战乱,前宫主将镇宫之宝七仙草暂放于我处。今日落霞山辉盛,也是时候将此物归回之时。”
见到七仙草,齐画眉微微有些激动,拂尘一荡,从阶上走下来道:“如仙人认识我父?”
如叶徐徐道:“当年魔界攻到天庭,前宫主不幸战死,临终托我保管此物。而我这些年仙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