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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从边上的树上卸下一棍便在场中舞起。在很多人看来,这和第一个人除了多了一根棍外没什么差别。
只见他足下步伐似有规律可循,手中的棍上带几片叶子,像是擎着只大毛笔。看他身手如流水顺河走,游鱼随水流。
“兄弟,王家的东西不适合你,规矩太多,张旭倒是与你有缘。”流云随口说道。
那人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但众人注意到他的节奏变了。只见他笔走龙蛇,行云流水。如古道之盘旋,如黄河之九曲;如清风之无形,如鲲鱼之不羁。无迹可循,无法可依。
舞完一场,众人不觉如醉。戛然而止,方才醒来。
这人上前向流云鞠了一躬道:“在下公孙一笔,得蒙先生点醒,在此谢过。我想我已经找到我想要的宝贝了,告辞。”说完欣然下山去了。
虽说今次上得山来的人没有几个大名头的,但所有人表演下来也能看到他们的独到之处。再差的法术也有它可取之处,用武之地。有名的人哪会做这种有损面子的事,最多来看一下热闹。
流云宣布胜出的十六人,很意外的李西极排在第八。流云的解释是李西极的术军事价值倒是高,但和平年代也只有拿来打隧道。李西极竟也没有反对。李西极都没有说什么,其他人自然也不好说什么。进入前十六的偷着乐,没有进的也只有叹技不如人。
成不方两人凭着确实有两手和这么多年混来的经验,也险入十六。
那个公孙一笔走了,但流云还是给了他一个评价:“此人心境隐而不露,喜乐随心。笔意一开始循规蹈矩,不过那不是他性格。张狂中不乏霸道,飘逸中还杂有尊贵。其主张旭,其贵似赵佶。前路无可量。”
“第二场制造。很简单…”
“够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比赛!奶奶的!老子不干了!”
流云终于等到有人沉不住气了,先在心里暗笑。
“嗯?”流云把这声拖得长长的。就在声音一起的刹那,周围的气场一下子全变了。流云在众人眼前变得高大起来,高大得让人喘不过气。这像是一种错觉,因为明明流云就一动不动在眼前。但感觉就像被他卡住喉咙。两个字:恐怖!却有六个人例外,流云两个徒弟,李西极师徒,还有两个就是流云故意放过的成不方两人。两人完全不知道正在发生的大事。
众人的恐惧只持续了一妙不到,却如熬过了千年。谁也没想到神算强大如斯。
“呵呵,失态了。好吧,既然觉得没意思就不比了。其实根本就不该有这场比赛。”语气平静和蔼,突然话峰一转,“那我说的你们信不信呢?”
“信信信…”众人唯唯诺诺,只有那两人听得茫然。
“宝贝是有,你们也可以去寻。但是,不在李西极处。”流云接着说,“在此处山中,消失了一个十岁小孩,找到他就能得到宝贝。”
流云以强势压服众人,但他知道他们不是很信他,只是摄于其威。所以加了一句:“我以名誉保证!”接着把叶镜华的照片给众人看。这才算解了李府之围。
李西极说:“天色已晚,诸位也不急于一时,不如在舍下住一夜。明天再寻人吧。”
众人羞于围了李府,只在外面歇了。流云倒是不在意,大方的进了李府。
入夜,流云等与李西极在月下对酌。
李西极先发话了:“阁下是叶家人请来的吧?为什么就肯定那小孩不在我处呢?”
“哈哈,猜的,你信不信?我倒是对你后园的秘地不感兴趣。”流云接着道,“那应该只是属于你和某一个人的地方。”
李西极一震,什么也没说,只是一饮而尽。
“是我的师妹,就是那个富商,慈善家。”
“这杯敬你。”流云没有多说。
一神插进话来:“师父今天生气了?都没见过你在其他人身上用过这招。”
“阁下这招实在厉害,我虽身在局外却感到了众人的恐惧。”李西极由衷道。
“呵呵,没有生气,策略而已。”流云毫不避讳,“这招还是从心理学上拣来的,没有什么厉害的。”
“倒是你沉得住气,反倒不否认藏了宝物。”
“那先生是说我沉不住气了?”李西极的徒弟在和那个偷小荨东西的小孩在玩,刚好听到流云的话。
“这是我最小的学生何伤,见笑了。”
“哈哈…”流云像是见到了宝,“此子天成,可爱,可爱。”
“你们过来。”流云向二人招手。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没有名字,别人叫我土豆。”小孩失落地说。
“土豆,我看你和何伤很和得来。你就留在这里做李先生的学生吧。跟着我你还要奔波。”说着看向李西极,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说着拿出一个吊坠给土豆戴上,道:“这个东西在你害怕或愤怒时能达到我今天那招的效果,没有实用,吓吓人还是可以。”眼中满是怜爱。
又拿出把小弓送给何伤,“此弓可大可小,是我早年得来,名‘小养由’。你还没有达到令师的以身化弓的境界,也可用得。”何伤开心地谢过,土豆却有不舍。
酒尽人歇,一夜无话。
初卷 昆仑寻人 第六章 空山深谷藏玄机,步步迷阵幻神奇
第六章
空山深谷藏玄机
步步迷阵幻神奇
流云和李西极带领众人向山中找去,把一神他们留在了东来西极社。
昆仑向来是神秘之地。像昆仑这类级别的大山脉,就算是一直住在本地的人也不能全其貌,何况流云这些外来的过客。这里山连着山,峰靠着峰。真正有人来游玩的地方少的很wωw奇書网,所以他们也不用寻找太广泛的区域。
飞鸟四处觅食,走兽或潜或踞。无物可免的自然法则操控着一切活动在她领域内的生物,生存的必需让山中处处泛着杀机。
在这清晨,淡淡的迷雾阻不了修行者的视线,却可以拨动人的心情。没有具体方向的寻找很容易使人疲劳,四处搜寻的人又聚在一起。
人们在搜索的时候感觉这个地方很平常,仿佛有一个声音从脑海里传出,告诉他们这里很平常,并没有他们要找的东西。
流云发话:“你们在小孩失踪的这片地方有没有什么发现?”
“没有!”
“毫无线索!我感觉这个地方一片空白。”
流云不显出一点着急和焦虑,甚至没有一点意外:“看来有些不寻常,这些不合常理的结果透着些古怪。”
众人漠然,等着流云分析。
“大家都知道修行之人的能力越强,直觉就越强。”
大家虽然不知道流云怎么扯到修行上来了,但还是耐心地听着。
“这种直觉会越来越接近一种本能,以至潜意识下就暂时控制你的行为。一般情况下这种直觉是非常有用的,但是有时反而会影响修行者的判断,比如现在。”
流云说到重点了,继续道:“奇门之术里有一类并没有多厉害,但特点就是能误导人的直觉。虽然奇门术历来被认为是旁术,但它的很多秘法确实玄妙。”
说到这里没有人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皆是恍然。一般这时候最省事的方法就是让直觉弱的人搜寻。还有就是以力破法,在这里有这个能力的,流云和李西极绝对要算。不过流云是懒得弄,李西极看流云不出手,也不好出手。
有人提议:“要不把那几个小孩叫来帮着找?”
“呵呵,不用了,那几个不听话的小家伙已经跟来了。”流云早就知道一般。
以一神和小荨的性格,绝对不是听话的主。等流云等人走后,他们便鼓动何伤和土豆一起尾随跟了过去。
小荨跑在最前面,不时回头催促后面的三人:“快点吧!就快到了。”
这可苦了后面三人,谁有她跑得快啊。一神还好一点,何伤虽然有个特别快的师父,但毕竟年龄比一神和小荨都小一点,勉强跟上。土豆最慢,三人不时还要等他。虽然他和小荨是一个职业的,但一直营养不良身体较弱,所以跑得最慢。
后面都还有两个人在受罪。成不方两人的倒霉经历开始了,他们没有料到这么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竟有如此速度。两人累得不行,总算跟在了四人后边。
小荨赶到,本想先找个地方藏起来。谁知流云的话远远传来。
“过来吧,早就知道你们会跟来。”
这时一神三人也跟上来了,四人悻悻的走过来。而成不方两人则远远地绕过,等待时机混入人群。
“就等着你们带路了,我们分成四队,由你们分别带着去寻找。不放过任何可疑,我看这事不简单。”
几位少年也不多问,既然流云让他们这么做总归有道理。各自带了部分人分散寻去。
流云则比较悠闲,在原地休息。李西极则在一侧。
“西极兄在昆仑时日不短,难道就没有到此处来过?或者说都没有注意此处异常?”
“至西归时,我心情繁复,不可平静,终日神恍。哪有心到处赏景,后来就形成了不大外出的习惯了。说来真是惭愧。”
“是啊!总是有或这或那的事情缠身,始终不得有轻松的一日。还真是羡慕这些孩子,他们让我也感觉年轻不少。”
“嗯,想当年还是给钱读书的时候,我们为了各种原因没有享受到年轻应有的快乐。”李西极也感叹道。
“呵呵,现在政府给钱奖励读书的人,也没有多少人去读了。”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种时代过去了。”
“现在才正常一点。天下何处不可学?世上何人不能师?”流云一针见血。
“有道理,流云兄高见。”
两人谈得正欢,却被传来的呼叫声打断。两人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急驰而去,眨眼便到。
就看见众人拉着一神不让他动。流云询问:“怎么了?”
有人站出来说道:“土豆掉下去了,就是刚才。”
流云定睛一看,此处树木藤蔓茂盛的地方有一个人形的洞,应该是刚才土豆掉下去时砸出来的。洞周围的枝桠也被砸断了。流云再仔细看去,深不见底,有石落下,声不可闻。
流云略一思考,便纵身跳入。在空中稳住身形,加速降下。感觉到四周各种力场紊乱,很难准确地感知周围的环境。
但流云是何许人也,马上就调整好自身状态适应了这种改变,并且更加快速地降下。再深的谷也是有底的,流云最终下到了底部。
抬头望去,只可见稀疏的光点从上边透下来,除了刚才被土豆砸出的那个洞。流云看到众人也跟着下来了。
流云四处寻找土豆,在一处草丛中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土豆。流云把他抱到平处,好察看土豆的伤势。
这时李西极也赶到了,关切地问道:“他伤得怎么样?”
“不容乐观,看来我得马上给他做易元。这样才能保住他的命。”
修行者把改造身体称为易元,易元一般都是自己慢慢探索最适合自己的方式而慢慢自我改造的。但也可以由他人改造,只是这样易元的身体不一定最适合自己,而且一旦易元是很难再改变的。所以很少有人愿意他人为自己易元,除非万不得已。
当所有人都到达的时候,流云已经开始为土豆易元了。在众人眼中,流云将土豆的身体放在铺在平地上的一张塑料纸上。而流云的手在土豆的身上不停的来去,手中不断变换着各种器具,流云的速度快到了不可想象。要是有外科医生看到这一幕,肯定下巴都要掉下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手术速度?一秒数刀!像这种立马要完成初步易元的就必需借助器具以快速的手法来进行,这和自身易元完全不同。以快速而锋利的刀工割开合拢组织可以减少伤害。
流云飞快地做完这些,又在土豆身体各处用手拂过。这是在为土豆理顺各处伤口,外加助其气血运行。这时候,流云的呼吸有些微的变化。不知是否劳累之故。
做完这些,土豆醒来:“我在哪?”
“在谷底,你掉下来了,不过没事了。”流云安慰他说。
流云转向众人道:“你们拉住一神是对的,这里力场紊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还是小心一些好。”
众人这才有空好好观察一下这个奇怪的山谷。这是一个比较大的山谷,下宽上窄。谷中还有一支清泉淌过,不乏植物包括一些可食的。
“这处山谷隐秘,加上外面有人用奇门之术扰乱这一带的场结构。所以就很难有人能发现这处隐秘之地。”流云分析道。
这时,一个孩童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们是来救我的吗?”
初卷 昆仑寻人 第七章 寻得叶家小顽皮,才解一迷又一迷
第七章
寻得叶家小顽皮
才解一迷又一迷
众人循声回头,见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小孩一头乱发,脸上也不怎么干净,活像一个野孩子。
“你是叶家那个小孩吧?你果然在这里。也是,除了这么一处秘地外还真难有什么地方能让剑神加上那三人也找不着。”流云刚才救人心切,没有多留意谷中情况,没察觉到谷中有人,更没想到叶镜华居然在谷中。
“你们真是来救我的啊。”叶镜华语气中没有太多的兴奋,反而有些许失落。当然能有这么多人进来,他便不怕孤单了。
叶镜华这一丝微弱的失落逃不了流云的观察。世事往往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简单的表面很多时候隐藏着复杂多变的因果。
“这么多天来,你一直呆在这个谷底?”流云问了一个早已知道答案的问题。
“嗯,那天我一个人跑到那上面玩耍,不小心掉到下面来了。幸好挂在藤蔓上,没有受伤。”叶镜华语气中没有十岁孩子应该有的稚气。
“你的家人说得没错,你果然有能力在野外生存一段时间。你学的东西还挺多的,还挺管用的。”流云感叹。
“哼,我才不想学那些,他们非逼着我学这学那的。一点也不好玩。”始终还是个孩子,他语气中虽没有稚气,但孩子的天性即使他也不能免俗。
“不学这些你说不定就活不到今天。”流云实话实说。
“不活就不活,一点也不好玩。”叶镜华的这句话中充满了孩子的任性,显然他不太明白死亡的意思。小孩也有小孩的固执,小孩也有小孩的坚持。
“在这里也很好玩的,不用学这学那的,就是没有谁陪我玩。”叶镜华一下子见到这么多人,多少还是很高兴的,“来嘛,这边有个山洞,里边有很多好玩的。”
“哦?山洞。”流云很好奇是个什么样的山洞能引起叶镜华这么大兴趣。
土豆基本可以站起来走动了,可能略微感觉得到一点疼痛。流云告诉他这一个星期内不能剧烈地运动。一个星期之后,想怎么捣腾都没事。土豆自是无不答应。他还不知道他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弱小的自己了。经过流云给他易元,已经把他的身体改造了一番。只要他以后跟着李西极好好学,前途自是一片光明。
所有人都好奇地随叶镜华行去。这个山谷也不是太大,说来太大也不可能。能够在这么高的山上形成如此大的山谷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就三两步的距离,便来到了叶镜华所说的那个山洞。山洞一人多高,流云一眼便看出有人工的痕迹。
令流云困惑的是,是谁?到底是谁,在更早的时候便来到这个深谷,还在这里开凿了一个这么大的一个山洞。严格说应该是在自然形成的岩洞基础上拓展出了如此大一个山洞。
走进洞里,里面就更宽敞了,完全可以容纳一下子进来这么多人。
一神打趣道:“不会一掉落山谷就能找到前辈高人的洞府吧?有没有什么绝世典籍啊?”
在山洞可能算作大厅的地方,摆放着一个做工粗糙的石桌,旁边是石凳。可能原主人是单独一个人,因为只有一个凳子被磨得十分光滑。
可以想象,原主人的孤单寂寞和盼望对面能坐着一个人的心情。
再往里走,流云被叶镜华带进了一个可能是卧室的房间。这里躺着一具骨架,看死者衣着应该是近十年的,看腐烂情况应是死于一两年前。
叶镜华说:“一开始我被这个东西吓惨了,后来习惯了就好。你们都不怕吗?”
流云笑笑没有回答。
骨架放在室内一角,而另一角陈放着一些手工做的小玩艺儿,应该是死者排解孤独是做的。
骨架显然被动过,流云问:“你拿了死人身上的什么东西吧?”
叶镜华正在饶有兴致地把玩着那些小玩艺儿。听见流云的话,随手抛过来一个东西。
流云伸手接住,那是一个吊坠一样的东西。平常得紧的一个吊坠,也许对于死者来说有特殊意义。
流云在思考这个人怎么会掉落到这里,又有什么样的遭遇?
其他人也在四处查看这里的布置。众人也在思考,一个有这么大能耐把这里搞得这么好的人,怎么会被困在这里出不去?
当流云和众人有这些想法的时候,流云无意间发现死者的骨骼有一些不寻常。
流云把死者翻过来察看,令所有人吃惊的是,大家看见这个人的后面竟然长着一条尾巴。
流云没有过多的吃惊,叹息了一声:“哎,果然又是一段不寻常的故事。”
“难道历史又要被重演吗?”流云还是叹息了一声。
李西极上前,观察了这个骨架很久,然后说到:“这人骨骼特异,生前一定孔武有力。这条尾巴,难道是…”
“很有可能,暂时不能确定。”流云和李西极说着,像是说着很久远的事情。
其实在这一众人里,就要算流云和李西极活得最久,虽然表面看上去他们未必最年长。
其他人并没有注意流云和李西极的对话,他们正忙着四处寻觅着可以算作宝贝的东西。在他们想来,这么一处隐秘的山谷里居然有如此一个洞穴,那么很可能存在点有价值的东西。在他们眼里,有价值的不外乎法器与金银。而流云最在乎的宝贝则是这里掩藏的鲜为人知的秘密。
不过,一神这些小辈没有受到那些思想的污染。他们正专注的听着两人的对话。
“师父,你们打什么哑迷呢?”小荨听不明白两人到底说的是什么。
“那是一个传说,久远的传说。知道《山海经》吧?”流云说着这些带着少有的凝重的表情。
“我知道啊,一部富于神话的地理著作。她小偷怎么知道?”一神抢先说。也不去看小荨怒极的表情。
“里面那些怪异的生物知道吧?”流云接着问。
“知道,什么人首蛇身,三头怪人的。”一神很高兴自己大略地看了一下那本书。
小荨不乐意了,嘟囔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一本破书么。”
“你们可知道那不是瞎编的,的确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