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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是什么麻烦事?小高吧?”
“你的消息倒是很灵通。我也是最近一两个星期才知道。她怀孕了,据说是白筱的。”刘茵有点自嘲地说。
“白筱什么态度?”
“他什么态度不顶用啊,现在小高搬进我们那里了{奇书网},坚决要把孩子生下来,而且,有白筱妈妈做后台,态度很强硬。”刘茵无奈地说。
“小高怎么会这样?她一直看起来很高傲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用这么赖皮的手段粘住白筱?”小云很惊讶。
“也是爱的太深了吧!其实象她那样的女孩子,做出这样的事来我倒能理解。她是一直把爱当成了全部,所以发现有机会能抓住自己爱的人的时候,自然不惜牺牲自己的自尊。只是她的手段卑鄙了点,更可怜的是白筱的心里真的没有她。说真的,其实我现在挺可怜她的,尤其看见她看白筱那又恨又爱的眼神,我觉得自己象个罪人。”
“记得有人说过: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幸福/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悲伤/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声叹息/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无奈。她是爱错了人。”小云点着烟,淡淡地说。
“也许,我们都错了。”刘茵看着小云,从她的烟盒里摸出一支烟,在手里把玩着,“有时候,我觉得好象我并不了解白筱。他好象远非我看见的那样单纯、文静,他的骨子里,有一种,有一种什么东西,一种让人害怕的东西。我有种感觉,好象自己老是走不近他,看不清他。”
“你是怀疑他对你的感情?”小云问。
“那倒不是。他对我的好我心里很清楚,'奇‘书‘网‘整。理提。供'但我总有种说不出来的缺憾,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也许,是年龄的差距吧。”刘茵摇了摇头,从桌上拿起打火机点着了烟。
小云看着刘茵呛的眼泪都流出来的狼狈样,不由开怀一笑。她伸出手给刘茵拭去泪水,责怪地说:“不会抽烟就不抽嘛,何必糟蹋我的粮草呢!我觉得,也许是你有问题。你可能对他的爱,深度不够吧!是不是跟他在一起又想张辉了呢?”她调侃地笑着。
“好马不吃回头草。怎么可能想他。我还准备把他送给你呢。”最后一句,刘茵的声音低了半拍。
“你就别添乱了!你以为他是什么东西,你想送给谁就送给谁啊?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好歹给他留点尊严吧你!”
“看看看,开始心疼了吧?说都不让说了!”刘茵大笑着,心地某个地方莫名地抽痛。
“切,什么玩意啊。好了,走吧,你该回去找你的小夫婿去了!”
“算了,今晚我陪你。某人不会生气吧?”刘茵这么说着,看见李美黑着的脸,她连忙笑着改口,“算了算了我回家吧,天阴的这么重,怕下雷阵雨啊!”
小云淡淡地笑着,看着李美。
“你去吧,难得看见她露个笑脸。我可能最近都不能去了,你帮我照顾点。”李美黑着脸说完,扭头就走,谁都没有看一眼。
刘茵吐吐舌头,冲小云做了个鬼脸。
出门的时候看见李美的老公,脸色苍白地在厅堂的椅子上坐着,一双手被自己捏的关节发白,眼中有一种绝望的奇怪的光芒。
正文 第六十一章:只为爱而活
刘茵还是回了白筱的住处。小云说自己要好好静静,拒绝了刘茵陪她的好意。
白筱没有回来,小高一人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烦躁地换着电视频道,看见刘茵进门,她好象注射了兴奋剂一样弹跳起来,示威地将电视声音调的很大。
刘茵苦笑了一下,自顾自地去冲澡,自顾自地收拾睡觉。她躺在床上,被电视声音骚扰地根本静不下来。想给张辉拨个电话,毕竟这么久了,即使是熟人,也该问候问候吧!电话响了几声,她又挂断了。还是不要打的好,这个时候,谁知道他干什么呢?而且他会不会觉得自己贱呢,以为又对他怎么了?想了想,还是给李澜打个电话吧,这几天工作忙,也没有去看看她爸爸,不知手术后情况稳定了没有?还有,虽然阿祥没事了,那研究生会不会就此罢手,也是要提醒她注意的。但电话一直是不在服务区,也不知这妮子跑到哪里去了呢。
白筱回来时一身酒气,走路都不稳了。
小高去扶他,被白筱推倒在地,小高大声地喊叫起来。刘茵连忙跑出来,还好,她没事。刘茵没有管歪歪倒倒的白筱,先把小高搀起到沙发上,安置她坐好。
“喂,小茵,你是我老婆,你管她干什么?”白筱大着舌头,在一边打太极般地扭。
“喝那么多,你要伤着她怎么办?毕竟她怀了孩子!”刘茵不高兴地拉着白筱往卧室走,边走边训他。
“你个傻女人,真是,分不清好人坏人!人家害你,你还,还替她说话!”白筱脚下踉跄着,嘴里边磕绊着,含混不清地嘟囔。
刘茵将白筱安置好,忽然觉得屋子里很安静,恼人的电视声什么时候消失了,若隐若现地有人压抑地抽泣声。
刘茵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关熄了电灯。在黑暗中静静地躺着,眼睛却怎么也合不上,心思和耳朵总是被那微弱的哭声牵引着,无法安宁。
刘茵索性地推开门,看见小高猫在沙发上,咬着抱枕在哭,听见她出来,小高胡乱地在脸上抹了几把,眼神倔强地看着她。
刘茵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盯着小高,半晌,轻声问她:“你说,你这是何苦?放弃了自己的尊严,丢掉自己的骄傲,就是为了这样的单方面的爱?你说,你值得吗?”
小高看着刘茵没有做声,但目中满是仇恨。
“你有没有想过,你是真的从心里爱着白筱呢,还是你只是爱着你的执著?你这样下去,只会让人越来越瞧不起你,越来越讨厌你,谁还会爱你?说心里话,你这样纠缠不休,只会让我可怜你,鄙视你,而白筱的心,更不会跑到你这里来。你那样冰雪聪明的一个女子,怎么也会犯傻,这样的自我作践?我真替你不值。”
“如果不是你违背了自己的承诺又跑出来,我又何必如此自我作践?!我不明白,你哪里比得过我,居然叫他这样的死心塌地!”小高愤愤不平地喊叫,忽然而至的干呕让她的脸很难看地扭挤在一起。
刘茵看了看,起身给她拧了湿毛巾,又给她倒了一杯水。小高狐疑地看着刘茵,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看来你是真的怀孕了。如果你真爱这个孩子,你就不要把自己搞的跟农村里的婆娘一样,怨天尤人,对孩子没有好处。”刘茵说罢,沉默了一会,转身就走。
“等等。我想,你陪我说会话。”小高叫住她,有点迟疑地说。
刘茵顿一顿,走回沙发坐下,看着小高。
“我跟白筱家住的很近,又是同班,所以经常走动,他父母很喜欢我,总开玩笑说我是他家的小媳妇。那时我懵懵懂懂地,也从心地喜欢他,因为他帅,因为他对我好。后来居然考了同一所大学,而且学的一个专业。我想我们是缘分的,也许真有月老,用红线栓住了我们。我开始追他。他对我总是若即若离,却也没有和别的女孩交往,我想,他的心里其实也是爱我,只是因为彼此太熟,他倒有点不好意思吧。”
“后来,听说他跟另一个女孩走的很近,我很伤心,跟他哭了好几次,可他不解释,也不在意。那会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卑微,在他的心里,那么多年的相处不如一个初见的同学!我发誓再也不要理他,再不给他伤害我的机会!可是,一次舞会上,我们又碰在一起,喝了点酒,他跟我说了很多情话。那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那一天,也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一天。我把自己给了他,我的生命,只为爱而活,只为爱他而活。但那天以后,他总是躲我,即使看见了,也黑着脸不理不睬。我不明白怎么了,为什么他会这么快变脸?我虽然生活在城市,可从小父母灌输的思想很传统,我把自己的贞操看的很重。不管他怎么对我,我事实上已经是他的人了,所以我粘着他,即使现在不被他承认,可能每天看见他,我心里也会好受很多。只要他一天不谈恋爱,我就有机会。”
“可是你一出现什么都变了。他连看我都不看,我的机会就更小。我也想放弃,可我试过了,我的心里,真的无法接受别的男人。。。。。。”小高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她用毛巾掩住脸,试图掩饰自己的脆弱。
刘茵心底叹了一口气,用手轻轻地拍着小高的肩膀。
空气似乎有点沉闷,除了小高的轻微的抽泣,屋子陷入难耐的尴尬。
“可是你觉得,用孩子来要挟他,他会屈服吗?”刘茵终于开口,心底一片枯涩。
“只要你放手,他一定会和我结婚的!因为他知道,他父母很想要这个孩子,他一直很听父母话的。你在这里,他只会很为难,也只能让我们三个都不舒服。他是爱我的,只是不愿承认而已。那次,在床上,他那样地吻我,象要把我揉进他身体一样,我能感觉出来,他其实一直压抑着他对我的爱。只是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你一回来,他就觉得对你有亏欠,所以才。。。。。。。”
“哼,你就那么确定只是因为我的原因?”刘茵冷笑了。
“就当我求你。你也说过,我是那么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从来不会向人低头,可是在爱情上,我真的,连最后一点自尊都没有了。如果没有孩子,我也许会象以前一样默默地爱他,可是现在老天送给我这么好的礼物,我怎么可以错过这个机会?即使不为自己,我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将来背着私生子的名义出生。刘姐,看在孩子的份上,请你成全我,不要再纠缠他了好不好?!我现在剩下的,只有这个没有出世的孩子了。。。。。。。”小高声泪俱下。
“成全你?我能成全你什么?我又拿什么成全你?感情?感情不是谁成全谁,那是需要用心去培养的!我给过你机会,也撮合过你们,可结果怎样?你心里应该很明白他对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呢?孩子,可怜的孩子,只不过是你的道具罢了!你真卑鄙,真让人恶心!”刘茵气愤地指责她。
“刘姐,你已经经历了两个男人,尝过了爱情的滋味。可我呢,我只有这一个男人,你为什么还要跟我抢!孩子是道具也罢,可也是他的骨血啊!你怎么可以忍心看着他的孩子一出世就被人指点?”小高从沙发上下来,看着刘茵,“你是要看着我给你跪下才心甘吗?我知道自己以前有些事做的过分了点,但你也不该这样羞辱我啊!”
“没有人羞辱你,是你自己在羞辱自己!”
“好,我给你跪下,我求你放手,求你不要再纠缠白筱,求你成全我们!反正我已经没有了尊严,我也不怕多这一次!”小高咚一声单膝跪在底墒,怒冲冲地看着刘茵,“你满意了吧?为了爱,我什么都可以做,你呢?你为了白筱又能做什么?你跟他之间,其实何尝有什么爱情?除了刺激、好奇、新鲜之外,你们有多少爱的成分?几个月的时间,你们又能爱的多深?你说我是爱着自己的执著,其实你呢,你也只是爱着你自己恋爱般的感觉,而不是真正爱着白筱!”
刘茵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你好象比我还了解我?”
“哼,如果你真爱着他,你也不会给我撮合,更不会轻易离开。你对他的爱,根本不能和我相提并论!所以你只是爱你自己!爱你自己心中那恋爱的经历而已!只是可惜,白筱他身处其间,根本看不清楚而已!”
刘茵看了她一眼,讥讽地说:“我们都是当事者迷,你清醒!那你继续保持吧!”她心里悻悻地,有一种被人看穿伪装的心虚。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每天看着你这样闹腾,我都替你累的慌!我跟你说,我走不走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白筱接受你!你不要在我这里费心计了,还是想着怎么对付白筱吧!”刘茵冷冷地说,“你如果爱跪,就那样跪着吧,没人会叫你起来!”
小高站了起来,靠在沙发上,愣愣地看着刘茵摔门进了房间。
正文 第六十二章:我们都堕落了
“刘茵,刘茵?”江总敲着桌子,才将神游的刘茵唤了回来。她疑惑地看着江总,有点莫名其妙。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下班啦!该回家了!”江总玩味地看着她。
刘茵看看四周,果然策划部其他同事都走掉了。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收拾桌上的文件。
“最近很累吗?看你的状态很不好啊。工作还能适应吗?如果是工作压力大,我可以适当地给你减少一点工作量。”
“那可不好,我可不敢让江总背上徇私舞弊的罪名啊!其实这点工作,还难不倒我。”刘茵看了江总一眼,顿了一顿,“你不会觉得我很自大吧?”
“你的实力我清楚。我相信你完全可以胜任这项工作。不过你的状态的确很差,是不是经常休息不好?我可不希望我手下得力干将每天这样思想抛锚啊!”江总半公半私地说。
“不会每天这样。从明天开始,你就不会看见我发呆了!”刘茵一本正经地说。她自己也知道,这样下去,工作迟早要出差错,而那么大一个项目,岂容自己一点点纰漏疏忽?那个责任,她担不起,老板担不起,就连江总大概也是担不起了。
“怎么每次跟我说话总是一字一板的?我是不是看起来很老啊?或者很丑?”江总摸着自己的脸,故做郁闷。
“没有啊,你风度翩翩,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优雅儒秀,怎么会老会丑呢?”
江捧着肚子笑得几乎直不起腰:“哈哈哈哈。刘茵,我从来没有听过比这更好笑的笑话了!你满幽默的啊,为什么每天拉着个脸,好象我们都欠你几百万一样?”
“呵呵,关键是你们没人给我几百万啊!”刘茵干笑着搪塞。
“我车在那边,要不我送你一程吧?”江说着停下来,象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刘茵,“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笑起来很美?就跟国画人物一样。”
“谢谢。我以为我是抽象画呢。”
“那走吧,很乐意为你效劳!抽象画美人,抽象画里有美人吗?”
刘茵拉开黑色的奔驰车门时,愣在了那里。在旁边的车位上,张辉靠在他的车上,抱着手抽烟,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刘茵。
“怎么了刘茵,上车啊!”江发动了车子,看刘茵还在那站着,就催促道。
“对不起,你先走吧!我来了个朋友。”刘茵迟疑了一会,将车门关上,向张辉走去。
江总冲张辉笑着点点头,走了。
“你,有事吗?”离张辉两米远,刘茵停了下来。
张辉滑稽地耸了耸肩膀:“没事,就是想你了。不可以吗?”
“谢谢,难得你有空想我。不知想我有什么事呢?”刘茵心里有暖暖的液体在流,嘴巴却依旧不饶分毫。
“怎么样,不知能不能赏脸一起吃顿晚饭?”张辉拉开车门,很绅士地向刘茵伸手示意。
刘茵拿捏了一会,还是坐上了车。有多久都是一个人吃饭?她记不太清了。白筱和她每天晚上也就是在床上相遇,以前在策划公司时他还可以去接她,但到了盛筱集团,他反而不敢出现了。他害怕母亲知道他和刘茵的关系,再次对刘茵威逼利诱。但也许只是他的一个借口而已。刘茵有时心里反倒觉得白筱的软弱窝囊,一点都没有张辉当年的敢作敢当和无畏无惧。也许,这就是白筱和张辉最大的区别吧。
“刚才那位,是不是下一个候补队员?”张辉开着车,忽然说道。
刘茵心里还在比较着两个男人的区别,猛听见他的话,还真没有反映过来。“你说什么?什么候补?——你什么意思?故意跑来给我添堵的吧?停车!”她生气地就要拉开车门。
张辉一打方向盘来了个紧急刹车,汽车差着马路牙子停在一旁。刘茵拉开门就要下车,张辉嘲弄地笑着说:“怎么火气这么大啊?是不是那个姓白的也步了我的后尘?那你找个候补也没有什么不对嘛,再说了,我是你前夫,到底是跟你亲点,也不会告诉别人的,你怕什么?再说了,现在那不叫丢人,那叫什么,具有人格魅力,磁场强大。”
刘茵一回手,就朝张辉脸上抽来。张辉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吆,吆,看你现在瘦成什么了!手臂这么一点点你还打我,能打疼我吗?说说,是想我想的,还是白筱虐待的?我还以为你现在沐浴在爱情的春天里,应该更象花儿一样灿烂呢!得,比当初的黄脸婆时尚了点,脸倒更黄了,简直就是一支包了金装的桑树皮嘛1”张辉笑嘻嘻地捏着她的手腕,看着她的脸品评着,直气的刘茵眼能冒出火来。
“如果是奚落我的,你现在可以走了!放手!”刘茵怒冲冲地说着,使劲挣扎着想要脱身。
“看你说的,我怎么会奚落你呢!我只是觉得可惜,你离开我的滋润,怎么就憔悴成这般不堪入目了呢?”
“你混蛋!下流!”刘茵气的脸都青了,用另一只手在张辉的身上捶打,“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到这样一步田地!你还跑来看我的笑话!我让你看,让你看!让你再这样气我!”
“越来越野蛮了啊。不过我喜欢。”张辉说着,在刘茵的脸上吻了一下,“孔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看来果然如此。不过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还是请你吃顿饭,算是安慰安慰吧!”
张辉将刘茵的胳膊夹在腋下,发动了汽车。刘茵抽开身时,汽车已经行驶,她只好罢了。毕竟有常识的人都知道,从行驶的汽车上往下跳,除非是拿自己不当回事。
“你请我吃饭,不会这么简单吧?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给我兜兜转转的绕弯子!”刘茵警告张辉。
张辉哈哈大笑起来。“我真是大开眼界。原来你说粗话也跟喝水一样顺溜啊!我还以为你一直就会那么隐忍地礼貌着呢!也不知道你以前是装的,还是现在是装的?恩,我现在开始有点后悔当初离婚了。怎么样老婆,要不要考虑考虑,给我一个候补的机会?”
“你闭嘴!再说我跟你急!”刘茵举起手中的茶水杯,作势要朝张辉泼去。
“好好好,我闭嘴。不过我闭了嘴怎么吃饭呢?还是不要吧?我不说那些可不可以?”张辉贫嘴地搅和着,让旁边的服务员窃笑不已。
刘茵没脾气地看着张辉叹了一口气。如果当初两个人之间是这样的轻松活泼,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事吧?刘茵忽然激灵地打了个寒战,自己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