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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要干什么?一群臭流氓!”刘茵大喊着,一把操起了酒瓶子,朝着身后就抡了过去。
一个男子抓住了刘茵的胳膊,从她的手里夺过了酒瓶:“妈的,看不出来,还这么厉害!威哥,你说怎么办?”
那个威哥已经恢复了常态,一脸奸笑地看着刘茵:“怎么办?今天让爷爷我尝尝这个女人的味道,看是我威哥的弟弟厉害呢,还是她厉害!”说着,欺身上前,用手在刘茵的脸上身上乱摸着。
刘茵被两个男子从后面逮住了胳膊,死死挣扎着用脚踢他,都被他躲了过去,那一双淫贱的手,还不安分地在刘茵的身上游走。
“放开我!救命!你们一群畜牲!”刘茵大喊大叫着,拼命地挣扎。
有人远远地看着,却没有人上前来。一个侍应生刚刚走近,被一个男子拉到一边说了些什么,疑惑地看了看刘茵,又走掉了。
“看见了吧,没有人会理你!你喊也是白喊!还不如跟我们走吧,我保证让你爽到不想离开我!哈哈哈!”
“人渣!救命啊!快来人啊!”刘茵无助地哭喊着。
“走!带她走!”威哥一挥手,几个人拧着刘茵往外走。
刘茵挣扎着哭喊着,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问侍应生:“那边怎么了?你怎么不管呢?”
“咳,怎么管啊!人家夫妻吵架呢,听说那女的有间歇性神经病,不知怎的就发作了!可惜了,长得那么漂亮,居然是个疯子!”
“我不是疯子!救命!我不认识他们!”刘茵焦急地大喊起来。
那个熟悉地声音试探地问:“刘茵?是不是刘茵?”刘茵听出来了,居然是张辉!
“张辉,快,我不认识他们!”
几个人从后厅里站了出来,呼拉地围在了这几个小青年和刘茵的跟前。刘茵看见,一个女子紧紧地抓这张辉的胳膊。
“哎,哥几个,这是干啥呢?”张辉抱着胳膊看着那个小个子威哥,居高临下地问。
“你管得着吗?这是我马子,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那个威哥明显地有些气虚,强打精神地硬撑着。
“你马子?你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长得那怂样,能找着这么漂亮的马子?!把你的丑手拿开,放了她!”张辉随手拎起了隔壁桌上的酒瓶子,在手上拍着,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看着威哥。
威哥一双眼滴溜溜地看着张辉身后的几个同伴,心里在比较着双方的实力,那几个小混混也紧张地看着他。
“你听见我的话了吗?放了她!”张辉把酒瓶子砰地在桌子上砸了下去,手里捏了半个碎了的瓶子指着威哥。
一个混混也操起了酒瓶子,张辉的一个同伴也拿了酒瓶指着他。威哥的气焰一下子灭了,他冲那两个混混摆摆手,他们放开了拧着刘茵的手。张辉将酒瓶子扔在了地上。
“你个王八蛋!臭流氓!”刘茵活动活动手臂,忽然走到了威哥的跟前,狠狠地给了他一记耳光。
“他妈地臭婊子,你敢打我!”威哥捂着脸喊了起来,一只拳就朝刘茵打来。
张辉一把抓住了那只胳膊,向自己怀里一拉,自己身子一拧让过那跟狗熊一样地身体,威哥一个狗吃屎,直冲对面的柱子上撞去,听见啪地一声,结结实实地将头根柱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威哥恼羞成怒,大喊一声:“给我打!”就扭头冲了过来。一群人混战在了一起。
不知谁喊了一声:“警察来了!”那几个小混混和张辉的朋友一起,兔子一样地跑了出去。张辉一愣神的功夫,威哥一个酒瓶子从后面打来,正好砸在张辉的头上。
刘茵一看急了,一脚踹了过去,那威哥捂着裤裆倒在地上。
“快走!”张辉旁边的那个女子喊了一声,拉了张辉和刘茵忙忙地跑了出来,一直跑到停车场张辉的车旁才站住。
“辉哥,你怎么了?啊,你的头在流血呢!”那女子忽然尖叫起来,一边急急地在包里翻东西。
刘茵转身看着张辉,果然有一条细细的血流从张辉的耳朵边流了下来,耳朵上面的头发都被血粘在了一起。
女子从包里摸出了几张纸巾,一把摁在了张辉的头上:“辉哥,疼不疼啊?我带你去医院里包扎吧,流了这么多的血,不会有事吧?”
“你,对不起。。。。我们去医院吧!”刘茵看着那白色的纸张很快地被濡湿变成了血红色,心里不由揪了起来。可看看那个女子一脸关切的神态,不知怎么,心里居然有莫名地刺痛。
张辉狠狠地瞪了刘茵一眼:“你会玩啊,居然玩到这里来了!我看迟早有一天你要把自己玩完!”
“辉哥,不要这样嘛。她是你。。。朋友?”女子温柔地说着,又换了纸巾压在张辉的头上。
“我前妻!”张辉没有好气地说。
“噢,”女子松了一口气地样子,很轻松地拉起了张辉的手:“走吧,我带你去门诊包扎包扎!要不然会感染地。”
她回头看着刘茵:“大姐,没事你回家吧!这里有我就可以了!”一幅张辉未婚妻的样子。
刘茵恼怒地看着张辉,站着没动:“那可不行。你辉哥的救命之恩还没有谢呢,我怎么敢走?再说了,他跟我回一个家,还是我照顾比较好一点!”
女子的动作滞了滞,忽然莞尔一笑:“也好。辉哥,那我跟你们一起吧!你受了伤,我们两个人照顾你比较方便一点。”
“好了雅雅,听话,你先回去吧!我跟刘茵去社区诊所就可以了!明天还要上班,你就不用去了!”张辉柔声地劝说着。刘茵听他温柔地声音,心中如同打翻了醋瓶子一样地酸涩。可惜,那些声音,那些关爱不是给自己的。物是人非,果然如此!
“可是,你们。。。方便吗?”女子怀疑地问。
刘茵不由吃地冷笑一声:“方便是什么不方便是什么?毕竟几年的夫妻了,还能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你不会是怕别的吧?放心,在怎么样也是离了婚的人了,不会像你想得那样没谱!”
在黯淡地路灯下,刘茵依然看见女子的脸红了。
“哪,好吧,辉哥,我先走了。你。。。”女子回头看了看刘茵,终是没有说出口,扭头拦了车走了。
“大夫,会不会有玻璃留在里面?”刘茵紧张地看着大夫给张辉缝合伤口,问。
“我都检查过了,没有玻璃。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太好狠斗勇了,打起架来不管不顾地,还好,没伤到骨头,伤口还算小,三天后来拆线吧!”老大夫打着哈欠将剪刀扔进了手术盘中。
“人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比如脑震荡什么的?”刘茵又问。
“应该不会。看得出那个打人的力度比较小,如果力度大的话,我估计就不是缝两针的问题了。好了,你们可以走了!记得明天换药!”
“哪,要不要开些口服药?”刘茵还是不太放心。
“不用不用。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啊?好了,明天下午来换药就可以了!”大夫说着,将一张病例塞给他们,就再不理睬了。
“呵呵,知道关心我了?还是心疼了?我说你也是,什么地方你都敢去啊!你就不怕我今天被人打成残废了?”张辉打渠道。
“看你的样子现在很抢手,就是打成残废了我估计也有人照单全收,你怕什么呢!”刘茵话里有话。
“那是,我怕什么呢?像我这样的帅哥,还怕没有女人要吗?不说是钻石王老五,起码也是黄金王老五呢!你说是不是啊老婆?”张辉说着,将手搭在了刘茵的肩上。
“你搞错了,我是你前妻,我的名字不叫老婆!”刘茵冷冷地拂下了张辉的手。
正文 第九十四章:水性杨花的女人
“不是吧,我今天可是为了你受伤的!不会连起码的伤员待遇都得不到吧?”
“好,你为我受伤,我怎么会忘恩负义呢?说吧,要我怎么侍候你老人家?”
“先扶我去卧室,我头晕。”张辉马上生装起来,伸出胳膊,一手摁着头,作出虚弱的样子。
刘茵上前拉住张辉的胳膊,朝他的卧室走。
“不对,我睡这边!”张辉站着不动。“哎吆,不行了,头晕地厉害!怎么,怎么眼前这么黑啊!啊,小茵,你不要关灯啊!”张辉忽然咋呼起来,作出要倒的架势来。
刘茵吓坏了,连忙架起张辉的一个胳膊往自己的房子就走。她小心翼翼地将张辉搀到床边,给他扶好枕头,让他依着床头躺下。
“怎么样,好点没有?”刘茵俯下身,用手在张辉的眼前晃了晃。
“哈哈哈哈!”张辉忽然狂笑起来。“老婆,还是你好,这样居然就骗了你啊!”
刘茵拉起个枕头扔在了张辉的头上:“不要叫我老婆!你不是说了我是你前妻吗?我们已经是过去时了,不要叫得让人误会!”
张辉故作诧异地看着刘茵:“不会吧?人家英雄救美是抱的美人归,我怎么倒挨美人打呢?可怜我的头上,血迹未干啊!”
刘茵噗哧地笑了:“你怎么现在这么贫嘴?以前就跟谁缝了你的嘴巴一样,一整天可以屁都不放一个!”说着,用手小心地察看有没有血液渗出来。“头还疼吗?”
张辉一把拉住了刘茵的手,眼中闪烁着蛊惑的光:“头不疼,可是这里疼!”说着将刘茵的手放在心口上,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你怎么跑到哪里去了?是找我吗?为什么不打电话呢?”口气中一种莫名地温柔,让刘茵的心脏忽然停止了跳动。
张辉忽然坐起,将刘茵拥进了怀里。刘茵的头靠在张辉的胸口上,听那里心脏怦怦地跳动声,感觉从未有过的安心,她慢慢地伸手抱紧了张辉的身体。
张辉低下头,疯狂地吻她,那嘴唇就像狂风暴雨一样地落在了刘茵的脸上、身上。那吻点燃了刘茵心底潜藏的火苗,忽然就如火山爆发一样地喷散开来,她猛地昂起头,用嘴巴叼住了张辉的唇,激烈地吸吮起来。张辉的身子震了一下,却没有任何的拒绝。刘茵一把推倒了张辉,撕开了他的上衣,用舌头在张辉赤裸的胸膛上舔噬着。
张辉轻轻地呻吟着,拉着刘茵的手向自己的身下摸索。刘茵停滞了几秒钟的时间,忽然就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如同一只出笼的母老虎一样,凶残地扒下了彼此地衣服。
当两个人气喘吁吁地瘫成了一堆烂泥,躺在那里大出气的时候,刘茵小心地看了看张辉的伤口,问他:“没事吧?都这样了还这么没出息!疼不疼?”
张辉点了支烟,凝神看着刘茵:“没事,那点伤算什么。你现在变化挺大的啊,也学的放开了,这么多技巧!”
“我咋听着这话咋那么变味呢?你什么意思啊?”刘茵不高兴了,也坐起来,夺过张辉的烟自己吸上,斜瞅着张辉。“那女的是谁啊,辉哥辉哥地叫得,让人反胃!”
“吃醋了?你这是表示你在乎我呢还是在乎那雅雅啊?”张辉又夺过烟,狠吸两口然后摁进了烟灰缸,眯着眼睛看着刘茵。
“看她那样子,好像你们的关系很不一般啊!还我们在一起不方便,你们两个在一起就方便了?你说,你们是不是都已经那样了?”刘茵继续纠缠在那个问题上,审视着张辉。
“那样?”张辉明知故问。
“上床啊!你看她那样子,简直就是一只发情的猫一样!屁颠屁颠地!”
张辉不太高兴了:“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我都没有说过你!”
“那你为什么要给她强调我是你前妻?你分明就是害怕她误解!你看看,哪有一个大姑娘把男人的胳膊拉到自己的胸前放着的!如果你们没有关系,她怎么会那么大方!”
“你观察的还蛮仔细的!你说我们有关系就有关系,那又怎么样了?反正孤男寡女,她没嫁我没娶,谁能说个什么?”张辉皱起了眉头,不高兴地说,“你一个女人,跑酒吧里喝酒,难道就是为了盯我的稍?”
刘茵只觉心里好像被人堵上了一堆毛发,龌龊憋气,她的肝火噌地点燃了:“哼,你自作多情!我闲得发慌了我盯你的稍?你可以找女人,我为什么不能找男人?你们孤男寡女,我还是单身,找个男人也不犯法吧?!”
“我还真是自作多情!居然还以为你对我余情未了呢!哼,水性杨花的女人!怪不得白筱没有跟你结婚呢!”张辉气鼓鼓地说着,给了刘茵一个脊背。
刘茵的火气已经被点燃了,忽然张辉又提起了白筱更是给她火上浇油。
“白筱怎么啦?我压根就没想要跟他结婚!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们以为自己是谁?凭什么只有男人可以不要脸皮地乱搞胡来?在我眼里你们就是一堆垃圾!一钱不值的垃圾!”
张辉用枕头捂住了耳朵,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刘茵气呼呼地喊叫了一阵,忽然觉出浓浓的悲哀。自己这又是何苦,何苦把自己降低到这样的一个被动的位置上呢?不管是跟张辉还是白筱还是江,不管是被动还是主动地,但毕竟自己都是用全部的感情投入进去了,真诚地希望有一个好的结局。但结果呢?是命运跟她开了玩笑还是如今这个世界真得找不到了专一痴情的男人?为什么她遇见的每一个男人,在她每一次真爱的时候,忽然让她看见了人最丑陋的真面,而给她一个伤痛的结果?这个世界堕落了,幸福堕落了,自己也堕落了,可是为什么还是追不上自己想要的幸福?难道是堕落的不够?还是道德已经彻底沦陷?
刘茵这边还在痛苦着,张辉已经扯起了呼噜。刘茵咬牙切齿地瞪视着张辉的脊背,可是张辉依旧毫无反应地酣睡如故。
刘茵第一次深味了为什么古人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她抬起腿,狠狠地在张辉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张辉无动于衷,丝毫不体谅刘茵的苦衷。
这个狗男人!刘茵狠狠地在心底骂道,让我睡不着,你也别想睡好!但她看见张辉头上的绷带,忽然心又软了,这个男人,关键的时候还是护着自己的。只是他怎么可以那么滥情,随便地在外面胡来!如果不是他,这个家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自己又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刘茵狠狠地在心底咒骂着张辉,用自己的目光将他杀了一次又一次。
空虚和愤恨煎熬着刘茵的心,她怎么也睡不着了。张辉的鼾声让她烦躁地坐了起来,准备一个人去客厅睡觉。
“小茵!”张辉忽然喊道。
刘茵惊了一下,瞪了一会却没有任何动静。原来张辉在说梦话。
刘茵转回身来,坚硬冰冷的心在那一声的梦话里忽然就融化了,变成了一块柔软的棉花。她紧挨着张辉躺下,一只手搭在了张辉的腰上。以前的多少个夜晚,要么她枕在张辉的胳膊上,要么就这样紧紧靠在他的背上,那么安心地睡着,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两个人会变成这样的局面。
刘茵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将脸紧紧地贴在张辉的厚实的背上,用力地从后面抱紧了他。如果还有机会,宁愿这样抱一辈子,宁愿不要撒手。
正文 第九十五章:我还是我
周末,难得接到李美的电话,大声大气地喊着请刘茵的客,还格外地强调了一句:“把你的男朋友也带上啊,人多了热闹!”
刘茵故意气她,说:“那怎么行啊,我的男朋友排了那么长一个队,不怕把你的茶馆给挤爆了啊?我可不敢搞得你破产啊!”
李美在电话里笑骂道:“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沉鱼落雁了,男人排着长队追你?不会发烧做白日梦吧?告诉你,如果你真带了那么多人来,姐姐我就是搞到跳楼甩卖也认了!好了,废话少说,难得我请你一趟,赶紧来啊!”说着就扔了电话。
刘茵在家里转了半天,还是拎起了手包。虽然和李美不是很谈得来,但李美大不咧咧的性格倒是不让人讨厌。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后,仿佛小云也离自己是越来越远了,偶尔在一起喝喝茶,却发现似乎再也放不开了,几乎没有可以让两个人坦然的话题。在这样的烦乱的都市,似乎唯一相熟到可以乱开玩笑、偶尔争吵的,就是李美了吧?也罢,既然无聊,还不如去和她一起消磨时间。
李美显然是郑重其事的开派队的架势,茶馆冰蓝色的玻璃外墙上,扎了一圈粉色的气球,店内更是随处可见彰显喜悦的彩带丝带,把一个后现代装饰的茶馆,搞得不伦不类。而整个二楼大厅,在原来吧台的地方,放了长长的餐桌,似乎变成了食品展示会。
李美穿了件紫红色的低胸真丝长裙,将头发高高地盘在了脑后,耳侧留了一绺卷曲的鬓发,恰到好处的显示了她俊美的脸型。修长的脖子上挂了串白色的水晶项链,看起来人格外精干飒爽,也更衬出她肤色的白皙。李美春风得意地站在大厅正中央,眉飞色舞地接待着每一个前来聚会的人。
“刘茵,你可真是大小姐啊,怎么这么慢!”李美上前叫道,口气中依旧充满了冷嘲热讽,“你不是说带着大队人马吗?在哪里啊?不会今天耍单了吧?”
刘茵冲她眨眨眼:“听说你今天搞聚会,美男帅哥一定多如牛毛,还怕我耍单?只要你不害怕我抢了你的风头就行了!”
“切,好像天底下就你一个女人了一样!你去丁香花房吧,小云跟我老公在里面说话呢!”
“你搞这么大的阵势,是不是捡了金元宝了?”
“比捡了金元宝还高兴的好事!好了,你不要问东问西的啦,待会你就知道了!快去吧,小云等你半天了呢!”李美说着,转身就去招待别的客人了。
刘茵笑着摇摇头,这家伙,装着牛角还真成了牛了!
刘茵推开丁香花房,里面只有小云一个人在静静地品茶,神态似乎格外的寂寥和落寞,让人不由从心底生出一份怜惜。
“你忙什么呢?我可是等你等的板凳都要坐穿了!”小云冲刘茵淡淡一笑,开玩笑地说。
“那日喝醉了,也不知你怎么样。张辉还挺生气的,埋怨我灌醉了你呢!他哪里知道,我的酒量可都是跟你练出来的!”刘茵坐在小云对面,顺手端起小云的杯子喝了一口,“怎么,换了爱好了,居然改喝茶了!”
“喝茶也好啊!没听人说过,人生如茶,喝茶论道,人走茶凉,小小的茶杯里有人生的哲理呢。你呢,喝什么,茶还是咖啡,或者玫瑰花茶?”小云避而不谈张辉。
“随你吧!你现在怎么变得怪怪的,好像不像以前那么豁达,怎么老透出一种出世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和一个得道高僧交谈一样,不在一个平面上了!”
“人都是在不断的变化中。就像你,现在的你和多半年前的你就很不一样了呢!”小云依旧淡淡地笑着。
“有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