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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且慢-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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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夫人和董夫人倒是教得用心,只是董秋韶的心压根就不在争师父师叔的宠上,而在争沈长钧的心上。不过,有些道理总是相通的,董秋韶听得仔细,也很上心。

    等到沈长钧赶过来时,董秋韶已经把“争宠圣经”听完,冰河仙尊见沈长钧也已经过来,笑眯眯地冲沈长钧打招呼:“阿湛也来了。”

    沈长钧却不作理会,对董太爷和董老爷一颔首,说明日有早课,探望完家人需得早些回宗门去,免得耽误修行。董太爷和董老爷虽看不明白这些仙师间有什么事,却也知道不能多问,便使婢女到后堂去把董秋韶 喊来。一一道别后,沈长钧便带董秋韶驭剑腾空,冰河仙尊也挥手作别,跟在沈长钧身后离去。

    “阿湛呐,别飞哪么快,不成还是在记恨我当年讲你腿短走路慢的事?”冰河仙尊赶上沈长钧时,还冲他身后的董秋韶眨一下眼,要俏皮有俏皮,要揶揄有揶揄,甚至还挑着点心知肚明的暧昧。

    “岳冰河,你是欲求死在我剑下赎当年罪过,还是想要我死在你剑下叫再无人知你曾作过些什么?”沈长钧一句话就把冰河仙尊的嘴给糊住。

    冰河仙尊停在原地片刻,怔忡中笑出声来:“倒还是那么狡猾。”

    沈长钧熟知冰河仙尊性情,这人骨子里傲得宇内无人可匹敌,沈长钧不过化神期而已,冰河仙尊岂会对个大不如自己的“故人”动手。何况,冰河仙尊并不一定要沈长钧如何,沈长钧说透了,也不过与他同时是一枚大道的棋子,都是随时可以牺牲的小角色。

    只有散财天师,才是那个局里的赢家,当如今这世间,人人都觉得她是输家,她是下场凄惨的可怜人。但有几个人能看清楚,那不过大道给她的劫,劫后自有通天坦途在等着她。冰河仙尊固然可以把话点透,但点透又有什么意思,且沈长钧不会再信他。

    如此也好,一个顺应一个逆反,看看谁能真问鼎大道。

    至于董秋韶,冰河仙尊冲她微露笑意,倒不妨暂时留着逗个乐。(未完待续。。)

第五十章 引子

    秦景第二天起来才知道,继她被打包到即钧峰后,董秋韶也被打包过来。竹露倒是不哼董秋韶,这两人的倒秦聪明看来还没拆,两人在一块不时看她一眼,然后咬着耳朵说话。秦景被这俩倒了很久也没倒,遂也没再把这二位放心上,秀才造反十年不成,由着她们窃窃私语好了。

    早起,沈长钧吃罢早饭第一件事就是指导秦景剑道,秦景过后才是董秋韶,真传弟子与普通弟子,沈长钧将不同对待分得一清二楚。当然也不止这个原因,也有秦景能静心修道,而董秋韶不能的缘故。秦景练剑时,沈长钧不时点头,眼中总含赞许,而董秋韶,沈长钧则点到即止,学好学坏全不在意,态度倒也很柔和就是。

    在秦景看来,这是对她严加要求的教导主任imax加持状态下的小师叔,但看在董秋韶眼里却在冒着酸水。竹露还在一旁煽风点火,把原本就因姻缘契这事,而看秦景不过眼的董秋韶烧得理智也成灰:“看看我就知道,真君对她才是真好呢,对你我与草木何异。”

    董秋韶就想,是啊,真对一个人好,就该严加要求,这才是真好。真君说是与她前世有旧,且曾承她前世恩泽,但对她却手宽得很。董秋韶还听师兄师姐们谈起过姻缘契,若真是两个人彼此没好感,姻缘契也不可能结成,所以不管这俩人看起来多么清白如水,心底里也存着对彼此的好感的。董秋韶酸得快把自己给醋死。胸中的火烧得她几次都要上去把秦景给撞飞,最好撞得秦景再不敢来和沈长钧“打情骂俏”才好。

    到这时候,董秋韶在家中受到的“宅斗教育”就开始被她记起,各种争宠夺爱,抹黑他人的手段,被董太夫人和董夫人演绎得花样繁多智计迭出。争宠夺爱最要紧的中心思想只有两条,要么拔高自己来得宠,要么把别人踩下去,让自己显出来得宠。拔高自身在董秋韶这里是已经行不通的,因为她清楚。她就是再拔高自己。也很难短时间内超过前世,所以把秦景踩下去,让她显出来才是最可行的。

    至于到底怎么踩下去,方法多得事。董秋韶就算还没学会活学活用。那也可以生搬硬套。

    “竹露姐姐。你说她身上,真君最在意的是什么呢?”先把优点抹去,这就是董秋韶的第一招。

    竹露想半天也没想起秦景有什么优点值得沈长钧在意。秦景这人平时真没什么优点,话多爱折腾应该不算,资质好悟性高估计应该能算,对大道之诚也应该算。沈长钧认为人就应诚于道诚于剑,修什么便兢兢业业好好修,而秦景就恰是那种既有天赋又肯诚道勤修的:“天赋出众,悟性颇高,修行不辍。”

    一时间,董秋韶有些哑然,难道真君就是因为这些对秦景存好感?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难道不该是风花雪月,清风流云么?董秋韶不懂,且要抹去这些优点也难,勤学苦练这种从骨子里带出来的东西,董秋韶能挡个一次二次,却不能一直阻挡,天赋更是如此,董秋韶修行不勤,更不会经常翻看典籍,自然不会知道毁人天赋这么高端的事该怎么干:“这些怎么毁得掉。”

    “毁?”竹露自小在无应山长大,真没见识过勾心斗角,后来到即钧峰是跟松风一起,更是被照顾得妥妥当当,沈长钧经常不在,她就是想动歪心思耍城府,即没机会学,也没机会施展。所以,董秋韶一说毁,就有些超出竹露的预料,就是竹露略知道一点能叫秦景死无葬身之地的风声,她也没想过要放出这风声去,毁去秦景好独占沈长钧。

    “自然,既然这些是真君看重的,那就毁去好了。等毁掉后,她或许连留在无应山的资格都没有,又何谈继续与真君的姻缘契。”董秋韶是彻底被宅斗下的那些脏手段给带歪了,既然家里两个长辈都说得那么理所当然,那董秋韶就理所当然的全盘接受,并付诸行动。

    “不到元婴期不能解开姻缘契,姻缘契未解之前,真君与秦景之间但有一方出事,另一方会损伤神魂,万不可乱来,”竹露虽然有心思,可真没想要搞到这种地步,但要竹露这时候为秦景说话,那不可能,秦景要是真的滚出玄门去凡世继续作凡人,生老病死匆匆百年,她只会拍手叫好。但,她是那种心里把人戳死一万遍,也没伤人一根毫毛的胆的人,所以董秋韶这样三言两语就提“毁”字,竹露有点露怯,眼看着就想要跟董秋韶拆盟。

    董秋韶并不知道这个,不过知道后也不妨碍什么:“我知道了,竹露姐放心,我自舍不得真君有半点损伤。”

    这时候,竹露只庆幸她把那点风声藏得很好,并没有因为她和董秋韶同仇敌忾就把什么都说给董秋韶听。她非良善,却也非大奸大恶,也好董秋韶什么都不懂,就是想对秦景动手,估计也能造成的伤害也十分有限。竹露乐得叫秦景麻烦不断,所以很快就把这事扔脑后,继续想着法天天引沈长钧关注。

    下午修习阵法,因董秋韶不学这个,沈长钧前遂只叫秦景到殊兰花林中单独授课,并没叫竹露和董秋韶从旁听着看着。殊兰花花期长,这时候正是半树含苞半树开,用来布阵很容易作到因地制宜,殊兰花亦是灵木,可以很好地利用起来在阵中起作用。

    “今日摆的是回旋阵,顾名思义,使人在外围转悠进不去阵中的便叫回旋阵。此阵最重要的在于利用山形地势,花草树木,如这殊兰花林里,就是极佳的布阵场所。”接着,沈长钧就利用身边几十株殊兰花树摆好一个回旋阵,示意秦景走入阵中试一试。

    中间三棵树围起一个小空地,空地里有一株醴草,秦景走进阵中,便盯着那株草,跟自己讲什么不要管,向着那株草就就是。醴草有淡淡酒香,在空气中散播着甘甜迷人的气味,吸入肺腑中略有些清冽之感,如饮上好的山泉,闻着那味秦景觉得自己应该不会走错,修士的鼻子可比狗还好呢。但等她一次又一次被回旋阵“弹”出来后,她就知道这阵法的厉害了,明明在眼前都走不过去,才三五米的距离呢。

    “小师叔,教我这个,太有用了。不过不能把这些都遮起来,叫人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吗?”秦景觉得,回阵既然是拒绝进入,那么加上伪装,叫人进进出出都察觉不到才能真正拒绝进入,否则里边真有好东西叫人看得着,阵法早晚得被人破除。

    “可与幻阵叠加。”沈长钧将布阵的灵石收起,叫秦景尝试着布阵。

    秦景取出阵盘,按照刚才沈长钧排列灵石的方法,将灵石一一布好,但照虎画猫,这猫还没画成。秦景连试好几次,阵法都不成功,她只能看向沈长钧:“小师叔,我哪里做错了吗?”

    “自己慢慢琢磨。”话音落时,山风吹来,将洁白殊兰花吹落数朵,有一朵落在秦景肩头。沈长钧伸手将那落花弹开,看向秦景道,“自己悟来才是真。”

    说完沈长钧就转身,意思很明显,叫秦景在这里慢慢领悟。

    秦景:此刻我已经完全呆掉!

    “那……什么……”秦景脑海里仍是那只弹落花瓣的手,洁白殊兰花将所有照入林下的阳光都涂得烂白绵长,秦景语无伦次完全是因为,在那一刻,她脑子里闪过“好一只满布神光的手”。等沈长钧一转身,她就被“神光”雷得不轻。

    止戈:诶,到底该不该跟秦小景说,姻缘契会对他们产生很细微的影响呢,虽然并不会叫他们之间无端生出爱恋来,却很容易叫他们之间觉得亲密无间。已经越来越明显了,沈长钧都还没察觉到呢,秦小景估计也不会察觉,毕竟也不显得突兀。

    这还是当年鳌山仙君讲的,似乎长安仙尊不知道,元昊真君不知道,沈长钧也不知道,整个真法界难道只有当年鳌山仙君知道真相?止戈有点犹豫,该不该讲明,讲明吧,秦景还得捱到元婴才能解开姻缘契,不讲明吧,万一哪天秦景要因着这些亲密无间而以为自己心仪沈长钧怎么办?

    心仪就心仪吧,两个人彼此心许,也就不会再去想解开姻缘契的事了,反正姻缘契又不止对秦景有效,对沈长钧一样有效。止戈虽然想独占软软小姑娘,但它到底是柄飞剑嘛,又不能替代活生生道侣。不对秦景说是担心秦景,不跟沈长钧讲则纯粹是羡慕妒忌恨,这不讨人喜欢的家伙居然可以拥有它家软软小姑娘。

    不过,姻缘契也只是个引子,他们俩要真心不存半点心思,强拉硬拽也没用。

    也许,最后软软小姑娘还会与我独作伴!唔,甚好。

    埋头布阵的秦景可不知道止戈想了些什么,更不知道沈长钧此刻远远眺着她,眼神是怎样的温若暖风柔似春柳……而不自觉。(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命定

    晚上从殊兰花林中布阵归来,秦景就见竹露在殿阁边,似乎是在等人,秦景不以为她是在等自己,就打个招呼预备去吃饭,她晚上还要炼丹,除炼丹还要体悟圣人传承,忙着呢。但她打完招呼刚要跨过门槛,就见竹露过来拦下她,秦景惊讶一下,看向竹露,心想难道倒秦联盟拆了:“竹露姐,有事吗?”

    “秦景,我虽……但是……,啧,算了,你小心点就是。”竹露现在处在既见不得秦景好,又委实过不去心里那关卡的状态中,她真以为自己可以眼睁睁看秦景倒霉,结果居然会心里不安。董秋韶那又什么也听不进去,一门心思要对付秦景,竹露矛盾得很,要她说董秋韶成功才好呢,可她兴奋劲一过,就觉得心不上不下地漂着,特别不对劲。

    思来想去,竹露还是决定给秦景示个警,她想的是也许求到个心里过得去,就可以继续冷眼旁观秦景倒霉。果然,说出来心里就好受多了,至于秦景会胡思乱想些什么,竹露看一眼睁大眼睛盯着她看的秦景……嘁,她才不管呢。

    看着竹露洋洋洒洒从她面前走远,秦景从最初的疑惑转为惊愕,以及满脑子的“既然开了口,敢不敢说明白再走”刷屏。秦景收回视线,皱着眉头往里走,吃过饭小休息片刻,才去丹房炼丹,炼完丹已差不多是晚上十点左右,小师叔在小花园里等着她同参圣人传承。秦景过去的时候,发现董秋韶也在:“小师叔。董师妹。”

    “秦师姐。”董秋韶脸上犹带三分笑意,看起来可一点不像是要“毁”秦景的态度,反而像是想开后,不再针对秦景了。

    秦景没大注意董秋韶,光顾着看沈长钧脸上的神态了,董秋韶退开后,秦景才盘腿坐在沈长钧面前,道:“小师叔,你这是怎么了?”

    “若受人恩,当如何报。是以你所以为的报去报。还是以施恩者的心愿为报?”沈长钧一直是以后者为还报途径的,准确的说,当年他受的不仅仅只是恩车情,还有大道所承。不论从感情上还是从修行上。他都必需念念不忘惦记着还。

    “后者吧。既然是恩,总不能还都还个强买强卖吧。”秦景知道是在说董秋韶,小师叔大约也在纠结。要不要如旧情人的愿吧。秦景觉得,小师叔现在无法接受董秋韶的情感,大约是因为董秋韶达不到上辈子那样的程度,据说散财天师是个个人魅力突破天际的女修呢,“小师叔,人都是一天一天成长的,没有谁一生下来就风仪翩翩性度卓然。”

    然而,小师叔是连那个风仪翩翩性度卓然也不爱的呀,其实沈长钧应该直白明快地问秦景一句“恩若须以情还,还是不还,先说明这还关大道修行”,那样的话秦景大概就会领会到沈长钧到底为什么脸上表情这么丰富多彩。

    到这程度,沈长钧都不知道该不该说明,和董秋韶上辈子有情的是冰河仙尊,可冰河仙尊那样的混帐,上辈子吃过亏,董秋韶这辈子还要再吃一回?如果不是冰河仙尊这德性,沈长钧早已经什么都跟董秋韶说明白,何况他早跟董秋韶讲明他不能以前报恩。冰河仙尊现在就在无应山中等着董秋韶自投罗网,他难道还能把人那里推,这恩……还得是越来越难了。

    最开始沈长钧还得很心甘情愿,内心甚至充满种种温情,但董秋韶这样,着实有点让人无法念旧情。沈长钧轻叹一声,对秦景道:“人固然是一天天成长的,可并不能要求世上所有人都给她时间去慢慢成长,然而忘掉所有她成长的当初,只记得她长成后的日光月华。”

    秦景:那要不您先眼不看心不塞,等她长成日光月华您再去,那时候肯定能好好愉快地相爱。可这样会不会太渣,爱一个人,难道不是爱全部吗,连优点缺点恶心人的小习惯都一一接纳?

    秦景并非没谈过恋爱,但那种更像是确认关系承诺彼此然后一起愉快玩耍,当时确实也很愉快了,毕竟那时候她也还年轻,这样的恋爱就足够让她开怀了。可她就只有那样懵懂的恋爱经验而已,在现代的生活并没有给她机会和时间,让她真正形成成熟自我的爱情观,所以她现在依然还是那么懵懂,只凭着本能去行事,去爱一个人,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去喜欢一个人。

    让她对一个已经有成熟自我爱情观的人来谈情感上的事,实在有点为难她智商情商,她只能圆睁着双眼,可懵懂可晕陶陶地看沈长钧:“喜欢人难道不是喜欢他所有吗?”

    “于我而言并非如此,喜爱之情可包容对错,并不能抹消是非对错间的界限。”

    秦景:为……为什么忽然谈这个,像这种事不是应该找师长谈吗,比如我师父,还有四师叔。

    总觉得谈这种话题很诡异啊,秦景想了想,觉得小师叔都什么也陪她,连她去还人家情缘都一直罩着她,现在小师叔感情上有问题,她就算不能给人答案,也可以帮忙参详一下嘛。有句话说得好,乱拳能打死老师傅,啊……呸,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最后,秦小景成功收获满头雾水回屋睡觉,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更不知道小师叔讲了什么,总之这是一个谜一样的晚上。回到屋里,秦景也琢磨了一下自己的爱情观,好歹也年纪一大把,要不是穿越,这会儿她没准都已经儿孙满堂。

    “首先要确定什么是爱,准确的说什么是我所希望得到且愿意付出的爱?”秦景决定成熟一把,给自己找个定义,毕竟她人生第二春的年龄也到可以谈个恋爱的时候,要不是来修行,秦老娘估计早把她给嫁给别人家去生猴子了。

    秦景忽然记起一句话,不知道是谁对她说的——爱是独占,是最不能与人分享,最不容许有杂音的情感。

    接着那句话的是另一句——而婚姻,如果说爱情是两个人的,那么婚姻就是很多人的,当你以为你只是和所爱的人结婚时,婚后你会发现,结合的不止是你们,还有你们的家庭,你们的交际圈,以及你们现在的和将来的人生。

    年轻轻的时候,秦景喜欢小说里那种霸道强势的男主角,他们无一不是家世出色,相貌出众,学有所成,事业也很成功。她那时候就想要一个那样的恋人,宠着她溺爱着她,直到把她甜成一块淋着蜜糖点缀着奶油和樱桃的华夫饼,哪怕是现在,少女心满满的秦小景也觉得那样的男主角棒棒的,大多数女人骨子里都渴望被宠着,对秦小景来说,把她宠得跟生活不能自理的弱智一样才好呢。

    “大概是因为从来没被那样宠爱过,所以才会渴望吧?”秦景忽然声音低下来,情绪也转低迷,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想哭。

    她从不是温室娇花,家庭普普通通,既不大富大贵,也不缺衣少食,父母也是常见的那款,不算很恩爱却也过得还算可以,对她不至于娇宠,却也关爱有加。可秦小景小时候是个惯爱作公主梦的,小姑娘,怎么会不想被捧在掌心呵护呢,可父母忙,家附近的学校环境堪忧,她读的寄宿学校,公主梦什么的,永远就只是个梦而已。后来也清醒过来,看到自己和身边的人没什么不同,也就学会了释然。

    穿越后固然父母有所不同,当也是大众款的,而且秦景的脾气性格早已经养成,穿越后她基本没怎么大变样。

    不过,秦景细细琢磨,觉得霸道独占,连恋人多看别人一眼都不容许的那种爱,其实不是她得到的。她 期待被当成弱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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