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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君且慢-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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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子运气不错,唤醒了体内的上古神族血脉。”董秋韶盈盈一笑,笑容里已不再有从前的柔软纤弱,容光之盛,倒足够能让人把“她不可能是散财天师转世”的念头从脑海中抹去。

    “甚好,上古神族曾在大仪秘境留有神族修法,你既已觉醒神族血脉,自可通过神族留下的关卡。宗门在大仪秘境留有入口,不必等秘境开启便可去,休整几日,为师带你前去秘境取神族修法。”所谓关卡就是滴血即可通关,外围那些关卡,都早已被一代一代修士破个一干二净。董秋韶觉醒神族血脉这事,放在别的宗门可能会惹来祸患,但玄门不会有这担心,要实在有脑筋不清要上门找麻烦的,玄门也会很乐意“赠予”一两枚化神丹。

    “是,师父,弟子遵命。”董秋韶说着一眼掠过沈长钧,她其实想开口问为什么不是沈长钧陪同她去,毕竟秦景有什么事,都是叫沈长钧陪同的。但,董秋韶既然已经改了态度,那么就不可在这时候这样问。

    董秋韶是这么想的,既然沈长钧不喜欢她以前的样子,那她就改个模样好了,问了那么多人散财天师生平,要想学得太像不容易,但学个一二成,却不是问题。

    若你肯加垂青,甘愿面目全非。(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救命

    回到竹林外紫微殿,忽见满院紫薇花开,秦景高兴地红着紫薇花转悠好几圈,才移出张椅子来摆在紫薇花下。经年不归家,看到紫微树,躲倒紫微花下,倒也无妨当作是回到家。无论现代还是真法界,紫微花树对她而言都意味着家。紫薇花荫下,秦景眼前闪过亲人的面目,然后满心恬然,接着秦景又想起朋友,以及她曾经的恋爱。

    看到董秋韶,秦景无法不想起自己喜欢一个人时的样子,也不知道别人信没信董秋韶已转了性子,秦景是不信的,也许是女人的直觉,同性之间那种敏锐感知,令她清楚,董秋韶没有改变,也没有放下。要多深爱,才会这么执着呢,执着到连自己都不要,也想得到。

    “我不喜欢这样,连自己都不是了,就算得到,也不是属于自己的。”秦景缩一下鼻子,莫明觉得董秋韶就是在给她当前车之鉴,把所有她会认为不怎么好的路都去走一遍,然后叫她看,叫她坚定自己不能那样做。

    “止戈,世人是不是都这样,有情饮水饱,没爱不存活?”在现代她没见过,到这里倒经常见许多佳话在眼前发生,才子佳人相得,英雄美人相配,多少结局美满的佳话传世,其间便饱含被无数美妙词汇所描述的爱。这个讲真情真爱的凡世,秦景是不能理解的,哪怕她在这里也长大了一回,但她对所谓真爱,仍然满心存犹疑。

    不是怕得不到。而是怕给不起。

    “当然不是,虽说一夫多妻,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凡世中人多是崇尚一夫一妻的。修士也一样,可能会换道侣,但鲜少有见同时几位道侣的。”止戈知道一点秦景的事,秦景所处的那个说是一夫一妻,但事实上肯忠诚于婚姻家庭的并不多,即使秦景到这里见得多,骨子里也还是那个在“地球”长成的人。“在你那里是律法约束。时人多不从,在这里是律法并不约束,而时人多从。”

    “是他们更淳朴吗?”

    “倒不如说是你那里人心太不淳朴,既然连律法都不能遵守。何必结成姻缘。不反误彼此么。”止戈默默叹气。一柄灵剑还要兼职当知心哥哥开解小姑娘什么的,真是够为难灵剑的!所以说不管是人还是物,身兼几项特长是必须的。艺多不压身。

    “人生在世身不由己嘛,世上那么多人,怎么能保证每个人都遇上喜欢又适合彼此生活的那个。”秦景觉得最近话题都比较少女,情情爱爱的,真是好烦人。一摇脑袋,吹开落在鼻尖的紫薇花瓣,“要我说还是大道好,找到就轰轰烈烈做一场,找不到大道独行也并无不可,这才叫大自在呢。所以我喜欢修道,因为修道可以让一切都放缓,不论多久远的时光,我都可以留着最好的样子去遇上他。”

    止戈:年纪一把,还这么梦幻少女心,秦小景永远十六岁。

    然后止戈就听秦小景开始哼歌,调子很平,不算悠扬婉转,但却绵长清越,在静静花开的紫薇树下唱着,格外使人觉得空幽宁静,如此长风,如此长夜。

    秦景唱的是徐志摩的《偶然》,由小岛洪海编曲的版本,悠然晚风里,秦景轻而静的声音在花下徘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小阿景唱得真好听。”虽然词一点不像这时代应有的雅训骈丽。

    “确实不错,我倒不知,你还会唱歌,哪里的乡间小调,倒颇为悦耳。”

    秦景从椅子上趴坐起来,看着花荫下走近的是沈长钧,不由疑惑:“小师叔怎么来了,不是说要回既钧峰么,还是说又不打算放我休息,要叫我去炼丹?小师叔,我是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呐,总要休息的,有句话说得好,更好的休息是为了走更远的路,大道也一样。”

    沈长钧从乾坤戒中取出一把椅子坐下,对秦景道:“秦景。”

    “是,小师叔,有话您说。”秦景有点莫明其妙,月色下,今天的小师叔格外不同。她还想叫止戈呢,结果止戈一看是沈长钧,居然给她直接单方面断了神识上的联络,还给她一句“大晚上的,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只是有些感慨罢,我一心想报董师侄当年恩义,没料董师倒竟别有心思,且还斩也斩不断。恩义要还,情却要断,到底还是麻烦。”沈长钧叹口气,看一眼紫薇花下趴着的秦景,似有片刻失神,但很快又收回视线笑容淡淡,“还记得你刚来时,也是个小丫头,如今不知不觉倒长开了。”

    秦景:啊,真有吗?小师叔今天居然来暖心来了,虽然我还是看自己既没胸,摸自己也没屁|股的,不过小师叔眼瞎,也挺好的。

    “总会长大的嘛。”秦小景乐得没边,被男神夸奖什么的,真是美好呀。

    “是啊,总会长大。”沈长钧又是一笑,眼神愈发深究几分,再看秦景时眼中的笑意显得别有深意。

    秦景:我怎么觉得今天晚上小师叔笑得格外勾人心呢,真是怪怪怪,不对,小师叔干嘛来,难道就为跟我来讲这个。要排遣忧烦,还不如去找师父呢,师父那不靠谱的,用在逗闷子上那是绝对靠谱呀,这一点小师叔你这么多年难道都没总结出来?

    等等,还是说,明知道元昊真君逗闷子靠谱不去找,偏来找她!秦景略略有些疑惑,不知道她“推理”到的是不是真的,她慢半拍却又是个爱自作多情的,因为自作多情太多,她现在都基本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断。秦景沉吟半天,却仍是迟疑地看沈长钧:“小……小师叔?”

    “就知道你会懂。”沈长钧又是笑,这回笑容眼神都分外轻快愉悦。

    秦景:额滴那个天神呐,小师叔是被谁穿了吗?

    “我不懂,小师叔,天这么晚了,不如各自回屋安置,明天早上还要练剑呢。”做景才不玩这种“我不说破,你会懂”的破游戏,最烦这种弯弯绕的,什么时候小师叔也学会玩这种了,小师叔喜欢不喜欢不都是直接了当的么。

    “我一次次当着你拒绝董师侄,如此你竟还不懂,真是个没心肝的丫头。”沈长钧神色一时温柔下来,看着秦景既是无奈又是欢喜。

    秦景最近确实不时被小师叔温柔的眼神笼罩,可猛地这么无遮无挡直直对眼,真有点叫秦景承受不起,捂着快跳出胸口的心脏,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喊“要冷静要冷静要冷静”。摔,死都冷静不下来,怎么破!可是不对啊,姻缘契作用根本没这么大,只是个引子,不可能小师叔白天还对她没什么,晚上忽然就发现……那什么,爱上她,这不科学,嗯,也不合道理。

    “可是,小师叔,你答应过,一定要把事情都办好,才来与我谈其他的呀,怎么忽然就。”别小看慢半拍,一旦反应过来,比谁都敏锐,演戏还特别入戏。

    “自然,答应你的定会做到,只是日日夜夜守着你,叫我怎能忍住不亲近你。”沈长钧说着就凑近秦景,自他坐的椅子上垂下脑袋,眼看着就要亲上。

    秦景往旁边一滚,人摔在草地上,整个人傻了傻,然后从乾坤镯里掏出所有的传音玉符大叫了一声:“救命,小师叔要非礼我。”

    正预备睡觉的元昊真君:啊,阿湛都这么**了吗……不对,他居然敢动我软软小徒弟,找死!

    戳小龙人肉脸蛋的张峥嵘:哟,阿湛打算开荤了,就是这荤也挺素的,不过玩得挺重口嘛。

    刚练完剑的林半山:不……不会吧!

    既钧峰,已经躺床榻上闭上眼睛的沈长钧:“秦景,你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元昊真君并张峥嵘:阿湛的嘴还是那么毒,真叫人怀念呐。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去看看的,哪怕是小徒弟作“噩梦”,也要去安慰安慰嘛,安慰不着也可以逗个乐子,睡前逗一乐,安枕到天明。

    幸好是秦景危机意识强大,逃生本能卓然,在扮作小师叔的人都还没反应之前,就掏出传音玉符,不然今天她就算最后没事,也会被恶心坏。居然敢顶着小师叔的脸来非礼她,坏她男神形象,真是其心可诛。

    “你倒反应挺快,不过我在外已布下禁制,就算是以元昊真君大乘之能,也一时半刻解不开。你还是乖乖从了我的好,当然,不从也不要紧,用强也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不是么。”那人被识破,还是不揭开脸上的皮,依然顶着沈长钧的脸欲压倒秦景。

    然而,秦景手中有一枚传音玉符是冰河仙尊给的,元昊真君叫她待客,冰河仙尊为方便叫她做点小事,遂给了她一枚传音玉符。秦景要是嚎别人,冰河仙尊可能不为所动,偏偏嚎的是“小师叔”,冰河仙尊哪怕是睡死了,也得醒过来凑热闹。

    因此,当“沈长钧”跟秦景说“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时”,冰河仙尊“刷”一下就现身在紫薇花树下,抱臂观之:“啧,还挺有兴致,没想到……你不是沈长钧!”

    秦景:艾玛,真是谢天谢地谢师父,要不是元昊真君派她待客,她今天没准就要倒霉。(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持剑

    冰河仙尊看秦景还算顺眼,这会儿要是沈长钧和秦景,他最多也就抱臂围观,但换别人秦景又一脸“救我救我,仙尊救我”的表情,冰河仙尊当然不介意顺手捞一把秦景。把秦景捞到身边,冰河仙尊也没觉得他这算做了什么好事,无非就是秦景前些时候在他耳朵边上叨叨,他听进去几句,也算混个脸熟,便也肯捞她一捞。

    不过,当小姑娘被他揽到身边,略有点微微发抖,还不自觉地靠向他,凭着人趋利避害本能,对救了她的人存着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信任与依赖。冰河仙尊略略看秦景一眼,悄然无声地伸出手拍了拍秦景,也许是真被吓着,在他拍小姑娘的时候,小姑娘越靠他越近,直到整个人被他揽在怀抱中。

    一时间,冰河仙尊也说不清什么滋味,只悠长地呼出一口气,一手揽着秦景,一手拍着她的背,并无旖旎之心,却仿佛失而复得了什么一般,心中平静且微有浮起喜悦:“不怕啊不怕,没事了。”

    冰河仙尊来时,秦景已经被压倒,哪怕是秦景觉得其实没什么,被压倒时她还满脑子咆哮加吐槽,这时被救反而后怕。她是真正没见识过这世间丑恶的,在现代作为一个普通人,她所生存的环境注定无大恶无大善,都是些平平常常普普通通,或有恶念或有善念,但都不激烈的人。到真法界后,出身小乡村。父亲是个秀才,算有点地位,又不是太有地位,家里有点小财又不是大富之家,和现代几乎差不多。

    踏上修行大道,进的是玄门这么个庞然大物,大部分时候,光有真传弟子身份都可以把她罩得安安稳稳的,何况她还有元昊真君他们这样强悍又爱护晚辈的师长,但凡有点危险都一路护着。这时。似是“真实”的世界向她掀开一小角一样。虽然没全揭开,却也让她不免心中恐惧,若这世界的真实是如此丑陋不堪,她该怎么面对?

    当然。她也就是这会被吓着。等过后或许就不会再这么胡思乱想。

    “仙尊。他……他还在吗?”秦景颤颤地问了一句,她甚至不敢回头自己去看那扮作小师叔的人还在不在。

    冰河仙尊听秦景这么问,一挥手。就把照日真君给移出禁制,却连自己都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的没破除禁制:“不在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做坏人呢?”秦景闷声问着,依然不抬头,好像抬头就会看到这世间的丑陋在眼前上演。

    “同一棵树上的果实且有味美有难以下咽,何况世人。”冰河仙尊听秦景叨叨惯了,小姑娘嘴里永远大道理小道理一大堆,就是不搭理她,她也能自说自话得十分愉快。这时要冰河仙尊讲,他可没什么大道理好讲,哪怕听秦景说那么多呢。

    “但果实是无法选择的,而人是可以选择做行善为恶的。”秦景鸡汤也算没白喝,善恶三观都没歪,至少她觉得在有选择有条件的情况下,人是应该为善的。

    忽然间,冰河仙尊有些接不上话,好人坏人,行善为恶这样的话题,跟一个自认不是好人的人来讲,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且这时,冰河仙尊还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旧情人,那个不天真且洞悉世事的女人,也曾说过类似的话,人但凡可以选择,就应该好好做人。眼前这天真不知世事的秦景也说着这样的话,叫冰河仙尊一时有些失神,揽着秦景的手略紧了紧,然后又缓缓放松:“所以他选择了为恶。”

    这话像是在回答当年旧情人——所以我选择了作坏人,反正都已经做了,就无妨彻底一点。

    但秦景在他怀中瑟瑟一颤,冰河仙尊莫明有些不忍心,又追加一句:“放心,他既为恶,自有大道诛之。”

    大道亦是高悬冰河仙尊头顶的一柄利刃,随时可能斩落,冰河仙尊心中自是无惧,他已经站在了连大道也同样敢于斗上一斗的境界。但那扮作沈长钧的却是无胆鼠类,冰河仙尊虽行事早已抛开善恶二字,却也不屑于对个小姑娘使这样恶心惠作的手段。要斗,便光明正大的斗,要耍手段呈心机,便好好耍手段呈心机,叫人自己贴上来那倒也叫本事,须得高看一眼。

    冰河仙尊将扮作沈长钧的照日真君扔到禁制外,不用多说什么,元昊真君和沈长钧他们这些听到了秦景传音内容的,也大概都知道什么事。等着照日真君的,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下场,敢到玄门地界,欺辱玄门弟子,弄死算轻的,玄门的脸面十几万年来都没被人这么扇过,哪舍得轻易把人弄死,不广告天下杀鸡儆猴,都对不起玄门那“江湖大佬”的地位。

    “阿湛,此事你看该如何?”元昊真君一看见这人扮作他小师弟,就差点想去把人易容给破除,但一想又缩回手,看向沈长钧。

    沈长钧知道元昊真君那脑子里八成又在想什么大阵仗,但这事却不好闹大,毕竟秦景是个小姑娘,又羞又脸嫩:“问问秦景吧。”

    “是该问问师侄,师兄,这禁制很难破开吗,要不要去找人来?”张峥嵘有点担心,虽说这恶心人的玩意被扔出来,可师侄在里边还不知什么情况呢,万一正在角落里哭得天昏地暗呢,得赶紧进去好好宽慰宽慰。

    余西江和林半山、赢清一在旁边默默咬牙,他们三人,一个打理着无应山一切事务,一个管着无应山除师长外的所有人,另一个处理的是无应山的各处防御。居然有人能摸到无应山来对小师妹不利,简直是同时打了他们三个人的脸,等事情查清楚,真是他们的疏忽,他们就好好给小师妹赔罪,要真是有人掺和其中,非弄死不可!

    “不必,这禁制有时限,叫阿景一个人待会罢。阿湛,阿景与你相熟,你留下,你们几个跟我来。”元昊真君自然是要去查清楚来龙去脉,这事不会这么简单,玄门夜间防御禁制有多厉害,元昊真君他们清楚得不能再清楚,无应山的防御禁制也不比玄门的大阵逊色多少,外人摸上山的机率很小,本就是身在门中的人机率更大。

    张峥嵘转身时说了一句:“谁这么饥不择食,我玄门多少女弟子,偏……”

    元昊真君瞪着张峥嵘,直到把张峥嵘给瞪到缩着脖子不敢吱声才作罢:“把那只龙扔给阿景几天,那小家伙有安抚人心之能,且如今已得到血脉传承,也能护着阿景。”

    “好,我叫人送来,待会我给师侄送去。”张峥嵘也就是嘴快,对秦景的关爱可不比谁少。

    去查事情的元昊真君几人心里个个揣着火,而留在原地的沈长钧,心里既有怒火,还有不安,小姑娘不曾历经太多事,又从小被保护得周周到到,这会不知道多怕:“你能进去吗?”

    沈长钧问的是他的佩剑,佩剑轻啸一下,意思是能进去。沈长钧便撒手,把佩剑轻送进禁制中,他的佩剑虽然是个不爱吭气的,却也能像止戈一样直接与人沟通,只是还远不像止戈那样性格鲜明,话多且知道得多。

    禁制中,冰河仙尊一眼就看到了沈长钧的佩剑,却将剑定在半空,小姑娘依然还在他怀中,只是不再开口说话,而是默默自我平复着,渐渐不再颤抖,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恐惧。秦景的身心慢慢平稳后,冰河仙尊便撒手放开秦景,虽然他是有些不大想放开的,但小姑娘才被人那样对待,这样作才能让她安心:“没事了?”

    秦景眨着有点发涩的眼睛,挤出一点点笑:“嗯,没事了,谢谢仙尊。”

    “好好休息,我先走了。”禁制快要解除,冰河仙尊可不想这时候跟沈长钧来个会面,至于原因,有点说不清道不明,

    “好。”秦景目送冰河仙尊离开,直到见不到人后才叹口气,然后坐下,仍是心里脑子里一片混沌。

    止戈其实在冰河仙尊过来一会后,就已经恢复和秦景的意识联络了,不过它不敢开口,如果不是它一看到像沈长钧的人就切断联络,秦景至少还可以用剑。所以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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