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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战长歌-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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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的方阵。

    司瑞全副武装的站在队伍面前,眉头深蹙,表情冷峻地目视前方,等看到人来的差不多了,冲着各小队长们点了下头。

    “立正,稍息,报数。”

    “1、2、3。。。。”

    “报告队长,全员集结,一个不少。”

    司瑞还礼,迈步走到队伍前面,大声说道:“刚才接到大队部命令,令我中队抽调人手,组成特别行动战斗小组,驰援赣西,开展‘屠狗’行动,鹰眼在那里遇到麻烦了。”

    队员们听完前面的话还没什么反应,当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队伍立刻嘈杂起来,叽叽咂咂的开始议论,然后变成了一片报名声。

    “什么,教官有麻烦?什么麻烦?我去。”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惹教官,***活腻了。”

    “中队长,我请求参加行动小组。”

    “我”“我”。。。。

    大家七嘴八舌,踊跃报名,司瑞把眼睛一瞪:“混蛋,像什么样子,都给我闭嘴,喊到名字的出列,其余的在家待命。”

    “王涛,”

    “到,”

    “闵峰”

    “到,”

    “徐道成”,“到”,。。。。

    “出列。”

    十一名枭龙大队的精英们走出队列,昂首挺胸,军姿威武的站在队伍的最前面,脸上都显出一丝喜悦的笑容;没点到名的表情沮丧,都有一种失落感。

    “你们十一人组成特别行动战斗小组,由我带队,驰援。。。。。”

    “报告队长,曲雅婷请求参加特别行动战斗小组。”一个女人甜美清亮的声音打断了司瑞的话。

    “不行,你给我待在营地里。”司瑞想都没想就一口拒绝。

    “报告队长,你偏心,你性别歧视,你zhuanzhi。”

    司瑞被曲雅婷的话给气乐了:“哟呵,曲小妹在控诉我呢,我告诉你,这次任务没你的份,你乖乖的在通讯班待着,哪里也不准去。”

    “我不。”嘴里“不”字一出口,眼中的泪珠就成串的滚了下来,可头依然倔强地高昂着,那委屈劲看着都叫人心酸。

    全大队的人都知道,曲小妹对云教官那是一往情深,情根深种,甚至可以说是为他痴狂。以前有队员受不了云动训练时的严厉,背后唠叨了几句,曲小妹听到了二话不说,找上门去和人家单挑,直到把那人打服了为止。前些时候,云教官离队,曲小妹在外执行任务,回来得知云动走了,闷声不响,拎着一个包就满世界去找,把个曲大队长担心的够呛。

    这次任务没点到曲雅婷的名字,很多人都觉得司队长做的不对,但是司瑞有自己的考虑,俗话说关心则乱,带着曲小妹他怕到了地方她就不听指挥,到时脑子一冲动闹出点什么事那自己可担待不起了。

    “你、你、你哭个什么。”司瑞见不得女人的眼泪,一时间无计可施了。

    曲雅婷也不搭话,眼睛直直地等着司瑞,眼里透着一股怒火,旁边的队员们看着都担心,这要拧下去可能就得动手了。

    “好好,算我怕了你,要去行,三个条件,答应了就让你去,不答应你就给我待在家里。”

    “别说三个,多少都答应。”曲雅婷毫不迟疑地答道。

    “一、一切行动听我指挥,”

    “没问题,”

    “二、不准擅自离队,”

    “没问题,”

    “三、不准冲动,感情用事,”

    “没问题。”

    “如果你违反了,我立即终止你的行动资格,叫人把你绑上押回营地,你听到没有?”

    “一定遵守纪律,绝不违反。”

    “好,整理装备,准备出发。”

    “是。”十二名战士异口同声,曲小妹也开心地笑了,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水。

第二十四章 共处

    走进山洞,四周一团漆黑,施影掏出手机四周扫了一圈,接着微弱的光芒,她发现这洞口虽然不大,但洞里却好像一间屋子大小,并且很高,人站起来用手摸不到顶,洞顶上有缝隙,是那像华盖一样的岩石断裂造成的,地上厚厚地一层都是被风吹进来的枯枝败叶。

    云动站在洞口,向外张望,侧耳倾听,没发现什么动静,伸手从背包里取出了军用棉毯,将四角塞在洞口边岩石的缝隙中,挂在了洞口,又用几块石头压好,这毯子使用纳米材料做成的,保暖防雨阻光,这样挂起来,外面看不到洞内的光。做好这些,云动从刀鞘中拔出虎牙,把地上的枯草拢成一堆,拧开虎牙的刀柄,从里面拿出两块火石;打了两下,溅出火花,引燃了枯草败叶,火光慢慢跳跃,洞中渐渐的亮了起来。

    看到亮光,施影一下开心起来,因为人在黑暗中呆久了,心情会非常低落且恐慌。云动又把洞里的其他枯草拢一拢,放在一旁,然后放下行囊,做了下来。

    施影有样学样,放下身上的行囊,也坐到地上,身体一下松弛下来,这时她才感觉到,身上各处肌肉开始酸胀疼痛,这是持续的紧张和长时间疾走而造成的,她开始觉得自己非常的疲惫,脚底板钻心一样的疼,嘴里不禁“嘤咛”一声,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

    云动知道这一定是脚底板走出水泡了,他笑了笑,拧开虎牙后的盖子,从刀柄中取出三个很小的瓶子,一枚指北针,另外就是那两块火石。

    “来,把脚给我。”云动说道。

    “嗯?”施影一下没明白他的意思,眼中带着疑问。

    “哦,我给你治治,明天就好了。”

    “哦,”施影这才明白他的意思,看了看云动,脸上突然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不好意思的双手撑在背后,慢慢的抬起一只脚,递到云动跟前。

    云动倒是没有迟疑,伸手托着她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解开鞋带,慢慢松开,将军靴脱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褪下袜子,白细润滑的肌肤露了出来,然后是整枝脚,原本精致细嫩的脚上此时挂着几个晶亮的水泡。

    “还好没破,再多走一会就破了,到时就更疼了。”云动一边说一边用手握住那漂亮的小脚。

    施影“呀”的一声,又赶紧用牙齿咬住下嘴唇,克制着自己不让发出声来,脸上却象一块大红布一样更加的红了,脚底板那种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一下传到了心里,心噗通噗通跳成了一个;小腿与脚掌上的肌肉紧绷,硬邦邦的。

    “别紧张,放松点。”云动先松开了那抓住脚掌的手,冲着施影笑了一笑,果然施影紧绷的脚松弛了些。

    云动伸手从左腕的护手上抽下一根钢针,再次用手握住她的小脚,这时施影紧张的程度降了下来,脸依然是羞红的,闭着双眼,不敢看云动。

    云动动作很快,挑破那几个亮晶晶的水泡,把里面的水挤了出来,拿起一个瓶子,用钢针拨动一点药粉,从挑破的口子上倒进去,然后如法炮制,将两只脚的水泡都处理好了,云动要给她穿上袜子,施影急慌慌地坐直身子,嘴里慌乱地说:”我自己穿,自己穿。”

    云动开始收拾那几个小瓶子,施影穿好鞋袜,心中想着刚才羞人的一幕,嘴里却故意避开这些看着云动问道:“云大哥,那些是什么药粉?”

    云动说道:“都是平时日常生活中会用到的,一种是驱蚊蝇蛇虫的,一种是消炎止疼的,还有就是滇南白药,那里面有保命丹。”

    这些东西是云动随身携带的最基本最必须的东西。

    施影开了一番眼界,暗自佩服他的细心。

    这时云动从背包中取出矿泉水和压缩饼干,递到施影手中。

    “吃点东西,然后抓紧时间休息睡觉,我守夜,明天太阳黎明前我们就得动身。”

    “云大哥,你这两天都没睡好了,你先睡会,我守夜吧。”施影担心云动的身体,这两天两夜,云动只在车上睡了不到两个小时。

    “不用,我习惯了,一会我打个坐就好了。”云动怕她担心安慰道。

    两人吃了一些东西,围着火堆烤着火,暖意融融,疲惫充斥着施影的整个身体,她感到身上没有一丝力气,本想着和云动说会话,但眼皮止不住的打架,抗都扛不住了,慢慢软到,就在火堆旁睡着了,火光映照着她美丽的脸庞,红扑扑的,明艳动人。

    看到施影睡着了,云动走到洞口边坐了下来,靠着岩壁,侧耳倾听洞外的声响,除了山风掠过峡谷发出的呼啸声和松涛摆动的沙沙声,在没有其他的动静,他这才盘膝坐好,双目低垂,五心向上,宛如一个得道高僧打禅一样,鼻息间一吐一呐,绵缓悠长,另外就只有施影细微的娇憨声和枯枝燃烧发出轻微的噼啪声,这洞穴中显得那么的宁静安详。

    不知道睡了多久,施影突然感觉有人轻轻地推了她两下,耳边传来低低的呼唤声:“施影,醒醒,我们该出发了。”

    施影睁开朦胧的睡眼四下观瞧,看到的却是漆黑一片,只有一个平缓的呼吸声在自己的身边。

    “云大哥。”

    “嗯。”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施影就没有了对黑暗的畏惧。

    “现在几点了?”施影低声问道。

    “凌晨四点。”云动在黑暗中回答道。

    “我们现在就动身吗?”

    “对,如果现在不动身,他们就会在黎明来到前占据这附近的有利地势,埋伏下狙击手,控制这片区域,到那时,我们就是瞄准镜里的靶子,所以必须乘着天没亮就出发,走出他们狙击步枪的射击范围。”

    施影听完他的分析预判,对他思维慎密更加由衷的佩服,赶紧起身,摸着黑,整理行装,而在这个过程中,施影感到自己的脚上没有了疼痛感了,用手摸了摸,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了,不由心中一喜。

    他们最后用手机快耗光了的一点微光查看了一下,确认没有落下什么东西,这才动作轻缓小心翼翼地摸出了山洞。

    他们重新下到谷底,继续沿着峡谷前行,他们不能走山脊,因为那样极有可能与他们正面遭遇。

    就这样他们在黑暗中摸索,沿着悬崖峭壁,穿越怪石嶙峋的峡谷,一口气走了将近5公里远,这段路程他们走了将近一个多小时。

    这时天边已经显出一抹微光,点亮了天空的一角,并逐渐的放大放亮,天空也从黑色慢慢变成灰色,然后开始渐渐泛蓝。

    云动停下转身回望了一眼,昨晚他们停留的山峰已经被抛在身后,现在他们所处的位置已经脱离了m82a1的狙击射程,他们暂时安全了。

    “好了,现在我们是安全的,找个地方,洗把脸,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再走。”

    武宫山中最不缺的就是水,这里水量充沛,山泉、温泉、瀑布、溪流到处可见,这也使得整个山区森林密布,草甸茵茵;云山雾绕,露水袭人。

    转过一个弯,还是一个深深的峡谷,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弯弯曲曲,溪水潺潺,再远处是一处断崖,断崖上一条水柱奔流而下,下面是一个很大的水潭,也是清澈见底。这些天天气一直晴好,一直没有下雨,所以水流不大,没有形成蔚为壮观的瀑布美景,且前面也没路了。

第二十五章 坏人

    云动两人走到溪水边一棵大树下,施影找了块大石坐了下来,云动走到溪水边,双手抄起一捧水,吮吸了一口,味道清凉甘甜,又连抄了几捧,痛快地洗了一把脸,心神为之一畅,再从背包里取出军用水壶,灌了一壶,以备后用。然后才拿出之前贮备的面包和压缩饼干,就着这清凉的溪水,吃了起来。

    施影在旁边看着他畅快的模样和熟练的动作,眼中不觉一阵黯然,感到很揪心,这一切都说明他对这些在他人眼里只能偶一为之的事,对他而言是习以为常的,甚至会苦中取乐。对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施影而言,这些事她都是第一次经历,居洞穴、饮生水、吃干粮,没有报纸,没有电视,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没有温暖的窝,没有代步工具,没有知心好友,只有寂寞,只有潜伏,只有搏杀,只有奔袭,只有煎熬,时时要瞪大双眼,警惕着四周,不知什么时候哪个角落里会射出致命的子弹。

    她无法想象云动以前是怎样过来的,如果换了是自己,长期生活在这种情况下,那自己准得疯掉。而她哪里知道,这样的处境对对于云动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他经历过的极端处境比这要险恶百倍千倍。

    “愣着干什么,赶紧洗一洗,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待会我们要上山了,前面没路。”云动喊了一声,施影才从这种恍惚中缓过神来,也来到溪水边,用手轻轻撩动了几下溪水,捧起一把,把脸打湿,又缓缓解开束发的丝带,被露水打湿的长发盘开随风轻舞,娇靥秀项之间肤光如玉,妩媚婀娜,她动作轻柔舒缓,竭力维护着自己的淑女形象,深恐将什么不美好的形象展现在心上人面前。

    她在做这些的时候暗暗瞟了云动一眼,看到云动正盯着她看,心中不禁一喜,羞涩地低头浅笑,那风姿更加的娇艳动人。

    待收拾整齐,她回到大树底下,也拿起一块密封包装的面包,扯去包装,用她纤纤玉指撕下一小快放入嘴中,细细咀嚼着。

    这时云动已经吃完了,就去收拾行装,也许是心中畅快,他一边收拾嘴里一边哼着小调,施影至认识云动以来,从未见过他这样好的心情,没听他唱过歌,凝神侧耳倾听,都是鼻音,没有歌词,开始她分辨不出云动到底哼的是什么,细细听处,突然脸上大羞,宛如一块红布,心中又急又羞,只觉无脸见人,伸出双手捂住了羞面。

    原来云动哼唱的调子正是那天施影在车上听的《你把我灌醉》,虽然有些调子不在谱上,断断续续的,但还是能辨别得出来。

    施影宁愿相信这是一种巧合,云动早就听过这首歌,也许心中还有一丝不甘,她还是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问道:“云大哥,你唱的什么歌?”

    云动的忘形让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切都是下意识的。

    “嗯?什么歌?”

    施影又羞又恼瞪了他一眼:“我问你现在哼的是什么歌?”

    云动这才幡然醒悟,觉察到自己被人揪住小辫子了,他憨憨一笑,伸手挠了挠头,还没开口先傻笑了两声:“嘿嘿,这个。。。昨天听来的,我也不知道叫什么,觉得好听,便记住了。”

    施影脑子轰的一下,心想:完蛋了,这个家伙昨天是装睡的,那。。。那。。。那些话不是都被他听到了,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你。。。你。。。你是个坏人!”施影不知道怎么掩饰自己的羞态,只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云动嘴笨,不知道该怎么表述:“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他竟然承认了,他竟然当着人家的面承认当时是假睡了,这个呆子,可叫人家怎么见人啊!

    施影娇憨地一跺脚,将头埋在胸前,一副小女儿家的萌羞之态,眸光流转,顾盼之间,清新可爱,惹人怜惜。

    云动尴尬地上前一步,又停下脚步,不知怎样劝解,眉头深锁,思考着自己该如何应付。

    少顷,他嘴唇蠕动了几下,缓缓说道:“施影,云动乃一介莽夫,出身寒微,自幼父母双亡,蒙恩师与众乡亲救济,才将我抚养长大,而你出身豪门,家资丰盈,天生丽质,美艳照人,单就这些而言,我与你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与你本不该有什么交集,现在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才让我们共同进退,风雨同舟,这只是我们面临的一段经历,在这之后,一旦我们回归原先的生活,那时我们就会擦肩而过,因为我们本是两条路上的人,我配不上你,你该有你的真命天子,与你郎才女貌,琴瑟和鸣,白头到老。”

    云动此番发至肺腑的真情表露令施影心弦激荡,也让她终于明白问题之所在,云动不敢轻易接受她这样的人的感情,因为在云动的内心中,他的出身、幼时的不幸经历在他心中蒙上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在心灵最深处有着那么一丝自卑,这是他强大的外表之下,从不肯轻易示人的软弱,这是人的共性,是长时间所处的环境而造成的。而今天他被施影的深情所感动,避无可避,真情流露了。

    这番话发自肺腑,扣人心弦,施影心神激荡,步履盈盈地走到云动面前,忘情的一把将云动抱住,缓抬螓首,轻启朱唇:“云大哥,英雄莫问出处,落魄莫问缘由,你是盖世英雄,却也为何纠结这些旁枝末节,施影喜欢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出身,不是你的地位,你真诚勇敢、信守承诺,是人中奇男子,世间伟丈夫;施影愿此生陪伴你左右,白首不相离。”

    “可是。。。。”云动被她紧紧抱住,只感到自己全身紧绷,呼吸急促一时间手足无措。

    施影轻抬皓腕,伸出两根纤纤玉指搭在他的双唇之上,阻止了云动接下来要说的话,嘴里呢喃软语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心中还有个王家姐姐,我真的很羡慕她,能俘获你的心,我恨我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遇见你,你放心,施影不求名分,不求独享你的爱,你是盖世英雄,有多少痴情少女为你侧目、对你倾心都不为过,并且我在祖师爷牌位前许过宏愿,要带领清帮重振旗鼓,终身不嫁的,所以我只想在你心中能有一席之地,能做你背后的女人,只愿你能分一点点的爱给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说罢施影羞涩难当,将螓首埋在云动宽厚的怀中,只觉得双颊滚烫滚烫的。

    云动呆若木鸡,痴愣愣的不知如何应对,这一刻,他只觉天地不移,时空停转,万物静谧,只有两人心胸相对,能聆听到彼此的心声。

    过了半响,云动轻声低叹道:“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你如此真心待我,我又怎能辜负了你一片深情,如果云动大难不死,能度此劫难,我愿守护与你,白首不离,青山绿水为证,此心可鉴。”

    说完伸手一揽,将施影簇拥入怀,两人紧紧相依,施影听他允诺,不由得喜极而泣,心动之处,芳心一缕都缠绕在这个男人身上。

    他们面对群山,云动美人在怀,江山在手,胸中豪气干云,眼中戾光一闪,高声断喝:“我命由我不由天,来吧,各路魑魅魍魉,牛头马面,云动在此,当与你等一战,神挡杀神,魔挡诛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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