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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战长歌-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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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也愧对地下的先祖,于是苦苦支撑,勉力维持,想通过这个办法挽狂澜于即倒,扶大厦于将倾。

    与鸿顺堂争利,这不是尚皈清的意思,因为早些年,师傅与他在北洲创立基业的时候,鸿顺堂也在北洲开始极力发展,刚开始时就有些磕磕碰碰,摩擦不断,但这两家追根溯源,也是很亲近的,自有了清帮洪门以来,就有着“清洪本一家”的说法,传说清帮三老祖师中的翁、钱两位祖师原先就是洪门天地会会员。所以尚皈清的师傅见两边矛盾还不是太激烈,争斗还没有到白热化的时候,找了个机会,送上拜帖,拜访了当时鸿顺堂的老楚堂主,主客一番寒暄,尚皈清的师傅就将来意挑明,先叙了两帮之间的渊源,大家又都是华夏子孙,在异国他乡开创基业的难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最后承诺,绝不与鸿顺堂争利,双方和平共处,共同发展,最后明确的划分出了各自的势力范围,两家龙头击掌盟誓,订立了一个口头盟约,看起来不甚严谨,但这么多年来却被各自门下弟子恪守着,都是心照不宣,信守祖辈的承诺,从没有人轻易跨过这道红线。于是两边握手言欢,甚至齐心协力,共御外敌,都站住了脚跟,还创下各自的一片大好基业。

    而现在,随着各自生存空间的压缩,财源枯竭,日子过得越来越艰难,两帮之中开始有人将目光投向对方的地盘,觊觎着从对方的盘子里抢夺一些口粮。

    尚有为就是这么想的,在北洲清帮目前的情势下,也只可能只有他有这个能力和胆子,因为他是尚皈清的儿子,是北洲清帮人人尊崇的小老大。

    尚皈清有一子一女,女儿叫尚仪,刚刚二十岁,正在温华市的ubc大学就读,儿子就是尚有为,今年二十三了,自小得父母宠爱,在帮中又是小老大,地位超然,自小心高气傲,行事任性,待到了行了成人礼后,开始参与打理帮中事务,身边围着些阿谀之辈,更是妄自尊大,目空四海,还雄心勃勃的想要创立一番事业,可是这几年北洲清帮被新生的帮派打压的厉害,情势直转而下,雄心壮志难得以施展,整天想着怎么做些事情,好打开局面。这时身边的几个目光短浅的小人鼓捣出了一个主意,说与鸿顺堂搭界的地方,有一个楼盘的商家托了店,人走了,不开了,楼盘位置很好,这些人劝尚有为把它盘下来,开了一间棋牌室,抽份子钱,这才开了几天,人来人往,生意火爆,每天进项可观,尚有为自以为得计,正洋洋自得,鸿顺堂下的舵主吴不凡,带着人找上门来理论了,因为鸿顺堂在附近,也有着相同的生意,彼此冲突了。

    尚有为支支吾吾,闪烁其辞,又过了几天,馆子里生意日益兴旺,他就没有将其关闭的打算了,在加上旁边的人一撺掇,等吴不凡再次找他理论的时候,他就找了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搪塞,就是拒不关张。吴不凡本冲着两帮前辈老人的约定盟誓,不想把矛盾激化,但是尚有为的态度越来越强硬,最后吴不凡无计可施,只好带人来砸场子,不想本路杀出一位沪海清帮的龙头,说的有理有节,吴不凡只好暂时退让半步,等着这位女龙头的调解。

第八章 印象

    从唐人街返回酒店之后,施影就和云动方灿商量了一下明天的会见可能要涉及的内容,还分析了北洲这边的局势,拿出有针对性的方案,好与尚皈清能达成共识,按计划行事。现在尚皈清需要他们的帮助,而他们来北洲要办的事也离不开尚皈清的支持与帮助,虽然施影等心中有些疙瘩,但毕竟不能因为这些而耽误了正事,孰轻孰重还是要分清楚的。一直商量的很晚,确定了一个大方向,大家才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他们早早起来,洗漱完毕,吃过早点,施影的手机就响了,来电的正是耿明,施影叫他上来,在会议室施影询问一下之前耿明的师傅王成礼与尚皈清之间是否达成了什么协议,或者自己的父亲施啸云在生前对北洲清帮目前的形势是否给过什么建议。

    耿明回忆了一下,然后对施影说道:“帮主,我师傅奉师伯之命来北洲之前,师伯对师傅说过,北洲现在的本土帮派,人心不齐,各安鬼胎,离心离德,如果要彻底改变,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拉二打三,意思就是拉拢一帮,打垮一帮,重新整合,利益共享,这样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施影听到耿明如此说法,心中大为高兴,因为这正是昨晚云动与方灿分析当前形势得出的结论,证明自己的父亲和云动的想法是一致的,现在要做的就是该怎样说服尚皈清认清形势,约束帮众,整肃帮规,合纵连横,共御外敌。

    她点了点头,叫耿明带领手下弟子帮忙布置安排会见的事宜,自己跑到云动那把刚才耿明说的告诉云动,坚定了他们今后行事的方针。

    时间刚到八点五十,耿明的手机就响了,北洲清帮那边的联系人打来电话,说尚帮主五分钟后到酒店大厅。

    施影拉着云动的手,要他陪自己下去接一下,既然是尚皈清来酒店拜会施影,那么施影就是地主,不管别人怎么失礼,自己该做的礼数还是要做到。

    云动笑笑问道:“我不是清帮中人,参与其中好像不合适吧,到时北洲清帮的内情被我一个外人知晓,尚皈清是否肯同意。”

    施影俏皮地昂首哼了一声:“你脸上刻着我不是清帮弟子这些字么,就算介绍到你,我就说你是我的朋友,他还会追问你的身份么?”

    云动却附过身躯,在施影耳边低声笑道:“我不是清帮的人,我是施大小姐的人。”

    施影面红耳赤,千种妩媚,万种风情地展颜一笑,心中乐开了花。

    叫上方灿芮甜儿,一行从电梯下到大厅,四人站在一处显眼的位置,面向大厅,耿明带着六人穿着整齐的站在施影身后,呈燕翅形排开,双目似电,威风凛凛;虎虎生威。

    大厅里人来人往,一见这一行人的气势,知道不是寻常人,头前两对男女,型男靓女,俱是风姿异彩,都好像天生一对,令人暗暗称奇。

    就在此时,三辆黑色轿车组成的车队停在酒店的大门前,几名门童熟练地打开贵宾位座的车门,三辆车里的人下了车,中间车里走出来一个头发花白,但面容显示应该只有四十四五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他国字脸,浓眉大眼,鼻若悬胆,下巴浅浅的留着些胡须,眉头微蹙,但身上始终带着那种上位者的霸气,不怒自威。

    前面车子上下来一人,是一个前顶微秃天生一张笑脸的中年胖子,他在前带路,耿明在云动与施影的耳边给他们解释着,前面那个是北洲清帮的白纸扇傅铭伦,脸上总笑嘻嘻的,让人感到的是一种喜感,缺少了些沉稳和淡定。

    和尚皈清一起下车的还有一人,施影和云动都认得,正是尚有为,此时的他却一改昨天那种跋扈轻浮的形象,在他父亲身后,亦步亦趋,低眉顺目,依顺乖巧的模样。在他身后四名壮汉,身着黑色西服,不拘言笑,昂首挺胸的跟随在后,应是护卫的弟子。

    酒店门童将几人领进大厅门,傅铭伦侧身走在前面带路,尚皈清一眼就看到站在大厅中的施影等人,眉头一展,抢上几步,双手抱拳,左拳五指虚握,右掌四指伸开,拇指曲起,代表的是五湖四海皆兄弟,面带笑容,老远便边走边说道:“这位可就是施师妹么,在下尚皈清,前来请罪,抱歉抱歉,慢待之处,多有得罪,望师妹海涵,哈哈哈哈。”

    “不敢不敢,尚师兄客气,施影如何敢当,尚师兄客气。”

    两人行的是本门平辈相见的见面礼,中规中矩。他们都是皈字辈的,故以师兄妹相称,因为都是熟知的,所以不必用本门切口探底。

    “施师妹,是为兄的不是,你不远万里,不辞辛劳,来到北洲,愚兄琐事缠身,没有亲自到机场迎接,已是多有的失礼,”脸色佯怒,看了身边的尚有为一眼:“这个畜生,不识礼数,我叫他代我前去迎接师妹,哪知他贪玩误事,竟叫自己手下人前去的,礼数不周,又言语冲撞了师妹,愚兄昨日回来之后得知此事,深感不安,很是呵斥了一通,又见时间已晚,便没敢打扰师妹休息,今日方才登门讨罪,请师妹责罚。”尚皈清言语之中很是客气,但是对儿子的行为隐含庇护之意,出言为其开脱,却少了那份诚意。

    施影心中微微不乐,但口中还是说道:“后生们贪玩好动,也是有的,我这个做长辈的岂能为这点小事与他们计较,岂不小气,呵呵呵。”

    前日尚有为得到尚皈清的吩咐,去机场替他迎接沪海同门的施帮主,但一听说是个女的,且比自己好像还小了一两岁,心中很是鄙夷,认为沪海的人真是胡闹,让一个小女人来统领这么大的帮会,真正失了沪海清帮的颜面,但是父亲交代的,没法推脱,答应下来,等父亲走后,自己去与一帮人打牌,玩得兴起,一时忘记了接人的事,到了想起来的时候,飞机便已到了,急急忙忙叫了虎头带车去接,也没有特别交待,随意而为,虎头便以为不是什么大人物,态度轻慢,言语冲撞,没有个好脸色,让施影等制了一肚子的气。

    这时又见施影以长辈居之,言语中带着教训的口气,再加上昨天的事,心中更是愤愤,脸色上便很是难看,但父亲在场,只得暗自忍住。

    尚皈清却是看了出来,沉声骂道:“你个畜生,还不向师姑赔礼,当真想领家法吗!”

    傅铭伦这时笑滋滋地插口道:“无事无事,都是误会,小老大也是有事要做,一时忘记交待了,施龙头怎会与小辈们一般计较,呵呵呵呵。”他说这话,一是替尚有为开脱,二是挤兑了一下施影,让她不好再去深究此事。

    云动方灿在施影身边,听此人说话举止,笑里藏刀,于是心中暗自留心,看了此人两眼。

    尚有为无可奈何,上前一步:“师姑,侄儿不懂事,怠慢了师姑,望您老人家大**量,原谅侄儿无礼之罪。”

    语中平淡,神情闪烁,并无诚意,且心中已经恨上了施影,怪她让自己出丑。

    施影当着尚皈清的面,不好再出言责怪,于是手一挥,脸色淡淡地说道:“不必了。”

    这时身边的芮甜儿瑶鼻一摇,冷哼一声,低声嘟囔道:“哼,什么态度。”

    尚有为听到这话,眼睛抬了抬,看了芮甜儿一眼,心中一惊,眼中微微呆了一呆,眼睛落在了芮甜儿挎在方灿臂弯里的手上。

    尚皈清哈哈一笑:“师妹好胸怀,多谢师妹海涵。”

    有寒暄了几句,尚皈清为她介绍了身后几人,都是北洲清帮的护法、红花双辊等人。

    待施影为尚皈清介绍身后众人,她一指云动,刚要说话,云动自己开口说道:“尚帮主,我叫云动,施帮主的朋友,一起过来见识见识世面的,请尚帮主多多关照。”

    尚皈清没听说过沪海清帮有这么一号人物,但听他自称施影的朋友,那便不是清帮中人,于是客气地说道:“久仰久仰,好说好说。”轻轻带过。

    施影又介绍了方灿芮甜儿,也都是朋友相称,尚皈清心中便有些不快,难道说这位施帮主把此次北洲之行,当作旅行了吗!但毕竟是自己有求于人,不好多说什么,都是淡淡地拱手行了个礼。

    施影看在眼里,心中却看出这位尚帮主看人的本事实在不怎么样,难怪身边没有出彩的人物,以致于北洲清帮日益势危。口中却说道:“尚帮主,我们楼上请,坐下说话。”

    尚皈清正急于要谈正事,连忙点头答应:“好,好,施帮主先请,我们楼上说话。”

    一行人浩浩荡荡上了电梯,去了会议室。

第九章 定计

    到了酒店的一间会议室,两边的随行人员都到隔壁接待室休息,沪海这边施影四人加上耿明,北洲那边尚家父子和傅铭伦进了会议室,大家分宾主落座。

    尚皈清见云动方灿等也进了会议室,微微感到一丝诧异,没明白施影到底什么意思,毕竟这些人是外人,而他们之间要商量的事清帮的内部事务。

    施影很精明,已经觉察出了尚皈清的心思,她微笑着说道:“尚帮主,这几位是我的至交好友,是沪海清帮的恩人,这次过来是应我的邀请,赶来助拳的,请尚帮主不必多虑。”

    尚皈清这才知道原来是助拳的朋友,心中放了些心,但是看着这三人,气势的确不凡,但不知道是不是有真本事,对自己能有多大帮助尚未可知。

    “哎呀,原来是施帮主专程邀请过来的朋友,尚皈清多有得罪,这里重新见礼了。”说完冲着三人又拱手作了个揖,三人也都回了礼。

    大家重新落座,尚皈清刚要开口,却听到施影开口说话了,不是对自己。

    “小老大,昨天晚间的事情你可曾告诉尚帮主知晓?”

    尚皈清一愣,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有什么事?眼睛疑惑的看着自己儿子。

    尚有为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的,没想到这个女人根本没给他缓和的机会,直接奔着他就来了,脸上就有点慌神。

    “哦,我。。正要说来着,昨天。。回家。。晚了,没和父亲。。。碰着面。”言语支吾。

    尚皈清看他的样子觉得有些蹊跷,赶紧问道:“到底什么事。”

    旁边傅铭伦接了话:“哦,这事我知道,小老大跟我说过了,我见帮主你这几天忙那边的事去了,原本事情不大,就没禀报,想等到你回来之后再处理;事情是。。。”

    “哦?傅先生觉得事情不大!认为暂时没有必要禀告,呵呵!那就是说昨天没闹出人命都算不大大事啰。”施影嘲弄的眼神看着这个白纸扇,一个帮会的军师、智囊的人物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嗯,到底什么事?”尚皈清听施影这样说,心中已经很不高兴了,自己不知道自己帮会里发生了什么,别人倒是一清二楚的样子,这让他这个帮主脸上挂不住了,不禁沉声骂道:“畜生,你到底有在外面做了什么?还差点闹出人命?”

    尚有为低着头,悻悻地说道:”我,我看,最近帮中财务吃紧,父亲焦虑地样子,儿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想替父亲分忧,就自作主张,在唐人街第二十号街边开了一家赌馆,生意还不错,这俩月收入有二百来万,昨天我把钱都上缴帮中户部了,鸿顺堂那边吴不凡见我们的生意火爆,就上门找茬,连着数日来逼迫我们关张,昨天还带了几十号人,准备踢馆,被师姑看见,给拦住了。我。。我是。。。”尚有为摆出一副委屈相,眼睛不时瞟着自己的父亲;观察着他的表情。

    尚皈清听完尚有为的讲述,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又羞又恼又怒又爱,口中长叹一声:“嗨,你真是胡闹,这样的事情怎么能不先和我通个气呢,此时为了这蝇头小利与洪门交恶实为不智之举,你祖师爷和为父当年为了在这边打下根基,花了多少心思,才和他们平息争端,达成共识,共御外敌,和平共处几十年,我们才得以发展,站住脚跟,你这样做,岂不是要重启争端,化友为敌么!你的心思是好的,但这办法却是蠢到了家。”

    施影点头说道:“正是,尚帮主,我和我的这些朋友们也是这样想的,此时北洲格局错综复杂,外来势力冲击老牌本土势力,且他们势力不弱,又毫无顾忌,所谓光脚不怕穿鞋的,得之是幸,不得我命,所以锋芒所指,来势汹汹。而小老大此番举措,正是他们最希望看到的,让亲者痛仇者快,兄弟阋墙,在此贵帮强敌环伺之际,行此不智之举,那是自毁长城之举,所以我出言阻止,并答应吴不凡会居中调停,化解此事,尚帮主,你看。。。?”

    尚皈清面带感激,站起身来,双手抱拳:“哎呀,天幸昨夜之事让施帮主撞见,出手拦阻,没有酿成大祸,另外施帮主以一帮之尊念及同门之情,不远万里,亲自带队来c国驰援我帮,不计较我门下弟子礼数不周言语冲撞之罪,替我帮化解危难,济危扶困,义薄云天,我等心中感恩不尽。”

    施影巍然一笑:“尚帮主客气了,天下安清本一家,济世解困乃我帮之教义,施影应秉承先祖遗志,不敢或忘。”

    “是是是,这件事我当带着犬子去鸿顺堂登门谢罪,我还有个不清之情,望施帮主能勉为其难相助我等。”

    “尚帮主请讲。”

    “我想我带犬子去鸿顺堂赔罪之时,希望施帮主同去,帮忙从中调和,我不想我的恩师之前的努力付之东流,我们北洲清帮应予鸿顺堂保持良好的合作同盟关系,共御外敌。”

    “尚帮主,你的想法和我们之前讨论的结果是一样的,我们包括东北台洲的同门兄弟毕竟是来助拳的,一旦你们在北洲情势好转,我们就会回去,不会长久驻扎在此,而你们要继续在此生存发展,所以你们必须有一个足以提供你们生存的空间,而这个空间的环境是好是坏,都靠你们自己打拼出来,这就需要你们制定一个长久的发展战略,正如你的恩师制定的与洪门和平共处,共同发展一样,我们也想了一个基本思路,就是合纵连横,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齐心协力赶走入侵者,然后几家在坐下来谈,你们之前有了合作的基础在先,那么谈判就不是个问题,能获得让各方都满意的结果,那么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昨天我阻止双方冲突的时候,就叫那位鸿顺堂的吴舵主替我向鸿顺堂的楚堂主问好,我将以沪海清帮帮主的身份递拜帖拜访,给他们一个交代的。”施影把和云动他们的意见和建议说出来。

    尚皈清听完高兴的拳掌相击:“正是,看来诸位前来,不单单只是单纯意义上的助拳,还为我们出谋划策,制订出了今后北洲帮派势力发展的远景规划,我们实在是得益良多,你们如此真诚的相助,尚某真是感佩莫名。”

    施影抱拳回礼一笑:“好说好说。”

    尚皈清打量了一眼这个会议室,脸上微带尴尬地说道:“前日是我们的不是,怠慢至极,施帮主一定要给我一个赔罪的机会,你们也不能老是住在酒店之中,我在格兰湾那边有一处别墅,面积不小,环境也不错,能住几十号人,施帮主与诸位在北洲会呆些时日,我想请你们到那里居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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