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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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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去留间犹豫不定的当口,他的内外创伤都以极良好的状况渐次复原。偶尔夜深人静,他也会在庭中练剑,让生疏月余的

身体重新感觉剑招的律动,而通常这些时候,风宁瑄会在一旁陪他,默然无言的。                    风宁瑄,是他走不了

的最大因素。每当他好不容易坚定了去意,想开口时,却都会被风宁瑄「刚好」阻住,三两下兜往别的话题,堵得他只有打消

念头,等待下个可以开口的机会。不过风宁瑄真的是不给他走的机会呵,而且还替他的留下,找了极完美的借口——当然这个

「完美」,是风宁瑄自己认为。              某次他又是深夜练剑,风宁瑄依然在旁安静守着,但当他停下歇息时,风宁瑄

却没头没脑冒出一句:「绍怀,你是不是又想报恩、又想离开这里?」          「啊?我……」总说不出口的话被风宁瑄一

下子倒出来,杜绍怀不禁语塞。              「跟你说,我帮你想到一个可以报恩的方法喔,而且如此一来你就不用离开我

们家,到处浪迹天涯了。」        无言望着风宁瑄未免过份灿烂的脸,杜绍怀心里不免暗自提防。这已经是经验了,每当风

宁瑄完全丧失风家老大的气质而开始装可爱时——奇怪的是,这不但无损他的气概、还诡异的合适!——就表示接下来的言语

或行动会逼得他直冒冷汗……      果不其然。          「你可以当我们家的护院啊,你看你功夫那么好,我家呢,生意虽

不是做得挺大但也不算小,这样的商家没请护院是很危险的,万一被打劫怎么办?所以,这叫各取所需没错吧!当然我也知道

护院这名堂对你来说是委屈了点,不过所谓『权宜之计』就是用在这时候的嘛!何况这样一来你不但可以答谢我们对你的救命

之恩,留在这也不会老是觉得自己白吃白喝,然后一天到晚摆一张哀怨的脸给我看。哪,你觉得如何?」          被风宁瑄

漂亮的眼睛笑盈盈地直盯着看,杜绍怀实在觉得很别扭,而且再不答腔,怕是真会被风宁瑄的眼神吃了。                  

  「你干嘛一定要我留下来?还要这样替我找藉口?」他再笨也知道,风家上自风宁瑄下至风宁琰,都是自幼在风安泓的调教

下习武练剑,各个身手不凡,否则风宁瑄又怎可能将他从一众龙蛇的围剿中救出来?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经

商多年,始终不需要护院的原因啊!          「这个嘛,嗯,你不觉得我们很投缘吗?你如果离开的话,我会很难过的。」

            乍闻此言,杜绍怀不禁胸中一动。什么啊……以前听过多少姑娘或明或暗地冲着他表露心迹,他都不为所动,怎

么风宁瑄这种只是普通朋友间的对话就让他变得如此怪异?好在深夜时分,风宁瑄应该不会察觉他心绪的变化。    唉……无

奈地叹口气,叹去心中不必要的多余感情,眼下还是就事论事:「你有没有想过,要我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当护院,搞不好

会替你们家带来更危险的麻烦?」            「怎么会来历不明呢?」风宁瑄浅浅笑着,恢复正常的语气涵蕴了无尽温柔:

「敢留你,就表示我们敢承担这个风险,没有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不是么?『寒梅公子』。」        「你……你知道!?

」为什么?关于他的事,他从未透露过只字片语啊!                「不用那么惊讶。」平平静静地,他想以自身的沉稳,

安定下杜绍怀的震惊:「就像你一定听说过神医『回春子』的名号,却不知她真实身份一样,她就是救了你的大夫、我们风家

的二媳妇,陆松筠。」「什么!?」接二连三的震憾让杜绍怀有点头昏。真的没有想到,看似寻常的风家,竟是如此卧虎藏龙

!之前虽奇怪过陆松筠怎有这本事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但无论如何不曾怀疑到「回春子」上头。因为,他根本不晓得回春子

会是个女的!那么既然是回春子在,他的身份被知晓便不稀奇。      「所以,别老是说自己来历不明了。况且现在外头风声

鹤唳,四玉门的人找你正找得紧,你一旦离开反而危险。我可不想我辛辛苦苦救回来的人,一出去就死得不明不白啊!」    

  「……我懂了。」杜绍怀抬眼与风宁瑄平视,清澈双眸中有着下定决心后的坚毅神采:「我会留下,但我和四玉门的恩怨未

了,若有朝一日为了我的行踪而可能牵累到你们,我就立刻走!」              「嗯,放心吧,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会陪你

一起去讨回这笔帐!」爽朗的语尾融散于沁凉夜风中,这是他对他下的承诺。有一天,他会懂的——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  ※  ※  ※  ※※  ※                日过时分,夏日的明亮已均匀地散布于微风中,而杭州城中心的市

街巷弄,正值一片热热闹闹的熙来攘往。      人潮里,还有两名怎么看都要较旁人高一个头的男子,即便身上做的是寻常打

扮,但那种高人一等的气势,硬是教人加以留心。        何况其中一个又是颇有名气的宁玉坊年轻当家呢!              

  杜绍怀总是落在风宁瑄二步之遥的身后,看他一派落落大方地和熟识之人点头寒暄,素日里在家着的棉布衣袍,为了上店里

庄重,也换成现下眼前这套白底绣石青妆缎长衫,象牙白的缎质腰带,更合宜地束出他比例完美的身材。果然人要衣装吗?他

翩然的气度竟是刺得他有点眩目……他必定是对每个人都那样既风趣又温柔的吧?瞧着他的背影,陌生的距离感像是「呼」地

突然横生于他们之间……          正出神之际,前头风宁瑄却不知何故,蓦地转过身来,一把抓住他的手便往前拉,还趁隙

在他耳边低语:「难得出一趟门,别老是发呆嘛!」                是他听错了吗?怎么觉得他的口气有点无奈、又有点忧

心?        ※  ※  ※  ※  ※※  ※                「方老,他就是我的好朋友,杜绍怀。」    听得风宁瑄介绍他,

他也很知礼数地向面前这员外打扮的福态老爷微微颔首致意。        「呵呵呵,风老板的朋友还真都是一表人才啊,什么时

候上我那坐坐,老夫可要请个东道!」                  「瞧您这说的什么话呢,只要您老吩咐一声,晚辈哪有不到的道理

?」风宁瑄拿捏着微笑的角度,对这种应酬话相当习惯。            好不容易摆脱方员外呵呵呵的笑脸攻势,风宁瑄舒了一

口气:「呼!真是难缠。方员外什么都好,就是太热情,偏偏他又是咱们的老主顾,不客气些也过意不去,可是他的企图也太

明显了嘛……」        「嗯?什么企图?」在他身边的风宁瑄还是一样聒噪率直,不知怎地,心头舒坦许多。    「把他女

儿嫁给我的企图啊!」风宁瑄唉声叹气的挤出一脸苦瓜相,像是非常烦恼这件事该怎么打发。          突闻此语,杜绍怀不

禁窒了一下,而后便有微微的酸涩之感漫上胸臆。好奇怪,为什么只要有关风宁瑄的事,都会让他萌生前所未有的情绪波动?

            或者也不是前所未有,只是那些情绪被锁在十五年前的九岁记忆中,从此归入遗忘。      但在之前的重伤昏迷

里,某种异样的温柔似乎在他心底开了洞,关于尘封的、残缺的童年,在那种抚慰下缓缓流淌出,一点一点、由内而外地蚀去

他寒冻多年的面具……            然而他不愿有家累的心念不变!一夕间丧失所有亲人的痛苦,让他不再亲近人、不再与人

有所牵扯,他承受不起再一次的失去!        可是风宁瑄和他不同……他是生长在正常家庭里的正常人,到二十五岁未娶,

家里难道不给他压力?连老二风宁琛都娶妻了,何况他?思绪正乱着,没料到自己已低喃出口:「男大当婚,你又怎能不娶?

」                    「什么啊?」风宁瑄像是讶异他怎么突出此言,停下了脚步就瞪着他瞧:「我才不娶妻!一辈子不娶

!」        杜绍怀被他语气中的决绝震了下,正想追问,手上蓦然加紧的力道却让他惊觉,风宁瑄方才拉着他的手竟未曾松

开过!                「你做什么拉着我不放?很奇怪耶!放开啦!」两个男人在大街上手牵手……有没有搞错,杜绍怀微

微气恼,虽然弄不清到底气的是自己还是风宁瑄,总之先甩开再说。            「不放!」没想到风宁瑄在这种时候无理地

执拗起来,死拽着杜绍怀的手就是往前继续走:「反正这里那么多人,也不会有人特别注意我们两个,有什么关系!」      

            这是怎么回事啊……和风宁瑄相处愈久,就愈不懂他。他有时稳重得像是可以撑起一片天,有时却又孩子气到教

人吐血的地步!但经验告诉他:这时候反抗是没有用的。            无奈地乖乖让风宁瑄牵着走、无奈地想着今天早上也发

生过的类似事件,杜绍怀在叹气之余,唇边却也不自禁地染上一抹笑……        ※  ※  ※  ※  ※※  ※              

  一大早,风宁瑄便过来敲他房门,不过那只是形式上的,因为还没等他去开,风宁瑄便已经自动进来坐到桌边了。        

            「今天和我一起去宁玉坊吧!」开门见山,风宁瑄看似很开心的提出邀约。              「不要。」也很直接

的,他一口拒绝掉。    「为什么不要?难不成你想就这样闷死在我家啊?你看,我连衣服都帮你准备好了耶!」风宁瑄相当

不满的抗议,一边还抖出一件衣服来加强语气。          「开什么玩笑?你自己都知道四玉门的人正到处搜寻我,还要我出

去?你以为四玉门的人这么好惹?」不是他怕事,他怕的只有连累风家!他还在等,等时机成熟,四玉门加诸于他身上的新仇

旧恨,他会一并讨回来!但那绝不是现在!              「我当然知道他们不好惹,可是松筠说,最近他们好象已经放弃在

杭州城里找你,转向别处去了啊!何况江湖人知寒梅公子冰冷少言,又不喜人近身,你现在看起来就不是那个样子了嘛!再加

上跟我走在一起,不会那么引人注意的啦!」            「可是……」        「没有可是!况且你是我们风家的护院,我

要出门,你当然就要随侍在侧,负责保护我的安全啊!」            连这都可以拿来当理由!杜绍怀现在不禁怀疑当初风宁

瑄要他当护院的用意何在。        看他笑得那么得意,他开始有种误上贼船的感觉。                看杜绍怀已经被他堵

到无话可说,风宁瑄又高高兴兴的亮出他带来的衣服,灿然道:「喏,这件是我娘特地做给你的喔!她知道你要留在我们家以

后,就很开心地开始帮你做衣服,所以你也不要客气。她对做衣服有执念,琰弟还常被她抓去试穿女装咧!」              

  「女装?」本来是很感动的杜绍怀,听到最后又呆呆愣住,风家人的特异行止,他算是再一次见识到了。        不过风宁

瑄还在自顾自的滔滔不绝:「我们家的人上宁玉坊,都会特地穿得比较正式,这是对客人的礼貌,也是对自己的要求,做生意

可是很严谨的事,马虎不得的……好啦,你赶快换衣服,待会儿就出门。」                结果在风宁瑄几近无理的耍赖下

,杜绍怀只好换上那袭水绿弹墨绫织长衫,腰间系湖绿宽面锦带,白梅剑是带不得了,太显眼,因此只有悬上风宁瑄惯用的护

身长剑。              如此打点好后,风宁瑄便相当能体会那些姑娘的心情——从陆松筠的描述中得知,即使寒梅公子性情

孤僻冷冽,一众女子仍无视于冻伤的可能而前仆后继地向他告白……            眼前的杜绍怀剑眉星目,鼻梁挺秀、双唇薄

抿,两片旁分的浏海垂到耳际,长发俐落地扎束起,恰恰托出了轮廓鲜明的瓜子脸,一派的清俊潇洒。            「一直看

我干嘛?」杜绍怀没好气道。      「呵呵……没事,只是很高兴你肯陪我出门啊!」                「笨蛋。」明明是用

强逼的。              所以,他们现在才会在距宁玉坊仅余数步远的地方发生这种事情——                    「两位公

子请留步。」                    一名华服青年出声拦下他们二人,他虽相貌平常,但杜绍怀却一眼认出他是黄蜂帮的二当

家徐隐。              何以认得?因为当日追杀他的各帮派中,黄蜂帮也有一份!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风宁瑄也

知不对劲,但仍从容相应:「这位公子有何见教?我们似乎并不相识。」        「我和你是不相识!不过他……」徐隐的目

光停留在杜绍怀脸上,神色间却有点不确定:「敢问阁下可是寒梅公子?」                白痴!风宁瑄在心里暗骂,就算

是难道会乖乖告诉你吗?只见杜绍怀微微一笑,摇头道:「你恐怕是认错人了,不过也不能怪你,我以前就常被人家这么问。

我不识得什么寒梅公子,但若有机会,我倒也想瞧瞧他是怎生模样。真有这么像吗?」      「是很像……」其实一开始就不

是十分肯定,因为他和那白衣青年似乎颇为亲昵,有说有笑,气质上便不同;再者寒梅公子的白梅剑未曾离身,这人却只配了

一把普通长剑;三来,他在三个月前所受的重创就算有人救治,也不可能在这期间内就恢复到十成十,就算恢复好了,以寒梅

的个性,亦不会出现在这种街市上到处乱走……只是他长得实在过于肖似,才让他忍不住上前探询。    「那么真是我错认了

吧。」拱手为礼,这徐隐的风度倒是很足:「在下唐突,抱歉打扰二位了。」              等徐隐走远后,风宁瑄才长吁了

一口气,笑道:「看来大家对寒梅公子的刻板印象颇深啊!不然哪有这么简单打发掉?不过他态度那么客气,到底是敌是友呢

?绍怀?」            转脸想问杜绍怀,他却是面色凝重地往前直走,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不会吧……生气了?        

            第四章              「宁玉坊」便是风安泓开在杭州市街中心的玉石店,从一间小小的铺子到今日远近驰名的

光景,都要拜风安泓自己严苛的审美观所赐,因为假玉对他而言是玩玩可以,但摆不上台面的东西,是以在宁玉坊买卖的,必

定是货真价实的各地美玉。行之数年,买卖的人在口耳相传间,宁玉坊便俨然有了品质保证,何况他们的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生意自然是好得很。不过现在风宁瑄恨不得生意清淡些,打从进宁玉坊开始,络绎不绝的客人便让他和风宁瑀忙于应付,根

本无暇去和杜绍怀把刚刚的事弄清楚。                  「大哥,你和绍怀是怎么了?吵架了?」觑了个空,风宁瑀悄声探

问着。                杜绍怀水绿色的身影一直窝在宁玉坊内侧的一角动也不动,连他身周方圆一尺内的气氛都像是冷凝般

僵硬,只差没立块牌子写上「擅入者死」了。可是虽然他平常和风家其它兄弟相处时确是颇为疏淡,至少都还算温温和和的,

不会让人觉得不自在,何况大家也知道,若和风宁瑄在一起时,他的表情就丰富得多,话也不会那么少,所以除了和风宁瑄吵

架以外,他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会让杜绍怀如此反常。    风宁瑄苦笑着朝杜绍怀所在的墙角看去,然而他半垂着眼睑,根本

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理都不理人。        「他要是肯跟我吵架就好了……」          「那就是冷战罗?」风宁瑀不禁

有点想笑,心里想着人缘极佳、无往不利、又总是以作弄弟弟为乐的大哥,总算也有碰到大钉子的一天。不过有风宁琰和欧阳

凌熙的范例在前,风宁瑄的情感大家可是很早就看得分明。          只是和琰弟顺利得不像话的恋情比起来,大哥好像没那

么好运气……                    「笑什么?幸灾乐祸啊?」横瞪风宁瑀一眼,风宁瑄手中折扇毫不留情地就往那颗欠修理

的头上敲去,想躲都躲不掉。                风宁瑀很哀怨地揉着头,尽管想抗辩几句,可惜接下来陆陆续续上门的客人让

他们没空继续斗嘴,忙生意才是正经。                  好不容易熬到午正时分,有些店家会趁着用膳时间稍事休息,到未

初二刻左右再开始营业,而风宁瑄当然得把握机会,和杜绍怀把事情弄个明白。            「绍怀,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风宁瑄拖了把椅子来和杜绍怀一起坐在墙角。初夏的热度虽然已入驻杭州,不过这个角落却像停留在梅雪纷飞的寒冬,冷风飕

飕……                扫了风宁瑄一眼,杜绍怀对他的问题置若罔闻。                  唉,换个方式问好了,他还不想

莫一名其妙的被冻死在这里:「刚刚那个人,到底是敌是友?说是敌人嘛,他也未免太过客气了,我还以为想杀你的人都是凶

神恶煞的样子……不过要真是朋友,没道理那么好骗啊?话说回来,寒梅公子有朋友吗?喂,有没有嘛?」        再不回答

的话,风宁瑄已经快要整个人蹭到他身上了,怎么觉得他对后面这个问题的答案比对前者还要执着?可是才这样而已就开口,

未免太便宜他……不过权衡了一下当前情势,还是回答会好一点:「有几个,但都是君子之交。拜托你别再靠过来了行不行?

」最后一句话简直像从齿缝中挤出来似的,杜绍怀实在不知道该拿风宁瑄怎么办。                    「这样子啊。」风宁

瑄很安份的坐回正常姿势,但脸上那抹可比阳光的大大笑容……      怎么看都很欠揍。    算了,跟这种人冷战没有任何意

义。        「方才那个人是黄蜂帮的二当家徐隐,我和他虽碰上过数回,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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