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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剑冰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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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本人替你……”

“没……救了,不必费神。”

司徒明月皱了皱眉。

“你在林子里的小路边只是受伤而没有……”间徒明月不想说出来,那样,对一个行将不治的人是一种残酷。

“我……不甘心那样死,他们……把我当工具,我做了……走狗的走狗,我必须留住这口气,绝不放过……玩弄我的人。”他说话已非常吃力,听话音他在林子里被管寒星一照面撂倒,受伤而趁机装死。

司徒明月心念疾转,封子丹已经不能再开口,眼前符易水是唯一的活口,而他随时会咽气,必须争取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否则今晚便是白来了。

“杀害柳家母女和齐啸天一家五口的凶手是‘无头人’?”

“不错!”

“‘无头人’便是‘玄狐’武宏的化身?”

“不是,是……安排好的替身。”

“那‘无头人’是谁?”关键性的一句问话。

“他就是……”

上房的门帘突然飘了起来。

司徒明月本能地脱口厉喝一声:“什么人?”

“嗯!”半声闷哼,符易水歪倒地面。

杀人灭口的故事重演,这是“金剑帮”惯用的手段,司徒明月气炸肺腑,雪剑出鞘,扫落门帘.闪电般行进上房。房里没灯,窗子是洞开的,不见任何影子,显然凶手在偷袭得手之后已经离开现场。

司徒明月迅快地转出房,他希望符易水还有一口气。

符易水的口盾在翕动似乎努力想说话。

司徒明月半蹲下去,伸指按住符易水的“脉根穴”,他要以特殊的手法助他一口真元,真气从指尖注人脉穴。

“孟……津,孟津……”符易水有了微弱的声音。

“孟津怎样?”司徒明月急问。

“金剑……坛……”咕的一声咽了气。

司徒明月收手起身,瞪眼望着符易水的尸体,怒气与愤火在心内翻搅,他真想杀人。

许久,他慢慢冷静下来。

现在,他得到了一个结论,杀害柳漱玉母女和“燕云神雕”

齐啸天一家五口的凶手是金剑密使“无头人”,而“无头人”仍然活着,杀人的目的不明,但奉帮令行事这一点毋用置疑,“金剑帮”的总坛是设在孟津。

白云堡在洛阳,洛阳距孟津不远,管寒星是白云堡少堡主,地缘的关系,如果由他协助,挖出‘金剑帮’的根子不难。

奇怪,借大一个翠园,主人都倒了怎不见动静?

刚刚杀符易水灭口的又是“无头人”么?

封子丹当然也是金剑帮徒,因为符易水说过他自己是走狗的走狗,那翠园应该就是“金剑帮”的秘密据点之一,真想不到对方在开封的地下势力已经成了气候。封子丹在帮中是什么地位?照理应该不低于“玄狐”武宏……

信符!

司徒明月想及此点,立即上前俯身搜查封子丹的尸体,手指在胸衣之内果然触到一样硬东西……

穴道一麻,仰面栽倒,雪剑脱手掉地。

死人也会出手,司徒明月心理上根本没有防备。

“哈哈哈哈……”狂笑声中,封子丹站起来。

司徒明月心里很明白,这叫阴沟里翻船,栽在这狡猾小子手中,他现在才省悟自己一直在犯错,没资格当真正的杀手,任何敌人在倒地之后,是否真的死亡应该加以确定,除非是身首异处,否则都有使诈的可能。

后悔已迟,许多江湖人只犯一次错便永远没机会回头,即使是一点点的小错,其后果仍然是相当可怕的。

显然,这花花公子相当精灵,他不想犯错,制敌通常只消一指头足够,但他点了人指,受制者就是功力通了玄也无法自解,纵然来了援手,要解开八处不同的穴道也不是件易事,这叫做绝对的控制,因为对象是相当可怕的人物。

“司徒明月!”封子丹晃着脑袋,状颇得意:“如果你一走了之,在下便没有机会,偏偏你要搜身,嗨!”

司徒明月能看能听,就是不能动不能开口,如果愤恨杀人的话,他现在内心的恨就足以杀死封子丹。

“有一点大概你该明白,一个玩虎的人,如果不清楚身边的虎是什么性格,爪有多锐,牙有多利,那将是非常危险的事。‘七巧燕’符易水是我修养的猛虎,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他以为暗藏杀手,其实在下早已有备。”

愤恨归愤恨,司徒明月很同意封子丹的说法,毒犬鸳鹰是行猎的有力工具,但也是最危险的工具,必须慎防伤及自身。

江湖人要活得长,活得稳,就必须严格设防。

一个蒙面人从里间转出来,金黄色的布套罩住头脸,只露出一对寒星般的目芒,他就是在埋葬柳漱玉的杂木林里两度袭击金老四的人。

“老大,这简直是天从人愿!”封子丹张目挑眉。

“封兄弟,你的运气太好!”蒙面人竖起拇指。

“如何处置?”

“严密保护,他是我们的王牌。”说完,捡起雪剑,再解下司徒明月腰间的剑鞘,把剑高高举起,“哈哈哈哈,大下第一奇兵,得之者将成天下第一剑手。”

“老大,恭喜!”封子丹作了个揖。

“兄弟,我们彼此!”

“小弟是秃子跟着月光走,分沾老大一分光。”

两个在庆贺得手,司徒明月却几乎发狂,雪剑是第一次落人别人之手,也许就是最后一次,这比死还严重。“老大!”封于丹又开口,“小弟想到件事……”

“兄弟想到什么?”蒙面人收剑人鞘。“逍遥公子管寒星是他的至交好友,如果……”

“管寒星不会知道司徒明月落在我们手中,纵使他得到风声,也不过是雪剑之下的亡魂,兄弟你跟他交情也不错,凭这层关系,对付他并不难,随便要点手段,照样要他团团转。他不常到翠园来吧?”

“常到,不过都是由小弟邀请,他不会主动上门。”

“很好,快叫人来料理现场。”

“还有……”

“还有什么?”

“这小子身后那一帮都是难缠难惹的人物……”

“我说过这小子是我们的王牌,用他来对付他们,是一着绝妙好棋。”

“这着棋怎么下法?”

“言多必失,现在不谈。”说着,走近司徒明月,阴阴地道:“司徒明月,你会得到很好的照顾,不会受委屈的,我们把你当上宾,如果你需要,连女人都可以供应,而且是上等的货色。”

说完,点出一指。

司徒明月失去了知觉。

二更天。

一条人影淡烟般飘进了翠园,是金老四。

外客厅里“逍遥公子”管寒星与封子丹相对站立,管寒星的俊面是铁青的,眸子里寒芒焰焰。封子丹则是一副极度惊愕的表情。

“管兄,能不能坐下慢慢再谈?”

“就站着说好了!”

“管兄,你我相交莫逆,并非一天两天的朋友,小弟的为人你应该信得过,关于这桩事,小弟的确是毫不知情,符易水会是‘金剑帮’的密探,做梦也没想到,你知道,小弟一向不招江湖是非,对于……”

“封老弟,我们就事论事,你不招惹也沾上了。”

“管兄,你要小弟……怎么说?”封子丹苦起脸。

“你真的不是符易水的同路人?”

“小弟可以对着烛火发誓……”

“不必,我只信事实不信誓言,我会查,如果查出你老弟骗了我,嘿!我绝对下得了手。”管寒星语冷如冰。

“好,管见可以仔细调查。”

“请把经过再说一遍。”

封子丹深深透了口气。

“今天黄昏之时,司徒大侠突然到访,小弟十分意外,但知道他是管兄的生死之交,所以尽情以礼接待。司徒大快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小弟郑重声明是局外之人,司徒大侠不接受小弟的说词,准备动武,正巧符易水带伤而回,坦称是‘金剑帮’密探,司徒大侠开始问供,小弟只是个旁观者,连口都不开“符易水什么也没说?”

“没有,他知道生路已绝,当场自裁,尸体就停在后边厢房,管兄无妨亲自检验。”封子丹的表情,任谁也不会认为他是在说假话。

管寒星迫视着封子丹,目光发成了两条银线,似要穿透封子丹的内心,看他说的话有多少可靠性。久久,才冷沉地道:“我那司徒大哥就这么走了?”

封子丹点头道:“是的,不过……临走撂了句话。”

管寒星道:“撂句什么话?”

封子丹吐口气道:“如果有疑问还会再来。”

管寒星朝厅门外扫了一眼道:“我得走了!”

封于丹舒眉展笑道:“管见,话已说明,时辰也正合适,我们到园里露台上宵夜,你不是很欣赏青凤和百合么,要她两个侍候……”

管寒星抬抬手道:“不,我得找到司徒大侠,在事情没弄明白以前我没心情作乐,我走了,不必送。”抬抬手大步出厅而去。

封子丹摇摇头,自言自语地道:“差一点便是不了的大误会,希望管寒星找到司徒明月这事彻底澄清。”说完,转身进人上房。

金老四也悄然退出翠园。

三天。

司徒明月已经失踪了三天,他没回住处,经常活动的地方也没他的影子,人就是突然消失了,情况相当不寻常。

金老四走遍大街小巷,跑遍城里城外,就是找不到人,连一丝丝的消息都没有,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如果不是发生了意外,人要是离开开封,至少会打个招呼,以司徒明月的身手,会有可能发生意外么?

金老四现在躺在岔向胡家堡的路边大榕树下,天热,人也着实累了,人不得不休息,眼睛是闭着,但心里却相当不宁静,左思右想。就是想不透司徒明月何以会突然失踪,翠园已经暗探过,证实司徒明月已经离开,莫非他又发现了什么线索而急着追踪,来不及联络自己?可是照封于丹和管寒星的对话,他是一无所获而离开的……

身上突被什么东西重重戳了一下,金老四跳了起来,一看,是“青竹老人”,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到身边的。

“好小子,几天不见人影,你满自在的!”

“司徒大使失踪了。”

“什么,失踪了?”老人翻起眼。

“三天,找不到人影。”

“有这种怪事,你小子不是跟着他的么?”

“是呀!”金老四把管寒星约斗金剑密使而发觉封于丹可疑的经过说一遍,然后抓耳搔腮地道:“封于丹有三个落脚处,司徒大侠去翠园,小的去另外两个地点,扑空之后赶到翠园,查出司徒大快去过又离开了。”

“没发生事故?”

“没有!”

“怎么查的?”

金老四又把管寒星去找人的经过说了一遍。

老人的脸色沉了下来。

“难道发生意外?”

“小的也这么想!”

“嗯!”老人点前头:“司徒明月阻止那姓纪的丫头向‘四绝夫人’索仇,而她的舅舅‘飘萍过客’从他那双眼睛可以看出是个邪门人物,偏偏姓纪的丫头又死爱司徒明月,说不定是他们捣的鬼……”

“有可能!”金老四敛起斗鸡眼。

“那好,你小子就先去踩一踩这条线。”

“这……”

“这什么?”

“小的……真怕招惹那老太婆。”

“你小子是越活越窝囊,连胆子都没了,干脆,你还是去偷鸡摸狗吧,别再跟着我老人家丢人现眼。”

“您老人家别生气,说归说,去还是去。”

“这还像句人话。”说着突然伸手在空中抓了一把,煞有介事地放在鼻头前猛闻。

“您老人家这是……”金老四大为纳闷。

“抓风闻味!”老人还在嗅个不停。

“抓风闻味?”金老四知道老人的怪毛病特别多,心里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否则必须又挨一顿臭骂。

“嗯!风里有异味!”老人正经八百地说。

“什么异味?”

“死人味!”

“死人味!”

“对,活人身上发出的死人味。”

树帽里突然传下一个沙哑的声音道:“老小子,你敢骂人?”随着话声,一条人影像枯叶般飘坠,速度很慢,仿佛有绳子缒着,落地无声,赫然是一个枯瘦干瘪的灰衫老人,站在地上就像是插了根竹竿,如果你看过干鱼风鸡那味道就差不多了。

金老四傻了斗鸡眼,老人飘坠的那一手已经显示了功力已高到骇人的地步,他躺在树下竟然没发觉树上有人。

“青竹老人”真是闻出来的么?

“啊哈!十几年不见你还是那僵死相,一点没变。”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看来两人是素识老友。

“马二,我以为你早已人了上,所以才不见影子c”

“上吊服毒全试过,死不了没办法。”

“想死就该找我!”

“跳酒缸自尽?”

“对,正是这句话。”

两老同样的德性,金老四突然想到对方是谁了,列名四大怪的“马二先生”。这怪物不姓马也不叫马二,是姓冯,马字加两点,故而称作马二先生,在老字辈的江湖人物中他是唯一得过功名的人,所以被尊为先生,传说中,此老的文事武功相互媲美,就是性情令人不敢领教。

“您老……是冯前辈?”金老四恭谨抱拳。

“咦!你小子还真不赖,怎么知道的?”

“冒昧胡猜的。”

“准是老小子喝酒了多嘴多舌。”说完斜眼望着“青竹老人”道:“老小子你什么时候收了这接竹棍的?”接棒人说成接棍的真有意思。

“没这回事,他只够格做跟班。”

“哈!你老小子居然翘起了尾巴带跟班,我看这小子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跟上你,你要饭他替你赶狗?”

“马二,废话少说,你怎么忽然来到开封上了树?”

“到开封是瞎逛,上树是为了凉快。”

“瞎说!”

“嗨!怎么骂人啦?”“骂?你还该打。”

“为什么?”

“明知我在开封,不来叙旧,该打。明明是有事来开封,却说是瞎逛,对老友不诚实。

该打。……”

老人还要说下去,却被马二先生抬手止住。

“老小子,你也有许多该打之处,算了,秃子不必数说和尚,反正是一样的货色,咱们找个不烦耳朵的地方润润喉咙谈点正事,如何?”

“你马二居然有正事要谈?”

“不但是正事还是件大事。”

“哟嗬!那敢情好,咱们走!”脚步一挪,忽地又转头向金老四道:“小子,你发什么怔,刚刚交代你的那桩事赶快去办,我老人家等你回话,你知道那做三代生意也发不了财的奥地方,我就在那儿等你,不见不散。”

“是!”金老四如飞而去。

“老小子,既是奥地方,你还要带我去?”

“你我都是奥人,只合去奥地方,不过你放心,一香能掩百臭,那地方的竹叶青不赖,包你过瘾,走!”

大街巷底靠城墙边的三合头小屋。

一枝榴花伸出墙头迎人笑。

金老四站在紧关着的大门前,榴花迎着他笑,他可笑不出来,不但笑不出来还苦着脸,这趟差事是苦差,他怕碰不到纪大妞而碰上纪大娘,那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上次要不是纪大妞卫护,那凶婆娘已要了他的命。

丑媳妇难免见公婆,老人交代的任务非完成不可。

木了半晌;他硬起头皮敲门。,这里,他不敢玩任何门道,屋里的他谁也惹不起。

屋里传出纪大娘的声音:“外面是谁呀!”

怕鬼的偏偏就会碰上鬼,金老四心头一凉,人也矮了半截,但他又不能不回答,即使想溜恐怕也溜不了。

“大娘,是小的,金老四!”

“金老四……你来做什么?”

“来见纪姑娘!”

“要见我家大妞?”

“是的!”

“咿呀!”一声,大门打开,纪大娘在门里,脸上似笑非笑,这种神情最可怕,使你摸不准对方的心意。

“你想捣什么鬼?”

“不敢,只是要见纪姑娘,因为……”

“因为什么?”

纪大娘神情不变,但声音已冷。

“因为……纪姑娘要我替她办件事,但事情起了变化,所以……不得不见她当面说清楚。”

金老四只好说谎。

“进来,别站在门口让邻居说闲话。”

她竟然伯邻居们说闲话?金老四硬起头皮跨进门槛,纪大娘立即掩上门,现在她的神情变了,脸上罩起了一层严霜。

本来她的神情谈不上可怕,只是金老四知道对方底细,心里有鬼,所以反应便不同。

“大妞要你办什么事?”

“这……纪姑娘叮嘱过不许告诉任何人……”“我是她娘,不是外人。”

“可是……纪姑娘说过,我要随便乱说便要我的命。”金老四只有说谎说到底,表面煞有介事,心里直在打鼓。

“你不说我同样可以要你的命。”

“大娘……”金老四的两条腿在打抖。

第十五章神秘失踪

就在此刻,纪大妞出现在堂屋门。

金老四心里直念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赶紧上前几步背过纪大娘,朝纪大妞连连挤眼,然后放大了嗓门道:“纪!”

娘,你要我办的事出了点小问题,我不敢做主,请你随我到现场看样东西。”说完,又重重挤了下眼。

“丫头,你要他办什么事?”纪大娘上前盯着问。

“一件对我很重要的事!”纪大妞显然已经应和。

金老四的心放了下来,手心里全是冷汗,要是纪大妞不肯盲目附和,言语中露马脚,后果可就严重了。

“什么重要事?”

“娘,回头我再告诉您。”

“你要跟他出去?”

“是的!”

“丫头,你可要自量些,别给我捅漏子……”

“娘,这我知道。”说完,朝金老四挥手道:“我们走!”

金老四如获大赦,匆匆地向纪大娘抱拳躬了躬身,转身便走,他怕大娘又改变主意盘根问底,可就麻烦了。

出了大门,纪大妞跟上。

“老四,你玩什么把戏?”

“真的是有事。”

“什么事?”

“先找个稳妥的地方再说。”“好,顺城脚走。”

两人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停下来。

“老四,说,你找我什么事?”

“司徒大侠失踪了,今天是第三天。”金老四的目芒紧盯在纪大妞的脸上,他要从对方的反应来探测谜底,“司徒……大侠失踪了?”

纪大妞显然很震惊。

“是的!”

“因为……我知道姑娘很关心他。”金老四的斗鸡眼一瞬不瞬地望着这长相不高明,但却神秘可怕的女子,在猜测中司徒明月的失踪可能与这一家有关。

“为何断定他是失踪?”

“已经三天找不到人的影子,也没他的消息n”

“要是他有事去了别处呢?”

“姑娘认为他可能去了什么地方?”金老四逮住了话头趁机反问,这句话是有特殊含义的,等于是正面攻击_“你是跟他的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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