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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乐园-第6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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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刀凰…孟情”那里继承到的。

    至于最后的【丁香】,是一把剑,这把剑现在的主人,名叫谢无花。

    这位谢无花,乃是武林名门谢家的少爷,他的祖先各位应该也并不陌生,就是当年的传奇剑客谢三。

    在“苍灵论剑”后的那些年里,谢家也是起起落落、浮浮沉沉,传到了上一代“儒剑客谢修文”时,又再次兴盛;而谢无花,是谢修文的长子长孙。

    前文中,客栈大堂内被称为“少爷”的那名男青年,正是谢无花。他身旁的那位“刘伯”,年轻时也曾是名动江湖的人物,人称“手眼通天刘西来”,不过,刘西来四十岁时遭遇了一次惨败,不但受了重伤、还落下了残疾;他本想就此退隐江湖,幸得谢修文收留,后成了谢家的一名掌事。

    言归正传,眼下,还是先说方尽这边。

    有道是“青鸟鸣,神兵现”,方尽的师父孟情在把宝刀传给他时曾说过,青鸟是一把有灵性的刀,如果周围有其他的神兵利器,它便会有反应。

    因此,在感受到宝刀的鸣动后,方尽便想当然地认为是另外三把神兵中的一把出现在了附近,但没想到的是……他搜索了一番后,发现这附近唯一一个有着超强气场的高手,却是个使双刀的人。

    “难道……这世上还有第五柄旷世神兵存在?”方尽正在心里嘀咕着呢,忽然,他的【青鸟】,竟又一次颤动了……(未完待续。。)

第1249章 剑神一笑(五)

    “这位差爷……”就在方尽惊愕之际,一个男人的声音,已在其身侧响起,“您的刀,好像不一般呐。”

    方尽循声转头时,浑身的血都凉了。

    直到话语声响起的刹那,他也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

    然而,当他回望时,却发现自己面前的桌旁,已然多出了两个人来。

    这两人的穿着打扮倒是挺普通,年纪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五岁左右,至多不过三十。

    周围的人、包括这茶铺的老板……都没有意识到这两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就好像……他们从一开始便坐在那儿了。

    “二位……”方尽毕竟是个厉害角色,纵是心中暗惊,表面上也还能不动声色,“我们认识吗?”

    这个问题,其实是一句废话。

    但有时候,废话也是有意义的。

    它可以给你思考的时间,可以帮你试探对方的反应,还可以用来回避对方问出的上一个问题。

    “不认识。”【生鱼片】用他那略显木然的表情望着方尽,接着道,“但我觉得,大家既然已坐在一起了,不妨就认识认识。”

    “哼……好啊。”方尽冷笑一声,念道,“我叫方尽。”

    他只说了自己的名字,别的事儿半点都不透露,而且连“在下、鄙人”之类的谦辞都没用。

    “我叫鱼片。”生鱼片没有报出自己完整的游戏昵称,就算系统会帮他修正那个词儿在npc意识中的违和感,他自己都觉得怪怪的。

    “嗝儿……在下【梦惊禅】。”这时,一直在旁边喝着“自带酒水”的禅哥,适时地支了一声,还捎带上一个饱嗝儿。

    方尽的视线又一次扫过了二人的脸,随即在心中念道:“余骗……孟惊禅……嗯……没听说过啊……”

    方尽虽不是江湖中人,但他对江湖中的事却也是知之甚广,假如年轻一辈中有那种可以悄无声息地接近自己的高手,他至少会知道对方的名字。

    “那么……余兄,孟兄……”方尽思索了几秒,开口问道,“我也不跟二位绕弯子,请问……你们找上我,所为何事呢?”

    “几件小事罢了。”生鱼片接道,“其一……”说话间,他转过头,朝着那个已在大路上越行越远的、佩双刀的女人瞟了一眼,“……若我没有猜错……方兄已注意到了她不是常人,并有意上前试探……”他顿了顿,“而我们两人过来,主要就是想劝你一句……不可。”

    “哦?”方尽眉尖一挑,“这么说来……你们认得她?”

    “认得。”生鱼片道。

    “她是什么人?”方尽又问。

    “来夺剑谱的人。”生鱼片道。

    “来夺剑谱的人很多。”方尽道。

    “很多。”生鱼片道。

    “她又有何不同?”方尽道。

    此话一出,生鱼片还没回应,梦惊禅便摆出他那微醺的表情,似开玩笑般接道:“方兄,这镇上能杀你的人多吗?”

    被问了这样的问题,方尽却也不生气,不但不生气,他的态度反而变得更加冷静了:“不多。”

    “嗯……”梦惊禅点点头,拿起自己随身带的白酒了一口,“现在变多了。”

    “你的意思是……她,能杀我?”方尽问这问题时,那个女人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大路上。

    “能啊。”梦惊禅笑道,“不仅是她,我俩也能。”他说着,还用一副很轻松的姿态,抬手指了指自己和生鱼片。

    这话在一个现代人看来或许能当成玩笑,但落在武林中人的耳中,无疑已是一种十分严重的挑衅了。

    “哦?”方尽也是习武之人,听了这话,自是血气上涌。

    就差一点儿……他就把后边儿那半句“要不咱们试试”给说出来了。

    但生鱼片抢在他之前快速言道:“方兄莫要动怒,我这位禅哥是个酒鬼,口无遮拦,并没有想要冒犯您的意思。”

    方尽闻言,脸上的神色变了几番,大约沉默了五秒后,他哼了一声:“哼……罢了……”

    换作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以“听”为看家本领的生鱼片可是对方尽方才的那番心理活动一清二楚。

    那五秒间,方尽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既然这两人可以在他完全无察的情况下靠近到这种距离,并且安然坐下,那要杀了他……的确是不难的。

    别的不说,只要那两位不声不响地往方尽那茶碗儿里下点毒,那他恐怕已经是个死人了。

    念及此处,理智,便战胜了一时的冲动……

    方尽这所思所想,包括先前发现双刀女子时的反应,全都会在他的心跳、唿吸、脉搏、眼神等细微的体征上有所体现。

    而这些……无一例外的,都逃不过是生鱼片的眼睛和耳朵。

    秩序这两位高手,是最早来到临闾镇的一组玩家;经验老道的二人没有急于进入镇内探索,而是一直待在镇口的主干道附近,守株待兔、静静地观察。

    他们很清楚……玩家,才是自己的对手,也是自己唯一需要警戒和注意的目标。

    至于像方尽这种有特殊功能的npc,则是可以利用的资源……

    …………

    话分两头,再看镇子另一边。

    一处冷僻的所在。

    一条无人的小巷。

    两个人,正面对面地站着。

    他,带着剑。

    他,也带着剑。

    他是江湖中赫赫扬名的剑者,棉道人。

    而他,只是“张三”,一个走在人群中绝不会有人去多看一眼的路人。

    “道长,你我素不相识,何故将我截于此地啊?”话是这么说的,但张三问这话的口气,却丝毫不像是在面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传说……”棉道人对张三的话不以为意,他自顾自地讲道,“武林中,有一个神秘的杀手,没有人见过他真正的长相、或听过他真正的声音;也没有人知道他年纪究竟有多大、武功到底有多高。可以确定的就是……他每一次出现,都会变成另一个人,就连那个人身边至亲之人,也很难分辨出真假。”

    棉道人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说实话,贫道也未曾想到,竟能在此时此地,遇上武林中最神秘、最可怕的杀手……‘镜’。”

    “哦?”镜冷笑,“那我倒是好奇了……既然连别人身边至亲之人都分不出真假,你又是怎么看出……我就是‘镜’这件事的?”

    “巧合。”棉道人只回了两个字。

    两个字就够了。

    镜想了想,言道,“你认识张三?”

    “认识。”棉道人道。

    “你是他什么人?”镜道。

    “他是我的恩人。”棉道人道。

    “一个山里的猎户是你的恩人?”镜疑道。

    “人总有运气不好的时候。”棉道人又道。

    “明白了……”镜也不需要再追问更多关于那方面细节了,他转而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看出我是假的呢?”

    “很简单。”棉道人回道,“为了报答张三的救命之恩,我曾传了一套独门的内功心法给他。”

    “但我的身上……没有那种内功。”镜接道。

    “没有。”棉道人也道。

    “而我的长相、声音……都和张三一样。”镜接着说道。

    “一模一样。”棉道人道。

    “难道我就不可能是他的孪生兄弟?”镜问道。

    “即使是孪生兄弟,也不可能连走路的姿态都一样。”棉道人道。

    “你就没有想过……或许张三他由于某些原因而失去了你传给他的内功?”镜又问道。

    “想过。”棉道人道,“但那并不能解释这个‘张三’是如何跟王穷牵扯到一起的。”

    “呵呵……原来如此。”镜笑道,“你一直都在暗中监视着王穷的住处是吗……”

    “正是。”棉道人坦然承认了这事儿,“所以,当我看到一个身上并没有我那独门内功的、和张三完全一样的人出现时,我就知道……张三已经死了,而我眼前的人,是……你。”

    “嗯……这确是巧了。”镜点点头,“真没想到……一个普通的猎户竟会认得棉道人,而且身上还带着一种我查探不到的内功。”

    “为什么是张三?”问这个问题时,棉道人的表情很冷,声音更冷,“难道他的身份有特殊的价值吗?”

    “呵呵……”镜笑了,“‘没什么特殊’,正是其价值所在啊。”他娓娓言道,“化身为那些‘特殊的人’,是很危险的,只有在任务需要时我才会那样做;而其他大部时候,我都是以‘张三’、‘李四’、‘王五’这样的身份活着。”他得意地接道,“藏木于林的道理,你总该懂吧?所以,像‘张三’这样的身份……我是随时都会备着十来个的。”

    言至此处,镜停顿了几秒,再道:“呵呵……不过,从眼下的事情看来,下次我‘取’这种身份时,还得多留个心眼儿才是。”

    “你已没有下次了。”这一瞬,棉道人的杀气、剑气,已随着话音笼了过来。

    “呵呵……是吗?”镜还在笑,笑得甚是轻松;下一秒,他的嗓音忽然一变,变成了棉道人的声音,“那我也只能请道长……多多指教了……”(未完待续。。)

第1250章 剑神一笑(六)

    谢无花已在门外站了许久。

    他并不着急。

    即便让他在这里站上一天一夜,他也不会因此而失去耐性。

    好在,门里的人,也没让他等那么久。

    在那“许久”之后,屋里传出的轻微的脚步声,随后,门被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男人。

    他高大、英俊,目光冷峻,气势凌人。

    雪白的长衣和腰间的长剑是他的标志。

    冰冷的气质和寡言的性格则是人们对他唯一的印象。

    “哼……总算是肯出来见我了吗?”门虽是开了,但谢无花仍是站在距离门槛儿三步之遥的距离上,丝毫不敢冒进。

    冷欲秋闻言,没有回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眼前这位长了一张方脸的年轻人。

    “怎么?你该不会……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站在你的客房外吧?”谢无花见对方不接话,便又试探了一句。

    “察觉到了。”两秒后,冷欲秋终于是开口说话了,他的口气很冷漠,言语间还伴随着一些略显违和的、细碎的停顿,“你一来我就察觉到了。”

    “呵……”谢无花笑道,“这么说来……我站在门外的这段时间,你一直就在屋里犹豫着是否要开门咯?”

    “并没有。”冷欲秋回答。

    “哦?”谢无花不明白他的意思,故而用了个语气助词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我不想开门,也不想理你。”一息过后,冷欲秋补充道。

    “哈!”谢无花又笑了……冷笑,“那你现在又为什么把门给打开了呢?”

    “我要去茅厕。”冷欲秋的答复可谓言简意赅,关键是……还无法质疑。

    说罢这五个字,他就向前迈步、走出了房间,并随手带上了客房的门。

    他就这么淡定地从谢无花的身边走过,完全无视了后者,大步流星地朝着客栈的一楼去了。

    待他的身影消失时,谢无花,还是站着。

    他自是不会追上去跟冷欲秋理论的,因为这世上只有无赖和傻瓜才会去拦一个要上茅厕的人并进行某种辩论。

    谢无花不是无赖,更不是傻瓜。

    这一刻,谢少爷只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一种名为“漠视”的侮辱。

    冷欲秋的反应说明……他把谢无花当做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这让后者的等待变得毫无意义。

    谢无花很想发火,却又发不出火来。

    因为在他思考着如何爆发的过程中,他忽然意识到,除了“名门之后”这个头衔之外,他的确是没有其他任何理由不被人漠视。

    虽然谢无花出来行走江湖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了,但他却没能在江湖上留下半点事迹。

    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得到冷欲秋的重视呢?

    当然了,谢家少爷的“碌碌无为”,倒也不是他能力不行导致的……事实上,谢无花可说是文武双全。

    “文”这方面,即便他不像秀才那般擅长咬文嚼字,但“知书达理”这个词儿他还是担待得起的,仅这点,在遍地糙汉的江湖中……已算是鹤立鸡群了。

    而“武”这方面呢,作为谢家的长子长孙,他自然也是得了祖上真传的,放眼整个武林,在同辈中恐怕是找不出能与其比肩的人物来了。

    然而……有能力,并不一定就会有作为。

    江湖这地方,是很滑稽的……

    在这里,“麻烦”这个词儿,几乎能和“机遇”画上等号。

    它很可能会给你带来各种各样的损失,比如财产、名誉、亲人、朋友、生命等等,都有可能伴随着这个词的出现而消失。

    但,它也可能为你带来同等的利益……

    在江湖中,一个从未被麻烦找上门,也没去自找过麻烦的人,肯定是失败的……

    而谢无花的尴尬处境就是:由于谢家的名号,很多麻烦的“人”和“事”儿都会主动去避开他。又由于他的身边始终有刘伯这么个老江湖跟着,很多没有去避他的麻烦人和麻烦事儿……也都被刘伯设法给挡开了。

    这便造就如今这个“在江湖上混了大半年还是毫无作为”的谢家少爷。

    “少爷。”没过多久,刘伯那熟悉的声音便打断了谢无花的思绪。

    刘西来对谢家的忠诚和感情是极为深厚的,当年因惨败落下残疾的他,在生理上已注定无后,再加上他本来也没有亲人活在世上了;因此,看着谢家少爷长大的他,早已将其当成了自己的孙儿一般。这也是为什么……当谢无花向自己的祖父提出要去江湖中“练一番”的时候,老家主会安排刘伯跟随少爷同行。

    “你还好吗?”刘伯见少爷没回话,便关切地追问了一声。

    “不太好。”谢无花知道刘伯一直在暗中看着自己,所以并未对后者的忽然出现感到意外。

    “你不该那么‘礼貌’的。”刘伯也知道少爷受了委屈,但他绝不会用那种哄小孩儿的方式去劝解对方,他会很直接地指出事情的关键来。

    “是啊……”谢无花叹道,“我好像还‘没有资格’对他‘礼貌’。”

    “的确没有。”刘伯道。

    “您该在我决定要来的时候就告诉我的。”谢无花道。

    “那时候说,你恐怕未必能懂我的意思。”刘伯接道。

    “嗯……”谢无花沉吟半秒,“……也对。”

    “不过,现在明白过来……也不晚。”刘伯道。

    “呵呵……”谢无花的笑容又回来了,“对,不晚!”

    …………

    冷欲秋回到房间的时候,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

    他迈门而入,随手带上了门。

    对于自己的房门被人敞开的事情、以及屋里坐着两个人的事情……他都像是没看见一样,不做任何反应和评论。

    此时,谢无花和刘西来,正在冷欲秋的房间里坐着喝茶。

    茶是小二刚刚送上来的,用的茶壶和茶杯也都是新的。这些都是刘伯特意吩咐的,他可不想使用别人房间里的茶具,因为那些东西上很可能已经被下了毒。

    “我们有话问你。”这次,先开口的是刘伯。

    冷欲秋却没有理他,只是默默地回到了床边,坐下,摆出了打坐的姿势。

    “马大胡子是你杀的吧?”就算对方不应声,谢无花还是接着刘伯的话,问出了想问的问题。

    而在床上打坐的冷欲秋,这会儿则是干脆连眼睛都闭上了。

    “你装蒜也没用。”谢无花不依不饶,继续道,“即便你能瞒得过天下人,也瞒不过我……”他顿了顿,“凭你的坐姿、站姿、走姿、还有唿吸的方式……我就能看出你除了剑法之外至少还精通两种掌法和一套腿法,并且身负上乘的内功心法。”

    “是又如何?”这时,冷欲秋终于说话了,但他的眼睛还是闭着,语气也是轻描淡写。

    “马大胡子的致命伤、同时也是他身上唯一的受击处,是打在肋下半分。”谢无花接道,“在这个镇子上,能看出那个位置是‘双形催命掌’罩门所在的人,不超过二十个;能在实战中一掌便打中那里的人,不超过十个;而你……自是这十人之一。”

    “当然,仅凭这点,还不足以证明你就是凶手。”下一秒,刘伯顺势接过了话头,“真正让我们断定是你的依据在于……我们能够确信,马大胡子肋下的那个掌印,是由一个用剑之人的手掌打出来的。”他微顿半秒,“或许你自己注意不到,但练不同兵器、不同武学的人的手,是会有各种些微的差别的,比如剑客的虎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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