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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逃妃再嫁-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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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景朝的风俗,上元节里,从落霞桥上放下河灯,可以祈求平安,健康,顺遂……还有姻缘。

    出身勋贵,正值碧玉年华的冷曦会求什么呢?

    “好啊,”蔚曼就对冷曦露出了一个有些促狭的笑容,打趣道:“我就祈求冷姐姐能心想事成好了……”

    “哼!”冷曦的脸色有些红,羞恼的哼了一声,扭身选河灯去了。

    冷曦左看看右看看,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店铺里面。

    蔚曼却是只在外面的摊位上打量。

    不一会儿。

    一盏小巧的淡粉色莲花灯,吸引了蔚曼的注意。

    将那河灯拿起。

    素纱做成的花瓣,只在最顶端抹了少许鲜艳的红,一路往下,从粉到白,渲染的自然又逼真,最出彩的是,那淡粉色的花瓣上,甚至用极细的笔触,勾勒出花瓣的脉络肌理……

    “老板,这个……”

    “哎呀……”

    人群突然涌动,惊呼连连。

    蔚曼一时不察,被猛然撞过来的人群推着,身不由己的疾走了好远。

    “小姐……”

    最开始的时候,蔚曼还能听到夏兰的叫声,等移到了开阔处,一波杂耍船灯过后,人群虽不再拥挤,蔚曼却是连夏兰的影子也找不到了。

    蔚曼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漫无目的,本能的选了更空阔的地方走去。

    片刻。

    蔚曼向前看去。

    不远处。

    花灯璀璨的映衬中,彩带飘飘的斑驳老树下,一男子寂静独立。

    那,只是一个背影,却仿佛蔓延着无边的孤寂。

    蔚曼直愣愣的看着那男子的身影,一股难言的悲痛悄然涌上心头。

    那男子缓缓转身。

    灯火阑珊中,一双清冷孤傲的凤目闪烁着深邃的流光,她的目光穿越人海,与蔚曼四目相对。

    脚下一软,蔚曼跌坐在了地上。

    无意识的捂住胸口,蔚曼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心,能跳的这么快。

    “小姐,小姐……”夏兰终于找到了蔚曼,惊呼着跑了过来,恰巧挡住了蔚曼和那男子的对视。

    “小姐,你怎么啦?”夏兰一边急急的查看蔚曼有无受伤,一边惊慌的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啊……”

    蔚曼渐渐的回过神来,有些茫然的看着夏兰。

    “小姐,你,你怎么哭了?”夏兰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忙手足无措的掏出帕子,为蔚曼擦拭脸上的泪水。

    “哭?”蔚曼喃喃低语,她躲过夏兰的手,下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触手一片水光。

    怎么会这样?蔚曼愣愣的看着她手中的晶莹。

    “小姐,我们快起来吧,”夏兰扶着蔚曼起身,很是担忧的问道:“小姐,你为什么哭啊……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你的脸色有些不好呢……”

    “没有……”蔚曼摇了摇头,又忍不住看向那个地方。

    但是,人来人往中,挂着彩带的老树之下,哪里还有那男子的身影。

    “小姐在找什么呢?”夏兰顺着蔚曼的目光看去,见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就疑惑的问道:“小姐是在寻找冷大小姐吗?”

    谁知,夏兰的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冷曦惊喜的叫声。

    “蔚妹妹,蔚妹妹……”

    蔚曼寻声望过去。

    只见,冷曦和白壁疾步而来。

    “蔚妹妹,我终于找到你了……”冷曦上前,一把拉住蔚曼的手,先是喜悦,等看清蔚曼的脸色后,她的面色一变,不禁惊讶的问道:“你的眼睛怎么了?为何红红的?”

    “是吗?”蔚曼无所觉的揉了下眼睛,不在意的道:“刚刚眼睛里不慎进了一些灰尘……已经没事了的。”

    冷曦见蔚曼的神色不像是有什么的,就不再探究,转眼见蔚曼手中托着的小巧精致花灯,她的眼睛不由的一亮。

    “哎呀,你手中的这盏花灯好漂亮啊,”冷曦抬起蔚曼的右臂,打量着她手里的荷花灯,片刻,微微皱了下眉,道:“不过,好像有些旧啊。”

    这是蔚曼早就发现了的,这盏河灯虽然处处精致,但是,确实不像是今年新做的……不过,无论它是否陈旧,蔚曼都是真心喜欢的。

    “虽然有些旧,但是,可以看的出来,当初制作的时候,是很下了一番功夫的,”冷曦中肯的评价着,然后,她举起自己手中河灯,笑着道:“蔚妹妹,你看,这个是我选的,好看吧?”

    那是一朵盛开到极致的大红色荷花灯,花瓣重重交叠,精美的如娇羞欲语的少女一般。

    “真的很好看!”蔚曼真心赞美道。

    “小姐,”白壁似乎是已经忍了许久,她插话道:“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

    “对啊!对啊!”夏兰忙也点头应和,道:“小姐,我们回去吧,太夫人要是知道了我们来这里……”

    冷曦和蔚曼之所以能在这里闲逛,完全是因为,太夫人和冷二夫人都以为,她们只是在不用担心安全的望月楼附近走走。

    “哎呀,什么回去啊,我和你家小姐还要去放河灯呢,”冷曦白了夏兰一眼,然后又拉了蔚曼的手,语调轻快的道:“不过,这时间确实是不早了,蔚妹妹,我们快些去落霞桥吧……”

    ……

    落霞桥上。

    蔚曼将手里的河灯小心的放下,那小小的一盏,呈直线跌落到湖面,溅起些许水花,很快就融入到了无数的河灯之间,几息过后,就再也寻不到它了。

    怕是找不回来了吧,蔚曼轻轻的叹息,那河灯虽然不是她亲手制成的,但是,却是真的有些舍不得。

    扭头。

    冷曦正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河灯放下,然后,她盯着自己的河灯漂远,之后,她虔诚的双手合十,闭上了眼睛。

    蔚曼讶然。

    过了一会儿。

    冷曦缓缓的睁开眼睛,却正迎上蔚曼打量的目光。

    眼波翻动,冷曦的脸颊迅速的红如朝霞。

    蔚曼却轻轻的笑了起来。

    “你……”冷曦气恼的打了蔚曼一下,道:“不许笑话我……”

    “没有,没有,我哪里敢笑话冷姐姐啊……”蔚曼一边躲着冷曦的手,一边打趣道:“我只是在想啊,不知是哪家的公子,能有这样好的福气……”

    “好啊,你,你还说不是笑话我……”

    蔚曼莲步轻移,躲开了冷曦的拉扯。

    “你还躲!”

    冷曦挽了下袖子,笑着追了上去。

    ……

    蔚曼和冷曦两人,说说笑笑着向朱雀大街走去。

    眼看就要拐入主街,蔚曼的余光却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顿住脚步,蔚曼向后退了两步,偏头看去。

    一个穿着淡蓝色小袄,白色绣枝纹裙子的少女,头上绾着简单雅致的随云髻,只斜插了一支花样简单的赤金簪子,袅娜的立在一个卖首饰的摊位前。

    蔚枫?

    蔚曼诧异,蔚枫怎么会在这里?

    一人缓缓的拿掉蔚枫头上的赤金簪子,将一枝镶着红宝石的琉璃华簪轻柔的插入发髻里。

    那红宝石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蔚枫微微垂着头,一项冷然的脸上带着薄薄的晕红之色,似瑞雪初晴,又似一朵冉冉的寒梅绽放。

    蔚枫,她何时竟有这样的风情?

    蔚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由的朝为蔚枫带簪的那人望去。

第73章:上元5() 
蔚曼朝那个为蔚枫带簪的人望去。

    一张有些消瘦的鹅蛋脸,颧骨比一般人要高上少许,眉眼微微上挑,此时,她的嘴角正挂着悠闲的浅笑,捏着蔚枫原本带着的那支赤金簪子,手腕晃动,随意的翻看着摊位上的其他首饰,那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使她浑身都透着一股独特的轻灵之气。

    阴姑姑!?

    蔚曼瞪目,那个为蔚枫带簪的三十五六岁的洒脱女子,竟是阴姑姑。

    阴姑姑出身钟鼎世家的武宁侯府,她在同辈的姐妹之间排行第六,所以,大家以前都称呼她为阴六小姐,她是当今武宁侯的庶出妹妹,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嫡姐为宫里的太妃娘娘,已故的福安王妃阴氏要叫她一声六姑姑。

    阴六小姐是老武宁侯的晚年得女,所以,她虽然是庶出的,却是个从小就很得宠的孩子,十岁时,她就与安国公府的荣三少爷定了亲事,又过了几年,到了荣三少爷和阴六小姐该成亲的年纪了,安国公府和武宁侯府就商议了两人的婚期。

    一切看着都很美好,但是,就在两人成亲的前一天,荣三少爷却突然生了急病,没几个时辰,就病逝了……

    阴六小姐在婚事告吹的第二天,就搬去了武宁侯府的偏僻院落里,对外宣称是吃斋念佛,鲜少露面于人前。

    这样过了两三年。

    有一日,诚意伯府里办春宴,几家交好的夫人一起闲话家常,这其中,就有忠义伯府的广二夫人。

    那时候,广二夫人的亲生女儿广二小姐,刚和董太傅府的董三爷定过亲事。

    董府不仅是世代书香,门规甚严的世家大族,家规中更是有一条明规,那就是,董氏子孙只能在年到四十而无子时方能纳妾,只此一条,做董家的媳妇儿,就是女儿家的梦想,由此,董家选媳的标准也一项都很高,又加之,董三爷不仅是董太傅喜欢的小儿子,他本身的学问和人品又都是无可挑剔的,广二夫人能得如此佳婿,自然让众位夫人都艳羡不已。

    谁知道,在一片又羡又妒的恭贺声中,广二夫人的脸上却满是忧虑。

    原来,文臣之首的董府,之所以会和以武封伯的忠义伯府联姻,很大的缘由,是广二爷是董太傅的得意学生之一。

    两家换了庚帖后,广二夫人熬过了最初的兴奋,再一细打听,这才听说,董府的媳妇儿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不说,就连那府里的小丫鬟,都是能识文断字的……

    广二夫人越打听,越为爱女嫁人后的处境担忧着急,因为,广二小姐自小就是个讨厌读书习字的,琴棋书画之中,也就是绘画,因为有些兴趣而多学了两年,可是,那也是比正常人稍微好一些些罢了…… 

    在场的都是通家之好,广二夫人不禁将心里的担忧说了出来。

    广二夫人这样一说,几位夫人也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这样,话题不知不觉间,就提到了武宁侯府的阴六小姐。

    阴六小姐自小就喜欢绘画,加上老武宁侯当时又宠她,就花了重金为阴六小姐请了名师大家教导,阴六小姐本身有天赋,又肯后天努力,画艺自然是出众的,就在她即将成亲的前一个月里,一副墨竹图,机缘巧合之下,更是得过董老太傅的夸赞……

    当时,武宁侯夫人也在场,众人就向她问起了阴六小姐的近况,得知阴六小姐一直都在吃斋念佛后,大家都不禁感慨了许久。

    当时,众人都没有多想,谁知道,在春宴后没几天,广二夫人却带了广二小姐去了武宁侯府,竟是亲自登门,求阴六小姐教导广二小姐画艺。

    几次三番的相求下,阴六小姐终于同意了教导广二小姐。

    如此,每月的固定几天里,广二小姐就去武宁侯府向阴六小姐请教画艺,这样学了一年,一直到广二小姐嫁人前的两个月为止。

    广二小姐嫁入了董府后成了董三夫人,很快,在一次家宴上露了一手菊丛飞蝶图,得到了董太傅的亲口夸赞,董三夫人的才名就这样在京城勋贵的夫人小姐间传了开来,当然,跟着流传的,自然也少不了武宁侯府的阴六小姐。

    渐渐的,去武宁侯府拜见阴六小姐的人越来越多。

    阴六小姐先是在武宁侯里教导几位小姐画艺,再之后,她就在固定的时间里,去勋贵府邸间走动,大家对她的称呼,也从阴六小姐变成了阴姑姑。

    镇国候府里,也是请了阴姑姑教导府里几位小姐的绘画的,只是,蔚雅,蔚娴和蔚韵对画画都不怎么感兴趣,蔚曼在病愈后,也去过两次阴姑姑教画的花厅的,只是,一是,蔚曼并不清楚以前的蔚曼画艺如何,不敢随意的动笔,二是,她发现,阴姑姑见她去后,竟是目露惊讶,颔首打了个招呼后,尽管蔚曼坐在那里,阴姑姑却也并没有上前教导她的意思在,蔚曼就觉得,以前的蔚曼该是不喜欢绘画的,在阴姑姑下一次来府里时,蔚曼就没有再去拜见。

    所以,阴姑姑在镇国候府里的画艺课程,其实是只有蔚枫一人在学的。

    只是……

    蔚曼看着不远处的阴姑姑和蔚枫,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她们两人为什么会在一起呢?是巧遇?还是,两人约好了见面的……

    “在看什么呢?”冷曦见蔚曼一直呆愣的看着某一处,不禁也转了回去,一边顺着蔚曼的目光看去,一边疑惑的问道:“看什么这么入迷啊?”

    蔚曼的心里一跳,直觉的,她不想让冷曦看见蔚枫和阴姑姑在一起。

    “没什么,没什么,”蔚曼忙转身挡住了冷曦的视线,一边拉着她离开,一边着急的劝道:“时候已经不早了,冷姐姐,我们快些回去吧……”

    ……

    夜,已经很深。

    上京城里,虽然取消了宵禁,这个时候,街上的行人也是寥寥可数的。

    一个身形颀长,穿着靛蓝色镶绣着金色流纹锦袍,腰间束着一条青色流云纹锦带,那之上挂着一块淡黄色,晶莹润泽的玉佩,随着那男子如闲庭漫步般的走动,微微的来回晃动着。

    那男子走到湖边,弯腰,轻轻地托起一盏淡粉色的小巧河灯。

    几滴冰冷的湖水滴落。

    男子身后立着的一个黑衣侍从忙上前几步,弯腰高举,恭谨的呈上一块洁白的锦帕。

    那男子一手托着河灯,一手用那锦帕轻柔的拭去花灯瓣上的水泽,那虔诚认真的态度,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一块不世的珍宝。

    此时,如果蔚曼看见的话,她一定会难掩惊讶,因为,那男子如珠如宝般捧着的那盏河灯,正和她从落霞桥上放下去的那盏一模一样。

    ……

    正月十六一大早。

    曦园里,姐妹几人又聚在了一起。

    蔚雅和蔚娴还没有从昨日的热闹中回神,正满脸喜色的讨论着昨日见到的各式各样的花灯,蔚枫是如常的沉默着,只是,今日,她却没有看向窗外发呆,而是对她手上那盏白瓷茶盏着了迷,眼神一直都盯着茶盏没有变动过。

    至于蔚曼和蔚韵……

    蔚曼此刻是有些如坐针毡的,她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茶,却感觉那道盯着自己的哀怨目光更火热了一些,蔚曼不禁子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放下茶盏,向蔚韵的方向看过去。

    蔚韵见蔚曼看过来,先是一愣,然后,她的眼眶迅速一红,小嘴一噘,就倔强的抹开了目光。

    蔚曼的脸上就露出了无奈的苦笑来。

    昨日,冷曦和蔚曼在望月楼的三楼窗边说话的时候,蔚曼就发现蔚韵是想上前找她的,只是,蔚韵刚一靠近,就被冷曦的庶妹冷四小姐给缠住了,之后,冷四小姐就一直握着蔚韵的手,一直到小姐们一起下楼,蔚韵都没有机会靠近蔚曼和冷曦。

    出了望月楼后,蔚曼隐约听见身后传来两声蔚韵唤着“三姐姐,”的声音,可是,那个时候,冷曦已经迫不及待的拉着蔚曼走远了,再说,蔚曼也看的出来,冷曦并不想蔚韵参与到她俩之间的,蔚曼又是真心想和冷曦交朋友的,所以,她就选择了忽略掉蔚韵的叫唤。

    等蔚曼和冷曦逛了灯市又放了河灯,再回到望月楼里和太夫人一行人会和后,尉曼就见蔚韵一直都用一种又可怜又控诉的目光望着她。

    只是,当时,蔚曼和冷曦回去的有些晚,太夫人不免皱眉说了蔚曼两句,始作俑者的冷曦自然是将一切过错都往她的身上揽,清楚冷曦性子的冷二夫人也向太夫人致歉,如此,蔚曼为了两家面子的好看,自然也要歉悔几句……

    等晚归的事情告一段落,太夫人就吩咐几人启程回府,五姐妹是坐了两辆马车的,蔚韵因为害怕蔚枫,所以,她和来的时候一样,和蔚雅及蔚娴同坐了一辆,等回了镇国候府后,大家又聚在了曦园里说了几句话,告退后,太夫人又单独留了蔚曼,问了几句她和冷曦都说了什么……

    所以,蔚曼和蔚韵就一直都没有机会说上话。

    蔚曼轻轻的吁了一口气,起身,缓缓的走到蔚韵的身边,半蹲着身子,笑着问道:“五妹妹这是怎么啦?”

第74章:就计1() 
蔚曼笑着问道:“五妹妹这是怎么啦?”

    蔚韵不说话,头却更低了一些。

    “五妹妹,”蔚曼俯身,轻轻的抚上蔚韵的肩膀,温声道:“三姐姐一直都想和五妹妹说一说昨日见的花灯呢,五妹妹昨日见了哪些好看的啊……”

    蔚韵慢慢的抬起头来。

    一双大大的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的水光,里面装着满满的控诉。

    蔚曼的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心疼的是,年纪小的蔚韵在镇国候府的后院里,一直都是孤孤单单,无依无靠的,只是得了她的几分关心,就对她产生了依赖心理,无奈的是,蔚曼深感自己如今正处在泥潭之中,她的生活已经很艰难了,她根本没有精力,也没有多余的感情,再去照顾一个蔚韵。

    可是,见了委屈可怜的蔚韵,蔚曼又忍不住去关心。 

    “和三姐姐说一说吧,”蔚曼笑着道:“五妹妹昨日玩的开心吗?我见你一直都是和冷四小姐一起玩儿的,你们都去了哪里啊……”

    “哟,五妹妹这是怎么了啊?”不待蔚韵回答,蔚雅却突然插话道:“昨晚,五妹妹不是很开心的吗?今日这怎么就是副样子了啊?”

    “对啊,对啊,”蔚娴也接话道:“五妹妹,昨日回府的路上,你可是很高兴的哦,这才过了多久啊,你怎么就嘟哝起嘴了呢?啧啧,让二姐姐看看,哎呀,这副样子与你平日的模样可是差别太多了哎,你现在都不像你了呢……”

    蔚雅和蔚娴怪腔怪调的打趣着。

    蔚韵则是又露出了她一贯的神态,只见她很是慌乱无措的站起身,一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样子。

    不能再这样了,蔚曼在心里叹气,蔚韵过完年就已经是个十一岁的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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