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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韵则是又露出了她一贯的神态,只见她很是慌乱无措的站起身,一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样子。
不能再这样了,蔚曼在心里叹气,蔚韵过完年就已经是个十一岁的大姑娘了,她必须要尽快的改掉她这副小家子气的模样。
“哦,我知道了,”蔚雅起身,也来到蔚韵的身边,目光的闪烁的看了蔚曼一眼,才笑着对蔚韵道:“五妹妹这是在和三妹妹撒娇是吧?哎呀,五妹妹可真是可爱……”
“噗嗤……”蔚娴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就连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蔚枫都勾起了嘴角。
只是,蔚雅,蔚娴及蔚枫的笑容都是讽刺居多。
“没有,没有……”蔚韵脸红如血,喃喃低语着。
蔚曼安抚的拍了拍蔚韵的肩膀,转移话题,问蔚雅道:“对了,我昨日见大姐姐和二姐姐提了好几个花灯回府呢,不知道两位姐姐是在哪里买的啊,我瞧着它们都很漂亮的……”
“哦,你是说那几盏花灯啊,”蔚雅的眼睛里闪过得意之色,面上却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无所谓的道:“都是大哥啦,特意送给我玩儿的,说是什么宫里出来的,我瞧着它们也算精巧的,所以就带了回来……”
蔚曼微笑着听蔚雅“低调”的炫耀她的同胞哥哥蔚钰。
大少爷蔚钰不像蔚彦和蔚铮一样从武,他是自小就跟了二爷启蒙读书的,平日里也是一副风流才子的模样,只是,蔚曼听说,今年已经十九岁的蔚钰,却只有一个秀才功名。
但是,蔚钰对蔚雅这个胞妹倒是很好的,平日李有什么好吃的,好玩儿的,新奇的东西,都会念着蔚雅,对比蔚娴,蔚曼,蔚韵几人都没有同胞的兄弟,蔚枫虽有一个弟弟,可是,蔚铮却并不怎么亲近蔚枫这个胞姐,所以,哥哥蔚钰就是蔚雅常挂在嘴边显摆的物件。
“原来是大哥送的啊,”蔚曼就用有些羡慕的语气道:“我说怎么会那么好看呢……”
“宫里出的东西,自然是要灵巧一些的,”蔚雅傲慢一笑,想到了什么,她看向蔚枫,疑惑的问道:“四妹妹,三弟昨日没有送你花灯的吗?大哥和我说,三弟也是得了好几盏的呢?”
众人都向蔚枫看去。
蔚枫抬起头,似乎很是轻蔑的看了蔚雅一眼,才无波无绪的道:“我不喜欢花灯!”
也是间接的说她没有花灯了。
“哼!”蔚雅白了蔚枫一眼,用几人都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就是喜欢也得不到吧……”
蔚枫的眼角眉梢都不动一下,似乎是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
不知为何,昨日,那个在灯光下如寒梅绽放的蔚枫,就出现在蔚曼的脑海里。
“……中间画着扑蝶儿,可有趣了……”蔚雅着重的描述显摆了一番,才又道:“三妹妹既然喜欢的话,那我让哥哥送你一盏吧。”
“不用,不用,”蔚曼连忙摆手,推迟着道:“我只是问问罢了,不敢劳烦大哥的,他的功课那样辛苦……”
蔚雅和蔚曼又寒暄了几句。
“三妹妹昨晚和冷大小姐去了哪里玩儿呢?”蔚娴笑看着蔚曼,好奇的问道:“我和姐姐找了三妹妹许久呢,都没有见到你们的身影呢?”
“是吗?两位姐姐去寻我们了吗?我也没有见到两位姐姐呢……”蔚曼就笑着道:“我也不知道都去了哪里了,是冷大小姐带着我乱逛的……冷大小姐还和我说,她是刚刚回京城的,我看她对京城熟悉的很,一点儿都不像是离京五年的人呢。”
“冷大小姐虽然是离京五年刚回来的,但是,她怎么说也是在京城里长到十岁才去南境的啊,自然是对京城熟悉的很……哦,三妹妹应该不记得冷曦是为了什么才去南境的吧?”蔚娴突然想到什么,一脸神秘的对蔚曼道:“你不要看冷曦昨日那样的出尽风头,好像是很了不得的样子,啧啧,我和你说哦,要不是杜家如今没落了,诚意伯府才不敢接了冷曦回来呢……”
“杜家没落了才能回来?”蔚曼目露惊讶的问道:“为什么呢?她离京,与杜家有什么关系吗?”
冷曦离京的时候,还只是个十岁的小丫头罢了,她能做出什么事情来,能让堂堂的文国公府容忍不下,非得逼着诚意伯府将冷曦送去了遥远的南疆不可呢?
“当然是有关系的啊,”蔚娴一副我猜对了,你真的不知道的表情,解释道:“那时候,冷曦虽然才只有十岁,可是,她的胆子却是很大的……不知道是从哪里听说的,说她的小姑姑是被杜红瑜给害死的,她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去找了杜红瑜算账……我记得,那时候好像是在董府的一个宴会上,两人就打了起来,她将杜红瑜的手划破了好长的口子的……杜红瑜立刻就去了宫里向杜贵妃告状……等杜红瑜带着宫里的嬷嬷去了诚意伯府,就发现冷曦已经离京去了南境……”
原来是这样!
这,真是……
冷曦可是诚意伯府的嫡出大小姐啊!
蔚曼又一次认识到了,当年杜家人在京城里的飞扬跋扈。
“哎,有一件事情,是娘昨晚刚和我说的呢,你们肯定都不知道的,”蔚雅凑了上来,目光深深的看着几人,低声道:“杜红瑜生的那个儿子,正月十二的晚上,没了。”
没了,就是死了。
“真,真的?”蔚曼发现,她的声音竟有些抖。
“真的没了啊?”蔚娴也目露惊讶,转而一脸我说对了吧的表情,道:“当初杜红瑜死的时候,我说什么来着,丁府肯定是容不下杜红瑜的血脉的……”
“丁府……”蔚雅喃喃的念叨着摇了摇头,道:“我娘说,她也没有想到,丁府会这样狠心……”
“文国公府是谁去丁府吊唁了?”安静的蔚枫突然出声问道:“不会,又是那个杜青瑜吧?”
蔚曼不禁目露疑惑的看着蔚枫,她发觉,蔚枫真的是特别关注文国公府的杜青瑜。
“哟!四妹妹倒是很了解杜青瑜的嘛!”蔚雅还记得刚刚与蔚枫的不快,怪腔怪调的叹道:“文国公府还真的就和上次杜红瑜没的时候一样,只有杜青瑜一人去了丁府……”
“哎呀,这个杜青瑜,啧啧,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呢,”蔚娴摇了摇头,很是感叹道:“说实话啊,我都有些佩服她了呢!”
“哼!”蔚枫瞥了蔚娴一眼,不屑的道:“二姐姐也真是奇怪,杜青瑜那是心里清楚丁府的人不敢怎么样对她,所以她才敢去出风头的,二姐姐却佩服她?”
“这……”蔚娴想一想,慢慢的道:“四妹妹说的好像也有道理的……”
正在这时,有小丫鬟进来,请姐妹几人去正厅。
蔚家姐妹忙整了整脸色,鱼贯的出了厢房。
在门口遇见了二夫人曹氏,大家一起去给太夫人请安。
太夫人应该是昨日累到了又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她的精神明显有些不济。
陪着太夫人说了几句话。
太夫人就端了茶
众人会意,起身退下。
刚出了正房的门。
“三小姐,三小姐请留步……”
蔚曼停住脚步,回头望过去,见张姨奶奶双手端着一个托盘,一边往蔚曼这边走,一边唤着:“三小姐请等一等。”
蔚曼就笑着转身立在了原地。
“哎呀,我都念叨了好几天了,终于碰见三小姐了,”张姨奶奶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有件事儿,想请三小姐帮一帮我。”
第75章:就计2()
张姨奶奶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有件事儿,想请三小姐帮一帮。”
“张姨奶奶真是客气了,”蔚曼浅笑着道:“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张姨奶奶直说就是。”
直说,却不保证一定相帮,张姨奶奶的目光不由的闪了闪。
“哎呀,三小姐真是个善心的人,不过,”张姨奶奶担忧的看了看自己端着的食盘,有些难为情的对蔚曼道:“不知三小姐能不能稍等一会儿,这个汤,得趁热奉给太夫人才行……”
蔚曼看了一眼那食盘里隐隐飘着香气的小炖盅,笑着颔首同意。
“哎,那请三小姐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张姨奶奶的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来,忙转身疾步去了正房。
蔚曼环顾安静的院落。
在耳房拐角处,探头探脑的香草见蔚曼望过来,忙露齿灿烂一笑,然后才转身跑开。
“小姐,我们去廊下站一站啊吧。”雨燕一边说着,一边扶着蔚曼去了耳房的廊下。
等了没有多久。
张姨奶奶疾步从正房出来,四周张望,很快就发现了蔚曼的位置,她的脸色明显一松,扭头对跟着她的丫鬟小桃说了句什么,小桃忙躬身应是,转身离开。
张姨奶奶就笑着走了过来。
“劳烦三小姐等着了。”张姨奶奶上前,对蔚曼满脸歉意的说道。
“不碍事的。”蔚曼微微笑着道。
“哎呀,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张姨奶奶见蔚曼并没有开口询问的意思,心里思量了片刻,有些赧然的道:“……给大小姐做一件春裳,可是,那衣袖上的花纹却总寻不到合适的……前几日,偶然间听见大小姐称赞三小姐衣袖上的花纹好看,我就留了心思……今日终于遇见三小姐了,就想借着机会和三小姐求几张花样子……”
蔚曼勾起嘴角,心想,蔚雅要是知道了张姨奶奶竟用她做筏子,表情不知该是什么样的。
“不过就是几张绣样儿罢了,能有什么打紧的,”蔚曼就笑道:“我回去就让丫鬟送几张去张姨奶奶的院子里。”
“哎!那真是太谢谢三小姐了……”张姨奶奶笑着道谢,眼睛一转,看向了蔚曼身后立着的雨燕,她的表情一顿,就像是对雨燕出现在这里很是迷惑一样,有些不解的问道:“哟,雨燕姑娘怎么在这里啊,我刚刚还见吴妈妈找你来着,我看吴妈妈的样子是有些急的,这,怎么这么快就说完话儿了?”
“干娘?”雨燕惊讶的问道:“干娘找我了吗?我,我没有见到干娘啊?张姨奶奶,干娘找我什么事情啊?”
雨燕一听吴妈妈急着找她,脸上不禁就露出焦灼来。
“看雨燕姑娘这话儿问的,”张姨奶奶一脸难为情的说道:“吴妈妈找自己干女儿说的体己话儿,我自然是不知道的。”
雨燕就脸色不安的看向蔚曼。
蔚曼微微颔首,道:“你去看看吧。”
雨燕行了一礼,忙匆匆的退下。
“哎呦,我这刚看见,三小姐身上这件小袄上的绣纹也很特别啊,”张姨奶奶一边说着,就上前了两步。
两人离的很近。
蔚曼知道“重点”来了,强忍着才没有后退。
“呀,这是程妈妈的手艺吧,可真是精致啊,”张姨奶奶一边轻轻的托起蔚曼的手臂,装着认真观摩的样子,却低声急道:“骆姨奶奶病重!”
蔚曼一听,惊讶的看向张姨奶奶。
“啧啧啧,要说绣活儿啊,这全府上下的,我最服的就是三小姐身边的程妈妈了,看看,也就是程妈妈,能将一枝简单的枯枝绣的这样生机……”张姨奶奶目含深意的看了蔚曼一眼,然后,一边装着对蔚曼衣袖上的花纹十分感兴趣的样子,一边小声叹道:“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无论怎么劝,骆姨奶奶就是不听,非要在菩萨面前为三小姐祈福三日才行……”
为她?在菩萨面前祈福三日!
莫不是,又是滴水不沾的跪拜三天三夜吧?
蔚曼目露讶然。
张姨奶奶仿佛是知道蔚曼的心中所想一般,她无奈的点了点头,印证了蔚曼的心中猜想。
这样的天气!蔚曼皱眉,骆姨奶奶不光身子弱,还是上了年纪的,哪里能受得住这般折腾!
“这怎么能行!”蔚曼低声道。
“哎哟,程妈妈绣活儿真是巧妙……”张姨奶奶大声的赞了一句,低声叹道:“骆姨奶奶是怎么劝都不听啊,她身边的栀子,为了求她爱惜身子,额头都快磕出血了,骆姨奶奶却是铁了心要为三小姐祈福,说是受了夫人的委托……”
声音戛然而止。
蔚曼与捂着嘴巴,目露惊恐的张姨奶奶对视。
“夫人?”蔚曼目光直直的看着张姨奶奶,低声的问道:“不知,张姨奶奶指的是哪位夫人?”
“不,不是……”张姨奶奶忙慌张的摇头,赶在蔚曼再次开口之前,急声连道:“哎呀,看我这记性!我刚想起来,厨房的火上还炖着太夫人中午要用的汤水呢,那可是离不了人的,不行,我得去厨房看一看了,三小姐慢走。”
“张姨奶奶,你……”
张姨奶奶却不理蔚曼的呼唤,如身后有人追赶一般,匆忙的离开。
……
进入二月。
这日,天气正好。
京城有名的酒楼食香阁二楼,一间名为“静思”的雅间里。
蔚曼正打量着雅间的布置。
夏青正和自称为徐娘子的妇人商量着菜式。
夏兰则是凝着眉头,目光明亮的在徐娘子和夏青的脸上来回的摸索着,一副努力偷师学艺的模样。
雕花精致的窗前,高约七十公分的红花梨色架子上,静静的立着一个青花缠枝牡丹团花瓶。
蔚曼上前仔细观赏。
那瓶子胎质细腻,釉色均匀,通体以青花为饰,纹饰饱满繁密,线条流畅优美,蔚曼不禁伸手轻轻的抚摸着瓶身上沉着的青花。
正和夏青讨论着菜色的徐娘子,余光见到蔚曼的动作,高傲的神色在她的脸上一闪而过,眼神极快的打量了蔚曼一眼,心想,也不知道这是哪家的小姐,没准儿,府里的库房里怕是难找一件与这瓶子媲美的物件吧。
没一会儿。
商量好菜式,徐娘子笑着告退。
夏青上前,为坐在窗边的蔚曼重新斟了一杯茶。
蔚曼端起茶盏,清雅的茶香扑鼻。
见蔚曼抿了一口茶,夏青似是终于忍不住了,她语气担忧的问道:“小姐,你真的打算去善心堂拜访吗?”
拜访善心堂,就是去拜访骆姨奶奶。
“是啊。”蔚曼随口应着,又抿了一口茶。
这些天来,蔚曼的心里一直都记挂着张姨奶奶的那句似口误,又似特意的“受了夫人的委托”。
张姨奶奶话里的意思十分明显,骆姨奶奶之所这么关心蔚曼的身体,完全是受了“夫人”嘱托的缘故。
可是,是哪一位夫人呢?
府里能被张姨奶奶称呼夫人的,有二夫人曹氏,还有远在北疆的三夫人常氏,但是,这两人是绝对不会在意蔚曼的生死,更不会去委托骆姨奶奶……
蔚曼思来想去,符合张姨奶奶口中“夫人”条件的人,只有一位,那就是蔚曼的生母,已故镇国候夫人程氏。
当年,蔚柏和程氏在北疆认识并成亲,两人大兴二十六年成亲,直到大兴二十八年才回到镇国候府……蔚曼就想到了骆姨奶奶的失踪是被老侯爷带去了北疆的传言……
也许,骆姨奶奶那些年真的去了北疆,和同样在北疆的程氏认识,并且关系很好!
“夏青姐姐怎么又这样说啊?”夏兰有些无奈的道:“我们今天出来,不就是为了买骆姨奶奶喜欢的陈家铺子豌豆黄吗?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怎么又担忧上了?”
“我知道,我知道,”夏青似乎很是苦恼的样子,她叹了一口气,嘟哝道:“只是,我这心里总是不安的很,府里人人都清楚太夫人不喜欢骆姨奶奶……我们却明晃晃的去善心堂拜访,我怕太夫人的心里……”
蔚曼又何尝不清楚她正跳入张姨奶奶为她布的一个局呢,她可以选择不入此局,可是,想到镇国候蔚柏看她时的复杂目光,还有太夫人的探究打量……所有的症结,可能都在她的生母程氏的身上……
握着茶盏的手不由的紧了紧,蔚曼心想,恐怕,张姨奶奶就是知道程氏对她的吸引,所以才会模棱两可的用了“夫人”一词吧,但是,转而又一想,蔚曼觉得,张姨奶奶如此的迫不及待,如果她这次不遂了张姨奶奶的计谋,可能要不了多久,张姨奶奶又会生出别的计策来,但是,无论哪种情况,总归都是她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那么,她这一次何不就遂了张姨奶奶的心意入了此局,而且,只有身在局中,她才能看出张姨奶奶到底意欲何为。
“小姐,要不,要不……”夏青踌躇着,纠结了许久,才道:“要不奴婢回家一趟,问问奴婢的祖母吧?”
“夏青姐姐快别了吧,”夏兰一听,忙出声打断夏青的话,急声道:“小心你消息没有打听到,反而被她作践……”
夏兰如此说,是有缘由的。
当年,夏青刚刚出生的时候,她祖母就嫌弃夏青是个女孩子,半夜里,竟是抱了夏青扔到了雪地里,想让夏青自生自灭。
虽然,夏青最后被隔壁的一个姐姐救下,左邻右舍的对夏青的祖母也多加指责劝阻,夏青虽没有被害死,却也是磕绊艰难的长大,入府做了丫鬟后,夏青是很少回家的。
“不用如此,”蔚曼不想与谋杀自己亲孙女的人有任何交集,更不想夏青为了她被人作践,忙摇头制止了夏青,道:“你祖母当年只是在浆洗房里做活,我们打听出来的可能比她知道的更多,你就听夏兰的,不要回去了。”
“好,好吧。”夏青情绪有些低落的应声。
“好了,你就不要再想这些了。”蔚曼笑道:“你下楼,去为车夫和跟着的婆子也安排一些饭菜吧。”
“哎呀,差点忘了,”夏青恍然,忙行了一礼,道:“奴婢这就去。”
门一开一闭。
那个人!是那个人!
蔚曼猛然站起身。
虽然只是一个侧脸,但是,蔚曼肯定,那个人就是上元节那日她见的那个身影,那个让她悲伤流泪的男子!
“小姐?”夏兰看着脸色突变的蔚曼,困惑的问道:“怎么啦?”
“等等……”尉曼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门口。
第76章:就计3()
尉曼走向门口。
“没什么,”一边去开那房门,蔚曼一边随口应着夏兰道:“我看……”
变故,在这一刻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