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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逃妃再嫁-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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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曼走向门口。

    “没什么,”一边去开那房门,蔚曼一边随口应着夏兰道:“我看……”

    变故,在这一刻突生。

    只听“吱”的一声,门,从外面被大力的推开。

    “哎呀!”

    蔚曼来不及后退,手腕一痛,仰面就向后倒去。

    “小姐!”

    伴着夏兰的惊呼声,蔚曼被一道灰色的身影揽住,连续几个旋转,待蔚曼头昏目眩的停下,一只有力的大手已经紧紧的扣住她的脖子。

    “嗯……”蔚曼刹时不适的闷哼出声。

    “你,你是谁?”夏兰目瞪口呆,指着蔚曼身后的男子,抖着嗓子,道:“你快,快,快放了我家小姐。”

    “嘘!”

    灰衣男子轻轻的嘘了一声,低声威胁道:“小姑娘,你要是不出声的话,我保证不伤害你家小姐,你要是再嚷嚷,那我就……”

    那男子说着,攥着蔚曼脖子的力道更紧了一些。

    蔚曼立刻感觉呼吸困难,双手忍不住挣扎,拼命想将那男子的手臂往下拉,但是,却是始终不能撼动分毫。

    “我不出声!我不出声!”夏兰捂住自己的嘴巴,目露惊恐的盯着那人,低声喃喃道:“我绝不出声……”

    闻言,那男子将他手上的力道稍微放松了一些,同时夸道:“小姑娘挺有眼力见儿的嘛,你看,这样多好啊。”

    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天生的慵懒。

    夏兰慌忙赞同的点头。

    蔚曼却依然努力的拍打着那男子的手臂。

    “你,你不要伤害我家小姐,”夏兰即担忧又焦躁的看着蔚曼,低声求道:“你想要什么直说好了,多少钱都可以,我家小姐最不缺的就是钱,你,你快放了我家小姐啊,我家小姐的病刚好,身子弱……”

    话说到最后,夏兰的声音里就带上了哭腔。

    听了夏兰的话,那男子不禁微垂了眼睛。

    入目就见一张凝脂般吹弹可破的侧脸,那又长又卷的黑色睫毛正如受惊的蝴蝶一般不住的颤动着。

    男子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身子微微的向后退了退,同时,扣着蔚曼脖子的手不由的又松了几分。

    瞬间,蔚曼就沙哑着声音咳嗽起来。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夏兰见蔚曼那难受的样子,想上前,又畏惧蔚曼脖子上的手,她急的眼眶都红了,无措的在原地跺脚。

    赫连曜此刻的心里则是有些尴尬,又有些懊恼。

    闯进这件房间并挟持蔚曼,完全是因为情况紧急,当时,他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见这间雅间的房门被打开,他随意一瞥,见屋里只有两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时情急,他就闯了进来。

    赫连曜的本意,只是想吓吓蔚曼和夏兰,让两个小姑娘安静的帮他躲过这一劫,他根本没有想过要伤人,但是,眼下的情况,却……

    看了一眼怀中脸色难看,仿佛气若游丝的蔚曼,又看了一眼正用愤懑的目光看着他,恨不得杀了他的夏兰,赫连曜暗中龇了一下牙,对眼下的局面一时束手无策。

    蔚曼喘了几息,终于恢复了气力。

    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蔚曼在心里叹息,她真的很佩服自己的运气,不过是慕名来吃个饭,而且是在大中午的时间里,在这京城有名的食香阁雅间里,竟能就能“好运”的遇上了劫匪!

    吐出一口长气,蔚曼酝酿了一下情绪,接着,就见大滴大滴的热泪,滚落在赫连曜的小麦色的手背上。

    “额!”赫连曜如被烫到了一般,极快的松开了对蔚曼的钳制,不过,只是顿了顿,他又改为用手虚虚的卡在蔚曼的下巴下面。

    “这……”赫连曜纠结了一瞬,眉头一皱,故意沉下声音,道:“小姐不用害怕,我没有要伤害小姐的意思……”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住手!这里是食香阁!岂是你们能随意撒野的地方……”

    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蔚曼立刻察觉到身后之人的身子一僵。

    “哎呀,你们到底在干什么?这间房门不能开!你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吗……”

    蔚曼凝神细听,判断出这是三楼发生的骚动。

    食香阁管事的又惊又气的呵斥声,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和房门被强制打开的声音。

    “什么人?你们在干什么?大胆!知道我家老爷是谁吗……”

    这是雅间里的人在喝斥。

    蔚曼心里一惊,用余光去打量身后之人。

    一身再寻常不过的灰色粗布衣裳,与他声音里透出的上位者的慵懒及其不符。

    “不要说话!”赫连曜低声警告。

    声音不过三十,带着隐隐的剑拔弩张,却沉着冷静。

    蔚曼的目光一闪。

    能在食香阁里花费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身份,而身后男子惹到的人,却是一点儿都没有顾及的挨个房间搜查,不知怎么的,蔚曼就想到了前世看的影视画面,一派朝廷命官在酒桌上密谋着什么,而另一派朝中势力却派了探子前去打探,然后……

    凌乱的脚步声从三楼很快来到二楼。

    “哎呀,你们是谁?哎呦,你们这是往哪儿去呢?这间雅间里的可是金娇玉贵的千金小姐!哎!你们怎么能硬闯!快!快去叫掌柜的上来,哎呀!你们几个,快拦住他们啊……”

    蔚曼听出,这个惊叫的声音,竟是刚刚伺候的徐娘子。

    “哎呦!”

    “碰!”

    “啊!”

    ……

    寂静的屋里,将外边的喧哗打斗声听的更清楚。

    蔚曼的心里不由大急。

    一方面,作为未出阁的女子,蔚曼是万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撞见和一个男子独处的,另一方面,无论身后男子招惹了什么人,他代表的又是何方势力,蔚曼作为镇国候蔚柏的嫡长女,也是不能牵扯到其中的……

    怎么办?

    蔚曼的后背冒出冷汗来。

    “你快放了我家小姐,”夏兰也意识到外面的动静是因为屋里的男子,忙慌张的劝道:“抓你的人来了,你快逃了吧……”

    “这位公子,”蔚曼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仿佛十分害怕一样,气弱的劝道:“你快逃了吧,我们会当做没有见过公子的。”

    “不要说话!”赫连曜又重新扣住蔚曼的脖子,带着蔚曼一起向后退了几步。

    蔚曼跟随不及,不禁踉跄了一下,情急之中,忙伸手向旁边抓去,触到一处硬物,用余光一看,却是那个摆在窗前的红花梨架子。

    赫连曜将窗子推开一道儿缝隙,小心的向外窥视。

    蔚曼的头动了动。

    以为蔚曼是不舒服,赫连曜的目光一直探查着窗外的街道,那只扣着蔚曼脖子的手却放松了许多。

    为什么还不走?

    蔚曼心里着急。

    赫连曜看了窗外片刻,又回头打量着这间屋子。

    蔚曼微微仰头,正看见赫连曜盯着屋里唯一可以藏人的那处屏风。

    不行!绝对不行!蔚曼不允许危险离她如此近!

    屋外杂乱的脚步声更近了。

    蔚曼的眼睛在青花缠枝牡丹团花瓶和笨重的花架子上来回的打量了几眼,目光闪了闪,心想,既然如此,她就只能逼着男子离开了。

    小声的呜咽几声,蔚曼装着害怕,似乎是站不稳的样子,小心的移动了两步,悄悄的伸出脚,勾住了脚边的花架。

    赫连曜还在思索着到底要如何解决眼前的局面。

    蔚曼吸了一口气,右脚猛地向她面前尽力一勾。

    “哎呀!”夏兰叫道:“花瓶!”

    赫连曜闻声扭头,想也不想,他极快的伸出那只扣住蔚曼的手,去扶那倾斜的青花瓷瓶,只是,在那只手刚触及到冰凉的瓷身,他的胸口就被硬物狠狠的一撞。

    赫连曜吃痛,向后退去。

    “哗!”

    窗子被赫连曜的肩膀撞开,同时,他的右臂传来剧痛,不由的松开扶着瓷瓶的手。

    “哐当!”

    那只珍贵不菲的青花瓷瓶掉在坚硬的地板上,碎裂一地。

    蔚曼隔着单薄的棉衣,下了狠力气咬了赫连曜一口,然后,她猫身就向一旁倒过去。

    只是,倒下的瞬间,蔚曼才发现她的计划失误,因为,眼下见的竟是一地碎瓷。

    “小姐,不要……”

    夏兰的惊叫声中,蔚曼一边用袖子挡了脸,一边心里安慰自己,还好,冬天衣服穿的厚,应该不至于受伤。

    突然,腰上一紧,蔚曼下坠的身子向反方向一偏,天旋地转间,蔚曼被赫连曜护在怀里,两人一起摔在地上。

    蔚曼抬眼,大大的杏眼,与一双漆黑的眸子对上。

    “哎呀,这里面只有一位小姐,你们要干什么……”

    徐娘子的阻拦声就在门边。

    赫连曜眉眼一挑,脸上浮现出肆意轻挑的笑意,在蔚曼愣神中,随手推开蔚曼,一边低声笑道:“我记住你了!”一边闪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小姐!”夏兰忙上前扶起蔚曼。

    蔚曼顾不得其他,爬起来后就迅速的去关了窗子。

    几乎就在那一瞬间,房门被人撞开。

    蔚曼忙背过脸去,装着害怕的模样缩着身子。

    夏兰张开手臂,在蔚曼的身前做出保护的姿态,瞪着闯进来的人,底气不足的喝问道:“你,你们什么人,你们要,要干什么!”

第77章:就计4() 
夏兰底气不足的喝问道:“你们要,要干什么!”

    “没事,没事……”徐娘子忙疾步走到蔚曼和夏兰的身前,尽力挡住闯进者的身影,讪笑着安慰两人道:“小姐不用担心,不用担心,没什么事儿……”

    有沉重的脚步声走进屋里。

    蔚曼用余光看去,只见一个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刀的粗壮男人直奔屏风的方向而去,她忙做出害怕的样子,抹开了目光。

    那男子翻看了屏风,见后面并没有藏人,虎目在屋内又扫了一圈,转身一声不吭,大步的离开。

    “哎呦,你们这又是要去哪儿!”徐娘子忙急匆匆的跟上那几人的脚步,在门口,一边随手带上雅间的房门,一边还不忘对蔚曼赔礼道:“真对不住!真对不住!” 

    房门关上。

    传来隔壁的房门被撞开的声音。

    “你们干什么……”有女子的喝问声。

    “小姐不要怕,没事儿……”又听到徐娘子安慰客人的声音。

    蔚曼和夏兰两人紧拉着手,沉默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没过多久。

    喧哗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

    蔚曼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摊坐在椅子上。

    “吱!”

    房门被再次打开。

    蔚曼和夏兰一惊,都表情严肃的看向门口,见进来的是夏青,两人才放松了表情。

    “小姐,”夏青神色有些慌张的走了进来,目光上下的打量了蔚曼,担忧的问道:“小姐你没事吧,奴婢听见楼上很乱,很担心小姐,但是楼下有人拦着,就是不让奴婢上来……”

    “没事儿,没事儿,只是受了些惊吓,你也没事儿吧?”蔚曼一边安慰着夏青,一边目光深沉的对夏兰使了个眼色。

    “奴婢没事的。”夏青忙道。

    “对……”夏兰顿了一下,也应声道:“我们也没有什么事儿,就,就是外面乱哄哄的,我,我害怕,就,就将花瓶给打碎了……”

    “啊?花瓶!”夏青一听,忙看向窗前空空如也的架子,又看了满地的青花碎瓷,不由面露忧虑的道:“你也太不小心了,这可怎么办啊……”

    打碎了东西,自然是要陪的,可是,食香阁里摆的东西岂是寻常的物件,夏青不免为夏兰担忧起来。

    “不碍事儿,我记得我的库房里有好几个和这个差不多的瓶子,陪了他们就是。”蔚曼对钱财浑不在意,安慰两人道:“只要人没事儿就好。”

    ……

    张姨奶奶的水玉院里。

    丫鬟小桃正一边为张姨奶奶捶腿,一边陪着说话儿。

    “这么说,”张姨奶奶的眼睛里闪着不知名的亮光,语气有些亢奋的道:“三小姐是真的去买了豌豆黄了。”

    “是真的!是真的!”小桃连忙点头,保证道:“二石嫂子说了,她看的很清楚,三小姐的丫鬟抱着的就是陈家铺子里的东西没错的。”

    小桃口中的二石嫂子,是曾伺候过张姨奶奶的大丫鬟,很得张姨奶奶的信任,到了年纪后,嫁给了和张姨奶奶有亲戚关系的赵二石,之后,就调去了内院的门房处当差,因为亲事和差事都是张姨奶奶帮着张罗的,赵二石家里的很是念着张姨奶奶的好,和水玉院一直都走动的很是亲近。

    赵二石家里的办事儿,张姨奶奶还是很放心的。

    “呵呵……”张姨奶奶低声的笑了几声,道:“终究还是年纪轻,忍不住……”

    小桃见张姨奶奶的神情有些难测,目光不由的连闪了几下。

    “姨奶奶,您说,三小姐都特意的去买了您嘱咐的陈家铺子的豌豆黄了,”小桃有些讨好的笑着的问道:“那么,三小姐明天是不是就要去善心堂看骆姨奶奶了呢?”

    张姨奶奶惬意的砸了一口茶,似笑非笑的看了小桃一眼,却反问道:“那你觉得呢?” 

    “奴婢觉得是!”小桃笃定似的点了一下头,说道:“奴婢以前可没有听说三小姐喜欢陈家铺子里的东西,这次却特意买了那里的豌豆黄,不就是因为听了姨奶奶的话,才买了去看骆姨奶奶的吗?”

    “算你聪明。”张姨奶奶随意的夸了一句,又咂了一口茶,喃喃低语道:“算她识趣吧,不然,我总有法子……”

    后面几句,却是听不清楚了。

    小桃很想问张姨奶奶为什么非要三小姐去善心堂,纠结了几息,却是有些巴结的说道:“姨奶奶想做什么,自然是都能成的!” 

    张姨奶奶凝眉想了想。

    “你找个小丫鬟,这几天将善心堂的门给看紧了,”张姨奶奶嘱咐道:“一见三小姐去了那善心堂,立刻就来告诉我!”

    ……

    缦回园里。

    “嘶!”

    蔚曼疼的直抽气。

    “哦!哦!”夏兰慌忙的住了手,又保证道:“奴婢会再轻一些的,小姐再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蔚曼轻轻的“嗯”了一声,仰着头,示意夏兰继续给她的脖子涂药。

    上完药。

    蔚曼拿起身旁的铜镜,照来照去的,却是始终看不大清楚。

    “很严重吗?”蔚曼微微皱眉,有些不安的问道:“用衣裳挡着,等会儿能瞒的住程妈妈吗?”

    “这……”夏兰打量着蔚曼脖子上有些紫的勒痕,表情担忧的道:“虽是有些显眼,但是,领子高一些的话,该是能瞒的过去的吧……”

    一副十分没把握的样子。

    “哎!”蔚曼放下铜镜,叹了一口气,想了想,颇为无奈的道:“你去和踏歌商量吧,让她想办法,打理出几套我出门能穿的衣服,保证在外面,我一定不会漏出破绽才行。”

    踏歌就是管理蔚曼衣物的大丫鬟。

    “好!好!”夏兰忙点头,道:“我这就去和踏歌姐姐商量。” 

    ……

    上京城深处的一座府邸里。

    身穿蓝色云纹锦袍的赫连曜,正斜躺在临窗的暖榻上,他的一腿支起,一腿随意的轻晃着,懒懒的用左臂枕着头,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嘴角微勾,深邃的眼眸里闪动着亮光,正盯着他右小臂上的几个青紫牙印。

    “王爷,王爷……”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常随,一边大呼小叫着,一边小跑进了屋里。

    赫连曜闻言一跃坐起,脸上挂着兴味的笑容,语气有些急的问道:“打听到了?快说,咬你家爷的到底是哪家的小姐?”

    “额,这个……”急匆匆跑进来的丁平,见到自家主子脸上的神情后,语气一顿,然后答非所问的道:“王爷,您,您为什么这么关注那个小姐啊?您,您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啧!”赫连曜抬腿就向不远处的丁平踢了过去,骂道:“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爷问你话呢,不给爷老老实实的回话,在那里乱说些什么呢!快说!你打听出来了没有?”

    “没有。”丁平摇了摇头,脸上没有一点儿差事未完成的羞愧,反而在赫连曜的瞪目之下有些埋怨的道:“谁让您在食香阁的动静闹的那样大啊,奴才去打听的时候,可是遇见了好几拨打探的人呢,您又嘱咐过奴才,千万不要惊动了旁人,那,奴才为了低调,可不就是没有打听出来吗?”

    “嗤!就这点儿事儿,你都没能办好!?”赫连曜嫌弃的瞪了一眼丁平,怒道:“你说,爷养你这奴才能有什么用!”

    “哎呀,王爷,这话儿可不能这么说啊,今天这事儿可真的怪不到奴才的头上的!”丁平对赫连曜的怒容却是一点儿都不害怕,义正言辞的辩驳了后,反而有些打趣的又道:“王爷,奴才觉得吧,您和那位咬了您的小姐啊,大概是没有什么缘分的,您看啊,去食香阁里吃饭的,那都是先报了府邸名号的吧?今日,您要是问奴才食香阁其他雅间里坐的都是谁,那你猜保证能给您说出个七七八八来,哎,就是您要打听的那位小姐,是临时起意去的先就不说了,伺候的人说了,那小姐从头到尾都没有报上家门……”

    赫连曜没好气的白了丁平一眼,又重新躺回到暖榻上,他想到了那个情急之中想用钱来收买他,而不是报上府邸,拿势压人的丫鬟来,心里已有几分猜测,可能那小姐的出身并不会太高。

    只是,赫连曜哪里知道,夏兰算是个“半路出家”的丫鬟,因为生活经历的原因,在当时的情况下,她首先想到的是用钱财打动人心,而不是镇国候府的名号会更让人忌惮……这场误会,完全是因为夏兰业务还不熟练的缘故,如果赫连曜遇到的是夏青,想必他此刻早就知道了蔚曼的身份了。

    “哦,对了,”丁平像是刚想起来,又道:“奴才还打听到,那位小姐的马车是从街南方向过来的,也是消失在街南的。”

    上京城里,住宅的贵贱区分十分明显,以东大街为例,南北尽头简直是天与地的差别,最北,是京城里排得上号的勋贵府邸,最南,则是没入贫民杂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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