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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逃妃再嫁-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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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你,你这是做什么……”小和尚的脸色通红,连声道:“你快起来……”

    “妇人真的没有欺瞒小师父啊,”那妇人非但没有起来,反而对那小和尚磕了一个头,继续哭诉道:“妇人真的是山下送菜的庄户……”

    “你快起来啊……”小和尚一边躲着那妇人的跪拜,一边回想着,印象中,上次送菜的日子,确实是下了一场大雨的,心里不禁对脚下妇人的话信了,他软下声调,责怪道:“你家相公没同你说吗?此处是不能随意进入的!”

    “都是妇人的错,都是妇人的错,”那妇人终于站起身,却依然泣声道:“是妇人不识得路,不知怎么的,就转到了这里……”

    崇光寺的修建一项追求禅意深深,小和尚想到,那厨房和后门虽然离的很近,但是,第一次进来,还真的容易寻错地方……只是,心里对守门的师兄们不免责怪了几分……

    蔚曼微笑着抚了抚衣袖。

    之所以一直停在原地未动,蔚曼本是打算着,如果这两个送菜的人被这小和尚为难的话,她能帮着说项两句,可是,这小和尚虽然开始的时候很是有气势,却是个善心的孩子……既如此,蔚曼想,也就不需要她在多说什么了。

    转身欲走,蔚曼却突然顿住脚步,偏头,目光直直的望向板车上的一个竹筐。

    刚刚,蔚曼的余光分明察觉到那个竹筐里有活物在动。

    蔚曼愣神的片刻,那竹筐又轻轻的,明显的晃了晃。

    心里一跳,蔚曼不由的想,这妇人分明是送蔬菜的,可是,她的板车上为何会有活物呢?

第104章:崇光寺7() 
心里一跳,蔚曼不由的想,这妇人分明是送蔬菜的,可是,她的板车上为何会有活物呢?

    那拉车的老汉脚步有些颤悠的去将每个竹筐都整了整,然后,他有些担忧的望向自家儿媳妇的方向,却不期然的,与蔚曼的目光对个正着,他立时如惧怕一般的躲开了蔚曼的眼神,不过,停了停,他又主动朝蔚曼看来,谦卑又讨好的笑了笑。

    蔚曼却是面无表情。

    “……下次可一定要注意了,”小和尚好心的道:“你们快跟着我离开这里吧……”

    “是!是!小师父说的是,”那满面风霜的妇人一边连声应是,一边疾步去招呼那拉车的老汉,道:“爹啊,快些拉了车跟上这位慈悲为怀的小师父……” 

    小和尚对蔚曼一礼,大步向前为那妇人和老汉引路去了。

    妇人一手推车,一手扶着板车上那个刚有些异动的竹筐,缓缓的从蔚曼的身边离开。

    蔚曼站在原地,目光却直直的盯着那妇人扶在竹筐上的那只手上。

    “小姐,你在看什么啊?”夏兰有些奇怪的问道。

    蔚曼的目光一闪,突然一把握住夏兰的手,垂眼仔细的打量着。

    经过一年多的保养,夏兰的这有些红肿的双手,虽没有了蔚曼初见时的那般可怖粗糙,却依然是骨节粗大,布满老茧的。

    “小姐为何盯着奴婢的手看啊?”夏兰问道:“可是奴婢的手有什么不妥吗?”

    “我在想,”蔚曼喃喃的道:“刚刚那位送菜大娘的手,是不是,过于白嫩了一些。” 

    “手?这个……”夏兰望向已经走远的几人,道:“奴婢倒是没有注意过那大娘的手,不过,她的脸却着实是在太阳下晒的狠了的。” 

    “是啊,”蔚曼望着远处那板车拐入小道,道:“一张脸饱经风雨,那双劳作的手在白色里衣的衬托下,却依然很……”

    说到这里,蔚曼的面色突然一变。

    那扶在竹筐上那只手的手腕处,褪色粗布衣袖下,露出的竟是雪白的里衣!

    不对!

    还有不对的地方……

    蔚曼凝眉,她刚刚分明看见,那白色的里衣袖口上似有红色的印记。

    是什么呢?

    灵光一闪,蔚曼忙掏出不久前为莜郡主擦手的帕子。

    素白的帕子上,几处玫瑰花的印记尤为明显。

    蔚曼的心瞬间跳的厉害。

    “夏兰,快!”蔚曼一边提步向前小跑,一边急道:“快追!快追上那拉菜的车子。”

    “小姐你慢些……”夏兰一边小心的护着怕蔚曼摔倒,一边不明所以的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小姐为何这样着急?小姐要去哪里啊?小姐和奴婢说吧,奴婢为小姐做就是……”

    “那送菜的人有问题!”蔚曼随口应道。

    “送菜的人?”夏兰随着蔚曼小跑,一边道:“小姐为何如此说啊……是不是看错了,那真的是个普通的送菜板车,奴婢以前也用过的……”

    “不会是我看错!”蔚曼一边追,一边道:“那送菜的妇人脸上虽沧桑,手却完全不一样……无论是什么原因,白色的里衣对于她来说都是奢侈……那拉车的老者,走路都很踉跄了,拉车时却很稳……”

    “小姐……”

    刚拐入青石砖路旁的那条小道,蔚曼和夏兰霎时哑住。

    一辆拉满竹筐的简陋板车正静静的停在小道上。

    蔚曼和夏兰对视一眼,忙疾步上前。

    隐隐的,一个灰色的人影趴在板车旁的草丛里。

    夏兰几步跨过去。

    “小姐,是刚刚那个引路的小师父!”说完,夏兰用力的摇了摇那昏迷的小和尚,唤道:“哎!快醒醒……”

    晃了许久,却不见那小和尚有任何清醒的迹象,夏兰只得放开那小和尚,几步追上了蹲在不远处的蔚曼。

    “小姐……”夏兰本想问蔚曼为何蹲在地上,却在见到蔚曼手中拿着的东西后,瞬时瞪大了双眼,喃喃的道:“这,这不是珠灵花吗?” 

    蔚曼起身,快步走到板车旁查看。

    果然!

    蔚曼心里冰凉,那个她察觉有异动的竹筐,果然已经不在了。

    “小姐,怎么办?”夏兰脸色有些白,惶惶的问道:“莜郡主,莜郡主好像……”

    环顾寂静无声的四周,蔚曼咬了咬唇。

    “夏兰,你立刻回去叫人,”蔚曼道:“无论是寺里的僧人还是福安王府的人,只管将他们引来这边,要快!”

    “那,那小姐呢?”夏兰问道。

    “我跟过去看……”

    “不行!”

    蔚曼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夏兰出声打断。

    “小姐,这样太危险了,”夏兰急道:“奴婢不能丢下你一个人……”

    “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的,我比任何人都珍惜性命,”蔚曼握住夏兰的手,郑重的道:“夏兰,时间紧迫,你要快些,慢了,我怕……”

    “可是,可是……”夏兰的脸上全是不放心。

    蔚曼将夏兰往来的方向推了几步,厉声道:“难道,你想让我提着裙子满寺的去寻人吗?快去……”

    见蔚曼面上的坚决,夏兰跺了跺脚,说了句“小姐,你千万要小心,一定要等我回来!”后,就飞快的跑开了。 

    夏兰离开后,蔚曼转身就向小径上追去。

    可能是那妇人和老汉并没有料到会有人追来,所以,一点儿也没有去隐藏他们的行迹,又因为崇光寺的花草养护的都很好,如此,被破坏了那么一点儿,很容易就能辩的出来。

    蔚曼跟着痕迹,视野渐渐开阔。

    站在小径的尽头,眼前竟出现了一片精巧典雅的庭院。

    这……

    蔚曼有些愣,心想,这地方,莫不是崇光寺里的某位大师清修的住处吧?

    踏出小径,突听旁边有些声响,蔚曼微一偏头,顷刻间怔住。

    “蔚,蔚曼?”对方捂着心口,似乎是被突然冒出来的蔚曼吓的不轻,芙蓉面上竟惨白到毫无血色。

    “阴五小姐?”蔚曼先是惊讶,下一刻,脸上一喜,忙上前握住阴五小姐的手,急声道:“阴五小姐,我知道是谁劫持了莜郡主,你快些派了人随我去救莜郡主吧。”

    “你,你说什么?”阴五小姐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蔚曼。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知道是谁,”蔚曼恳切的道:“我就是追着那两个劫持莜郡主的人才来到这里的。”

    “你说,你是追着劫持莜儿的贼人,才来到这里的?”阴五小姐紧握着蔚曼的手,惶然的问道。

    “是,我一路追着……”话语一顿,蔚曼有些迷茫看着阴五小姐,迟疑的问道:“阴五小姐,又为何会在此处?”

    “我,我的院子就在这附近,”阴五小姐咬了一下唇,道:“我,我想走近路回去,就……”

    “那,阴五小姐身旁服侍的丫鬟们呢?”蔚曼继续问道:“小姐为何孤身一人呢?”

    “她们……”阴五小姐躲开蔚曼的目光,呐呐的道:“我让她们和姐夫一起去找莜儿了……”

    蔚曼目光一闪,想到不久前见到的福安王爷对待阴五小姐的态度,瞬间明白了,最终,福安王爷还是没能同意阴五小姐跟着他去寻人吧……

    “原来是这样。”蔚曼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谈,着急的道:“我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莜郡主的事情不能再耽搁了,必须要立刻告知福安王爷知道,阴五小姐可知福安王爷现在何处吗?”

    “姐夫……”阴五小姐面上一喜,似乎终于回过神来,道:“对,我现在就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姐夫,你,你就守在此处……”

    “哎,阴五小姐……”蔚曼有些呆傻的望着阴五小姐急匆匆跑开的背影。

    不一会儿,蔚曼又感觉到了寂静孤寂。

    叹了一口气,蔚曼开始认真的打量着这个雅致的小院子。

    只是,观察了许久,蔚曼也没能找到她想象中的那扇通往别处的后门。

    “或者,是进了屋子?”蔚曼自言自语的道。

    但是,望着那匠心独运的高台厚榭,蔚曼又觉得,实是不可能。

    不放过任何角落,蔚曼一点一点的查看……

    不能啊……

    蔚曼凝眉,心想,莫非是她追错了……

    可是,路上的痕迹却是假不了的。

    停在一处假山旁的隐蔽角落,蔚曼一边有些烦躁的用帕子扇风,一边思考到底是哪里不对……

    悠悠山风轻拂面。

    蔚曼挥着帕子的手一顿,感受着风势,缓缓的看向眼前那一米多宽,从墙上一直垂落到墙角的不知名的绿色藤蔓。

    掀开那树藤,一道低矮的,只容蔚曼侧身经过的缝隙出现在眼前。

    蔚曼抬脚,却又缩回,心里举棋不定,她是否要追出去。

    食香阁里,福安王爷对她故意挤出的几滴眼泪的反应,还有护着她躲过碎瓷……

    不久前,福安王爷和莜郡主说话时的爽朗笑容……

    莜郡主的灵动可爱……

    如果……

    蔚曼想,如果她对莜郡主有救命之恩的话,那么,她是否有可能向福安王爷求得一个愿望,更或是,她能有机会嫁入福安王府……

    片刻后。

    蔚曼退下手腕上的红玛瑙珠串,放了两颗在显眼的位置,咬了咬牙,轻手轻脚的穿过那道缝隙。

    刚探出头。

    入目却见一双男子的粗布鞋。

    蔚曼一愣,迅速抬头,只瞧见一张有着刀疤的脸,后脑一疼,就晕了过去。

第105章:崇光寺8() 
蔚曼一愣,迅速抬头,只瞧见一张有着刀疤的脸,后脑一疼,就晕了过去。

    一颗百余年的老苍松下。

    福安王爷正神色紧绷的望着远处沉思。

    “王爷!”侍从丁平从后面匆匆的跑了过来。

    福安王爷眸光一闪,回头希翼的注视着丁平。

    丁平先是对福安王爷行了一礼,然后迅速起身上前,低声对福安王爷禀报了两句什么。

    福安王爷面上的神色一怔,目露惊讶的望着丁平。

    “王爷,是真的!”丁平郑重的点了点头。

    福安王爷不再说什么,忙疾步往丁平来的方向而去。

    刚走了没几步,就见一个穿着素色锦袍,年约二十,面无表情的男子背着手快步走来。

    “莜儿呢?”那锦袍男子一见福安王爷,立刻微皱眉头,问道:“可有消息了?”

    “还未有消息。”福安王爷应了一句,又忍不住疑惑的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那锦袍男子并没有回答福安王爷的话,而是缓步走向福安王爷刚刚站立的高处,垂目俯视着下方的崇光寺,淡淡的道:“你无需过于忧心,莜儿很快就能找到的。”

    “哦。”福安王爷随意的应了一声,眼睛却仔细的打量着锦袍男子面上的神色,片刻,终究还是禁不住的又问了一句:“你怎么来崇光寺了啊?”

    那锦袍男子的眼角微挑了一下,却依然没有开口。

    福安王爷见那锦袍男子完全没有为他解惑的意思,也就放下了心里的疑惑,转而一同望着下方崇光寺里正搜查的侍卫和僧人们。

    “你不用担心,莜儿只是有些贪玩儿罢了,可能……可能她玩儿累了,正躲在哪个隐秘的角落睡着了也不一定……很快就能找到她的……”

    福安王爷这番话,与其说是安慰那位锦袍男子的,倒不如说是在安慰他自己。

    “王爷,王爷……”丫鬟问雁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怎么啦?”福安王爷道:“说!”

    “王爷,”问雁想必是一路跑过来的,气喘吁吁的道:“一个,一个声称是镇国候府的丫鬟,求见,求见王爷,她说,她知道小郡主的下落……”

    锦袍男子眉头微皱,扭过头来。

    福安王爷目光一喜,忙道:“快带她过来。”

    不一会儿。

    夏兰就被问雁拉着小跑着来到福安王爷的面前。

    “奴婢夏兰,拜见王爷。”夏兰第一次面见一位王爷,声音不免有些发抖。

    “你说,你知道小郡主的下落。”福安王爷打量着脚下的夏兰,问道:“小郡主如今在何处?”

    “奴婢知道他们将小郡主带去了哪里!”夏兰急声道:“求王爷派人和奴婢一起去救小郡主……”

    “你说什么?他们?救小郡主?”福安王爷目光一寒,厉声道:“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兰的身子一抖,忙竹筒倒豆子一般,从偶然间遇到那两个送菜的庄户说起,到如何察觉到他们的可疑之处,再到追过去后发现被打晕的小和尚和消失的那个竹筐…… 

    “按照你所说的,那两个送菜的庄户确实有很大问题,”福安王爷疑惑的问道:“可是,你又如何得知,小郡主是在那个竹筐里的?”

    “奴婢,奴婢之前在清心殿附近遇见过莜郡主的,奴婢的小姐……”夏兰突然顿了一下,她本想说,蔚曼曾送了莜郡主一束珠灵花,可是,想到那珠灵花的珍贵,又怕给蔚曼惹祸,夏兰就硬生生的将到了嘴边的话转了一个弯儿,说道:“小姐识得落在那路上的珠灵花,小姐和奴婢遇见莜郡主的时候,莜郡主手中是正拿着珠灵花的……”

    “珠灵花?”福安王爷疑惑的道:“莜儿怎么会有珠灵花的?”

    “王爷,求您快些派人去救莜郡主吧,”夏兰心急如焚,不禁重重的给福安王爷磕了一个响头,慌急的道:“求您快些,再晚,奴婢怕……”

    福安王爷见夏兰比他还要着急,面上不免泛起疑虑,目光审视着夏兰,冷声问道:“你怕?你怕什么?”

    “奴……”

    “你家小姐呢?”一直安静立在一旁的锦袍男子突然出声问道:“你家小姐现在何处?”

    夏兰一愣,望向那锦袍男子,却见那人的目光凌厉如刀一般,她的心不由的漏跳了几下,忙对那锦袍男子磕了一个头,泣声道:“小姐去追那两个贼人了,让奴婢来寻王爷……”

    啪嗒一声脆响。

    福安王爷眼睛微眯,目光有些闪烁的望着身旁的锦袍男子。

    锦袍男子挥了一下衣袖,走了两步,才回头,目光幽寒的望着夏兰冷声道:“前面带路!”

    不知昏迷了多久,迷糊中,蔚曼听见了隐约的说话声。

    “那孩子还在哭吗?”一道蛮横中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问道。

    “不哭了,不哭了,”另一道高亢粗鲁的声音答道:“俺刚刚看过的,那小丫头约莫是哭累了,已经睡着了。”

    似乎是叹了一口,蛮横沙哑的声音淡淡的应了一声,道:“那就好。”

    “这,老大,为啥这么个麻烦啊,”高亢粗鲁的声音微有不满的道:“明明是一点迷药就能解决的事情,干啥还要俺守着啊……”

    “让你守着就守着,哪儿那么多的废话!”蛮横沙哑的声音不快的道:“你也不用脑子想一想的,那么小的一个孩子,哪里能受的了你两次迷药!”

    “是!是!是!”高亢粗鲁的声音连声应是,似一点儿也不在意那老大语气里的呵斥,反而继续和那老大说道:“啧啧啧,老大,你刚刚看见没?那小丫头穿的衣裳,啧啧啧,绣的是金线呢,好多金线啊,还有,还有,那小丫头穿的鞋,上面有好大一颗珠子,也不知道那是真是假,不过,俺看着,是值钱的家伙……老大,那黑脸的女人到底是怎么个身份啊,你说,她都帮着俺们将这小丫头给拐了,一路上却又对那小丫头小心翼翼的,老大,你是没有看见啊,绑那个小丫头的时候,那黑脸的女人还嫌弃俺给的绳子太硬,说是会铬着那小丫头……”

    “乱打听什么?你也在这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了,道上的规矩还记不住吗?”那老大厉声教训道:“我们只管收钱就好,至于那买家的来头,是你我能打听的吗?”

    “是!是!老大,这道上的规矩俺能不知道吗?”高亢粗鲁的声音道:“俺这不是就和老大你说一说吗?再说了,老大,俺李四儿跟了你这么久了,俺的嘴有多紧多硬,旁人不知晓,老大你还不知晓吗?”

    那声音蛮横沙哑的老大低低的冷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蔚曼已经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嘴巴上被绑了布条,完全开不了口,手脚上也绑了绳子,而且,她似乎是被人装在了一个布袋子里,这个布袋子还很厚,只隐隐的透着光。

    屋里停了一会儿。

    “老大……”只听那叫李四儿的人有些期艾的道:“老大,这单可以拿不少银子吧……”

    “你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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