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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逃妃再嫁-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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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无疑是变相的承认了他就是送蔚曼珠串和簪子的那个人了。

    一时间,蔚曼的心里又酸又涩。

    结合知道的总总信息,蔚曼肯定的猜测,以前的“她”不仅是想入宫为妃的,“她”怕是对皇后之位也是势在必得的才对……为了后位,“她”背叛了很可能是与“她”两情相悦的越演,转而周旋于当年的三皇子和五皇子之间,之后,“她”审时度势的选择了素有贤名,胜算更大的五皇子,也就是睿王一方……只是,世事难料,最后登上帝位的人却是三皇子,“她”的百般算计终还是押错了宝……

    曲终人散,“她”可能是意外,也可能是被陷害,落了个香消玉殒的下场。

    笙歌不在,还记着“她”的人却只剩下了“她”曾伤之最深的越演,多次护她,更是屡次救她性命……

    蔚曼想起越演醉酒后那望向她的眼神,心仿佛被揪起来一般的难受着。

    越演,他对以前的蔚曼,到底爱的有多深呢……

    而以前的蔚曼,她怎会那么傻,为了所谓的荣华富贵抛弃了真心待她的越演,更是伤他至深……

    看着眼前的越演,蔚曼的心里突然滋生出想要待他好,要弥补他的想法来……不过,这个念头刚起,蔚曼就被她自己吓的激起了一身的冷汗。

    我是也跟着傻了吧,蔚曼想,她刚刚一定是痴傻了,不然,她绝不会有如此可笑的想法的……

    夜风似乎更大了些,呼呼啦啦的应和着此刻两人纷乱的心。

    “你为何不说话?”越演追问道:“你当如何?你说啊!”

    蔚曼的眼角连跳了几下。

    是啊,她当如何?她又能如何?

    以前的蔚曼已经不在了,越演倾心爱恋的那个人,并不是如今的她啊,她有什么资格去续写这段缘分呢?

    “我……”蔚曼喃喃的道:“我只是……只是,不想你那么恨我……”

    越演挑了一下眉,仿佛是被蔚曼的这句话引出了他心中藏匿许久的怨一般,他用冰冷的指腹轻轻的描绘了下蔚曼的眉眼,口中却夹杂着风暴,道:“蔚曼,你可知道,我恨不得杀了你……”

    蔚曼的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两人间离的是如此的近,越演目光里的情绪被蔚曼尽数收入眼里,那黑眸中的恨、悲伤、眷恋……总总情绪,慢慢的传递到蔚曼的心里。

    “以前是我不对……可是我都不记得了……”蔚曼几乎是语无伦次,喃喃的辩解道:“以前的我……现在的我不一样……我希望你开心……我不想入宫……”

    “够了!我不想听!”越演却是突然发火,打断蔚曼后,竟是甩袖转身就走。

    冷冽的语调裹上夜风扑面而来,寒的蔚曼打了一个颤栗。

    只过了一息。

    “越演……”蔚曼叫着越演的名字疾步追上去,下一瞬,她从背后猛的环住越演的腰。

    越演浑身僵直,他垂眼看向他腰上那十指纤纤绵软,但却仿佛是缚住了他灵魂的一双手,屏息无言。

    此刻,不只是越演愣住,始作俑者的蔚曼更是如呆傻了一般僵在原地。

    蔚曼也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就如此了,待她反应过来,她已经紧紧的环住了越演的腰。

    心乱如麻……

    蔚曼想,难道,就因为越演在危急之中救了她,所以,她就爱上了越演不成?

    不,不,不可能!

    蔚曼在心里连声否认,前世她爱过人,她知道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对越演虽有好感,却还远没有达到爱的地步。

    那……那该如何解释她这突然的冒失行为呢?

    因为,心疼他的痴情……感激他的舍命相救……亦或者,在这孤单的异世,留恋他给予的温暖和依靠……

    月光穿透云层与枝叶,柔和的投洒在拥抱着的一高一矮的人影上,朦胧中仿佛为两人笼罩了一层如梦似幻的光一般。

    林中静谧了半晌。

    蔚曼渐觉尴尬,不由的松开了手臂。

    只是,当蔚曼刚一松动,越演却是突然捏住了蔚曼的手腕,然后,他回身猛的揽住蔚曼的腰,霸道的逼着蔚曼连退了好几步,直至蔚曼的后背靠上一颗粗大的树干上。

    越演托着蔚曼的脑袋,他俯视着蔚曼面上的表情,涩声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不是……我……”蔚曼感觉她的耳朵似要烧起来一般,目光游移,呐呐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越演探究的扫视着蔚曼面上的表情,低声道:“是,以前我是一厢情愿过。”

    心里一颤,蔚曼抬眼迎上越演的目光。

    越演此时的眼眸却是深邃如夜,他与蔚曼对视了片刻,倾身在蔚曼的耳边道:“你现在知晓了,然后呢,你当如何?”

    又是这样的问题。

    袖摆被蔚曼攥成一团,那纠结的褶皱就犹如她此刻乱糟糟的心一般。

    一瞬间,蔚曼想了许多,却是没有一个成型的主意。

    “我……我不知道……”蔚曼躲闪着越演的目光,呐呐的道:“不知道……”

    “为何会不知道!”越演手上一个用力,强迫蔚曼不得不与他对视,他面上显然是带了薄怒,语气更是含恨的问道:“你苦苦追寻逼问,然后呢……刚刚……蔚曼,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明明一切都是你先开始的,最后却,却……”

第209章:下山() 
却是什么,越演却始终都没能说下去。

    蔚曼却从越演这怒急的只字片语中明白了,原来,“她”和越演以前的缘分是“她”主动的。

    既是如此,那“她”为何又主动背叛呢?

    联想到“她”的所作所为,蔚曼不由的多想,“她”是为了权势转而去攀附身份贵重的皇子,还是,“她”最初结识越演就是有心利用呢……

    想到被“她”珍藏的越演送的礼物,蔚曼更愿意相信“她”心里是有越演的,如果不是……那越演岂不是更加难堪……

    见蔚曼走神,越演的目光渐冷,他攥着蔚曼的后颈的手也加大了力道。

    “以前都是我不对……”蔚曼忙有些委屈的道:“可是,我真的不记得了,你原谅我,好吗?”

    越演目光晦涩的盯着蔚曼,半晌,才似是从牙缝里溢出几个字,道:“原谅,如何原谅!”

    蔚曼的心一横,眨了眨眼,道:“你说,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越演的眼睛眯起,那探究的目光似是想从蔚曼的表情中探查出她话里的真假一般。

    “你说吧,”蔚曼道:“只要能让我们的过去一笔勾销,只要你能开心,你说什么,我都会做的。”

    越演的眼眸闪动了几下,却是渐渐的松开了钳制的力道,似颓然又似愤恨的转身,一边还低声道:“你怎么做,我都不开心!”

    说罢,竟是大步就往山下走。

    看着几步远那努力逞强却因为虚弱不得已踉跄的背影,蔚曼却没有了之前那种被寒冷包裹的感觉,反而心里似得到了心爱的糖果一般,嘴角也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甜甜的笑。

    ……

    待两人相携着到达山脚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亮了。

    站在宽阔的官道旁,蔚曼神情紧绷的环顾着四周。

    被蔚曼扶着的越演也同样在打量周围的环境 ,不过,与蔚曼的紧张不同,他的面上更多的却是疑惑与思量。

    “现在怎么办?”毫无主意的蔚曼不由问道:“我们要去哪儿?”

    越演抬手拭了拭他额头上的汗珠,有气无力的回道:“自然是回京。”

    说罢,越演就挪动脚步往几步远的一块大石头处走去。

    蔚曼扶着越演坐在石头上,担忧的望着他苍白虚弱的面色,小心的问道:“你怎么样,还能坚持吗?”

    “无碍。”闭目养神的越演低声道:“这里是进京的必经之路,我们只管等在这里就好。”

    眼睛眨了眨,蔚曼望向远处隐在密林中的官道,心想,两人这是要等在路旁等待进京的人们寻求帮助……

    只是,这样会不会很危险?

    毕竟,前有穷凶极恶的刺客追杀,后又有高氏几兄弟的劫持,两人悠然的等在这里,真的没有关系吗?

    但见越演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蔚曼只得也在一旁的石头上坐下休息。

    过了一会儿。

    “怎么了?”越演突然出声道:“为何频频的望向小苍山?”

    原来不知何时越演睁开了眼睛,正巧见蔚曼满脸思虑的望着小苍山。

    蔚曼有些忧虑的道:“眼看天就快亮了,不知山上的柳儿他们醒了没有,万一……他们要是追过来了怎么办……”

    越演抬眼看了一眼天色,神色淡然的道:“他们至少还要睡上一个时辰。”

    蔚曼轻声哦了一声,又问道:“那,你会帮他们从沈二夫人侄儿的手里要回耕田吗?” 

    越演低低的咳嗽了两声,看着蔚曼问道:“那你希望我帮,还是不帮呢?”

    “自然是要帮的。”蔚曼立刻应声道。

    仿佛是被蔚曼脸上的笑容晃到,越演重又闭上眼睛,语气僵硬的道:“如此,我便不帮。”

    蔚曼脸上的笑容一僵,瞪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越演。

    这,又怎么啦?

    性子也太反复无常了吧。

    静了几息。

    越演忽又睁开眼睛,与蔚曼气恼的目光对个正着。

    “怎么?”越演面无表情的看着神情生硬转变的蔚曼,冷声道:“你在生气。”

    “怎么会!”蔚曼掩饰的笑了一声,道:“我只是觉得高家村的百姓们生存不易,心里有些不忍罢了。”

    “嗯?”越演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

    蔚曼叹了一口气,道:“你出身于福建勋贵越氏,自是不能体会寻常百姓的疾苦,土地是高家村人赖以生存的根本,对于他们来说,是同性命一样重要的东西……杨中宝在你眼中也许算不上什么人物,但是,在高家村人的眼中,那却是凭一句话就能让他们家破人亡的官宦公子……有时候,也许只要你一句话,却能救高家村许多人的命……”

    “我只不过是沈家的一房远亲罢了,”越演似不耐烦的打断蔚曼的话,道:“那杨中宝怎么说也是沈二夫人的亲侄儿,我为了素昧平生的高家村人去开罪他,这与我有何好处。”

    蔚曼一时间哑住。

    是啊,是她将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

    越家在福建也许算是一言九鼎的土皇帝,可是,在世族遍地的京城里却并无根基,在沈家,越演不过算是一房偏远的亲戚罢了……何况大家族里人情本就复杂,在她想来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内里不知道要牵扯出多少弯弯绕绕……

    “是我考虑不周。”蔚曼苦笑了一下,道:“就当我刚刚什么都没有说罢。”

    见蔚曼如此说,越演却皱起了眉,目光探究的望着蔚曼。

    “怎么了?”被盯的有些不自在的蔚曼摸了一下脸,问道:“为何要这般看着我?”

    “我以为,”越演道:“你会继续劝我帮高大虎他们。”

    以为?凭什么以为?

    难道,按照以前蔚曼的性子,“她”是会力劝越演帮助高家村的百姓的吗?

    如此的话,以前的“她”似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对比着,蔚曼的心里却有些不舒服起来。

    起了逆反心理,蔚曼故意反其道而行的道:“为什么要劝你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啊,就像你说的,我们和那高家村的人是素昧平生的,能帮忙就善意的帮一帮,可是,也不能为了不相识的人去做对自己有损的事情吧。”

    越演盯着蔚曼的目光闪了闪,像是在重新审视蔚曼这个人一般。

    “怎么了?”蔚曼耸了下肩,问道:“是不是觉得我和以前很不一样?”

    越演眼里的情绪急速的翻转了一下,他垂眼转开目光。

    见越演如此,蔚曼却是来了兴致,她起身,半跪在越演的面前,仰头望着越演,笑道:“以前的我会怎么做呢?遇上这样的事情一定要管,是吗……是不是以前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你和我说一说嘛……”

    可能是嫌弃蔚曼烦,越演将脸扭到了另一边。

    “你怎么不说话啊?”蔚曼伸长脖子去观察越演的表情,道:“你和我讲一讲嘛?”

    越演眉头一凝,突然扭头看向蔚曼。

    蔚曼被吓的不禁往后一缩。

    “与其好奇这些无关紧要的,”越演不耐的道:“你倒不如好好的想一想,那些追杀你的刺客是谁的人。”

    蔚曼抿了抿唇,垂头没有形象的就地坐下。

    静了片刻。

    抬头望着天上即将消失的月亮,蔚曼怅然的道:“我不知道是谁要杀我……我不记得以前,不知道得罪了谁,也不清楚是谁如此恨我……其实,我一直都在担忧,怕那些追杀我的人又突然的出现,那该怎么办……”

    镇国侯府内部的明争暗斗先按下不提。

    惊马,穿越,鹿韭园的劫持,悬崖上的追杀……

    更有那些关于她和睿王的传言,还有蔚曼故意忘却的那个梦,那个当今皇上要杀她的梦……

    思及这些,蔚曼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次刺杀,策划者更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如此细心周到的谋划,无疑表明对方对她非常的了解……很可能,缦回园里,与她朝夕相对的人里,就有对方的人……

    一张又一张脸,在蔚曼的脑海里转来晃去,他们都很像那个背叛者,同时,又都不像……

    悬崖边上时,蔚曼因为是刚被救上来的关系,思绪还处于混沌不清的状态,所以,她并没有辨别出崖上的真实情况。

    当时出场的除了保护越演的一群人,和同越演的人厮杀的黑巾蒙面人,另外还有两方人马,他们分别是隐藏在暗处偷袭蔚曼的刺客,还有一方就是远远地旁观着,最后跟着越演和蔚曼两人进了密林的鼠爷一行人。

    崖边,当那柄从乱石堆里冒出的大刀即将要砍上蔚曼的时候,是那个与越演厮杀的蒙面人最先察觉,也是他不顾卫觉的刀就在眼前的转了攻势去杀那个偷袭者,这才为越演争取到机会去护住蔚曼。

    蔚曼只见了被那柄刀砍伤的越演,全然没有发现受伤的蒙面人看向她的目光同样关切。

    所以,隐藏的两方人是要杀蔚曼的,而蒙面的一群人却是为刺杀越演而来。

    而蔚曼更不知道的是,被雇佣杀她的两方人分别受命与不同的雇主,而车夫的背叛,路程的调换,跟随护卫的消失,被逼上了悬崖等等,却是几方人马在不知对方的情况下各自谋划而出现的结果。

第210章:又遇红妈妈() 
被逼上了悬崖等等,却是几方人马在不知对方的情况下各自谋划而出现的结果。

    如画容貌上的担忧黯然加之柔弱娇软的语调,让越演的心不由的一颤,他垂着的手渐渐的握紧成拳。

    “你当真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情了?”越演目光悠悠的望着蔚曼,问道:“一点儿也不记得?”

    蔚曼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复又想到了什么,中途又摇头,迟疑的道:“倒也不是全然忘记了。”

    目光一变,越演声音微紧的问道:“你想起了什么?”

    “其实,也不算是我想起来的,是我在梦中看见的,”似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蔚曼的面上露出了明显害怕的神色来,她抱膝回忆道:“梦里,我被一人狠狠的掐着脖子,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很真实,每次从梦中惊醒,就像真的死过一次一样……不过,奇怪的是,我始终都没能看清那人的脸,却感知了他的愤怒,他是真心要置我于死地的……”

    越演的身子一僵,面上的神色晦涩难辨,静了几息,他才开口问道:“你,当真没能看见他的脸?”

    蔚曼轻轻的抚摸衣领处,似在缓和回忆使她产生的不适一般,她肯定的点了点头,道:“只感觉对方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梦中的我也还是个孩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竟那般的恨我……”

    越演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复又握紧,他问道:“梦中,他可有说话?”

    蔚曼摇了摇头,道:“没有说话,只是拼命的要杀了我罢了。”

    又静了一会儿。

    “你,经常做这个梦吗?”越演问道。

    心里几经思量,蔚曼面不改色的撒谎道:“只是在病中反复梦过几次,病情好转一些后就没有再梦见过了。”

    越演没有再说什么,他出神的望着脚下的一株紫色小花,不知在想些什么。

    眼眸闪动,蔚曼小心的问道:“你……你知道梦中要杀我的那个人,他是谁吗?”

    话音未落,越演却猛的睁开眼睛,那目光里的凛冽让蔚曼的心不由的漏跳一拍。

    “为何会这样问?”越演紧盯着蔚曼,道:“你发现了什么?”

    为什么突然间又生气了!?

    蔚曼安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我只是想着我们以前认识,所以猜测你也许知道他是谁,可能,你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仇恨是什么……”

    越演神色复杂的望着蔚曼,似在探究蔚曼的心中真正所想。

    “我只是在猜想,”蔚曼道:“也许,昨天追杀我的人就是他雇来的呢……”

    “不是!”越演打断蔚曼的话,声调不高,却是斩金截铁。

    蔚曼的眼角微挑,勾唇笑了笑,探究的问道:“你为何会如此肯定,莫非,你真的认识他?”

    越演用同样难以琢磨的目光看着蔚曼。

    两人对视了片刻,就在蔚曼败下正欲移开目光的时候,越演却问道:“你为何想要知道他是谁?你想记起以前的事情?”

    “不!”蔚曼忙摇头,坚定的道:“我一点儿也不想回忆起以前发生的任何事情。”

    “为何?”越演追问道。

    蔚曼惆怅的笑了下,道:“奶娘说我以前过的很不开心,而我的潜意思里也觉得以往是不该记起的……经历了一次生死好不容易活下来,无论之前是好是坏我都不想再提及了……我想重新为自己而活一次……”

    可能是蔚曼的神情太过真挚,越演面上的紧绷似有几分松动,却依旧追问道:“那你为何还要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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