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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诡异的100个惊悚悬疑故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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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坐了过山车。”我老实地回答。

“哦。”他应了一声,然后又开始吸烟,白色的小烟从他脖子上的断缝里飘出来。“你是和你妈妈去的,排了很长时间的队,你妈妈很难受,因为你整天缠着她要去坐过山车。但是当你终于到了队伍的前头时,你却开始胆怯了,是这样吗,兄弟?”

我想要反驳他,却发现自己的舌头好像粘在上颚,无法动弹。他伸出手,皮肤在仪表盘的照射下显得发黄,指甲缝里全是黑乎乎的东西。他抓住我的手,皮肤就像蛇一样冰冷。我感到自己紧握的双手如同感受到什么魔力一样轻轻地分开了。

“我也去坐了过山车,那真的很刺激。我带了一个徽章给我的女朋友,想要给她一个惊喜。”说着,他拍了一下自己胸前的徽章,“然后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你肯定已经知道了。”

这个故事不就和所有的鬼故事一样吗?我当然知道了,他在回去的路上发生了车祸,警察发现了他的残骸,帽子反戴着,眼睛死盯着车顶,身首异处。从此之后的每一个夜晚,人们都可以看到他出现在公路上。

“让我下车吧,我求求你了。”我低声说。

“我们才刚刚要讲正事,你怎么要走了呢?你知道我是谁吗,阿兰?”

“你是鬼!”

他不耐烦地冷哼了一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就像是一个信使,一个坟墓里的联邦快递员。我时常回来找人逗乐子,上帝也喜欢逗乐子。他很想看看你是不是珍惜自己所拥有的,或者让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选择。就像今晚这样,你的母亲生病了,而你搭车去看望她……”

“如果我坐那个老头儿的车,是不是今晚就没事了?”我打断他的话,“我宁可忍受尿臊味,也不能忍受这个车里的松香味。不,这不是松香味,这是腐肉的臭味,对不对?”

乔治·斯托伯看都没有看我一眼,依旧用他平缓的语调说:“这个很难说,也许你说的那个老头儿也是一个死人呢?”

“他怎么会是死人?他一直都在拉扯自己的疝气带。”

“我们没时间谈论这些了,再过8千米就可以看到房子了,再过11千米就到了鲁伊斯顿镇的地界,你现在必须要做出选择。”

“什么选择?”这也许是今晚的关键,乔治·斯托伯来到这里真正的目的将要浮现出来。

“你打算让谁坐上过山车?是你还是你母亲?”他转过头,露出一个更大的笑容,我看到他的牙齿在车祸中全被撞掉了。他轻轻拍打着方向盘:“我要带你们之中的一个人走,既然你在这里,就请你做出选择。你会选择谁?”

我想起和母亲相依为命的日子,想起她为我缝补衣服,为我做晚饭。想起她强作欢颜回答贫苦儿童救济所的提问,回家之后趴在床上痛哭。她为我申请助学贷款,好让我拥有好的学历和工作。而她在餐馆里打工,唯一的嗜好就是抽烟。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在被逼做出选择之前,我以为自己可以为她去死。她也许可以再活48年,而我的生活却还没有开始。

“时间不多了,阿兰,快点选吧。”乔治·斯托伯在一旁催促着,我的脑海之中闪现出母亲胖胖的样子,只能用沙哑的声音回答他:“我无法决定。”

皎洁的月光下,乔治·斯托伯驾驶的车子在狂奔着。他皱着眉头说:“在下一个亮着灯的房子出现的时候,如果你还不能做出选择,那我就只好带走你们两个。也许你们可以在后座聊聊以前的事情,至少可以做个伴儿,不是吗?”

他又笑了,好像这是一个好消息似的。

车前灯射出的灯光在漆黑的路面上不断翻滚着,树林变得模糊不堪。我只有21岁,我还是处男,我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去过。而我的母亲已经48岁,她已经老了。她长期辛苦地工作,早已尽到了母亲的责任,可是我要因此而选择让她活下去吗?她生下我,难道不是为了让我活下去吗?我只有21岁,我的人生还没有开始,又如何来决定这样的事情呢?

月亮像一只眼睛一样盯着我,一动不动。乔治·斯托伯又开始催促:“快点儿,兄弟,我们要开出这片荒野了。”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就是这里,我出事的地方。”乔治·斯托伯伸手撩起自己的T恤,我看到他的肚皮上也有一条黑线,那是缝针留下的。他的内脏还在肚子里面吗?或者里面全部是经过化学处理的填充物。

忽然,乔治·斯托伯拿出一罐啤酒,也许是他在最后一次开车路过小店的时候买的。他将啤酒递给我,友好地说:“我知道你的处境,你的压力很大,口干舌燥,是不是?”

我接过啤酒,拉开拉环,喝了一大口。冰冷而苦涩的味道是我从未体会过的,在飒飒的秋风里让这样的液体倾注到自己的胃里,简直是另外一种折磨。

我仿佛看到珍妮·帕克带着阿兰·帕克在惊悚园里排队坐过山车,腋下的汗水湿透了她的衣服。她真的不想在烈日下排队,可是我却一直缠着她,于是她便狠狠地揍了我一顿。

“把她带走!”

当野马车从第一座亮着灯的房子前呼啸而过的时候,我声嘶力竭地喊道:“带走她!不要带走我!”

乔治·斯托伯没有说话,他默默地伸出手,在我的胸前四处摸索。我忽然明白过来,这是一场考验,我却失败了。他就像是阿拉伯神话里的恶魔,现在就要撕开我的胸膛,扯出我狂跳的心脏。

我的鼻子和肺里充满了他腐尸的气味,当我尖叫着想要阻止他的手时,他却好像忽然改变了主意,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阿兰,做个好梦!”

车门“咔嗒”一声打开了,清冷的空气顿时吹拂着我的脸颊。我紧闭双眼,双手抱头,蜷曲着身体滚出车门。我知道自己一定会粉身碎骨,所以我发出了最凄厉的惨叫。

但我并没有粉身碎骨,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我才逐渐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地面上了。我睁开眼睛,脑袋一阵疼痛,双腿感到又冷又湿。但这一切已经不能引起我的注意,能够平安地到达地面让我感到非常庆幸。

我的意识开始逐渐恢复,发现自己正仰卧在公墓里。月亮仍然高悬在天空中,但变得小了很多。我的胳膊上传来一阵疼痛,仔细一看,上面有黑乎乎的血迹。

扶着墓碑,我慢慢地站了起来。极力四处张望了一番,我想起自己曾经在这儿休息,想起自己在看到乔治·斯托伯的墓碑之后想要离开,但是被绊倒了。我失去知觉多久了?虽然我不能根据月亮的位置来判断时间,但至少也有一个小时了。这个时间做一个梦足够了,而我居然和一个仅仅见过一次名字的乔治·斯托伯在梦里疾驰。天哪,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梦!

山里的雾气还在缓慢地流动,我想要快点逃离这里,再也不愿想起自己的梦境。重新回到马路上之后,我遇到一个嚼着烟叶的农民,他开着一辆装满苹果筐的轻型小货车,将我送到了鲁伊斯顿镇医院的门口。

临下车的时候,那个农民说:“我看到你很紧张,但你应该涂一些消炎药在手上。”

我低头一看,几道月牙状的紫色痕迹深深地印在我的手背上。我想起自己曾经双手紧握,指甲嵌进肉里,虽然感到很疼痛,但是无法放松。

“我没事,谢谢你。”我关上车门,大步朝着医院跑去。

在医院咨询台,我提醒自己如果听到母亲已经去世的消息一定要做出很吃惊的样子,如果我表现得非常平静,他们也许会认为我被吓傻了,或者认为我们母子的感情并不好。

护士询问了我母亲的名字,却告诉我探视时间已经结束了。在医院明亮的灯光下,我感到头晕目眩,努力让自己站稳之后才断断续续地问她:“那么,她……有没有事?”

咨询台的护士好心地打电话到病房去:“我这里有一个年轻人,他叫阿兰·帕克,他想知道487号房的珍妮·帕克是不是还好?”

护士停下来,听着话筒那边的人说话。我想电话那端的护士一定会告诉她:珍妮·帕克已经死了。

过了一会儿,护士将电话放下对我说:“护士要去病房看一下,待会儿她就会告诉你情况。”

“哦,这件事,永远不会结束。”我喃喃地说。

“你说什么?请再说一遍。”护士皱着眉头问我。

“没什么。”我急忙掩饰着回答,“我是说这样漫长的夜晚,真是让人很难熬。”

“我知道你在担心你母亲,你是一个好儿子,放下所有的事情来看她。”

如果这个护士听到了我和乔治·斯托伯的对话,听到我曾经对他说的那句话,也许她永远都不会认为我是一个好儿子。但她当然不会听到那些话,因为那是我和乔治之间的小秘密。

电话响了一声,护士立刻就接了起来。她对着话筒说了几句“知道了”,便对我说:“护士说你可以上去待五分钟,你母亲刚刚服药,正打算睡觉。”

我站在那里,傻傻地盯着她。过了好一会儿,直到护士的脸上出现狐疑的神色,我才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对她表示感谢。

打起精神,我刚要转身离开,护士忽然问我:“帕克先生,你不是从北边的缅因大学来的吗?怎么会带着惊悚园的徽章?惊悚园不是在新汉普斯尔吗?”

我低头一看,衬衣的前胸别着一个徽章,上面写着:我在惊悚园坐了过山车,雷克尼亚!

我猛然回想起自己掉下车的时候,乔治·斯托伯伸手在我的胸口一顿乱抓,我本以为他是要掏出我的心脏,原来他是给我打上一个标记,一个让我相信我们曾经相遇的标记。我的手背上留下了掐痕,那是我自己留下来的;我的衬衣上别着徽章,那是乔治留下来的。

他要我做出选择,而我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但是,我的母亲还活着。

我故作轻松地摸摸那个徽章,笑着对护士说:“这是我的幸运物,很久以前和妈妈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得到的礼物,她曾经带我去惊悚园坐过过山车。”

护士笑了,她可能觉得这个故事很温馨,她说:“快去看看她吧,抱一抱她比任何药都管用。”

在乘坐电梯前往病房所在的四楼时,我心中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就在此时此刻,我的母亲就要死去了。她死了,而我活着,我要来看看她,这很合理。

在母亲的病房门口,我感到汗液就像是冰冷的糖浆一样,从毛孔里一股一股地渗出来。我的胃一直都在紧锁,好像有一只湿滑的手在不停地揪它。我无法踏进那间房,我像一个胆小鬼一样只想快点儿逃离。也许我可以搭便车回去,明天再打电话给麦克蒂夫人,告诉她我没有办法来医院。

一个护士从门口探出头,询问道:“是帕克先生吗?快点进来,她正在……”

哦,我预料到了,我已经想到护士会告诉我这个消息,但惊恐还是让我的膝盖一软,差点儿跪倒在地上。

护士跑过来扶住我,急忙解释说:“别着急,我说的是镇静剂……我刚才是要说她正要睡着了。上帝,我真是太蠢了,帕克先生你不要担心。”

我那肥胖的母亲躺在医院又小又窄的病床上,花白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放在床头的手就像婴儿一样白。虽然她的嘴角还没有像我想象中一样扭曲,但依然显得那么无助。她脸色蜡黄,双眼紧闭,那曾经是她身上最美丽、最有活力的地方。

当护士呼唤珍妮·帕克的时候,她缓缓睁开眼,然后看到我。她颤抖着举起手臂,刚抬起一点又很快落下去。她轻声地喊着我的名字:“阿兰!”

我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我立刻跪在地板上张开双臂拥抱住她。她的身体那么温暖洁净,我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用手指轻轻地擦去我眼角的泪,一个劲儿地用虚弱的声音对我说:“不要哭,不要哭。我说过,我周末就会好的。”

她的眼睛慢慢闭起来,又慢慢睁开。我想她一定觉得眼皮非常沉重,镇静剂让她不得不入睡,可是她还想再看我一眼。她望着我的衣领说:“你是怎么来的?车修好了吗?你的衣领怎么有血?”

虽然她每一个字都说得那么吃力,可是并不含糊。我感到有一点儿尴尬,却又觉得无比慰藉。虽然我害怕乔治·斯托伯的恶作剧会变成真的,但正是因为他的出现,才让此刻的我感到如此感伤,对于母亲如此不舍。

“我是搭便车来的,在路上蹭破了一点儿皮,不过没关系。”

“哦,天哪,要小心,别搭车了……危险。”

她握着我的手,手心依旧那么温暖:“我梦见我们去新汉普斯尔游乐园玩了,排队去坐能爬很高的东西,你还记得吗?”

“是过山车,我记得,妈妈。”

“你害怕了,我还骂了你。”

“哦,不,妈妈,你没有……”

她的嘴角向酒窝的方向咧了一下:“我还打了你,天气很热,我很累,可是你仍然……我不该那么做,孩子,我只想说对不起。”

我感到自己的眼角又湿了,护士走进来开始催促我离开。我拉起母亲的手,亲吻着说:“没有关系,妈妈。我明天再来看你,我爱你,妈妈!”

五天之后,我的母亲就出院了。之后有一段时间她无法走路,总是一瘸一拐,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了。一个月之后,她就可以上班了,而我又回到学校去读书,同时也在比萨店里找到一份临时工作。虽然赚钱不多,但足够修我的车,这样我就再也不用搭便车了。

之后的七年里,我和母亲过着平静而又祥和的生活。我每天都会跑去看她,一起打牌、看录像带,日子是那么欢乐。我不知道这几年乔治·斯托伯怎么了,但我有一种欠他的感觉。

忽然有一天,我发现那枚惊悚园的徽章找不到了,而麦克蒂夫人也突然打来电话。听到电话那头她的哭泣声,我就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那正是我一直隐隐约约预料到的——玩就玩了,做就做了。

母亲的葬礼结束之后,我回去收拾她的遗物,在她的床铺下面居然找到了那枚惊悚园的徽章。我将它紧握在手中,让别针一直扎进我的手心,疼痛为我带来辛酸的快感。我泪眼模糊地看着那枚徽章,质问那静谧的房间:“你满意了吗?够了吗?”

没有人能够回答我,每个人都在排队等待生活。我在月光里许愿,在过山车上花钱接受惊吓,但效果是一样的,轮到你的时候你也无须害怕。生活就应该丰富多彩,你所能做的就是:玩就玩了,做就做了。

而最后的时刻到来时,你只能带着你的徽章,离开……

第八个受害者

〔美国〕希区柯克

我的车速已经超过每小时130千米的速度了,可由于公路的平坦和漫长,我仍感觉不到快。我的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个年轻人,他有一头火红的头发,正专心听着收音机。他在公路上拦顺风车,我是唯一一个肯让他上车的人,其他人看到他的古怪造型都不敢停车。说他古怪,其实除了头发是火红色以外,长相也没什么特别之处,眼睛明亮,透着不羁和疯狂。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那就是他比普通人要矮,而且面嫩,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可事实上他已经20多岁了。

新闻播报完了,他调低了收音机的音量,跟我说:“现在警方已经发现第七个受害者了。”

我点点头回答:“是的,我刚刚也在听。”我用一只手揉了揉脖子,长途行驶总会让我的脖子和后背感到疲累。

他看了我一眼,狡猾地笑了笑:“你很紧张吗?”

我瞟了他一眼:“没有啊,我为什么要紧张?”

他把狡猾的笑容一直挂在嘴角:“警察在爱蒙顿城周围50千米的道路上都设置了路障。”

“我知道。”

他几乎笑出了声:“他们抓不住凶手,凶手可比所有人都聪明。”

我看了他一眼,瞥见了他的大布包:“你这是要去旅行吗?”

“我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在裤子上蹭了蹭手,接着说,“你觉得凶手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你想过吗?”

“没有。”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的道路。

“也许是他周围的人对他太严格了,经常命令他做这做那,他被逼得喘不过气来,所以就用杀人来释放不满和紧张的情绪。是啊,换做谁都得这么做,一个人哪能承受这么多压力,一定要释放才行。”他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

我慢慢减速,他很灵敏,马上问:“为什么减速?”

“要没油了,必须得加油。前面有个加油站,那是我开了40千米看到的唯一一家,如果不在这加满油的话,恐怕下一个加油站也得再开40千米,会不够用的。”我回答。

我将车慢慢驶入加油站,停在第三个加油机旁。一个年迈的老者打开车头盖,查看我的油箱。

年轻人不耐烦地说:“那老家伙手脚真慢,我可不喜欢等。真不明白他这么老了为什么还活着,怎么不快点去死?”

我说:“我可不同意你的观点。”

年轻人的视线在加油站周围扫了一圈,冲我笑着说:“那儿有电话,你要不要去给谁打个电话?”

“不需要。”

油加满了,老人颤颤巍巍接过我的钱,并找了些零钱给我。

年轻人对老人说:“先生,你有收音机吗?”

老人摇摇头说:“没有,那太吵了,我喜欢安静。”

年轻人笑着说:“你这样做是对的,只有在安静的环境里才能活得更久一些。”

我们又重新起程,车速又超过每小时130千米。

年轻人说:“要杀七个人可是需要胆量的,你用过枪吗?”

“我想很多人都用过枪。”

“那你有没有拿着枪对着人?”

我看了他一眼,他接着说:“那种感觉好极了,他们都怕你。只要手中有枪,就不会让人看不起。”

“是啊,手中有枪,你就是个巨人。”我附和道。

他的脸红了一阵,“是,有枪的人就是巨人。你知道杀人是需要胆量的,大多数人不知道这个。”

“七个受害者里有一个5岁的孩子,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我问。

“那可能是错杀。你想想看,他没必要杀一个孩子。”

我摇摇头:“这很难说,他杀人,一个接一个。或许不久后,他觉得杀的人没有区别,没有男人女人之分,也没有老人小孩之分,都一样。”

他点点头,说:“有可能他已经养成杀戮的习惯了。他们可抓不住他,他太聪明了。”

“你怎么这么说?现在警方已经公布了他的样子,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外貌特征。”

年轻人耸耸肩膀:“或许他根本不在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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