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办法,大王千岁您这事得三千两黄金才能了。”
“你这……你这不是难为我么。”齐宣王最财迷知道嘛,平时自己日常生活给自己都订好了,每天吃饭不许超过多少菜米饭不许超过多少粒,那厨子都快累死了。“要三千两?”
“要不然管不了。”
“行,寡人我答应你,你说吧。”
“那好,您把娘娘请上殿来一切都有我呢。”
“好!有请娘娘。”
话音刚落,再瞧娘娘骑着瀚海麒麟由打底下“哗啦哗啦哗啦”直上银安殿,宣王一瞧“完了完了,她拿这里当了跑马场了这是,一点都不尊敬我啊哎呀。我说娘娘你回来了?你怎么这会儿才回来?”
“呔!昏王啊,言而无信你哪里还有这夫妻的情分哪?”
“你别冤枉我,晏丞相……嗯……这个……嗯。”
“啊?”
“嗯。”怎么呢,我花钱了,你说吧。
丞相过来了“娘娘啊,是这么回事,你呢也别埋怨大王千岁,您入井之后能大王千岁呢确实是趴在井边是连声的痛哭,后来呀这个洞口呀往上直冒黑烟。我们恐怕妖怪出来伤到大王千岁没办法才把井口掩上的,到现在大王心里边还不是滋味呢。瞧,大王还哭着呢。”
“啊,对!哭着呢。唉呀我这心里不少滋味啊!”
“哦,是真的么?”
丞相冲她挤了挤眼“哦行!你要冲我挤眼我就听见了。”这怎么说出来了这个。“既然如此这个事既往不咎,我说大王千岁啊,现如今你我二人已然成亲,昨晚,你可没去昭阳正院。小妃我一会儿回去卸下我黄金铠甲梳妆打扮,我要化一化妆抹一抹眼描一描嘴,我就在昭阳正院等着您来咱们要龙凤呈祥。”转身就走,“噔噔噔噔噔”下了银安殿。
文武群臣过来:“大王!大王!大王……大王……”
半天的工夫:“唉呀我的亲娘呀,唉呀,你们谁宰了我呀,你们救了我就得了。还有别的办法吗?晏丞相……晏丞相?”
“大王千岁啊。”
“我问你,这个事儿怎么办?”
“这事……”
“呀这么些个!不是给了一个这个了吗?”
“这个是刚才那事,这个是这回这事。”
“太贵了这个。你……”
“那没办法了。”
“你……你……行!一会儿一块领吧!一共就是七个了是吧?寡人我言而有信晏丞相你说吧这个事儿怎么办呢。”
“哦,这事这样,您哪散朝之后别去昭阳正院,去西宫夏院,西宫高娘娘有好主意给您出。”
“呀,你怎么知道的?”
“为臣我能掐会算哪。”
“哦,高娘娘能给我出主意,好!那你看你这个四千是不是就给她了?”
“不这不成,这是我告诉您的。要不然以后您有事我可不管您。”
“别介,以后我有事还得求着你呢。行,来啊摆驾。”
大小太监围着来在了西宫,一瞧西宫娘娘高金锭这儿等着呢。呵捣哧的这漂亮呀,今年刚刚十九岁,长得没有这么好看的,脸这白呀太白了!一瞧娘娘这好看——眉梢眼角说不尽这万种的风情;一走起来那这两步——风摆荷叶雨润芭蕉!袅袅婷婷来在外边迎接大王千岁齐宣王看着就乐:“长得多好看呢,那小脸蛋长得跟烩豆腐似的,你看那嘴巴子跟溜豆腐似的,那个脑门跟冻豆腐似的。”皇上也没吃过别的,就认豆腐。
来的里边往这一坐酒菜齐备了,娘娘高金锭拿过杯来倒好了酒:“大王千岁,您喝一杯吧。”
“唉,我喝什么喝。我这个心里不是滋味。我说爱妃呀,又没有好主意给我出出?”
“哦,您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不知道么?我这不是又给你娶了一个皇姐么,正宫娘娘长得跟妖精似的。现如今她在昭阳正院等着我呢,让我跟她入洞房去,你有办法没有啊?”
“呦,大王千岁您喜欢她不喜欢她?”
“我能喜欢她么我!多寒碜,我不能要她啊。”
“您要不要她就把她去了吧。”
“去了?怎么去?”
“您舍得舍不得?”
“我舍得!那有什么舍不得!我求之不得呀!你有这个办法么?”
“我跟您说啊,我有一把九曲歪把转心壶,这把壶里边能同时装两种酒,壶把上有一开关,一按开关这边倒的就是好酒,再一按这边倒的就是毒酒。”
“呵,你还有这个高科技的东西呢?哎这好啊这个,你打算怎么着呢?”
“我上那儿去见见她去,不管怎么说娘娘来了我还没瞧见她呢。我跟她一块喝酒拿毒酒把她药死,这事不就完了么。”
“这个主意实在是太好了,我顺便问一句你把这个壶带进宫来这是干什么用的这是?”
“哦,这也没别的,这是我爸爸给我的陪嫁。”
“我的亲娘呀,人人都得防啊,太危险了!那你去吧,你要是能把她灭了没有别的,正宫国母就事你的了。”
“我遵旨。”站起身来吩咐宫娥太监准备了一桌上等的酒席又在这把转心壶里边准备好两种酒辞别了齐宣王赶奔昭阳正院。
昭阳正院里边啊,这位无盐娘娘已经化好妆了,脸上抹了四斤粉跟攒腻子似的,抹完连鼻子都看不见了这就俩黑窟窿,描眉、打鬓、抹的腮红、化的口红,都化完了自个儿拿过镜子来:“也别怪他害怕,我自个儿都慎得慌。”洗了吧,打水又都洗了。洗完坐这儿等着“怎么还不来,怎么会事?我这儿等着还不来。”
正说着,大太监近来了:“西宫娘娘高金锭给您这儿献酒来了。”
“好让她进来吧。”由打外边进来就这两步走,呵!娘娘叹了口气,“你瞧人家这两步走袅袅婷婷的,那小腰随腰摆胯,你看我这两步走跟狗熊似的,进来吧。”
来到这儿,“扑通”跪下了:“我这儿参见皇姐。”
“哦,你叫什么呀?”
“我叫金锭。”
“你看人家多会起名字,要不皇上喜欢你呢,叫金腚。我要叫个铁屁股也行啊。起来吧,你干嘛来了?”
“呦,我这儿跟您喝酒来了,还没瞧见您了。”
“坐下吧。”
分宾主落了座,酒菜摆上把这壶搁好了:“我跟您喝一杯吧。”
“好!你跟我喝一杯?好!倒酒来!”说一声这个,再瞧西宫娘娘脸上汗“哗”就下来了。太危险了,心说她咬人不咬人啊?太慎得慌。手里一哆嗦脸上变颜变色。
别看钟离春长得寒碜心眼儿她明白“哎,她怎么直哆嗦呀?”
“嗨!怎么回事你!”
“唉呀……呀,没事。”
“没事你哆嗦什么!”
“没……没哆嗦什么……”
“手里拿的什么?”
“拿的……拿的酒啊。”
“是毒酒吗?”
“是。”唉,说出来了。
一说出是毒酒,无盐娘娘可就火了,站身抡着巴掌“啪!”
“哎?脑袋呢?”一瞧跟上边了“嚯?力气太大点了,死了?死了也不饶你!”一脚踩的这边拿这手啊一拉脚脖子,搁的肩膀一长劲“咔嚓”一下子把人愣撕了。踩住大胯拧脚脖子“咔嚓”把她大胯卸下来了,扛着大腿往外就走,找齐宣王算账去。
扛着腿一出宫门,文武太监还问呢,“娘娘买肉去了?”怎么呢,跟扛着半扇猪似的。“噔噔噔噔噔”来到后宫找齐宣王。
宣王自个儿这正坐着呢,心说我得听个信儿啊,西宫娘娘到底是有谱没谱啊,这事到底成得了成不了啊?正琢磨着呢,由打外面“噔噔噔噔噔噔”无盐娘娘来了“啪!”手里这条腿往这一搁,齐宣王一瞧:“这是什么玩意啊?你买肉了?你打算干什么呀?”
“干什么?嗨!齐宣王!田屁!”
“我叫田辟疆。”
“我懒得说那字,我问你你安的什么心?”
“啊?我安的什么心?怎么的了?”
“怎么的了,你打发西宫夏院高金锭说着是给我敬酒实际上里边是毒酒!我把她宰了!”
“唉呀我的娘呀!你说宰就宰一个!”
“漫说是这个,妖精又怎么样,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咱俩没完!”
“呵,你没完我还没完呢!啊你说宰就宰啊?这是寡人我的娘娘,来啊,把她绑上!推出去杀了!”两旁边殿前武士“哗楞楞”往前走站的这儿冲娘娘乐。
无盐娘娘叹了口气,自己呀是一个粗人不会说什么话,可到这会儿这心里不是滋味,一而再再而三做事实在是太过分了,跟这样的人过日子也不会有什么幸福,可叹自己贵为一国的皇娘啊,现如今落了一个这个下场。要说现如今打着打出去谁也拦不住自己,可是回家之后啊觉着更没意思,得了,死了就死了吧。拿手一指殿前武士:“你们拿着铁链子是打算干嘛呀?”
“没事。”
“别害怕,捡起来。”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拿过来,把我捆上。”
“娘娘您净闹着玩儿您。”
“别怕,此乃国家的王法我认头了,来吧!”
“娘娘您说这真的?您等着啊。”捡起来了递给旁边这个“来你来,上,走走!”
“怎么我去?”
“废话,我是头儿!快去。娘娘您记着点,他弄的。”
武士过来“哗楞嘎嘣”把娘娘锁上“娘娘,您高升一步吧,咱有事外边说吧。”
娘娘叹了口气:“唉!”自己进宫跟皇上打算过日子无非是一场梦,今天到这儿也没意思了“罢了,死了就死了吧!嗨!”一跺脚又碎一块砖。转身出去直奔午朝门以外。
齐宣王这心里还不喧愤呢“太不像话了啊太不像话了,你说宰就宰了!你看看这事闹得。”坐的这儿心里正琢磨这事呢,由打外边“噔噔噔噔噔噔”皇门官进来了“大王千岁,晏婴晏丞相来了,要为娘娘保本。”
“怎么这么烦呢他是,让他进来。”
“哎。”
晏丞相进来了:“哎,我说大王千岁……”
“你别说了,你赶紧回去把那个‘七’给我拿回来咱俩就算了了。”
“那不我的了么。”
“别废话了,现如今娘娘可惹了祸了,我把她推出去开刀问斩这些个事儿今后谁也不许再提!”
“大王千岁,盘古至今哪有开刀杀娘娘的道理呢?”
“嗯?是啊,是啊,是没有啊。可也没有娘娘杀娘娘的道理呀啊!我要杀她怎么着?”
“大王千岁,倘若说这个消息传将出去天下人要耻笑我大齐。这个事儿啊,我是另有好的主意。”
“哦?你有好的主意啊?哈哈哈哈,得这个吧?啊得这个吧?”
“大王千岁,这免费啊这个。”
“哦,你还有不要钱的时候?你说说我听听吧。”
“现在这个事是这样的,您哪把她打入在寒宫内院,在那儿呢每天呢难为她,给她五十斤棉花让她纺成细线,一天让她喝四桶凉水吃八升小米,吃不完打四十板子纺不出线打四十板子喝不完打四十板子,有这样啊三、五天我估计把这人就折磨死了。”
“呵,你这个主意真是高啊!行,有一天你要是犯了错也这么对待你。这主意不错,行传旨出去就照你说的办吧。”
“是!”传旨出去,有人过来把链子摘了“娘娘啊,这回您不用死了。啊这个大王千岁传旨下来把您打入寒宫冷院,每天让您哪搓线而且让您哪喝凉水吃生小米,哪样完不成打四十板子。”
娘娘叹了口气:“那还不如宰了我呢!”
“不成,这是圣旨这么定的,我们不能不答应。来吧娘娘把娘娘送到寒宫冷院。”国母皇娘钟离无盐被困在了寒宫以内不让出来。
齐宣王气不份儿啊,“你说说这个事儿啊,太不像话了,我这个多好看的个娘娘西宫下院高金锭,我哪找去多漂亮啊,长得那么好看那么白,她说弄死就弄死了,太不像话了。”
正着急呢,皇门官进来了::“启禀大王千岁,出了事儿了。”
“什么事儿啊?”
“现有燕国使臣魏金英前来献宝。”
“哦,他来了,让他进来吧。”
工夫不大由皇门官带领着燕国的使臣叫魏金英由打底下来了。就这主啊,头戴九梁冠身穿绛紫色的蟒袍上绣蟒翻身龙探爪海水江崖,腰塑八宝攒珠玉带,脚底下是粉底的朝靴,身背后背着这么大一个盒子,不知装的是什么搁的身后边,前边拿锦带系着,往脸上一瞧这人长得就是奸相——这个眉毛耷拉着,俩眼睛往里扣,鹰勾鼻子撇着嘴,这嘴撇的跟尿盆似的。由打底下走上来堆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臣燕国使臣魏金英参见齐王千岁千千岁!”
“啊,你起来吧,别这么客气了。给他搬个凳子。”有人过来,这叫赐绣墩,往这一坐一伸手把后边这盒子解下来,放的地边上,齐宣王瞧着他:“这个,你叫什么名字呀?”
“臣魏金英。”
“哦,那你姓什么来着?”
“魏。”
“你叫什么来着?”齐宣王这耳朵还不好使。
“臣魏晋应。”
“哦,魏金英啊,你来干什么来了?”
“啊,奉了燕王一道赤旨前来进宝。”
“嚯!有好玩的东西呀,打开让我瞧瞧。孤王我就爱看这个东西。”
有人接过来把这盒打开了,一瞧这盒子里边有一架古琴,晶莹剔透做工非常的精细。魏金英双手接过来了,“大王千岁,这个琴乃是我国传国之宝,名叫藕丝琴。为什么叫藕丝琴哪,那个琴弦哪是拿藕丝做的,一吹就断——藕丝琴。此番前来进宝,大齐国有人能够抚动琴弦我燕国年年进贡岁岁称臣。倘若说无人抚得此琴那时节我们回得国去发动兵马要夺取大齐江山社稷!”
“哎呀我的娘呀,藕丝琴还得弄响了?这个挺麻烦呢,啊,多长时间为限呢?”
“大王千岁,三日为限。三日之内如果有人抚响藕丝琴我们递降书纳献表。”
“哦,行,来人哪,先把他带下去吧,金庭馆驿让他歇着我们商量商量看怎么办这事。”有人过来带魏金英下去了。整个这后宫齐宣王唉声叹气带嘬牙花子:“怎么弄这个事啊?现如今我倒有个好主意——把这个琴烧了,派人去把使臣杀了,燕国要问我不承认!这是一个好办法。”
皇门官说了:“大王您别看我是太监我都认为这法挺下贱的。知道嘛。传将出去让外国笑话。他帮一听咱们大齐国干这事儿,丢人哪!”
“你那不废话嘛,我但凡有辙我能干这事么?你怕什么?”
“不,这传扬出去这外国番邦不就知道了么。”
“不要紧的,把你也宰了不就完了么,斩草除根,你跟魏金英你们俩一并股这个事儿算了了。”
“啊?我跟他并股?”
“你男不男女不女的你们俩算两口子不完了不。”
“大王千岁这不像话这个。”
“我就是这么一说你这个人怎么的了这个事儿啊。去,把那个晏丞相给我叫来让他出个主意。”
“遵旨。”转身出去。
第三回
有这么一顿饭的工夫,晏丞相来了:“啊,参加大王千岁。”
“先别客气了,快起来给搬个马扎去让他坐下。”怎么搬马扎啊,丞相个儿矮一米二,那绣墩啊到丞相胸口这儿了上不去。“你跟那儿坐着吧坐着吧。”
“是,臣谢大王千岁。”
“别谢啦,套着喂吧啊。”
“这怎么了,您怎么一嘴俏皮话您这是?因为什么啊?”
“唉,说起来啊这个事儿可是话长了。时方才燕国来了这么一个使臣,他叫魏金英……”太监一摆手:“不是,姓魏。”“噢,他叫啊魏金英。他来了献来这么一个宝贝东西,这个东西啊叫藕丝琴,就是藕的丝按的那个琴,让咱们国有人能弹动这个琴,弹动之后他们情愿纳降书献顺表年年敬供岁岁称臣,倘若不行的话咱们可要倒了霉了,发来大队的人马要来侵占我大齐的江山社稷。晏丞相,你说这个事怎么办呢?”
“哦,原来这么回事啊。啊大王千岁啊,您知道为臣我能掐会算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仰知天文俯知地理中晓人和,明阴阳……”
“别说这,说这没用说这干什么,怎么着这事儿啊?”
“是您别着急,您知道为臣我呀能掐会算前知五百年后……”
“我不让说!怎么还说呢?”
“我得说完这个才能说底下呢。”
“哦,你说吧。”
“为臣我前知五百年……”
“这个听过了,上知天文说吧。”
“上知天……不行还得带上头里要不背不全这个。”
“怎么那么麻烦呢是。”
“为臣我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仰知天文俯查地理中晓人和,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我是能掐会算未卜先知。”
“好!这个事儿怎么办呢?”
“我真没法您知道嘛。”
“我抽你你信么?你太不像话了你,你不会你废那么些话干什么你!啊!”
“我这遛遛嘴我就为了。”
“国难当头了哪有这个时间哪!快说这个事到底怎么办呢?”
“大王千岁啊,我大齐国找不出一个人能抚响藕丝琴的。”
“哦,你要早这么说不就完了么。来人哪。”
“大王。”
“去把那个使臣喊来告诉一声我搬家了,不要了都给他们了!俺们国都是笨蛋哪,一个会弹琴的都没有啊。”
“大王千岁您别这样啊,您怎么知道大齐国没有能弹得响的人啊。”
“这个话可都是你说的啊!啊!说没有的也是你是不是,说有也是,你有准没准你到底?”
“哎您别着急啊,这个事是这样的,有人能抚响藕丝琴。”
“哦?有人能抚响藕丝琴?是何人呢?”
“哈哈,不是旁人就是我那昭阳正院的国母钟离娘娘。”
“啊?钟离娘娘?我说丞相啊,你我君臣这么些年了咱们可不开玩笑,啊这个琴在这了你瞧见了么,这么长这么宽。你那个娘娘啊俩手指头就比琴还宽了,你想一想那个藕丝按的上边她能弹得响?我是你孙子你知道不?别开玩笑这个事怎么办呢?”
“大王千岁呀,您别不信,我呀从来不说谎,这个事啊只有娘娘能做得到,只有她能抚得响藕丝琴。”
“好,你要这么说不要紧的,咱们就找她来让她抚这个琴,她要是把琴抚响了,什么事儿都好商量倘若是这个事她办不成,连她带你杀个二罪归一,你们俩就并股了。”太监一听啊这皇上怎么了这是,认准了。
“好啊,大王千岁啊,既如此咱们就请钟离国母前来抚响藕丝琴。”
“啊那行,来人哪,去,上冷寒宫去把她找来就行了。”
“哎大王千岁您说‘请’人家都未必来呀,何况您说把人找来呢。”
“怎么的了,嗯?我是一国的王子我说话都不算么?我说话就不好使么?”
“您怎么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