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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颇有些兴致的来回于行军的军阵之中,对军中一些出错的军伍大声呼喝着。
这也算是庞偃在熟悉驾马的感觉,他此前几乎没骑过马,现在自然是要熟悉一下,才能在战场上发挥战马的作用。
当然,作为被系统灌输过战斗意念的庞偃,在马术上似乎也有了天赋,骑马很快也是驾轻就熟了。
其实这次出兵迎战祖郎的山越贼兵,庞偃表现出了极为兴奋的姿态,自从他手下有了近万兵马之后,他最期盼的自然就是打仗了。
在庞偃看来不打仗光练兵,就是白费时间,练兵的最好方式就是实战,让手下的兵卒见见血,杀几个人,很快就能成长为精兵了。
特别是什么看旗号,站队形、阵形的训练,平时说一百遍都是没用的,只有上了战场,让他们知道不看旗号、不懂旗号便会在战场上落单,便会被敌人包围,不懂站队形、阵形,就只能和敌人单对单的拼杀,身上挨几刀,受点伤,见到身边的同伴被敌人砍死了,自然就明白训练的重要性了。
剩下的士卒想要活命,自然就会主动去训练,去学习怎么看旗号,站队形、阵形了。
庞偃是猎户出身,所以的本事都是在打猎中自己琢磨出来,自己练出来的,所以他非常喜欢实战的淘汰。
只要淘汰了弱的兵卒,剩下的兵卒,就都是精锐了。
虽然庞偃有游戏系统灌输的知识,知晓该如何练兵、训兵,但庞偃的性子却不愿意这么练兵,他更喜欢把兵卒拉到战场上去实战训练。
之前带着兵卒从历阳而来陵阳,一路上边行军边训练的方式,就很让庞偃喜欢,所以现在这样行军去白沧河的路上,庞偃便再次开始训练起了手下的兵卒。
看着庞偃那精力十足的样子,看来他正沉醉在他的训练方式中。
看到庞偃那驾马来回奔跑的兴奋姿态,朱卫不免笑了笑,对一旁的王语嫣道,“雄霸果是好战之人呐!有雄霸在,天下谁可匹敌!”
“主公得天所佑,身负天下一统之气运,自当有天下英雄豪杰来投!只是如今尚无基业可立足,此番一战,或可趁胜去战豫章了!”
王语嫣也看到了驾马在兵卒人海中来回移动的庞偃,心头对于庞偃倒也是有些敬佩,现在要是没有庞偃这样的猛将,靠这些新卒,还真是难以支撑了。
或许那就只能寻太史慈来统兵出战了,可这样留在陵阳县外的百姓和新卒就没人可以看护了。
谁让朱卫手下的人手不足呢……
122、终于发现了踪迹()
“嗯,若是能从祖郎山越贼兵中增补一些兵卒,再去打豫章,倒是更有胜算了!只是不知这些贼兵中,能否找到一些将领!”
朱卫听了王语嫣的话语,在心头想了想却是叹了口气,在中原之地或许还能从一些做山贼的黄巾残余中寻到周仓、裴元绍这样的三国留名人物。
可是在江东的山越之中,还真是没听到什么有名的名将之才,就算有或许也是庞偃这样在历史上没能留下名头的浪海淘沙吧。
不过朱卫还是希望,在祖郎的山越贼兵中能出现几个至少有点陆指、水指和武力的武将之资,要不然,朱卫这边还真是缺少能带兵的将领啊。
至于文臣,在这些山越中是别想了,还是慢慢想办法吧。
“此亦是此战所要之处,故,此战之意在于俘敌,那白沧河两岸开阔,正可为战场所在,吾等立营在西岸,在河上架桥几座,便可以河为障,战守随心了!”
王语嫣在之前便和朱卫商议过这一战该如何,此刻倒也是再次的提了一提。
“嗯,不过,如今吾等虽知晓此河的周边地形,却不知道那祖郎贼兵究竟会驻兵何处,只希望,凌操诱敌之计可成!”
朱卫也是点了点头,这次让凌操带两千兵卒做先锋,其实也是给了他军令的,便是要诱使祖郎的大军,到达朱卫、王语嫣选定的战场。
至少在第一战的时候,便可以借此计,让祖郎大败一场,不过最终如何,还是要看天意了。
朱卫在口中说着,双眼便微眯了一下,看了看游戏系统地图中几处由他手下斥候和兵卒探出来的状况。
朱卫、王语嫣这边的大军有后勤辎重,一日其实也行不了多远,而凌操所带的先锋军没有任何后勤负担,早已远离朱卫、王语嫣所在大军的数十里外。
不过,从游戏系统地图来看,凌操现在也还没到那白沧河的所在,朱卫能看到凌操派出了大量斥候,扇形撒开去寻找祖郎的贼兵。
可到现在还找不到祖郎山越贼兵的踪迹,也是朱卫十分头痛的一件事情。
之前朱卫通过早已派出的斥候,和王语嫣分析了一些可能是祖郎军队行军方向的位置,所以又派出了不少人到这些方位作探针,为朱卫寻找祖郎山越贼兵的踪迹。
可现在朱卫还没能发现祖郎的贼兵究竟在什么位置,这些常常会藏入山岭中行走的山越贼兵,确实有些难以寻找。
哪怕是有数万人的规模,数万人通行之后留下的踪迹很容易被人发现。
可找到这些踪迹容易,想要沿着这些踪迹追踪上去却不容易了,这些追踪之人往往会被祖郎的山越贼兵发现抓了灭口,更何况这样也会有消息的滞后性。
不仅仅是朱卫这边有不少斥候死在山里,那陵阳县大小家族派去打探消息的人手,也死了很多人,却依旧只能传回落后于祖郎山越贼兵动向的消息。
在山岭中行军的山越贼兵,确实占据了很大的优势,所以朱卫和王语嫣考虑之后,只能在一些必经之路上派钉子守株待兔了。
可这种效果,真的有些让人像是在等待不知道会不会来的末班公交车,给人一种心头难以安稳的感觉。
而作为先锋的凌操,除了自己派出斥候去寻找祖郎军队的踪迹外,也要等朱卫这边的通知,只有找到祖郎的山越贼兵踪迹,他才能施展王语嫣设定的诱敌之计。
当然,作为先锋的凌操还真要负责在大军前行的道路和河流上修路、架桥什么的,至少也是为后面朱卫的主力大军探明道路方向,提前寻找驻营之地什么之类工作。
而朱卫在游戏系统地图的几处地方都大致看了看,忽然在游戏地图上发现了一处区域似乎闪烁起了微微的赤光,这是有外敌预警了。
朱卫的意念在游戏地图上关注过去,便见安置在一处山岭的斥候钉子,终于发现了祖郎山越贼兵的敌情。
而随着朱卫放大地图区块,在朱卫的游戏系统地图上终于出现了大量赤红色的敌军光芒。
“发现了,发现了祖郎贼军踪迹了!语嫣,地图!”
朱卫睁开眼睛,从他的游戏系统地图来看,祖郎山越贼兵出现的地方距离陵阳县还有一日不到的路程了,还真是来的很快啊,朱卫急忙知会了王语嫣。
“有发现,好,看地图!”
王语嫣闻言,便从马车内的一个木箱中寻找起了羊皮地图,这些羊皮地图是朱卫根据自己的游戏系统地图,指导王语嫣画出来的。
呃,主要是朱卫自己画的地图实在有些像是鬼画符,倒是王语嫣因为有游戏系统支持,懂得如何制作地图,所以一般都是朱卫先在地上画出个大概,然后再对王语嫣解释,让王语嫣正式的画在羊皮上。
如今王语嫣已经画出很多地图了,都按照不同的地域放在不同的箱子里,也只有王语嫣和朱卫清楚什么箱子里放了什么地方的地图。
如今王语嫣在朱卫指点下找出了相对应的地图,在马车上铺了开来,然后朱卫根据自己在游戏系统地图上看到的信息,在地图上给王语嫣指点解说着。
王语嫣看了地图不免在心头思量了一下,点头道,“这边来的,应该就是祖郎贼兵的主力,主公你看,此处山岭虽然偏僻,地势却还是易行了,那可通知凌操,去这边了!”
“好,从这边到白沧河,约是一日的路程,看来吾等也要加快步伐,今日便要到白沧河西岸立营,此后便要为用计准备了!”
朱卫点了点头,便将马车外的穆兰唤了过来,随后王语嫣吩咐穆兰挥动将旗,传令加快行军的步伐,又招来了传令的骑兵,快速去给凌操传令,指点祖郎山越贼兵的方向。
如此大军快速前行,在下午三点来钟便到了白沧河西岸。
然后庞偃和陵阳县的卢县尉各自安顿了左右两翼的军团,而朱卫军中那些辅兵则开始打造营地,竖立营墙。
同时根据之前凌操在这边修建的临时浮桥,又打造起了更多的桥梁,可以让朱卫这边的大军快速到河对岸去。
安置好大军兵卒之后,朱卫便又将统领左右两翼兵卒的庞偃、卢县尉召到了中军大帐,给他们具体指派任务。
如此在这白沧河边,朱卫设下的战场陷阱,就渐渐的铺展开来……
123、一阵锣声响起()
不说朱卫这边如何设计战场,只说凌操得到了朱卫送来的讯息,带着两千先锋兵卒便往那祖郎大军所来的山岭方向快速赶去。
这边已经出了陵阳县的境内,地方上的百姓也已经知晓泾县山越宗帅祖郎带数万大军来袭的消息,所以很多乡村都没什么闲人留下,就算是地方豪强富户的宅院也是没人敢留下,大多都逃去县城了。
只有一些大族的坞堡聚集了族兵,还是准备严防死守一下。
不过凌操有了朱卫指点的方向,倒是不用绕路,从官道直扑那处山岭所在,便寻了一个地形开阔的所在等了下来。
此时已经是大半日之后了,约是下午未时左右(下午一点到三点之间)。
凌操所选的临时立营之地是山岭边一处小坡的野树林中,凌操将手下的所有兵卒都埋伏在了野树林内,在这处小坡前不远处便是一条山岭出来的通道,也是两处山岭之间隔断之地。
从树林之内,已经能看到远处山岭中打扮乱七八糟的山越贼兵,在山岭上的树林间快速穿行。
这些山越贼兵基本上都是蓬乱着头发,满脸的乱须,有的身穿布衣,有的身上似乎穿着藤编的甲衣,有些用布裹着头,有些是戴着斗笠,脚上穿的多是草鞋,身上也都背有包裹,内中应该是吃食之类的。
他们手中握着的兵器也是乱七八糟,有握刀的,有握斧子的,有握着棍子的,有握着竹竿的,实在有些草莽野寇的味道。
不过他们看起来都是二十多到三十多岁的精壮汉子,虽然手中的兵器,身上的衣甲杂七杂八,却还是能看出几分凶悍之气来。
在山岭间他们根本没什么队形,只是一伙伙的结成小队,向着陵阳方向快速的前进着。
看他们在山岭间行走的脚步倒是很轻快,数量庞大的人影在山岭的树木、荒草间窜动,就像是一支支灰老鼠在快速前进。
看这个规模数量,大概也在三、四千的样子,应该也是祖郎山越贼军中前锋队伍。
随着乱七八糟的山越贼兵快速移动,很快便已经有千多人跑出了山岭,到了两处山岭交界的凹坡地停了下来。
显然这些山越贼兵跑得也有些累了,不少人纷纷在这边坐了下来,等着后续同伴跟上来。
这些山越贼兵同样还是熟悉的人分别聚在一起,互相随口闲聊着,不少人还从背着的包裹中拿出了吃食,在这边吃了起来。
没多久,这边的贼兵越聚越多,数量很快便到了三千之多,然后一个头领模样山贼在十几人护卫下也出现在了这处凹坡地。
这个山越贼兵的头领看起来约是四十来岁,身材魁梧,脚上似乎绑着布条,身上也套着藤甲,右手握着一柄手斧,左手是一面藤质的大盾,满脸的虬须,肤色黝黑,形态看起来也很是凶悍的样子。
到了这处凹坡地后,这个山越贼兵的头领带人在那些乱七八糟坐着的山越贼兵间走过,不免让这些看起来都带着几分凶悍之气的贼兵纷纷为他让开了位置。
这个山越贼兵的头领也是没什么防备之心,对四周咋咋呼呼的叫喊了几声,便也寻了一块空地,用大盾垫着屁股坐了下来。
随后便有他身边的亲卫给他送来了酒肉还是什么的,他倒也是在那边一口肉,一口酒水,吃的很是狂野。
不多时,山岭中出来的贼兵坐满了这处凹坡地,所有人应该也是赶了不少山路,在吃喝之余,便也在那边拍打着的小腿什么的放松肌肉。
这些山越贼兵全无防备,也根本没有派人出去警戒,他们似乎根本不会想到,有人能够在这边埋伏着他们。
这股山越贼兵作为祖郎山越贼军的前锋部队,和后方的祖郎大军也拉开了一段距离。
继续往他们所来的后方山岭看去,大概在十数里的山路外,依旧能看到连绵的山岭间有很多山鸟惊飞,野兽狂奔的警示之状,说明在后面的山岭中还有更多的山越贼兵正往这边过来。
也就在这伙山越贼兵前锋乱纷纷休息的时候,前方山坡的野树林中一阵竹梆之声响起,随后凌操便带着埋伏的两千先锋兵卒冲杀了出来。
凌操一人冲杀在前,手中却拿着一张硬弓,搭箭瞄向了那边山越贼兵的前锋统领,在凌操身边还有十几个弓手跟着一起用箭瞄向了这个贼兵统领。
后面则是五百多的弓手,在其他刀盾手的护卫下,同样搭起硬弓弯腰仰首,便往那边山越贼兵休息的凹坡地,抛射去了一轮箭雨。
事情发展的极快,那边的山越贼兵都还没机会做出任何反应。
不少人被空中抛落下来的羽箭射中,顿时痛呼了起来,也有人倒霉的被射中要害,口中咬着吃食,便扑到在了地上。
那山越贼兵的前锋统领见状,立马站立了起来,看似没怎么惊慌的在口中大声招呼着四周山越贼兵准备迎战。
同时他一手拎起了长柄手斧,又弯腰去拎他的藤木盾,准备组织手下的山越贼兵反击。
可凌操带着十几个弓手早已盯上了他,跑出了野树林没多久,十几人手中拉满的弓弦一松,十余支羽箭便对着这个山越贼兵前锋统领飞射过去。
虽然在这个山越贼兵前锋统领的身边,似乎也有几个护卫起身想去保护,但一支羽箭刁钻的钉在了这个粗大汉子的额头,而其他的十余支羽箭中也有七、八支钉在了他的身躯、手臂,一轮箭击便带走了他的性命。
这个看似武力不凡的山越贼兵前锋统领,身上扎着这些羽箭,倒翻在了地上,没有了这个前锋统领的指挥,这些看似精壮的山越贼兵前锋军团自然就完全乱了。
凌操带人向着他们所在凹坡地冲杀的同时,一轮轮的羽箭便向他们覆盖过去,短短几步之后,便已经有千多山越贼兵被射翻在了地上,受伤的也有千多人。
这些山越贼兵很少有穿皮甲,只有少数人穿着自制的藤甲,绝大多数人还是穿着布衣烂衫,很多人在山岭间疾行的时候,被树枝荆棘划破了裤子和外衣,就让他们显得更像乞丐一般。
很多山越贼兵也就是在手臂和小腿上绑着兔皮、鼠皮什么之类的,也算是他们私人装备的护臂和护腿了。
可无论是怎么样的私人装备,这些看上去有些像是乞丐般的山越贼兵,实在缺乏对弓箭的防御能力……
124、砍指军之名()
这边犹如乞丐般的山越贼兵,哪怕都有丹阳劲卒的底子,却也被凌操手下弓手射出的一轮轮箭雨,给射的崩溃了。
凌操带着的两千军卒,自然全都是整齐的汉军赤衣皮甲,看上去便是正规的汉军,两相一对比,出于一种贼见兵的心理弱势,更让这些山越贼兵的心头产生了几分畏惧之心。
一时间在这边凹坡地的战场上,就像一股赤流冲向了一滩烂泥,简直如同热刀切豆腐般的轻松杀入了山越贼兵前锋阵内。
山越贼兵的前锋军队完全乱了,很多山越贼兵已经完全失去了战斗反抗的心思。
他们本来就是跑了很多的山路,全身松软的在这边停歇休息,结果被凌操带人埋伏突袭,很多人都被几轮的羽箭射懵了。
不少人开始四散而逃,一些是往他们所来的山岭逃去,一些完全寻不到方向了,反正是狼奔鼠窜的。
剩下一些有心反击的凶悍贼兵,也被其他人裹挟着只能只能逃命了,不敢单独留下来反抗。
而凌操这边的两千兵卒,所有的弓手都停了步子,只有一千刀盾手继续跟着换了刀盾的凌操往前冲杀,只要不是穿汉军服饰的,见到了便是挥刀劈砍。
“杀啊!杀啊!”
凌操在口中大声叫喊着,一马当先的冲到了一个山越贼兵身前,一脚将对方踢翻,继而便是一刀刺入了这个贼兵的脖子。
随后身子一转,顺便抽刀出来,砍在了另一个山越贼兵的脖子上,一刀抹断了对方的大动脉,带出冲天而起的血水喷洒,以凌操的武力值对付这些丹阳山越的普通贼兵,自然是没什么问题了。
“杀啊,杀啊!”
其他的一千刀盾兵有了凌操带头,也是如入无人之境的冲杀着。
在兵器上他们占优,又是忽然偷袭,哪怕这些山越贼兵作为贼兵前锋,算是山中悍贼,单打独斗或许不比凌操所带的兵卒弱,可在此刻他们基本都把后背交给了凌操所带兵卒的刀刃。
更何况凌操带领的两千先锋兵卒也是有过一定训练的历阳兵卒,懂得如何结阵配合,几个人打一个人,自然更不怕这些山越贼兵的反抗。
当然,留在后方的五百多弓手,在其他五百左右刀盾兵的保护下,继续向山越贼兵射着弓箭,把所有胆敢反抗的山越贼兵纷纷射杀。
故而这边三、四千的山越贼兵前锋军团,完全崩溃了,大概小半个时辰之后,这次突袭的战便结束了。
战后凌操没有要任何俘虏,当然,这个意思不是把所有俘虏都杀了,只是对于所有投降的、受伤被俘的山越贼兵都补了一刀,让人都变成了山越伤兵而已。
这也是朱卫对他交待的,有时候杀一个敌兵,还不如让敌人多一个伤患。
那时候敌方是治疗伤患,还是放弃伤患,便是一个麻烦问题了,这年月要治伤可不是容易的事情,更何况还需要大量药材呢。
这个问题即便是到了现代抗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