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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色黎明-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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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会深无奈的笑了笑,“现在没人要给你定罪,你这冤枉从何而来?快去接受调查,不要耽误大家的工作。”

大部分被接受调查的都自己出了门,却有那么一两个人赖在凳子上不走。齐会深挥了挥手,几个警卫立刻架起不肯动弹的人,把他们拖了出去。青年们原本还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不过看到这些癞皮狗一样的家伙,心里面却大大的生出了一种鄙夷的感觉。原本的担心情绪反倒被冲淡了不少。

等这些同志出去之后,齐会深说道:“剩下的同志们,咱们继续会议内容。土改里面会遇到的反革命问题。怎么判断这些人是出于个人利益的反对,还是出于对革命的反对,大家有什么想法么?”

不仅仅是人民内务委员会在进行内部调查,几乎所有的部门都在一定范围内进行内部调查。任启莹万万没想到,自己就是政府部门里头首当其冲的调查对象。在人大会上作为政府代表做了报告之后,凤台县县委几乎所有同志都认为任启莹得到高升仅仅是时间问题。至于任启莹会升任哪个位置,说法就各不相同了。有人认为任启莹会升任凤台县的县长一职,有些认为任启莹会平调到其他县去工作。还有些惟恐天下不乱的认为任启莹很有可能要顶替宇文拔都升任县委书记。

任启莹倒没有这种乐观,此时她倒是处于一个很清闲的时期。在准备政府工作报告的时候,任启莹把工作交接给了别的同志,她等于是完全被调离了县委办公室。现在政府报告做完了,任启莹依旧没有接到恢复工作的通知。整个人就这么悬在这里。所以当纪律检查委员会和人民内务委员会的同志一起来找任启莹的时候,任启莹到真有些不安的感觉,这两个部门根本不是人事部,反倒是处理人的部门。他们怎么会找到自己呢?

被调查小组带去人民内务委员会的所在,两个部门的联合调查小组以“任启莹同志,请你放下思想包袱,实事求是的回答组织上的问题。”这样的话开头的时候,任启莹就确定自己的判断是完全正确的,应该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以级别来说,任启莹的级别是远高于这几个工作人员的。但是纪检委和人民内务委员会是不管你级别高低的。这在党内和政府部门里头的培训中反复强调过。考试中也有相应的内容。虽然确定自己没有犯错,可是真的被这两个部门调查,任启莹心里头依旧惴惴不安。纪检委理论上可以拿下同级别的任何干部。至于人民内务委员会,他们剿杀反革命的功绩那是赫赫有名。任启莹知道,这两个部门若是存心和自己过不去,自己的官位与小命都可能同时交代了。

虽然脸上强作镇定,不过任启莹毕竟是个小姑娘,说她心里头不怕是不可能的。

纪检委的同志先定了个调,党权、公权、私权,三权的应用调查是这次调查会的核心内容。听了这些,任启莹忍不住轻轻松了口气。任启莹的父亲任玉刚只要有机会,就给任启莹谈这些事情。家里头有父亲撑腰,凡是求到任启莹门上的亲朋,任启莹都把他们给打发到父亲任玉刚那里去了。任玉刚从来不让任启莹给亲戚办事。这倒不是出于什么崇高理念,任玉刚绝不是一个迂腐之人。他对人性的看法很是透彻。他一直教育任启莹,“丫头,凡是求到你门上来的,没一个是替你考虑的。若是他们拿了东西给你,那只是他们想收买你。他们给你拿的东西,绝对是要从你身上十倍百倍的取回好处的。咱家虽然不是什么金枝玉叶,不过我觉得一个人如果能坦坦荡荡,见了皇帝也不比他低。若是现在还是满清的那套,你做官之后想不当坏人都不行。现在陈主席建的这安徽,我觉得好人能有好报。”

好人有没有好报,任启莹倒是不在乎。当官这种事情根本与好人无关,但是坦坦荡荡做人,任启莹很喜欢。能坦坦荡荡就意味着大家平等,都是靠本事吃饭。不管你男女,不管你什么出身,都可以自由竞争。这就像是给了你一对翅膀,可以自由的飞翔。若是自己非得用复杂的关系把自己给束缚住,那只能说是自讨苦吃。别人是不是想这么做,任启莹管不了,任启莹自己绝不愿意有人来束缚住自己的翅膀。

即便是任启莹对自己如此自信,调查依旧是毫不留情的。只要是任启莹自己决定的内容,都有相应的调查。例如任启莹在推动农村自发的生产队建设一事,调查员就直接问询到任启莹为何曾经申请要让她自己家的亲族组建生产队。这个问题很是严厉,往坏的角度来看,其中蕴含的一个陷阱。既然组建生产队很可能会得到政府的扶植,那么这种先让家里头人开始尝试的方法,很可能有公权私用的嫌疑。

“罗织罪名只怕就是这种做法吧?”任启莹觉得背后的汗毛直竖。虽然调查人员根本没有这么去诱导,不过任启莹却能感觉到其中的危险。她忍不住庆幸,自己当时与父亲商量之后放弃了这种想法,她果断的放弃了与亲族的一切利益来往,全家放弃了农村户口,放弃了土地,迁入城市里头。如果这件事真的办成了,天知道会有什么麻烦。

虽然有些后怕,任启莹依旧实事求是的把自己的想法和过程向审查人员讲清楚。这是第一次,任启莹看到对面那几个面容严肃到甚至能称为严峻的青年互相对看了几眼,神色中露出了讶异。

各种问题一项项的被摆了出来,见任启莹从容不迫的回答了前面的问题,有一个纪律检查委员会的同志忍不住问道:“任启莹同志,你对家庭安排有什么打算。”

听了这话,任启莹第一次皱了皱眉头,心中生出了强烈的不快。这个问题实实在在的侵犯到了任启莹的私权。而且家庭安排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公事。就在任启莹考虑是不是来一次言语上的反击时,人民内务委员会的同志轻轻碰了碰方才说话的同志。那为青年很快就明白自己失态了,他连忙说道:“这是我个人的问题,不是组织的审查内容。这个问题你可以不回答。”

任启莹忍住怒气点点头,“那我就不回答这个问题。”说完之后,任启莹很快想到,自己的这个回答肯定会被记录在案。或许还会给自己带来不好的影响。不过任启莹气恼之下一点都不在意。她心里面暗道:“就让他们记录好了,我们家都是靠自己的本事吃饭,何必管别人怎么想?”

问询持续了一整天,晚上的时候任启莹并没有被允许回家。她被安排到一间“休息室”里头,也就是说,门外头有锁,从里头也能打开。一张简单的木床,一床被褥,仅此而已。窗户不是落地窗,而是高高的在墙靠近屋顶的位置,任启莹看了看高度,她要是奋力蹦起来,或许能够扒住窗台。不过就算是扒住窗台也没用,窗户不是玻璃窗,而是一个木栏杆。这休息室只怕是用来当作监狱的。

想到这里,任启莹有些恐慌,她用力拉动房门,房门应手而开,门并没有从外头锁上。任启莹看外头看了看,却见走廊两头都有哨兵看守。不等哨兵发话,任启莹连忙回到门内,关上了房门。

早上的时候还是县委办公室的主任,而晚上的时候就在这种地方。强烈的反差让任启莹感到极大的恐慌。强烈的怀疑感猛然涌上心头,任启莹开始反思自己所做过的一切。难道是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以至于要给自己这样的待遇?但是怎么回想,任启莹都想不起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屋里头没有什么桌椅,任启莹缩到了床上,把军大衣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在面对审查人员的时候,任启莹还能保持镇定,现在独自一人的时候,千百种思绪却在脑海里头翻涌。任启莹彻底迷惑了。

第二天的审查依旧很是流程化,昨天没谈完的工作问题谈完之后。审查人员合上了记录,他们完全是公式化的说道:“任启莹同志,问题已经谈完了。你可以看一下记录,如果没有问题的话,请你签名。”

会谈记录好长好长,任启莹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居然能够谈这么多东西。虽然是昨天和今天刚谈完的事情,不过任启莹翻看记录的时候竟然有一种强烈的陌生感。这就是自己说的话么?任启莹不止一次的感到疑惑。

翻看完了所有内容,任启莹签了自己的名字。接着审查人员就把任启莹留在屋子里头,他们先离开了。这是任启莹第一认真的打量审查自己的房间,她突然发现了一件事,这个房间其实与让自己居住的房间并无两样,同样的大小,同样高高在墙上的没有玻璃窗,只有木栅栏的窗户。不同的是,这个屋子仅仅有桌椅,而住所只有床铺而已。这个发现让任启莹回想起昨天那种无助的感觉,屋子里面仿佛立刻就冷了起来。任启莹忍不住又拉近了军大衣。

这下一步到底要把自己怎么样?任启莹心里头完全没底,难道是自己真的工作里头有什么失误么?任启莹不得不这么考虑了。思路转到这个方向上,一贯自信的任启莹也觉得没了底气。对她来说,解决问题从来都是先把当前的事情给解决掉。至于长远的安排,那是党中央的责任。官僚体系并没有自己的想法,他们就是按照计划完成任务。而任启莹自家知道自家事情,她被同志们称道的巧妙手腕归根结底不过是肯多出点力气,她不过是最能知道百姓们想达成什么目的,任启莹所做的不过是以最快的速度把百姓给推倒相关部门,肯带领百姓们到准确的“有关部门”去解决问题。真的说任启莹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那是绝对谈不上的。

自己不过是一个高级跑腿的角色,任启莹突然强烈的意识到了这点。明白了自己的角色之后,任启莹才发现了自己以前没有注意到的傲气,那种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心情。在这次调查中,任启莹发现了很多属于很私密的问题。如果是打上去的报告,且不说了。很多只有少数人在一起商量的事情,这次审查自己的同志却也知道了,不用说,肯定有人在其他场合做了汇报。组织上对干部们的控制居然到了这个程度,任启莹觉得又怕又不满。

不过当她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高级跑腿的时候,这种心情即便谈不上消散的干干净净,却也极大的消散。自己平日里一定让不少同志感觉不高兴了吧?任启莹想到,回想起她的这种傲气,任启莹忍不住想起了以前的很多小细节。有些同志那种无意识的抵触感,应该就是对自己这种傲气的本能反应吧。其实自己很多时候也是大言欺人,硬是把自己为了解决麻烦的工作方法大吹了一番法螺而已。如果说自己有错的话,这绝对是自己的过错。想到这里,任启莹觉得自己还是没有能够达成父亲的期待,并没有真正成为一个坦坦荡荡的人。

也不知道想了多久,房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人事部的干事。他倒是满脸笑容的,一进门干事就高兴的说道:“任启莹同志,我正式通知你,你讲接受为期一周的干部培训。请你现在和我一起回去。”

任启莹也猜不透下一步到底会遇到什么,既然人事部干事这么说,任启莹也只有听从。在没有任何人阻止的情况下,两人从人民内务委员会办公地出来。当他们在以前人民党在县城的兵营,现在改为多个机关联合办公地兼军事培训机构所在地的大门口停住的时候,任启莹才真的确定自己要接受培训,而不是下一轮的审查。

培训屋子很普通,不过这仅仅是指屋子毫无个性,但是这个教室的位置却极为关键。在这个前兵营,现在依旧是把守森严的人民党多个关键部门所在地,高级干部开会时候用的时候都是使用这间屋子。一进门,就见到屋里面做了不少人,讲台上坐着陈克,下面是几个政治局常委里头分管各县工作的高级,不仅仅是他们,严复,游缑这些主管经济建设的大干部也在座。除此之外,就是一些在各地表现很出色的根据地年轻干部。这些人任启莹不算陌生,几天前才结束的人大会上,这些人都是列席者。可以说,根据地政府与经济工作的精英们聚集一堂。

陈克挥手示意任启莹坐下,他高声说道:“人既然来齐了。咱们就开始培训。我说一下这次培训的要点,就是第一个五年计划我们到底要做什么。这次反围剿结束之后,我们不太可能遇到敌人大规模的进攻,当然,前提是满清没有从外国大借款,然后不顾一切的武装军队发动对我们的进攻。”

任启莹一时适应不了这样的变化,不久前自己还如同阶下囚一样,现在就和顶级的干部们一起接受陈克的培训。而陈克谈起的内容完全与普通的工作不同。竟然是关乎全局的考量。这并不是一个县委办公室主任能够接触到的层面。

这次会议的级别看来很高,每一张桌子上都已经备好了纸和笔。任启莹几乎是下意识的拿起笔开始记录。

陈克笑道:“我这次也不怕大家说我独裁。因为牵扯的很多东西我根本没有办法完全证明给大家看。你们要是一定说我胡说八道,那我还真的没办法证明我不是胡说八道。”

下头的同志们忍不住善意的笑起来,陈克一向是比较严肃的,他不太喜欢开玩笑。但是今天陈克看来非常兴奋,这与以往很有些不同。

“同志们,从今天开始的培训,要讲的内容是我对未来的判断与预期。特别是工业建设方面的预期,我现在就可以明白的告诉同志们,我的很多考虑,我以前的很多努力,都是为了实现这个预期而准备的。为什么我以前不和大家说这些,那是因为我认为大家的眼界没有放开,与我的预期之间相差过大。我很担心大家理解不了这些东西。现在在这里的都是咱们根据地里头第一流的干部,我相信大家不管知道了未来的发展会是什么样子,都能够把握住自己的步伐,依旧能够把当前的工作做好。而不会满脑子都是未来的美妙蓝图,结果迷失了自己。最重要的是,我相信大家能有这个自觉。能把握住自己。”

听着陈克先给众人带了高帽,不少同志又发出了一阵善意的笑声。这的确是很少见的场景。

陈克却有种容光焕发的感觉,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满脸都是一种昂扬,“同志们,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我先从大航海时代开始给大家讲。请记住,我现在不可能向大家证明我说的没错。而且我记忆有限,肯定有些东西是记错了,或者我当时没有研究透。这点还请大家抱着批判态度的去听课。”

如果这话一开始给同志们一种轻松的感觉,那么陈克接下来讲述的内容很快就令人感到一种震撼。这里面有些东西是陈克在教材里头讲过的,更多则是陈克完全没有讲过的。陈克首先就从大航海时代开始,到发现新大陆,到大三角奴隶白糖贸易。西班牙无敌舰队,海上马车夫荷兰人,到英国的崛起,法国大革命,拿破仑时代,到普鲁士与小德意志建立,美国的南北战争。

配合了各种地图,陈克用了三天时间把大概的世界史向同志们进行了讲述。人民党的高级干部们都有着绝对不能算差劲的文化底子,即便是年轻的任启莹也是如此。不过当这个地球上主要工业国几百年的历史向他们展开的时候,这些人依旧觉得目眩神迷。即便是博学如严复,他同样没有能够如此系统的去研究世界的历史。

果然如同陈克所说,这些干部们所感受到的更多是疑惑,而不是一种因为得到了知识而豁然开朗的领悟。

接下来的一天里头,陈克重点阐述的则是工业革命与资本主义制度。这部分内容则是陈克讲述过的。

重头戏是接下来的两天,陈克把如何建设一个全新的中国,这个中国有什么样的组织形态,意识形态,而且这些看似空泛的内容怎么大体上实现,特别是在工业上,从科技上,这些工业科技与社会发展过程的关系,陈克做了一番大胆的阐述。

如果头几天,同志们还觉得陈克是一个博学者的话,最后几天的培训内容让同志们几乎要认为陈克是一个“狂想者”了。

无数从没听说过,甚至想都想不到的技术,在陈克的阐述中稀奇古怪的,却貌似合情合理的组合在一起。这些科学却又能与社会有机结合在一起。最令众人惊讶的是,陈克并不是构架出一副最终的社会形态画面出来。陈克反复强调各种科技发展的过程与社会的互动,这种强烈的层次感让众人在听课的时候几乎以为这些东西真的存在过。大家仿佛穿越了时光,看到了几十年内世界会发生深刻的变化。

陈克还没敢把大规模网络这种完全脱离现实的技术告诉大家,他所阐述的仅仅是到了二战水平的科技时代。而在这个时代已经发现的很多科技,陈克给“曲解”了一下,直接衍生出同志们大概可以理解的技术。

即便是如此,这些内容也已经是惊世骇俗了。

当陈克以航母作战作为课程结尾,而且告诉同志们,未来的中国想成为世界举足轻重的强大力量,终究要靠海权与全球自由化贸易来维持的时候。所有听课的同志都用一种疲惫和麻木的神情看着陈克。他们终于明白陈克为什么要在讲课初期做出那样的声明,并没有人真的相信陈克所描述的一切能够实现。更准确说,他们完全想象不到,这个世上有人能够向他们描绘一个世界。

尽管根据地现在已经有了一年多的历史,尽管大家完成了他们自己从未想象过自己能够达成的功业。不过这一切与陈克所阐述的东西相比,都是那么微不足道。想要跨过这种思维的屏障,实在是超出了同志们现有的能力。其实不仅仅是同志们,其实陈克自己也没有这种能力,他仅仅是亲眼看到过历史,了解过历史。而且陈克所经历的时代,也是中国厚积薄发的时代,仿佛顷刻间就让中国从二次工业革命直接杀进了一个能够与美国抗衡的伟大时代。

经过一星期的培训,陈克再也没有开始时候昂扬的精神,阐述同样几乎耗尽了陈克的精力,他嘶哑着嗓子说道:“同志们,我还是最初的那句话。我相信大家能够在这样的描述前不会迷失了自己。我们一定可以走到那个时代,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我们一点点的积累,一步步的完成。在座的诸位都可以看到那个时代的。”

“呵,呵呵,哈哈”严复突然有点神经质的笑起来。他的文化功底与科技水平根本不是其他年轻同志可比的,所以在座的众人里头,对陈克讲述内容最后共鸣的莫过于严复。

“文青,哦,陈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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