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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根据地强行推动解放生产力的运动当中,妇女劳动力自然是最有潜力的部分♀也第一次遭到来自民间的反对。所以针对陈克的谣言,让本来就对这些方面有着强烈对抗心理的年轻同志们更加警觉起来。
不过大敌当前,有着工作经验的同志都认为不要人为激化矛盾。暂时把这口气忍下来就好了。不过还有不少同志在心里头记下了黑帐,准备解决了北洋军之后好好把这笔帐算一算。
作为始作俑者的陈克倒没有这么激动,在这个21世纪的城市青年的生活范围中,生女孩可一点都不是什么悲哀的事情。陈克周围的兄弟姐妹普遍认为,你家有两闺女,你幸福死了。因为1908年面临的革命要点是解放妇女,所以陈克一直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心想法。
母系制维系了几万年,即便是随着生产力和科技的发展,父系制建立的几千年中,在统治阶级的高层里头,女性的发言权依旧很大。现在慈禧的存在就是证明之一。至于生产力继续发展之后,在党的推动下,女性得到了完整的劳动权和财政权‘性们靠了天生的持久耐性特点,以及她们对家庭的本能追求,导致家庭的内部权力掌握在了女性手中。虽然母系制社会的复辟暂时不太可能,但是女性得到家庭主导权的趋势几乎是不可逆转的。
这种基于未来的观点在现在并不合适宣传,所以陈克也就只能对此保持缄默了。
战争并不是一声令下就可以开打的,人民党最重准备工作年的革命工作经验就是“只要准备不足,那么任何时候都有可能掉链子。”军事编组、训练、政治工作,都是绝对不可缺乏的。
大别山区来的青年们加入革命军队之后,还要因为他们的人数对其进行特别的安排∽先就不能实施完全打乱来源地进行编组。人民党的军事工作最终目标是“异地从军,打散编制。”一支部队里头尽量不允许亲戚的存在。无论革命理论多么先进,不过这都是后天的总结。对于人类这种生物来说,尽可能追求熟悉的环境,与熟悉的人在一起是普遍的本能。
战争并不是一声令下就可以开打的,人民党最重准备工作年的革命工作经验就是“只要准备不足,那么任何时候都有可能掉链子。”军事编组、训练、政治工作,都是绝对不可缺乏的。
大别山区来的青年们加入革命军队之后,还要因为他们的人数对其进行特别的安排∽先就不能实施完全打乱来源地进行编组。人民党的军事工作最终目标是“异地从军,打散编制。”一支部队里头尽量不允许亲戚的存在。无论革命理论多么先进,不过这都是后天的总结。对于人类这种生物来说,尽可能追求熟悉的环境,与熟悉的人在一起是普遍的本能。
战争并不是一声令下就可以开打的,人民党最重准备工作年的革命工作经验就是“只要准备不足,那么任何时候都有可能掉链子。”军事编组、训练、政治工作,都是绝对不可缺乏的。
大别山区来的青年们加入革命军队之后,还要因为他们的人数对其进行特别的安排∽先就不能实施完全打乱来源地进行编组。人民党的军事工作最终目标是“异地从军,打散编制。”一支部队里头尽量不允许亲戚的存在。无论革命理论多么先进,不过这都是后天的总结。对于人类这种生物来说,尽可能追求熟悉的环境,与熟悉的人在一起是普遍的本能。'(m)無彈窗閱讀'
莫道前路无知己三十四再战(四)
以王士珍对袁世凯的了解,他并不认为袁世凯本质是个奸猾之辈。袁世凯手段虽然刚硬,但是袁世凯是个干事之人。这点上就超出满清其他官员百倍。至于不得不采用的手腕,那是对方只懂得这种手腕,或者说对方只吃这种手腕。王士珍作为袁世凯的“龙目”,提出各种政治手腕的工作大部分是王士珍承担的。
“袁公,陈克若是不和咱们北洋死拼,他们必死无疑。”王士珍希望弄明白袁世凯的真心想法。这些日子以来,王士珍一直努力研究人民党的缺陷。人民党部队训练以及配合在北洋军之上,王士珍已经确定了这点。那么唯一的弱点就是与满清整个国力相比,安徽处于劣势。不过王士珍绝不相信满清真的有能力集结全国之力对付安徽。能与陈克进行大决战的只有北洋一家。而且能够统帅北洋军的也只有袁世凯一人。所以王士珍对这次军事行动并不乐观。他继续说道:
“袁公,说是围剿,实际上只有咱们北洋一家。若是陈克鱼死网破,北洋军只怕伤亡也会很重。”
袁世凯虽然没有参加实际战斗,不过这不等于袁世凯不知道北洋的自家事,他笑道:“聘卿,短期内我们可进兵安徽么?”
“断断不可。”王士珍立刻答道。
袁世凯接着问道:“若是陈克想与我拼命,他就得出兵。你觉得陈克会主动出兵么?”
“当然不会。”王士珍回答的依旧果断。
王士珍的认真态度让袁世凯微笑起来,“所以,我说不是我要与陈克死拼,而是陈克要与我死拼。我们只需做好与陈克死拼的准备即可。若是陈克龟缩不出,我们探听情报,逐渐向前进兵,让陈克没有可趁之机就行。”
“陈克此人奸猾狡诈,定然会想出各种诡计。”王士珍认为袁世凯未免有些托大。即便是北洋军的兵力超出人民党甚多,可是这也未必达到了能够必胜的数量。
看王士珍还是把目光拘束在军事战场上,袁世凯稍稍有些遗憾。“聘卿,陈克若是个只懂得打仗的人,他活不到现在的。”
王士珍不认同袁世凯的暗示,“袁公,陈克除了在安徽还能呼风唤雨,在别的地方几乎是寸步难行。”
“聘卿,咱们都小看过陈克,这娃娃鬼着呢。若是对付咱们北洋他或许只能硬拼,但是对付朝廷,我真不看朝廷里头好那些人。”说到这里,袁世凯笑道:“事到如今,就让陈克给咱们一个惊喜也不错么。”
陈克带着大部队从从六安回来前,同志们以为见到一个兴高采烈的陈克。而真的见到陈克的时候,不少人觉得有些失望。陈克明显变了,但是曾经有些“作派”的陈克变得更加普通了,即便走在队伍前头,陈克却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眼就找的出来。因为分别了好几个月,对比效果非常明显,以前那种隐隐的倨傲,以及发自内心的冷漠与尖锐从陈克身上消失了很多。现在的陈克给人更多宽容与真诚,甚至让人感觉到有一种温暖。有点像邻家的一位大哥。虽然拥有了这种温暖与宽容之后,陈克原本就很年轻的容貌看上去更年轻些。
军事方面已经不用陈克事无巨细的安排,部队经过整编后留下的都是出色的官兵,工作起来更加有效。陈克交代完工作后,先回家看了临产的老婆。这种举动是陈克以前无论如何都不会这么自然而然做出来的。某种意义上,人性好像在陈克身上复苏了。那个锐利刚硬的青年好像突然就变成了成年人一样。
不过同志们的焦虑并不可能因为陈克的改变而消失,五万北洋军的进攻谁也没办法当作笑话来看。根据上一次的军事计划,“坚壁清野,诱敌深入”。军委拿出了模仿出来的计划。
等陈克读完了计划,他抬起头,用清朗的声音答道:“我们先试试看用政治方法来解决这次问题。”
“政治方法?”同志们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人民党与满清还有什么政治解决冲突的手段么?
“这次推动北洋军的动力是谁?”陈克问道。
“慈禧。”“袁世凯。”两种回答几乎同时发出来。不过提出“袁世凯”的同志很快认识到自己考虑不周,连忙纷纷改口,“是慈禧。”
“如果慈禧死了呢?袁世凯拥大兵在外,满清的末日就到来了。”陈克简单的答道。
上次党委商量过与袁世凯的谈判,慈禧和宗室对袁世凯来说是最大的敌手,慈溪若是死了,袁世凯的确没有继续攻打根据地的理由。但是政治手段能弄死慈禧么?现在的满清,没有任何人与政治派系有处死慈禧的能力。
看着同志们愕然的神色,陈克笑道:“我也只能试试看。先写个公告,再写个小册子。也许慈禧读完就死了呢?”
陈主席是不是生病了?同志们在互相之间的对视中交流着眼神。华雄茂倒是对陈克很有信心,“陈主席,你这是准备学诸葛亮骂死王朗么?”
“王朗还是有羞耻心的,慈禧会觉得羞耻?”陈克奇怪的问道,“这老太太在八国联军打进北京的时候,丢人现眼的逃去了西安吃羊肉泡馍都没死,你指望她有羞耻心这种东西么?”
“那这篇公告与小册子怎么写?”严复问道,他担心陈克拿宫闱肮脏的破事做文章。老帅哥严复下定了决心,如果陈克要这么写,他无论如何都要阻止。
“实话实说呗,”看着严复严肃的神色,陈克忍不住笑出声来,“我看咱们人民党里头的同志都不擅长说瞎话,发挥长项说实话。”
齐会深皱着眉头问道:“陈主席,也就是说备战的时候,你不参与军事,而是牵头组建一个写作班?”
陈克点点头,“军事训练方面我认为同志们绝对能干的很好。政治方面,大别山来的新同志们能为了保卫革命果实而参军到了山外,我们就要带对路。不要一味强调革命对全国的意义,先说清楚革命是怎么能够拯救大家自己的。千万千万别搞什么伟大理想。我认为实事求是的看,伟大理想对这些生活艰苦的淳朴同志来说,很容易被误导为当大官发大财。咱们人民党本来就不讲这个。”
同志们纷纷点头,大家心里头有些奇怪,以往陈克讲述这些稍微属于阴暗的东西时,一般都是带着尖锐的讽刺,而这次他用一种坦荡与谆谆教导的态度。虽然同志们不太习惯,不过明显更容易接受陈克的态度。至少陈克承认私心与错误态度是常见的错误,而不是以一种吹毛求疵的态度要求所有同志坚决不许有这种错误。
“陈主席,如果要政治解决慈禧,那有没有可能政治解决袁世凯?例如散步一些袁世凯威胁论之类的说法?”华雄茂问道。
“慈禧不是个小心眼,她既然敢放袁世凯出来,那这种袁世凯威胁论,早就有人提过。咱们就不用操这种没用的心思。”陈克答道。
不少同志用一种戏谑的眼光看着华雄茂,华雄茂吐吐舌头做了个不在乎的鬼脸,然后坐回到位置上。
既然决定了分工安排,陈克与严复、冯煦、沈曾植,组成写作小组,开始了“政治解决”慈禧的工作。
慈禧的确没有对“袁世凯威胁论”产生什么怀疑,公开大骂袁世凯是活曹操的不知道有多少。慈禧若是真的信了这个,那她早就把袁世凯给除掉了。对她这种精通政治权术的人来说,手下必须有能力,还要忠心。如果某个官员没太多能力也不算忠心,慈禧也不是说不能容下这人。只要这家伙能在关键时刻当搅屎棍,慈禧也会给机会给政策的。
宰相肚里能撑船,如果不能容下各种人是不行的。一条毒蛇也有守护财宝的用途,世上没有不可用之人,只有不能用人之人。慈禧是坚信这点的。
但是慈禧也不是没有底线的老好人,对她的底线来说,就是臣子们绝对不能有独立完成政治营运的能力,君主必须是主导者与掌控者。一旦政治无须主君的干涉就能顺畅营运,那要主上做啥?身为一个宫廷中的女人,慈禧不能随意出宫。自然不可能如同男性君主一样有着极大的活动范围。所以掺沙子,利用派系矛盾是慈禧的拿手好戏。人事权意味着可以让事情不能顺畅营运,拉一派打一派,是要让争夺利益的两派均衡,而不是让某一派独大。
现在慈禧很清楚,当前要务是消灭满清最大的敌人人民党。对于宗社党的各种诽谤,慈禧巧妙的留中不发。但是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种屁话,慈禧也一点都不相信。如果是以前那种千里之外没有迅速通讯能力,倒也罢了。有线电报局可以将军情轻松送递到电报网的各处。慈禧让陆军部大臣铁良与袁世凯保持紧密的联系。一旦有了军情,立刻汇报。
说到底,慈禧知道自己这次是放出了很危险的一步棋。袁世凯的确是对慈禧忠诚的很,不过袁世凯的忠诚心也仅仅是针对慈禧。慈禧知道自己终归要死的,这一天也越来越近。如果袁世凯胜利了,那还好说。如果袁世凯失败了,整个大清立刻就要遇到最大的危机。当年的天平天国之乱,即便南方打得一片稀烂,北方居然还有不知道太平天国造反的官员。
现在人民党的造反看似没什么,可是信息如此通畅的现在,每一次失败都是极大的打击。大清朝现在风雨飘摇,远不是咸丰时代,即便有席卷南方的大乱,国家还撑得住。连续的打击让满清摇摇欲坠。慈禧想起袁世凯说过,安徽乱党拼命打仗,那是因为一次失败就能让安徽乱党彻底覆灭。可是大清又能经受多大的打击呢?
1908年9月2日。
“太后老佛爷,载沣求见。”李莲英谨慎的躬身,用慈禧能够听清楚,却又不会惊扰慈禧的合适声音大小说道。
不用听载沣汇报,慈禧就知道载沣想说什么。宗室们的这群男人根本没有可以拿得出手的存在。他们一个个要么贪财,要么贪权,要么既贪财又贪权。而无一例外的,这群人都是些无能之辈。慈禧厌恶的摆摆手,“我今天累了,不见。”
看着李莲英出去传话,慈禧微微闭上了眼睛。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慈禧是绝对不可能让光绪再度掌权的,那么慈禧死后谁来继承这满清的皇位,对慈禧来说是一个极大的难题。在这等混乱的时期中,肯定要瘸子里头挑将军,按常理来说,应该立一个年长的君主。
光绪虽然也是极为不堪的一个,不过光绪好歹是自幼登基。他既是慈禧的亲外甥,从血缘讲,光绪也是慈禧丈夫的亲侄子。这种浓厚的血缘关系以及长久的在位时间,好歹保证了大家接受了这么一个皇帝的存在。不过就宗室这么一群歪瓜裂枣,一个能够服众的都没有,就算是给了他们大权,这帮人也没有一个能够保住自己的权位的。这帮人一直以为慈禧护着袁世凯,其实若是慈禧两不相帮,袁世凯只怕早就把这群宗室给弄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慈禧并不是对袁世凯有什么不放心的,其实放心不放心本来也不重要。慈禧很清楚,没有一个人的忠诚心是没有价钱的,关键在于是否给了他们足够的诱惑,所以必须制衡。宗室理论上本来是对袁世凯最佳的制衡,可现在慈溪不得不用袁世凯反过来制衡宗室。这才是慈禧看见宗室就恶心的原因。
现在已经是九月,距离袁世凯离开北京已经有了大半个月。慈禧不懂军事,却不得不关心着自己完全不熟悉的领域。对这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来说,实在是再沉重不过的负担。
只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慈禧反而感觉自己心虚气短。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桌子,李莲英连忙端上了茶碗。慈禧喝了几口,觉得舒服了点。
“可否有一些消息。”慈禧问李莲英。
这是慈禧特别的指定询问,说的是人民党那可恨的告示。虽然公告每次都给慈禧带来了噩耗,可是人民党的消息却不夸大,不造假。也算是难得的一种情报来源。李莲英脸色平静的答道:“回老佛爷,没什么消息。”
慈禧从这平静中看出了些端倪。李莲英装的太好了,若是以往无论如何李莲英神色都不会这么平静。若不是慈禧太了解李莲英,别的人肯定会被李莲英给骗了。联想到李莲英那么听话痛快的就传话让载沣回去,慈禧更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小李子,把东西拿出来。”慈禧温言说道。李莲英是不会故意欺骗自己的,慈禧知道这点。可是让李莲英如此保守秘密的东西,绝对有着极大的份量。
“回太后老佛爷,奴才的确没收到什么东西。”李莲英的声音还能保持平静,可是脸上的神色再也伪装不下去。
“小李子,都这时候了。我们还有什么可怕的呢?”慈禧苦笑道,“拿出来我看看,人民党又说了点啥。”
“太后……”李莲英的声音里头有着相当痛苦的感觉。
“小李子,你现在不给我,迟早有人要给我看。早几天晚几天,能有什么区别。太监不能干政,你还能让那些大臣把这个消息一起藏着不成?”
“是,太后。”李莲英退了下去。
慈禧又喝了一口茶,这是很反常的事情。平素她极为尊贵的一个人,干什么都非常有制度。但是现在这时候,慈禧需要更多的勇气与精力来面对即将面临的打击。
李莲英递上两份东西,一张是告示,另外是个小册子。一看纸张与装订就是人民党乱匪的东西。慈禧甚至注意到李莲英的手在微微颤抖。
难道是袁世凯被歼灭了?慈禧忍不住想。
李莲英看着慈禧拿过两样东西,他退在一旁,注意力放在了慈禧脸上。
刚看了告示开头,李莲英就见到慈禧的神色舒展开来。李莲英看过这两份东西,告示标题是《慈禧的这一生》。安徽把慈禧称为满清匪帮女匪首,以反贼角度来说,这篇文章的名称倒也没有多惊世骇俗。
但是李莲英并没有因为慈禧的脸色轻松而有丝毫放心,他虽然想低下头,却是在不能不时刻关注着慈禧的脸色。
果然如同李莲英所料,却见慈禧神色越来越凝重起来。看完了告示,慈禧良久没有说话。放下告示去拿小册子的时候,慈禧难得的因为畏惧而有了一丝停顿迟疑。
“太后老佛爷,乱党们胡言乱语,根本不用看了!”李莲英本想这么喊,可是这话无论如何都出不了口。李莲英眼睁睁的看着慈禧带着一种罕见的惶恐拿起那小册子,然后翻看起来。
看着看着,慈禧的眼眶红了,她像是想缓和疲劳般眨了几下眼睛,竟然有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落。
“太后!”李莲英哽咽着说道。
“……下去”慈禧答道。
“老……”李莲英想继续说什么。
“下去!”慈禧喝道,“都给我下去!”
宫殿里头的宫女太监都不敢违背慈禧的意思,在李莲英示意下,众人静悄悄的退出了大殿。
等这些人都下去了,慈禧用手绢擦了擦眼睛。身为一个女人,慈禧有很多次哭泣的经验。少年时父亲死的时候慈溪哭过,青年时丈夫咸丰死时慈溪哭过,中年时亲生儿子同治死时慈禧哭过。在被东宫慈安刁难的时候慈禧哭过。在与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