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赤色黎明-第36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宇文拔都郁闷的答道:“陈主席,现在有些工作如果不能全部完成的话,整个项目的效益就体现不出来。现在群众和头几年不一样了,头几年有口饭吃就行。这几年群众能吃上饭了,还能吃上肉了,结果要求的就多了。陈主席,我也是乡下人出身,你也知道乡下人和你纠缠起来就没完没了。有多大收益你不能给他们说,你什么都不说,让他们干活,他们怕你不给钱,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一说干多少活有什么收益,他们就认为这收益已经到了他们口袋里头了。怎么监督都不行,他们比你还有理呢。”

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的,别说乡下人,陈克自己也干过这等事。听完也只能咧嘴苦笑一下。

“而且现在安徽情况也有很大变化,那些肯老老实实干活的,要么就跟着咱们走了。参军的,去城市的,或者留在家里头埋头种地的。现在再招人干活,出来干活的很多都是二流子。种地种不好,去城市干活人家不要,他们现在就混在各处等着机会,所以管起来特别难……”

宇文拔都这次是下了决心要给陈克说清楚面对的局面,从上到下不厌其烦的叙述起来。陈克边听边记,一转眼就过去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宇文拔都说的口干舌燥,才算是停了下来。

陈克觉得脑子里头有些发木,他边伸懒腰边用一种非常随便的口气说道:“宇文拔都同志,任启莹同志让你这么来汇报,你终于来汇报了。”

“咳咳!”宇文拔都被一口水呛住了,连声咳嗽起来。没等完全恢复过来,他就用惊讶和愧疚的神色看着陈克,“陈主席,你怎么知道的。”

陈克原来不知道,一开始也完全没有想到有这回事,不过听宇文拔都不用稿子这么滔滔不绝详细完整的说了这么久,如果宇文拔都有这个水平,那肯定不会被同志们普遍这么埋怨。

看着宇文拔都稍带不安的神色,陈克有点怀疑这种神色是装出来的还是宇文拔都真的有这种不安。不过不管是哪种情况,宇文拔都都没有真正放弃自己当前职位的想法。任何事情都有其正反两方面的可能。

而陈克自己到底是依靠权术,还是依靠党组织,却没有什么选择。“从明天开始,我们会对安徽制度安排进行一次公开讨论。我认为有必要讨论在安徽建立公务员制度。”

送走了宇文拔都,陈克精神颇为亢奋。他来回走了几步,还是觉得精神上的疲劳无法消除。公务员制度可以说是官僚制度的核心,党当年在建立官僚制度的时候吃过大亏,各个党内高级干部们直接负责各地公务员制度的建立,这给以后很多矛盾的全面爆发埋下了伏笔。

人民革命必然是依托全面民主的,理论上来说,人民完全有权自由管理自己的事物。通过各级人大会议,人民行使自己的权力。不过问题在于,全面工业化要求一个强大的政府。如果政府不能主抓这些,工业集团就要自己跳出来创造有利于自己的局面。

历史上,官僚集团曾经对苏联那种官僚至上的体系情有独钟,这也是引发后来大规模政治运动的起因。历史证明过无数次,从来没有任何官僚体系效忠于人民,官僚体系效忠于权力。人民革命如果能够让人民掌握权力,才有可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

而且官僚体系的本质决定其从来只对上级负责,这也无可厚非,如果谁搞“挟民自重”的,那绝对是野心家。莫说官僚体系容不下这类人,陈克也不会允许这种人存在于官僚体系当中。怎么将官僚体系与人民革命结合起来,这真的是一个巨大的政治课题。

居然走到了这一步!陈克觉得不知道该是感到幸运,还是该怀疑自己是不是走上了岔路。左思右想也得不出结果,陈克干脆选择回家睡觉去了。

天一亮,事情就来了。照顾女儿起床,刷牙洗脸,做饭,喂饭,何颖与陈克一通忙活,才算是完成了工作。

“爸爸,早点回来。”陈倩如这话已经说的相当流利。

“嗯,我尽力。”陈克亲亲女儿的小脸蛋,又抱了抱妻子,然后出发了。

办公室里头齐会深已经等在那里,“陈主席,宇文同志昨天说了什么?”

“你别管他,你准备说什么?”陈克问。

齐会深态度坚定,“我想说的就两件事,宇文拔都工作没有什么大失误,距离撤职相去甚远。安徽是老根据地,省委同志把宇文拔都与你比较,那自然看起来问题很多。真的比工作能力,大多数同志和宇文拔相比,则是七两半对半斤。只是某些方面每个同志各有长项而已。如果听人说什么,就撤了工作不完美的宇文拔都同志,这就开了一个坏头,如果不能干到完美无缺就要撤职,天知道安徽往后能够搞到什么地步。”

听了这些,陈克没给与评价,“那第二件事呢?”

“任启莹没有接掌省长职位的能力。有宇文拔都在前头顶着,任启莹就可以放手工作。如果任启莹现在接掌宇文拔都的地位,她是承受不了这么巨大的压力的。宇文拔都同志好歹还是个革命者,任启莹同志是个官僚。就我看,现在需要把这个配对给拆开了。”齐会深说的更加不客气起来。

齐会深提出的解决方法让陈克眼前一亮,老同志看问题就是不一样。陈克也对任启莹背后鼓动宇文拔都试探中央的这种做法很不满意,工作就是工作,陈克觉得宇文拔都是否适合这个岗位,那是看工作表现而不是玩什么权术与平衡。宇文拔都原本在权术方面根本就不行,一定要找出原因的话,宇文拔都解决不了问题,任启莹没有坚定的建议宇文拔都走正确的道路。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出问题也不可能是就他们两个有问题。制度的执行和理解是不是也有问题?”陈克问道。

“要是有问题,也是你反复强调多次的,为自己想太多。把自己的职位当成一种利益考虑进去了。把权力当成了自己的东西,这种事情太难扭转了。”齐会深回答的斩钉截铁。

陈克苦笑道:“那要是撤,这两个人都得撤,不可能单独留下一个人。而且这也是省党委的问题,现在咱们两个觉得他们不合适,我觉得下面的同志可能还不如他们两个呢。就昨天看,宇文拔都同志还是想干工作的,只能工作能力上还有欠缺。任启莹同志好歹也是个很不错的官僚主义者。她好歹还有对官僚体制自觉不自觉的认知。下面的同志只怕还没有这两个同志纯粹呢。”

齐会深负责党校,干校的建设,他能理解陈克这么轻飘飘的话,“那就需要在安徽进行更大规模的培训,还需要完善更大规模的制度建设。先把形而上的制度给健全了才行。”

这其实都是陈克早已经有意无意讲述过的东西,齐会深能够说的这么明白,足见其真的理解了陈克的想法。不过陈克还是有些不放心,他问道:“会深,你觉得从整个革命来讲,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

“凡是勾结依托欧美列强的,统统是我们的敌人。现阶段凡是反帝反封建的,都可以认为是我们的朋友。这也是《中国各阶级分析》里头没有太直白言明的根本。”齐会深答道。

“那我想和你说件事,宋教仁想来我们这里寻求支援,你怎么看?”

“那就得看他和外国人是什么关系,或者说在未来,他和外国人会是什么关系了。”齐会深一点都不觉得为难。

“那同盟会呢?”

“同盟会和欧美列强者勾搭连环,已经可以把他们定性为敌人了。”

“那我们和洋鬼子的合作呢?”

“我们么……”齐会深有些迟疑了。如果说现在与外国人经济合作最多的,在中国这个范畴里头,人民党只怕已经是各势力之首。

“那就应该以是否出卖国家权益……,不,……”齐会深想了一阵,竟然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陈主席你怎么看。”

陈克答道:“欧美列强也不都是邪恶无比,我们和他们正常的贸易和出卖国家主权无关。我们欢迎正常的贸易,但是,我们绝不可能成为欧美列强压榨中国人民的走狗。”

这个答复在逻辑上很自洽,而且可操作性非常强。齐会深连连点头。不和洋鬼子进行正常的商业贸易,根据地工业发展就会受到极大的影响。这点上齐会深绝对不反对正常合作的。

“不过陈主席怎么会想起讨论这个?”齐会深觉得很奇怪。

“袁世凯要派人来了。我个人觉得,袁世凯是财政上撑不住了。也是跑来要钱的。”陈克冷笑着说道。陈克以前一个朋友认为,庚子赔款数目对于一个农业国挺大,对于一个工业国也真的谈不上特别的数目。陈克当然认为一分钱都不该给,但是真正计算起来,甚至对根据地这样的初级工业化地区也不是如何之邪乎的数字。

根据地和英国方面的谈判进展很不错,英国方面坚定要求到1912年,双方确立一亿英镑的贸易定额。一亿英镑这年头等于七亿五千万两白银。英国佬能从中间捞取大概一千万英镑的好处。这就是七千五百万两白银。其他情况下,英国佬得打多少仗才能弄到这些好处呢?

无疑,袁世凯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他也想从这中间分杯羹。所以才派人前来。陈克需要党内有同志和他坚定的站在一起。

莫道前路无知己九十八进步和守旧(十四)

凤台县与日本普通大城市除了范围大小之外,热闹程度别无二致。只是凤台县道路更宽敞,砖瓦房替代了日本那种木质结构的房子。而且与日本各种东西混在一起的杂乱相比,这里更体现出了一个充满规划的刚阳气。经过煤渣硬化过的宽阔道路,道路两边的绿化带,县城里头的公园,社区当中的休息场。这让北一辉感到极为不适应。一定要说的话,这是一座完全由人设计出来的城市,而不是日本那种由人在生活中组成的城市。

“梅川君,这些公告……”北一辉经过法院前面的大公告牌时,看到了一大堆公告里头的几张处决告示。纸已经有些泛黄,看来时间可不短了。在一排贴的告示中有点醒目。

“根据地推行法制,我们这里的审判是公开的,特别是牵扯公共事务的,一定要公审。民事案倒是在法院里头,大家都能去旁听。”梅川上义答道。

“公审?最近可有公审?”

“最近是没有,不过去年夏天可是狠狠的杀了一批。”提到这事,梅川上义态度就变得有些恶狠狠。1910年汛期中有反革命份子试图在洪水来临的时候决堤,那时候各处大堤上人来人往,意图决堤的家伙们因为行为诡异,很快就被发现。一经审讯他们就招了。那场大处决是1910年安徽很多地方相当长久的话题。梅川上义负责农业工作,一旦决堤农业部门辛辛苦苦的劳动这就泡汤了。他对这帮人尤其痛恨。

北一辉听完这话就被骇住了,他不太能想象那些参与决堤的人对人民党到底有多大仇恨。“到底为什么?”北一辉问道。

“仇恨新政府呗!”梅川上义怒不可遏的答道。几个被发现的家伙被公安抓起来了,反倒没有当时就死。水势减弱之后,群众很快得到了消息。于是河堤上拼命工作的群众立刻炸了营,血气方刚的青年们冲回去就这些家伙的家族拖到大堤上。大堤里面是奔腾的河水,大堤外头就是万亩良田。群众的家产都在那里呢,一旦真的决堤,这一年的收成和家产都要化为乌有。愤怒的群众哪里能受得了这种刺激,除了几个四五岁的小孩子被地方干部抢出来之外,其他人被群众统统打死在大堤上。

这件事并没有就此了结,这帮试图决堤的人经常搞串联,串联者不少没上大堤。水势退下去之后,地方干部和愤怒的地方群众把他们拽出来严刑拷问,这帮人也招了。他们承认知道此事。在中国“知道此事”就等于是同谋,如果是知道有人要造反而知情不举,人民党会饶他们一命。但是知道有人要破堤却知情不举,这就不是针对人民党,而是针对人民犯罪。

人民群众态度坚定,坚决要把这些人统统处死。人民党内部反对处决的也有一小部分人,小部分同志拧不过大部分同志,最终这些“知情不报”的家伙被当作同伙处死。唯一好在没有直接祸及家人。

对这种大规模的处决,北一辉也没什么好说的。他不太能想象这种局面,按照日本的习惯,身居高位的威胁者会说“以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这是日本特有的腹语术。在人民党治下,貌似完全没有日本这种局面。

“几万群众聚集起来,要求处死一批人,那看着真的是激烈。”说起这个来,梅川上义也有些昂扬与肃然了。他毕竟不是中国人,虽然也有着对那些人的痛恨,不过梅川上义依旧被这种与日本截然不同的局面震撼住了。

北一辉眼中都是羡慕憧憬的光芒,日本是没有这等数万规模的群众要求主持正义的集会。不用几万,几百人聚集起来,就会成为米骚动。日本群众会本能的向着打砸抢发展了。这倒不是日本群众没规矩,能集结数百人,就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仔细看了这些告示,大多不是处决。令北一辉大感意外的是,居然还有处理根据地官员贪污犯罪的告示。眼睛瞪得溜圆,北一辉指着三张告示,“这……,这……,这是真的么?”

梅川上义挺自豪的说道:“当然是真的,人民党对害群之马从来不手软。如果缺钱的话,大可提出来。向组织上借钱,或者同志们组织捐款,都是可以的。侵吞公款,那是向组织犯罪,向人民犯罪。”

“可这里头还有收了别人钱帮着安排工作……”北一辉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虽然这位并没有被判刑,不过公开告示上对此事可是猛烈批判,而且将这位开除出政府部门了。这种事情对于北一辉来说绝对不是错事,不过人民党与北一辉的看法好像很不一样。

“组织部对这种事情从不手软,这可是违反组织纪律的大事。政府招收人,每年都是公开的,自愿报名,公开选拔,有能者上。掏点钱混进队伍里头,哪里有这等事,这又不是捐官。”梅川上义对这些事情还是很满意的。

“人民党不怕乱么?”北一辉特别在意这种事情。日本革命者很难得到社会上主流的支持,就在于社会主流固然有诸多不满,不过与社会大乱相比,社会主流反倒站在了财阀与政府那边了。人民党这种严厉的手段完全是北一辉的理想。

“北君,你注意到一件事没有。人民党的所有惩处,全部都是针对一类人。就是扰乱劳动秩序的人。不管你什么出身,什么地位,你扰乱了劳动秩序,损害了社会秩序,那就一定会被惩罚。我在人民党这里,真的学到一件事,国家是阶级统治的工具。在根据地,统治阶级是广大劳动者。根据地的制度是为了保障劳动者这个统治阶级的利益的。而在日本,国家机构保障的是上层剥削者的利益。这就是两边本质的不同。”

“请梅川君赐教。”

人民党的党校和干校不是白开的,实施土改之后,基于社会生产资料的基本平等基础上,人民党终于可以开展全方位的政治讨论。“劳动力”与“生产资料”的关系,劳动群众的定义,以及最后的社会产品分配。交易,包括行政成本,这些原本只有最高统治者之间口耳相传的知识全部向人民党与群众开放了。这在根据地里头引发了一场全面的大地震。国家营运这个简单而且复杂的体系终于展现在大家眼前的时候,没有人能轻易的适应。

不过这时候陈克主席提出了令所有人信服的解释,“一切社会和组织的营运,都是围绕着生活这个核心展开的。我们每天都要吃要穿要用,所以每个人必须劳动,每个人必须参与到社会大生产中间来。谁都避不开的。”

既不讲人间天国,也不讲终极理想。陈克只讲劳动和劳动成果的分配。每个群众都能认识到这个简单的关系。就连不参与实际生产的国家政权的“行政成本”这最容易引发矛盾的部分,大家心里头高兴不高兴,却也都能接受。

“我们农业部门,讲的就是你出多少力,才能种出多少粮食。不愿意深究的,可以比葫芦画瓢。愿意深究原因的,则可以去专门学习。农业部门提供的有培训。我们农业部门什么时候都觉得有干不完的工作。农民粮食打得多了,交那三成农业税也比较痛快。”

“人民怎么接受的行政成本?”北一辉对根据地怎么宣传的特别有兴趣。

“算出力啊。收税,运输,还有各个环节的劳动量。特别是行政部门也是和百姓一样的人,他们也得休息。这么一计算,群众觉得吃公家饭挺不错的,很多技术他们也不会,那个辛苦他们承担不了。而且出了错就要惩罚。大家也怕。中国的百姓真的和日本大不相同。既然做不到,中国百姓也就坦然接受自己干不了。”

“陈主席认为,绝对平均主义和公平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这道理中国百姓居然都能理解。那些嘴里说什么不公平的群众,到了能学习农业知识的时候,没有一个不去听的。我们强调的是劳动,劳动,劳动。例如土地平整,水浇地必须有一定的倾斜角度,你要是做不到肯定不行么。必须坚持这种科学的态度,这没什么人情可讲。讲了人情也没用,水总不可能倒流。没有倾斜角度的话,一下雨田就要被淹。这不是我们故意刁难群众。”

“不讲革命么?”北一辉极为不解。

“土地革命第一阶段的土改现在已经完成。发展生产力,推广科学就是现阶段的革命。”梅川上义回答的铿锵有力。他很喜欢这种没有风险的革命,一辈子这样革命下去梅川上义都没有意见。人民党定法令,建制度,明纪律,把革命引入建设轨道之后,梅川上义变成了最坚定的“革命者”。

这种劳动者的生产革命与北一辉需求的革命相差甚多,虽然充满了对人民党的赞叹,不过北一辉关心的是如何推翻现在的日本政府,“那么咱们日本同志里头负责军事行动的是谁?”

“是黑岛仁同志。可是他现在在江西。”梅川上义遗憾的答道。

“陈克主席对日本革命有什么看法?”

“现阶段是根据地建设,真正排上日程,只怕得是解放全中国之后了。既然我们要融入革命队伍,也不好说起这种事情。”梅川上义答道。

北一辉微微点头,这倒是个问题,日本同志如果整天吆喝着日本革命,明显是没办法在人民党里面混下去的,他又问了另一个问题,“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