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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色黎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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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了一件衣服。大家嘴上叫骂的凶,有些话比较“激进”,但是复旦公学对此也不甚在意。这年头的学生们本来就激进,吆喝几句造反本来就是常事,没谁真的会把这个放心里面。这件事已经解决了,争执的两方已经回宿舍去了。

陈克这次的目的一是要化解一下黄浦学社的内部矛盾,另外也想顺道向马相伯先生问个好。无论如何,学生打架的原因都是自己。如果完全不出面的话,总不太合适。文人这种生物嘴里面无论说的如何冠冕堂皇,但是如果对方连基本的尊敬都没有,那就很容易记仇。这点上,和名气大小无关。按照了统一战线的立场,这个方面绝对不能忽略。

听陈克提出了想去拜见一下马先生,于右任表示马先生在学校。陈克当即表示现在就想去拜访。于右任在前头带路,一行人穿过校园走向马相伯先生的办公室。陈克是复旦公学的名人,听过他讲课的人可真不少。见到陈克出现,很多学生都在和陈克打招呼。普通学生的态度都很不错,倒是有些黄浦学社的同学表现的不甚满意。看到陈克来了,他们不太自在的看着陈克,有两个干脆转身向着别的方向走去,倒不知道想去做什么。

到了马先生的办公室,于右任拉开门,陈克一眼就看到里面居然有一个有些脸熟熟人,仔细分辨,居然室蔡元培。蔡元培见到陈克进来,也颇为惊讶。距离上次见面已经有两个多月,两人都没有深交的打算,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里见面了。

“文青,你和鹤卿认识?”马相伯先生看出了些端倪,他问道。

“我和蔡先生见过一面。”陈克笑道。

“哦。”马先生仅仅是应了一句。

“这次我是专程向马先生赔罪来了。”陈克也不愿意多和蔡元培纠缠,他连忙说道。

“文青太客气了。”马相伯先生豁达的说道。

闲聊了几句,蔡元培很随意的插进话来,“文青的大作我前几日看了,以前见文青的时候,实在不知道文青的才华竟然如此。”

“也不是我一人的功劳,写那书的时候,这位谢明弦也帮了大忙。”陈克向马相伯和蔡元培介绍的身边的谢明弦。陈克既然说了,两位的注意力自然就转到了谢明弦身上。反正文人见面也都那样子,大家礼貌上都非常过得去。又聊了一阵,陈克再次致歉之后,见马相伯先生没有说任何怪罪的意思,就起身告辞了。

出了马相伯先生的办公室,却见远处站了几个人,为首的却是熊铭杨。见陈克出来,他径直冲着陈克就过来了。于右任说的没错,熊铭杨果然没有受伤,但是看着他拳头紧握,故意甩开两臂,大踏步走过来,气焰颇为嚣张的模样,陈克就站在原地等他过来。

熊铭杨走到陈克面前,上下打量了陈克一番,脸上都是嘲讽的表情。他用一种文人特有的虚伪强调“陈先生,竟然解释到学校来了。我喝多了酒,醉后胡言乱语,给陈先生惹了麻烦,这里我给您陪礼了。”说完,他装模作样的微微抱拳躬身。

“你也懂革命?看了几本书就觉得自己能革命了?”陈克笑道。

“什么?”熊铭杨实在没有想到陈克上来就是这样的话,脸上的嘲讽深色登时变成了惊愕。

“黄浦学社马上就要开始社会调查活动,目的是调查中国的现状。你觉得你要革命,如果中国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怎么革命?”

“革命还需要调查么……”

“你觉得老百姓有几个知道割地赔款的事情,我不说老百姓,就是你,自己觉得知道的很多。我问你,你知道欧美和中国到底签了多少条约么?都是什么内容么?这些条约到底对中国的影响在哪里?能现在告诉我么?”陈克的脸色已经非常冷淡,甚至有一种嘲笑的神色浮现在脸上。

和熊铭杨一起过来的还有几个学生,看来都是支持熊铭杨的,脸上本来也都是不满的神色。被陈克劈头盖脸的问了这么一通,熊铭杨等人的表情立刻变了尴尬。嚣张的气焰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今天就算了,你们去召集学社的所有成员,明天晚上七点到学社去开会。我会把社会调查工作分配给大家。不要意气用事。”陈克说完,看熊铭杨虽然已经气馁了,却还有些放不下面子的模样。陈克把自己写好的稿子塞给他,“若是想听漂亮话,我这里有的是,先读读这个,今天我在学校的时候随手写的。看看这些和我平时讲的课有什么不同。”

说完,陈克也不等熊铭杨说话,带了谢明弦扬长而去。

直到走出学校大门,陈克才问道:“明弦,你说想承担些工作,不知道到底想做什么。”

“能挣钱的工作。我需要挣一笔钱。”谢明弦坦坦荡荡的说道。

“想挣钱是好事,不过能不能说说为什么呢?”

“这个……”被陈克直截了当的问了目的,谢明弦却觉得理由很难说出口。

“我没有别的意思,想挣钱么,就得有决心。不同的理由,带来的决心也不同。你说出你的理由,我也好安排适合你的工作。”

听陈克这么说,谢明弦也觉得有道理,他鼓足勇气说道:“我想接母亲出来,我自己肯定要先有一份家业。所以文青先生,再苦再累都不是问题,能尽快挣到钱就好。”

“这份决心可不小。不过明弦能不能详细说说呢。”陈克笑着问道。

“关乎我家的私事,恕难从命。”

第二卷狂飙第45章

第45章

“我准备近期北上一次,到北京发展一下新党员。”陈克语气平淡的说道。同志们一个个要么面面相觑,要么没有立刻明白陈克的意思。

“去北京?”陈天华率先问道。

“没错。”

“不是去安徽么?”华雄茂接着问。

“从北京回来我就亲自去安徽。”陈克答道。刚说完,陈克突然笑道:“正岚这么想去安徽,好事啊。我还担心大家不肯离开上海呢。”

“怎么会。”华雄茂随口答道。不过片刻后华雄茂就发现了自己的话不对头,到底是想去安徽,还是不想离开上海,这个回答可是模棱两可。正想改个说法,齐会深插话了。“文青准备去多久?”

“两个月吧。”

“那何时动身?”

“十月份。今天九月十八号。我两个礼拜后动身。”

陈克神态自若,仿佛去趟北京不过是从作坊到学校一样。这是现代人的秉性。发达的交通让远行变成了一种很简单的事情。陈克家铁路上的,很小的时候他就对于远行没有任何心理上的抵抗。

在座的各人里面,陈天华、游缑、武星辰、华雄茂也是曾经出远门的,他们也能勉强理解陈克的态度。

“我走之前,要确定一些事情。等我回来了,希望看到大家把这些事情做得很好。”尽管这话很霸道,但是陈克怎么都忍不住。没有人觉得陈克的话不对,大家的注意力都被陈克北上的事情吸引了。就算是没有被吸引,陈克本人在党内的地位,大家也不会认为陈克没有资格这么说。

“我走之前,准备发展一批预备党员。咱们先圈定人选吧。”

这个话立刻就打起了大家的精神,第一次党委分组会议正式召开。陈克与陈天华在名单上开始圈定人员,华雄茂和秦武安也开始在自己的名单上圈定人员。而凡是有领着人干活的党员,例如游缑和武星辰,也同样开始书写自己的名单,并且圈定觉得可以进入预备党员序列的人员。

大家准备完自己的名单之后,按照原先所说,进行分组重叠筛选。在思想学习上和工作上都能够通过的,被列出来。入围的有十个人。四个是上海本地的党员,三个是包括毛平在内,跟着陈天华回来的留学生,还有三个是日本学生。中国人还好说,日本人也入围了,实在是令同志们感觉颇为意外。但是组织程序就是组织程序,两组人之间没有达成什么私下的协议,完全看个人表现。名单里面30%的外国人比例,实在是令人大吃一惊。

“这真的很邪乎啊。”华雄茂下意识的摸了摸脑袋,“日本鬼子表现还真不错。”

“复旦公学的学生,人家本来就是来上学的,可不是来给你干活的。”游缑倒是对此不以为然,“选出来这些人之后,准备怎么办?”

“第一,坚决不允许提出人民党的名号,大家必须严格遵守组织的保密规定。第二,组织上给他们分配工作,进行考核。”陈克的手指敲了敲何足道写出的另外一份只通过了某方面考核的名单,“第三,大家考虑一下,怎么对这些人进行筛选考核。准备下一批预备党员的发展工作。”

说完这些,陈克嘴一闭,等着大家发言。大家却等着陈克分配任务,两边这么一起大眼瞪小眼的沉默下来。

“文青没什么要说了?”华雄茂第一个打破了沉默。

“从今天起,这些工作我准备交给大家来做。革命不是给我自己打天下。我是人民党的党员,我只是党的一份子,不能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工作必须由大家自发的来做。”

这番话撂下来之后,所有人都有些面面相觑。第一个试探着表态的竟然是齐会深,“文青难道有什么意见不成?”

陈克本来以为会是华雄茂先蹦出来“护主”,齐会深的革命觉悟在同志们当中算是最高的,陈克本以为齐会深会有足够的“政治正确性”。结果陈克发现自己想错了,首先怀疑陈克对组织里面的某些人不满的居然是齐会深。或者说,第一个出来表态的居然是齐会深。再瞅了一下华雄茂,他已经有点左顾右盼,好像要把陈克反对的人给照出来的意思。

看到气氛开始变得有些不对头,陈克解释道:“我马上要去北京,上海的工作全部都得交给同志们来做。我在这里,我还能参加会议,提出我的一些看法,我不在上海,大家不能等我回来再做事情吧。上海的工作得不断推进才行。”

最里面这么说,陈克的脑袋里面也不得不进行一些人事方面的思考,这些其实是陈克最讨厌的考量了。人事斗争意味着一种不可避免的内部斗争。原因很多,但是归根结底,都是个人希望自己的意见成为主流意见,或者希望优先满足个人利益的表现。而人事斗争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一旦出现,就必然导致悲剧性的结果。

在党的历史上,这种东西曾经有过各种不同的表现。而且应对的策略也有过完全不同的措施。但是这些措施的名称在后世很多人心目中,都是恐惧的同义词。例如“整风”,例如“肃反”。为了保证组织纪律的畅通无阻,人事斗争必须得被压制。党的钢铁纪律可不是一个玩笑。而是事实。即便是在解放后没有残酷军事斗争时期,各种最危险的关头,无论是否自愿,党员们都站了出来领导者群众去解决问题。洪水、地震、其他天灾人祸,人民首先看到的就是党员干部们的身影,他们总是站在最危险的地方。如果这些人率先撒丫子跑掉了,那么无论这个人是谁,无论这个人有什么背景,他们也必然遭到严厉的惩处。

很明显,人民党内部的纪律,距离这等程度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陈克自己绝对没有要整任何人的意思。他现在希望的仅仅是一件事,同志们要发挥出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来推进革命的进行。所以,陈克现在就算有了种种怀疑,他也必须把自己的想法让同志们理解。

“我曾经提出过,现阶段的任务是什么?谁能来回答一下。嗯,武安,你来说说。”

秦武安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名,从他惊讶的神色里面就能看出来,“现阶段的任务就是发展党员,为下一步到安徽工作做准备。”

“回答正确,加十分。”陈克心里面说道。但是这种轻佻的话是绝对不能直接说出来的。陈克只是很平常的点点头,“我去北京,也是为了发展党员。大家在上海,也是为了发展党员。为下一步的工作做准备。不能我去了北京,上海的工作就放羊了。而且事情随时都在变化,我可不是什么诸葛亮,准备几个锦囊妙计,就一切事情都能解决。在什么时候,大家都要发挥出自己的主观能动性。现在咱们就这么几个人,以后咱们就会有几百,几千,几万,几十万同志。我不可能什么事情都去领着做。”

这话的道理没错,彻底理解了陈克的意思之后,紧绷着斗争弦的华雄茂也松弛下来。下一个问题很快就有人提及,“文青这一走,感觉真的跟没有了主心骨一样。”游缑笑道。

“我们是通过党委会来组织工作的,无论我在不在,都必须按照党的组织纪律来做事。党的组织纪律绝对不能失效。党组织才是唯一的主心骨。”陈克回应道。

大家都不再说话,陈克一直强调党的纪律,而且大家这几个月也逐渐接受了组织纪律的存在。但是现有的组织结构随着陈克的北上,突然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才是众人感觉很不适应的地方。而这却是陈克希望众人能够适应的地方。党的第一代领导人并不是毛爷爷。李大钊、陈独秀等人开创了党,随着历史的发展,党也在发展。之所以党能够壮大,是因为党拯救中国的核心理念没有任何变化。一代代的执掌者都是为了这个目标而奋斗。如果党仅仅成了领导者本人的组织,那就和同盟会这种垃圾黑帮组织没有什么区别了。

也不管同志们能不能完完全全的接受,陈克说道:“我估计会在春节前回来,我回来之后,会向党组织汇报我的工作。作为这次党会的主席,我想和大家讨论一下社会调查的工作安排。”

社会调查就是为了让同志们彻底了解中国的现状,社会的矛盾。其目的主要是能够说明革命的必然性,正当性。虽然陈克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但是对于社会现实的了解深度,远高于这个时代的任何人。

最终大家达成了三个课题:

1、小农经济为什么必然会破产。

2、棉花价格提高和洋货入侵的关系。

3、现在中国社会结构和组成。

除此之外,陈克要求党组织开始进行对安徽淮河以南地区的调查活动。他直言不讳的告诉大家,必须到社会矛盾最尖锐的地区去发动革命。所谓不平则鸣,没有社会的尖锐矛盾,就没有革命力量的聚集。人民如果衣食无忧,骂骂官府是没问题的,起来造反是想都别想的。对于这点,陈克的感触比谁都深。那些所谓民主运动人士的丑态,要么鼓动人民为他们送死,期冀着踩着人民的血爬上权力的顶峰。要么就抱了外国干爹的大腿,幻想外国“王师”打进来,然后他们靠了卖国飞黄腾达。

陈克经常在的论坛上有一句针对这些人的精妙评价。革命,请“精英”们先去死。

这也不仅仅是嘲讽,当年党就是如此,党员们总是站在第一排,他们的胸膛比群众们距离敌人的枪口更近。现在人民党的党员们,包括陈克自己在内,能不能真的经受这样的考验,陈克自己是下定决心,亲自带着大家试试看的。

有了纲领,剩下的就是详细的工作划分。接下来的几天,人民党内部开始划分工作,作为外围组织的黄浦书社也被同样的动员起来。在忙碌的人群里面,并没有出现陈克的身影。如陈克所料,严复把陈克叫走了。

老帅哥严复做事情非常有条理,他把陈克叫去之后,给陈克看了一封信。这封信是京师大学堂的副总教习辜鸿铭写来的。大概意思是,看过了严复寄来的书,辜鸿铭对这套《中国文化传承与唯物主义的兴起》非常欣赏。希望该书的作者到北京去讲课。

看到陈克惊讶的神色,严复简单的解释了一番。陈克的书开始公开销售之后,因为价格便宜,严复买了二十套,给他的朋友们寄去了。大家对此书的评价甚高,辜鸿铭更是邀请作者前往北京。

陈克有些不好意思地询问,京师大学堂是什么学校,这位辜鸿铭到底是何人。好在严复涵养深,不然的话,他可能直接就大笑起来。

京师大学堂是北京大学在1898年到1912年间所使用的名称。京师大学堂是中国第一所国立综合性大学,也是当时中国的最高教育行政机关。京师大学堂具有重要的意义,并受到举国关注,但由于清廷的腐败,政府并没有对大学堂给予充分的投入。京师大学堂是中国近代史上第一所国立综合性大学,它既是全国最高学府,又是国家最高教育行政机关,统辖各省学堂。

1900年,八国联军进入北京后,京师大学堂遭受破坏。1902年12月17日,京师大学堂恢复。吏部尚书张百熙任管学大臣。吴汝纶和辜鸿铭任正副总教习,严复和林纾分任大学堂译书局总办和副总办。创办于1862年洋务运动期间的京师同文馆也并入大学堂。1904年选派首批47名学生出国留学。

陈天华传遍神州的《猛回头》曾经提到京师大学堂:“他且莫讲,京城修一个大学堂,要费三十万银子,政府说费用大了,至今未修。皇太后复修颐和园数千万银子也办出来了。每年办陵差,动辊数百万,亦是有的。独有这三十万,难道说寻不出呢?”

严复知道陈克不是个不懂装懂的人,既然陈克说不知道,他也就给陈克解释了。看着陈克恍然大悟的神色,严复说道:“文青,我上次说拜师之事,其实就是针对文青你北上准备的。”

陈克现在也是明白了严复的心思,对于前辈的关爱,陈克也说不出别的。他心一横,说道:“我会去北京,其他事情,但凭严先生吩咐。”

见陈克服了软,严复倒也没有穷追猛打,他说道:“我知道文青肯定有难处,若是别的地方,但凭了文青的才华,就能畅行无阻。但是北京和别处不同。所以我给文青写了几封信,信里面言道,文青乃是我的弟子。文青拿了这几封信,到了北京去拜会几个高官。我还有些亲朋故旧在北京和天津,文青若是有空,也一并去拜见了即可。”

陈克一一应了,又仔细询问了这些人的特点。见陈克也是想做最充分的准备,严复干脆把陈克留下来,详细介绍了他希望陈克去见哪些人。对这些人,严复想提出什么主张。见陈克拿出笔记本,详细记了。这种一丝不苟的态度,严复还算是颇为满意。

严复特别介绍了辜鸿铭先生,这位北京大学的副教习之所以对陈克的书如此重视,并不是真的要买严复的帐。20世纪初,西方人曾流传一句话:到中国可以不看紫禁城,不可不看辜鸿铭。辜鸿铭何许人也?他自称“生在南洋,学在西洋,娶在东洋,仕在北洋。”获13个博士学位,倒读英文报纸嘲笑英国人,说美国人没有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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