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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想要让女孩安安心心的去做司长家的保姆,每个月的治疗费总得要找人买单,而且就算有什么事情还沾不到台长身上,总得找一个老板来赞助赞助,为了撇清关系,于是就有了央林芝出现在这里。
央林芝和几人推开包房门时。看到一衣着朴实的女孩坐在沙发上,见有人来了,连忙站起来。司长一进包房就看见女该了,显然林娟娟的姿色让他眼前霍然一亮。
“袁司长,这就是我上次跟你说起的小保姆,杨晓慧。”
台长看见司长的眼色,心里一颗石头总算落了地,介绍着道。
“袁司长好!”杨晓慧腼腆地说。
“好好,小慧是什么学校毕业的呀?”
看得出来袁司长很满意。
“是卫校刚毕业的护士,我听说夫人身体不好,护士照顾起来方便。”
“凌台长。你可真够细心的,小慧。你父母是作什么的?”
袁司长关切地问。
“我父母都是农民。”
有些话有些发窘。
“好好好,我们谁不是农民?看得出来。小慧很淳朴,善良,是个不错的姑娘,就这么定了。”
袁司长的手在空中一挥说。
“小慧,袁司长是个很随和的人,你去了以后,就放心大胆的工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勤问着点。”凌台长也交代着。
“小慧,到我们家工作很辛苦,你阿姨身体不好,今后就麻烦你照顾了。”
袁司长认真地说。
“我能吃苦的,到时候请领导多指教就是了。”
杨晓慧显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大场面有些局促的低着头说道。
“小慧,你在市长家工作不是一天、两天的,就不要太客气了,不要左一个领导右一个领导的,你说呢,袁司长?”
央林芝一边暗自打量着杨晓慧,一边微笑着道。
“林芝说得对!小慧,就叫我袁叔叔吧。”
“好的,袁叔叔。”
杨晓慧稳了稳心神,低低的叫了一声,乐得袁司长嘴都合不上了。
几个人入座之后,袁司长道:
“凌台长,你为我找了小慧,我得谢谢你啊!”
“袁司长太客气了,只要袁司长能够对小慧称心如意这就好,为了这个咱们干一杯吧!”
凌台长说完,众人应和着干了第一杯,袁司长因为高兴,也一仰脖子干了。央林芝心想,这称心如意的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就像相亲一般,不由偷偷看一眼袁司长的表情,觉得袁司长确实中意这个女孩儿,便明白了七八层。
送保姆,实际送的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央林芝倒也听说过,保姆可以正大光明的住在家里比起情妇情人之类的来讲更为安全,不过她今天还是第一次真正见识到真的事情,实际上等于是别人花钱给他包养一个,这样的事情真实的呈现在她眼前就算见多识广的她也不禁觉得大开眼界。
送保姆,实际送的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央林芝倒也听说过。
保姆可以正大光明的住在家里比起情妇情人之类的来讲更为安全,不过她今天还是第一次真正见识到真的事情,实际上等于是别人花钱给他包养一个,这样的事情真实的呈现在她眼前就算见多识广的她也不禁觉得大开眼界。
见袁司长满意,凌台长也打趣道:“袁司长家的保姆论职务性质相当于秘书,论级别相当于副处级,小慧,恭喜你走马上任!”
杨晓慧腼腆地端起酒杯脸色绯红地干了一杯,众人鼓掌称好!
“小慧。想不到你这么文静,竟是海量,来。姐姐也祝贺一杯!”
央林芝也恭维地敬了一杯。
杨晓慧弟弟的事情让她也是吃了不少苦头,让她的心理不自觉的就发生了一下改变。不禁想着,眼下弟弟的治疗费总算是有了着落,而且司长家的保姆这么不一般,要是能做司长家的……她不敢深想,只是做出朴实、稳重、文静的样子,不时还替袁司长喝一杯,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把握好这样的机会……
央林芝从心底里自然是没把杨晓慧放在眼里的,也就是看在袁司长的面上才如此。一边和众人虚以委蛇,一边等着另外一个地方的梁先学的电话,原本央林芝是准备专门找梁先学一趟,既然在这里遇上了,自然也就不用专门跑一趟了。
众人又寒暄了一通,央林芝告辞后便上了自己的车,等着梁先学下来,灯光下像一幅优雅的油画,从短裙中伸出的一双**,精致修长得像是刚从牛奶中泡过。两个凸起的地方弹性十足,像是不服吊带裙的束缚,要从裙子里蹦出来但是逃离了一半就逃不得了。更显得妩媚动人。
众人又寒暄了一通,央林芝告辞后便上了自己的车,等着梁先学下来,灯光下像一幅优雅的油画,从短裙中伸出的一双**,精致修长得像是刚从牛奶中泡过,两个凸起的地方弹性十足,像是不服吊带裙的束缚,要从裙子里蹦出来但是逃离了一半就逃不得了。更显得妩媚动人。
梁先学上了央林芝的车,车内馨香四溢。央林芝妩媚动人,香车美人让有了七八分醉意的梁先学心旌荡漾。胡思乱想起来。央林芝是西原赫赫有名的大美人,为什么会看上詹继东?
要知道她连很多达官显要的子弟都不放在眼里,不可能是看上了詹继东的人,一般像央林芝这样的交际花不太可能专爱某一个异性,除非对方有权或者有钱,那些达官显要的有权有势是老子给予的,老子一下台,儿子就狗*屁不是了,而詹继东正是后劲十足如日中天的时候,用股票投资的行话讲,那是长线。梁先学不禁暗自佩服起这个女人,便情不自禁地多看了她几眼。央林芝的衬衣敞开着,头发凌乱,脸色绯红。
这个女人真是厉害,她清楚男人的弱点,能将任何男人在瞬间征服,这也难怪她能钓上詹继东。
直到此时此刻,梁先学才真正感觉到他老婆的话是多么真实,央林芝骨子里有点野,此时的央林芝就带着一丝野性,似乎有着无与伦比的能量,这种带着野性的美很容易就让男人产生要征服她的渴望。
这样的一个女人,天生就是让人着迷的。像她这样的一个女人,事实上梁先学现在非常想接下来发生点什么,但他也知道这样的想法有点不靠谱。
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梁先学突然想起了姚芳菲,这两个女人还是有几分相像的,她们的外貌都长的俏丽,吸引着人的眼球,而且这两个女人还有一个共同的优点,呵呵,的确应该称作为是优点。那就是这两个女人都很优雅,优雅这种魅力对于男人有很大的吸引力。
“梁大秘,怎么这么看我?动贼心了?小心你老婆吃醋。”
央林芝也有了七八分的醉意,言语中充满了诱惑。
“林芝,你还不了解我?我根本不怕老婆吃醋,还是喝酱油,我是不敢动贼心啊,心里再喜欢也不能碰。”
梁先学喝得有点高,胆子也就比较大,换着平常这样的话是决计不会说的,放着胆子说。
央林芝斜睨了梁先学一眼:
“他要真敢离,我就专心给他做老婆,他要是不敢离,我愿意跟谁就跟谁。”
梁先学根本就不相信这话,对于体制中人来讲,首先是位置,然后才是男人,詹继东不可能为了女人丢掉他奋斗一辈子得到的地位。
梁先学心想,少他妈跟我吹!我吓唬吓唬你再说,他一指前方说:
“林芝,你看那不是詹书记的车吗?”
央林芝猛一踩刹车问:“哪儿呢?!”
车咯吱一声停在了路边……
梁先学不由呵呵的笑着,央林芝不由笑骂道:
“梁先学,原来你也变坏了!你们这些男人啊。就没有一个好的。”
美人嗔怒别有一番风情,梁先学不禁想,姚芳菲就像白玫瑰。央林芝就像红玫瑰。这两朵玫瑰一个清纯娇艳,一个热烈妖娆。要是能够同时拥有,那真是人生至高享受,梁先学其实讨厌“情妇”这个词,这个词代表了放荡堕落;他更喜欢“情人”这个词,这个词代表着浪漫美好。
但央林芝是那种男人们人见人爱却不是轻易敢碰的女人,也不是他所能降服得住的女人,而且央林芝和他老婆相熟,这是典型的窝边草。
窝边草可不能随便吃。否则,关系就会微妙起来,官场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一旦微妙起来,离倒霉的日子就不远了。
即便是梁先学喝得有点多,这一点依然很清楚,他也好,央林芝也好,可以口花花的,但是真要想实质性的突破,却是很难。不禁一笑道:
“你这样优雅美丽的女士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央林芝道:“我这是大实话,男人都是贪得无厌的动物,你们男人啊。就是见不得漂亮的女人,恨不得全天下的美女都跟自己有一腿。”
央林芝却是一叹道:
“你是不是和其他男人一样,只是对女人的身体感兴趣?”
梁先学暗道,看来央林芝真是有点喝多了,难道詹书记又有了新欢,让央林芝靠边站了,不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女人啊女人,不管她们有多么聪明。却总是在这些无聊的问题上纠结,梁先学笑着说:
“那你希望我对你什么地方感兴趣?我知道你有才华。有能力,但不管怎么样。一个女人如果身体都不能吸引男人,对女人来说不是也很可悲嘛。”
央林芝却是一笑道:
“对于你们这样在仕途个打拼的人来讲,漂亮的女人其实不完全是体味那样的感官刺激,因为“性”福是最灵魂的东西,将自己的‘性’福寄托在女人的**上,实现灵与肉的结合,最能显示一个男人的力量,而这种力量可以增强一个成功男人的野心。”
梁先学一呆,他没想到央林芝会有这样的想法,央林芝这样的说法虽然有点以偏概全,但也没说错,女人在床上的尖叫让男人体会的不仅仅是生理的快感,更是战斗的号角,每当他在姚芳菲身上发泄一次,野心就会膨胀一次,向上攀爬的**就会强烈一份,但每往上挪动那么一小步也都是要费劲九牛二虎之力。
对于他而言,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周书明早点把他外放出去,省委*书记的秘书虽然位置很重要,但毕竟是侍候人的,当然更为重要的是他很清楚他和詹继东之间的关系逾越了一个秘书应有的本分,想到这里心里也有点烦闷,也是有些感慨的道:
“野心?别人都只看到仕途之人的风光,可是在这风光之后的激流汹涌却是所知甚少,就像我,这样给领导服务的,更是得小心翼翼,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一步走错就会跌进万丈深渊,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付之东流。很多时间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处于极度压抑的状态之下,也难啊。”
梁先学这话倒是真的,每次和周书记去京城,周书记都习惯让车去天*安门,说只有在那里才能理解什么叫千秋功过,什么叫责任重于泰山啊!”
然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次到京城周书记开始住五星级酒店,由标准间进而豪华套,如今已经住进了总统套,梁先学搞不懂周书记变了,还是环境变了。
梁先学觉得自己也与刚给周书记当秘书时不一样了,连读书也从《资治通鉴》,转向了《厚黑学》,正如同有位作家所言:一个不成熟男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了事业英勇地牺牲,一个成熟男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了事业卑贱地活着,而他现在只能算是卑贱的活着,活得小心翼翼……
央林芝也有些感慨的道:
“你们男人难,难道我们女人就不难?”
梁先学笑了笑,心道央林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求?想想也不可能,人家有詹大书记作为靠山,什么事情还摆不平,便笑道:
“做女人也难,做名女人更难,但做名女人的男人更难。”
哪知央林芝对于他的玩笑话却是没接过去,过了会央林芝幽幽地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轻浮?”
梁先学沉吟了一下道:
“别人怎么看不重要,人活一辈子真的不容易,重要的是自己要活得开心,不要像我这样,活得很累。”
央林芝微微叹了一口气:
“道理虽然是这样,可女人总是既希望男人迷恋自己的身体,又对自己爱慕有加。女人都会享受被男人怜爱,被男人疼的感觉。”
梁先学看到央林芝这样子不由道:
“怎么,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这么感慨?”
央林芝摇摇头:
“就是有点感慨,大家都不容易……”
第一百零九章 情难自禁()
梁先学和央林芝就这样一路谈着,他才第一次看到央林芝有很洒脱的一面,也有很脆弱的一面,不知怎么地央林芝就谈到了她的过去。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成功的女人说起过去,是很有意思也很危险的。央林芝流泪了,也许是往昔岁月的痛苦,也许是喝多了酒。
女人喝多了酒喝男人不一样,总是会悲悲戚戚的。梁先学心里突然一颤,再怎么坚强的女人,最终都是脆弱的。水做的骨肉,总有外溢的时候。
央林芝也说起了她现在的难处,而这样的事情显然是詹书记不好出面的,本来央林芝说的事情有点难办。梁先学不想沾手,可看她那样的梨花带雨,还是下意识的答应了下来。
在很多人心目中,女人往往是一些当官的倒霉的祸水,一些新闻媒体也不断渲染。其实,梁先学知道,一个当官的要变坏,岂能是一两个女人所能左右的?女人永远站在男人的身后,男人走多远,女人才能走多远……
央林芝找上梁先学其实还是詹继东授意的,詹继东现在感觉到一种很深的危机感,省委秘书长兰超华现在是越来越得到周书明的重用和信任。
其实央林芝所收获的远不止这些,周书明的能量还不足以一次将两人都推到更为重要的位置上,这也就意味着虽然他和兰超华是同一体系,但同样存在激烈的竞争,周书明偏向谁,那么谁胜出的几率就多了一份。
梁先学嘴里她得到了詹继东最想要的消息,周书明眼下确实是想压住陆政东借着高速公路建设和城乡统筹的造势进逼进的态势,不过周书明借棚户区改造的事情压一压陆政东的风头也不过是虚晃一枪,而是另外有其他措施……
央林芝也不禁喟然。体制内的水实在是太深了,眼见为实用在这上面根本就不合适。
而对陆政东而言,棚户区改造他是肯定要推进的。但他提出的是明年,明年很多事情都会发生变化。留给自己留了足够的时间。
陆政东眼下最要紧的还是两山三片的贫困问题。
两山三片贫困带的成困很复杂,历史上就因为恶劣的环境、紧缺的水资源,发展一直都相对落后。
而且两山三片贫困带也不仅仅是贝湖一省的事情,还涉及到邻近两省,三省各自为政,相对独立发展,并且受制于交通资源开发及工业农生产都受到相当大的限制;兼之相邻区域间巨大的政策性差异,也促成三省发达地区对两山三片形成更大的“大树底下不长草”的空吸效应。
杨璐、罗致娴现在已经在做公益事业这一块了。打算每年出拿出一部分资金,投到这些地区,做一些与教育、生态相关的公益项目,他所工作过的贝湖西河自然是首选。
不过,两山三片贫困带几百万人口的脱贫,不是几家公益基金会每年投的资金就能解决的,真正的解决渠道,还要打破以往三省市行政区域分割、独立发展的隔阂,推动区域合作。
贝湖高速公路的修建为这样的合创造了必要的条件,但还是远远不够的。
还必须要推动这些高速公路和其他省份的衔接,推动两山三片成立更多的联合产业园区及产业基地,推动更多的产业转移基地迁来;推动三省在这片地区的协调发展。推动贝湖的电出省等工程尽快实施。
而这些同样需要资金,陆政东还得要多弄几个会下金蛋的东西,比如改组省国投。
省国投也是常谓的影子银行之一,通过信托融资的方式在国内外募集资本,开展中短期放贷、证券、股权投资等业务。
贝湖国资委成立之后,拥有信托融资许可的国投自然也将作为贝湖国资的子公司之一予以会保留,不过,省国投此前融得的近百亿资金,主要借贷给国资企业用于企业发展。
虽然贝湖省国资企业整体经营状况近年有所改善。但国投所持债权依旧存在极大的结构性风险。
陆政东到贝湖之后将出售国投债权与推动非重点省国资企业债转股改制重组的工作结合起来。
一方面通过出售债权,降低国投内部的结构性风险。同时回笼资金,一方面推动投资商购入国投债权。然后通过债转股的方式,参与非重点省国资企业的改制重组工作中,为这些企业降低财务成本、引进更多的资源,提高盈利能力……
国投重组工作通过省政府办公会议的讨论通过,也意味着这项工作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得到实质性的进展。
而陆政东之所以重视这件事,也是公私兼顾,陆政东清楚想要在两三年后顺利的坐上贝湖省委*书记的宝座,就需要站在更高的角度,推动贝湖省制定新的区域及产业发展规划,将中部经济合作发展格局推到一个新的水准线之上。
而且还需要争取到更多的盟友,在部委,国资委这一块现在是杨明远在分管,杨明远也是从国家经委调任的,而随着老总理的退休、随着背后支持的开国元勋相继辞世,杨明远所在派系根基尚浅的弊端就日趋严重,很难想象杨明远等人在下一届会有所作为。
虽说国投的成果会极大支撑陆政东想推动的经济发展,但作为一种支持,杨明远所在派系也会受益,双方要是能够找到一个切合点对于对方也是收获甚大,这时候需要这么一条直接联系的桥梁……
陆政东要去浦江出席一个重要的会议,还是得趁着休息提前去一趟浦江啊,陆政东敲着办公桌想着……
到了浦江,陆政东整个人似乎都一下轻松了下来,周毓宁开车来接的他。
“你怎么提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