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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狂妃:宠冠三宫六院-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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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妾。”

不卑不亢,倒是一副良好家教模样。

慕文轩漫不经心的应了声,转过头,将冷乱月手中酒杯放下。

“月儿,你不当多饮。”

他是不知道冷乱月本人的酒量如何,但冷乱月现在这副身体以往的主人,却是喝不了多少的主。

“只是这天气甚好,又难得出门。所以多饮了几杯,阿慕,你太过小心了。”

美人诛心(4)

那摸样,如果不是慕文轩知晓真相,还真会以为冷乱月就是他的爱妃。

可惜,不是。

那样的女子。

永远傲世的才华,永远不可能只是囚禁在皇宫这样一个小巧精致的笼子里。

“红花初绽雪花繁,重叠高低满小园。正见盛时犹怅望,岂堪开处已缤翻。情为世累诗千首,醉是吾乡酒一樽。杳杳艳歌春日午,出墙何处隔朱门。”冷乱月顿了顿,扫过众妃意味不明的眸子:“本宫素来喜爱这杏花如丝,闻的这缱绻殿的杏花林,喜不自胜。这才寻来了众人,想要一齐看这杏花盛芳。却忘了,这还不是花开的时节。”

冷乱月说完后是满院沉默,所有人在一瞬间像被定格了一般。

美人如花。

这还不是花开的时节。

一句话,不知暗里含着什么样的玄机,无人敢应承。

“杏花夭夭,若是月儿喜欢,待得花开之时,我自当陪同。”

仿佛为了印证白衣男子所言,十里杏花林忽然吹起微风,卷落一树绿叶。纷纷扬扬的,以绝美姿态坠落。像是开起了一串串小花。白衣少年神色优雅,半眯着眼眸遮住瞳孔,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白皙晶莹指尖拂过酒杯,微微仰首喝了小口。

“好花遇时节,这时节到了,自然会开放,娘娘还是莫要多担忧才是。”

坐在慕文轩右边的良妃亦笑了笑,青衣青丝纠缠盘绕,多了份妖娆。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看冷乱月和良妃的眼神有不屑的,有艳羡的,百味杂陈。

“可惜的是,现在的时节还未到。”冷乱月笑容越发妩媚:“这美人如花,时节未到,若是强行想要盛放,只会换的花期短暂。众位说是吧?”

众人窒息般沉默,就连慕文轩握酒杯的指尖也紧了几分,良妃更是站起身来,朝冷乱月躬身道:“娘娘此番话,可是另有它意?”

——————

看完表霸王啊,至少评论一下下啊,有问题瑶也好改进啊。

美人诛心(5)

的确,这话,怎么听怎么是警告。美人如花,若是强行绽放,只会花期短暂。当着帝王的面,凰妃如何敢开这种口。

在后宫中,自古帝王最忌讳的就是宫闱倾轧。

按理说,凰妃不可能是不知道。

当众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是等同于扇了慕文轩一耳光。

本以为会大怒的慕文轩站起身,缓步走到良妃身旁,微微笑开——

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微笑,这一次的微笑可以说是犹带锋利的冰寒。

“有它意也好,无它意也罢。朕尚在此,都无开口。你如何敢当众质疑朕之妻子?”

良妃脸色煞白。

咬咬牙,跪下身去:“皇上恕罪。”

冷乱月冷眼看着。

大将军是个好父亲,只可惜他的女儿,真的是太嫩了。

枪打出头鸟,在这种情况下,最不应该开口的就是良妃。要知道,如果冷乱月真的是慕文轩的宠妃,那么这后宫中,冷乱月首要除去的就是良妃。

家世相当,身份相当。良妃本人也算的传奇。这样的女子,若是冷乱月真是慕文轩的宠妃,方才的事情,已经足够让良妃永无翻身之日。

“良妃不应该让朕饶了你,而是让凰妃饶了你。你当真以为这后宫没有皇后,你又是四妃之首便可以随所欲为了吗?”

“阿慕。”

冷乱月大抵可以料想到慕文轩下面要说些什么。

皱了皱眉:“阿慕。”

可惜这一次,慕文轩没有理会。

死死盯着良妃惨白的一张脸。

“朕当时就说过,这北国的后宫没有皇后,但是,凰妃凌于诸妃之上。你难道不懂朕话里之意吗?”

显然是怒极。

慕文轩当然会愤怒。

冷乱月。

冷乱月。

当年落非情可以给她后宫无妃,如今,他难道连让她在后宫之中不必看人眼色都做不到吗?

不!

这后宫,因冷乱月而起,也可以因冷乱月而亡。

他断然不会容许这些人对其半点侮辱。

美人诛心(6)

被他训斥的良妃头低的更加低了。

四周妃子全部俯身跪下。

天子震怒。

她们焉敢再玩弄小心机。

“阿慕,都已经是帝王了,如何还要这般意气用事?”

万籁俱静之下,女子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回荡,坚定的,不容疑惑的。

盛装下的美人站起身,牵着盛怒之下无人敢靠近的地方的手,悠悠然坐下。

“阿慕,我懂”冷乱月捏了下别扭紫眸男子气的绯红脸颊。

“本宫不管各位在家里是怎么样的娇娇女。怎样的身份高贵,怎样的生杀予夺。你们只需要明白,进了这宫门,过去的一切都是流云。”

再回首,全无雍容娟雅。冷冷的,肃杀的冷漠。

这一句话惊呆了不少人,她们或许摒弃小姐的身份,可是习惯了的众人拥护,家人忍让。这岂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

“这宫中从不缺少美人,更不缺少有身份的美人。“女子转过头,对上良妃厌恶目光,樱唇轻启:“宫中自然是有宫中的规矩,本宫不喜后宫之事,将管理后宫的权利交给四妃,不代表本宫能够容忍四妃给本宫甩脸色!”

“···”

沉默,还是沉默,终于有人忍不住出声:“娘娘口口声声说宫中规矩,可是自己不也是没有遵守宫中规矩。既然娘娘是凌于四妃之上的凰妃,那就更应该以身作则不是?”

说话的人正是一直压抑着心头愤怒的良妃。

冷乱月出言讥讽,她听着尤为刺耳,一时意气之下,竟然忘记了方才慕文轩才勃然大怒。

“那良妃觉得,本宫哪里没有遵守宫中规矩?”即使是说着商量的话,女子的语气却是坚定的,没有迟疑的。

“娘娘日日夜夜霸着皇上,不是专宠吗?”

“良妃!”慕文轩眉头一皱。刚要发火,却被冷乱月拉着手,一时之间,竟也站不起来。只能瞪着眼睛,警告不知好歹的女人。

一班妃子可不如慕文轩般生气。

美人诛心(7)

确切的说,有人说出了她们的心声,高兴还来不及。却又碍着冷乱月和慕文轩的面子,不敢表露出来。

十里杏花林,当真是演遍了百态。

‘啪——’一声脆响,精致南海双环玉簪杯落地。

杏花林安静下来。

冷乱月抿嘴浅笑,优雅朝众人点点头:“看本宫真是不小心,如此精美的酒杯,竟碎了。”

她蹲下身,想要拾起碎片,一双白皙如玉手指却在她之前,为她拾起碎片。

抬头,是白衣帝王,自责的嗓音萦绕在耳畔:“月儿,瓷器伤手,还是我帮你吧。”

“···”冷乱月没有回答,只是唇角秀丽假意笑容不见,全然是冷漠,像是蒙尘明珠露出真容:“阿慕,我说过,我懂。”

“因为我懂,所以,阿慕,无须自责。这与你无关。”

绿叶新芽片片飘落在少女单衣裙摆,点点嫩绿点缀着如墨长发。美眸似冰,眉目间的高贵褪尽,全是绮丽棱角。

“我只是想要给你最好的。如果不是最好的,我宁愿什么也不曾给过。”慕文轩只怔了片刻,又温柔的笑了笑,将地上的碎玉片全都放好。

冷乱月没有在回答他的话,回过头,对上一双双盯着她的美目。

“良妃当皇上是什么?皇上喜欢宠幸谁就宠幸谁,岂是我能够干涉的?更何况,哪一条宫规上写了,皇上必须雨露均沾?你当皇上如同妓子么?你说要,就要给。”一字一顿,杀气尽显。

无形的压迫,让众人心中一窒。

字字诛心。

莫大的罪名压下来,吓得众妃花容失色。

慕文轩侧头看着身旁的女子。

她明明和着众人一齐狂欢饮酒,却会在你睁着朦胧睡眼之际,冷冷侧目,遥看这一席狂欢。

游离与世俗之外,偏偏这一次,为了他,进了这世俗。入了这一场戏。

这样一想,嘴角便抑不住的笑容。

“既然众位今天是打定主意要给本宫个好看。那本宫也不想再对众位客气了。不然这宫中的人,还真不长眼睛,连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弄不明白!”

美人诛心(8)

冷乱月扫过明显震惊过头的众人,眼神停在笑的如梦似幻的某人身上,樱唇勾起:“阿慕,这太极殿的宫人,是否可以全部交给我处理?”

某人继续憨笑,傻傻的摸样,仿佛又成了初见时,装成的那个傻子。

“阿慕?!”

抬高声音。

“啊?”

某人终于回过神,眯着眼睛,笑的更加欢腾了:“月儿说什么便是什么。”

冷乱月浅浅一笑,眼眸微闪。如果刚刚她没有看错,良妃藏在袖摆中手指收紧了半寸。

看来,这良妃,对慕文轩倒是真的有情。只是不知道,这情,是缘何而起。现在冷乱月是不会动良妃,毕竟上面还碍着大将军这一层。但是,这良妃,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和她作对,她也不可能每一次都让良妃全身而退。因为,是人都会有弱点——而她唯一胜于良妃的就是,她的弱点已经早已经不是弱点了。

“本宫今天就在此说清楚,也叫这后宫的所有人都听清楚。太极殿的所有奴才,宫女充入浣洗院,永不再入后宫。太监全部赶出皇宫。”

浣洗局,说白了就是洗衣服的地方。除了无钱无权的穷苦女儿家才会被其他太监宫女欺负,进入浣洗局洗衣。浣洗局算得上皇宫中最底层的地方了。

而太监一般都是孤儿。

如果做到了一定的年龄,宫中会负责给他们养老。除非是犯了极大的错误,才会被赶出皇宫。一旦待罪被赶出来,活命也许是可以的,只是艰难异常。

这无疑是极重的惩罚。

“不要再质问本宫是为什么。想来各位熟读宫规的人,都是清楚其中缘由罢?”

熟读宫规四字咬的极重,颇有嘲讽意味。

“希望这一次是最后一次。本宫不希望各位娇滴滴的美人也沦为这样的下场。只是,这后宫之事,想必就算各位亲族的权势再大,也管不了吧。言尽于此,望各位安下那颗心来,不然本宫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做后宫。”宽大的袖摆一甩,冷乱月拉着傻笑个不停的某人,转身离开。

美人诛心(9)

两人的相携而去,这一次依旧只留给众人一个背影,缱绻寂寥到了极致的背影。

良妃无视周围的嘈杂众人,站起身,半眯眼眸:“好一场鸿门宴,好一个凰妃。”

她没有在说些什么,英气转身回清泉院。紧随其后离开的分别是贤妃和德妃,至于洛妃,还坐在原地,似乎没有看到其他三妃的离开。

天色渐暗,十里杏花林里的人三三两两离去,精致的宴席竟然没有动过多少。在其中来回穿梭的是身着统一粉色宫女服的宫女,收拾着一桌美珍。

而在杏花林谁也没有看见的角落,华衣女子冷冷看着一切,她的背后,是守护的慕文轩,正是去而复返的冷乱月。她其实根本就没有离开,只是顺着寝宫的后院绕过莲花池,便是杏花林的另一个入口,只怕是谁也不曾料想冷乱月会去而复返。

“阿慕,你觉得,看方才的一群人中,哪个最值得防备?”

毫无征兆的,女子突然开口。

很明显,她的开口让慕文轩很惊讶,愣了半响后郑重回答:“我道月儿绕了一圈倒回来是为了什么,原来是这样。”

冷乱月扯了扯紫眸男子的脸颊:“自然是为了更清楚的了解一下她们。毕竟是放在自己身边的人,最好还是不要太危险了的好。”

蓦然,话音一转:“但是,如果我们坐在那里,必然什么也看不出来。如同我防着她们一样,她们会防着我。”

“确实,如果我们在那里,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可是···”

慕文轩纵容的任由冷乱月将他的脸扯得变形,瓮声瓮气的应道。

“御史大夫最近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吗?”还不等他说完,冷乱月突然打断他的话。

“月儿的有趣是指什么?”

“指探子传回什么关于御史大夫反常的地方,或者御史大夫家的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冷乱月冷然的瞳孔迸发出耀眼光彩,芳华绝代。

落寒衣(1)

“这···”慕文轩沉吟片刻:“对了,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来。最近御史大夫家多了一个人。”

“多了一个人?”冷乱月眼眸中的光芒更甚,“阿慕,派探子好好监视住御史大夫家,也许,马上就可以开始新的计划了。”

慕文轩点点头。

而那边,杏花林只剩下一人。

洛妃遣退了所有伺候的宫女,站起了身。

缓步走向冷乱月坐过的位置,她每一步都走得极稳。像是落步在心头一样。

慕文轩瞄了眼看的仔细的女子侧脸。

长长睫毛微微翘起,花瓣般的嘴唇格外饱满。修长身段,虽然瘦削,却给人充满了力量的感觉。

“阿慕,你看。”

女子突然侧过头,青葱玉指遥遥指向杏花林中的洛妃。

慕文轩慌乱回头,入目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那洛妃端起冷乱月用过的琉璃杯盏,仰躺与两个座位之间,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将杯盏微扬,脖颈亦是扬起。那豪放慵懒饮酒的姿势,分明是冷乱月的翻版。

只是,洛妃的眉目之间,流露的却不是冷乱月的漠然。而是深刻的恨意和不平。

‘碰——’

琉璃杯盏被甩飞在桌上。

洛妃骤然站起。

“凰妃,好一个凌于诸妃之上!原本以为良妃那个蠢货可以扳倒你,不想皇上倒是被你迷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

扭曲的面容,完全看不出美貌摸样。

“凉月,当年我斗不过你,不要以为现在我也斗不过你!”

轰然甩袖,转身离开。

冷乱月冷笑。

当年的凉月美貌传于三国之间,是大家闺秀中的第一人。不知道有多少千金暗中嫉妒的咬牙。本来就有傲人的家世,还有倾世的容貌。这怎么不叫其他女人嫉妒?

而洛妃闺名乔梦,也是一名难得的美人,更难得的是也有傲人的背景。可惜,偏偏每一样,都要比凉月差上些许。

也难怪背地里洛妃会恨得这么扭曲。

落寒衣(2)

青着一张脸先离开。

杏花林的雨花石铺的小路上,雪纺白衣淡如烟霞,宽大礼袖鼓着风,像是羽化仙人。

冷乱月站在原地。

目送着慕文轩的离开,她对慕文轩强调了不止一次她懂。

她懂,但是不代表她现在能够接受。

她叫他阿慕。

从某些方面来说,也算是对自己的提醒。

一个阿情太伤人了。

如果再来一个阿慕,再遭遇同样的事情。

那她也不一定能够像现在一样站起来。

她是人,不是神。

她也有弱点。

只是,她说过,她的弱点现在已经算不上弱点了。那是因为,她当阿情已经死了,剩下的只是落非情。

可是,就连落非情,她都不能真正做到面对。

“可是在想落非情?”

黑暗中,走出一个人。

正是良久不见的落寒衣。

和初见一样的青衣,长发用束起,露出白玉额头。笑起来,左脸颊酒窝漾起甜甜气息。

落寒衣之所以知道冷乱月又在想落非情,是因为长时间对冷乱月的观察。

每一次冷乱月想起落非情,总是会露出这种眼神。

苍凉的如同万里戈壁,不见半点绿色,看不见半点生机。

只怕连冷乱月自己也不知道,她的眼神。不然像冷乱月此人,是断然不会让别人轻易看透她,猜到她的想法。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叹了口气,冷乱月反问道。

“月儿,你自己不也猜到了吗?既然是狠下了心,何必又再感伤?”

落寒衣毕竟是落寒衣。

“你让慕文轩多监视御史大夫家,不就是下了决定。御史大夫家多出的那一个人,你不要说你不知道是谁。”

冷乱月当然知道是谁。

南国那边的凤啸传来的消息,更让她确定御史大夫家多出的人是谁。

落寒衣(3)

“落非情此番北国之行,怕是瞒着南国群臣。只不过,这样的落非情,一旦被慕文轩囚禁,那南国便会是真乱了。你确定要这样做?”

落寒衣长身直立,青丝飞扬缠绕,脸颊的酒窝分外迷人。

“落非情、落寒衣···”

冷乱月恍若未闻。

重复这两个名字。

从落寒衣出现的开始,就一直对落非情的情况特别关注。总是在她准备做出对落非情不利谋划的时候出现。

“月儿,我还在想,要多久才会被你看出来。不想居然这么快,是应该说你太敏感了吗?还是应该说你的防备太深了?”

冷乱月没有彻底的放心他,落寒衣自然是清楚。所以,平日里,虽然也陪在冷乱月身边。却没有真正出现在她面前。

“落非情是我落氏一族的后人。”

酒窝更加迷人。

落寒衣笑起来像个孩子。

“当年,冷无心倏然传出死讯。帝王凉墨白证实消息的准确性后病倒于金銮殿上,而后病情急剧加重,竟然不久后撒手人寰。而帝王凉墨白一生都没有娶妻,又没有兄弟姐妹。这皇位之争,自然引得天下大乱。那时候,帝国上的势力不过三股。冷家,落家,慕家。而落家代表的是流月学院,所以,南国皇宫正是以往流月学院的地方。”

冷乱月皱眉。

“那么,寒衣是为何陷入沉睡?”

落寒衣偏过头,眼睛弯成月牙儿。

“睡了百年,我早已经忘了当初是为了什么。”

忘记了吗?

落寒衣自己都不知道。

他是见到了师姐冷无心尸体,受不了刺激,当场血脉逆流才会沉睡的吧?

还是受不了死状的惨烈才会沉睡的呢?

“百年如梦,寒衣能从百年中清醒过来就好。”

冷乱月话里有话。

虽说沉睡了百年,落寒衣毕竟不是傻子,怔了一下后,笑的见牙不见眼。

“自然,早从我醒来开始,落寒衣就只是冷乱月的落寒衣。帮落非情说话,只是希望月儿你不要后悔而已。”

冷乱月吐血(1)

和落寒衣聊了整整一夜,冷乱月回到太极殿时,就发现了身体有些不妥。

似乎是夜风吹多了,有些着凉。

“该死的。”

冷乱月低低咒了一声,也只得认命。

凉月的身体底子不像之前她的,如果像以前一样整夜整夜熬,肯定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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