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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剑楼·苍狼-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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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溯罹侧目看着说出此话的晏之舟,许久,许久无言以对,却蓦然笑了来,“是啊是啊,人家杀不了你,就只能被你骗啰!……我可听得很清楚,原来公子晏的不需要花言巧语,只要说两句伤人心的话,就能骗得人家服服帖帖了,你可真是厉害啊!”
  歌溯罹嘲讽着,可是他却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嘲讽,为瞥见他那一丝落寞之后,就很想说些什么来讽刺他。
  “你在吃醋吗?”
  就这一句话,差点让歌溯罹窒息了。
  他瞪着身边依旧淡然的凝视着河面的晏之舟,喊道,“你疯了吗?!我吃醋?!我吃你的醋?!”
  晏之舟笑着,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歌溯罹,像个孩子似的辩驳着。
  “没有,没有,没有……”晏之舟一付敷衍的样子,笑着向大帐走去。
  歌溯罹可不能就此放过他,居然说自己在吃醋,这也太离谱了吧,他跟在晏之舟身后喊着,“喂,你给我说清楚,别这么敷衍我。……我堂堂一个大男人会吃你的醋,你是不是病傻啦……”
  晏之舟听着身后歌溯罹的叫啸,浅笑着摇了摇头。
  慕夷的房门被猛的推开了,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一个血淋淋的身影走了进来。
  一步一个血印,一步步走向慕夷……
  “符江?你怎么了,怎么会满身是血?”
  慕夷惊慌的看着符江,可是他却只字不答,直至走到慕夷的面前,他轻声的说道:“教主死了,阿爹死了……”
  声音很轻,很轻,却足以裂断一个灵魂……
  慕夷不相信这是真的……
  不可能,不可能!
  阿爹刚刚明明还在跟我聊天,阿爹明明还在的……
  符江看着慕夷茫然失措的样子,握着她的肩,用力的握着,瞪着她,“阿爹死了……是我亲手……砍下了他的头……是我亲手杀了他!”
  慕夷的心在瞬间碎裂了,眼前符江身上的血……都是……阿爹的……
  “为什么?”慕夷抽出了腰间的弯刀,刺进了符江的胸口,血飞溅到她的脸上……
  “阿爹让我亲手杀死他,阿爹要我用月神之术御行百鬼,阿爹要我……杀死晏之舟……”
  慕夷松开了手中的刀,弯刀猝然而落,看着眼前木然无神的符江,慕夷相信了,他没有说谎。
  慕夷瘫倒在地,泣唳着,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昨晚没有杀死他,为什么自己会爱上他,为什么……
  阿爹!
  是我害死阿爹的。是我,是我!
  符江看着伤痛欲绝的慕夷,任然没有任何表情,他已经死了,在他亲手砍下慕胤人头的那一瞬,他也把自己的心剐割了出来,和慕胤的人头一样,奉献给月神了。
  “夷儿,夜深了,我要去做我该做的事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完成阿爹的心愿。”
  符江走了,没有留恋,没有回头,义无返顾的走了。
  慕夷看着他的背影,和阿爹一样的苍茫无力。
  天那,你为何如此残忍,为何如此无情……
  晏之舟……为什么我会遇到你……
  扶郎山麓的夜很静,静的令人害怕。
  沙沙的树声如泣如诉,哗哗的水声如咽如唳,没有虫鸣,没有鸟啼,似乎这些东西都消失了似的。
  风吹着,吹着,吹着,旗杆上的龙旗飞舞着,越扬越高。
  扶郎山顶一缕轻烟随风飘摇着,火光一点,在瞬间映热了灰暗冷凝的夜幕……一个身影站在篝火前,狰狞着望向山下黑河边的营帐。
  天空中的弦月在云过之后,渐渐变得饱满,最后一丝淡云退去,一轮满月高悬空中透着寒暄的光芒……
  符江站在篝火前,割开了自己的手腕,血滴进了火焰里,一阵烟雾过后,风骤然而起,狂暴的吹着……
  黑河边,倚剑楼的大旗在冽风中被撕扯开,飘进了黑河之中,刹那间化为一缕灰尘,随着河水流淌而去。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营中一阵骚动,大家被这不寻常的风吹醒了。
  走出帐外的众人,被狂风吹刮着,几乎睁不开眼睛……
  夜更顶着狂风,望向四周,怎么会突然刮起了这么大的风!
  符江望着山下的骚动,露出了一丝浅笑,轻轻的吐出几个字,“蝗祸……”
  几滴鲜血散进了篝火里,一阵烟雾飘渺入风……
  风声中透出了些许异鸣,嗡鸣声在空气中回响着,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接近了……
  “啊—————”一声凄唳的惨叫声响彻夜空。
  一个弟子倒下了,他被什么包围着,啃食着……

  袭·百鬼伏夜(下)

  “是蝗虫!”凌冽骇然的叫着。
  夜更看向那名弟子的瞬间,又是几声惨叫,同样……几名弟子倒下了,同样……被包围,被啃食着……
  嗡鸣声在头顶上回旋着,夜更抬头望去,从未有过的惊恐袭上了心头……
  蝗虫……
  成千上万的蝗虫……飞舞着……
  不断的冲向活着的人,将们包围,啃食……
  一时间,营地里惨叫声四起,不断有弟子倒下,被啃食着。
  “用火,用火烧!”凌冽叫喊着。
  儿时在出身农家的他,明白如何对付蝗虫,可是他却从没未见如此之多的蝗虫……
  这样的季节,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蝗虫出现……而且还是黑色的蝗虫……
  更可怕的是……这些蝗虫居然吃人……
  符江看着黑河边的点点火光,冷厉的笑着,“晏之舟,让你也尝尝被百鬼啃食的痛苦……让你也感受阿爹受的苦!”
  鲜血散进篝火中,呜咽的风猛烈的刮着……
  “蝎行……蛇裂……百足……蜍虿……”
  符江的声音如鬼唳一般划破长空……
  噩梦……降临了……
  黑河边的点点火闪动着,晏之舟走出了大帐,如墨的身影站在火光中,神情雍容淡定……
  “小晏……”歌溯罹挥舞着剑,向晏之舟奔来。
  蝗虫们啃食过后,地上只剩下被蚕食待尽的腐尸……
  夜更和水滴亦来到了小晏身边,剑锋扫过之处,落下一片蝗虫的尸体,可是很快又有一群冲了过来。
  它们似乎是源源不绝的……
  晏之舟抽出了藏于软带里的软剑,神鬼刃。
  寒厉的光划过夜幕,飞舞的蝗虫在光华过后,猝然而裂,纷纷落地。
  晏之舟向锁桥走去,一步步,身后落下了如雪片般的蝗虫尸首。
  他看到了,在大帐的窗边,他看到扶郎山顶的那点火光,一切的根源所在……
  晏之舟向前走前,可是突然间,脚边的唏嗍之声让他停下了脚步……
  月光下,油亮的身体在游动着,发出阵阵嘶嘶声,腥恶的味道弥散开,一些黑色的物体跳跃着向这边袭来,树皮好似会动了,黑色的躯壳迅速的移动着……
  “小晏!”歌溯罹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来,剑锋在晏之舟眼前划过,黑色的血飞溅开,腥臭冲鼻……
  “夜更,水滴……不要乱动!”晏之舟转眼看着向自己跑过来的夜更和水滴喊着。“你也给我站住!”这是命令,第一次,晏之舟在命令歌溯罹。
  凄惨的叫声不绝于耳,一个个倚剑楼的弟子在惨叫声中倒下,被油亮的躯身覆盖,过后是残烂的尸体……
  树上的“树皮”涌动着,如黑河之水一般奔腾不息……
  歌溯罹与晏之舟就在咫尺,看着所有这些可怖的毒物向他围笼过去。蝗虫仍在飞舞着,跃跃欲试的四散在晏之舟四周。
  歌溯罹不敢动,生怕一动,就会惊动了这些可怖的毒物,那么被他们包围着的小晏,只怕连骨头都剩不下了。
  脚边,它们还在窜行着,月光下,扶郎山麓已然成了人间炼狱,不,是比人间炼狱还要可怕,成千上万的毒物在游走着。遍地的毒蛇,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树杆上满布着蝎子和蜈蚣窸窣爬动;恶心的蟾蜍跳跃着,喷出白色的毒液;飞舞的蝗虫,几乎将天空覆盖了……
  符江听着锁桥对面传来的惨叫声,笑着,阴异的笑容,宛如魔鬼一般可怖。
  “晏之舟,你怕了吗?……哈哈……你应该怕,你必须怕,这是你的报应,你的报应!”符江声嘶力竭的咆哮着,“慢慢看着吧……看着百鬼如何将你吞食,连渣都不留下,哈哈……”符江又一次把血散向了眼前的篝火,火苗猛然的窜高了变成了红紫色。山下的毒虫好似听到了命令一般,全部停止了行动,等待着……
  晏之舟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毒物,没有恐惧,没有愕然,很平静,很淡定。歌溯罹借着月光,看着他的神情,你真的很可怕,如此光景,你居还能这么淡然,晏之舟,你是真的魔鬼。

  扶郎月(上)

  四野阒然,邪厉的风仍在吹抚着扶郎山麓的阴霾,凄惨的叫声如鬼唳般不绝于耳。
  歌溯罹看着被毒物包围的晏之舟,不知他哪来的淡定,不知他如何能这般冷静的面对眼前这些可怖的蛇虫,更不知他沉静的凝眸深处是怎样的心境。
  夜更已经快要疯了,让他如何能忍受眼前的焦急,看着小晏身处死境,他如何能苟安,“小晏……”他叫着他,向他移动了一步,只是一步……
  泥土上游走的毒蛇高高的昂起了头,嘶鸣着吐着信子,树杆上的蝎子猝然支起了尾部的毒针,蜈蚣唏嗍着张合着口颚,蟾蜍吹鼓着腮腺,白色的毒液从皮肤上渗了出来,而蝗虫们则飞舞毒害向晏之舟逼近……
  夜更骇然停步,不敢再动一下,生怕再稍微动一下,小晏就会被那些导丑恶的蛇虫蚕食……
  “溯罹,你不是想杀我吗!……现在,杀了我,我宁愿死在你手里,也不想被这些虫子吃了,太难看了。”晏之舟微笑着,看着歌溯罹,手里拿着剑,不过似乎刚刚由于用力过度,肩上的伤被牵动了,现在已经无法动弹了。
  夜更,水滴,凌冽,包括歌溯罹在内的所有人,都被他的这句笑言惊呆了。
  “别开玩笑了,白痴,现在不是……”
  “我没开玩笑。”晏之舟依旧淡定的笑着,看了看周围的百鬼,抬头望向歌溯罹,“你不杀我,我可真的要被虫子吃掉了,死的跟他们一样……”晏之舟看了看歌溯罹身边的那些被蛇蝎啃食的腐尸笑了笑,转而继续说道:“我可受不了。”
  “你这个自恋的疯子。”歌溯罹站直了身子,舒了一口气,弹开剑刃上残缺的毒虫的尸体,笑了笑,“你死成那样,我也受不了。”
  晏之舟笑了笑,笑得很淡很淡,“那就动手。……记得切开咽喉,要快哦,不然血喷出来,可就不漂亮了。”
  这是玩笑吗?
  疯狂的玩笑!
  眼前这些恐怖的蛇虫已经让人毛骨悚然了,可是听着晏之舟的笑语,更加让人从心里透出寒意来。
  凌冽看着晏之舟,他不是一个人,人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他若不是疯子,就必定是毁灭一切的魔鬼。
  歌溯罹握着剑,冷笑着,“放心,我一向很快……”
  话音未落,剑锋已经划出,裂破黑夜的寒光向晏之舟迎面袭去……
  “小晏!”夜更和水滴齐声惊道。
  却见晏之舟淡然一笑,未动分毫,等待着这足以裂断苍穹的一剑……
  剑气袭来,蛇虫们被这全力一剑劈得支离破碎,高高的扬到了半空中……
  还有一些毒物被这惊狂的异动所引,齐齐扑向晏之舟……
  剑气已到眼有前,所以扑向晏之舟的毒物亦难逃噩运,悉数被分尸体惨杀……
  晏之舟轻点脚尖避过了歌溯罹至命的剑劲,可是还是被剑尾的余劲扫伤,嘴角沁出了一丝血痕,他沉气挥剑,剑锋起一波黑河之水,水过之处毒物们化做一阵烟雾,成为了泥土灰烬……
  晏之舟飞身飘下,脚下踉跄不定,差点摔倒在地……好在夜更扶住了他。
  大家终于舒了一口气,歌溯罹冷冷的一笑,这就叫孤注一掷吗?如果我那一剑你避不过呢?岂非死无全尸了?是你太自信,还是你太信我,不会真的杀你?
  “小晏,你太乱来了,这会要你命的!”夜更着急,更加害怕。
  刚刚那一剑,只差半分,半分……就会穿喉而过,你就是有十条命也只有死路一条了呀!
  “我不是还活着吗。”晏之舟淡然一笑,望向歌溯罹,“这一剑,不错!”
  “过讲了!”歌溯罹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你们还笑,我快被你们吓死了。”水滴埋怨着,真是吓的心都要跳出来,亏这两个人还笑的出。
  晏之舟看了看地上稀疏可见的毒物,吩咐着凌冽,“你们打扫干净这里。”说着,晏之舟转身向索桥走去。
  “小晏,你……”夜更有些担心,看着小晏握着剑的胳膊无力的挂在身侧,他很担心,而且刚刚歌溯罹那一剑的威力惊人,就算没有伤要害,只怕这伤也不轻,他一个去,夜更怎么也不放心。
  “不断了根源,这些虫子是杀不尽的。”晏之舟的眼神坚定,他决定了的事,从来不会改变,这点夜很明白。
  “我陪你去。”夜更的坚定也不可改变。
  晏之舟笑了笑,没有反对,转身向扶郎山顶走去。
  水滴要跟上去,可是却被歌溯罹拦下了,“让他们去吧,这里还需要我们打理。”
  他没有让她跟去,是怕万一慕夷也在山上,是怕自己万一说出伤人的话,是怕万一她听到了关于那一晚的事……
  小晏,你也是会关心的,对你在乎的人。
  歌溯罹看着晏之舟的背影,淡然的笑着,你是义无返顾的吧,你也没让我跟,是表示你有把握?还是,这里还需要我?
  晏之舟,为什么我总是看不透你。
  “溯罹!”耳边水滴惊慌的叫声,把歌溯罹从思绪中拉回。
  歌溯罹顺着水滴所指的方向望去,地上已被分尸碎骨的毒物蓦然聚拢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由虫尸体堆砌而成的蛊之龙,昂首向天,黑色的躯体蜿蜒巨大……
  “这是什么?!”水滴愕然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巨大的怪物,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这个怪物出无论是它的出现,还是它的体积都让人惊恐不已。
  歌溯罹握紧剑柄,等待着这怪物的袭击,这是你让我留下的意义吗?对付这种意思不到的玩意儿?
  身边剩余的活着的毒物也加入进了这个黑色躯体里面,怪物在不断的壮大,更加可怖……
  “溯罹,我们……”水滴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是当然,无论她杀过多少人,见过多少血腥,如此可怕的怪物在眼前,哪有不怕的道理。
  莫说是水滴,就连歌溯罹的手心,也是渗出冷汗……
  一时间,扶郎山下的所有人都忘记了呼吸,静默无声的等待着这个怪物的下一步行动……
  是生是死,就在转眼间了……
  “不是生,就是死,水滴,我们没得选了。”歌溯罹睁睁的盯着那怪物,厉然的说着。
  晏之舟眼向前方,坚定的向山上的那一点光亮奔去,所有的阻碍在他眼中视若无物……
  夜更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在你的后,我存在的位置,无论到哪里,我跟随,小晏,夜更是你的影子……湿婆天,梵天永远在你的身边!
  你,知道吗……

  扶郎月(下)

  就在扶郎山下的所有人,都准备拼上性命的时候,黑色的蛊之龙蠕动着身子,猛的钻入了地下……
  巨大的身躯渐渐没入土中……
  歌溯罹震惊了,“糟了!”一个不祥的念头涌上心来,这个怪物的目标是……小晏!
  “凌冽照应这里。”歌溯罹说着向锁桥奔去。
  “溯罹……”水滴看着他的背影,又转眼看了看这里的弟兄们,再看了看凌冽,直到凌冽毅的点了点头,水滴也转身跟着歌溯罹向锁桥跑去。
  凌冽看着他们的背影……你们四个人,只怕这世上,只有你们四个人才能成为朋友吧……绝然,无我,坚定……晏之舟向前,你们三个人就跟着他向前,这样的义无返顾的追随,这样不记生死的追随……
  晏之舟,天下有你,只有你,才能让这样的三个人至死跟随……你到底有什么魔力?
  “你们?”符江冷毅的脸上袭上一抹错愕,“你说的你们……晏之舟!……你居然在担心晏之舟?”
  符江的样子狰狞可怖,他用力的握住慕夷的手,几乎要折断了她的骨结,那是怒火,怨恨,愕然……更是悲愤交加……
  “符江……我……”慕夷不知如何作答,只是她不愿再看到血腥,不愿再失去珍视的人。
  是,她恨,恨晏之舟的出现,他改变了一切,甚至毁灭了一切,她更恨自己的无能,居然爱上他,居然把一切就这么给了他,居然在自己的阿爹被他逼死之后……还是这样爱着他……
  “说!……为什么要担心他!他逼死了阿爹,你知道吗!”符江已经疯狂了。
  在亲手杀死了视为亲父的慕胤之后,在眼见着慕胤无力对抗,被逼惨死之后,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符江了。
  没有温柔,没有包容,没有含蓄……只有……狂与恨……
  “我们睡过了。”
  一个声音。
  很轻,很淡,有些单簿。却如同魔呓一般撕裂,穿透,粉碎了扶郎山的明月……
  “晏之舟!”慕夷惊愕的转头望向了他。
  符江为之一怔,握着慕夷的手更紧了,几乎快要把慕夷的手腕捏碎了,慕夷羞愧的低下了头,跪倒在地,彻底的崩溃了。
  “我们睡过了。”
  魔呓在重复着,伤害在继续着……
  符江狰狞的面孔,骤然被泪水洗刷着。
  慕夷跪着,泪流着,心里的血也一起流着。
  晏之舟,微笑着、伤害着、刺痛着、剐割着他们的心,还有,他自己的心。
  那一夜,他真的是欺骗?
  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剑是双刃的,伤到别人,同时也伤到自己,到底哪一边伤的重一些呢?
  不知!
  可能有一边已经习惯了这种一剑穿心的痛,所以也就不痛了。……不,不是不痛,只是……习惯,习惯了而已……
  “怎么,生气了?”晏之舟把手中的剑刺进了面前的土里,双手搭在剑柄上,看着符江,脸上那雍容淡定的笑意,是一种嘲讽,这种嘲讽比剑更锋利,比剑更伤人。
  “你给我闭上嘴!”符江已然疯了,咆哮着,愤目圆睁的瞪着晏之舟。
  “哼。果然生气了。……真是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好淡薄的一句话,好尖利的一根刺……
  慕夷的心头猝然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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