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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若南已经痛晕了,只有身下止不住的血在倾流……
屋外,大雨倾盆,阵阵雷声响彻天空,震耳欲聋。
闪电霹雳,划下来的那一瞬间,愰亮了幽黑的屋子。
透过窗檐,照到了床塌上。
那一寸寸被鲜血染湿的衣裳,裤子已裤怜儿脱了下来,却不知道要怎么止住鲜血。
雪白的大腿,让腥红血淋淋的液体勾勒出了一道道张扬的血丝,妖冶惑人,同时让令人触目惊心。
而木若南惨白若纸的脸上,昏迷中,泪水仍挂着,慢慢被风干。
木若南的苑子,苑门是大大敞开着。
凤毅走进去的时候,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俊脸上一片冷森,没有一丝温度,如死神般可怕。
隐约听到了哭声……
当他走进屋子里时,只见几个丫环站在床塌旁落低低哭着。
怜儿用衣布为床上的木若南擦拭着下面流出来的血。
屋子里延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那是一股令吸血鬼极其嗜好的味道。
血液中飘散着致命的诱惑。
怜儿听到有人来了,她放下手中已经完全浸湿的布,看到了来人,她一头栽了进去,匍匐在他脚下,哭的肝脏剧颤。
“王爷,求求你救救小姐吧,小姐快要死了……”
凤毅冷眸睨着床塌上浑身是血的木若南,心凉到了底。
“那就让她去死吧……”冷情的话从他薄唇里挤出来,在雨夜里,清晰异常。
“王爷,不可以这么对小姐,小姐是被人陷害的,孩子都没了……”怜儿听着凤毅的话,睁大了眼晴,嘴张着,哽在咽喉里的哭声骤然大发。
“你到底知道什么?”凤毅手背青筋迸现,他一把拧起怜儿,冷森森问道。
明明是她自己不要孩子了,怎么会是被陷害。
环儿更不可能会害木若南。
因为,环儿根本不知道木若南有了孩子。
“呜呜……王爷,小姐真的没有害环夫人,是真的。小姐很疼爱自己的孩子,常常叫他宝宝,如果要害环夫人,怎么会连自己的孩子也伤害了……”怜儿硬咽着气,一双眼晴已是腥红一片。
凤毅整个人如临深渊,怜儿的话震的他胸膛压抑,快要喘不过气来。
墨眸直刺着床塌上惨白的没了一丝血色的木若南,仿佛她的血一滴一滴已然流淌干净了。
宝宝……
她唤孩子宝宝……
来不及放开怜儿,他冷声吼怒道。
“快去将太医都找来……快去……”
——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晋城已然悄悄发生了变化……
整个晋城严防死守,连一只苍蝇也无法进出。
晋城内,有的已人心惶恐不安,有的却依然如故过日子,这自然是端毅二王的党派之分。
如今的晋城已在端木东的势力控制之下,一个又一个欲传出去的情报都被截了下来,顺藤摸瓜揪出了主谋者,便秘密处置了,手段之残忍。
斩草除根!
金碧辉煌的承乾宫,不似往常那般详和,今夜没有了那淡淡的梨花茶香,也没有了那幽思的琴声……
“咳咳……”云帝猛烈咳喘着,愈发单加的身子已经撑不起那尊贵代表着拥有江山的龙袍了。
他静静倚坐在了案台旁,一双温煦的眼眸紧紧望着他对面的端木东。
眸底没有恐惧,唯有一片静思。
倒在案台旁边的,是替他死去的黄公公,还有一个摔破了的小瓷杯……
云帝伸手,轻轻扶下了黄公公死不瞑目的眼晴。
可惜啊,跟了他几十年,年老体弱时,却落得了这样的下场。
而,他的下场,却比黄安更惨。
因为,他是死在了自己亲生儿子的手里。
“将黄安厚葬吧……”云帝出声说道。
细听之下,那声音里有着几分解脱之意。
端木东端起案台前和黄公公死时摔落在地一样的小瓷杯,一饮而下。
他凤眸冷视着死去的黄公公。
剑眉微挑,眉毛一颗鲜艳的血痣妖孽不已,他爽快道:“皇上放心吧,臣一定不会亏待黄公公。”
拿起酒壶,为自己重新斟上了一杯美酒,姿势优雅的仿佛在同云帝话谈着家常那般。
云帝这才拾起了案台一旁搁放的明黄色圣布,好看的手黄卷轴打开来,取过粘好了香墨的笔,执掌着,行云流水般挥洒自如……
端木东依旧为自己斟着美酒,一双凤眸紧盯看云帝下笔拟好的圣旨,唇边的笑越来越浓厚。
是他的,终究还是他的!
就算他不姓凤,又如何。
凤氏的江山,还是要落入他的手中。
“咳咳……”当写完最后一个字时,云帝一口血喷了出来。
端木东依旧冷淡看着,无一丝的怜悯之心。
现在,他只想要云帝的命。
只有他死了,这大好的江山才是他的。
颤抖着手,端起一杯儿子为他斟好的酒,昂头,饮尽……
杯落……在地上清脆反弹了几下,却没有碎散。
“东儿……事已至此,能叫父皇一声吗……”血立即从云帝口中溢出。
他伸着手,却没有抓到端木东移开的手。
见血封喉的毒酒容不得他再存活一刻……
父子俩同喝的是一壶的酒,而云帝却毒浸五脏六腑,端木东却无伤丝毫。
在翠竹林,那一株血灵芝保住了他的性命,亦让他有了百毒不侵的身体。
若是没有他用血做的丸子,南儿这辈子都做不了母亲。
这可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他还盼着,南儿有朝一日为他生下他们的骨肉。
是啊……不仅是这江山。
美人,他一样要得到。
端木东冷眼看着渐渐没了气息的云帝,他拿起了云帝跟前写好的圣旨,他依然冷漠坐着酒歌,却不似在发泄着情绪。
他在等,等他的人来……
而云帝至死,都没有听到端木东叫他一声父皇。
殿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端木东这才放下了杯子,侧首望着。
终于来了……
“王爷……不,是皇上……”进来的是傅都统,他一见毙了命的云帝,脚下微顿,随即立道。
端木东冷冷的笑,气态有着狂暴。
“传令下去,皇上驾崩,传位端亲王……”
傅都统猛的抬头,眼眼里是狂喜,他哄声回道:“臣尊旨……”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把该换的废血都换了,记住,要干干净净……”端木东凤眸深沉,他冷幽幽说道。
一句无关痛痒的话,不知又会让多少无辜性命白白葬送。
一夜之间,东凤便神不知鬼不觉易子主……
第123章
三年后……
依旧是三月雨季的江南。
子时时辰,毅王府外的的街道,犹听到更夫敲锣响声而起……
声音一慢三快。“咚——咚!咚!咚!”
南苑
听到子时的锣声响起,木若南慢慢掀开了被褥,一双经过情殇沉淀的眼眸幽幽沉静,她没有一丝的睡意,下了塌,走到了窗台边,细细听着屋外的雨滴溅落在屋檐上,滴滴答答……
无数个夜里,她一个人,默默的看着苑子里的细柳拂动而发呆,看着光阴辗转似流水,一天又一天……
而如今的她落脚的南苑,并非往年在晋城所居的南苑。
现今的天下,已然彻底改头换面了,皇室,换姓为端木!
今,东凤王朝,文昌帝,嘉元三年
端木东顺利继了位,独揽皇权,霸师晋城,在云帝驾崩三日之后,在拥护他大臣的力举之下,登基为新皇。
从此,皇姓改为端木。
而凤毅,真正应验了端木东当初对他所说过的话。
“总有一天,你会因李环儿而失了皇权……”
那一夜,雷雨交加,江南连夜的大雨,涨了大水。
凤府里,毅王的正妻小妾一并小产了,同失一子一女。
而与此同时,晋城传出来最关健的秘密情报又几方受阻截,致使凤毅完全失了机会,没能及时下令让埋伏在端木东身边最隐密的内线发起行动,而导致他在一夜之间晋城里所有的耳目都遭受厄难。
一波又一波的打击接踵而来,不让凤毅有喘息之时。
一朝天子,一朝臣……
朝廷几近来了一次大换血,将与凤毅有一丝丝牵涉的大臣,都无一能幸免于难。
那个曾经几欲同凤毅联亲的林将军,一家老小皆锒铛入狱,其中有对凤氏忠肝义胆的少将,也有姿色美艳的云帝的妃子。
身份的云泥之差,亦只是一夜之间的变化。
林家,只有一个林青青活了下来,可她却只有在宫里一生为奴。
百姓流传,文帝唯独留下了林青青的性命,是因为倾心于林青青等等……
老煜亲王因不参政事,而免去了这场二龙夺权的殃池之运,暂且性命无忧。
新皇登基,念煜亲王深明大义,特封为贤亲王!
端木东以闪电般的行动,将晋城内,凤毅所有的势力一并连根拔起,不留后患,击的凤毅不知所措。
端木东登基之后,第一件做的事,便是给远在江南的毅王下了一道圣旨。
“毅王迁居江南之地于三月十九日,因毅王辅佐先帝朝政有年,威名远扬,功名显赫,而甚得先帝喜爱赏识。至此,新皇特加封为凤亲王,以示褒崇。”
端木东一道圣旨,将凤毅死死压在了江南之地,若是没有端木东的传唤,不得踏入晋城一步。
文帝端木东只能压制住凤毅,却仍无能为力让凤毅这个有着数十万大军掌握实权的王爷,在自己的皮眼底下永远消失……
然而,这表面上宁静无波浪的海面上,已慢慢掀风鼓浪,涌流着江南长江下游一带……
三年来,凤毅自持着几十万的大军,极力压迫着朝廷,令文帝端木东不敢动他一分一毫。
江南位属东凤命脉之地,长处气候湿润,土地肥沃,朝廷近四分之一的银税都是由江南充填着国库。
所以谄以缯帛之利,示以麋鹿之饶,说其鱼米之乡,陈其畜牧之地……
这一方的财权势都皆由凤毅掌控,他坐稳了江南之王的位子,死死掐住了端木东的死穴。
端木东忌惮着凤毅几十万的大军……
而凤毅不能拿端木东如何,只因他手里有名正言顺的传诏圣旨。
这一来二去,来来回回交手数十次回合,皆以平手罢事,也就暂且搁一段落了。
只因一道圣旨安排好了凤亲王今后的所居之地,特此,文帝端木东从国库批下了一笔银两,为凤亲王在江南重地建制凤王府。
与晋城的凤王府构筑一模一样,名曰思及凤亲王重情重义,颇念旧情,特造此凤王府。
……
三年前,端木东登基一个月后。
凤毅向朝廷递上了二道折子,皆被文帝批准了。
端木氏嫡妻,因嫉妒成性,败坏正妃名节,卸任正妃封号。乏为侧妃,封号:南。
而李环儿怀有子嗣因故落胎,念其服侍凤亲王期间倾心尽力,蕙质兰心,特晋封为侧妃,封号:环。
住进了凤王府后,木若南央求青太妃,仍是让她回到了原来的居处,南苑。
这一住,便是三年了。
这三年里,端木东常常派人给她送来了各式各样的所需。
怕她在江南受了委屈,几番劝说。
而木若南并不想走,不是她仍舍不去凤毅,而是她真的喜爱江南。
三年来,与凤毅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甚至,几个月也难碰上一面。
只要听到他的,木若南都尽量回避着。
李环儿小产后不能再有身孕了,母妃对李环儿的热情也点到为止,时常对她不冷不热。
只有凤毅,对她依旧照常那般关爱。
就算当面看到他们的恩爱,木若南心里也只是淡淡的失落而已……或许,时间真的可以抚平她深深的伤口……
母妃多次要求她和凤毅圆房,都被她推脱了。
她的心结,母妃也看在了眼里。
就这样,一年多来,再也没有提过了。
但倒是为凤毅多纳了几房妾室,其中不缺紫苏,青梅……
就盼着有朝一日能快些抱到孙子。
可是,三年了,这些小妾你争我斗,却无一人怀上孩子。
青太妃的心病亦慢慢成了隐隐作痛疾……
夜更凉了,木若南缩了缩一时半会没有动的身子……手脚有些僵硬了。
她依然抬着眸子看向苑子处,苑子里,养着各种花草,绿色的藤蔓爬满了红色的墙面,红绿相映,衬出雅致的景色,根根蔓蔓,绕满心尖。
一个个古陶的花盆子,栽种着各式各样的兰花,时常半夜幽香,沁人肺腑……
木若南深深吸了口气,刹时顿觉心尖舒缓,又有几丝忧愁轻绕,令她缓缓出声。
“但去莫复问,白云无尽时……”轻敛眼睫,她沉吟出声。
空旷好听的声音在雨夜里凭空而现,令她不自禁侧耳倾听着幽幽的回声,一遍一遍。
雨夜里,没有苍白透彻的月光照在窗落前她绝美的容颜,只有那撩人心伤的轻风不断扰乱着她的心神。
习惯的陪伴着她的,是冷清,寂静,惆怅……唯独,缺少了美好,或纯净的欢笑声……
何时,她才能心无千千结,做回真真无忧的自己。
或许,她这一辈子,真正无忧的笑,只是个美梦……
一个人的日子,是清苦了点,大多的时候,独自依偎着池边的鱼儿说说话,给兰花浇浇水,念念一些解闷的书经,反正有时又看不太懂。
夜里,静静望着浓墨的夜空,独自空寂到底,干净至极……
噼里啪啦的一阵声音,逐渐放大。
大颗大颗的雨滴砸到了木若南所站的窗落上,砸下的雨再溅射到了木若南的脸上,以及那微微敞露的衣领。
一阵冰冷之意将木若南惊回神来。
她看着漫天成线的大雨,微微的皱眉。
雨这般大了,今年恐怕又得闹水灾了。
每一年,凤毅都会要求朝廷拨下一大笔的灾款,然而这笔银子却没有花在老百姓的身上。
凤毅自有他的解灾招数,他要的这些银两,只是在为今后要走的路筹备好。
她自是暗暗看在了眼里。
每年这个时候,端木东都会派人来接她回去……
她没有拒绝,只是对端木东派来的人说,端木东什么时候封了她为公主,她便回去。
只是圣旨迟迟不下……
只要封公主的圣旨没下,她是不会回去的。
因为,她怕……
她明显能感觉到,哥哥对她的,那种感觉,越来越奇怪了……
后来母妃告诉她,原来她和哥哥不是同胞的兄妹。
而是同母异父!
当时,她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怎么会这样?
原来,以寒在年少时,便与云帝是相爱的一对。
因为痛恨权势,而云帝却一意孤行,要让她做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啊……这只不过是男人的野心在作祟而已。
云帝要的,是傲视天下的锦绣江山。
在以寒与端木寻定下了终身之约时,云帝却在梨花树下,强行要了以寒。
当以寒嫁给了端木寻之时,已是珠胎暗结……
木若南冰凉着身子,一脑子的浑乱思绪,看到眼前的大雨,她的心更乱了……
这大千世界,她该何去何从,就算她离开了凤府,她知道,哥哥也一定会找到她的。
在她心目中,哥哥,只能是哥哥而已……
风儿也吹了起来,木若南举目看去,一把打开的伞在苑子里正翻滚着。
那是她一直在用的伞,只要下雨天,无论走到哪里她都带着。
有时还被怜儿取笑。
“小姐,你该不会是看到了当初送咱们这把伞的公子吧……怜儿也觉得,那公子应该是认识小姐的,不然为什么送给咱们送伞啊……啊,怜儿知道了,定是那公子觉得小姐长的太过美貌,倾心于小姐了,所以才送此伞,为定情物……”
耳边,还回绕着怜儿的嬉笑声。
三年了,怜儿也同她一般,慢慢平静了心态。
记忆中,她并不认识那位长着极美桃花眼,送她雨伞的公子。
罢了,夜色骤沉,她才慢慢回了床塌上歇下。
第124章
连续暴降了好几天的大雨,终于在今日后,阴雨绵绵的天,冒出了一丝温暖的阳光来……
大清早的,怜儿便从府里的后门处,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拿到了一根小条子。
她双眼霍亮,喜不自禁,悄悄跪求回了南苑。
一进苑子,她就将大门给关拢了,神神秘秘的。
“小姐……”刚合上门,她便扯着嗓子,大声喊着,往屋里跑去。
此时,木若南正打理着窗台前的一株兰花。
每每入夜了,这兰花都散发着迷人的花香,颇有安神静心之用途。
听到怜儿的叫唤声,她放下手中的小剪子,弯唇微微一笑。
这丫环,越来越没规矩了。
“小姐……”怜儿奔到了屋门口,看到木若南正对着她睁晴,她又叫了一声,眼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怎么了,这么高兴?”
“小姐,风公子又来信了……”怜儿上前,偷偷在木若南跟前小声说着,一脸的惊喜之意。
木若南一听,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浅变,她意识下移眸往门外望去。
“小姐,苑门已经被我关了。”怜儿小声回了她。
噗嗤地一声,木若南笑了出来。
这个怜儿,越发的和月容当年的性情一个样了。
伸手拿过怜儿小心翼翼递过的卷成细细的纸条。
转过身,坐到了床塌边,慢慢打开了。
“风和日丽,春意甚浓。游湖泛舟,不胜荣幸……”
木若南看了一眼纸上字字昭显着生机勃勃诗句,轻轻一笑。
怜儿愉愉瞄了一眼,然后咧开了嘴,呵呵直笑。
“小姐,人家风公子邀请你去游湖呢……看看,这天气可多好啊……”
“怜儿,不准胡说。我不会去的……”她直接拒绝了。
三年来,这位风公子几次邀约她出府踏青……
而这个风公子却时常行踪不定,木若南亦不知他是何许人物,只是三年前的一个雨天在湖边亭台那儿送了她一把伞。
每次都总能在她出府的时候遇见他。
一开始,木若南以为只是巧合而已,只是后来,她便渐渐不再这么想了。
心知他是有意与她碰面后,就尽量的避开了他。
而他也开始捎人愉愉给她递来的纸条。
……至此,木若南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想着,她将手里的纸条给撕了个破碎,走到窗台前,把碎纸片埋到了兰花根下。
抬眼,看着那一缕缕透着金色的阳光,今天的天气,真的很好。
在府里呆久了,是该出去走走。
不一定要接受他的邀请。
怜儿木纳看着小姐的动作,只得闭上了嘴巴,心里一阵郁闷。
小姐在想什么,她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
“怜儿,咱们出去走走吧。”木若南回看了怜儿一眼,径直走到了一旁的铜盆,清洗着小手。
“好……”一听这话,怜儿这才笑盈盈出声。
怜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