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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沉浮之萧后野史-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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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赢缊遂将李敏如何替他挡刀一事说了,萧清婉便嗔道:“适才母后问你,你怎么不说?”赢缊搔了搔头,说道:“母后问的急,便只拣要紧的地儿说了。”赢烈叹道:“这丫头平日里看着娇弱,临到事上却有这般胆量,实属难得!”

    正说话间,王旭昌已然出来,上前向帝后问礼。二人忙命免了,令他快报李敏伤情。

    王旭昌答道:“小姐肩上中了一刀,肩上肌肤薄嫩,那一刀已然见骨,伤势不轻。兼且受了惊吓,此刻有些心神不稳,须得静养调治。臣已开了安神定心的方子并金疮药膏,如何服用并擦抹也同服侍的宫人交代明白了。”萧清婉便问:“可有妨碍?”王旭昌答道:“臣虽如此说,却也只是皮肉伤,且并未伤筋动骨,并不妨碍,静养些时日就好了。”萧清婉点了点头,又道:“你也同太子看看。”王旭昌听闻,连忙上前替赢缊诊脉,须臾便沉吟道:“殿下微有些受惊,倒无大碍。若想吃药,臣便留几些丸药,晚间拿水冲服就是了。若不想吃,那也罢了。”

    这赢缊倒是与乃母一个脾气,极怕吃药,连连说道:“我没事,不吃药罢。”萧清婉听了王旭昌的言语,又见他这幅样子,便也不相强,命王旭昌去了。

    打发了太医,她便向赢烈道:“那刺客被击毙当场,然而这深宫大内,竟敢行刺太子,且听缊儿述她口中言语,似是早有预谋,想必另有同党。皇上可命人细查了?”赢烈颔首道:“自不消你说的,闻得奏报,便已吩咐司徒仲率禁军搜查了。稍待片刻,自有消息送来。”萧清婉又道:“听缊儿的话,那刺客倒似是怀恨在心,蓄意报复之故。也不知是何人,缊儿也不识得她。”赢烈道:“待会儿问去收尸的宫人便是了。”

    赢缊闻说,忙道:“救了我的路将军一道过来了,母后不如问问他?”赢烈奇道:“路将军?便是路晓年么?他怎生救的你?”

    赢缊便又告诉一遍,赢烈拊掌道:“相救太子,居功甚伟,当得重赏才是。”

    萧清婉为此人乃林家女婿之故,心中颇为不喜,今听赢烈这般说来,便道:“皇上还是先传了他进来问了情形,才说旁的罢。”赢烈点头道:“很是。”便即传见路晓年。

    少顷,那路晓年入内见驾,拜过帝后,便躬身立在一边。

    赢烈问道:“听太子讲起,刺客行刺之际,是你出手相救?”路晓年连忙回道:“臣不敢说相救太子,只是今日臣依例巡查,走至永巷左近,便见一妇人手持尖刀,按住了太子就要行凶。臣连忙上前制止,因情形过于凶险,臣恐此贼伤及太子,便将其当场击杀,幸而太子无恙。”赢烈又问道:“听太子言语,此贼竟是宫内人士,你可识得?”路晓年回道:“臣识得,乃是前才人孙氏。”

    赢烈一时便没想起此人,倒是萧清婉“啊呀”一声,说道:“原来是她!”说毕,见赢烈满面疑惑,便说道:“皇上忘了,这孙才人是前次选进宫里的,还生了一位公主。后因她口舌不稳,失了宠爱,便虐待公主出气。因人揭发,被打进冷宫。想是她心中愤恨,迁怒臣妾,意图报复才有今日之事。”

    赢烈经她提点,方才忆起似有此事,斥道:“这贱妇自家作孽,倒牵累旁人,当真罪不容诛!”萧清婉不接此话,只是望着路晓年,微笑道:“路将军倒是赶得巧,永巷那样个僻静地儿也能巡查到,刚好便救了太子下来。”

第二百七十八章() 
路晓年闻听皇后问话,连忙回道:“卑职日常巡查路径;须得经过永巷左近。今日臣只是照例巡查;途经此处;听得孩童呼喊之声;顺声寻去;撞见此景;方才救下太子殿下。娘娘说巧,却也当真是巧了。”

    萧清婉听这话倒是合情合理,并无破绽,一时也无话可说。

    赢烈却笑道:“足见缊儿那孩子福气不小;冥冥中自有上天庇护,这才为你所救!”言罢,他略停了停,又沉吟道:“朕记得,昔年朕做太子之时,也曾遇刺为乃父所救。如今你又救了当今的太子,也算缘法使然了。此为大功一件,朕当得重赏!”路晓年忙道:“此为人臣之本,微臣不敢贪功。”

    萧清婉亦在旁开口笑道:“皇上,此案尚且没个结论。还是待案子有了分晓,再论功行赏罢。”赢烈闻声颔首道:“你说的也不错,合当如此。”那路晓年自不敢言语,退在一旁。

    少顷,外头宫人来报,称:“司徒统领求见。”

    赢烈面色微微一黯,点头道:“令他进来。”来人闻声,立时去了。萧清婉在旁见状,起身说道:“臣妾还是避了罢。”赢烈挥手道:“无妨,此事出在宫中,你也一道听听。”她这方才不动了。

    片时,那司徒仲垂首入内,进得堂中,先与帝后行了大礼。

    赢烈不放他起来,只坐着问道:“查的如何了?”司徒仲俯首回道:“ 刺客尸身现已敛入掖庭局,经内侍省总管查看,乃是冷宫孙氏。臣以为,此妇因罪被贬,于皇上、娘娘怀恨在心,为报复之故,日夜安心要加害皇上并娘娘,只是不得个机会。今日不期太子殿下忽然走至其间,为其撞见,乃有此祸。”赢烈道:“谁问你这个了?!此贱妇可有党羽同谋?!你可查到些什么?!”司徒仲听闻皇帝话语大有责怪之意,慌忙回道:“臣已将各处宫室派人围守,且已搜查了冷宫,目下尚不曾发觉宫内另有其党羽。”

    赢烈点头道:“这般说来,你查了半日竟是毫无结果?你这禁卫军统领,当的也未免太容易了些。”司徒仲闻得此言,便如一通冰雪自头顶倾下,慌忙整衣跪伏在地。正欲出言,只听赢烈又道:“皇宫大内竟出了刺客,东宫遇刺,你竟全然不知!事后用功又有何用?!你那头上的帽子,倘或嫌戴腻了,直说便了!”

    司徒仲听了这一席话,惊得面无人色,跪在地下,一句辩解的话也想不出来,只是周身抖如筛糠。

    萧清婉看不过去,进言道:“皇上这话未免为难人了,虽则戍卫皇廷乃其职责,然而究竟谁也料不到那孙氏竟陡然发难。太子平日里也断然不会走到永巷那地儿去的。司徒大人纵然失职,也请皇上看在他往日忠于职守、清叛有功的份上,准他将功折罪罢。”

    赢烈原本满心怒火,听了萧清婉这一席话,却如甘霖洒心一般,那火渐渐消了几分,便向司徒仲喝道:“既是皇后的言语,那朕便先记下。宽限你三日,去将此案彻查个明白。若是你办得好,朕便饶了你这一遭。倘或不能,那便一并责罚。”言罢,便挥手斥道:“去罢!”

    那司徒仲如蒙大赦,连忙磕了几个头,自地下爬起,惶惶然然向外去了。

    正待此时,门上人又来传报道:“宸贵妃娘娘来了。”

    路晓年闻言,连忙告退。赢烈沉吟道:“也好,你暂且去罢。下剩的事,待明日再说。”路晓年连连应命,便就此去了。

    少顷,宸贵妃进门,先与帝后问礼毕,便慌慌张张的问起赢缊遇刺一事,又说道:“臣妾在宫里听见这消息,就如同天上落了炸雷一般,险不唬死!如今却怎样,缊儿受伤了不曾?”萧清婉答道:“幸而那孩子福大命大,歹人并不曾得手。倒是可怜了敏儿,平白无故遭此劫难。”

    三人叙了一回,萧清婉便同了家姊一道入内去瞧两个孩子。

    那赢缊因吃了场惊吓,消停下来,忽觉困顿,李敏伤势不浅,亟需歇息,都睡下了。两人远远看了一回,就罢了。

    到得晚间,明间里摆膳,萧清婉同赢烈对桌而食。席间,萧清婉便问道:“白日里皇上同路晓年说起,明日还有事吩咐于他,却不知是什么事?”赢烈说道:“不过是问问行刺的详细情形罢了,且这事朕以为,还需得他办才好。朕原先就瞧那司徒仲不甚干练,如今看来果然如此。”萧清婉心中疑虑,说道:“皇上看重路晓年倒罢了,只是皇上别忘了,他可是林霄的女婿。当年皇上仁慈,不曾尽诛其九族,且林氏已然外嫁,成为外姓,故此逃过此劫。然而依臣妾说,还是防备着些好。”

    赢烈却道:“这路晓年的父亲,当年就曾救驾有功,也算忠良之家。他虽做了林家的女婿,然而这些年也并不见什么异心。且他那桩婚姻,朕听闻乃是父母之命,他同他那夫人,并无几分情意,该当不足为虑。朕当年往东海劳行刺,亦为其所擒。如今他又救了缊儿,赏还不及,你倒怎么说这个话?”

    萧清婉见他如此说来,虽是心下甚疑,只是没个真凭实据,也不好一昧进言,只索罢了,说道:“皇上既觉得好,那便如此罢。只是司徒仲到底也是有功之人,皇上也不要苛责过重了。究竟此事也并非他的过错。”

    赢烈点头道:“你的言语,朕记下了。”

    一时饭毕,两人在炕上坐着吃茶,萧清婉眼看时候不早,便问道:“皇上今儿是在这儿歇呢,还是回养心殿去?”赢烈沉吟道:“还有些政事急需料理,为缊儿的事闹忙了一日,就给搁下了,朕过去罢。”萧清婉闻说,便连忙打发他去了。

    赢烈方才出门,宫人来报道:“小姐醒了。”

    萧清婉连忙走到李敏日常居所,入内一瞧果见她仰卧床上,小脸蜡白,星眸半开。

    一见她进来,李敏便扎挣要起来,萧清婉忙使宫人拦了,上前在床畔坐了,说道:“你歇着就好,有伤在身,不要讲这些虚礼。”

    李敏这才不动了,只向萧清婉低低呼了声“姨妈”,甚是无力。萧清婉便问道:“身上还疼么?哪里觉得不好?”李敏摇头道:“只肩上略疼些,别的也没什么。”萧清婉便叹道:“你这孩子,胆子也太大了,

    才这么大点的人,怎好就扑上去替人挡刀的?今幸而无事,若不然,我要怎么跟你爹娘交代?你就不怕么?”李敏低头说道:“那时候我心里就想着缊哥哥不能有事,也不及想旁的,也并不怕。”

    萧清婉点头叹息道:“难得你有这样的心,姨妈心里都记着呢。你缊哥哥也必然忘不掉的。”那李敏却忽然问道:“姨妈,那刺杀缊哥哥的人,是死了么?”萧清婉说道:“不错,是禁军副统领将她当场击杀了。”

    李敏闻声,低头不语。萧清婉见她似有话说,便微笑问道:“可有什么话想告诉姨妈么?自管讲来就是。”李敏便说道:“我也说不好,只是心里觉得奇怪。那地方我瞧着十分偏僻,不像有人行走的。为何缊哥哥才遭遇刺客,便被人救下?且不早不晚,偏巧便是缊哥哥被那厮擒住,即将遇刺之时被人救下?这皇宫大内规矩甚严,一个冷宫宫嫔又是谁许她随意行走?且日日身上怀揣尖刀?”她说了一回,见萧清婉只是望着自己微笑,不觉红了脸颊,低头道:“我若是说错了话,姨妈不要责怪。”

    萧清婉笑道:“素日里看你总钻在书堆里,倒怕你也生出几分呆气来,熟料你竟有这段聪明,又一心为着你缊哥哥好,当真难得了。你说的很好,姨妈不怪你。”才说毕,底下宫人送了汤药上来,便亲自接过来喂李敏吃了。又看她十分萎顿,便说道:“你好生歇着,想些什么吃,或要些什么,只管跟人说,不必顾忌。”说罢,便扶着李敏躺了,与她掖好了被子,便起身去了。

    步出李敏住处,她又往赢缊、东阳并七皇子赢纾的屋里瞧了瞧,见三个孩子睡得甚熟,遂自归房去了。

    回至屋内,春雨、绛紫上前与她脱了袍冠,屋里早已备下了热水。她梳洗了一番,眼看已将近一更天气,却了无睡意,只叫人熄了两根灯烛,在窗前坐着出神。

    穆秋兰轻步上前,低声笑问道:“娘娘不睡,可是有心事?今儿太子遇刺,娘娘心烦也是有的。”萧清婉喃喃道:“今儿的事,当真蹊跷。”穆秋兰点头道:“谁知那泼贱心中怀恨,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刺杀太子,幸而有惊无险。”萧清婉说道:“并非这般,适才敏儿所说,也正是本宫心事。”说着,便向穆秋兰笑道:“你说,此事了毕,谁获益最多?”穆秋兰听问,心中略一揣摩,暗吃了一惊,当即问道:“莫非娘娘以为……这却如何是好?”萧清婉摇头道:“没有真凭实据,不过全凭猜测。本宫忌他只为他是林家的女婿,那路夫人如今还健在呢,且听闻路家长孙也是这位夫人生下的。然而皇上所言,也并非没有道理。”

    穆秋兰闻言,不好接话,只是说道:“娘娘也不要只顾胡思乱想,仔细虑坏了自个儿身子。已是起更天气了,更深人静的,还是早些歇了罢。明儿兴许皇上还要过来说话。”萧清婉却冷笑道:“更深人静?今夜这外头,只怕热闹的紧呢。”说毕,仍是依了她的言语,走去睡下不提。

第二百七十九章() 
翌日;赢烈才下朝回至养心殿;门上宫人便奏报;称司徒仲已在殿外等候多时。

    他自知是为昨日之事;当即传见。

    宫人应命而去,不多时那司徒仲提衣入内,少顷来至案下;跪下行礼。君臣见礼已毕;赢烈放他起来,便问道:“你今日一早来见,可是查出了什么结果?”那司徒仲两眼通红,显是一夜未眠;当下躬身回道:“回皇上,臣昨夜彻夜搜查六宫;并未发现有其同党。搜其住处,也并无异处。经永巷宫人供述,此妇平日里对皇上、皇后娘娘积怨极深,日夜咒骂不休,虽遭管事宫人斥责,终不能改。那柄尖刀原是左近宫室厨房丢失的一把,再不曾寻回,却被此妇寻去。她日夜安心要谋害皇上并娘娘,不期昨日遇见太子,遂成此案。”

    赢烈闻听这一番叙述,沉吟道:“这般说来,竟是她一人所为。可冷宫宫禁素来森严,此妇却如何能走到外间,又为太子撞见?”司徒仲赶忙答道:“臣亦有此问,遂招了永巷宫人详加盘查。据其供述,原是因永巷长日无事,这些宫人心生懈怠,常设局饮酒,噇醉了便无人看管门户。昨日又是如此,才为那妇人出来走动。”赢烈闻听,勃然大怒,喝道:“这起人竟如此惫赖,以致生此大祸,当真罪不容诛!”一言未尽,又沉声问道:“这起宫人何在?你所问可尽皆属实?!”司徒仲答道:“臣特请掖庭局钟总管一道盘查,这些宫人起初只是不答,后因熬不住刑罚,方才招认,依臣之见,该当不假。宫人现在押在殿外阶下后传。”

    赢烈闻说,当即召见,当下便有禁军卫士押其入内见驾。这些宫人忽遭此横祸,又受了一夜酷刑,各个萎顿不堪,到得御案跟前,各自跪下。

    赢烈便将先前的话又问了一遍,他们只求少遭磨折,忙不迭的回了话,果然便如司徒仲所说。他听了这一番供述,倒是合情合理,并无破绽,心中却只是犹疑,半日命张鹭生前往刑部并户部传旨,命彻查孙氏母家,又下令将一众涉案宫人暂且收押,这才挥退了司徒仲。

    坤宁宫内,萧清婉因心中有事,一夜不曾安眠,起身先去看了看李敏,见她倒比昨日略精神了些,心中倒也松快,便坐了一阵。

    两人正自说话,就见赢缊披着衣裳,趿着鞋自外头进来,迎头就问:“妹妹怎样了?身上可好些?”

    萧清婉便说道:“你倒是穿戴齐整了,再来瞧你妹妹,这邋里邋遢的成什么样子。”赢缊一笑,说道:“妹妹不会在意的,我心里记挂妹妹,就先来瞧瞧。”说着,便走上前来,就在一边坐了,握着李敏的手问东问西。那李敏脸颊微红,轻轻将手缩了缩却扯不回来,只得任他握了,又偷眼看萧清婉,却见萧清婉似不曾看见一般,方才心下稍安。

    萧清婉看着两个孩子相处甚是得宜,便含笑说道:“若无你妹妹舍命相救,你恐怕也不能站在这里了。为着你,敏儿受了这等重伤,你却要如何答报呢?”女孩儿家早慧,李敏听了这等言语,心里便已明白了几分,更觉羞窘难堪,只是低头不语。只听赢缊点头答道:“我自然爱重妹妹,将妹妹视如珍宝。”萧清婉又笑道:“你可知这话是什么意思么,就这样信口乱说了。”赢缊道:“儿子自然是知道的。”萧清婉便瞅着李敏笑道:“那也得人家敏儿答应才好。”

    李敏只顾低头,并不肯答话,渐渐为萧清婉催逼的紧了,方才红着脸细声细气道:“这样的事,自然是要听父母的言语。”萧清婉便微笑道:“你爹娘那里,姨母自然会去说。我今日只是问你的意思罢了。”李敏垂首低声道:“若是……若是父母答应,敏儿自然不敢违抗。”这话音细如蚊蝇,几不可闻。

    萧清婉得了这言语,心中十分欢喜,又坐了一回。那李敏究竟肩伤未愈,渐渐精神略有不支,萧清婉见状,便带了赢缊起身去了。

    回至屋中,她招了宫人与赢缊梳头洗面。小厨房送了滋补羹汤过来,她先看过,方才使人送到李敏那边。

    少顷,赢缊梳洗已毕,赢琳琅并赢纾姐弟二人亦也起身,由奶母领着走到这边来,同母亲问了早安。外间早已放了桌子布下早膳,萧清婉便携了三个孩子一道入席用膳。须臾饭毕,那两个小的自然无事,都在屋里玩耍。赢缊便挨到萧清婉跟前,使出那撒娇缠磨的功夫,扭股糖一般缠在她身上。萧清婉禁不住他这等磨蹭,便说道:“又有些什么事了,这样的缠人!有话便说,这般却像什么样子!”赢缊笑嘻嘻道:“儿子想习武。”萧清婉听闻,点头道:“这却也是好事,昔年高祖高宗皆是文武双全之辈,你是他们的后人,也该如此上进才是。然而你倒怎么忽然想起来要习武的?”赢缊笑道:“儿子昨日见那路将军勇武潇洒,心中十分钦慕,便想拜他为师。”萧清婉听了这话,登时拉下脸来,说道:“这可是胡闹,这怎么成呢?母后不答应。”赢缊便拗着萧清婉道:“母后才说习武是好事,倒怎么忽然就变了卦?儿子习得了武艺,以后再不怕遇刺了,还可护卫父皇母后周全,岂不甚好?”

    萧清婉听这言语,心里也甚甜,口里仍是说道:“你要习武,母后是答应的。然而朝中武将颇多,你却为何定要拜他为师?满朝的武将,任着你挑,唯独他不成。”赢缊便撅了嘴,问道:“为何?”萧清婉说道:“他是逆贼林霄的女婿,林霄因谋逆案牵连被诛,他家女儿如今还在,焉知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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