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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去哪儿了。”我定了定神儿,开口问道。
“你们还好意思说呢?我还没有研究完呢!你们便驾着马超这边跑了过来,跟我开玩笑也就算了,还带走我的马!下次别再开这种玩笑了啊!”庄九一本正经的说道,看他的样子,不像在说谎。那刚才的一幕又作何解释呢?这不是白天撞鬼了吗?
想到这儿,我赶紧探出头去看庄九的身子,如果眼前这个人不是庄九,而是鬼附身了,那一定没有影子。这是一个老办法,专门用来识别的鬼邪之物的。奇怪的是,庄九有影子,那一刻,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说来,刚才骑马走的那人一定有问题,而我们所看到的那一幕也一定是个假象,既然是个假象,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真切呢?
庄九说着,牵过了自己的马,爬了上去。整个过程我都仔细的盯着他,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头的地方,这实在让我有些疑惑不解。
不仅是我,晓晓和张文魁,还有那三个西装男(不过,他们此时已经没有穿西装,在这里,我是为了称呼起来方便,就统一叫做西装男了。)都是一脸震惊的看着庄九。庄九就好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骑着马,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
我对张文魁打了个提高警惕的手势,两人一左一右跟在了庄九的身后,直到我们到达第三个石柱,这中间再也没有发生异常的情况,我都开始怀疑,刚才是不是做了一个梦,做了一个可怕的白日梦。
第三块儿石柱相对于第二块儿石柱来说要好寻找一些,这根石柱虽然比第一根石柱要矮上一些,却并没有断折,依然矗立在草地上,只不过,这根石柱风化的很严重,上面的铭文和雕刻全部都变成了模模糊糊的一片。
庄九当先跳下马,拿出放大镜开始研究起来,这一根石柱,庄九整整研究了一个多小时,因为有一些铭文已经残缺不全了,庄九只好拿出笔来一个字一个字的将笔画补充完整,这才看完铭文。
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晓晓从背包里取出四包压缩饼干,几人围在一团,开始吃了起来。我的肚子早就开始呱呱叫了,尽管压缩饼干的味道并不是很好,但在此刻吃起来却是特别的香。我和张文魁两人分吃一包压缩饼干,压缩饼干外包装里面有个塑料做的四个格子,分别整整齐齐的摆放着饼干。我第一个格子才拿了两块儿压缩饼干,张文魁那边的格子已经空了。
我心里想着,这样可不行,我这边还没塞住牙缝呢,张文魁就已经吃完一个格子了,于是我也加快速度开始吃。
“大喜,你吃那么快干什么?”张文魁不满的说道。
“我吃的快?我才吃了几块儿啊!”我瞪了张文魁一眼,低头一看,第二个格子里的饼干已经全没了。我心里暗骂道,真是恶人先告状,明明自己吃完了饼干,还说我吃的快。
“不行,咱得分分。”张文魁说着,将塑料格子从中间撕开,一人一半儿,我点头表示同意。
“大喜,你偷吃我的饼干干嘛?”过了片刻,张文魁又开始叫道。
“没有啊!我一直拿着我这格子里的呢!”我回头一看,张文魁的塑料格子里的饼干又吃光了。
“难道是?”我和张文魁异口同声的说道,同时转过头朝身后看去。
第十八章 暮色鬼影
这事儿发生的太奇怪了,是谁拿了我们得饼干呢?我和张文魁彼此心照不宣,几乎就在同时回头往身后看去。可是我们身后连个人影儿也没有,但是,我却分明看到在我身后不远的草地上有一些压缩饼干的碎屑。
我回头看了众人一眼,发现大伙儿都坐在原地吃着压缩饼干,刚才并没有人跑到我们得身后,那饼干到底是谁偷吃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发生的事儿实在太离奇了,先是庄九莫名其妙的消失,当时我们都呆在庄九的身边,要说骑马的人不是他的话,至少我们也能够看到他呆在原地啊!那当时庄九又在什么地方呢?还有就是刚才发生的事儿,我和张文魁并肩而坐,饼干就放在我俩中间,若有人拿饼干,我们也能看到不是,为什么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反而互相猜忌呢?看来,这一切已经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考虑了。
“这三根石柱上面的内容我已经了解了一个大概,差不多都弄清楚了。这三根石柱的延长线上有一个交汇点,顺着这个交汇点挖下去,说不定可以找到墓室的入口!”庄九拍了拍身上残留的饼干碎屑,站起身说道。
我却是非常的疑惑,如果这下面有墓室,为什么我的菱形烙印一点儿提醒都没有呢?而且还发生了这一连串的诡异事件,这不得不让我提高警惕。转念一想,庄九跟着考古队干了那么久,从他手里经手的墓葬多的去了,他的话多少有几分道理。
“好吧!时候也不早了,要挖咱们就赶紧动手,天快黑的时候,咱们就赶紧撤吧!”我开口说道。
张文魁点头表示赞同,事已说定,大伙儿纷纷从背包里取出工兵铲,等候着庄九的发落。
“庄先生,你说的交汇点儿在哪儿啊!”一个西装男开口味道。
庄九四顾看了一眼,走到一块草地上,跺了跺脚,说道:“我估摸着大体的位置应该就在这里,咱们从这儿挖下去,应该错不了。”
那三名西装男对望一眼,拿着工兵铲走了过去,在庄九站立的地方停了下来,挽起袖子,这便动手开挖。庄九站在旁边,兴奋的走来走去。
“你有没有觉得庄九有些怪异?”我看着庄九的样子,低声对张文魁说道。
“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张文魁呵呵一笑,摇了摇头看着我说道:“大喜,不是我说你啊!我倒觉得你很是怪异。”
“我怎么了?”我瞪了张文魁一眼,盯着庄九的一举一动说道:“你有没有发现自从他的马被骑走以后,他整个人的话就多了起来,而且举止上也显得有些轻浮。”
张文魁闻言,呵呵一笑,点燃一支烟,慵懒的躺在草地上,并不搭理我。
“我可是认真的。”我伸手拿掉张文魁嘴里的烟头,丢在一边,一脸严肃的说道。
“的确是有那么一点儿,我想,可能是就要找到秘钥,他太兴奋了吧!”张文魁闻言,双手撑在草地上,看了庄九一眼,分析道。
只要张文魁呆在我身边,晓晓是从来都不会过来跟我说话的,此时,她正站在三个西装男的身后,想监工一般站着,从远处看,她的身材修长苗条,使原本枯燥乏味儿的草原增添了一道美丽的风景。
“你说这庄九。。。。。。。〃我刚要开口说话,张文魁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说大喜,你不要老是去看庄九,你看看她,哎!”张文魁用下巴指了指晓晓,眯着眼睛看着。
我刚准备回头去看晓晓,只听见晓晓:“啊!”的一声,随即朝着我们跑了过来。
“不好了,那个地方很古怪,有人掉下去了。”晓晓惊慌失措的说道。
“是吗?”我抬头朝着挖掘的地方看了一眼,招呼了张文魁,两人迅速跑了过去。
这里已经被挖掘了一米来深了,一名西装男身子已经没入了泥土中,他每晃动一下儿身子,便往下陷入一截儿,看到这一幕,我赶紧对那西装男叫道:“不要乱动,再动你就没命了。”
我开口说道,西装男闻言,这才停止了挣扎,一脸惶恐的看着我们。
〃你们还楞在那里干嘛!拉他一把啊!”张文魁冲着剩下那两个西装男怒斥道。那两个西装男闻言,赶紧伸出手中的工兵铲,可是工兵铲太短,淤泥中的西装男根本就够不着。刚刚挖掘出来的泥土堆积在淤泥坑旁,那个西装男非但没有拉出淤泥中的人,反而一不小心,又一下子掉进了淤泥中。
“蠢货。”张文魁骂了一句,这便准备过去帮忙。
“等等。”我一把拉住了张文魁,“这淤泥坑有些蹊跷,一般来说,淤泥坑都会出现在地面上,怎么这个淤泥坑出现在地下?”我抬起头,想要问问庄九,谁料,庄九又这么凭空的消失了,他的背包依旧放在原地,人却不见了踪影,我四下看了一眼,就好像刚才出现的情形一般。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庄九看到这一幕,满脸狐疑的看着我。
“现在你该相信了吧!我早说这庄九有问题。”我开口说道。
庄九闭口不言,天色渐渐暗淡下来。此时,淤泥已经淹没到那两个西装男的胸口处了。我一看大事不妙,眼看着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再这么下去,天黑了就难办了。
“包里有没有绳索。”我开口问道。
张文魁点了点头,从包里取出一捆绳索丢给我。我接过绳索,迅速解开,将一端丢进了淤泥中。“抓住绳子。”我冲着淤泥中的西装男叫道。
“记住,尽量不要靠近刚才那个坑口。”我提醒道。淤泥中的西装男见我丢下了绳子,两人自私的争抢起来,都想先抓住绳子,脱离困境。
“要想活命,就停止你们这愚蠢的争抢。”晓晓怒斥道。
那两个西装男闻言,这才停止争抢,在我们得努力之下,两名西装男很快被我们拉了上来,奇怪的是,他们俩儿的裤子都只有半截儿了,而且上面遍布着血痕,就好像被指甲抓过一样。
“这怎么回事儿?”张文魁诧异的问道。
“那淤泥下面就好像有东西在扯我们一般,要不然,我们也不会争抢绳子了。”西装男回答道。
张文魁闻言,打了个激灵,远远的探出头,朝着淤泥里看了一眼,“庄九还在里面。”张文魁惊呼道。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赶紧跑了过去,却并没有发现庄九的身影。“好玩儿么?庄九那么爱干净,怎么可能到这淤泥里面去。”
“我真的看到庄九了,只是一张脸。。。。。。〃张文魁慌忙解释道。
“好了,好了,天色已经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去吧!这地方邪门的很。”我招呼了一声,此时,我们再也顾不上庄九去哪儿了。我的心里莫名的产生了一种恐惧,就好像上次被七迭香迷住时的心情一样,面对这些未知的东西,恐惧总是不言而喻。
骑上马的时候,我又回头看了一眼,希望可以看到庄九的身影,谁料,却看到了许许多多的影子重叠在一起,他们有的作奔跑状,有的蹲坐在地,有的又好像在跳舞,总之千奇百怪。我揉了揉眼睛,心想,该不会是出现幻觉了吧!这阳世间的人是看不到鬼的影子的。我定了定心神,这才继续朝着淤泥坑周围看去,这一次什么都没有看见。我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儿,看来果然是被吓到了,产生了幻觉。我自我安慰着。
待我们回到蒙古包的时候,大婶儿早已经等候在了蒙古包外,一见到我们,大婶儿赶紧跑过来,帮着我们牵过了马匹。
“你们没有一起啊!”大婶儿拉着马,随意的问道。
“什么意思啊!”我疑惑的问道。早上我们从蒙古包走的时候,大婶儿是亲眼看到的,怎么现在问这么一个不着调的问题呢?
“嗨,孩子他爹今天出去放羊,在半路上碰到了你们家那位先生,他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此刻,正躺在蒙古包里歇息呢!”大婶儿笑着说道,她当然不曾知道我们今天遇到的诡异事件,言语中并没有半分恐惧之意。
可是,在我们看来,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连续发生了三件这么无厘头的事情,着实让人有些接受不了,况且每一件事儿都无法解释。
我对着大婶儿点了点头,走进蒙古包,看到庄九一身灰土,就好像在淤泥里滚过一样。我突然想了张文魁说过的话,他说他见到庄九的脸曾经出现在淤泥坑中,难道真有此事儿?话又说回来了,既然庄九当时在淤泥坑中,可为什么又跑到我们前面去了呢?难道他的速度已经超过了马的速度不成。
“大喜,这。。。。。。。”张文魁刚要说话,就被我伸手阻止了。
“让我想想。”我开口说道,随即走到一边,靠在蒙古包旁坐了下来。
谢谢紫金红富士,evasakura,taoxixi999;shao20010930。还有包月用户的支持,感激不尽,手机站的朋友们,我很少上手机站,所以就不点名了,谢谢你们的支持,这本书算是扑街了。我第一次写书,也明白了什么叫扑街,没有动力,说真的,我现在没有动力,看不到希望,今晚写了3000字就不想动了,感觉有些乏力,我记得一开始的时候,我曾经码字到晚上3点,这样的事儿都做过,现在真的没动力了,从开书到现在没断过一天的更,每天4000加的字,现在,呵呵。。。。。。那就这样吧!谢谢你们的支持,苏西坡对不起你们,你们想去看别的书,就去吧!去吧,朋友们,我只能保证不断更,其他的我保证不了了,我以后只能一天3000字了,没动力什么都是瞎扯淡,想尽快结束了这本书,先这样吧,晚安,今天我早点儿睡了,我熬夜熬的头痛了,写手真他娘的**,苦逼。。。。。。。
第十九章 做法迁葬
张文魁闻言,默默的走到庄九身边,抽起闷烟来。
我在心里仔细揣摩着,我们一共去了7个人,为什么只有庄九中招了,其他人却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呢?莫非他碰了什么东西?想到这儿,我顿时恍然大悟。我们几人中只有庄九摸过石柱,他曾说这石柱被下过诅咒,我想,他之所以变成这样,跟石柱上的咒语有莫大的关系。
“我明白了,庄九一定是中了石柱上的咒语了。”我冲张文魁说道。
“中了咒语?我还以为你会有一个重大的发现呢!你这个说法无法令人折服。”张文魁摇头说道。
“魁哥,你可曾记得在半月湾的时候,三愣子曾经鬼附身了?”我开口说道。
“我当然记得,只是这鬼上身和中咒语是两码事儿,不可同日而语啊!”张文魁还是否定。
“这当然是两码事儿,我们现在要想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就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思考。庄九曾经说过,当地原来立着一块功德碑。这墓主人不识得其中的厉害,把墓穴安在这里,冲撞了这里的神灵。这才有了现在这种诡异的现象。”我赶紧解释道。回来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思考,只有这么理解才说的过去。
“那,你的意思。。。。。。”张文魁抬头看着我,问道。
“咱们明天在去一趟,想办法找到墓主人的遗骸,给他迁葬,这样一来,就不会有这种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我开口说道,至于这种方法行不行的通,我心里也没底儿。既然墓葬冲撞了神灵,咱们在那儿设一个香台,做做法事儿,像神灵道个歉,然后把墓主人的棺椁移走,这事儿便解决了。
可是,这法事儿谁会做呢?想到这儿,我赶紧问道。
“魁哥,你会做法吗?”
“你是说做法事儿?”张文魁挑眉问道。
“没错儿。”
“略知一二。”张文魁答道。
“那好,你准备些东西,明天便做一场法事儿。”我说完,伸了个懒腰,折腾了一天,早已经有些倦乏,躺在地毯上休憩着。张文魁见状,不再多言,从背包里取出一些工具,清点完毕,又走出了蒙古包,跟隔壁的大婶儿商量着什么。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睡了过去。
由于昨夜休息的早,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我轻手轻脚的爬起来,发现庄九依然保持着昨晚的姿态,就如同一个死人一样。今天的事情很多,一点儿时间都不能耽搁。想到这儿,我赶紧叫醒了他们,几人收拾了一些东西,匆匆上马,这便要出发。
“等等。”张文魁喊了一声,随即跳下马,走到大婶儿的蒙古包,过了一会儿,从里面捆出一个小羊羔来。
“你这是干嘛?”我诧异的问道。
这个小羊羔刚出生不久,羊角都没有长出来,被张文魁抱在怀里“咩咩”的叫个不停。
“做法事儿缺了鲜血可不行,这个小羊羔,我可是花了500块买的。”张文魁说完,抱着小羊羔上了马。
我看着那只小羊羔,心中有些不忍,问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方法倒是有,而且资源也有,只是咱们没有办法弄到。”张文魁邪魅的笑了笑,开口说道。
“既然有方法,就放了小羊羔。’我赶紧说道。
“你确定?”张文魁说着就做出了一个放羊羔的假动作,随即凑到了我身边说道:“没有了羊羔的血,就只有女人的经血了,看那大婶处于更年期了,即使她答应,我也不愿意用不是?如此一来,就只有晓晓。。。。。。”
“打住,那。。。。。。那就只有委屈小羊羔了。”我开口说道。虽然听人说过女人的经血是辟邪之物,可是,我就算再大胆,也拉不下脸去找女人要这玩意。
“驾”。张文魁呵呵一笑,骑着马当先跑了出去,同时传来了小羊羔可怜的“咩咩”声。这时,蒙古包里的大婶儿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几百块钱,一脸满足的数着。
我瞅了大婶儿一眼,心说真是驴子拉屎表面光,看着是个和蔼可亲的大婶儿,其实是个钻在钱眼儿里的人,看来得想个办法早点儿离开这儿,要不然她哪一天见财起心,指不定会对我们做出什么事儿来。
此时,张文魁等人已经跑出去了一段距离了。我赶紧一拉马缰,追了上去。
庄九因为昏迷不醒,现在仍然留在蒙古包。当我们到达石柱的时候,已经是上午9点了。张文魁从背包里取出桃木剑和一些做法用的道具,一一摆放整齐,恭敬的三叩首。随后,只听见小羊羔一声惨叫,张文魁一刀抹在了羊羔的脖子上,羊羔的血瞬间喷洒而出,张文魁赶紧拿过一只碗接住血,待到血满一碗,张文魁赶紧掏出细线帮小羊羔缝住伤口,又用纱布包着。这一碗血不足以要了小羊羔的命,况且又帮着处理了伤口,所以并不足以致命。
看来庄九早已做了准备,我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儿。
随后,张文魁端起那一碗羊血恭敬的放在一根石柱前,咿咿呀呀的叫着,拿着桃木剑手舞足蹈,他到底说了些什么,我一句也没有听明白。
趁着张文魁做法的空档,我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