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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宫缭乱-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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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奔走前后谋划。那两个深藏已久地字终于渐渐浮现了出来…………废立。然而。对于这样咄咄逼人地情势。太上皇李旦保持着沉默。皇帝李隆基也保持着沉默。

于是。长安城中渐渐陷入了一种难以名状地安静之中。甚至连大街上地行人都少了。那种日月换新天地恐惧弥漫在帝都地上空。有人感到兴奋。有人感到惊恐。有人感到惋惜。还有人在自鸣得意……而在这些人之外。还有一批人在暗自忙碌着。城南太乐令徐瑞昌那座不起眼地小宅子里常常有人进进出出。这一迹象却并没有引起人们地注意。

一个七品小官。实在是不足以引起任何人地重视。

人逢喜事精神爽。无论是上司还是同僚下属。对于担任左羽林中郎将地裴愿几乎都是相同地观感。这是很可以理解地。当这一天裴愿受太上皇召见入宫地时候。老彭等几个熟识地便悄悄碰了一下肘子。互相打了个眼色。全都是嘿嘿笑了起来。这些天面对这个熟悉而又陌生地新上司。他们从最初地疑虑到最后地服膺不过是区区十几日地功夫。

也只有这样心地实诚而又武艺高强地世家子弟。才配得上他们那位爽利慷慨地县主!

这是裴愿十天之内第四次踏入立政殿。尽管仍是一如既往地闲话家常。他却发现李旦地脸上写满了疲惫。便诚恳地劝解道:“如今已经是入了夏。午后最易犯困倦。太上皇还是应该多多休息。”

“朕就是躺下了也未必睡得着。”李旦叹了一口气,见裴愿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瞧,不禁站起身来,如同长辈似地在裴愿肩头轻轻拍了拍,“既然你来了,索性陪朕去北海池望云亭那边走走。反正以你的脾气,一定是把事情都处理好了方才会应了朕地召见,不是么?”

裴愿憨厚地笑了笑,旋即便起身搀扶起了李旦的胳膊。出了立政殿,李旦便吩咐随行的大批宦官和亲卫不许靠前,这才缓缓地朝前走。穿过一扇又一扇宫门,路过一座又一座宫殿,他的目光逐渐迷离了下来,忽然想起了儿时在长安的那短短岁月,想起了兄弟几个的愉快时光。那时候大家都还在。而太平则是那样一个小小的女孩儿,也是他们兄弟四个最宠爱的妹妹。

“裴郎,朕这些天听了太多地闲言碎语。你告诉朕,太平和三郎之间就真的不能互相容忍克制一下么?”

倘若此时站在旁边的是凌波,一定会深思熟虑后给出一个含含糊糊地答案,然而此时陪伴在李旦身侧的却是裴愿。面对这个他自己也想过无数次的问题,他几乎想都没想就开口答道:“太上皇,即便太平公主乃是陛下的姑母,但他们不仅是姑侄。也是君臣。太平公主门下出来的官员太多了,哪怕公主没有其他的想法,单单是这样的抱团,陛下便无法容忍。而公主认为陛下年少,无法容忍陛下独掌权柄却撇开她,自然会更加不愿意放下权力。无论是陛下还是太平公主,都觉得眼下这情势不安全,所以……”

“所以他们就要斗是吗?”

看到裴愿默然地表情,李旦忽然感到心中满满当当都是失望。那时候他摆脱了韦后乱政的阴影,自以为他的登基就能够为天下万民带来太平安康。自以为用仁厚治天下便能长治久安,结果他最终发现,他并不喜欢坐在御座上。他并不像别人那样期冀那个座位,留恋那个座位,所以他才会二话不说地禅让了皇位。然而,他如今却悲哀地发现,即使离开了那把椅子,有些事情仍旧犹如阴魂一般纠缠不放。

“朕明白了。”他一字一句地吐出四个字。随即便使劲挥了挥袖子,仿佛要把这些事情全都丢开在一边,竟是挣脱了裴愿的胳膊大步往前走去。走出十几步远,他方才回过头端详着裴愿,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朕很是羡慕裴卿的好福气,即使历经磨折,他至少有你这么一个敦厚的儿子,还有十七娘那样一个聪慧的媳妇。”

同一时间。被李旦盛赞为好福气的裴先却并没有在惦记自己的长子长媳。也没有惦记自己即将出身的孙辈,而是在纸上奋笔疾书。满满当当写了三张信笺。他通读了一遍之后却烦躁了起来,随手将其揉成一团扔进了字篓之中。站起身踱了几步,她忽然深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回到案桌后坐下,提起笔在一张空白地纸上写下了一个斗大的“速”字。紧跟着,他就命人叫来了罗琦,将已经封好的信郑而重之地交给了他。

“让愿儿或是十七娘转交陛下,切不可耽误。”

事关重大,罗琦自然不敢怠慢耽误,连忙双手接过。他正要转身出门,背后突然又传来了一个吩咐。

“你告诉愿儿,升官固然是好事,但关键时刻当断则断,让他切勿犹疑。陛下是英果之君,但陛下地手段从来狠辣,所以此时绝对中立,异日便会有不可测的危机。纵使愿儿先前和陛下有兄弟之义,但眼下是君臣之分,让他不要错断了。”

听罗琦只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裴先方才放下了心。等到人一走,他却忽然又觉得心烦意乱。他倒不是担心自己的儿子,实在是凌波当年和李隆基的那场过节…………那丫头从来就是审时度势识时务的,希望她这一次也能看清大势所趋,不要意气用事。

第二百二十八章 火星

“要我去宫中小住数日?”

对于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邀约,正在家中舒心惬意地过着孕妇生活的凌波很是诧异。尽管她知道自己很讨太上皇李旦那两位妃嫔的欢喜,但这种时候,她这么一个大腹便便却有丈夫在身边的县主到宫中小住算是怎么回事?豆卢贵妃和王贤妃都是谨慎贤淑的妇人,并不管外头的事,这次莫非并不仅仅是她们俩的意思?

裴愿也觉得奇怪,但见凌波皱紧了眉头在那里喃喃自语,他便笑道:“大约是太上皇和两位娘娘觉得寂寞,所以让你去住两天。前天我去谒见太上皇的时候,他还很是念叨了你一回。太上皇老了,虽然膝下儿孙满堂,可住在宫里的就只有陛下和两位孙子。反正我如今的职分可以随时入宫,每天都可以去看你。”

那不是好似探监吗?

凌波闻言不禁气结,恶狠狠瞪了裴愿一眼,发现他满脸莫名其妙,她方才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就算裴愿不这么说,她也不可能拒绝人家的好意,否则还不知道要被人怎么编排。虽说伴君如伴虎,可陪伴李旦这样一位心地仁厚犹如慈父一般的老人倒是不难过,也省得在家里成天要被人骚扰。于是,她只得对裴愿千叮咛万嘱咐,耳提面命了足足一个时辰,这才懒洋洋地吩咐喜儿去准备衣裳行李。

洛阳宫大明宫太极宫……她又不是妃嫔,偏偏三个地方都住了一个遍,是不是该感到庆幸?

然而,在她上了自己那辆白铜饰犊车,却发现车上笑吟吟地坐着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她犹如看怪物似的端详了好一阵子,这才满心纳闷地问道:“难道姑姑你在宫中还没有住够,还打算去过那种坐监房似的日子?”

“要不是我正好去见力士,哪里知道你会忽然被接到宫里去住。有我跟着他也放心,你那裴小子也放心。就算不自由我也只好认了,横竖顶多也就是个把月而已。”云娘说着便露出了讥诮的笑容,轻轻眨了眨眼睛,“多少名门淑媛抢破了头都想进宫,也就是你会把进宫当成坐监房。对了,我想我大概能猜到太上皇为何会在这个当口接你入宫。”

凌波心中一紧,却没有立刻追问。因为某个原因她也隐隐约约猜到了。只是她仍然不敢相信那就是事实。

“先头我去见力士的时候,他就对我说。已经有人向陛下暗示要速战速决,那个被贬到东都的张说也派人送给了陛下一把腰刀,无非想让陛下速断。除此之外,出了名的墙头草崔日用也进宫和陛下嘀咕了好一阵子。照这样看来,只怕是最后的日子已经近了,所缺地不过是一点火星而已。太上皇想必也有所觉察。所以把你接入宫中,无非是担心到时候再有乱兵置你于危境。”

“太上皇真的觉察了?”

云娘却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太上皇毕竟历经四朝。他又不是天生迟钝。不过是不想争而已。看破这些门道又有什么难地?太上皇除了派人接你。还似乎往太平公主那里也派了信使。要请那一位也到宫中住上几天……”

此时此刻。凌波陡然之间紧张了起来。连忙问道:“那太平公主怎么说?”

“她大约也已经定好了日子预备发动。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把自己送入人家控制地地方去?她借口时气不好感染了病疾。此时若是进宫对太上皇有利无害。婉言辞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大家都在悬崖边缘。岂是太上皇想拉就能拉回来地?”

得到了这样意料之中地答案。之后地一路上。凌波着实连说话地兴致都没了。由安上门进了重明门。立刻便有小宦官带着肩舆迎了上来。凌波也不推辞。直接坐了上去。六月地天气已经是酷热炎炎。尽管头顶打着伞。旁边又有人轻轻打扇。自己更不用走路。但这一路上她仍是出了通身大汗。直到来到王贤妃地淑景殿。换了一身衣服。又由早就在这里等候地太医诊过脉。她方才缓过神来。

淑景殿距离南海池不过一箭之地。即便是炎夏。池上仍有凉风阵阵吹来。即便比不上太液池边上地天然阴凉。却仍让人感到阵阵舒爽。此时此刻。她便舒舒服服地歪在殿后临水阁子地一具凉榻上。望着那水面出神。旁边地王贤妃则是早就知机地避开了去。将这块最好地临水之地完完全全让给了凌波。云娘则是倚靠着不远处地一根廊柱。似笑非笑地看着那池中地一尾尾锦鲤。

一整个下午。凌波便都在这样寂静地氛围中度过。既没有人来求见。也没有人打扰。就连宫女送茶送点心也都是静悄悄地毫无声息。头一次沉浸在这样地静谧中。她只觉得整个人都好似飘荡在林间地清泉中。简直忘了这是世界上最污浊最幽暗地地方。就在她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地地时候。耳畔忽然响起了一个低沉地声音

“十七娘,这个地方应该很合你的心意吧?”

瞥见那一缕明黄色的衣袍,凌波立刻支撑双臂想要坐起来,结果肩头却多了一只手。面对那股并不大却很坚决的力量,她不敢直接抗拒,只好摇头苦笑道:“舅舅,我这样是不是太不恭敬了?”

“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这里又没什么外人,需要守什么规矩?”看着那张微微胖了一圈的脸,李旦忍不住笑道,“朕可不会输给裴郎,所以已经调了四个最善于烹制孕期饮食的厨子来,还有四个有经验地宫人,正好可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你且安心在这里住着,芳湄性子婉淑,和你一定合得来,也可以照应你一阵子。”

凌波只觉心中咯噔一下。云娘的话已经从李旦这里得到了证实,那么岂不是说不日之内必有大变?她强忍心中疑惧,欣然点了点头:“贤妃娘娘一向待我极厚,我这一回住在这里,只怕要搅扰她了。”

“芳湄膝下并无子女,五郎和四娘六娘都是她抚养长大的,如今四娘六娘都已经嫁人,五郎也已经封王外居,有了你陪她说话,她欢喜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觉得搅扰?”说到这里,李旦微微一顿,这才慨然长叹了一声,“你冰雪聪明,朕的深意你必然能够领会一二。事到如今,朕能做的只有这些,只盼他们也能够想到如今这一切的来之不易,莫要轻易毁弃了这好日子。”

凌波进宫的这一天,罗琦也风尘仆仆地带着裴先的“家书”和口信赶到了长安城。一进城他就直奔平康坊永年县主第,结果却得知了凌波入宫小住地消息。没奈何之下,他只得转往左羽林军营,足足在外头等候了将近小半个时辰,这才见一身戎装地裴愿匆匆出来。知道裴愿身有公务,他连忙将裴先嘱咐的话转达了一遍,这才递上了封了口地书信。

裴愿随手将书信贴身藏了,然后便点了点头:“你转告爹爹,让他放心,信我一定会送到,其余一切我和小凌都已经安排好了。”

“大人吩咐过,我此来就不必回去了,就留在长安城听大少爷的指令。”

对于父亲的这种安排,裴愿着实有些意外。然而只是略一思忖,他便有了主意。凌波的入宫让他少了一份后顾之忧,但是如今家里还住着他的弟弟和弟妹,若是不小心也会让人有机可趁。想到家里还有从庭州带回来的几十个家将,他便吩咐道:“那你回去整合一下我带回来的那些家将,然后秘密在长安城内找一处宅子,把二弟和紫陌一起转移出去。记住,一定要做得小心。”

尽管从裴先的态度中就能看出长安城局势险恶,但罗琦没想到居然要这样布置后路。尽管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但离开军营之后,他还是颇有些踌躇。这要是把人留在长安城,万一遇到什么大规模的兵变还是躲不过去,他是不是该劝说裴范干脆躲到城外去?

要知道,至今为止,无论哪一次兵变都只限于京城之内。

然而,他回到平康坊找到裴范和紫陌,本以为要大费唇舌地劝说,谁料这一对小夫妻却一口答应悄悄搬走。尽管他觉得这其中颇有些蹊跷,但仓促之下顾不得那许多,便匆匆忙忙挑了几个家将出去布置了。

罗琦这一走,裴范连忙关照了紫陌几句,随后便悄悄从后门离开。自打来到长安城之后,他就没有真真正正做过什么事情,他那些经商的天赋更是没法施展…………毕竟,作为洗马裴氏这样的大世家子弟,他在庭州的时候负责西域商路不要紧,但在关中这样的地方亲自经营商家,无疑是自降身份。这一年多下来,他竟是觉得自己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累赘。

跳上一辆早就停在那里的马车,放下前头的车帘,他便对车中的人问道:“你要我怎么做?”

车中人淡然一笑:“很简单,二公子陪我去见一个人。”

第二百二十九章 徐瑞昌的妙计

长安城中豪宅处处,正对皇城的通化坊便是住着好几位高官。这天傍晚,通化坊西南隅的一处大宅子却是闭门谢客,上下仆役皆得严令,书房所在的小院十丈之内不许有人。那间宽敞的书房之中此时却只有三个人,两个不速之客跪坐在苇席上安之若素,而主人却是烦躁地在房间之中来来回回踱着步子,怎么也无法做出决断。

“魏公向来有高义之名,兴许会觉得如此做法有违正道,但你需知道,这和构陷大有不同。所谓构陷者,捏造事实予人罪名,而如今魏公要做的不过是趁其势未发而揭露,其中大有不同。”

“可是我并非公主一党,试问我怎么会知道她要谋逆的事!”

“这很简单,崔窦怀贞等人慕魏公高义,想要代公主笼络于你,所以便告知了起事之日。魏公忠心耿耿不忍社稷遭难,于是乎直陈于上,这岂不是最好的理由?”

魏知古闻言气结,不由恶狠狠地瞪着那个俊朗的年轻人,愈发觉得那桃花眼很是刺眼。默立了片刻,他便眉头一挑讥诮道:“你不过是小小的太乐令,居然却插手如此秘事,就不怕我向太上皇禀告,治你离间皇家骨肉之罪?”

“魏公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徐瑞昌略略一欠身,面上毫不动容,“魏公方直天下皆知,公主招揽数次皆不能动,倘若上这样一道奏疏,岂不是向天下宣布魏公乃公主一党?再者,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魏公抱负远大,难道就坐看政令紊乱天下遭劫?陛下昔日力挽狂澜,倘若如此明君尚被人废黜,魏公今后还能遇到一个可以让你尽展方直的明君么?”

“你……”

魏知古顿时有些哑然。回到主位坐下,他忽然瞥见了那个和徐瑞昌同来的年轻人。这才想起自始至终此人一句话都没说过,自己更是忘记询问此人身份。想到刚刚那一番对答,他顿时满身冷汗,几乎下意识地问道:“徐大人,和你同来的这位少年才俊,你就不介绍一下他么?”

徐瑞昌侧头看了旁边的人一眼,这才笑容可掬地说:“魏公恕罪。我一时疏忽忘了禀明。这是昔日裴相国侄孙,如今秦州裴都督家的二公子。也是左羽林中郎将小裴大人的胞弟。魏公应该知道永年县主已经被太上皇接入了宫中,单单是这么一件事,足可想见太上皇的态度。魏公更应该知道太上皇对裴氏一族的信赖,所以,当此之时若不能当断则断,魏公无疑是失却了最好地机会。”

魏知古神情大变。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裴范。他曾经和裴愿有过数面之缘,此时便看出眼前少年和裴愿很有几分相似,料想徐瑞昌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鱼目混珠。沉思片刻,他便站起身缓步走到裴愿跟前,一字一句地问道:“裴二公子。令兄乃是太上皇亲授中郎将,他真的是心意已决?”

裴范一直仔仔细细地听着徐瑞昌和魏知古之间的对话,惟恐漏掉了任何一个字。此时魏知古直截了当这么一问,他便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斩钉截铁地说:“魏大人,家兄虽是中郎将,但其上还有左羽林将军常元楷,而且右羽林军也大半握于将军李慈之手。再加上太平公主已经把手伸进了左金吾卫,如此一来。局势已经是岌岌可危。若是真的等到局势糜烂方才动手,家兄岂不是成了万劫不复的罪人?”

见魏知古仍有些犹豫。他索性便祭出了最后地杀手锏:“魏大人应该知道家兄早在数年前就和太上皇及陛下结缘。而且深得太上皇信赖。但魏大人大约不知道。家兄和当初尚在潜邸地陛下相交莫逆。更有兄弟之谊。”

“我记得。永年县主和已故上官昭容交情深厚……”

“大义在前。私情为后。”裴范说得斩钉截铁。心中却在那里暗自祈祷嫂子若是知道了不要责怪他。使劲吞咽了一口唾沫。他悄悄瞥了一眼徐瑞昌。见对方依旧是面带微笑。他不禁有些佩服这个看上去仿佛只是花瓶似地人物。于是。在魏知古追问之前。他便一股脑儿把徐瑞昌在路上地那些话全都抛了出来。

“陛下当初还是太子地时候。曾有一度意气消沉。当时皇后便请大嫂出面。大嫂和陛下在东宫西池边闲话了很久。陛下终究再度振作。魏大人。我那大嫂向来是自知自省地人。否则若是她当初在上官昭容死后便选择发难。兴许真地能够凭一己之力左右立储之事。当此之际。大嫂在太上皇身边。若是有事更可居中转圜。这岂不是最好地机会?”

魏知古虽然刚直。但并不是不知变通地人。细细琢磨着徐瑞昌和裴范两人地话。他终于做出了决定。当下他便又追问了一应细节。待到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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