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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便好!”余三斤说道。
“老大,你现在不是修为尽废吗?怎么说我跟不上你的步伐?”罗小三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对了,我离开神门宗这么久,我家人在灵钟城怎样了?你可有让家里多关照?”余三斤转移了话题。
“老大放心吧,我宁台府在世俗界还是有些影响力的,我爹派了宁管事长期在你府上蹲点,但有风吹草动,我都能第一时间收到消息!”罗小三认真地应道。
“如此说来,倒是多亏你了!改天,我定要到你家里去,好好感谢你爹。”余三斤说道。
“老大若是肯去我家做客,那敢情好,你不知道,我爹获悉我晋入外门弟子后,不知道有多开心,在其他府主面前,都有了吹嘘的本钱!”罗小三说道。
“如果没有老大,我罗小三兴许到现在还在杂役处混,所以,他老人家对你可是感恩戴德!”罗小三接着说道。
“等你哪天修为突破灵云五层,我便随你回家一趟!”余三斤说道。
“老大此话当真?”罗小三激动道。
“自然当真!”余三斤瞥了他一眼,说道。
……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登上少泽峰,走过悬崖吊桥,穿过石洞曲径,来到了落尘谷。
第0118章 三斤献策逐清流()
余三斤进得茅草屋,元青正和古南山、洛红歌三人,围坐一张石几前,商量着事情,三个人都皱着眉头,显然遇到了难事。
见他进来,元青热络地说道:“余兄弟,来了?你这小子,将近一年没见你了。”
余三斤轻笑着说道:“兄弟这不是过来见你了吗?你们几个长老在商议宗事,我贸然前来,不会打扰到你们吧?”
“三斤来得正好!你鬼点子多,兴许能帮咱们出点主意!”自从陨仙河畔一战后,洛红歌对余三斤颇为赞赏,一改冷冰冰的面孔,热情地说道。
“来来来,余小哥坐在这里,跟咱们一起来参详宗事。”古南山拍了拍旁边的石墩,热情地招呼道。
“这……不太合规矩吧?”余三斤犹豫着望了元青一眼,毕竟,他才是主事之人。
“就你心眼多!”元青自然知道余三斤在想什么,瞥了他一眼说道,“且不说你乃神门宗弟子,即便是外人,凭咱们两兄弟的交情,何事不可共商?”
听元青如此一说,余三斤倒不好推辞了。
其实,他并非矫情,而是不想掺合到神门宗的事务中,历经曲折,终于晋入了臻境,他心中的计划也已经周全,是时候离开神门宗,去开拓属于自己的势力了。
待余三斤坐定,元青给他倒了一杯灵茗,说道:“如今,郁轻尘、朱有福已离开神门宗,但阮真堂、魏尹依然厚着脸皮留在这里,还有其他一些暗子,都隐藏在水底下。神门宗颓败久矣,我有心振兴宗门,但如果不将这些毒瘤拔掉,怕是很难肃清风气!”
“阮真堂和魏尹那两个叛徒还敢回神门宗?”余三斤惊讶地问道。
“唉,余兄弟有所不知,我们三人是长老,他们两人同样是长老,当时处境,他们奉道廷太子之命绞杀我等,明面上,还真定不了他们的罪。我权衡再三,若想清除他们,就必须出师有名,否则很难跟众多弟子交代。”元青无奈地说道。
“元长老,阮真堂跟佛廷之人走得很近,魏尹与妖廷之人有所往来,若说一点问题都没有,我可不信。”古南山插嘴说道。
“你此话仅是猜测,根本拿不出真凭实据,我也曾在通天商会炼过丹,难不成我也就通天商会派来的暗子?另外,余兄弟不是外人,无须遮掩我身份之事!”元青严肃地说道。
“谨遵少主之命!少主所言甚是,考虑得也足够周全!”古南山说道。
元青朝古南山摆摆手,转头对余三斤说道:“余兄弟,你之前流落在外,有些事自然不知。师尊临行前,告知了我的身世,神门宗道主袁无极乃我祖上,我乃袁家继承人!”
余三斤感激地望着元青,平静地说道:“原来,元兄还有如此显赫的身世,怪不得当初应老头跟我说,让我多加辅佐与你,想来,便是想让你收回神门宗之权柄!”
元青郑重地说道:“为兄的性子,摊上这等身世,无异于赶鸭子上架罢了!余兄弟,此事事关重大,你切记要替我保密。”
余三斤笑着说道:“元兄多虑了,放心吧,孰轻孰重我还是掂得清的,再说,我的嘴巴可是严实得很。”
元青认真地问道:“我自然相信余兄弟的为人,否则,也不会跟你道明身世。这事暂且不说,为兄问你,依你看来,如今神门宗的形势,该如何破局?”
余三斤稍作沉吟,说道:“办法倒是有一个,就不知道之前救我们的那位前辈,他肯不肯配合。”
元青神色一喜,催促道:“你且说来听听,若事有可为,容生前辈那边由我游说。”
“攻心之术!”余三斤言简意骇地说道。
“何谓攻心之术?”古南山好奇道。
“你们且听我细细道来!”余三斤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娓娓说道:
“元兄要执掌神门宗,自然要肃清那些外来势力安插进来的暗子,这事若用常规手段,几乎不可能办成,因为能做暗子的人,心智何等机警?所以很难掌握到真凭实据。
就拿阮真堂和魏尹两人来说,经过陨仙河畔一战,加之古长老透露的信息,我敢断定这两人的身份绝对有问题,关键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即便元兄修为比他们高,也不能拿他们怎样。
更何况,神门宗的水底下,有许多暗子隐藏得更深,若不能将他们一举拿下,始终会埋下祸根,稍有不慎,便会坏了元兄大事。
还有,从郁轻尘的身份便可知,隐藏在神门宗的这些暗子,来历绝不简单,元兄若想对这些人大开杀戒,将会引爆各方势力,还不如疏而导之,使其流出即可。
我提出的攻心之术,其实很简单,那便是通过某种手段,将他们逼出神门宗。”
元青神色一振,说道:“余兄弟分析得很对,关键要用什么手段,才能将这些人逼出来?”
古南山和洛红歌均望着余三斤,想知道谜底。
余三斤接着说道:
“手段其实不难,就是震慑、扣帽子加杀鸡儆猴,之所以要那位前辈配合,就是因为陨仙河一战,他已放出了话,自那日起,凡是敢来神门宗捣乱的人,不管来自哪方势力,必诛之!
这事我当时昏迷了,并不知晓,事后听游师兄说起,我隐隐猜测到这位前辈绝不简单,道廷至今不来找神门宗的麻烦,应该对他颇为忌惮。
有这么一个先决条件,暗子们心里其实都有隐忧,只是他们都存有侥幸心理,认为自己不会暴露。咱们就利用他们这种心理,逼他们露出原形。”
元青急切地说道:“余兄弟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将你全套计策说出来!”
余三斤笑道:
“元兄,你这个未来的宗主大人,也太心急了!既然这样,我也不说废话了。
我们都知道,要窥探一个人的秘密,元婴以上的大能,可以通过搜魂来实现,但这种手段极为歹毒,即便可行,用在宗门弟子身上也不合适。
据我所知,还有一种手段,是可以在不伤害人的情况下,窥探出对方秘密的,那便是先天灵宝问心镜,我们自然没有问心镜这等宝物。
但是,我们没有真法宝,却可以有假法宝,我的计策便是,设一个问心堂,中间放置一块假的问心镜,在全宗宣传,说问心镜能窥探一个心里的秘密,由那位前辈坐镇,神门宗全体人员都必须参加问心之旅。
这时候,就必须找一个替死鬼,这个人,我看阮真堂或魏尹最为合适:一来,他们身份很可疑;二来,他们曾对咱们出手,留不得;三来,他们长老身份更有震慑力。
找到替死鬼后,事情就好办了,让他第一个进入问心堂,接受问心镜的检视,问心是假,扣帽子是真,对方本来就心怀叵测,咱们自然无须客气,咬死他就是暗子,而且是问心镜窥知的结果。
这个时候,就到了关键环节了,必须由那位前辈亲自出手,将此事昭告全宗,指明这是问心镜检视的结果,并当着全部人的面,对替死鬼施以酷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震慑和杀鸡儆猴。
当然,这事我们必须掌握好火候,因为,问心镜是经不起检验的,只能是一个震慑人心的幌子。因此,在施刑过程中,宗门要做到内紧外松,只能疏不能堵,给暗子可以逃跑的机会。
如此一来,那些心怀鬼胎之人,自然不敢参加问心之旅,会第一时间逃出神门宗,至于敢留下来的,自然都是没问题的人,届时再走走过场便是了,至此,计策已全,我们也达到了肃清暗子的目的。”
听完余三斤的话,元青拍了一下大腿,叫道:“此计甚妙!如此一来,不但能将这些暗子赶出神门宗,更可将问心之旅设为收录弟子的考核项目,以后,我看谁还敢混入我神门宗!”
古南山和洛红歌也钦佩地望着余三斤。
余三斤能想到这条计策,主要受灵幽空间问心殿的启发,估计整个云殇大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问心镜的真品,因此,用这个法宝的名头来行此一策,是完全可行的。
强推感言()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每每夜深人静,一个人守着电脑码字,难免生出一种孤寂之感,这便是道也当时的心境。王国维先生说的人生三境,道也不才,唯达一境耳!
上强推了,一路走来不易,不管这书最终成绩如何,磕磕碰碰,毕竟走到了这一步。
道也是有稳定工作的人,也知道底层网路写手的生存状态,大神毕竟只是少数,白金更是凤毛麟角,混全勤加上低订阅,那点收入,真的连烟钱都不一定够。
在此,呼吁大家多多支持正版,因为大多数网络写书混得真的很差!!在网文蓬勃发展的今天,出现这种现象,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写这本书,道也本意并没有想过能赚多少钱,而是想找回一种情怀,那便是曾经燃烧于青春途中的梦想,那便是逐渐迷失于岁月纷纭中的感动。
一个人可以没有成就,但不能没有情怀。
为情怀干杯!
语无伦次,说了这么多废话,最终想表达的是,请读者朋友们相信道也,因为,道也是完全有能力将这本书写好的人!
而且,这书开局不算差,成绩也算过得去,我是越写越有感觉,自信能给大家呈现出一个完美的仙侠故事!
最后,感谢安逸君!感谢游龙君!感谢三江编辑组的大大们!
最最最想要感谢的是,一直默默支持着道也的读者朋友们!!!
此致!敬礼!
第0119章 真亦假来假亦真()
“通告:季分春秋,木有枯荣,禀神门宗历代老祖之志,宗门不可殇而颓之,吾辈宗人,应奉神门之传承,弘我宗威。经陨仙河一役,宗门流弊尽显,此风不可长,应肃清流毒,还宗门于晏然。故此,专设一问心堂,置问心镜,对全宗之人开问心之旅,辨明忠奸善恶,留清而去浊。专此通告!”
一纸通告,不管长老、执事、核心弟子、内门弟子、外门弟子,甚至杂役,拢共三千余人,执行任务的也罢,在外历练的也好,均限期回到了宗门。
“神门宗全体人员,马上到问心堂前集中,参加问心之旅!”一声苍老的声音,携带着阵阵威压,笼罩着整个神门宗的上空。
这声音,自然是容生发出的。应非台要他辅佐元青,并奉元青为主,既然元青开口相求,他自然不好拒绝。最主要的是,神门宗如今的局面,确实需要快刀斩乱麻。
少顷,神门宗三千多人齐齐集中在外半环的广场前,一座宏伟的殿宇伫立其中,乃容生用大法力施为而成,上面肃穆地刻着“问心堂”三个大字。
一时间,神门宗纷纷扬扬。
“我听说这问心堂内有一问心镜,乃那位神秘前辈带来的法宝,可以直接窥知人心秘密!”
“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宝贝?我看,是骗人的吧!”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这等宝物太正常不过了!”
“管它是真是假呢?我们只不过是寻常弟子,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怕什么问心之旅?”
“说的也是,问心便问心呗,心中无愧,何惧问心?”
……
广场上议论纷纷,大部分人都是坦然处之,但也有极个别人眼神闪烁不定,阮真堂和魏尹便是这类人。
“这元青在搞什么鬼?无端端设出一个问心之旅来,当真莫名其妙!”阮真堂气结地对魏尹说道。
“阮长老身为戒律堂长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魏尹狐疑地问道,眼中有些躲闪。
“自从陨仙河一战后,咱俩已经被排除出宗门核心,根本不能参与宗务议事,自然一无所知了。”阮真堂气愤地说道。
“怕他作甚,什么问心堂,幌子而已,阮兄修炼多年,可曾听说过有问心镜这等法宝?”魏尹底气不足地说道。
“我倒是没听说过有这等法宝,不过,那神秘榕树叶子的强悍,你我是亲眼看到的,此等大能,手段定然不凡。”阮真堂说道。
“我等身上没屎,怕他什么?”魏尹外强中干地说道。
“呵呵呵,魏长老好像有些不淡定哦,你不会是暗子吧?”阮真堂何等老狐狸,自然看出魏尹举止的异常。
“阮兄说得是哪里话?我魏尹与你共事多年,身世清白得很,何来暗子一说?倒是阮兄你,城府颇深……”魏尹不怀好意地说道。
“你……”阮真堂有点恼羞成怒,忿忿道:“魏尹,话可不能乱说!”
魏尹神情阴郁,没有搭理阮真堂。
就在这个时候,元青一袭锦衣立于问心堂前的高台上,朗声说道:“各位同道,各位弟子,今日,神门宗假借问心镜之玄,设此问心之旅,目的,只在于辩明忠奸,凡是对宗门心怀不轨之心者,切莫存有侥幸心理,凡问心镜辨明是暗子的,必诛之!”
“阮长老,你身为戒律堂长老,应身体力行,做好表率,此次问心之旅,便由你开始吧!”元青接着说道。
阮真堂本来还存有静观其变的心思,没想到元青点名让他第一个进入问心堂,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能拒绝,只好恹恹然走进了问心堂。
魏尹,则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问心堂中,基本铺陈均是按余三斤的描述来设定的,有容生这个大能在,要弄个以假乱真的问心镜出来,自然不难。
阮真堂忐忑不安地站在问心镜前,那镜子突然绽放出一道氤氲的光团,罩向他。
一道不含一丝感情的声音,突然在大殿中响起:“经读心,阮真堂,佛廷之暗子,藏于神门宗多年,欲图失落之神门令……”
那声音蕴含着法力,嗡嗡然,骤然扩散到方圆几里内,全部人都能清晰听到。
声音自然是容生用大法力模仿的,而内容,则是余三斤和元青几人,经反复斟酌后定下来的。
阮真堂心里一惊,因为声音所列举之事,已然贴近真相,他确实是佛廷暗子,不过,他只负责传递消息,并不知道所谋何事。
“问心镜竟如此神异?竟然真的可以读心?”阮真堂有些慌乱,转而突然想到什么,突然反应过来,“不可能,这是故意给我扣帽子!”
余三斤突然出现在问心镜一侧,冷声说道:“阮真堂,你可知罪?”
“是你?”阮真堂神色一凝,愤然说道,“原来是你这个小畜生在搞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是故意给老夫设套!”
“你意思问心镜冤枉你?”余三斤淡然说道。
“自然是冤枉我!”阮真堂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能证明?”余三斤循循善诱道。
“老夫连神门令是什么都不知道,何来图之?”阮真堂激动的吼道。
“你是从这一点判断出问心镜是假的?”余三斤冷笑道。
“那是当然!”阮真堂语气十分坚定。
余三斤一脸嘲讽地望着他,并不说话。
阮真堂的脑子突然转过弯来,自己之前太激动,根本没想那么多,对方明显在套他的话,承认从神门令这个纰漏判断问心镜之真假,不等于是不打自招吗?
人的思维方式,大多数时候都是定向的,如果是被冤枉的人,第一反应肯定是反抗,而不是判断事情之真假,但阮真堂第一反应却是找纰漏,判断真假,还沾沾自喜把理由说出来,一开始便已经暴露了。
这也不能怪他,问心堂的设置充满诡异的氛围,容生在里面施加了威压,加之问心镜很逼真,那声音又如此诛心,多管齐下,阮真堂自然会慌乱。
“小畜生,你敢坑我?”阮真堂大吼一声,发狂般扑向余三斤。
“大胆!”一叶榕树叶子突然出现在余三斤前面。
阮真堂心里一惊,顾不得报复余三斤,连忙踏上飞剑,冲出了问心堂,一飞冲天。
榕树叶子晃荡着,倏忽一下,便追上了阮真堂,一道淡淡的光芒流过,阮真堂便定在半空中。
阮真堂知道榕树叶子厉害,心惊胆战,一把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颗佛珠,祭了出去,竭斯底里地喊道:“主人救我!”
容生哪会给他机会?只见那片榕树叶子轻轻一碰,阮真堂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化作一篷血雨,飘洒于空中。
佛珠还在泛光,榕树叶子将其一卷,顿时黯淡下去。
“阮真堂,身为神门宗戒律长老,却甘做佛廷暗子,罪不可赦,已诛之,现已神魂俱灭!”榕树叶子上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
广场上,顿时议论纷纷:
“没想到阮长老竟然是佛廷暗子!”
“什么阮长老,我呸,就是一只走狗!”
“那阮走狗最后取出的佛珠,上面波动着强大的威压,肯定来历不小!”
“这问心镜太厉害了,竟然真的可以读心!”
……
魏尹置身众人中,眼睁睁看着阮真堂化为血雨,早被吓得肝胆俱裂,他趁周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