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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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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前了结,邹、谢二家的罪行会逐条公布,贪官恶霸铲除后,乡亲们可以痛痛快快赛龙舟、庆端午了!”

欢呼过后,便有数十位百姓痛哭着上前,要控诉邹、谢二家的恶行,周宣即命黄刺史赶紧安排书吏接待、笔录。

周宣在一边旁听了一会,真是气炸了肺,邹县令父子都是色中饿鬼,不仅霸占乡民田产,还奸污乡民妻女,丧尽天良的事干了不少,谢家十虎的赌场更是害得不少人家破人亡,宋伙计说过的那个会掷骰子、在谢家赌场赢了八百两银子的赌客离奇失踪之事,这时也水落石出,据那八名匪徒招供,的确被红糖带人杀死在了十字垄,尸体被埋在路边灌木丛下。

邹、谢二家的恶行有不少涉及到黄刺史,主要是不作为,对百姓申冤置若罔闻,谢家八虎这时也豁出去了,要把黄刺史拖下水。说这些年每年送给黄刺史的银子都在万两以上,五年来黄刺史至少受贿有六、七万两白银……

负责记录地书吏提着笔,不知记还是不记?

黄刺史如坐针毡,偷眼看周宣反应。

周宣沉着脸道:“如实记录。”一边朝黄刺史拱拱手:“黄大人,借一步说话。”

黄刺史提心吊胆跟着周宣来到刑狱司侧厅,“扑通”跪下,哀声道:“下官有罪。请侯爷念下官真心改悔的份上,网开一面。”

周宣没叫他起来。说:“黄大人,从目前看来你还没牵连到人命血案,不然的话我想保你也难……”

黄刺史连连叩头:“多谢侯爷!多谢侯爷!”

周宣道:“但你收贿数万两,上饶永丰如此乌烟瘴气,你实在难辞其疚,这信州刺史你怕是做不下去了!”

“是是是。”黄刺史一脑门的汗。

周宣道:“这样吧,这信州刺史你暂时代领。待我回京禀明陛下、会同门下、中书、吏部审议,看最后结果如何?”

黄刺史大惊,哀求道:“侯爷,此事一到京中,罪官定然死罪难逃,抄家没籍,妻女为奴,惨不可言哪。求侯爷救我!”

周宣沉吟了一下,说:“黄大人,我知你是真心悔改,我便给你一个机会,收受的五万两贿银三日内交出,写两封辞呈分别递交昭武都护府和吏部。辞以身体欠佳,要告老还乡,另,配合范判官将邹、谢大案审查清楚,也算你为信州百姓做一件好事。”

黄刺史既愧且悔,连声道:“谢侯爷开恩,下官一定照侯爷的意思办。”

黄刺史虽然丢了官,而且还要交五万两银子出来,但总算渡过了此劫,辞官和因罪革职是大不一样的。辞官后每年还有朝廷俸禄。回乡照样是有名望地乡绅,若是被革职。那名声就坏了,这名声很重要哇!

所以黄刺史对周宣还是感恩戴德的,立即鞍前马后卖力地彻查邹、谢大案,将邹县令地三个儿子、其中一个还在断腿养伤,以及谢氏家族中民愤较大的走狗帮凶尽拿缉拿归案,五月二日这一天就抓捕人犯四十三名,全县十余个赌场尽数关闭,邹、谢两家的财产全部查封,等待处理。

当夜上饶县境下了一场大雨,信州百姓都说这是场好雨啊,荡涤污垢,还上饶永丰朗朗乾坤。

周宣与三痴、来福回到州衙客房已经是亥夜时分,蔺宁迎过来低声道:“主人,方才夏侯流苏独自出了州衙去烟花之地平康坊……”

周宣嘿然一笑,问:“回来了吗?”

蔺宁道:“进了一座青楼,半盏茶时间就出来了,主人可知那青楼的名字?”

周宣看了三痴一眼,笑道:“我和老三一样洁身自好,最不熟悉的就是青楼。”

蔺宁瞟了三痴一眼,说道:“主人不要说笑,夏侯流苏进的那座青楼名叫‘鸣玉楼’?”

“鸣玉楼?”周宣有点惊讶,夏侯流苏就是宣州“鸣玉楼”的名妓,没想到信州也有“鸣玉楼”,问:“三嫂还探听到了什么?”

蔺宁似笑非笑道:“鸣玉楼我没进去,但刚才我听到夏侯流苏和她那个婢女之间地对话,夏侯流苏是急着勾引主人啊,偏偏主人这两天又忙。”

周宣笑道:“看来我得给她一个机会,这女细作也真够笨的,还得我给她创造机会,唉,烦人!”

三痴道:“唐国各州县都有鸣玉楼,应该是清源人布下的耳目,由连昌公子幕后操纵……”

蔺宁柳眉一竖,问:“三哥,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唐国各州县有鸣玉楼你都知道?”

三痴赶紧解释:“我足迹遍天下,见识得比较多嘛。”

“就光见识鸣玉楼里的姑娘了?”蔺宁醋劲大发。

周宣一看不对头,忙道:“老三练的是童子功哇,若不是遇到三嫂你,老三是准备守身如玉一辈子的……”

周宣自以为说得很肉麻了,没想到三痴更肉麻。说:“主人说得对啊,自见了阿宁,我就情难自禁……”

周宣大感吃不消,赶紧让这对贤伉俪进房去,说话轻声点,躲到被窝里去说。

夜深了,林氏姐妹房中还亮着灯。周宣不去报到一下姐妹两个都睡不着,周宣便去说了一会话。静宜仙子问:“宣弟,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回江州?”

周宣微笑道:“道蕴姐姐想家了?我也想家,过了端午我们就启程,经洪州再到江州,太子殿下应该还在洪州,总要去见一见,算上一切延误。五月二十日前一定能赶到江州,林铎兄弟的婚期不是五月二十八吗,来得及地。”

静家仙子“嗯”了一声。

林涵蕴道:“我姐姐是说你又要处置邹、谢大案,还要重修茶神祠、陆羽泉,信州一大堆事,三日后你怎么脱得了身?”

周宣笑道:“难道要我事必躬亲?那岂不把我周大学士累坏了!那些事我自会安排人去做,放心好了,端午后一定启程。明日若是不下雨,我们就去划龙舟玩耍。”

林涵蕴高兴了,说:“那我要赶紧去睡,一觉醒来就是明天了。”

周宣和静宜仙子都笑了起来。

周宣向林氏姐妹道了晚安,便去浴室洗浴,小茴香打着哈欠在一边侍候。浴后,小茴香还要给周宣洗衣服,周宣说:“小茴香,半夜三更了,明天洗吧。”

小丫头说:“今天地事今天做完,睡着才安心……姑爷,这是雀儿小姐说的。”说着,捧着木盆去左边天井,那个天井里有水井,井边有可供搓洗衣物的青石板。

周宣刚洗过澡。神清气爽。回房也睡不着,便一边和小茴香说着话。一边跟着她来到水井边。

大雨不停,水井里的水都快溢出井沿了,檐下的四盏灯笼照耀着,井中水面被雨点敲出密密麻麻的小沆,随即是旋起旋灭地水泡。

周宣冒雨帮小茴香从井里提了一大桶水,飞快地跳回檐下,哈哈笑着。

小茴香一边搓洗衣服,一边扭头看着周宣,没头没脑地说一句:“姑爷,你真好!”

周宣心道:“小丫头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要监守自盗?哥们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啊。”说:“马马虎虎,不算太好。”

小茴香问:“姑爷,你想雀儿小姐不想?还有针儿小姐?”

“想啊。”周宣说:“再过十多天就能见到她们了,真是期待。”

小茴香“嗯”了一声说:“小茴香本来担心姑爷有了羊小颦啊、林二小姐啊、还有什么公主地,姑爷会变心……”

周宣赶紧道:“喂喂喂,小茴香别乱说话,羊小颦算是了,但和林二小姐还有清乐公主有什么关系?”

小茴香露出一个“我什么都知道”的那种微笑,说:“姑爷,你和林二小姐在马车里亲嘴小茴香可是亲眼看到的……”

“啊!”周宣赶紧扶住廊柱,怕自己摔倒,脸上一阵火辣,脸皮的功夫还是没练到家。

小茴香继续说:“所以了,林二小姐是一定要嫁给姑爷你的,林二小姐嘴上讲不嫁不嫁,最后肯定要嫁,还有公主……”

小茴香太犀利了,林涵蕴的事周宣无法狡辩,但说到公主,他胆气壮了,问“公主怎么了,你又看到了什么?”

小茴香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周宣简直有点气急败坏,只听这小丫头用手腕捂着嘴“咕咕”笑道:“小茴香看到姑爷为公主画光身子地画。”

“啊……你你你,小茴香你是个奸细!”

周宣语无伦次了,真是应验了那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他只在“幽梦小筑”为清乐公主画过一次,这小丫头怎么就看到了?老天,这丫头不做奸细太可惜了,夏侯流苏哪里比得上她!

周宣没有想到,夏侯流苏就在偏厅外,听他主婢二人闲话,林二小姐与周宣在马车里鬼混地事夏侯流苏是知道地,不然她这个奸细就太无能了,但万万没想到周宣竟然还与唐国公主有染,这算不算一个有用的绝密消息?要不要报知连昌公子?不知怎么回事,夏侯流苏心里很不舒服。

小茴香“格格”笑道:“小茴香不是奸细,小茴香只是恰好撞上了嘛,姑爷是有点沾花惹草,不过呢,小茴香现在很放心,姑爷虽然当上了大官、见过比雀儿小姐更美地美女,但姑爷不会变心……”

周宣又好气又好笑地问:“何以见得?”

小茴香道:“姑爷会给小茴香提水啊,以前在九莲坊老宅,姑爷也曾经给小茴香提水,所以姑爷没变,不会变心。”

“哦,原来如此!”周宣心道:“你们女孩子还真是善于以小见大啊,从一桶水就认清了一个人,我只是顺手而已,嘿嘿,在唐国,多娶几个妻子又不犯法,我干嘛要变心?”说:“那是当然,本姑爷的人品是过硬的、久经考验的……”忽听外边“嚓”地一声响,有什么东西在墙壁上碰了一下,回头问:“是谁?”

有人应道:“公子,是我,流苏。”

另一个声音道:“公子,还有我,鱼儿。”

夏侯流苏主婢二人走了进来,夏侯流苏撑着一把伞,小婢鱼儿侧端着一个木盆,她们也来凑热闹,洗衣服来了,出门在外,没有洗衣的仆妇,都得她们自己洗,但挑这个时候来洗,显然是别有用心的。

周宣道:“好,我来帮你们提水。”冒雨又下到天井,用木桶挽井里的水,雨突然被隔断了,一把油纸伞撑在他头顶上方。

周宣回头一看,夏侯流苏睫毛象小扇子一般微微扇动着、眸光如水,雪白的瓜子脸在灯笼的照映下宛若冰雕玉琢地一般,右臂举伞,凸显胸部美好的曲线。

第033章 落红何在

周宣和夏侯流苏并肩立在檐下,看天井边两个小丫头在洗刷刷,雨点无休无止地从四四方方的夜空中落下,雨丝飘扬,沾到人脸上,在这仲夏的夜晚感觉清新可喜,只是人心隔肚皮,气氛一时有点尴尬。

周宣是最擅长应付这种场面的,若不经意地问:“流苏,听你和鱼儿的口音象是闽地的……”

夏侯流苏立时紧张起来,正在洗衣服的鱼儿手一僵,停止了洗刷刷。

周宣继续道:“……你们家乡是建州还是泉州?”

建州和泉州虽然同为闽国故地,但建州是唐国的,泉州属清源,夏侯流苏道:“流苏和鱼儿都是建州人。”

周宣点点头,又问“父母应该都不在人世了吧,不然哪舍得你们这娇滴滴的女孩儿抛头露面?”

明明父母健在,夏侯流苏却得硬着头皮说:“是,流苏自幼父母双亡,鱼儿,你呢?”

鱼儿答道:“鱼儿也父母双亡。”说着还抽泣了一声,这小婢比夏侯流苏活泛,还知道假哭一下。

夏侯流苏听到鱼儿抽泣,她也挤出两滴眼泪,挂在细密的睫毛上显得楚楚可怜。

周宣道:“我这次本来是要经建州去清源的,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不去了。”

夏侯流苏忘了装可怜了,讶然道:“这是为何?”

周宣一笑,淡淡道:“这是朝廷大事。你一个小女子就不要多问了,反正你在建州也没有亲人。”

夏侯流苏不明白出了什么事,使得原本要奉旨去清源的周宣突然不去了,心念电转,哀声道:“流苏从宣州追随公子之初,实是慕公子之才,愿侍巾栉。并不知公子是当朝重臣,流苏没有贪图富贵之想。只盼公子稍加怜惜,不要,不要过于冷淡才好。”

小茴香不知道夏侯流苏另有图谋,所以对这么多天了姑爷都没让夏侯流苏侍寝感到很奇怪,这与姑爷地性子不符啊,说:“我家姑爷纳妾最是慎重,总要回江州和两位夫人商量过了才行。姑爷,对不对?”

周宣心道:“这小丫头又替她的雀儿小姐吃醋了。”不悦道:“小茴香,你这样说话岂不是给两位夫人脸上抹黑,这不是显得她们善妒吗?”

小茴香不敢吭声了。

周宣对夏侯流苏道:“流苏你且宽心,我那两位夫人甚是贤惠,不会虐待你的,这些日子我也不是故意冷淡你,实在是太忙了。而且那晚我见你也不是太情愿……”

夏侯流苏赶紧道:“流苏侍奉公子是心甘情愿的,那天,那天其实是身体不适。”

周宣呵呵笑道:“明白了,那么今夜如何?”

面对周宣如此赤裸裸的挑逗,夏侯流苏又有点怕起来,期期艾艾道:“流苏。这个,那个……”脸胀得绯红。

屋顶上雨声急一阵缓一阵,这样的雨夜周宣最是骚动,送上门的敌人岂能让她完璧归赵,总要搞点缺陷出来嘛,不然迟早被连昌公子那混蛋占了花魁,说:“什么这个那个,莫非你又身体不适了,还没到一个月吧?”

派一个处女当奸细真是可怜,夏侯流苏面红耳赤、支支吾吾:“不是不是。流苏……”

周宣笑道:“没关系。等你想通了就来找我。”

如此绝好地机会又要失去,小婢鱼儿着急啊。说:“公子,流苏姑娘早就想通了,她只是难为情,她一直盼望着给公子侍寝。”

周宣忍着笑,说:“鱼儿你胡说的吧,流苏她可不是这个意思。”

夏侯流苏双颊如火,吃吃道:“公子,流苏是这个意思。”

周宣哈哈大笑,转身便走,夏侯流苏迟疑了一下,鱼儿催促道:“小姐……”夏侯流苏便撑着伞跟着出去了。

小茴香见姑爷被她们勾引了,很是不忿,使劲洗衣服。

鱼儿想巴结小茴香,陪着小心道:“小茴香姐姐,我来帮你洗吧?”

小茴香道:“去,我都快洗好了,要你帮什么!”

鱼儿道:“那以后都由我来洗好吧?”

小茴香拧干衣服,端起木盆说:“照顾姑爷是我地事,我还嫌你洗得不干净呢!”脑袋一昂,“哼”了一声,走了。

鱼儿冲小茴香背影做了个鬼脸,心道:“谁稀罕哪,等今晚流苏小姐探听到秘密之后,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谁愿意在这里受气呀!”

那边夏侯流苏忐忐忑忑地跟着周宣进房,几乎忘了自己是身有武功的了,这些日子周宣斗诗、斗茶、在谢氏赌场大把大把赢钱、而后以雷霆手段一举拿下邹、谢这两大恶势力,表现出来的机智、强势已经让夏侯流苏不自禁的雌伏,男人不见得一定要能打就是强嘛,象那个老三先生,很能打吧,还不是要听周宣的,所以夏侯流苏对周宣是既敬且畏。

周宣脱掉鞋子,盘腿坐在床上,说:“流苏,关上门,今夜你就陪我睡了。”

夏侯流苏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她要关上门任凭周宣狎亵,忽然心里酸楚,眼泪盈盈。

周宣道:“流苏,过来……咦,你怎么哭了?”

夏侯流苏赶紧说:“公子,流苏是觉得终生有托、欢喜得哭了。”

周宣心道:“哦,原来是欢喜得哭了,想通了就这么值得高兴吗?”

却听夏侯流苏又说:“公子,能不能再为流苏作一首诗或者填一阙词?当日在诗魁花车上公子为流苏填制的那阙《点绛唇》,流苏可是时时吟诵……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真让流苏心动。”

这个文学女青年还真有点浪漫劲,这会还要吟诗填词,要为一首诗、一阙词献身?

周宣笑道:“流苏还挺有情趣,那好,我就叉几叉……”双手虎口相对,叉了七叉,吟道:“世间尤物意中人,轻细好腰身。香帏睡起,发妆酒酽,红脸杏花春。娇多爱把齐纨扇,和笑掩朱唇。心性温柔,品流娴雅,不称在风尘……流苏,你且将这词清虽唱与我听。”

夏侯流苏娇面含春,这阙《少年游》不仅夸奖她美貌,还说她品流娴雅,不象是风尘女子,心下很是欢喜,当即盈盈立在床前,启朱唇、展歌喉,将此《少年游》唱了一遍。

周宣伸手拉住夏侯流苏左臂,将她拖到床上,低笑道:“待我看看那日画地小老鼠还在否?”

夏侯流苏脸通红,半躺在周宣怀里,双手捂着胸脯,娇嗔道:“公子作弄人!”

周宣见她神态娇婉,不禁食指大动,一把将她推倒仰卧,身子压上去,口里说:“岂有此理,是我画的,哪能不让我看!”解开夏侯流苏衣襟,将绿绸抹胸往下一捋,又是“怦怦”两个大雪球弹出。

夏侯流苏原打算半推半拒、轻解罗裳,没想到周宣这么直接,羞得闭上眼睛,只听周宣叹道:“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好白!”一边说,一边用手左右摩挲,摩挲得她双乳滚烫,简直象要融化了一般,两粒相思豆茁壮成长,随即被唇舌含住拨弄……

夏侯流苏何曾受过这样的挑逗?天正下雨夜又黑,春潮带雨晚来急,湿得不行,口里喃喃叫着:“公子,公子……”

周宣俯视着她,吻住她的嘴,将身子覆盖上去,缓缓进入……

夏侯流苏双眸半睁半闭,睫毛忽扇忽扇,周宣强悍进入时她只是稍微一蹙眉头,便即双臂紧紧搂着周宣脖子,白嫩小腿盘在周宣腰间,任凭周宣往来驰骤,喉咙里喘息娇媚无比,情动如火。

风声、雨声这时声声不入耳,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有纠缠和狂荡;建州、汀州且都放在一边,尽情享受这单纯性爱。

夏侯流苏从空中漂浮状态回到床上,结实平滑的小腹还在一下一下抽搐,她从来不知世间还有这样的极乐,简直让她迷醉,见周宣曲肱而枕,笑吟吟看着她,不禁大羞,赶紧坐起身要找衣裙,却突然感觉不对劲,茵褥上有一大块湿痕,却不见落红。

夏侯流苏有点发懵,她一直守身如玉啊,第一夜不见红,周宣肯定以为她是残花败柳,她本来就是青楼出身嘛。

好比卞和献玉,楚王却说那是石头,夏侯流苏真是委屈着急呀,为了清源,她不惜献身,何曾想到会是这结果?周宣那样笑笑的看着她,定然是在取笑她!

第034章 得了便宜还卖乖

周宣侧卧以手支头,看着夏侯流苏鬓乱钗横的样子,方才太急色,夏侯流苏小衣也未脱就开始颠鸾倒凤,这会真的是“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了,想着这女奸细奋不顾身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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