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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琴遗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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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无双扭捏一笑,啐道:“三妹,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贫嘴啦,不理你啦。”转身跑回船上。

    遗音和谢灵儿跟了上去,三姐妹重逢甚是开心,各自将这几日的际遇说了一遍,展无双看了一眼巫含玉,眉头一横:“我一直都觉得靳无颜不简单,这些事情八成和她脱不了干系。”

    遗音哀叹一声,目光从窗口投出,注视在那滔滔的江流之上,说道:“我们的猜测大概不会错,只是不知道她与葛云霄是否是一伙的。”

    巫含玉眉头一皱,脸泛怒色:“胡说八道,无颜若不是为了你,岂会落入贼人之手,她为你吃尽了苦头,你却这般怀疑她。”遗音想起与靳无颜的瓜葛,心中泛起一阵惆怅,不再说话。

    展无双瞪了巫含玉一眼,冷哼一声:“我就是要怀疑她,你要怎么样?”巫含玉气的脸都绿了,鼓着眼睛看着她:“你……哼,没见过你这般蛮不讲理之人。”便拂袖走开。

    展无双站了起来,追上去骂道:“我蛮不讲理?巫含玉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蛮不讲理啦?”巫含玉回头瞪了她一眼:“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有你这样追着骂的么?”

    展无双抬起脸来,眉头一挑:“我就喜欢骂你,巫含玉你是个大笨蛋,是个有眼无珠的大笨……”话还没说完,双唇便被巫含玉吻住,再也说不出话来。

    遗音和谢灵儿脸一红,赶忙将头撇了开去。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天干物燥,请勿玩火

    翌日清晨,遗音大步出了内舱,穿过舱厅,来到甲板上,江风吹拂,撩起她的秀发和衣袂,她双眉紧锁,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突然从震耳江涛中传来张洵的声音,只听他道:“大船上之人可是柳姑娘?”遗音循声望去,只见波浪翻滚,一只小舟裂浪而来,操舟的正是张洵,他身后站着乌梦白和白芷庸。

    遗音惊喜交加,大声叫道:“张大哥,是我,我在这里……”目光顺势移向白芷庸,两人目光一触,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遗音慌忙将头撇开:“张大哥,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或许因她心思不定,说话的声音甚是微弱,夹着江涛之声,实难听得清楚,白芷庸见她害羞的模样,心神一荡,足下轻轻一点,身飘飘然落到遗音身前,整个动作犹如行云流水,甚是好看。

    遗音看得一呆,白芷庸嫣然一笑,问道:“遗音,方才你说什么?”遗音回过神来,脸一红,又将头埋了下去,心中暗骂道:“我怎能如此盯着她看,难不成我也变作了色中饿鬼?”

    她这才注意到白芷庸的衣履尽湿,想是那浪花飞溅所致,忙抬起头来:“庸儿,你衣服鞋袜都湿了,先去换洗下来,咱们再说。”

    白芷庸点了点头,遗音招呼小婢过来,交代了几句,便带着白芷庸往舱内走去。

    两人来到房间,遗音找出了一套衣服,递给白芷庸:“这衣服是我在庐江郡买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白芷庸接过衣服,低头一看,清冷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原来遗音竟如此体贴,不仅是外套衣裙,就连亵衣亵裤都有准备。

    遗音见她满脸通红,久久不说话,不知她心中是喜是怒,连忙说道:“你若不喜欢,也请忍耐,待我将你换下的衣服洗好了,以内力烘干……”

    白芷庸抬起头来,浅浅一笑:“你很细心,我很喜欢。”遗音呆了一呆,心中波澜排荡,傻傻的说道:“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两人均是聪慧之人,这些日子的相处之中,早已察觉彼此之间,某种感情正在滋长,但她们心中各有顾虑,均不愿意将这感觉挑明,导致两人时而暧昧亲近,时而生疏拘谨。

    正在此时,四五个小婢提着热水走了进来,将沐浴事宜准备妥当后,便退了出去。

    遗音扫了屏风一眼,说道:“你好好沐浴,我先出去了。”说着转身朝门口行去,岂料白芷庸竟叫住她说道:“你且留下来,我有话要与你说。”

    遗音心中轻‘啊’了一声,回身看向白芷庸,紧张的问道:“说,说什么?”白芷庸缓缓走到屏风后面:“你曾答应过不会离开我半步,你可还记得?”

    遗音心弦一紧:“一刻不敢忘记。”

    此时,屏风上映出白芷庸曼妙的身姿,遗音心如鹿撞,连忙转过身去:“林中破屋之事,庸儿是否怪我自作主张?”说完微微侧耳,等待白芷庸的回答,怎料传来的却是哗啦啦的水声。

    遗音耳根子都红了,心脏噗噗乱跳,想来白芷庸已踏入浴桶之中,心神一荡,不由自主的浮想联翩,忽然她又狠狠拧了自己一下,暗骂自己下流无耻:“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是不得已……”

    她话未说完,白芷庸清冷的声音就飘了过来,只听她说道:“记得就好,其他不用多说。”遗音轻哦了一声,心乱如麻,想要退出门去,又想起不得离开半步这话来,便一动不动的站着。

    耳边蒲水之声不断,她心中甚是煎熬,额角汗珠滚滚而下,若白芷庸不曾与她肌肤相亲、不曾与她许下婚约,她自然能坦然面对,不会存有半点非分之想,但事实上又并非如此。

    她若要摆脱此等煎熬,眼下唯有两条路走可走,一是拉门离去,二是反客为主,她深吸了两口气,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忽然转身向屏风后面走去,口中念道:“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

    此句出自诗经《褰裳》,意思是:你要是爱我思念我,就提起衣裳趟过溱河,你要是不思念我,难道就没有人喜欢我?

    白芷庸埋头一笑,心中暗道:“好狡猾的丫头,不说你想我,却说我想你。”心下一动,念道:“古训有言,非礼勿视,非礼无听,非礼无言,非礼勿动,难不成……你不知?”

    此句出自孔夫子,意思是不符合礼制规定的,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说,不能动,遗音岂是不知,脚步不停,又念道:“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白芷庸轻笑一声,眼见遗音已行至屏风之前,屈指一弹,水滴化作冰针穿激射而出,口中悠悠问道:“你当真如此思念于我?”

    冰针破屏而来,冷冽无比。

    遗音微微一笑,突然伸出右手二指,迅如闪电,将其夹住,调侃说道:“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痗。”

    此句出自《伯兮》讲述女子思念丈夫,由无心梳妆到头痛,进而由头痛到患心病,最后几乎疯狂。

    她话音方落,白芷庸双手往水中一拍,顿时激起千般水花,铺天盖地的朝遗音打来,遗音双臂挥舞,运功抵御,一时间劲风激荡,内力四涌,激得桌椅门窗剧烈颤动。

    两人均是好强之人,智计百出,斗了好几个回合,均未分出胜负,既觉心有不甘,又觉新鲜刺激,竟丝毫没有罢手的意思。

    遗音应付完毕,白芷庸已裹好外衣,赤足走了出来,只见她长发披肩,湿漉凌乱,柳眉弯弯,双目微闭,似羞还怒,白衣之内,粉腿玉臂,若隐若现,真真是美若天仙,笔墨难以形容。

    遗音呆了一呆,目光随之而动,心中涌起一股不可遏制的冲动,想要上前将她拥入怀里,又害怕亵渎了仙子,但要让她移开目光,却又心有不甘。

    白芷庸见她痴痴呆呆的模样,忍不住掩嘴一笑。

    遗音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即可便要败下阵来,正在此时,乌梦白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只听他关切的问道:“庸儿,我听到你房中有打斗之声,可是发生什么事啦?”

    遗音一惊,幡然醒来,静静的看着白芷庸。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悲喜交加,自惭形秽

    白芷庸淡淡的瞧了遗音一眼,说道:“我很好,梦白哥哥不用担心。”语音语调竟如三月里的阳光一般,温柔慵懒。

    乌梦白心情微荡,脑海中泛起白芷庸美丽的面庞,不由得行血加速,又问道:“既是如此,那我可以进来么?”

    遗音横了白芷庸一眼,暗道:“天呀,你这般模样怎能让人瞧见?”心下一急,疾跨两步,左手抓住白芷庸一只臂膀,但觉软若无骨,不由的心神一荡,手上力道一松,仅用指尖勾住。

    白芷庸见她如此紧张,变本加厉,故意靠了上去,软软的靠倚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到底让不让他进来呢?”她这话似是在询问,又似在自言自语,遗音不知该不该答。

    乌梦白似是等得急了,敲了敲门:“庸儿,我可以进来么?”遗音忍无可忍,高声说道:“庸儿此刻不便见客,乌兄请回吧。”

    乌梦白浑身一震,沉吟半响,说道:“若是如此,还请庸儿亲口答我一句。”

    遗音眉头紧皱,脱口骂道:“这人好烦。”白芷庸见她又急又怒的模样,顽皮一笑,贴的更近,娇滴滴的说道:“是呀,他这样缠着,怎么办呢?”

    遗音感到她面庞贴得很近,阵阵兰香,扑入鼻中,教她既紧张又贪恋,当下控制住心神,柔声说道:“咱们就快成亲啦,他还这般纠缠,成何体统,我去打发掉他……可好?”

    她话虽这么说,左手却自然滑落,揽到白芷庸的腰上。

    白芷庸身体一颤,遗音的体温透了过来,自然而然生出强烈的感应,身体逐渐变得麻木无力,心中有些后悔,暗道:“罢了,罢了,我认输好了,但是……哎!”

    遗音见她不置可否,不知她心中如何作想,暗道:“她向来冷若冰霜,不喜与人说话,更不喜与人亲近,此刻我竟如此轻薄放肆,哎……着实不该。”心生后悔,便埋下头来,似是有话要说。

    此时,白芷庸拿定主意,仰起头来,欲将她推开,这一埋一抬,四片嘴唇,正巧碰到了一起,遗音只觉脑中轰的一声,手臂不自觉一紧,使她偎贴在自己的怀中。

    她们并不是第一次接吻,但却是第一次感到这般热烈,如胶似漆,难以分开,两人均觉滋味*,春情蚀骨,恨不得化作一滩泥土,融入对方身体之中。

    门外又传来敲门之声,只听乌梦白说道:“庸儿,我要进来啦?”遗音一惊,粉臂一伸,把她拦腰抱住,脚下迅速横移两尺,背靠房门。

    这一刻,遗音心中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江湖上人人敬重,钦慕的白芷庸,此刻正沉浸在自己的怀里,或许是练了千花万魔咒的缘故,心中邪念顿生,恨不得做出更粗野的动作。

    白芷庸似已感觉不对,猛的抬起头来,恢复了理智,轻轻一叹,说道:“梦白哥哥,你先回去吧,我此刻着实不便与你相见。”

    乌梦白听她语气微喘,不由的一怔,暗道:“我若强行进去,只怕……哎!”心中又嫉又恨,拂袖而去。

    遗音拥抱着白芷庸的身体,贪婪的嗅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心旌摇荡,竟是舍不得放手,白芷庸轻靠在她耳边,低声问道:“你……还不肯放手么?”

    她柔柔的声音钻入耳膜,面颊相贴,耳鬓撕磨,遗音更是心驰神醉,昏昏迷迷,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将脸埋进她锁骨之中。

    遗音已陷入情迷意乱之中,腻滑的脸蛋越来越炙热,如同火焰一般,白芷庸自是查觉得出来,在她耳边轻声念起了清心伏魔咒。

    遗音突然惊醒,抬头离开她香暖的身体,情绪迅即冷静下来,不知是春潮未退还是羞恼上脸,只觉得脸颊、脖子火辣辣的红,像做错事的孩子,不敢去看白芷庸的眼睛,只听她淡淡的说道:“放我下来,好么?”

    遗音一怔,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下来,屏气凝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心中又羞又悔,真恨不得跳进江里,再也不要出现在白芷庸眼前。

    白芷庸见她此般模样,微微叹了一口气:“你不用自责,你练了千花万魔咒,一旦动情,便会如此。”

    遗音一惊,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又羞愧的将头埋了下去,惊讶道:“你的意思是我对你动了情#欲?”白芷庸举手指着遗音的心房,说道:“方才的确如此。”

    此时,她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遗音打个冷颤,不由自主的暗想:“她心中只有江湖正义,哪有半点儿女私情,即便与我成亲,也只是利用我罢了。”她如是一想,便觉心灰意冷。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房间里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遗音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问道:“庸儿,你们怎么会挤在那小船之上,那婆婆呢?”白芷庸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来:“咱们的船被人动了手脚,出行不久便沉了。”

    她一身白衣,素雅清冷,眼眸之中没有一丝杂念,淡淡然的看向遗音,自然而然的流露出超凡脱俗的气质,仿如空山灵雨,似真似幻,教人满目惊艳,却又心生敬畏。

    遗音呆了一呆,心中*全消,不自觉的生出自惭形秽的感觉,她想起方才的一切,恨不得将自己掐死,自责之心更重,暗想:“我究竟做了什么混账事情。”

    遗音心弦震荡,柔声问道:“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为?”白芷庸微微沉吟:“大概跟江湖中那股神秘势力有关。”

    遗音心中咯噔一下:“他们想杀你,你若死于沉船,线索经过江水冲洗,博楼想要追查都很难。”白芷庸淡淡的道:“或许是吧。”

    遗音眉头一皱,她心中始终不愿相信靳无颜会与那神秘势力有关,暗道:“或许是?难道还有别的可能?”

    此刻遗音的智慧与平日相比,当真是天壤之别,或许是因为白芷庸的冷静和超凡脱俗,让她自尊跌落,无地自容,所以她便将靳无颜的好无限放大,将此前种种怀疑推翻,全然找不到一点理智。

    遗音将在林中破屋的遭遇说了一遍:“那婆婆的眼线明明遍布天下,却说很少踏入江湖,我怀疑沉船之事跟她有关,她甚至跟葛云霄是一伙的。”

    白芷庸心知绝无这个可能,暗道:“遗音大概因为方才之事,心神不定……”她这么一想,不由的感觉脸红心跳,便将目光移向窗外,檀口微启,轻轻的说道:“若他们是一伙的,他们有了宝图,又得了无心琴,下一步会怎样?”

    她本想引导遗音理清思绪,岂料遗音心绪太乱,一时间竟想入迷途,只听遗音说道:“他们会杀人灭口,江湖中人只知道有了宝图和血如意便可以找到仙侠绝崖,若江湖中人知道这两样东西都在他们身上,必会来抢,他们怕走漏风声,便会杀了靳姐姐……”

    她越分析越害怕,忽然转身拉开了房门:“庸儿,我得去问一问舟子,还有多久到洞庭湖。”白芷庸立刻回过头来,双唇微动了一下,似是有话要说,但遗音的身影已消失不见了。

    白芷庸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清丽的脸上掠过一个无奈的笑容,轻叹一声说道:“痴儿,若她们真的是一伙的,你岂有可能活到现在。”

    她心知肚明,这件事至少有两个疑点:

    第一,俗话说同舟共济,若沉船事件是婆婆所为,那她岂不是连自己也害了?

    第二,假设他们是一伙的,他们用沉船方式来杀白芷庸、乌梦白、张洵,连靳无颜也都要杀,为何独独留遗音一命?

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芷庸无颜,谁胜一筹

    遗音心急如焚,哪里想的到这些,手中拽着‘靳盼柳归’的锦帕,脑中、心中不是靳无颜奄奄一息的病容,便是葛云霄动手杀人的情景,她问过舟子后,便去找谢、展二人商量。

    展无双向来不喜欢靳无颜,闻此推测,心中自是欣喜,但她细细嚼来,又觉得大有蹊跷,不由的看向谢灵儿,低声问道:“大姐,你瞧三妹的样子,难不成真的喜欢上了靳无颜?”

    谢灵儿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看未必,或许是方才发生了什么,使得她心智大乱,”定神一想,便有了答案,暗道:“那婆婆和葛云霄绝对不是一伙的,但是以靳无颜的才智大概会如此这般。”

    她越想越佩服白、靳二人的才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待她抬起头来看到遗音,忽然又悲从中来,白、靳二人斗智斗勇,三妹最是无辜,若她真的喜欢上她们其中一人,只怕……

    谢灵儿真心拿遗音当妹妹,才会如此担忧,柳、展二人没有她那般细腻的心思,自是茫茫然然不知她为何大笑、为何悲伤。

    谢灵儿理了理思绪:“三妹,你可还记得当日在广寒宫中商议之计策?”遗音点了点头:“当然记得,要圆了子车鸣的心愿,带他找到仙侠绝崖,见到矢志婆婆的青坟,化解江湖劫难。”

    谢灵儿又问道:“那你可还记不记得,白芷庸为何要娶你?”遗音呆了一呆:“为了逼迫靳姐姐采取行动。”谢灵儿微微一笑:“若你是靳无颜,你会怎么做?”

    一缕如烟般的思绪,从遗音脑中一闪而过,待她仔细一想,又觉渺渺茫茫,一无所获:“不知道,请大姐明示。”谢灵儿道:“若换做是我,我必会好好利用这次被绑事件。”

    遗音奇道:“怎么利用?”谢灵儿道:“三妹,你可知道这世间上什么情绪最折磨人?”

    遗音呆了一呆,似乎明白了一些,但又不完全明白:“愧疚。大姐的意思是靳姐姐会死?”谢灵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会死,但不会真的死。”

    遗音似懂非懂:“大姐可否说清楚一点,小妹不太明白。”谢灵微微一叹息:“当真是当局者迷呀,三妹,论聪明才智、机关暗器,你与靳无颜相较如何?”

    遗音脱口答道:“小妹才智浅薄,岂能与靳姐姐相提并论。”谢灵儿又问道:“论江湖经验,你与她相较又是如何?”

    遗音答道:“她自是远胜于我。”谢灵儿道:“她这般智谋无双,又懂奇门遁甲,会那么容易死么?”

    遗音眉头一皱:“当然不会,但你为何说她会死呢?”谢灵儿见她仍然不明白,解释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靳无颜会利用此次机会假装死去。”

    展无双接道:“假死?靳无颜是想要三妹内疚呀!”谢灵儿目光回到遗音脸上:“不错。三妹,若我死了,将遗愿托付于你,你会怎么做?”

    遗音想也不想的说道:“即便是上刀山下火嗨,也会你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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