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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琴遗音-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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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你尝尝个中滋味。”

    靳无颜乘机将夹起的牛肉,塞进她的口中,说道:“你若肯喂我吃食,替我穿衣,我真要高兴死了。”柳遗音翻了一个白眼,低声骂道:“真不害臊。”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苏木的声音:“姑娘,巫家公子有事要见您,目前正在门外等候。”靳无颜不打算让他们进屋,平平淡淡的说道:“巫大哥若无急事,我一会儿去找你,若有急事,这样说就成。”

    巫含玉愣了一下,说道:“事关江湖局势,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柳遗音听得心中一动,暗地里瞥了一眼靳无颜,生怕她起身离开,但她的境地实在尴尬,贸然开腔搭话,只怕会弄巧成拙。

    但靳无颜怎会看不穿她的心思,起身拿了一件披风,给她披上,口中有意无意的说道:“这里有人很想听,你们进来吧。”

    苏木和巫含玉推门而入,抬眼望去,只见靳无颜娇怯怯的坐在桌案前面,两人心中皆是一震,苏木叫道:“姑娘。”巫含玉叫道:“靳妹妹。”

    靳无颜让他们坐下,目光转向巫含玉,问道:“巫大哥,你打听到了什么?”巫含玉沉吟了一下,说道:“靳妹妹,你昏睡了十天十夜,这段时间江湖局势波涛暗涌,恐怕要发生大事了,但是你的身子……”

    靳无颜轻咳一声,打断他,说道:“巫大哥挂心了,小妹的身子已无大碍。”巫含玉从怀里摸出一块暖玉,递了过去,说道:“深秋了,这玉佩你放在身上,能帮你行气活血。”

    柳遗音见到巫含玉就想起展无双,不由的冷哼一声,说道:“自古多有薄情辈。怜无双,柔情节节碎。”巫含玉呆了一呆,脸上浮现羞愧之色,说道:“她……”

    苏木见气氛尴尬,连忙圆场,说道:“巫家公子的好意,我家姑娘心领了,咱们还是说回正题吧。”

    巫含玉点了点头,收回玉佩,说道:“昨日,纪氏双姝经过这里,我见她们形色匆匆,问之为何?他们只道要连夜赶去凤阳。”靳无颜道:“她们为何要去凤阳城?”

    巫含玉单刀直入,回答道:“自函谷关一行过后,江湖中大部分人认为博楼变节,乌家联合相夫氏之墨发出英雄帖,号召群雄共同讨伐。”

    闻言,柳遗音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说道:“什么!她们要讨伐博楼?”靳无颜瞥了她一眼,酸溜溜的说道:“哟,听到白姐姐有危险,你的力气就恢复啦?”

    她话音刚落,柳遗音就‘嘭’的一声,摔倒在地,磕得额角流出血来,靳无颜也不去扶她,直直问道:“巫大哥,快将时间、地点说出来,免得这呆子心中着急。”

    巫含玉改不了那怜香惜玉的习惯,见柳遗音额角直淌血,浑然忘了刚才的冷嘲热讽,想起怀里有上好的金疮药,情不自禁的想要递上去,但见靳无颜无动于衷的表情,又不敢造次,把双眼一闭,说道:“本月二十五日,凤阳城春风渡客栈。”

    靳无颜道:“敢问巫大哥,今儿是几月几号?”巫含玉道:“十月二十日,距离英雄大会还有五天。”

    柳遗音吃力的爬起来,说道:“我……我要去凤阳城。”但无颜楼坐落在扬州,距离凤阳城有两百五十多公里,快马加鞭也得三天三夜,按照约定,她三日以后才能离开,自然是赶不到的。

    靳无颜站起身来,朝门边走去,边走边说道:“我今晚过来给你改头换面,明天你就走吧。”柳遗音听得心中一喜,追问道:“你当真明天就放我走?”

    靳无颜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说道:“不错!你一门心思要去帮助白姐姐,但你想过没有,你的样貌改变以后,她能否接受?”柳遗音听得浑身一震,还好及时扶住了桌子,否则又要摔倒下去,只听她逞强似的说道:“此事不用你担心。”

    靳无颜努了努嘴,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几句,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只笑得留袖掩唇,头上珠饰、肩上流苏,巍颠颠的直抖,当真是美不胜收。

    但她这般恣意可人的笑姿,在巫、柳二人眼里却有天壤之别,巫含玉只觉得如沐春风,身心俱醉,而柳遗音却觉得心惊胆颤,惶恐难安。

第116章() 
第116章:我旧病复发,难道是五树七花之故?

    金秋十月,阳光温馨,阳光照在石梁河的河面上,波光粼粼;照在河边的竹楼上,清新恬静。

    石梁河位于在淮南国凤阳城边,河边的竹楼的酒旗上绣着‘酒之乐’三个字,此刻正是清晨,竹楼里没有人,只有两个酒保,一个正伏在桌子上打盹儿,另一个啃着馒头下酒。

    说起这馒头下酒的酒保,他不是本地人,是前天晚上来这里的,当时他骑着高头大马,派气十足,酒保以为他是大金主,好酒好菜的招呼着,结账时才发现,他是外强中干的绣花枕头。

    这人无钱结账,只得将坐骑抵给老板,抵债剩下的钱币不多,他也懒得伸手去接,直接对老板说道:“钱您拿着,我还帮您看店,你只需管我每日半斤烧酒,三个馒头就成。”

    老板瞄了一眼剩下的钱币,犹豫不决,近日来,因为那凤阳城英雄大会的缘故,江湖豪杰来往甚多,酒楼生意招呼不过来,实在欠缺伙计,但也正因如此,老板不敢轻易接收外来之人。

    但那人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腰杆一弯,竟招呼客人去啦。

    此刻,阳光自外面斜斜地照进来,照着他两条黑墨般的浓眉,照着他棱棱的颧骨,也照着他满脸的胡渣,他吃饱喝足以后,伸出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挡住眼睛,然后呼呼大睡起来。

    快到晌午的时候,四匹健马急驰而来,马背上坐着四名锦衣汉子,他们跳下马来,一窝蜂挤进酒铺,几乎将竹楼都拆散了。

    当先一条大汉腰悬大刀,趾高气扬的说道:“酒之乐?这破屋子、烂摊子会有什么好酒?”老酒保笑着迎接:“大爷,不是我自吹自擂,全凤阳城的酒也比不得咱们家的。”

    那汉子仰头大笑:“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酒好不好,喝过才知道,好酒好菜,快拿上来!”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酒菜就送了上来,酒肉下肚,四个人笑声更响了。

    正在此时,一辆大马车疾驰而来,驾车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子,作书童打扮,只听他勒马说道:“公子,我们傍晚时分便可抵达凤阳城,要不要吃点东西再赶路?”

    话音刚落,车厢里走出来一个手持书简,一身华服的美男子。

    美男子看了一眼酒旗,口中说道:“小结,庄子曰‘鯈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惠子如何作答?”名叫小结的书童,想了想回答道:“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美男子反身回车厢,说道:“这竹楼小酒有点儿意思,只是与莽汉同屋,实在俗气,让店家把酒菜送到车里来吧。”小结立刻跳下马,张罗酒菜。

    美男子说得清高,气得其中一个锦衣汉子跳了起来,正待出手教训,岂料坐他旁边枯瘦的汉子拉住他,对他摆了摆头,低声说道:“赵兄,武林盛宴,卧虎藏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姓赵的“哼”了声,终又坐下,喝了杯酒,问道:“张老叁,二当家的说的可是这地方,你听错没有?”原来那枯瘦的汉子名叫张三,只听他说道:“错不了,李四哥也听见了……”

    李四长了一张国字脸,看上去甚是威猛,截口笑道:“不错!就是这儿,二当家这次招我们来,只怕要大干一场。”姓赵的说道:“是呀,咱们王大当家的死在函谷关,这白家总得拿个说法呀,否则,咱们腾龙帮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第四个汉子名叫王麻子,只听他义愤填膺的说道:“不错,所以二当家的联合了惠泽城的少主在此见面,合计着武林大会上怎么说,怎么办,要知道那乌家和白家始终有过婚约,这次大会止不住又是一个圈套。”

    说到此处,张老三指了指马车,低声说道:“小心隔墙有耳。”四人互打了一个眼色,立刻老实了,笑声也小了,但他们莽夫性格,多喝了几口酒,嘴里又开始吱吱喳喳了。

    新酒保给马车送酒菜,从这四人的桌子旁边经过,听到那张三低低说道:“你们说这博楼白家到底怎么啦,本来是高高在上的正道之首,怎么就走歪了路,成了江湖公敌了呢?”

    新酒保闻言,脸色微微一变,竟然竖起耳朵倾听。

    那姓赵的嗤的一笑,说道:“还不是因为白芷庸。唉,也不知道这女人杂想的,像我们这样威武的汉子不要,千挑万选要了个连小鸟都没有的娘门,而且那娘门还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众人哄堂大笑,新酒保听着,险些将酒菜打翻,还好小结眼疾手快,不露痕迹的帮他接住。

    姓赵的又接着道:“这话又说回来,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江湖中仍有一部分人支持博楼,不知道会不会来武林大会捣乱,而且博楼对英雄大会一事没有表态,不知道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李四解下腰间佩刀,用衣袖擦着刀口,说道:“管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们若敢来,定叫他们有来无回!”姓赵的看了一眼那口刀,将自己的大刀也拿了出来,说道:“我这口刀也算不错。”

    张老三说道:“赵大哥的刀是好刀,但我听说白家的人个个武功都不错,特别是那白芷庸,深得墨老先生的真传,恐怕……”王麻子低呵一声,说道:“三儿,你这话就错了,那白芷庸怎么说也是一个女人,咱们兄弟一个抱腿、一个搂腰、一个抓#奶,看她还怎么……”

    他话还未说完,就狠狠的挨了一个耳光子,顿时眼冒金星,而张、李、赵三人立时弹了起来,将出手之人围住,只听姓赵的喝道:“好小子,看不出你竟深藏不露!”他口中的好小子竟是那新来的酒保。

    那酒保扫了四人一眼,说道:“谁叫你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们若跪在地上给庸儿……白姑娘道歉,发誓不在说她半句坏话,我便饶了你们,否则,留命不留舌!”原来这酒保就是柳遗音。

    那夜,靳无颜帮她改头换面,竟把她易容成了一个浓眉大眼的男子,看上去倒是仪表堂堂,但满嘴的胡渣,让人感觉甚是肮脏,很难让人喜欢。

    王麻子暴喝一声,首先扑了上去:“臭小子,我倒要看看是谁不要命!” 大刀划起尖啸的风,直砍而去,柳遗音纵身向旁侧闪避三尺,让开刀刃,挥掌反击,双掌连续劈击了八招。

    她这八招凌厉绝伦,武功之高,使那看戏的小结也吃了一惊。

    那王麻子自然不是她的对手,身子一阵急转,脸颊、屁股各挨了两记,气得暴跳如雷,喝道:“三位哥哥,难道要袖手旁观吗?”他话音刚落,赵、李、张三人就展开了反击,刀光剑影向柳遗音洒去。

    柳遗音一面挥拳还击,一面喝道:“你们若还不道歉,休怪我心狠手辣啦!”说在当下,又连续攻击十招,抓住了王麻子的舌头,生生的拔了下来,使得那王麻子痛不欲生。

    张、李、赵三人顿时被骇住了,柳遗音也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暗道:“我是怎么啦,矢志婆婆助我冲破十二重楼,我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会旧病复发呢?”

    她正在发愣之际,张老三的大刀已经递了上来,差点儿砍在她的左肩之上,还好她闪得及时,但耳边发丝仍被削了几缕,赵、李二人见此,一涌而上。

    方才的交手,柳遗音已经看出他们的武功路数,冷哼一声,说道:“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道歉不道歉!”她口中虽是这样说,但手上却更加暴戾,左手一举,一招‘斗转星移’,抓住李四的脖子,生生捏碎;右手一招‘海底捞月’,将赵莽汉的心脏掏了出来。

    书童小结见此也吓了一跳,大喝一声,说道:“兄台住手,你未必太残忍了!”柳遗音抬起头来,横小结一眼:“闲事莫管,难道你不知道吗?”说话间,身子已向赵老三扑去。

    赵老三吓得屁股尿流,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大侠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柳遗音甩了甩脑袋,喝道:“你走吧……”

    赵老三顾不得痛得满地打滚的王麻子,拔腿就跑,刚跑出十步,柳遗音又追了上去:“你后悔得太晚啦!”右手一掌,将要拍在张老三的命门上,幸好书童小结的马鞭及时缠住柳遗音的手掌,他才逃过一劫。

    柳遗音反手抓住马鞭,喝道:“他跑了,你就得替他死!”微微一沉腕势,将那书童强扯过来,岂料那书童武功竟是不弱,只见他马鞭疾转,挟着凌厉尖风,朝柳遗音撤去。

    但柳遗音服用过五树七花之后,武功似乎更上一层楼,没有半分惧怕,喝道:“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右拳疾变一招‘力拔山河’,拳势斜斜击出,横向书童右臂上面去。

    眼见书童即将受伤,车厢中突然飞出一卷书简,将柳遗音的拳势挡了开去,然后便见那华服美男子抱着书童飘身开去,口中还吟道:“爱人利人者,天必福之;恶人贼人者,天必祸之。”

    柳遗音闻言,呆立当场,口中喃喃接道:“杀不辜者,得不祥焉。”她似乎清醒了许多,流下悔恨的泪水,暗道:“那日我要杀靳姐姐也是如此,难道我旧病复发,与五树七花有关?”

第117章() 
第117章:天命无常,何者受惩何者得佑?

    夕阳已落,旷野苍茫。

    小结将马车停在河畔,解下马缰,让马儿在河畔饮水,他则爬山一个小土坡,极目远眺,只见三里开外城池兀立,气魄雄伟,惊喜的喊道:“公子,你快出来看看,前面可是凤阳城?”

    美男子从车厢中出来,神色一片黯然,良久良久,方自缓缓叹道:“天下之乱物,具此而已矣!察此何自起,皆起不相爱。明日便是武林大会召开之日,只怕今夜,难以安宁了。”

    他话音刚落,车厢里又走出来一个人,正是柳遗音,只听她说道:“公子很悲观呀?”美男子回过头去,目光落在柳遗音肩膀上,说道:“你醒啦?”他实在不愿意瞧他满脸胡渣的脸,但若撇头它望,又觉太过失礼。

    柳遗音自然不知道他的心思,拱手说道:“多谢公子相救,在下柳……念白,敢问公子高姓大名?”她残忍的杀害王麻子、赵莽汉、李四之后,百般悔恨,万般自责,方踏出十步,竟然昏迷过去。

    美男子见她自报姓名之时,微微停顿,知他用的是假名,也不揭穿,只是冷冷淡淡的说道:“不用感谢鄙人,鄙人本来要杀你的,只因你昏迷之中仍在忏悔,鄙人才动了恻隐之心。”

    柳遗音怅然一笑,说道:“无论如何,柳某欠你一份恩情,但请恩公赐告姓名,柳某他日定当报答。”美男子摇了摇头,说道:“萍水相逢耳,聚首无多日,多说无益,你既转醒,咱们就分道扬镳吧。”

    柳遗音见他总是手持竹卷,说话又文绉绉的,知他定是迂腐之人,不敢强求,双手抱拳,说道:“好!咱们后会有期。”岂料那美男子竟毫不掩饰的说道:“此言差矣,无期,后会无期。”

    柳遗音哭笑不得,放腿往前奔去,忽然之间,闻到一股血腥味儿,目光转处,赫然见到朦胧的月光下,躺着十二具尸体,尸体旁边斜挂着一张白色虎皮,虎皮上绣着‘卧虎寨’三个字。

    柳遗音浑身颤栗,喝道:“发生什么事啦!”移目望去,只见一个精悍的汉子心口上插着一支白色的羽毛,一柄雪亮长刀,跌在足边,她立刻飞奔上前,查看尸体,结果令她大吃一惊。

    这时,书童已经驾车过来了,看了一眼老虎皮,说道:“公子,卧虎寨全军覆没了……唉,武林浩劫要来临了!”美男子点点头,目光望向月空,说道:“尘归尘、土归土,埋了吧。”

    他话音刚落,突然向右扑倒,并跨过两具身,弯腰拾起一张白色锦缎,锦缎上用鲜血写着:天命无常,何者受惩何者得佑?这一设问,使这目中无人的美男子心生寒意,喃喃道:“天……”

    ‘天’字方出口,突听几缕尖锐的风声呼啸而来,他一惊之下,腾空而起,只见寒光沫子,擦着他脚底飞过,击在马车之上,发出一连串“叮叮”声响,可见发射暗器之人腕力巨大。

    美男子大喝一声:“谁?”昏暗中已冲出四条人影,均是夜行装扮,其中三人手持青铜大刀,第四人手中却拿着一对武林中极为少见的‘子午鸳鸯钺”,也不打话,当下就扑了上去。

    月光映着满天刀光夺影,闪闪耀目,美男子身形连闪,厉喝道:“朋友倒是什么人,与那卧虎寨之人有何冤仇,竟然诛杀满门?”他的问题抛出去,却无人回答,口中自然的说道:“真是无礼至极!”

    他话音刚落,两名汉子就朝他扑去,另外两人分别攻击书童和柳遗音。

    柳遗音随手将那羽毛拔出,收入怀中,一边还击,一边喝道:“柳某查看尸体,发现寨主死于飞羽,若是这些黑衣人所为,那他们的武功定是深不可测,公子万不可掉以轻心。”

    美男子脸色一变,呼呼打出几拳,暗道:“飞羽杀人!卧虎寨虽非名门大派,但那孙寨主练得一身金钟罩功夫,竟被羽毛杀死,当真是奇之又奇呀!”

    对方四人之中,当属手持子午鸳鸯钺的大汉为领头,他似乎发现书童武功最弱,打算来个下马威,以计攻心,立时调转武器,朝书童攻击,只见他手中利器,使得出神入化,竟然招招不离书童的要害。

    书童挥动马鞭,接架这一对兵刃还好,但还有那一柄青铜大刀,就让他有些吃不消了,只能仗着小巧腾挪的身法,暂避锋锐,而那一对子午鸳鸯钺却紧追不舍,如同毒蛇一般交击而来。

    书童无奈之下,身形一侧,斜退一步,“嗤”地一声,左面衣襟已被划破了一块,可是他还来不及喊痛,那子午鸳鸯钺又逼了过来,心急如焚之下,忽闻美男子道:“踏左足,曲右足,双拳齐出,攻他双肩骨下三寸之处!”

    书童依照而行果然将那人逼退,抬眼望去,只见美男子和柳遗音已经制敌致胜了。

    柳遗音纵身一跃,想要前去帮忙,岂料那美男子阻止她道:“鄙人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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