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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到此处,心中大叫糟糕,暗道:“但愿爷爷不知道腾龙帮与淮南王的关系才好,但是爷爷用怨气侵蚀了淮南王的身体,定然读取了他的思想,又如何瞒得过他……”
正在此时,一道黑影窜入屋中,速度之快,如同闪电,使人心生寒意,巫含玉怒叱一声:“什么人?”扬手拍出一掌,带起一阵呼啸风声,有如泰山压顶一般,朝那黑衣霹雳而去。
岂料那黑衣人竟是心高气傲的主,但见巫含玉来势威猛,当下一提真气,不退反进,直向巫含玉怀中欺去,口中大喝一声,道:“好啊!吃我一拳。”呼的一声,手臂一伸,直击而去。
巫含玉见对方拳势大含杀气,不敢硬接,脚跟一转,侧身躲了开去,岂料对方使出一招如影随行,瞬间又粘了上来,在避无可避之下,唯有硬接这样一拳,当下凝聚真气,伸出手去。
靳无颜突然喝道:“化掌为爪,扣其脉门,虽则两败俱伤之局,但也不失脸面。”原来她早就看出黑衣人的武功在巫含玉之上,巫含玉根本接不住这一拳,只得出言指点。
巫含玉微微一惊,暗道:“这乃是不要命的打法呀,但俗话说的好,硬的怕横的,横得怕不要命的,我何不赌一把。”一翻右腕,立时化掌为爪,朝那黑衣人脉门抓去。
那黑衣人果然不敢硬拼,右手一收,又推出了一掌,就在他一手一推的瞬间,巫含玉已经反客为主,右臂斜里上撩,封挡对方掌力,左掌全力推出,力道有如排山倒海一般,汹涌而去。
黑影心神大震,抬起左掌抵御,已是太迟,眼见要伤在巫含玉掌下,子车鸣忽然喝道:“住手!”接着衣袖一动,拂出一道劲力,逼得巫含玉和黑衣人身不由己的退了七八步,差点跌倒。
子车鸣冷冷的瞧了那黑衣人一眼,说道:“没用的家伙,你来干什么?”黑衣人恭敬的跪在地上,说道:“启禀主公,属下率领哑人监视腾龙帮众人举动,探到晁家四兄弟离开滁州城。”
靳无颜听到哑人二字,立刻想起遗音讲述的施救晁家兄弟的过程,于是问道:“爷爷手下何时多了这么一号人物?”
子车鸣缓缓垂闭上双目,说道:“函谷关内,你放走白遗风等人,我就知道你假戏真做,喜欢上了遗音,哎,我子车家族为情所困,你总有一天会为了她对抗我,我只得早作打算。”
靳无颜苦笑:“爷爷高明,想来那飞羽杀人也是爷爷所为了,而我眼前这黑衣人定是飞羽团队的领头?”子车鸣道:“不错,他们是由我亲自训练的死士,除了首领之外,全是哑巴。”
靳无颜轻轻哀叹了一声,说道:“只怕他们不是天生的哑巴吧,而是被您割掉了舌头的吧,您用怨气控制他们,除了眼前这首领以外,其他人皆是行尸走肉,您又何必如此残忍呢?”
子车鸣忽然大笑起来,说道:“黑影、宋子炎等人听命,立刻截杀晁家四兄弟。”宋子炎等人听命,愣了一下,看向靳无颜。靳无颜点了点头,说道:“去吧,如今我也自身难保了。”
宋子炎等人领命退了下去,他们心中知道,若要违命不从,下场只能是变成行尸走肉,十年前,子车鸣找上他们,要他们辅佐靳无颜,当时他们就见识到子车鸣的厉害与残忍。
子车鸣转身看着靳无颜,眼神十分复杂,似乎在他的心中有着激烈的挣扎,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孩子,你应该知道,背叛我的人没有好下场,但念在爷孙一场,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说话间,子车鸣摆弄着供案上的玉鼎,接着挂着矢志画像的墙面忽然颤动起来,接着如门一般敞开,靳无颜抬眼望去,只见里面黑暗如漆,隐隐飘出腐尸般的恶臭,感觉十分恶心。
靳无颜知道里面定是凶险之地,定了定神,问道:“爷爷想我怎样?”子车鸣道:“助我改朝换代。”
靳无颜虽有所料,但心中仍有些吃惊,暗暗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知爷爷心中可有计划?”子车鸣饶有深意的瞧了她一眼,反问道:“你自幼聪明伶俐,若换作是你,你会如何计划?”
靳无颜稍作思考,说道:“爷爷武功大成,如今又控制了淮南王,要改朝换代绝非难事,但知更婆婆的存在乃是潜在的威胁,而天下间只有遗音能找到她,所以你要遗音以此为聘礼。”
子车鸣点了点头,道:“不错。”靳无颜继续道:“另一方面,爷爷乃是江湖中人,若公然造反,必定引起朝廷和江湖中人的联合绞杀,为了避免麻烦,必须保护好淮南王的地位。”
子车鸣接道:“要保护淮南王的地位,就必须除掉玲珑公子,但是我不知道对方是否找到了淮南王的罪证,是否通知了朝廷前来讨伐,所以只能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不想多生事端。”
靳无颜暗道:“如今看来,我逼迫玲珑公子写下密函,反倒是对了,但愿晁家兄弟能拼死送出密函,否则真要天下大乱了,哎,其实天下大乱又与我何干,只是遗音虽脱离了正道,仍是嫉恶如仇,她必会对抗爷爷,为了她,我不能与爷爷正面交锋,不如虚与委蛇为好。”
思付之间,又瞥了一眼那漆黑的洞口,说道:“无颜从未想过背叛爷爷,无颜愿助爷爷一臂之力,荣登九五大典,但是无颜希望此事过后,爷爷能放我与遗音离开,隐姓埋名。”
子车鸣点了点头,又摆弄了一下玉鼎,墙面恢复原状,说道:“我很高兴,你能想通。”
巫含玉一边讲述当时的情形,一边与遗音对招,只见他左掌横臂,右掌直击,猛烈进攻,遗音身躯侧转,右手疾击,让过对方左掌,反击一招五指拂琴,问道:“后来呢?后来怎样了?”
巫含玉被急袭而来的指风逼得后退三步,说道:“宋子炎、黑影兵分两路,第二天就将晁老三擒获,却没料到擒拿晁老大的时候遇到白芷庸……”说话间,又挥掌而上,左掌日出东方,右掌翻云覆雨,两招并进,合一击出。
那日,白芷庸救下晁老大,将他送到腾龙帮,这一切没有逃过子车鸣的耳目,靳无颜听得情报,醋意翻涌,便向子车鸣谏言杀了晁老三,来一招杀鸡儆猴,子车鸣同意了,并让她安排部署。
但实际上,靳无颜并非真想杀晁老三,只是想借机见一见遗音,并将危险的讯息透露给她,却没料到遗音竟和白芷庸当街亲热,嫉恨交加之下,暗中激发银针,企图杀死白芷庸。
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子车鸣竟然安排了官兵介入,将他们擒到淮南王府,更没有料到的是,遗音竟然为了救白芷庸铤而走险,勇闯淮南王府,被逼吃喝毒物。
遗音服用了五树七花,不仅令她死而复生,更让她百毒不侵,这点靳无颜知道,子车鸣自然也知道,所以他在遗音酒菜中下的并非□□,而是比□□厉害千百倍的他自己的骨血。
作者有话要说: 周四早上8点再更一章。
第140章()
第140章:身陷囹圄,对抗小黑
遗音等人中毒当晚,靳无颜便换了夜行衣,打算离开别院,她偷偷溜出房间,略一张望,纵身一跃瞬间凌空而起,落在围墙上面,抬眼望去,院中竟无人巡更,亦不见任何灯火。
见此情景,她心中暗道:“爷爷定然知道我会潜逃,表面上越是风平浪静,背地里越是凶险。”思付之时,施出蜻蜒点水的身法,一连三个急跃,横渡五六丈的庭院,飘落在院门之上。
靳无颜正待跃下,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前方黑暗中传来,只听他道:“靳姑娘,回头是岸。”她认出是巫含玉的声音,微微犹豫,纵身跃下,说道:“心在何处,岸在何处,何谈回头。”
巫含玉‘嗖!嗖!’放出两支利箭,说道:“靳姑娘,我实在不愿与你动手,但眼下情势,我若放过你反倒是害了你。”靳无颜左右闪动,躲了开去,说道:“含玉哥哥,我去意已决,你不用左右为难,尽管出手吧。”说话间抖出袖中短剑,使出一招遥指巫山。
巫含玉不及射箭,只得侧身让开,接着反手拉弓,使出一招‘空弹惊鸟’,弦风如剪,一闪而到,他为了留下靳无颜,可以说是极尽巧妙,不仅让开对方攻击,还手一攻,抢尽先机。
靳无颜后退三步,眨眼间又挥掌而上,左掌‘浮云闭月’、右手短剑斜挑而上,两招相辅相成,威势无穷,巫含玉被他凌厉的反击之势迫退了一步,心头一震,横里跃开数尺,说道:“靳姑娘,你就听我一声劝,即便你闯过了我,也闯不过老爷子那一关,你又何必呢。”
话音刚落,靳无颜已展开了迅捷的攻势,左掌右剑,连环击出,招招逼进,说道:“闯不过也要闯,我不能让呆子陷入危险之中。”倏忽之间,已连续攻出七招,踢出四腿,巫含玉哀叹一声,双拳霍霍,展开还击,刹那之间,拳影子交错,四周风生。
他自知不是靳无颜的对手,所以每一招每一式都竭尽全力,攻势犹如铁锤击岩,巨斧开山,十招之后,已扳平劣势,靳无颜知他心意,并未痛下杀手,见他这等不要命的攻击,忍不住劝道:“含玉哥哥,小妹知道你是在拼命的保护我,你心尚且如此,我对遗音也亦然。”
巫含玉身心一颤,左手一招蛟龙出海,右手一招降龙伏虎,连环劈击,说道:“我宁愿杀了你,也不愿你落在老爷子手上,要知道那种折磨,比死亡更加痛苦。”真力犹如浪翻波涌,咆哮着攻了过去。
靳无颜知他所言非虚,心中一骇,竟然落了下风,面对排山倒海的真气,只得连连退避,但她绝非等闲之辈,瞬间左手剑诀一引,右碗一振,舞起一团耀眼剑花,向巫含玉撤了过去,口中说道:“含玉哥哥,你可知道这世间上最厉害的折磨是什么吗?它不在于**,而在于内心,我宁肯受千刀万剐之刑,也不要失去遗音。”
巫含玉跃身疾退,又哭又笑说道:“我巫含玉纵横情场,今日方知情为何物,你一介女流,为了心上之人可以抛头颅洒热血,我堂堂男儿又有何惧,我们不打了,为兄与你生死与共。”
靳无颜却摇头拒绝,说道:“不行,我不能让你冒险。”接着左手一挥,打出一道真气,直袭巫含玉气海穴,巫含玉纵身闪过,说道:“靳姑娘,为兄誓死更随,心意不可更改。”
靳无颜剑势若长江大河,绵绵不绝攻上,说道:“不行,我此去九死一生,我不能害了你。”她这套剑法,妙如流水行云,快如电闪雷奔,绵绵不绝,根本不给巫含玉喘息的机会。
巫含玉双足跌跌后退,根本站不住桩,只觉血气翻动,头晕目眩,心知再打下去,必会陷入被动局面,立时一提丹田真气,转身向右面奔去,但靳无颜早已看穿他的动向,当他转身之时,点出一指,封住他穴道,令他动弹不得。
靳无颜深深的看了巫含玉一眼,说道:“含玉哥哥,你的好意小妹心领了,穴道两个时辰之后会自动解开,今夜一别,或无再见之日,望自珍重。”接着衣袖一挥,转身急奔而去。
靳无颜经过长廊,仰脸看向天空,正待辨别方向,突然听到暗处传出一声冷笑:“孩子,这深更半夜的,你这等打扮,是要到哪里去?”话音未绝,但见人影一闪,子车鸣已横拦路前。
靳无颜不自禁打了一个寒战,愣在当地,答不上话来。
子车鸣轻叹一声,说道:“俗话说的好,虎毒不食子,你我骨肉相连,我实在下不去杀手,乖乖回去吧,今夜之事,全当你梦呓游园,不予追究。”靳无颜暗中凝聚真气,垂首不语。
子车鸣略一沉思,湛湛眼神,有如冷电暴射,逼视在靳无颜脸上,接着说道:“我虽不忍亲手杀你,但你若冥顽不灵,我也有办法收拾你。”接着右手一扬,一道白光激射而出,嘭的一声,打在远处的松树之上,对穿而过,朝着靳无颜面门射去。
靳无颜眼见暗器激射而来,左手一抬,中食二指夹住来物,定睛一瞧,竟是一支白羽,微微一笑,说道:“恭喜爷爷,武功达到臻化境界,天地之间,大概无人是您的对手。”
子车鸣闻言,以为她回心转意了,双目中逼人的眼神,隐敛不见,说道:“你既有自知之明,就跟我回去吧。”接着缓步向靳无颜行去,刚走了五步,突然又停了下来,不住叹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呀。”
叹息声未落,但听衣袂浮动,周围的暗桩已尽数出动。
只见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当先出手,长剑一挥,径向靳无颜攻去,出手奇快,剑芒一闪而至,靳无颜右足轻点,飘身而退,避开了那汉子的一击,不料背后一柄大刀悄无声息的递了上来。
靳无颜纵身跃起,右脚踏在那身材魁梧的汉子的脑袋上向后一踢,那汉子的长剑瞬间穿入持刀者的身体,而那持刀者的大刀也砍在了那魁梧汉子的肩膀之上,鲜血汩汩往外流失。
靳无颜还来不瞧那两人一眼,就听到弓弦声动,八只长箭,火光闪闪,齐齐向她射来,靳无颜纵跃而起,直飞上两丈多高,半空中又打了一个转身,从衣袖中抖出一把银针,激射出去,七八声闷哼、惨叫传来的同时,她身子一沉,直向一名国字脸的汉子扑去。
那汉子抡起手中大刀抵御,岂料靳无颜动作奇快,眨眼之间,已逼近他的身侧,短剑贴着那人手中大刀直劈下去,她使的是上乘剑术中的黏字诀,如影随行,挥之不去。
岂料那汉子武功不弱,身子随即一侧,大刀一挑,拦腰扫来,靳无颜脚下用力,内劲外吐,短剑弹动,逼得那汉子身子再侧,靳无颜乘机跨前一步,左手快速绝伦的劈出一掌,那汉子躲避不过,闷哼一声,栽倒在地。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靳无颜已撂倒二十人,子车鸣鼓掌说道:“孩子,你的武功也长进不少。”靳无颜盈盈一笑,说道:“多谢爷爷夸奖。”陡然舞起一片剑影,朝子车鸣撤去。
岂料子车鸣身形一闪,竟然凭空消失了,靳无颜吃了一惊,振碗一剑,横扫出手,人却借势横跃五尺,定神四望,说道:“爷爷,这是咱们第二次过招,您还记得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吗?”
话音刚落,子车鸣的声音从靳无颜身后响起:“当然记得,那时候你才十岁,就已经将那‘飘絮剑法’练得如火纯青了,你很聪明,天赋也高,若非为情所困,当是我开国第一人。”
靳无颜听声辨位,分明就在身后,运集功力,蓄势相待,子车鸣话音一落,立时翻身一剑刺去,没料到仍是扑了个空,于是说道:“爷爷抬举我了,我连您的身影都看不到,有什么用。”
靳无颜话音刚落,子车鸣人已出现在靳无颜左边,喝道:“我真的是太纵容你了!”右手轻轻一拂,一股奇大的劲力,随声击到,靳无颜突觉握剑右肘一麻,宝剑脱手而出,身子也被那强劲的力道震飞了出去。
靳无颜的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一个鲤鱼打挺,拔跃而起,左手探入怀中,摸出备用的银针,激发而去,子车鸣右手一挥,封开那些银针,左手一晃,掌风直逼靳无颜而去,沉声喝道:“你还不住手,当真一心求死吗!”
靳无颜避无可避,双掌平胸推出,疾向那排空而来的掌风迎去,双方劲道相触之间,靳无颜只觉得心头一震,犹如电击雷打,耳际轰然作响,全身气血翻动,喷出一口鲜血,昏迷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靳无颜忽然感觉一阵寒意,惊醒过来,但她睁开眼来却什么也看不到,鼻息之间又闻到隐隐腐臭味儿,心下一惊,暗道:“难道我到了阴曹地府啦?”这时旁边传来巫含玉的声音,只听他道:“靳姑娘,你醒啦?”
靳无颜松了一口气,道:“原来我还活着。”接着运足目力打量四周,此处原来是一座巨大的水牢,深约十丈,上面一片漆黑,不见天光,而他们正坐在距离东壁五尺远的一块浮石之上,四周都是冰冷的潭水。
靳无颜用尽全力向西望去,最多只能看到一丈左右的地方,看不清前方,不由的问道:“含玉哥哥,这是何处?”巫含玉苦笑一声道:“你还记得玉鼎启动,那堵墙后的黑洞吗?”
靳无颜道:“我们身处那黑洞之中。”巫含玉道:“不错。”
靳无颜又道:“爷爷惩罚我,将送我进来,但是你为何也在这里?”巫含玉道:“我说过要与你生死与共,就不能让你独自受罚,再说此处必定十分凶险,多一个人则多一份照应。”
靳无颜轻轻叹息,说道:“含玉哥哥,你真的很傻,我心中只有遗音,你没必要为我如此付出。”巫含玉心中苦涩,默然不语,过了好一会,突然大笑起来,说道:“这个你说的不算。”
靳无颜心知多说无益,又开始仔细打量这水牢。
巫含玉呆呆的瞧着她,忽然打趣说道:“其实,咱们这样,也算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靳无颜心中牵挂遗音,没有好气地横他一眼,说道:“还开玩笑,咱们得想办法出去才行。”
巫含玉道:“我进来的时候就看过了,这座水牢建筑之坚,只怕当今之世中,首屈一指,咱们想要离开,机会渺茫。”靳无颜摇了摇头道:“我不信区区一座水牢,能把你我困死于此……”
巫含玉道:“俗话说蝼蚁尚且偷生,我何尝不想出去,只是……”只是靳无袖出去以后,便会弃他而去,投入司徒遗音的怀抱,他心有不甘,而且靳无颜忽略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因。
靳无颜轻哼一声,打断他道:“难道你忘了我精通机关算数,再说修建水牢的工人应该料到水牢建成之日,就是死亡之时,定然在修建之时留下了退路,只要咱们细心寻找,定能找到。”
巫含玉微微叹息,长身而起,指了指东面石壁,说道:“靳姑娘,你再仔细看一看,你就会看到我叹息的原因。”靳无颜柳眉倒竖,运足目力瞧去,赫然大惊:“石墙上有打斗的痕迹。”
巫含玉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而且这些痕迹均是很深,由此看来,交手的双方无功定是不弱。”靳无颜瞧着那些痕迹,神色一凛:“这水牢里必定有其他东西,咱们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