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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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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又有谁会相信他多年的徒儿会暗算他呢?”

他笑了笑,接着道:“他万万没有想到,我并不是他的徒儿,我的师傅自然比他干净多了………………”

5

所以苦行僧倒了下去。

他做梦都想不到他竟然倒了下去。

他本以为倒下去的应该是阿狼。

但阿狼还活着,佐佐木和影子也还活着。

第一五章 断肠人,忘情人

 1

这世上很多事都是这样子的,明明注定了的事,本已是永远也打不开的死结,却在最后关头有了转机。

因为有了转机,才有了希望,有了生命。

阿狼在笑,因为他看到那白衣少年也在笑。

笑有很多种,但没有人知道他是那一种。

只因他自己都觉得很可笑,没有痹烩更可笑的事。

他们可能不是因为同一个原因笑,但他们笑得都很灿烂。

人间正因为有了这种灿烂的笑才能充满了阳光,才充满了温暖。

如果你本以为自己死定了,非死不可,却活了下来,你想不笑都不行。

那时你也会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因为生命?

生命本就是用灿烂的笑容去面对的。

一个人只有在灵前在棺材前才会愁马着脸,哭哭啼啼。

他们都在笑,但你很容易就看出了其中的差别。

阿狼的笑是欣喜,是振奋的笑,那少年的笑却太迷人,简直就不像是一个男人的笑。

当你看到了他的笑,你甚至有点舍不得回过头来。

他的笑就像初春的太阳般温暖,能令寒冬的积雪悄悄融化。

阿狼也在看着他,看着他的笑,但他想不通他怎么会救了他们。

却听那少年喃喃道:“有趣有趣,苦行僧也有受苦的时候。”

阿狼道:“苦行僧也是人,为什么不能受苦?”

那少年惊讶道:“和尚也是人?”

阿狼道:“和尚不是人?”

少年笑道:“阿弥陀佛,我看和尚最多只能算半个神。”

阿狼也笑了,他拍手附和道:“有理,能和菩萨说话的当然只有神。”

少年道:“你总算明白了。”

他抬起头看着阿狼,阿狼也正看着他,他们的目光互相对视着。

阿狼看到了他的眼睛,他的眼波就似一泓秋水,在慢慢流动。

他的心头一惊,他不由想起了一人。

天上地下,只有这么样一个人。

天上地下,他永远也不能忘掉的一个人。

他笑了。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笑。

他道:“我知道女人有很多种,却不知道你是那一种。”

那少年似乎很惊讶,佐佐木和影子也同样惊讶。

“你说我是女人?”

阿狼道:“不是女人,是狐狸。”

这句话说出,所有人都惊呆了,那少年微笑道:“我不是狐狸,只有深山里才会有狐狸,任何人都看得出来,我不仅不是一只狐狸,还是一个长得并不难看的小伙子。”

阿狼道:“狐狸不一定要在深山里的,狐狸有时候也喜欢躲在别人的屋顶上。”

“哦?”少年道:“你说的这种狐狸我倒是没见过。”

阿狼道:“那只因为你的眼睛不太好。”

“是你的,还是我的?”少年问。

“当然是你的。”阿狼道:“如果连飞天狐狸都未看到,那人的眼睛就真的有问题了。”

少年惊讶道:“你说我是飞天狐狸?”

佐佐木和影子也怔住。

飞天狐狸欧阳七是天下第一神偷司徒大的嫡传弟子,不仅轻功卓绝,偷技更是绝妙,可说是偷遍天下无敌手。

任何人都知道飞天狐狸是一名女子,而且是一位美人。

所以即使被飞天狐狸偷过的人不但不生气,甚至还很高兴。

有这么样一位美人光临,他们当然高兴。

更绝的,甚至有的人曰曰拜佛,夜夜拜佛,盼着她去偷。

但阿狼却说这少年是飞天狐狸。

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2

他没有开玩笑,他就是飞天狐狸。

天下若还有一个人能认出飞天狐狸,这个人就是阿狼。

他们之间自有一段别人所不知道的秘密。

那少年的手只在脸上轻轻一摩,立刻现出一张女人的面容来。

一张绝对会让你窒息的面容。

年轻,俏皮,阳光,温暖。

看到这张脸,你就像看到了世上一切美好的东西,你感到世上最美好的东西都在前面等着你。

她就是飞天狐狸,天上地下,只有这么一个飞天狐狸。

别人既不能代替她,也不能冒充她。

就算能冒充她的人,却不能冒充她的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太美,太令人着迷。

带着一线希望,又含着一丝愁怨。

她叹了口气,显得很高兴的样子,“我知道,就算别人认不出来,你也一定能认出我的。”

阿狼能认出她,就是因为她的那双眼睛。

一双不知在梦里梦过多少遍,他想过多少次的眼睛。

能看到着双眼睛,他有多么欣喜,他甚至愿意用他的命来换取这一刻。

但他却道:“每个人都有他的特别之处的,我能认出你来,我同样能认出别人来的。”

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在刺痛,就像一把尖刀深深地插在了他的心脏里。

他太无情,但这又是多么地无奈。

欧阳七听到他的话,显然怔了怔,但她还是在笑,笑得却多么凄迷。

她的心早已破碎,就像一朵鲜艳的玫瑰花,在滴着鲜血。

阿狼也知道她受了多么大的伤,她的心里有多么痛苦,他多么想替她受这份伤痛啊。

可惜他不能。

伤害永远是双方的,别人既无法代替,也不能理解。

欧阳七没有流泪,即使流泪,她也不会让他看见,她只会一个人到夜深人静时悄悄地流泪。

阿狼道:“你不该来的。”

欧阳七道:“但我已经来了。”

“是啊,已经来了………………”阿狼在心里喃喃道。

只听欧阳七道:“既然来了,我就不准备走。”

“为什么?”

“因为我高兴。”

天大的理由也大不过一句“我高兴”,因为高兴所以做,谁也管不着。

“好,你不走,我走。”阿狼大声道。

他说完这句话,便走了出去,走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他的心像是被针一样刺痛着,但他还是走了出去。

他的胃在痉挛。

他倒在地上开始呕吐,然后,他晕了过去。

漫漫长夜,只有昏迷才是最好的解脱。

但现实是不能逃避的,当你清醒了,你一样还要去面队。

3

阿狼醒来后立刻吓了一跳。

他不是躺在树林里,也不是烂泥边,醒来后身上的骨头也并没有疼得要命。

他躺在一张床上。

床很大,也很温暖,他觉得全身舒服极了。

这间屋子也漂亮极了,就像小时侯梦里的一样。

屋子里还飘着一股香气,一股女子的体香。

只有女人的房间里才会有这种气味的。

阿狼立刻明白了这是一间女子的闺房。

只有一个少女的房间才会这么雅致,这么精巧。

也只有一个美丽的女子才会有这么诱人的体香。

但他明明倒在树林里,怎么会到了别人的闺房里,而且还躺在别人的床上?

如果不是他遇上桃花运了,就是在朦朦胧胧中干了什么傻事。

但阿狼惊讶的还不是这些,一个男人睡到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床上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种事天天都会发生。

他惊讶的是他竟然是赤裸的。

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没有一点东西蔽着他的身体。

赤裸的身体接触到床单和被子的温柔,竟有一种别样的快感,况且这本是一张女子的床,被子上还有一股女人的香气。

如果你那一天也有同样的遭遇,同样睡到了一个美丽女子的床上,你是什么感觉?

他有点分不清这是做梦还是真的,如果是梦,他只希望永远别醒。

可惜这并不是梦,这是真的,因为他立刻听到了敲门声。

敲了三下,门便开了。

阿狼的心立刻提了起来,他分不清是敌是友,而且自己现在正完全赤裸着。

一个完全赤裸的人总是会感到恐惧的。

但他总算看到了他的剑。

雪狼剑就放在他的床边,他一伸手就可以拿到。

他不禁松了口气。

剑客的手里还有剑,就有了支柱。

他看见一条黑影走进来,渐渐向阿狼靠近。

它走得并不快,阿狼的手已摸到了剑柄。

黑影渐渐靠近,雪狼剑就要出鞘。

但就在这一刹那,他突然看清了那个人的脸。

任何人看一眼之后都永远无法再忘记的脸。

那张脸太美,也太孤独,太无奈。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了这么一张脸都会不要命地想拥有这个人的。

贝贝。

他又见到了贝贝。

她也没有什么改变,但当她看到他身旁的剑时,脸色却不由变了变。

阿狼的手缩了回来。

她永远都是最脆弱,最需要人的爱的,似乎一把小刀都可能将她吓晕倒过去。

她像一朵开得最灿烂的花,只要一见到剑气就有可能将它摧落。

她只能被人供在花瓶里,她也永远是鲜艳欲滴的,永远最圣洁,最美丽。

阿狼一见到她,向她微微一笑,好象笑得不够轻都有可能将她伤害到。

贝贝就在他的床前坐下,她白色的长裙更显得她的纤弱动人。

她无疑是个很可怜的女孩子,但她却很聪明。

阿狼没有被影子派出的那些杀手打成一滩烂泥,却是她帮了他。

她拿给他一块金丝内衣,穿上它,拳头打在身上就像蚂蚁在叮一样了。

如果不是她,那他就真成了一滩烂泥了。

他又想到了苦行僧,想到了欧阳七。

想起欧阳七,他的心就在刺痛。

她千里迢迢地找到他,不知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难,他却只能让她失望。

“本来绝不是这样子的,七七,你要原谅我,原谅我………………”

他在心里一次次地呼唤,可惜欧阳气并不能听到。

贝贝已握住了阿狼的手。

她的手纤弱细嫩,阿狼突然有了一种来自母爱的温暖,就好象抓在了母亲的手上一样。

他突然感到全身充满了力量,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

那是一种真正的幸福,一个人只有在真正的幸福中才会突然有了这种感觉。

贝贝的眼里有泪光在闪动,就算是东海里上千年的珍珠发出的光也没有这般迷人。

看到面前这个女孩子,看到她的眼泪,他的心也碎了。

眼泪就滴在他的脸上,她已倒下来伏在了他的胸膛上,她在不停地啜泣。

阿狼终于忍不住抚摩着她的头发,她的头发像缎子般,正发出一阵阵迷人的幽香。

不知何时她已钻入了被窝中,她光滑的身子正贴着阿狼的肌肤。

她在颤抖。

他终于抱住了她,紧紧地抱住了她。

她开始发出迷人的呻吟,再他的臂下,吐着醉人的芳香。

阴谋,决斗,暗杀,阿狼就像一只被逼的狮子,恨不能马上发疯,但在此时,他只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松弛。

4

清晨的第一线阳光射了过来,照在这片树林里。

阿狼睡得很沉,他已经很久都没有睡得如此好过。

所以一醒过来,他的体力立刻恢复过来,感到全身都是劲。

但他这次更惊讶。

那张床不见了,弥漫着女子体香的房间也不见了,这里只是一片树林。

他仍然躺在他昨晚倒下去的地方。

露气已浸湿了他的衣衫,旁边就是一滩枯叶化成的烂泥。

他摸了摸他的剑。

剑还在。

这一切就像是一个梦。

但再美丽的梦也总有醒的时候。

第一六章 阴谋

 1

有酒,有杯。

酒是西域的葡萄美酒,杯是夜光杯。

征战边疆的战士,手里拿着夜光杯,盛的是西域特酿的葡萄酒,那是多么一种豪气。

酒在杯中,杯正捏在一只美丽的手中。

毫无瑕疵的手,完美得无懈可击。

只有这样的一只手拿着它,夜光杯才不显得它的奢侈,它似乎天生和这双手就是一对,天生就应当被这么一只手握着。

它们合在一起,就构成了一副杰作,一件艺术品,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

杯就在喻无言的手中,喻无言正看着她的这双手。

她好象是一个最懂得欣赏的艺术家,对这件艺术品满意极了。

她对面坐着一个人,面色苍白,显然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他的一双手又大又粗,掌上功夫显然不弱。

他的旁边放着一把刀,很大很大的一把刀,比普通的刀至少要大三倍,没有天生神力,是休想能使动这把刀。

他的衣服也很特别,任何人一看到他,都知道他是谁了。

这把刀叫做斩鬼刀,因为其奇重无比,近来江湖中只有一个人使这种刀。

能使这种刀的人都绝不是弱者。

若有人说南七北六十三省的总瓢靶子是弱者,那这想必是个天大的笑话。

斩鬼刀只斩鬼,不斩人。

鬼通常都是很凶狠的,凶狠的鬼生前通常都有些本事,所以死在斩鬼刀下的人并不多。

但每一个鬼都绝对算得上是大鬼,而不是小鬼,都绝对能在江湖中引起一阵哄动。

要想在斩鬼刀下活命绝不可能,因为斩鬼刀下从不留活口。

至少,到目前还没有。

它这一次斩的是谁?

梁正风注视着喻无言,又看着她手里的夜光杯。

他观察着喻无言的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个表情的变化。

喻无言道:“你实在应该娶一个老婆的。”

梁正风显得很惊讶,只听她道:“没有人能受得了被你这样看者,除了你老婆。”

梁正风非但没有脸红,反而笑了,“岂非你就很受得了?”

喻与言道:“我受得了,只因我并未把你当成一个人。”

梁正风笑不出了,他脸皮再厚也不会厚到听不出来她话里的意思。

但他并没有发作。

你不得不承认,在这种女人面前发作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喻无言道:“男人的脸皮通常都比较厚些,不过我喜欢这种男人,这种男人通常活得也比较长些。”

梁正风也笑了笑,“男人的脸皮再厚也不会有女人们的脸皮厚,就女人脸上的粉岂非就比男人的脸皮厚得多?”

喻无言道:“我呢?你认为我的脸皮厚吗?”

她的脸皮不但不厚,而且还很薄,就像剥了皮的葡萄一样,晶莹透亮。

不但薄,甚至嫩极了,比最新鲜的豆腐老还嫩。

但梁正风似乎并没有看到,他道:“不知道。”

这种回答并不高明,没有哪个女人喜欢听别人说她的脸皮厚的。

通常这种情况下,她可能很快就要变脸了,说不定还会把你赶得远远地。

喻无言却道:“你觉得我美不美?”

没有人会说她不美的,梁正风也不例外,他盯着她,眼光就再也舍不得移开,他道:“简直美极了。”

喻无言竟道:“如果要你和我上床,你愿不愿意?”

任何人听到她说这句话都会禁不住想死的。

高兴得要死。

梁正风似乎已完全陶醉,“就算有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愿意。”

喻无言又笑了,“我现在才发现男人还有个好处,男人够老实。”

梁正风叹道:“老实有时并不是好处的,况且也只有我这种男人才能有这么老实。”

喻无言道:“老实的男人通常都很可爱,可爱的男人通常都有很多女孩子喜欢的。”

梁正风道:“我可不喜欢有太多女孩子喜欢。一个男人若惹上了一大群女人,那他的曰子就不好过了。”

这是真理,但世人却偏偏视而不见。

喻无言笑道:“看来你并不是一个浪漫的人,古人都懂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道理。”

梁正风道:“浪漫也要分时候,杀人的时候是任何人都浪漫不起来的。”

喻无言道:“你现在要杀人么?”

梁正风道:“现在不杀人。”

喻无言道:“你很快就会发现,老实的男人也有好处的,这种好处你绝对终身都不会忘记的。”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身子便动了,他的腰肢就像风中的柳枝般扭动起来,她就像一个多情的少女搂住了梁正风的脖子。

她的声音多么温柔,她的声音在发颤,“你觉得我老实么?”

一万个女人中若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都是老实的,那这个不老实的就必定是她。

没有人会认为她老实的,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

梁正风已说不出话来,他的喉喽里就像突然间堵下了一口痰,在也咽不下去。

她的腰肢还是那么细,腿还是那么修长结实。

梁正风从未觉得如此愉快过,她的手触在他身上,他就似被电击了一般,整个人只能瘫软着,享受着她的抚摩。

他现在才发觉,不老实的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好,老实的男人有时也会遇到好运的。

她的手从他的胸膛向下面滑动,她的嘴里开始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声。

梁正风的魂更似跑到九霄云外去了,他的身子软成一团,再没有了一丝力气,也没有了思想,他的眼里满是充满了欲望的光。

喻无言的手却在此时动了,在一个任何人都想不到的时候动了,动得很快。

三根“封喉夺命针”立刻向梁正风的脖子上刺去。

梁正风本来必死无疑,但他却偏偏没有死,就在针尖触上他皮肤的那一瞬间,喻无言的手再也刺不下去。

她的手已被梁正风抓住。

梁着风还是那般冷静,出手还是一样矫捷,就像刚才他本在做梦,而现在梦醒了。

他道:“幸好我还没有忘记,不老实的女人通常都不会很可爱的。”

喻无言疼得眼泪都快要流下来,她此时就像一只落入了陷阱的小绵羊。

她现在不但可爱,而且可爱极了。

没有人在此时还能忍心下手的。

她简直比一只被擒的鸽子还要无奈,还要可怜。

女人最大的本事就是知道在什么时候表现出自己的脆弱,让男人随时放她一马。

所以再高明的男人当遇到一个会做戏的女人时也只有自认倒霉了。

梁正风放开了她的手,不禁叹道:“一个人找老婆最好不要太漂亮,越漂亮的女人通常越要人命的。”

他看着喻无言,接着道:“尤其是那种既不老实也不可爱的女人。”

喻无言竟“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她有时高贵得像王母,有时却和荡妇差不多,甚至你本来看到她还在哭,一眨眼她却在笑了。

难怪人们说“女大十八变”,其实女人任何时候都是善变的,只是人们没有注意而已。

男人的眼光通常只注意十八岁的少女去了。

喻无言笑道:“老实的女人不一定就是可爱的,可爱的女人也不一定就老实的。”

梁正风立刻道:“有理。”

喻无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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