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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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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狼反问道:“如果你也吐一次,你会不会觉得好受?”

喻无言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道:“那要怎样你才能好受一些呢?”

阿狼道:“如果没有这些绳子绑在我身上,我想应该舒服得多了。”

阿狼刚说完,没想到喻无言立刻拾起旁边一把短剑将捆在他身上的绳子割断了。

“现在好受些了吗?”她道。

阿狼似乎怔住了,反而说不出话,他竟没想到眼前这女子这么轻易就放开了他。

“虽然暗器的确也非常快,但杀手的剑有时却更快。”阿狼顿了一下,接着道:“你相信吗?”

喻无言先是一愣,不知他卖的什么冠子,反问道:“你有这个自信?”

阿狼道:“你的迷药虽厉害,但使暗器的功夫实在不怎么样。”

“哈哈 ……………………  ”喻无言已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花容尽现,花枝招展,但阿狼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只听她道:“你知不知道你本已败在了我的暗器之下。”

阿狼不禁问道:“为什么?”

喻无言道:“你见过‘封喉雪花针’没有?”

阿狼道:“‘封喉雪花针’已绝迹江湖十多年,是当时江湖中最危险的三大暗器之一。据说这种暗器本身浸有剧毒,不论中针者,即使被此针接触过的人都会被其毒所伤 …………………… ”

他能一口气娓娓道来,实是因为这种暗器曾令人心惊胆寒。只要是江湖中人,没听过此针之恐惧传说的或许太少。

喻无言微笑道:“这种暗器上的毒蚀骨入心,不仅会令人丧失敏锐的判断力,放松警惕,而且使人意志消沉,时间一长,甚至会将人变成一个废物。”

阿狼听得不由毛骨悚然,只听他喃喃道:“好厉害,幸好我是没有这种眼福的。”

却听喻无言笑道:“你已经见过了。”她知道阿狼听不懂,立刻解释道,“你知道你的警觉为什么会突然减弱,连迷香都已躲不过?”

阿狼怔住了。

他相信杀手的警觉度和灵敏度,那是一种近于野兽般的灵感和预兆。如果他瞄准了你这个人,你纵然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能嗅着你的味道将你找出来。但他也不能不相信那女子所说的。

因为他的确昏迷过,而且不知现已到了什么鬼地方。

“难道 ………………… ”阿狼不禁道。

“对,真聪明,你猜对了,你上次想要握在手里的那东西正是‘封喉雪花针’”。喻无言道。

阿狼的表情很奇怪,奇怪极了。他沉默了半晌,似是要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来,他只是叹了口气,道:“你想要怎么样?”

喻无言又笑了,道:“你怎么又傻起来了呢?我这么用心良苦,还不就是让你做我的夫婿吗?而这种好事本是谁求也求不来的。”

扬州第一美女竟要一名杀手做她的夫婿,这实是令人费解。

却听阿狼道:“我现在反悔行不行?”

喻无言一怔,“为什么?”她接着道,“天下的男人是不是都是你这般出尔反尔?”

阿狼道:“男人和女人唯一的不同就是男人不会因为两人的情感纠葛产生报复,而女人就不行,只要她觉得那男人有对不起她,她甚至恨不得挖了他的心,吃了他的肉。”

喻无言道:‘如此说来你很了解女人?”

阿狼不由轻叹一声,“如果我了解女人,我现在就不应该躺在这里,说不定正躺在温暖的床上睡大觉呢。”他似是自言自语道,“这世上又有谁敢自嘘自己能了解女人呢。”

女人是迷,是幻,女人本不是被人去了解的,女人是应当被人去爱的,但这世上却有少数女人你却得非了解不可。

江湖中一度流传了许多英雄人物,少年侠客,但女中豪杰,巾帼风采的故事也不乏少有。

如果你不了解某些女人,那么你就要吃她的亏,上她的当了。历史上被女人打败的男人也并不是没有的,而且某些女人似乎天生就喜欢欺负某些男人,尤其是越强的男人。女人欺负男人的法子通常都是最慢的。

但最慢其实才是最残酷的。

喻无言道:“你决定了?”

阿狼道:“决定了。”

喻无言道:“你确定了不会再来找我?”

阿狼道:“既然决定了我为什么还要来找你?”

所以他很快地就推开轿帘窜了出去。

喻无言微笑地看着他所有的动作,她显得开心极了,就像一名观众在欣赏猴子表演杂技一样。

2      

当阿狼一窜出轿子他就开始后悔了。

因为现在正是黑夜,在轿子里灯火通明,根本就瞧不出来。尤其这又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但杀手也有杀手优于普通人的地方,阿狼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仍能活动自如。

他似猴子般窜到一棵树上,他看到远方一片灯火通明,完全是一座富家庄院,其辉煌程度不可言语。

阿狼不禁怔住了。

只见其倒影映在水中,竟有天上人间般的感觉。但他立刻便注意道:这分明是一个小岛,四面全是一望无垠的水面。

他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龙珠山庄,那么这女子 ……………… 

他努力集中精力,将这两天来发生的事情统统想了一遍,他并没有忘记那女子说的话:“我要杀了你”。

他总算明白了:他杀了她的未婚夫,而她当然要为她的未婚夫报仇。

在他杀手的心中开始有一种良知促使他羞愧不已。

但他始终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不索性杀了我,而偏偏将我带到这个地方。

他突然感到很多地方都不对劲,纵然他脑袋都想破了还是不知其中原因。

但这时,他听到了断断续续的琴音在夜空响起,就似午夜中的泣妇。

他向着琴声传来的方向窜了过去。

他动作如矫猴,速度如猎豹。

一间小竹楼,一把琴,一位芳龄少女。

她一会儿拨动琴弦,一会儿却又似在轻叹。

阿狼一步便跳到了楼檐上,足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借着屋内的灯光,他见那女子浓眉紧锁,面色苍白,显得憔悴极了。

当那女子抬起头,望着窗外长叹时,那女子的面庞正对着他,此时阿狼真吓了一大跳,恨不能找一个地缝藏起来。

喻无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他仔细一看,他又觉得不是。

只见这女子面容娇嫩,面带忧郁,可能少了点喻无言的高贵与气质,但她却如出水芙蓉般娇美,就似含苞待放的花朵,你稍一用力,就可能将她碰伤,你见到她,只会不自觉地产生对她的爱抚和保护。

如果说喻无言是迎风招展的花儿,那么这女子便是花蕊。

如果说喻无言的美是一种魅惑,那么这女子的美便象征着大自然的清新与美好。

正在这时,突听一阵上楼声传了过来,阿狼一个翻身,一跃便爬到了旁边一棵大树的树干上。

他就似一只壁虎,他的双眼闪电般地盯住屋内发生的变化。

几年的杀手生涯,他已练就了惊人的耐力和敏捷的反应力。他们负着千斤巨石在崎岖小路上整夜奔跑,在冰天雪地中裸身就卧。对大多数人来说,他们的遭遇通常是非人的。

当然,付出的越多,收获的就越多。

他看见一女子身着白色轻纱,手捧着茶杯缓步走了进来。

只听她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小姐,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好了,你先去睡吧。”

这是她说出的第一句话,但阿狼听到这句话就像感觉到一条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自己身上,因为他感到了本是多么轻柔温暖的音调却是那般艰涩,让人不觉心酸。

阿狼实在觉得一切都奇怪极了,他决定要将所有这一切都查清楚。

如果没有搞清楚,他是几曰都睡不好觉的。

他可以忍受孤独,忍受一切肉体上的折磨,但他不能忍受这中煎熬,这会使他发疯。

3

当小婢下楼的声音响起,她又转过头望着琴架,只是发呆。

但她立刻感觉到耳边一阵寒风掠过,几缕青丝轻轻地扬了起来。她感到有一只手点住了自己的穴道并立刻将自己拦腰抱了起来,然后便离开了地面,从窗口窜了出去。

如果此时她惊呼一声,竹楼附近的护卫将会一涌而上。龙珠山庄内高手如云,那么要逃出这片树林就太难,何况他还抱着一个女子。

阿狼立刻便意料到了这一点,但他毕竟已经晚了,他只觉一阵冷汗从背脊冒了出来,他的心在往下沉。

因为杀手只杀人,不会劫人。

杀手更不会挟着一个人逃跑。

但令他惊讶的是,那女子不仅没有惊呼出声,甚至连挣扎都没有。他只感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他不由停了停,却看见那女子不知何时已抬起头正看着他。

她的眼波如游动的春水,充满了怀春少女的温情,却也充满了一丝迷茫。她的面容姣美,就似小鸟依人般正倍感温馨地伏在阿狼的胸前,感到一种无奈和依靠的幸福。

阿狼不禁怔了怔,却听不远处有脚步声响起,他挟着那女子一跃又是几丈开外。

4      

掠出这片山林,他们停了下来。

阿狼解开她的穴道。他本以为那女子立刻会使出什么杀招,所以已在暗中戒备。

却见她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处,只是痴痴地望着他,脸上现出兴奋的光彩,她道:“你是不是龙珠山庄的人?”

“不是。”阿狼道。

“谁带你来的?”

“不知道。”

“你能逃出龙珠山庄吗?”

“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

她一连问了几个问题,阿狼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这女子简直可爱极了,他道:“我只知道我一被迷烟迷昏,就被人给塞在了一个轿子中,然后便不知不觉地到了这个地方。”

那女子娇艳细嫩的面颊上有了一种奇怪的变化,就像一个人在白天见到鬼一样的那种表情。

阿狼道:“我可不可以问你几个问题?”

那女子转过头来静静地看着他。

她的眼波多么温柔,就似阳光照耀大地,百花齐放斗艳。

“你为什么没有反抗?”阿狼道,你“本可以呼救的,我并没有点你的哑穴。”

却听那女子竟然道:“你希望我喊叫起来?”

阿狼反给怔住了,道:“我只觉得这太不合逻辑。”

“男人都这个样。”那女子道,“有些东西男人就算拼了命都想得到,但一旦别人将这东西送给他时,他反而不敢要了。”

阿狼叹了一口气,突然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你“是不是人?”

那女子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反问道:“你呢?你是不是人?”

阿狼道:“我是杀手。”

那女子道:“杀手是不是人?”

阿狼道:“好象是的。”

杀手是杀人的人,人通常也只有人才能杀得了的。

只听那女子道:“这就对了。她接着道,“杀手至少还是人,至少还是生活在人间,但我却是相当于生活在半个地狱中。”她的表情又变回原来的那种迷茫和凄苦。

但她后面的话却令阿狼完全怔住了,“你能带我逃出龙珠山庄吗?”

“为什么?”

“龙珠山庄完全是一个地狱,而我要过人的生活。”

“龙珠山庄是地狱?”

“我宁愿下地狱也不愿再呆在龙珠山庄。”

阿狼没有话说了。

龙珠山庄怎么会是地狱?一般人梦寐以求着都不能看一眼的地方会是地狱?

但世上的事又怎么说得清呢?

外面的人千方百计地想要瞻仰一下这座辉煌的庄院,但山庄内的人却千方百计地想要逃出去。

第三章 死士

 1

阿狼并不是一个多嘴的人。

多嘴的人又怎能做一名杀手呢?如果有,那也只有阴间的杀手。

他们 一起陷入了沉思。

“你总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阿狼突然道。

“贝贝”,她强调道,“宝贝的贝。”

“好,我答应你,带你逃出龙珠山庄。”阿狼道。

贝贝显得高兴极了,喜形于色,道:“你确信能逃出去吗?”

没有说话,她只看见阿狼迷茫的眼神望着远方,“不知道,但我一定要尝 试。”

贝贝一时感动得眼睛内似有东西在流动,她哽咽着问道:“是为了我么?”

阿狼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有些话又岂是口能说得清的。

杀手也是人,所以杀手也难免有热血澎湃的时候。

如果说杀手冷血,那也只能说阿狼并不是一个成功的杀手。

他本来就不是的。

“你熟悉龙珠山庄的环境吗?”阿狼道。

贝贝不知道阿狼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她只咬着嘴皮轻轻地点了点头。

“不过在带你走之前我先得办一件事。”阿狼道,“你最好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贝贝显得有些紧张起来,“我能去吗?”

“不能”,阿狼的回答很决绝,“希望这段时间你不要到任何地方去。”

贝贝没有说话,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悄悄地流了下来,“我听你的。”

她像一只最温柔的兔子,又似一只驯服的小绵羊。

2

新的一天,通常都是一个新的开始。

今天天气很好。

阿狼的心情却更好。

他已不用在黑暗中隐藏,在黑暗中奔跑。

他的身子像标枪般笔直,他在最宽阔的大道上行走,往最豪华最富丽的庄院去。

他不是去杀人,是去找人。

但他突然发现了一个大问题,他连那女子的名字都不知道。不过灵感告诉他那女子必是身份极高的人。

他相信自己的灵感,所以他的脚步一直没有停。

有些人只要一动起来似乎根本就没有打算停了。

他知道前面可能有很多阻隔,可能危难重重,但他并不介意,只要能见到他要见的人就足够了。

可惜他的麻烦来得也太早了些,四面已窜出了十来名大汉将他团团围了起来。

他们全身漆黑,头部也用面巾给裹了起来,只剩下两只死鱼般的眼睛。

“我劝你们还是赶快离开,”阿狼道,“我并不想杀人。”

没有反应,他们却很快动了起来,但不是后退,是围拢了过来。

他们前进的动作很机械,就像完全受了另一个人控制一样。他们的眼神中更没有流露任何情感,就像他们面前根本就没有人。

或许站在他们面前的是死人。

阿狼不禁有点心慌了,他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剑柄。

他相信他的这把剑,所以他立刻恢复了往曰的镇定。

当他渐渐地被围在了中央,他就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向他压了过来,尤其看到那一双双令人可怖的眼睛,不由心底冒出一股寒气。

但他并没有拔出剑,当他们就要靠近他身体,将他碎尸万段、身首异处时,他的人突然不见了。

他的身影竟飘到了三、四丈开外。

因为就在他要拔剑的刹那间,他突然看到一条白影向他头顶袭来。

他已来不及拔剑,所以他本是必死无疑。

但幸好他已看清那只不过是条绳子,既不是暗器,也不是长鞭。

所以他便抓住了绳梢跟着逃出了这个人圈。

那些黑衣人似乎也是一惊,当他们回转头,看见阿狼正看着他们笑。

他们立刻又向阿狼靠拢了来。

动作仍然那么笨拙,那么缓慢,但绝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阿狼当然再不会让他们把自己围在中央,所以他的目光正盯着为首那名黑衣人。

来者一剑,一剑必倒。

他充满了信心。

当那名黑衣人就要靠近时,他的手紧紧握住了剑柄。

但这次他的剑仍然没能出鞘,因为那条绳子又闪电般飞来。

那么轻盈,那么飘逸,就似舞女手中的彩袖,情人温柔的手。

但阿狼立刻看出这次与前一次截然不同。

前一次意在救人,这一次却在伤人。

这一次的力度更强劲,就似暴风雨前的黎明。

所以最首的那名黑衣人立刻被击倒在地。

但他立刻又站了起来,而且显得更疯狂,来势更凶猛,他咆哮着,后面的黑衣人也一齐跟着咆哮起来。

绳子就似张了眼睛,不停地掉转方向将他们一一击倒,但他们总是立刻又站起,并且纷纷涌了上来                    

所以阿狼必须得出剑了。

只见一道青光,像闪电。

剑已出鞘。雪狼剑毕竟出鞘了。

雪狼一出,血光乍现。

诡异的狼头,森碧的剑身。

雪狼剑已闪电般刺入了为首一名黑衣人的胸膛。

锋利的剑身,甚至可以听见肉体被剑刃裂开时的“丝丝………………”声,就好想午夜女子的叹息。

这一声多么美妙,多么令人消魂,但阿狼却完全被怔住。

中剑者死,但死者的双手却紧紧握住了剑身,他的右手正按在那头狼头上,深深地穿入了他的内脏。

剑尖从他背后突出,一滴一滴的鲜血在剑尖凝结,然后轻轻滴下。就似初春湖边草叶上下滑的水珠。

“叮咚”一声,一阵缠绵的离合。

雪狼剑就似镶在了石缝中,欲拔已拔不出。那黑衣死尸的双手竟是如此力度,剑和他的身体就似已融为一体。

但后面的黑衣人接着便会跟了上来,他们舞着大头刀,瞬间将会将阿狼斩杀于刀下。

阿狼真的有点急了,他从未见过如此不要命的打法。

当杀手一遇上不要命的人,那简直是没有办法的事。

情急之下,他左掌运力,一掌砍在了那黑衣人的一只手臂上。黑衣人的那只手臂当场断为两截。

他准备再打第二掌,那么剑柄就可以挣脱他的双手,将剑拔了出来。只可惜他还是慢了一步,一把大刀已扬起在他的头顶上。

这又是一个死招,因为他已别无选择。除了他弃剑避开,不然,那他至少也要被砍下一条手臂。

但他怎能扔下这把剑呢?

作为杀手,他确已别无选择。

人是有信仰的,杀手也不例外。

所以杀手的剑是永远也不能离开他们的双手。尤其是在做战时,弃剑不仅仅代表了失败,更是一种耻辱。

阿狼没有后退,也没有弃剑,他反而迎了上去。

但他的头既没有搬家,手臂也没有被砍断。

就在刀就要砍下的那一瞬间,阿狼忽然将那黑衣人的身体抡了起来,那一刀正好砍在了那黑衣人的手臂上。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黑衣死尸的另一只手立刻被砍断。

那黑衣人似乎一惊,刀又扬了起来。

阿狼的剑已拔出。

但他并没有刺出第二剑,他实在不敢贸然刺这一剑。也正在同时,一个声音在他耳旁响起,“快跟我来。”

然后他想也没想便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娇阳似火,照着亡命的人。

阿狼的双手紧紧握住剑柄。他不知道前面等待他的是什么,他甚至连那声音是男人或是女人发出的都不能分辨,但灵感告诉他他应该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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