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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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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最后,已经唏嘘成声,满脸泪痕,双膝跪倒在地。

驰骋沙场的勇士,几曾有这般哗然落泪,全场人不禁唏嘘声一片,每个人都是愤怒而又惭愧。

无论是白发斑斑的老者,还是壮硕的青年,全场人情激愤。他们几曾记得儿时有过这般畅快的发泄,而这时,他们似乎又回到了儿时。

多么辛酸,他们令人断肠。

人生奋斗一生,到头来,找到的竟还是儿时的感觉,你说,这是不是表示你白活?

白活了也无所谓,可怕的是给后人留下了肮脏的名声。

一个遗臭万年的人,灵魂也永远会遭到人的诅咒的。

他们怕,因为他们还有人类的良知,还知道一个人的责任。

他们是英雄,是英雄就不应该令人失望。

第三六章 逆子授首

 一个人可以强力制服人,但他也要随时谨防被别人反咬一口的。

别人技不如人,不言不动,不表示他们就默默地承受了,而是他们在等待时机,一旦时机成熟,往往就是你受苦的时候了。

所以在这种时候,唐天雄虽然愤怒以极,但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连辩解的余地都没有。

而且更重要的,他们说的本都是事实。

没有人会为事实再辩解的,为事实辩解的人说明他在掩饰。而这种掩饰通常是他自欺欺人,而在别人是再清楚不过了。

只有无力的人才会跟人辩解的。

作为江湖中人,尤其是他们这种有头有脸的人,即使是被人冤枉,他们也只有暂时受了。

没有辩解,他们要的只是事实,他们拿给人最好的证明便是事实。

只是懦夫才会用嘴去证明一切,意图挽回一切。

这种人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白日作梦。

所以唐天雄虽然显得很愤怒,但他并没有说什么。

他也确是不需要再说什么,因为任何人都知道,这些都是事实,铁一样的事实。

他开始还情绪激动,似要发作,到后来,反而静了下来,越来越静,静静地听着他们说。

好像他们说的本与无关,好像他本在听着一件很有趣的事。

这就是江湖中人的可怕。

因为他们的脸皮足够厚,够看得开。

他听到得意处,甚至悠闲地发着冷笑。

而下面的人越是愤怒,越是群情激愤。甚至仅有的几分修为也被激发出来了。

他听着,显得若无其事,没有人会不感到愤怒的。

即使作为唐家的人,甚至都感到了羞耻。

汪堂主道:“在老堡主退隐后的第二年,新堡主便引来一批狐朋狗友,终日聚众狂欢,醉酒嬉戏,并搜罗了上百明间女子,作为他私人侍女。这样一来,弄得唐家堡好似盗贼的处所,是强抢民女,欺压百姓的所在,周围几百里百姓都是怨声载道,无不谈颜色变,我们这些老一辈的,都是跟老堡主一起出生入死的,苦力劝过多次,致使赵兄弟遭此横祸,被其砍断手脚,真是商纣之虐啊--”

唐笑天不禁道:“你是说赵刚兄弟?”

汪堂主愤愤道:“不是他还有谁?可怜赵兄弟,我们一起出生入死,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再大的风浪我们都挺过来了,可惜会如此不测。

“新堡主嫉贤宠奸,任听小人之言,残害了多少江湖豪杰,真是罄竹难书啊!我们这些老骨头,总有一天会被铲除殆尽的。”

“十年前,吴江盗贼猖狂,烧杀戮疟,无恶不作,百姓苦不堪言,官府又迟迟不派兵围剿。我们江湖各路义士,便决心联合起来除此大恶,大家都以我们唐家堡为首领。没想到大家经过几昼夜浴血奋战,终于端掉了匪贼的老窝时,堡主竟派来心腹将贼寇从百姓手里抢来的财物一抢而光,归为己有,弄得武林人士无不气愤,对我们极是鄙夷,百姓们原本以为我们会将财物归还他们,没想到被我们独占,你听他们怎么说,编的调子连乡间的孩童都会唱,什么‘走了夜叉来阎罗’、‘黑白无常是一家’,真是让我们丢尽了脸。”

“七年前武林大会,武林人士欢聚一堂,切磋武艺,堡主和华山掌门长春子比剑。堡主掌法惊人,乃武林绝学,自是没得话说,但华山剑法深奥,要比剑,他们自是胜人一筹,正当打得高潮,堡主眼见输了一招,突然发出一根毒针,致使长春子掌门身中剧毒,调息半月之后方才无碍。别人找上门来,堡主总是避而不见,弄得武林人士成群结队来窝唐家堡,要给长春子掌门讨回公道,使武林各大门派视我们为邪门歪道,断了与我们的任何来往--”

大家你一言我一言,细数唐天雄的恶行。

说到激愤处,无不拍胸怒喝,泣然成声。

老堡主眼见如此,知道大势所趋,对儿子的恶行,他也有过耳闻,却不想是这般重大,不禁面色郑重。

他问唐天雄道:“确有此事吗?”

其实他应该知道,他这一问本是多余,但他还是要问,他已表示出了作为一个父亲的恩情。

唐天雄没有回答他这句话,他也知道这句话本是多余,所以他埋下了头。

他只能埋下头,因为在他这位伟大的父亲面前,他实在已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像小孩子一样埋下头,说明自己确是做错了事。

而这种错误又岂是认一下错就能完事的。

小孩子和成人的区别,就是小孩子做错了事,认识一下错误就行了,再大的错也有父母顶着,但成人就不行了,而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没有人会再帮你的。

唐笑天看着他,良久,缓缓道:“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很简单的一句话,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一句话,但这却是命令。

没有人能违抗他的命令的。

每个人都明白他的意思,所以他们的眼神都一齐盯向唐天雄。

唐天雄也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他没有动,而是茫然地望着远方。

天色已经大亮了,火红的太阳光映在窗棂上,显得异常灵动和充满了生机。

在这样的气候里,没有人愿意结束自己的生命的。

生命太美好了,只有一个行将失去生命的人才会感到生命的可贵,才会知道生命赋予人类的意义。

他沉默良久,最终向他父亲道:“我能选择自己死亡的方式吗?”

每个人听到他这句话都感到很惊讶,很怪异,不知怎么的,他们虽然已判定了他的死期,但一点也没有同情的意思。

即使刚才有,但现在也一点没有了。

他们只想知道,他究竟还想玩什么花样。

因为他玩的花样实在太多,而他们大多数人都受过他的苦。

但他们相信,他无论玩什么花样,他们都不会放过他的,无论任何的状况都不能改变他们对他的仇恨和憎恶。

唐笑天没有看着他,而是瞟向了众人。

伟大的领袖总是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征求民众的意见,所以他能受到人们异常的尊敬。

众人都没有说话,他们虽然不想听他再花言巧语下去,但由于惊讶,他们又实在向知道他还能玩什么花样。

这大概就是人类最深邃的缺点之一,明明知道没必要的事,却因为自己的好奇或是软弱而任其发生,但人的心态任何时候都会变的,一旦有些事情发生后,你的思维也就难免会变了。

唐笑天当然知道大家的意思,他一向不会令自己的属下失望的。

他道:“好,你说。”

唐天雄道:“即使死,我也希望死在别人手下,而不是自己毁掉自己。”他又补充道:“你知道的,我这人一向很爱惜自己的生命,并不忍心对自己下手。”

他这句话一出,众人都愣住了。

因为他们也知道,若凭单打独斗,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今天在场的,除了老堡主能处决他外,其他人都是无能为力的。

大厅里响起一阵恶毒的咒骂声,每个人都在咒骂,但这阵骂声瞬间即逝,他们的目光都一齐盯向老堡主。

在这种情形下,只有他才能主持公道,也只有他才能排平所有的事。

他们相信他,他从未让他们失望过,所以他们都充满了期待。

唐笑天道:“自己做错了事,这本是最好的方式。”

唐天雄道:“我知道,这样传出去,也能说唐家堡的后人是悔罪而死,所以唐家堡的声誉仍在。但我太自私了,我也不是那种大义凛然的人,我不想做英雄,我也不是英雄,所以我认为只有懦夫才会自己不爱惜自己的生命,我要倒在你们的手脚下。”

唐笑天叹道:“你太骄傲了,我们唐家堡的祖先虽有无数都干过轰轰烈烈的大事,却没有谁是这般骄傲的。骄傲只会毁掉一个人,一个人的地位越是尊耀越是要谦虚。”

大厅里很静,每个人都在咀嚼着他这句话的意思。

虽然他们都不能算是什么大人物,但他们都深深地为从这位高人嘴里说出的话而深深折服。

唐天雄苦笑道:“你说得很对,一直都很对,你经常这样教导我,可惜我不行,我不是你,我做不到。”

唐笑天道:“可是你是我的儿子。”

唐天雄道:“虽然我是你的儿子,但并不是说你是圣人,我就一定要是圣人的,我也要做我自己的事,要做我喜欢做的事,我就是我,我不想在别人的荣耀下生存。”

唐笑天也仔细咀嚼着他这句话的意思,道:“好,你想得确实不错,但一个人生存的方式有很多种的,犯了错却是再没有返回的余地的。”

唐天雄不禁愤然道:“我没有错,我只不过是以我的方式在生存,我的方式只是与你你们的不同而已,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你们谁又能决定说的对错?”

大厅中上千的武林人士听到他这句话,不禁都怔住了,虽然他是强词夺理,但他们也在反思他那句话,“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谁又能决定谁的对错?”他们过惯了江湖中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但这些简单的道理,他们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

其实越是简单的道理越是富含哲理,越是让人想不明白。

通常人们会犯这么一个错误,以为是自己的无能,只因为他们都太朴实了。

只有思想家又才知道这些简单的道理是多么地深邃,他们的想法多么地富含寓意。

思想家们研究的本都是世上看来最简单的道理,世上本就没有这么多复杂的问题。

他们也感到了一丝痛苦,因为他们从他的话语中,也隐约有了一种同感,每个人总有自己的伤心事,这是任何人都弥补不了的。

唐笑天道:“确实没有任何人能决定一个人的对错,也没有任何人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但一个人做的事若是损坏了别人的利益,那他就该反思,就该自责,说明他做的事确有欠妥的地方。”

唐天雄冷笑道:“我没有那么伟大,自私也好,不自私也好,我只知道,当我做的事影响到别人时,别人对我的不满和怨恨也是因为他们的自私了,这种自私本是没有什么差别的,生命本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着想,而我也只不过想过得舒服些。”

唐笑天叹道:“确实没有任何区别,应该说这本身只是个先后的问题。是谁做事在先,谁先影响到了别人的正常生活。”

唐天雄不说话了,不是因为他已无话可说,而是因为他实在觉得已没有了说话的必要,而且很多事他也感到是怎么也说不清的。

很多人都会有这么一种侥幸心心理,以为话说得多,就能令别人忘记很多事了。

其实错了,他们可能暂时忘记了自己的事,但那种深入骨髓的耻辱和仇恨却是在时刻提醒他们的,是债总得还的,自己的事最终还是要自己承担后果。

很多时候,说话确实能起到很多作用,但一个人用得不对,往往就会白费心机,甚至适得其反。

唐天雄没有这个意思,但他感到别人已经当成这个意思了。

所以他只有闭嘴。

唐笑天道:“很好,可惜这里的人即使要找你麻烦,也不是你对手。”

唐天雄道:“他们技逊一筹,所以他们理应被人统治,理应受制于人,对别人的做法,他们也理应承受,而不应当有所抱怨。”

唐笑天道:“你错了,如果世上的人都像你想象中的那样,那社会就不能发展,历史就不能前进。人类是成长的,他们只是暂时的弱者,但他们很可能就是后来的强者。”

唐天雄道:“强和若其实又有什么区别,到头来,还不一样要化为泥土,人生就似一场梦而已。”

“所以你就应当对自己做的事负责。”

“当然,我虽然自私,但我并不是那种苟且偷生的人。”

“你有什么想法?”

“我的想法很简单,每个人都可以找我挑战,只要他们能要了我的命,我是一点也没有怨言的。”

“但若他们输了呢?”

“那就怪他们命不好。”

“你明知道自己已经发了错,为什么还要让别人来送死?”

唐天雄沉吟道:“因为我自私。”

没有人说话了,也没有人动。

唐天雄虽然狂妄,但他们确实是技不如人。这一点,任何人都得承认的,因为这本是生命的代价。

唐笑天道:“你看我怎么样?”

他说他自己,他要亲自与唐天雄决斗,与自己的亲生儿子一决生死。

每个人不由都有些呆了,虽然他们见过无数的场面,但为了正义,父亲亲手将自己的儿子处死的事还是少有。

他们只感到热血上涌,对老堡主更是尊崇。

父子相残本是一件多么令人悲哀的事。

他们虽然仇恨再深,但见着这种场面,也会感到一些悲哀的,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哀。

据说亲情相残,会雷声隆隆。老天爷也会感到悲哀愤怒的,何况人。

唐天雄听到他这句话,似乎也有些愣住了,但他并不感到很吃惊,司机早已预料道会有此结果。他道:“好,你出招。”

出招,很简单的两个字,但这两个字里包含了多少的无奈和辛酸,包含了多少人性中的苦楚。

唐笑天似乎也感到很痛苦,喃喃道:“好,我出招,你也出招。”

“不,我不出招,我们不同。”

唐笑天不禁惊讶,“为什么?”

唐天雄一字字道:“因为你是我父亲。”

父亲就是父亲,无论怎么说,血浓于水,总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

唐笑天道:“我打你,你不还手?”

唐天雄道:“是。”

他道:“别人不同,他们对我动手,我不会坐以待毙,我要维护我生命的尊严,但你是我父亲,我不能对你动手。”

“总算你还认我是你父亲。”

唐天雄道:“父亲就是父亲,没有什么认不认的。”

“好,很好。”唐笑天眼里似乎有泪花再闪动,他又显出了他的慈祥和和蔼,又显出了作为一位父亲的温柔。

每个人似乎都被感动了,大厅里静极了,每个人眼里的怨气都在被消融掉。

唐笑天道:“好,很好。总算你还有些良心,虽然曾作恶多端,使唐家堡声明扫地,但也不枉了我教养你一场,从今以后,我就当没有你这样一个儿子,我们父子恩断义绝。”

他举起右手,显出了自己的决心,但他的手明显在颤抖。

每个人都看得痴了,每个人的内心都在颤抖。

唐笑天道:“好,我唐某人今天就替天行道,你领死吧。”

他的手已扬起,也立刻就要拍下。

无懈可击的一掌,也是无坚可摧的一掌。

这一掌拍下,很多事情将会改变,甚至历史都将可能改写,江湖武林更是另一个世界。

第三七章 温柔一击

 唐天雄确没有反抗的意思,他没有说谎。

本来江湖人心险恶,兵不厌诈,说说谎也是取胜的一种谋略。

因为只要你再次成为了强者,只要你杀人灭口,也没有认会知道的。

即使在一些特殊的场合,逼不得已时,毁坏一点自己的名声也是无所谓的,因为生命无论怎么说都比名声是要重要多了。

而且一旦你成为了强者,别人还是会捧扬你,还是会赞扬你。

即使他们心理对你真有些不齿,他们也不会说出来的,其实他们还是佩服你,论你是枭雄。

因为活着就是一种资本,一个人活着确实比死了好。

活人通常也是为活人说话的,并不见得就会维护死者。

即使死者真是他挚交的朋友也一样,死者已矣,死人是不能复生的,所以他即使再多吃一点活人的亏也无所谓,话语虽然能伤人心,却并不能伤人,况且他们已不是人了,所以都不再重要。

但活人就不同了,活人还有交往的时候,可能还有互相利用的时候,或者发展成为好友,或是成为敌人,但无论怎们说,少树敌一人,总是好的。

即使是敌人也一样,因为敌人也有可能成为朋友,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

每个人尚且不能预测别人的想法,更不能保证自己的立场会永远不变。

所以世上没有永恒的友谊,也没有永恒的荣耀,什么事都是自己的,实实在在的,只有生命才是真实的,没了生命就可能什么都没有了。

这是人类的悲哀,也是天下间所有生物的悲哀。

唐天雄也懂得这些道理,他并不是白痴,他曾经用过了不知多少这样的手段。

无庸置疑的,他较他父亲,确实技逊一筹,他耍点儿花样也是很正常的现象。

只是不同的是,这是拿生命来做赌注。

一个人为了生存做出任何事来本都是值得原谅的,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即使是亲情之间。

曾经为了金钱为了地位荣耀而父子相残的比比皆是,为了生命而搏命也就很正常了。

而且唐天雄本不是什么谦谦君子,甚至用奸诈的小人来形容他都不为过。

他所用的手段使得别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太多了,他们已数也数不清,他的凶残和暴虐,并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承受的。

所以大多数认都以为他说这些话只是缓兵之计,只是再拖延时间,再分散他父亲的注意力,而寻找机会反击,致命的一击。

他只有这一次机会,他确没有第二次机会,一次机会一过,他很可能再没有翻身的余地,所以他一定要演好这出戏,不能露出一点破绽。

对这些,他当然知道。

所以每个人都在注视着他,似乎已预料到他会反击,作为他这样的认,没理由会束手就擒的。

每个人都很紧张,紧张极了,就好像是自己再进行一场艰苦的战斗。

这种战斗不禁难熬,更难耐,你不仅要有过人的智慧和手段,还要有耐性,能忍耐。

忍耐本是习武之人最基本的素养之一。

奇怪的是他们虽然紧张极了,但唐氏父子却显得很轻松,没有一点紧张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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