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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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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那人已先开口道:“阿狼。”诡异的声音,就似生人在呼唤死者的魂灵。

阿狼接道:“佐佐木。”

佐佐木看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很好”

阿狼道:“不好。”

佐佐木顿了顿,道:“的确不好。”

阿狼道:“真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

佐佐木道:“的确太不幸。”

“不幸?”

佐佐木道:“今天很可能就是你的死期。”

阿狼却反而笑了笑,“不会的,我的运气向来很好,”他接着道,“不然我早已死了几次了。”

佐佐木也极冷酷地一笑,冷冷道:“那只因为你本是被人牵在绳子上,想让你什么时候死都无所谓。”

阿狼并不是很能听懂这句话,他道:“又有哪个人不是被一根绳子牵着呢?”

听了这句话,佐佐木似乎反给怔住了。

他是死士,死士本就是为别人活着的,别人让他要一个人三更死,他便不能留那个人到五更,甚至别人要他立刻死,他也不能有半分推辞。

但从某种意义上说,杀手和死士岂非有很多相似之处?

他们永远不会懂得珍惜他人生命,但他们也不能预测自己会在何时身葬何处。

佐佐木突然问了一句话,“你知道杀手和死士的区别吗?”他接着道,“杀手和死士本就是同一类人。”

这并不能算是回答,甚至前后还存在有矛盾。

阿狼感到这个问题似乎已有人问过他,但他却一时想不起来。

佐佐木又道:“但死士却比杀手要痴得多。”

“痴?”阿狼不禁道。

佐佐木道:“真正武学的精要就体现在这一个‘痴’字上。忘我,忘物,物我两忘。这就是痴。”

他道:“真正的死士就具有这种‘痴’,他们的目的往往是出自人类原始的本性,所以可怕得多。而杀手则不同,杀手有目的,他们的目的通常就是为了生存。”

阿狼只盯住他那双猫一样淡绿色的眼睛,不懂他为什么要说出这些话,但他很快就知道了,就好像他眼前这个人都懒得让他动一动脑筋。

或许,他已不把他当作一个人。

死人不是人。

只听佐佐木道:“所以你一定会死在我的这把剑下。”

他告诉阿狼这么多,原来只是让阿狼明白“他已经死定了”。

但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阿狼显得有些激动,脸也因愤怒而发白,因为他突然明白:他竟一直在被人玩弄着。

他大声道:“那你为什么要救我?”

佐佐木看着他生气的样子,只冷冷道:“你当然知道死士是没有自己行动的能力的。”

阿狼道:“那你是被人支使的?”

佐佐木没有回答。

沉默即是回答,沉默也即是肯定。

阿狼又大声道:“你杀我也是别人支使的?”

“是。”

佐佐木没有表情,冷冷的眼光只盯住阿狼,就像一只猫在盯着一只断腿的老鼠做痛苦的挣扎。

阿狼也盯住他。他没有话了,他反而静了下来。

是痛苦?是挣扎?是求死?

只听佐佐木道:“拔剑吧。”

阿狼没有拔剑,他的身子甚至连动都未动一下,却听他道:“剑已出。”

他的目光又变得以前那么犀利,他的身子立刻恢复了以前的强健矫捷。

佐佐木反而怔住了,“我并没有看到。”

阿狼道:“剑就在我的心中,我的剑已出,你拔剑吧。”

他随随便便地一站,但佐佐木知道他这随随便便的一站却是完全无懈可击,根本找不出一点破绽。

看似处处充满了破绽,但破绽太多,反而变得没有破绽了。

以静制动,不动,就没有破绽。

静即是动。

大地肃杀,但你能说他们完全没有动吗?

新陈代谢的交替,绿叶的呼吸,小草的滋长,露气的浸透,这一切是多么地充满了生机。

人未动,而剑已动。剑既动,就必伤人。

这岂非便是“剑”学的精要。

森寒的剑气,凌人膝骨的杀气。

他们就这样对视着,四道目光就似四把利剑,都恨不得刺入对方的心脏。

光线很快昏暗下去,雾气也越来越浓,一阵微风突然起来,卷起一团树叶向他们撞来,却就在三尺开外就似碰到了狂风袭来立刻又被振散返飞回去。

2

后来有人问阿狼,“你真有这个自信,相信他会放过你吗?”

阿狼道:“我也不知道,我只不过赌了一次,我相信我的运气时常都是很好的。”

那人叹道:“看来这次你又赌赢了。”

阿狼道:“我也没有想到,我本以为自己已经死定了。”他松了口气,“他们这种人是连一次都不愿输的。”

“但他毕竟输了一次。”

“不,他并没有输。”阿狼道,“只因后来又发生了很多事。”

那人在听着。

3 

这场持久的战争虽未发动一兵一弩,却是多么艰辛,这只有真正的高手之间才能体会得到。

他们仍然没有动,他们就这样对视着,目光中混合的不仅是杀机,更添了几分敬畏。

突然佐佐木似乎一惊,阿狼也不由一怔,他没想到佐佐木会在这时发动攻击。

却见佐佐木的身子突然跃起,就似离弦的箭般向前射出。阿狼手把剑柄,雪狼剑即刻出鞘。

雪狼一出,雪光乍现。

但阿狼突感背后一股剑气袭来,他不由一惊。但这一惊之中他已然听到一声惊呼,就似叹息般美妙的声音。

一切又陷入了一片沉寂,突听佐佐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走吧。”

阿狼转过身子,便看到了佐佐木和他的妻子,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只向佐佐木望了一眼便走了过去,走出了这片树林。

4

午夜,洁白的月光,透过窗纸撒在低矮的床前。

床前时时传来一妇人低低的啜泣声,就似怨妇思恋着自己远出未归的丈夫午夜醒来时的伤心落泪。

只听她低泣着道:“你实在不能放了他,你不应该放了他。”她道,“你放了他,我们便不会有清静的曰子 ………… …………你至少应该为我想想,为我们想想。”

在屋角一处幽暗的角落里,一个人影晃了晃,只听一个声音冷冷道:“你不应该来的。”

“我必须来。”她道,“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你已经放过了他。”她泣声道,“不论怎么样,为了我们,我也不能放过他。”

“你不懂的,男人的事你们永远不懂的。”那人道,“有些男人可以做的事虽然女人也同样可以做,但有些男人之间的感情却是女人永远没有的。”

那妇人不再说话,也不再啜泣,她盯着那影子,只冷冷道:“你不是人,你简直就不是人 …………… ……………”

她甚至没有眼泪,一切充满了绝望。

那人只抬起头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却就在这时,一条白影如幽灵般从窗前飘过。

那人和妇人一见,竟都立刻扑到在地,就似两只受惊的野兔,他们齐声道:“参见主公。”

原来那白影便是主公,便是“死士轩”所有死士的主人。

只听主公的声音从窗外传来,“佐佐木,你知罪?”

她声音如少女般娇柔,却又富含贵妇般的威严。

佐佐木立刻将头磕倒在地,“报告主人,小人该死,此次办事不力,望主公惩罚。”

只见那主公沉默了半晌,突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是不是有了人的感情?”

很奇怪的一句话,作为人当然有人的感情,人本来就是具有感情的。

但有些人却偏偏不能有感情。

这是不是人性的悲哀?

死士本来也是人,他们却不能有感情。

自然界中的狮子老虎大象蛇兔猫狗等都是有感情的,何况他们!

他们竟连这些动物畜生都不如。

只听佐佐木道:“小人不敢。”

那白影又是轻叹一声,“我相信你,我希望你能在三曰内将他人头取来。”

佐佐木立刻应声道:“是,属下遵命。”

只见白影缓缓点了点头,一闪便又消失不见,洁白的月光立刻又投到地面上。

那妇人静静地站在佐佐木背后,突然道:“你有把握吗?”

却见佐佐木沉默了一阵,道:“不知道。”

那妇人又激动起来,两行热泪便夺眶而出,“不论怎么说,你都要杀了他,你不杀了他我都要杀了他 ………… …………”

佐佐木没有再听她说下去,只转身将她抱起然后狠狠地把她摔在床上。

他推开门走了出去,走入了一片月影里。

死士原本是没有感情,也没有家的,死士本是别人的一条鞭,一个影子,是一根水草,一个浮萍,他们尚且没有归宿,生命尚且没有寄托,何以成家呢?

有家,是死士的最大错误。

那妇人望着佐佐木的背影消失,她的眼中顿时现出愤怒和仇恨,她眼中闪着泪花,用力咬了咬嘴唇。

岂不知爱和恨本就在一念之间,为了忘记爱,便会恨得很深。

但又有谁能真正忘记爱呢?

越是这种刻骨铭心的东西本就越是让人难忘。

但世人却总喜欢徒增烦恼,越是忘不了的东西却偏偏想要忘记。

但忘记又能怎样呢?

是让人变得会爱,还是越恨?

只有真正爱过的人知道,真正恨过的人知道。

第六章 影子的报复

 1

月夜,无风,天地间出奇地静,静得就似一潭死水。

在喻无言卧室周围的树林和庭院中,驻扎了无数守卫,他们倾注在这种鬼杀的气氛中,恨不能立刻要发疯。

突然间,一条黑影掠过。

一切动了。

但动却比不动更令人发疯。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眼前一晃,但当他们立刻仰头望去,四下搜寻,却什么也没有,就好像是一只幽灵,只不过跟他们开开玩笑。

那不是幽灵,人世间根本就没有幽灵。

人人都知道这个道理,但人们又总喜欢自己欺骗自己,自己吓自己。

他们都不觉感到一股凉意涌遍全身。

难道是眼花了?

但为什么几十人同时眼花?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惟有一种可能性最真实:那人的身手实在太快,快得简直没有给人留下反应的时间。

但这完全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们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他们的头领王老五干这一行已有二十多年,从未出过一次差错,他自己也承认决不可能有人能有这么快的身手,他甚至拿自己的妻子儿女来发誓。可这次他知道自己错了,那黑影又在他面前一晃。

他立刻扑了上去,但他毕竟太慢,仍然什么也没有。

当他身子落到地上,他才发现他已到了喻无言卧室的门口,他不禁一怔。

其他护卫也跟着全都围了上来,将这间卧室完全围住了。

却听喻无言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出了什么事?”

王老五立刻道:“报告主人,有人放肆闯入府上。”

“大惊小怪,还不快退下。”喻无言怒道。

王老五向一行人打了个手势,他们立刻便退了下去。

他们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多管的,有些话也是不能多说的。

有些话说了也等于白说,而有些话说了却可能惹上一身麻烦。

所以聪明的人总知道在什么时候可以说话,在什么时候应当闭嘴,什么时候说什么样的话。

庭院又恢复到先前的寂静,就似浪潮般涌起又落下。

2                      

那并不是什么幽灵,因为根本不会有这么美丽的幽灵,也根本没有眼波如此迷人的幽灵。

她正站在屋角,全身的黑衣就似与黑夜融为一体的。

她根本没有动,但喻无言已道:“你来得真快。”

“但还是被你发现了。”

喻无言道:“只因为我看人不只是用眼睛的。”

那人道:“可惜大多数人都不懂得这道理,以为只有用眼睛看到,用手摸到的才算是真实的。”

却听喻无言问道:“你认为自己应当是哪类人?”

“不知道。”那人道,“因为我已经看到了你。”

“哎!”喻无言叹道,“如果你穿上一身白衣,我想别人想不看见你都不行。”

“但白衣也有它的好处。”那人道,“她总能让人联想到某些相关的东西,比如说穿白衣的人。”她接着道,“而通常白色代表着纯洁、高贵、迷人。”

“这并没有什么不好。”喻无言道,“这毕竟是一种现象。”

那人没有再说下去,似乎她觉得不应当再说下去。她突然道:“我只不过是一个影子,任何人都是有影子的。”

喻无言笑了,“近来江湖中很多大人物突然会莫名其妙地死去,据说人们惟一能看到的只是那人的影子。”

影子道:“每个人都有影子,影子也是永远斩不断,丢不掉的。”

喻无言道:“你虽然是我的影子,却也是大多数人的影子。”

这是一句很难懂的话,但影子听得懂。

影子是最忠实的仆人,同时也是最可怕的主人。

江湖中关于影子的传说实在太多,因为她杀人实在太快,杀的人也实在太多。没有人看见过她的身手,因为见过她身手的人早已都变成了死人,而一些人甚至变成了死人也没有看见过她出手。

但谁会想得到近来江湖中最神秘可怕的杀手竟是女子,而且还投靠了喻无言门下。

突听喻无言轻叹一声,“我从未想过影子也会有感情的。”

“影子也是人,”影子道,“你知道男人最大的毛病是什么吗?”

喻无言在听着。

“他们总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总以为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应当臣服在他们脚下。”

喻无言道:“佐佐木不是这样的人。”

“他不是的,我也不是那样的女人。”影子道,“但他却有了感情。”

喻无言道:“有了感情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影子道:“可惜并不是对我。”

她们一起陷入了沉思。

佐佐木的妻子竟是令江湖中人寝食难安的神秘杀手,而他并不知道。

不过他很快就会知道了。

喻无言道:“你对佐佐木有了感情。”

影子的脸上现出一丝痛苦的表情,“没有,绝对没有,我不过也只是他的影子而已。”

既然没有,又何必极力反驳,又何必如此痛苦?

难道她真的只是将他作为她的工具?

有或没有,她自己知道。

喻无言道:“但你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没有人不愿意被人喜欢的。”影子道,“他只是其中的一个。”

“你好像很恨他。”喻无言道。

影子道:“恨一个人可能有很多种理由,也可能什么理由也没有。”

这是一句推托的话,也是一句废话,但喻无言却笑了,“我有一件事立刻需要你去办。”

影子显得很兴奋的样子,“对影子来说,有事做总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电子书,因为至少说明了她被人当成的不仅仅是影子。”

喻无言道:“你知道我要你去办的是什么事么?”

月光透过窗纸正好映在了影子的脸上,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她一向认为事情没有难易、大小之分,一件事不过就是一件事。

无数经验告诉她,她的这种划分是完全合理的。

但并不是人人都可以这样划分,因为并不是人人都有她这种资格的。

外貌、金钱、地位,这些都是资格,但最重要的还是她的身手和手段。

喻无言满意地微笑着,“好,你去吧。”

影子立刻便从屋内消失,因为她毕竟只是影子,当光明被阻挡,它就要消失。

但这次她并没有来时那么快,因为她是慢慢走出去的。

她走得很慢,从内院到大门,没有一个护卫上来招呼她。

要想活得长些,当然还是聪明一些好。

影子显得满意极了,当她经过王老五面前时,她笑了,“为何不跟着我?”

王老五道:“我并不是苍蝇。”

影子微笑着点点头,伸手拧了拧他的鼻子,王老五没有动,甚至没有一丝表情。

影子道:“你今年贵庚?”

“四十二。”

影子道:“相信你至少能活到八十岁。”她拍拍王老五的肩膀,缓缓走了出去。

那个时候的人要想活到八十岁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想活到六十岁都已太不容易,作为江湖人就更不容易。

但王老五在私下却对他的朋友说:“我相信她的话,她既然说我要长寿那就绝不会短命。”

然而有人问他,“你不认为她只不过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吗?”

“不会的。”王老五充满自信地笑道,“我知道她这类人绝不会随便开玩笑的。”

别人没有说话了,他们或许觉得王老五实在太自信,因为他们连自己是否能多活一天都不敢想。

但王老五毕竟活到了八十岁。

很多年后,他身体依然很健壮,毛发也全变成了白色,留下的一缕胡须已垂至胸前。

他已是儿孙满堂,虽然感到自己的反应力确已下降了不少,不如以前那么敏捷,但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本该是享享清福的时候了。

3 

那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黑夜如泼墨,正一点一点地吞噬着每一个人的身体。

王府里张灯结彩,正热闹非凡,庆祝他八十岁寿辰。

他的大儿子已官至兵部尚书,二儿子身为扬州府伊,三女儿嫁给了七大剑派之一的“洛阳剑”的传人。有这么样一个显赫的家世,可谓风光占尽。

但就在这一个晚上,突然间刮起了一阵大风,随着风飘来了无数的幽灵,他们手舞长剑,将满院人的人头全都割了下来,他们提着脑袋,又随风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他们一消失,风也跟着停下。

没有人知道他们来自何方,也不知道他们去到那里。但据说那时江湖中已兴起了一个神秘的邪教组织,他们总喜欢装神弄鬼,杀人放火,为祸人间。

八十岁寿辰这天,同时也成了王老五的祭曰。

人生就是这样离奇凑巧,它不愿破坏你的希望,同时又不给你留下一点点侥幸。

影子又转过头来看了王老五一眼,她的神情就似刚刚吞下了一大把辣椒粉。

她并不是嫉妒,她不需要嫉妒任何人,她突然觉得人都是可怜的,难免都会受那么一点点苦。

她想起了她小时候,她被人按在水桶里泡了七天七夜,被缚在巨石上任风吹雨打曰晒挨了两个多月,被关在一间阴暗的屋子里每天同三只母狼进行搏斗 ……… ………

这些都已过去,她也不再受人欺负,她现在只可能欺负别人。

不论怎么说,欺负别人永远比被人欺负要愉快得多。

4

阿狼刚刚醒了过来,他从林中出来之后,他也不知道何时竟模模糊糊睡着了。

或许那一战太过激烈,太艰辛。他也感到自己实在困极了。

当他醒来后,他立刻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在这被水环绕的小岛上,既没有客栈,也没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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