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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狼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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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腿被铁链拉开,一个大锅就放在他的下面。

锅里的水早已沸腾,水汽蒸得他的肌肤就似烤乳猪般金黄。

他昏了过去又醒过来,醒了过来又很快地昏过去。

就好像人睡着又醒来,但通常醒来都是一个新的开始,一个新的希望也在等着他。

他不是睡着,也没有希望,连一点希望都没有。

如果人生就是反反复复,那他的生命就是如此。

他也没有绝望。

也幸而他没有绝望,所以阿狼的心意总算没有白费。

2

阿狼和雪狼剑又出现在了龙珠山庄的大院中。

他也立刻被围了起来,但没有一个人再动手。

生命固然是美好的,白白送死的事并不是很多人都愿意做。

如果围住他的是死士,也许情况就不同,也许地上已倒了很多死尸,地上的鲜血也已流出很远。

因为他们简直不是人,甚至连畜生都不如。

阿狼叹了口气。

他没有动,他发觉他有时也是珍爱生命的。

没有杀戮,没有仇恨,能整天搂着一个美人在深宫大院内享清福,是谁都梦想的。

但他总是要动的,有静就有动,能抢到先机固然重要,主动总比被动好。他不动时如一头镇定的狮子,令人不由敬畏恐惧,但动起来却如猿猴,如野猪,让人措手不及。

人们还未反应过来,他的人已跃起,右脚一踏上一人的肩头便直直地射向屋顶,就似一支离弦的箭。

众人都不禁松了一口气,不论怎么说,那种僵持肃穆得令人简直要发疯的气氛总算已经结束。

但仍有几人像风筝的羽尾般跟了上去。

但当他们跃上屋顶时,阿狼已经不见了。

他们分成几路,向各个方向继续追了过去,但这只能是徒劳。

当阿狼一跃上屋顶,他本来站立的地方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大洞,就好像已专门为他准备好了,别人也算准了他会落到这个地方。

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要知道对方不仅要算准他落脚的地点,更要算准他落下时的速度和时间。

当阿狼突然发现脚下出现一个大洞时,也不由一惊,他正准备使出“八步换位”这一类轻功步法时,一只手已从洞里伸了出来抓住了他的足裸。阿狼便被硬生生拖了下去。

洞立刻又盖上,里面一片漆黑。

那只手也忽然不见了,而且四周也并没有人的踪影。

阿狼又惊又奇,但令他最吃惊的,他发现他正在这间屋子的隔楼上。

他听见下面有脚步声响起,脚步轻妙,很有节奏,想必是侍女到了屋内。

只听那女子道:“禀告夫人,老爷回来了。”

接着传出了喻无言欣喜的声音,“还不快扶我一同去迎接。”便接着一阵轻纱般的风声,想必是她穿衣服时发出来的声音。

阿狼也惊了一跳,他没想到这竟是喻无言的卧室。

如果被她发现,那是一件多么危险要命的事,所以阿狼更不能动了。

但他立刻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

“老夫忙于宫内事务,夫人还好吗?”显然就是那侍女口中的老爷进屋来了。

但阿狼不由怔住,究竟为何,他也说不清。

只听喻无言道:“不好,简直不好极了。”

那老爷显然怔了一怔,立刻便道:“怎么了?”

阿狼越来越觉得奇怪了,这声音如此熟悉,但他不敢断定。

他用手扳开了一条小缝向下看去。

只见那老爷头戴高冠,身穿皇宫锦服。但因为阿狼从上往下看,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觉那人身材魁梧,气度非凡,自有一股摄人的气势。

阿狼也不由被怔住。

喻无言已温柔地伏依在那人胸前,她的手抚摸着他的胸膛,她的脸正贴在他的脖子上。

多么高贵、优雅的女人,在自己男人的面前也只能是一只最温柔、驯服的猫。

她的脸也因兴奋而嫣红,嘴唇轻轻的向他耳朵里吐着气。

只听她道:“老爷今晚留下来过夜吗?”

她在恳求。

却听那老爷冷冷道:“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我必须得马上赶回皇宫。”

就似一盆冷水从她头顶上泼了下来,喻无言立刻清醒,“你真的要走?”

那人没有回答她这句话。

他走了出去。

这就是回答。

喻无言的眼泪流了下来,当眼泪流过她的面颊,滴落到她的胸前,她的心也一齐碎了。

她的心早已碎了。

阿狼看着他们,看着喻无言,心里突然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现在不过是最平凡的女子,看起来甚至比大多数更平凡的女子还要可怜。

阿狼本要跟了出去,他总觉得那老爷有些奇奇怪怪。

他不能动。

他的手不自觉地向上面摸去,他希望能摸到他下来的那个洞口的地方,他希望他能摸到那个盖子,将它移开。

但他摸了半天,冷汗已完全将衣服湿透。

他没有摸到一点痕迹,就似本来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用力推了一下,立刻便落下一片灰尘。

他开始绝望了。

难道就要在这里等下去?

他已不必等。

下面又有了声音,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报告主公,影子已回。”

喻无言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那人道:“一切顺利。”

“很好。”喻无言又恢复了她那种高贵的气度,“你带我去。”

那人应声而退,喻无言也跟着走了出去。

屋子里立刻静了下来,阿狼总算松了口气。

阿狼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不自觉地推了推那屋顶,一束光线立刻便射了下来。

他一惊,那盖子已被推开,人也跟着跃了出去。

他遇到的事实在太离谱,他相信绝不是前一次失了手。

但事实明明摆在眼前。

显然这是有人在幕后操纵着,专门让他看到屋内发生的事。

但那会是谁呢?

是敌?是友?

无论是敌也好,是友也好,他们总有见面的一天。

阿狼没有再想下去,他一跃出洞口便向喻无言追去。

他的直觉告诉他,他应当去,他去了绝不会失望的。

他还不知道他们所说的影子是谁,也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事,但他总觉得和他的事有关。

他没有失望。

若说这世上还有一种人是永远不会失望的,那无疑就是这类人。

他似乎总是什么事都能预料到,什么事都在他的掌握中。

他们绕过几条小径,便来到了一座假山旁,只见那人用手将一块巨石用力一推,那面巨石立刻便滑道一边去,他们进去后,石壁立刻又恢复了原样。

阿狼委实没有想到在这种地方会有密道,他很快地跟了过去,用同样的方法将石门打开又合上。

洞里一片漆黑,他只有摸着冰冷的石壁向前走着。

他已走了半个时辰,但仍然不见尽头。

再深的密道也该到尽头了。

阿狼停了下来。

如果不是这密道首尾相通,他始终不过再绕圈子,便是密道很多,他已迷了路。

他这样想着,不禁全身冒出冷汗。他脚步没有停,他摸准了石壁上的一条大缝,便用手拍了一下,石壁立刻掉下一块。

他将他的衣角撕破一角,将其塞在石缝里。

他要证实他的判断。

他继续前进。

前面仍然黑暗,深不见底的黑暗,洞内还有水滴的声音。他猜想这密道就在湖水近旁。

前面是一段下坡,很长的下坡,一直通到无尽的下面,就好像这条路是通向地域。

这里岂非本是地域?

而这条路便是通向了十八层地域。

走了一段,又是一段上坡,阿狼总算松了口气。

虽然环境并没有什么改变,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预示,但向上似乎比向下永远安慰人心,振奋人心。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人都是向上的。

他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凭着狼一般的直觉和触觉。

他回到了原处。

他摸到了那个石壁,他甚至还摸到了被他捏碎的石粉。

但更令他吃惊的是,他那块黑布却已找不着。

它不会被风吹走了,因为这里根本就没有风。

它也不会掉入了石缝里,他放的地方离石缝还有一段距离,而那块布也并没有长脚。

唯一的解释是,这里有人来过。

或许知道了阿狼的行踪,知道他在这里放了这么一块布。

冷汗立刻便湿透了阿狼的衣襟,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幸好并不相信鬼神,杀手还没有一个是信邪的,所以他还想不到布就是石缝里伸出来的一只鬼手给攥了去。

其实,这种解释并不是不合理,甚至一般人都会这么想的,而他们也会被吓得半死。

因为这里纵然不是地狱,也差不多,地狱中岂非总有无数的阴魂幽灵?

阿狼突然笑了,他发现自己身旁好像随时都跟着一个人,这不能不说是个笑话,天大的笑话。

但他还没笑出来,他就听到了一阵“簌簌” 的响动。

他立刻蹲了下去,聆耳静听。

纵然最勇猛的猎犬也没有他这般警觉、灵敏。

并不是老鼠在打洞,他已听出这声音很有节奏,就似波浪拍打着沙滩发出来的一样。

又是一阵“嘘嘘”的声音。

阿狼突然明白了,这是一个人的肌肤正遭受折磨时发出的。

3

佐佐木一清醒过来,一条七尺长的马尾鞭立刻便击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胸膛结实、健美,长鞭一击上他的胸膛便立刻被反弹回去,但被击处也开始绽裂,渗出一股红丝般的鲜血。

长鞭不停地击来,佐佐木全身的肌肉被打得稀巴烂,简直血肉模糊,但他始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的眼睛甚至越睁越大。

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又向他靠近来,一触上他的肌肤,立刻便腾起一股青烟,发出“滋”的一声,烟味中混合着被烧烤的肉糊味和血的腥臭味。

佐佐木又昏了过去。

这次他没有很快地醒来。

只要人活着就难免遭受磨难,遭受痛苦,但昏迷却不同,别人已不会将你当 一个活人看。

当一个人昏迷时,不论遭受再大的苦痛也不会知道了,人折磨人就是要看到他的痛苦,看到他生不如死的样子,如果你一点反应也没有,那他就会觉得很无趣了。

只可惜人既然还活着就总有醒的时候。

睡神也有失眠的时候。

人有很多固有的权利,但也有很多你必须接受的义务,遭受折磨和侮辱也是一种义务,纵然你再逃避,但你总要面对它们,面对现实。

一桶冰水泼在佐佐木身上,他又清醒过来。

这幽深的地窖,就似天然的地下冰窟库,清水凉得彻骨,在这种天气里确是一种奇迹。

但冰水确实能让人醒得快,喝醉酒的人,只要被水一泼他也会清醒过来了。

佐佐木一清醒,所有的痛立刻便涌遍他的全身,长鞭又向他身上击来。

他的眼球布满了血丝,眼珠就似要和着鲜血凸了出来,但他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流血的人,是不会叫痛的。

长鞭扬起他的鲜血在空中飞舞,就像一条毒蛇在噬他的血。

他的脸被刀锋划出了两个深深的口子,一股鲜血立刻便涌了出来,沾满了他的脸。

使长鞭那人停了下来,对着他身侧那人道:“他简直不是人,纵然是铁打的,也应该散架了。”

那人拾起一块通红的烙铁,道:“还是让他试试这个。”但当他的眼阴恻恻地瞟了过去,却也不由心里升起一股寒气。

佐佐木双眼圆瞪,就似一只发怒的雄狮,他的脸青白,但其他部位却被鲜血染得通红。

他就似一个刚从血泊里爬起来的冤死鬼,正在寻找自己的替身。

那人拿着烙铁的手不由抖了抖,但他却放大了嗓音,“我们先割下他的一块肉来,看他还有没有这么神气。”

就好像不吼大声不足以表示他的胆量,但其实越是将声音吼得大的人越是证明他害怕,怕得要命。

那人拔出一柄解骨弯刀,缓缓地向佐佐木靠近。

只听旁边那人道:“主公有令,你可别玩死了他,到时我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却听那人道:“你放心,割个十斤八斤肉他还死不了。”

他的刀伸了出来,扬起在头顶上,刀锋下落,眼看佐佐木的胸膛上立刻便要被割下一块肉来。

但刀毕竟没有落下来,就在这一刹那,他听到了泥沙滚落的“沙沙”声。

他回头,看到他的同伴同样惊讶。

第九章 雪狼的秘密

 1

一堵墙立刻塌下下来。

很厚的一面墙,既没有山洪,又没有滑坡。

塌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贫苦人家的土墙一遇到恶劣的气候时经常会倒塌的,通常塌下时还要夺去几个人的生命。

“轰隆”一声,一座几米高的房屋就变成了平地。

但这面墙绝不应该在这时塌的,它本就建在地底。

地狱的门有时都要开的,何况这面墙?

但地狱之门一打开,通常人间就会变得寂寞一些,而地狱里就要热闹起来了。

这面墙后面是什么呢?

泥灰漫漫,飞尘障住了他们的眼睛,他们毕竟看到了一个人。

黑色的人,亮如明星的双眼。

阿狼。

狼一般灵感,猫一般矫捷。

他终于出现了。

那两人立刻感到被一阵杀气逼得透不过气来。

佐佐木的眼睛也发了光。

他本来想说什么,只听喉间“格格”地响着,几口鲜血吐了出来。他的眼眶立刻湿润了,几滴眼泪流了下来。

这是男儿的泪,也是英雄的泪。

好男儿是不轻易流泪的,即使流血,也是不流泪的,所以男儿的泪比鲜血还珍贵。

男人流血,女人流泪,这似乎就是男女间界限划得最分明的一个例子。

美丽的女人,他们的眼泪痹讳珠还珍贵。

但男人的眼泪却比女人的眼泪更珍贵。

那两人一闻到血腥气,似乎发了疯,挥着大刀立刻向阿狼扑了过去。

即使他是从地狱中来的,也要让他立刻回到地狱中去。

这里就是地狱,十八层地狱。

阿狼从未发现自己竟然如此愤怒,佐佐木也从未想到他的剑竟有如此快。

雪狼剑一出鞘,两颗人头立刻便被割断。

最后一滴鲜血沿着剑尖落下,立刻在地上形成一个梅花形的斑印。

当剑入鞘,他们的脑袋才向侧一偏滚落到地上,鲜血激射而出,喷起两尺多高,洒成一片血雨,那两人像没有骨头似的立刻痉挛成一团倒了下去。

地狱中又多了两名无头鬼。

2

佐佐木告诉阿狼:“江湖中的剑客不计千数,但真正能轰动江湖、成名一时的却寥寥无几。”

“要想练成一手好的剑法并不是一件难事,但要领悟到剑法的最高境界,出类拔萃就不那么容易了。”

他接着道:“当剑即是我,我即是剑,剑能驭我,我能驭剑,剑已完全成为了你身体的一部分时,离这种境界就不远了。”

阿狼道:“有些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如登天。”

佐佐木道:“任何一个人的潜力都是不可估量的,当一个人的潜力爆发时,他的生命通常都会在这时变得辉煌、灿烂。”

阿狼总算明白了, “愤怒也能激发一个人的潜力,将人发挥到极至。”

佐佐木点了点头,“如果你能好好领悟,你的剑就不会再慢了。”

幸运女神总是宠幸善于思考的人。

但世人岂非都是想得多,做得少?

有人要问:一个人若是想也不想就去做,岂不和动物没什么分别了吗?

其实动物也要思考的。一只狗在见到主人时它会摇尾巴表示欢迎,在见到生人时他则会恶狠狠地乱叫。

阿狼陷入了沉思。



阿狼扶起佐佐木。

他的身体完全被摧残,唯有双眼还粲粲生光。

他推开阿狼,独自踉跄地向前走去。

黑暗的密道,还不时一阵阵寒气袭来,佐佐木的伤口像割裂一般疼痛,但他没有露出一点痛苦的表情。

他拍打着石壁,就似一个盲者正在向前方探路。

阿狼就跟在他身后。

佐佐木道:“你不应该来的,你本应离开了龙珠山庄。”

阿狼道:“你要我离开龙珠山庄?”

佐佐木道:“无论你到了什么地方,都比在这里强多了。”

阿狼道:“我喜欢交朋友。”

佐佐木冷冷道:“这不是交朋友的地方。”

阿狼道:“只要有朋友的地方我都去。”

佐佐木沿着石壁一直向前方走着,他突然道:“你不觉得很奇怪,这密道里连一个守卫都没有。”

阿狼道:“密道通常都不用守卫的。”

佐佐木的脸色突然变了,“密道里的确不用守卫的,但密道里岂非总是机关重重。”

阿狼也想到过这点,但他进来时就已经试探过了,这只不过是个很普通的密道。

他道:“说不定这密道根本不被人重视,只是一时用用而已。”

佐佐木没有说话,他突然间停了下来,就好像前面便是不可逾越的高墙,已经过不去。

阿狼跟了过去,他在地上摸到了一块布,一块和他衣服的料子一模一样的布。

他立刻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开始感到一阵恐惧,如果有人存心和他开玩笑,搞恶作剧,但这种要命的事,他实在想不到有谁会这么做。

他万万没有想到是有人救他的命呢?只不过提醒他前面即是危险地带。

但人在恐惧时通常都不会想这么开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是很大一部分人的作风。

他们宁愿加强防备,也不愿少一分松懈,因为他们只相信自己,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佐佐木似乎感到了他的恐惧,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阿狼道。

他明明恐惧得要命,但他不愿说出来。

只有他知道有多么恐惧,他不想多一个人恐惧。

恐惧并不能解决任何事,多一个人恐惧就多一分危险。

阿狼明白这个道理,更因为佐佐木是他的朋友。

但很多人都不明白,他们有一点恐惧,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跟着他一起恐惧,越恐惧越好。

其实并不是他们不明白,这是人的自私,人通常都是因为自私而将自己陷入了绝境。

他迈开步子向前走去。

但他刚迈出一步,他就开始后悔了。

一面钢丝网夹着风声立刻向他头顶袭来,还带着十数根寒光闪闪的银针。

阿狼一惊,他立刻跃起,退回到原地。

但他还未站住脚跟,一排铁锥“哗哗”地向他头顶盖来,石壁两侧也有短剑暴射而出,封住了他们的退路。

他们眼看就要被乱剑所伤,阿狼突然间拔出了雪狼剑。

他本要用雪狼剑挡住飞来的暗器,但所有的短剑一遇到雪狼剑的寒气,立刻锐气全无,全都掉在地上,发出“当当”一阵乱响。

阿狼一惊,他没想到会发生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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