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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爷就好这口!-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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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正当壮年性/欲旺盛如饥似渴的男人,好不容易逮到一个风华正茂的妩媚女子,想必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想到黛月费尽心思都没能让它重振雄风,而舒辣辣根本什么都没做,它就硬了起来,便觉得黛月此刻遭受到的一切都是她应得的。

在他竺雨沐身边的人,没有能耐,就得受屈!

打发轿夫回竺府之后,他大摇大摆地进了了“醉艳楼”的大门。

已经几个月没来“醉艳楼”,这可有损他的“博爱”形象。要知道,他竺二爷在京师可是出了名的为搏红颜一笑甘愿一掷千金,有谁会向他那般包一个妓一包就是三五年。

可是,才一进门,就觉得氛围有些不对。

原本应该十分热闹的大厅,却只有大茶壶一个人在照应着,找不到老鸨,更不见那些素日里如牛皮糖一样往恩客身上粘的妓们。

“哟,二爷,您可算是来了。。。。。。”大茶壶仿佛见到了救星。

“几个月没见,想二爷口袋里的银票了吧?”他打趣道。

这是实话,有哪个大茶壶不是想尽办法帮着妓们从嫖/。客的口袋里往外掏钱呢!

自打在青楼里失去了第一次,他便恨透了那个丧尽天良的大茶壶!

当然,连带着也开始恨起了天下所有的大茶壶。

也因此,光顾“醉艳楼”这么多年,他从来都没有给过这个有着一张和蔼面孔的大茶壶好脸色。

大茶壶自己也觉察出了这位竺府二爷不待见他,于是平素总是能少跟他接触就尽量躲着走,生怕一个不留神,把这条大鱼给惹急了,从此后再也不吃“醉艳楼”的饵。

大茶难得如此热络,竺雨沐想,大概是许久不来的缘故。

没想到,他的打趣并没有得到回应,大茶壶听了之后竟然哭了。

“嚎什么丧!”竺雨沐十分不痛快地斥责了一句。

好不容易那话儿好使了,本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他倒好,一见面先哭上了。

“二爷,您可算来了,快去看看黛月吧,怕是,怕是要不中用了。。。。。。”大茶壶似乎流露出了真情实感。

这个也很正常,大茶壶跟妓们的感情,不是一般人理解得了的。

几乎在所有的妓院里,大茶壶都充当着“乖乖妓”的保护者和“不乖妓”的惩罚者这双重的角色。

那些喜欢跟妓们打成一片的大茶壶,往往都把妓看成了自己的亲人,——姐姐或者妹妹。一般情况下,他们也不会染指妓。

当然,也有一些没有职业道德的大茶壶会在身体上揩妓的油,甚至还有龌龊的大茶壶会剥削妓的钱财。

只不过,若是哪个妓院有着一个没有职业操守的大茶壶,多半经营不了多久都会关门大吉。就算没有倒闭,生意也会差得一塌糊涂。

“醉艳楼”之所以会如此兴旺,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里的大茶壶跟妓们的关系十分要好,他俨然把所有的妓们都当作了自己的姐妹。

如今,黛月出了事,他自然会六神无主了。

竺雨沐听了他那不甚清楚的话之后,有点吃惊。看样子,那个男人提前将黛月送回来了。难道黛月药劲醒过来之后开始反抗,所以遭到了男人的更大力摧残?

他猜想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

正想着,老鸨抹着鼻涕眼泪,从一楼的一个房间走了出来。

见到他之后,仿佛见到了亲人似的,颠着步子就冲向了他。

来至

面前,急迫地拉着他的手臂,往那间刚刚走出来的房间走。

“怎么了?”他虽然也跟着走,但脚步还是很慢的。

“黛月怕是要不行了。。。。。。”

“怎么会不行呢?”他停了下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老鸨擦了一下泪水,“今儿一大早,刚刚开门营业,就在大门外发现了她。抬到屋子里的时候,身体都冻凉了,也不知道被人扔在外面多久。这更深露重的秋夜,她还没有穿衣服。。。。。。”

尽管老鸨的话说得颠三倒四,他还是明白了八/九分。

一定是那个男人发觉黛月不对劲了,所以,深夜偷偷将她送回到“醉艳楼”门外。

“畜生!”他低声骂了一句。

“二爷,您猜到了是吧?黛月的确是被客人给伤成那样的。。。。。。回来之后,她醒过来一回,只说是被一个恶毒的客人给伤的,却没有说这个客人是谁。可是二爷啊,我记得她八月十五那天明明是被您的轿子给接走的啊,如今怎么会被别的客人弄成那个样子啊。。。。。。”

竺雨沐没有回答,因为他无法回答。

一把推开老鸨,径自进了那个房间。

刚进门,就看见了一群妓围在床铺的周围。

跟在后面的老鸨遣散了几乎个个都抹着眼泪的妓们,然后,关好房门,回到床边。

他坐到床边,看着床上那个已然换了一副模样的黛月。

她紧紧地闭着双目,脸色苍白,似乎连气息都是时隐时现的。

“黛月,二爷来看你了。。。。。。”老鸨轻声呼唤。

黛月依旧昏睡不醒。

“伤了哪里?请大夫来看过了吗?”他伸手撩去了黛月额际上的一缕乱发。

老鸨顿了顿,走上前,一把掀开了黛月身上盖着的被子。

竺雨沐只看了一眼,心里顿时狂跳不止。

“怎么会这样?”他想去触摸一下黛月的身体,手却悬空在了那里,久久不肯落下。

这具曾经曼妙美好的**,如今已经变得满目疮痍。

——脖子上有数道深深的勒痕,胳膊和腿上都是被掐捏之后的淤青。这些地方都是轻的,最惨的要数那两个女性的性征部位。

**上满是血痕和牙印,最厉害的一处,已经皮肉翻开。一个乳上的**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的已经开始化脓感染的一个乌黑色的血槽。

下/体处简直惨不忍睹。

竺雨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他曾经欢爱过的那个地方,如今怎么会变得犹如一块被乱切乱斩过的猪肉!

那里已经看不到原本的样子,只是一滩烂肉,还在往外不停地渗着血水。

“呕。。。。。。”竺雨沐禁不住干呕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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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后门改成了走菊花

下午,四王爷又来了“金岛”。

只不过,这次算是微服私访,从后门进来的。

王爷毕竟不是一般人物,是不可以被人看见经常出现在某个寻常酒楼的。上午舒辣辣去赴他的约时,两个人就定好了,以后王爷再到“金岛”来,就走后门。悌悌

“走后门”,当王爷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的时候,她窃笑了一下。

如果她把这三个字改成了“走菊花”,不知道这些古代人们会做何感想。

四王爷不仅从后门入内,甚至在装束上也做了一定的改变,穿的就跟一般商人没什么两样,还戴了一顶京师商人们惯用的帽子。

这样一来,诸多食客确实没有认出他来。

但到底是有着皇家风范的男人,虽然穿着并不出彩,却仍旧给人一种气宇轩昂的感觉。尤其是挺拔的身姿再搭配上矫健的步伐,总有种王者的气度。

“啧啧啧,这要是在穿越前,必定是咱的菜!”从后门将他迎进来之后,舒辣辣在心里嘀咕着。谀

连她自己都纳闷了,仍旧是同一个灵魂,怎么穿越到明代之后,她的好色之心收敛了那么多呢!难道,好色的不是她的灵魂,而是那具拥有36D美胸和完美翘臀的曼妙躯壳?

颠着小小的步子走了一段路,总算猛醒出一个缘由来。

沈玉婉啊沈玉婉,为了对得住你这个白璧无瑕的身子,我舒辣辣都要变成贞洁烈女了!谀

引着四王爷找了一个僻静的隔间之后,她就去厨房准备膳食了。

朗战原本在招呼别的客人,当他看见舒辣辣往后门走的时候,就猜到了一些。果然,没过一会,就见她领着四王爷去了一个隔间。

她离开隔间去厨房备菜之后,他犹豫了片刻,不得己,又挪步到了王爷桌前。

刚要伸手施礼,就被王爷给拦了下来。

“不必拘礼,坐。”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朗站不好推辞,点头之后,坐了下来。

“以后我再来此地,大当家不必再拘礼就是。我跟小辣一见如故,想必以后常来常往是一定的了。如果一味拘礼,倒是会坏了大家的兴致。自然点,当我是普通的食客就好!”匿弩端起茶杯,嘬了一口香茗。

朗战点点头,“那朗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王爷,有一件事我想跟您说一说。”

“什么事?大当家但说无妨。”

“四王爷,其实辣辣她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任性的小姑娘,王爷不必太。。。。。。”

“诶——,不要这么说,”打断了朗战的话,“小辣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身上有一种寻常女子无法企及的豪情,其气概之豪迈,完全不输你我男儿身!”

“可是王爷,您真的不能太高看了她,否则她就要。。。。。。”

再度打断朗战的话,“好了好了,不要劝我了,我看人很准的。”

既然他这么说了,朗战就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默默地坐在那里陪着。

气氛便渐渐尴尬起来。

就在两人都企图找点话题打破一下尴尬气氛的时候,舒辣辣端着刚刚做好的小羊排走了过来。

“匿弩,尝尝吧!”把盘子放好之后,她指了指菜品。

“好了大当家,这里有小辣就可以了,你去忙别的事吧。”四王爷似乎有意支开朗战。

朗战不好赖在这里,看了一眼舒辣辣之后,径自离开。

“小辣,你对新菜品有什么构思吗?”匿弩津津有味地吃着一块小羊排。

“暂时只是一个雏形,我会利用自己曾经学过的西餐知识,尽快研究出几款适合我们大明人口味的美食。”一向擅长西餐烹饪和品评的她绝对是信心满满。

“嗯,好,只要能够达成那件事,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开口。”

“的确有一件事需要匿弩你帮忙。。。。。。”

“不管什么事,你只管说就是了!”

舒辣辣听了,窃笑一下,心说:王八蛋竺雨沐,你以为有钱有势就可以只手遮天么?姑奶奶就让你认识一下什么叫做能耐!

***

天黑以后,舒辣辣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房。

匿弩吃完小羊排就离开了,看样子确无别的目的,只是为了吃东西。他离开之后,她便教土豆学习做西餐的一些要领。

土豆的资质还算不错,及早教会他,就可以让他出手做菜,她便可以腾出大把的时间来研究新菜品。答应了匿弩要帮他,是不能食言的。

土豆那个家伙是个超级吃货,做起美食来更是兴趣盎然。

若不是她累得喊“停”,搞不好他都能摆弄食材到天亮。

把土豆做的半成品又加工了一下之后,舒辣辣端着进了自己的房间。

屋子里已经点起了蜡烛,竺风坦却仍旧坐在床上。

“饿吗?吃点东西吧。”她把食物放在桌子上。

他没搭理她。

“今天你弟弟又来找茬了。最后,我们立了一个赌约,他说半个月之内能搞垮‘金岛’,我说不可能。若是半个月之后‘金岛’依旧如此,他便不再追究我伤他的事情。”她一边拿了纱布和上午赴约之前在药铺买的药粉,一边对他说道。

“如果他赢了呢?”他掀开被子,配合着她。

“若他赢了,我就任他处置。”打开纱

布,认真地将药粉又撒在一个还未愈合的伤口处。

他没再继续问下去,心里已经肯定,她是输定了。

竺家在京师的地位是绝对不容撼动的,而竺雨沐在商场上的精明强干也是闻名于世的。

他想让一家商号发达起来,是一件不难的事情;若是他想让哪家商号彻底消失,更是犹如随手摁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

“怎么?担心我会输?”她替他绑好纱布。

“你的输赢,与我何干!”嘴硬地扔出这句话,盖好被子,又躺了下去。

“无情无义的男人!好歹我救了你,而你至今仍旧躺在我的床上,怎么能说我的输赢与你无关呢!”

“明知是死路,你硬要冲过去,我能说什么?”怎么听都有点没好气的意思。

“万一我赢了呢?”笑眯眯的问道。

“你也说了,只是万一!说话办事就不能用用脑子吗?不可能每次遭到强/暴的时候朗战都能够及时出手相救的!”他讥讽道。

“什么意思?”他怎么把朗战扯了进来。

“没什么,你自己去问他就知道了。”他不肯继续说下去,闭上眼睛假寐。

她便不再追问。这个男人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既然他不想再说下去,怎么问都是无用的。

但心里却有了一点谱。在“踏梅轩”那次,竺雨沐眼看就要强/奸得手,却无端端地身体一僵,倒伏在了她的身上,再无知觉。年轻轻的,绝对不会是兴奋过度心脏病发或者是忽然爆血管,自然是被人从后面给暗算了。

她曾经怀疑那个暗中帮助她的人是竺风坦,然而,以他那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性子,是不太可能做出这件事的,而且后来她去竺笙的屋子里避难的时候,还遭到了他的刁难。

现在经他这么一提示,朗战的确是最有可能的那个人。

找个机会,她得好好问问朗战,看看究竟是不是他救的她。

洗漱完之后,舒辣辣躺到了床上。

“因为伤口不能沾水,所以,你是不能洗澡的。这样吧,明天中午弄些热水帮你擦擦身。”她嘟囔着。

明知他不会回复,她还是自顾地说着。

最后,她又念叨了几句什么,估计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说了什么。

房间里安静下来之后,他看了她一眼,心说:今天又要上演什么样的戏码呢?是如曹操般做梦杀人,还是继续维持老一套的亦真亦淫的勾人套路?

然而,一直到了烛火熄灭,她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有匀称的呼吸声传入他的耳朵。

“今天老实了,难得!”他也等疲乏了,小心翼翼躺倒下去。

他哪里会想到,自己的一世英名即将毁于一旦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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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到好处的随即捏乳

和暖的阳光照进房间,整个屋子都跟着热腾起来。

这样的好天气倒不像是秋天,更像是春天多一些。

舒辣辣气喘吁吁地扛着一个中号的木盆冲进房间,“嗵”一声放在地板上,吓了竺风坦一大跳。悌

“丫的古代人怎么会笨到用木头做盆?又笨重又容易漏水,累死姑奶奶了。。。。。。”“呼哧呼哧”狂喘了一通之后,撩起衣服下摆,又冲了出去。悌

再回来的时候,竟然拎着一木桶的热水。

“上辈子我要不是把你这个大姑娘强/暴了之后怀上孩子又始乱终弃,就是我把你相公杀了之后霸占了你又不给你名分,否则哪里会为你遭这份洋罪?”咕哝着,把热水倒进了木盆里。

稍事休息之后,又拎着木桶出去了。

竺风坦这才翻起眼睛看了看门口。

“不知所谓,又不是我让你弄这些的!”尽管她根本不可能听到,他还是随口分辨了几句。谀

舒辣辣又提了一桶热水倒进水盆之后,便关紧了房门,走到床边去。

“脱吧!是自己动手还是由我代劳啊?”那口吻,简直就跟地痞流氓看见孤身一人的无助村姑时的语气一模一样。

“脱什么?我又没有要求洗澡。”他往床里面蹭了蹭身体。

搞什么搞!在她面前脱衣服?想都不要想!谀

“拜托,你还得在这里住几天呢!虽然不是夏季,可总要经常洗澡的啊,你不知道,你身上已经味儿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到了那个地步,总之是“优雅地”扇着鼻子。

他不由得闻了闻腋下和领口内,“不要血口喷人,根本没影儿的事!”

“你说说你,大男人一个,害什么羞啊?又不是要你全裸,只是脱了上衣擦个澡而已。就算你想进水里扑腾,我还不敢让你去呢!腿上的伤还不能沾水,就只能用擦的了。”她又凑近一步。

“那,你出去,我自己来。”伸手管她要毛巾。

“还是我帮你吧,你自己不行的。我保证,不会刻意看你那两点,”指了指他的胸口,“还有,我不亲手帮你擦那里。前胸靠你自己擦,我只管擦背和洗毛巾,行不?”

他皱紧眉头,“这样吧,一会我背对着水盆,你只准站在我背后,不许到前面来。”

“放心吧,你还以为自己很有看头啊?”鄙夷的眼神,轻视的神情,似乎他的身材真的毫无可看之处。

他便挪着身子,背对着水盆的位置,然后,缓缓地褪去上身的睡衣。

她则将干净的毛巾放进热水里打湿、绞干,准备给他擦身用。

当她拿着湿毛巾来到床前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巴。

见她好一会都没有动静,他不耐烦地侧着头问她怎么了。

“没事。”忙不迭地将毛巾递给他,“先擦擦前心吧。”

他接过毛巾,擦了起来。

“你的后背。。。。。。疼吗?”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那是一大条由刀剑之类的利器所造成的疤痕,长度很长,从左上边的肩胛骨位置到右下方的肋骨,长长的、粗粗的,好似一条超大的伸直了的蚯蚓。

“不疼。”手上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之后,又继续擦起来。

“怎么弄的?”她又问。

“忘了。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把手中的湿毛巾举到肩头,递给她。

把毛巾洗干净之后,她又让他擦了一遍前身,才开始给他擦后背。

每触到那条疤痕的时候,她的动作都会格外的轻,生怕弄疼了他。

他就那么静静地坐着,任由她轻拭着背部的肌肤。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脑海里闪现过一个温柔娴熟的清瘦女人,她在冲他微笑,那笑容就如放在背上的那只手一样,抚摸着他的心田。

蓦地,忽然感觉到有柔软的东西贴在了后背上,带着温度,带着湿度,也,带着一份令人沉醉的温柔。

那份“触摸”是递接式下滑的,由后背的左上方到右下方,长长的一条线,滑过每一丝每一毫肌肤。他感觉到了,这条线正是那道长长的伤疤。因为伤疤形成的地方都是新肉,所以会比别的地方敏感许多。

惬意、舒适,还有从未体验过的一种酥麻的感觉沁入了心底的那块静默角落。对,还有一种没来由的安全感,领他沉醉地闭上了眼睛。

“唉。。。。。。”似乎是发自灵魂深处的一声叹息,将他从痴迷中呼喊出来。

醒过来之后,他扭过身子,冷冷地问了一句:“你在做什么?”

这一回眸,却定在了那里。

她的脸上竟然挂着泪珠,这让他想起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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