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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女之药香满园-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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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馆师傅见姚善宝一直盯着怡红院瞧,便露出一个“我明白你”的笑容来,说道,“我说两位小公子怎生愿意在这里吃面呢,原是想着吃完去拿怡红院的,说来也是,那怡红院的凤彩衣姑娘可是模样一顶一的好,十个男人见了,有九个会流口水的。”

姚善宝笑着问:“莫不是你也流口水了?”

那面馆师傅突然就扭捏起来,只拘束地说:“我哪是能去那种地方的人,不过是听说的,那些公子哥们每晚来来去去的,我听得多了,自然就晓得。”说完就准备走。

姚善宝从袖口中掏出一粒碎银子来,放在桌子上:“老板,这是今天的面前。”

那面瘫老板眼冒金光,伸出手想去拿但是又有些不敢的样子,只是望了会儿银子便将目光投落在姚善宝身上。

“公子你是什么意思?就算给三碗的面钱,一碗八文最多不过二十四文钱,要不了这么多的。”

姚善宝左右转头望了望,朝着面摊师傅凑近一点说:“这钱自然是给你的,不过,可不是面钱。”见面摊老板有些紧张地抬眉望了她一眼,姚善宝微微笑道,“你且坐下来,我有个事情向你打听,你如实回答便好。”

有银子赚谁不想赚?面摊老板一双眼睛只盯着银子瞧,鬼使神差般地就坐在了一边,只道:“有什么问题您尽管问,我一定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姚善宝也不拐弯抹角,只道:“我记得,前些日子的时候,这怡红院的头牌花魁娘子可不是这位凤彩衣姑娘。而且我知道,这位凤姑娘已经来怡红院有一两年了,怎生突然间就成了花魁呢?”

“这个……”面摊老板抓了抓头,其实他不知道,但是觉得不说点什么的话,今天这银子怕是拿不着,便也就说些平日里他从那些贵族公子口中得知的一些,哈哈笑着说,“这位凤姑娘确实只是近来才成了花魁,我虽然没有见过,不过,我倒是听路过的一些公子们说,说这位姑娘不但模样长得好,而且还一手好琴艺。有的说她青涩,也有的说她妩媚多情,说她不但能歌善舞,而且似乎还精通医理,也有些公子是去找她医治的吧。”

姚善宝眉梢一挑:“这可是真的?”

懂医理?这可奇怪了,若是懂医理的话,何故会流落到青楼来?

这样一想,姚善宝越发觉得这位凤姑娘有故事,便将银子给了那老板,起身说道:“你的回答我很满意,这银子便就是你的了。”说完便甩了下袍子,然后转身就走。

后面秦枚已经将姚善宝那碗也吃了,吃完追着道:“榕姐儿,你等等我。”

两人来到怡红院,付了听歌曲的银子后,便捡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怡红院里的老鸨扭着肥腰走了过来。

“哎呦,这两位小公子不是昨儿那柳公子带来的吗?今儿怎生柳公子没来,只你们两人来了呢?”老鸨干了这行这么多年,自然能够瞧得出那柳相生是有钱人,因此早惦念上了。

姚善宝没有起身,只仰头笑道:“柳公子今儿有事情,就没来。怎么,妈妈觉得柳公子没在我们就不该来?”

“呦呦呦!这位小公子,瞧你这说的什么话啊,我怎么会这么想呢。”一边说着一边瞄眼打量姚善宝跟秦枚,随即掩嘴笑说,“瞧着公子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没钱的主,我们这里做生意可没什么大的讲究,只要你有钱我有人,什么事情说不好啊,您说是不是?”

老鸨一番敞亮话说完,那痴肥的手便搭在姚善宝肩头上,笑得脸上褶子一道一道的。

姚善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随即将老鸨手挥开。

那老鸨眨了下眼睛,又问:“今儿可还是来找晴芳姑娘的?虽说这晴芳姑娘不是我们怡红院的头牌花魁,可也算是一顶一好的,你们又是老相好的了,怎么说今儿也不止昨儿那个数了。”

秦枚眯眼笑:“那你说是怎么个数啊?”

老鸨倒是没有立即说价格,只道:“这怎么个数目,也得看两位公子跟晴芳姑娘的情义啊,你们情比金坚,这可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

“哈哈哈哈哈!”秦枚忽然双手叉腰仰头大笑,突然又敛住笑意,只道,“既然感情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那么就是说不需要钱喽,啊啊啊,可真好,我最喜欢占便宜喽,榕儿,咱们找晴芳姑娘玩去。”

秦枚一番胡搅蛮缠,拉着姚善宝就要走,那老鸨觉得秦枚有点像是来砸场子的,当场冷了脸来。

“站住。”她扭着肥腰朝着秦枚跟姚善宝走去,痴肥的手掌抬起来轻轻拍了拍,然后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三五个壮汉。

秦枚嘚瑟得很,一把将姚善宝揽到身后去,只朝着老鸨龇牙咧嘴:“小爷的手早就痒了,快放马过来吧,呆会儿小爷将你们打得满地找牙的时候,你们可别哭爹喊娘哦。”

那老鸨觉得姚善宝跟秦枚就是来砸场子的,她冷着脸说:“两个嘴毛都没长全的臭小子,也敢来老娘的怡红院闹事,不叫你们看看老娘的厉害,你们当老娘是病猫呢,都给我上。”

打架这样的事情秦枚最拿手,她一把将姚善宝推开,三两步便朝着那几个壮汉挥打了过去。

秦枚是将门之女,打小也是被祖父跟父亲当成男孩来养的,别说是打架了,就是上战场她也是好手。此番对付几个壮汉,她觉得根本就是戳戳有余,因此,三五个壮汉被她打得落花流水。

但是她不知道,眼前的这几日壮汉,不过是怡红院武功最低的,怡红院真正的高手还在后面。

待秦枚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时候,她缩了下脖子,想要抓着姚善宝逃。奈何那老鸨不是个好惹的,愣是叫怡红院的打手们将整个院子都给围住了。

这边两方刚准备打起来,那边从二楼走下来一位衣着华丽的曼妙女子,那女子莲步轻移,娇笑着走到老鸨身边说:“妈妈何须生这么大的气呢?瞧这两位小公子细皮嫩肉的,可别给打坏了。”又对秦枚跟姚善宝说,“两位公子,可否楼上一聚?”

正文、第一百二十八章 变幻莫测的彩衣姑娘

这姑娘便就是怡红院当家花魁凤彩衣,凤彩衣穿着件彩色裙衫,一头乌黑的秀发高高束起。她腰肢如蒲柳般纤细柔韧,胸前却是鼓鼓的饱满,鹅蛋脸型,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一双凤眼微微眯着,嘴角泛着笑意。

这样瞧着,不论是容颜还是气质,她都是当之无愧的花魁。

老鸨花妈妈见是凤彩衣说情,眉间微微攒起一丝疑惑,但到底是给凤彩衣面子的,只挥了挥手,那围着的一群壮汉便就走开了。这边花妈妈又笑说:“怎么彩衣,莫非你认识这两位小公子?”

凤彩衣抿唇说:“认识,妈妈,今儿我便迟些出来,现儿就带着两位公子去我的房间。”说完也不等花妈妈同意,只轻轻甩了甩挽在手臂间的腰带,轻盈转个身就走了。

她走路姿势十分曼妙,莲步轻移,腰肢轻扭,上身却是纹丝不动。

姚善宝跟秦枚都是小色女,两人四只眼睛直直盯着凤彩衣背影看,直到凤彩衣姑娘身上消失在了回廊尽头,她们才意犹未尽地收回目光。

花妈妈将两人那副馋兮兮的神色都瞧在了眼里,心里打了一百八十个弯了,便只笑道:“既然是彩衣姑娘的旧识,两位公子便就楼上请吧,”

姚善宝从腰间摸出一把折扇,故意显摆着在空中打了个转儿,然后大步就往楼上跑去。秦枚见状,朝着花妈妈得意一昂头,也大步跑走了。

房间里,凤彩衣将身边伺候着的一个小丫头挥退出去,兀自坐在一边煮茶。

这彩衣姑娘如此热情相邀,姚善宝跟秦枚倒是心里有些打起鼓来,不知道这位姑娘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不管卖什么药,她一定是卖如意郎君解药的,为了阿昼跟小谢,姚善宝也是会拼死一搏的。

姚善宝才欲抬手敲门,像是有一阵风儿吹过一般,门自动大开。姚善宝跟秦枚皆是身子一抖,然后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互相用眼神打气,然后缩着脖子就进去。

凤彩衣已经煮好茶水,又拿起桌子中央的茶杯来倒茶,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

“两位姑娘,昨儿那位公子怎生没有来?”凤彩衣没有转头,只一边倒茶一边轻声问,待得将茶水倒好了,她才微微侧眸,目光定定落在姚善宝身上,一会儿又将目光落向秦枚。

看来还真的是高人,原来她早就看出自己是女子了,姚善宝暗暗想。

“莫非彩衣姑娘跟柳公子是旧知己?”此番既然被识出身份来,姚善宝倒也不怕了,只淡定从容地往一边坐下,微微含笑望着凤彩衣,只在等着她的回答。

凤彩衣敛眸道:“虽然不是旧相识,但我瞧柳公子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便就多问了一句。”微微挑起凤眸,笑意更深地望着姚善宝道,“怎么,我提柳公子,似乎姑娘不太开心。”

她想到了昨儿晚上那一幕,她可是亲眼瞧见那位柳公子去牵眼前这位小娘子的手的。她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情侣没有见过,那位柳公子对眼前这位小娘子是何居心,她可是一眼就瞧得出来。

不过,男人可是没一个好东西的,就算柳公子再如何喜欢眼前这位姑娘,还不是会来这风花雪月之地。她倒是想瞧瞧,他们二人到底能够如何情比金坚,到底能不能经得住考验。

凤彩衣在想什么,姚善宝自然看不透,不过她也不需要看透。

凤彩衣说她跟柳相生是一对,她也没有必要解释什么,只是将问题滚回去。

“哦,既然彩衣姑娘跟柳公子似曾相识,那么跟谢公子呢?”姚善宝单手撑着下颔,嘴角含着浅浅笑意,模样煞是娇俏可人。

秦枚听得她说小谢,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手掌狠狠在桌子上猛地一拍,两道柳叶弯眉微微拧起,生气道:“说!你跟小谢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为了你竟然要毁我的婚约?”漂亮的眸子在凤彩衣身上脸上扫来扫去,就是不肯承认她比自己漂亮,昂着头说,“肯定是你迷惑他的,小谢才不会瞧上你呢,你又不比我好看不比我温柔,小谢若是舍我选你,那他真是瞎了眼了。”

越说越起劲,秦枚继续昂头道:“我告诉你哦,我跟小谢可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他几岁掉的牙身上几颗痣,我都知道。”将头继续昂着,“不过,如果他真是瞎了眼选你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好伤心的。不过,那也得是我踹了他,而非他不要我。”

秦枚说得盛气凌人,那凤彩衣虽然面上没有什么,但是眸光里隐隐涌动着一团火焰。

她的眸子很漂亮,水盈盈的,如三月湖里的春水一般。此番眸光又攒着火,水火交相映衬,更是衬得她妩媚动人。

秦枚没有注意,姚善宝倒是眼睛直直盯着凤彩衣瞧,见她眼中似乎涌动着怒火,不由一惊。莫非这彩衣姑娘真喜欢上了小谢?若只是逢场作戏,就算听得秦枚说这些,她也不该会生气。

还有,小谢说是凤彩衣给他落的毒,那她为什么要落毒给小谢呢?难道真的是瞧上小谢那副皮囊了?说不通啊,虽然小谢容颜俊俏,可是这京城里长得好看的少年公子多了去了,不可能好巧不巧就选中了小谢。

还有,小谢说是这位姑娘偷偷潜入谢府去给小谢下的药,她怎么会有能力进得去的?

这些都是疑点,姚善宝牙齿紧紧咬唇,作痛苦的思考状。

凤彩衣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表露心声了,立即回神道:“哦,你是说谢公子,他倒是我这里的常客。”一边说着,一边微微蹙起眉心来,摆出一脸不理解的样子,“怎么,谢公子竟然为了我,要毁你的婚约?”

秦枚胆子大,但是心思不细腻,经不住挑拨。凤彩衣这几句话一说,她便就更炸毛了。好在一旁的姚善宝眼疾手快,在她再次发癫之前,紧紧将她给按住了。

姚善宝偷偷给秦枚投去一个眼神,然后转过身面对着凤彩衣的时候,笑着道:“彩衣姑娘,既然你知道我们是女儿之身,招呼我们来你的房间是何意?”

凤彩衣端起桌上的茶杯来,浅浅抿了一口,忽而笑了起来。

“我若是不带你们来,你们此番早就被花妈妈打出去了,哪里还能坐在这里。”放下茶杯,眼波微转,轻声道,“我知道柳公子昨儿带着两位姑娘去了晴芳姑娘那里,两位姑娘觉得晴芳姑娘琴技如何?长相……又如何?”

秦枚想要跳起来说晴芳姑娘可比你好得多了,却被姚善宝给按住了手,姚善宝微微笑道:“若是论容貌,晴芳姑娘确实比不上彩衣姑娘。不过,若是论气质跟才艺,你们倒是不相上下的。”

凤彩衣只微微点头,倒是没再说什么。

姚善宝道:“我听晴芳姑娘说,你们之前感情很好,不过后来你夺了怡红院的花魁后,就渐渐与她疏远了。”说完状似是垂了眸子,其实余光一直瞟着凤彩衣那里。

凤彩衣道:“人各有志,她只想安安静静稳稳妥妥过一生,我可不想。所以我争取了花魁之位,而她,依旧做这怡红院的一名普通艺妓。我也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向往的生活,有自己的追求,我不插手她的生活,她也没有必要怪我毁了当初誓言。”

姚善宝轻轻点了点头,又道:“可是据我所知,彩衣姑娘是同晴芳姑娘前后脚来的怡红院,彩衣姑娘刚来的时候琴艺舞艺都不甚好,就算是前一段时间,姑娘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艺妓,是什么导致彩衣姑娘有这么大的变化的呢?”

凤彩衣微微瞥了姚善宝一眼,随即只将目光扫向别处,她声音很轻地说:“因为我曾经喜欢过一名男子,那男子也喜欢我,我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可是后来他却变心了,他不要我,所以我也就没有必要再过那般平庸的生活。”她望着窗外热闹的街市,想到过去的种种,她眸光变得温柔起来,但那温柔的目光没有持续多久,只一会儿的功夫又变得狠戾,再变就是冷落疏离。

看着她目光变化如此复杂,姚善宝心间隐隐有某个念头一闪而过,待得她想要去抓住那个念头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刚刚想的是什么了。

她只觉得,眼前这位彩衣姑娘,真的是跟沈晴芳口中的彩衣姑娘一点不同。

就算是为情所伤,也不可能变化这般快。而且,姚善宝觉得她那种眼神、那种浑身散发出来的成熟妩媚的气质,真的一点不像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还有的。

如果她的感觉是对的话,她觉得眼前这位彩衣姑娘该是看透人世万物,好似有些心如死灰的样子。

但偏偏她又是风情万种的怡红院当家花魁,她跳舞的时候,那眼神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蜜意。姚善宝想不明白,为何会是这样?

当然,凤彩衣也没有给姚善宝继续想下去的机会,只收回目光送客道:“时间不早了,你们走吧,也放心,花妈妈看着我的面子,不会收你们银两的。”

秦枚还赖着不肯走,撂了一句狠话:“小谢是我的!”

她一字一句宣示着自己的主权,说完拍拍屁股就走了,姚善宝向着凤彩衣告辞,追着就出去。

姚善宝走到门口的时候,侧过身子去,只透过门缝去偷偷打量凤彩衣。

那凤彩衣此时端端坐在屋内,有些发呆的样子,姚善宝还是有那种感觉,她觉得在这位彩衣姑娘身上真的看到了数种不同的气质。她忽然想到了那位面摊老板说的话,有些客人觉得彩衣姑娘娇俏清纯,有些却觉得她妩媚动人。

姚善宝垂眸想了会儿子,但是一时也摸不透什么,只能选择改日再来。

正文、第一百二十九章 美男出浴

将近年关,街市上热闹非凡,姚善宝跟秦枚并肩走在热闹繁华的京都城街头。

秦枚这个人虽然长得美貌,但是性子却十足的像男孩子,她性格爽朗敢爱敢恨,姚善宝很喜欢跟这样的人相处。

见秦枚还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姚善宝用手肘捣了捣她,好笑道:“瞧你那小样,刚刚若不是我拦着你,你可得去打那凤姑娘了。你啊,就是性子太急了,还有,你太在乎小谢了。”

又听她提小谢,秦枚狠狠回头,使劲瞪姚善宝:“小谢是谁啊?哼,我怎么不记得小谢是谁了啊?”忽而又仰头大笑两声,然后忽而止住笑,再回头望姚善宝的时候,姚善宝就见她眼睛里有泪珠了。

见秦枚哭了,姚善宝心里也难受。

小谢中了如意郎君之毒,他是因为太爱枚姐儿,所以才选择用伤害的方式让枚姐儿忘记他。

姚善宝在想,其实真的有必要这样吗?如果两人真正相爱,该是同甘共苦的,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大家一起分享,有什么难关大家咬紧牙关一同度过,这样不好吗?

小谢不想秦枚伤心难过,可是他有没有想过,若是秦枚知道小谢一直在骗她的话,她是不是会更难过?如果小谢因为没有解药,最后中毒身亡,而那个时候秦枚才得知真相的话,岂不是会更加懊悔伤心么?

说到底,小谢也是自私的,他考虑问题总是喜欢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想。

想到这里,姚善宝轻轻叹了口气,望向秦枚:“枚姐儿,你知道小谢为何会为了那凤姑娘而退你的婚姻吗?”见秦枚忽然睁圆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她,姚善宝鼓足勇气说,“枚姐儿,相信我,小谢不是那般薄情寡义的人。他这样说这样做,是有原因的,你当局者迷,我旁观者清。不过,我答应过小谢不会说出去,你要是想知道原因的话,可以直接去问小谢。”

秦枚眼神忽而有些涣散,她一双大眼睛瞟来瞟去的,似乎在想着近来的种种。可能也是想到了什么觉得疑惑可疑的地方,她再也等不及了,只一把伸手抹干净脸上的泪水,对姚善宝笑着说:“榕姐儿,谢谢你告诉我,我要去找小谢。我……我现在就等不及要去了,你……”

姚善宝给了秦枚一个大大的熊抱,然后歪着脑袋说:“枚姐儿,无论怎样,你都去坚持你自己的想法。你要是喜欢小谢,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得帮着他。你去吧,不要管我,我刚好还有其它事情要忙去。”

秦枚此番激动得要死,若不是姚善宝提醒她,她还真以为小谢不要她了呢。

她跟小谢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小谢打小就生得俊朗美貌,喜欢他的贵族小姑娘可多了去了,但是小谢偏偏就爱跟自己一处玩。那个时候,秦枚脾气很暴躁,将门虎女,会骑马会射箭,经常打得小谢哇哇直叫,可小谢似乎就是受虐狂,总喜欢黏在秦枚身边。

秦枚此番激动,一时也顾不得姚善宝了,只飞快牵起马儿来,一个纵跃便就轻轻松松跳至马上。她左手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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