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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女之药香满园-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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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大闺女刚刚嫁人,虽说收了聘礼,可置办嫁妆的时候又全给还回去了。二闺女现在又在说嫁中,可不得存着些嫁妆?所以,当时村长也比较为难,最后他自己先带头拿出一两来,然后号召全村的人凑钱,又凑足一两。

当初姚善宝拿着二两银子送给二叔家的时候,爷爷奶奶及二叔一家人正坐在院子里吃红烧猪肉并白面大馒头,见姚善宝来了,个个没拿正眼瞧她。

姚善宝白了他们一眼,将银子扔在地上就走,走的时候还听二叔说了句:“瞧,这才叫孝顺,娘,您吃!”孝顺?孝顺你妹啊!这银子是你自己赚的吗你就跟老娘谈孝顺!拿着自己爹娘的银子来孝顺爹娘,这他妈就是放屁!

二叔一大家子都是极品,也就只有小狗子可怜,当时只有坐在一边大口大口喝白水的小狗子对她笑了一下。

所以,姚善宝此时热血沸腾,她想,非得好好治治他们不可!真他妈极品到银河系去了。

姚君宝是个胆小怕事的,见三妹抄着擀面棍就要出去,她立即躲在三妹身后,都快哭了:“肯定是那边的人来了,怎么办,他们家人多,可是会打人的。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一回来就碰上这样的事情。”

姚善宝瞥了大姐一眼,然后卷起袖子,将擀面棍在灶台上敲得“啪啪”响:“你怎么这么窝囊啊,遇到这种事情就不能退缩,你越是怕,别人就越蹬鼻子上脸。”她抿了抿唇,一副要干架的样子,随后想了想,眼珠子一转,嘴附在姚君宝耳边说了两句。

姚君宝狐疑地望了三妹一眼,唯唯诺诺的,揪着衣角说:“三妹,这样真的行吗?”

外面好像又有人摔了一只碗,然后是姚莲宝更大的哭声。姚善宝有些急了,使劲推了姚君宝一把:“你爱去不去,死了没人管你。”说完就大步往外面走去。

堂屋里,姚善宝果然见到了爷爷奶奶,还有二叔二婶跟两位堂兄、一位打扮得花仙子似的堂妹。

毫无意外,姚老爹、姚何氏,还有姚莲宝,都已经被打得破了头。

姚老爹满脸都是血,摔坐在桌角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几次都起不来。

“爹。”姚善宝赶紧跑过去将姚老爹扶起,然后见姚老爹站不起来了,她气得牙齿直打颤。

他娘的!今天打人的,谁他妈都别想活着回去!

姚善宝索性不管自己爹了,转身站了起来,用擀面棍指着对面的一群狼,恶狠狠道:“我爹的腿是谁打的?”她这是被逼急了,眼睛都红了,跟兔子眼一样。

姚老汉胡子灰白,背着手,虎目圆瞪:“大山,给我将这赔钱货的嘴撕烂了,竟然敢对我大呼小叫,反了天了!”

姚大山是二叔家的长子,比姚善宝大四岁,今年十八了,刚刚生了一个儿子,在家受宠着呢。现在又听得爷爷发话了,他得意一笑,然后卷着袖子就朝姚善宝走来。

姚老爹急了,拖着一条腿在地上爬,然后抱住姚大山的脚说:“大山,看在大伯的面子上,放过你三妹吧。”然后又去求他爹姚老汉,“爹,肉都在锅里煮着呢,等煮好了你们就去端走吧。”

谁知姚大山抬脚便将姚老爹踹到一边,然后说:“刚刚给你们机会你们不要,现在将爷爷逼急了吧,我们不但要将肉端走,还要将你们一个个全打残了。”

姚善宝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眼睛一睁,一棍子便敲在了姚大山脑袋上。

姚大山立即头破血流,好一阵子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要还手的时候,只见姚善宝又挥着一只长扁担来打他。不对,不只是打他一个,她竟然连爷爷奶奶都敢打。

这丫头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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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章 一锅肉引起的血案

没错,姚善宝确实是疯了!但她行动上是疯了,理智上倒还保留着一丝清醒。

她也知道,今天这件事情已经闹大了,到时候,肯定是整个涟水村人都会知道。若是她真打了爷爷奶奶,到时候不管谁有理,那他们家这边肯定会遭人谴责。所以,她扁担挥到姚老汉跟姚老太太跟前时,基本只是吓唬吓唬他们。

而扁担挥到姚二叔姚二婶,还有大山二山跟姚仙宝面前时,那就是十足十的真打了。

二十一世纪的姚善宝,小时候也是在农村长大的,那时候野得很。虽然学习成绩很好,但也经常跟着村里的二混子们出去打架。

后来到市里面上了高中,她体育课选修的又是跆拳道,上了大学,更是选修了剑术、跆拳道等等各种具有杀伤力的课。她上的大学是211工程重点大学,里面请的体育老师可都是专业性的,所以,虽然姚善宝这具身体的身子骨弱,但里面住着的可是一只强大的灵魂。

不但强大,而且还是一只发了疯的灵魂!现在是谁靠近她,谁就只有挨揍的份儿。

姚善宝三下两下就将所有人都赶到了外面的院子去,然后自己叉腰站在屋子门口,将扁担往旁边一立,“啊呸”吐了口唾沫,十足小泼妇样:“我告诉你们,今天只是给你们一个教训!往后咱们两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你们要是再敢来闹事,我必是不会再手下留情!”

然后想找个东西做个示范,她望了望立在一旁的扁担,觉得自己肯定不行,就从地上捡了一只筷子,然后轻轻松松给折断了,继续放狠话:“再来惹事!这只筷子就是你们的下场!”

姚善宝刚刚那两下子耍得实在太快了,被打的人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头破血流了。

姚老太太的心是偏的,一个劲往小儿子那边偏,见小儿子一家子被打了,立即撒泼打滚,滚在地上直嚎:“哎呦,不得了了,杀人啦!杀千刀的啊,没良心的啊,恁的这般黑心啊!”哭的跟死了丈夫一样,还唱了起来。

这哭声一嚎起来,很快,左邻右舍的就都来了。

这姚老汉年轻的时候是涟水村的地主,有钱,但是他所有的钱都贴给小儿子了,大儿子是一个籽儿都没给。

小儿子一大家子是吃老人家的喝老人家的,连那房子都是老人家花钱给盖的。小儿子那房的孙子娶媳妇,孙媳妇添曾孙子,可都是他老人家出的银子。而大房的孙女姚君宝出嫁,老人家是一个屁都没放。

当初分家的时候,姚老汉就说了,他的银子都给小儿子,往后也跟着小儿子过,让老大别打银子的主意。

现在好了,一大家子坐吃山空,眼瞧着日子一天不如一天了,倒是找大儿子要起赡养费来。

要说到这个就更气,因为姚老爹的腿,就是因为当初给二弟家盖房子摔断的。大儿子帮着小儿子盖房子,腿摔断了,两位老人家也是一个籽儿没给!理由是,钱都给小儿子盖新房了,他们没钱。

姚善宝现在倒也能理解姚何氏了,一个女儿家,丈夫无能,自己又没个儿子撑腰,她自然是觉得委屈的。可农村里的婆娘,委屈又能如何?还不是打碎了牙只往肚子里咽。

有劝架的村民将姚老太太扶了起来,劝慰道:“算了吧,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好好商量,快些起来吧。”

姚老太太不肯,继续撒泼打滚,锤着胸口哭:“哎呦,不得了了,杀人了。这个黑心肝的啊,娶了媳妇忘了娘,有肉不给娘送去,只在家里躲着吃啊。”

姚老爹的腿,怕是彻底给打残了,他怕事情闹大,便想爬到他娘身边。

姚何氏猛地站了起来,一把就将丈夫给拽了回去,也坐在地上大声哭喊:“我真是受够了,自从嫁给你姚富贵,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你说你帮着老二家盖房子,自己腿摔断了,他们管你了吗?”又仰着头,红着眼睛朝姚老汉喊骂,“你们管你这个大儿子了吗?你们的钱都贴给了老二,将老二家的一个个都养叼了,个个游手好闲的,田田不种,活活不做。现在眼瞧着日子过不下去了,就将手伸向我们这边!你们二老自己摸着良心想想,你们对得起谁!”

姚老汉也气得不行,他实在想不通,孙女敢打自己,媳妇敢骂自己,还有没有王法了?他抡起巴掌,用足了力气朝大媳妇姚何氏挥去,将姚何氏打得摔趴在地上,掉了两颗牙。

姚老汉还是不解恨,还想伸腿去踢大儿媳妇,他觉得大儿子如今这般不孝顺,定是这个妖妇使得手段,他想把她打死。脚才一伸出去,就被姚善宝给抱住了。

姚善宝虽然力气没有姚老汉大,但她会使用巧劲,抱着他的腿一个圈一转,就将姚老汉掀得倒在了地上。而她自己,也摔在了一边,怀里还抱着姚老汉的脚。

姚善宝是故意的,而在别人眼里,却是姚老汉打了孙女。

姚老汉跟他媳妇姚老太太,仗着自己有些钱,向来不讲理。姚老汉年轻的时候,因为地基的事情,还将同村的一个人眼睛打瞎了,所以,对他们这种极品怀恨在心的人,比比皆是。

所以,一瞬间,村民们的心都齐齐偏向了姚老爹家这边。

村长被姚君宝请来的时候,村民们都说:“这姚老汉实在太欺负人了,彻底打断了大儿子的腿不说,竟然还动手打大儿媳妇。就连一个十四五岁的丫头都不放过,我们刚刚可是亲眼所见,这姚老汉打了美芳,善宝那丫头想要救娘,结果也被姚老汉给打了。”

村长气得不行,他今天非得治治这村里的老霸王不可!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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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章 斗死极品

姚老汉见是村长来了,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用很强势的口吻说:“你来的正好!儿子打老子,媳妇骂公公,就连一个黄毛小丫头都敢对自己爷爷动手动脚的,是不是该动用村规了?你给我将这些不懂规矩、不顺爹娘、以下犯上的狗崽子都用火烧死了!烧死!都给我活活烧死了!”说完还使劲锤了两下胸口,表示自己实在被气得不行。

姚家老太太也立即配合着自家老头子,又开始干嚎了起来:“没天理啊,儿子不孝顺啊,我跟孩子他爹老了以后没指望啊,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说着肥胖的身子一滚,滚到墙角边,做一个要“以头撞墙”的姿势,“我死,我现在就自己一头撞死,省得将来走不动路了,被那些黑心肝的白眼狼害死!”嘴上说着要撞,可头却没有要撞的意思。

有村民拦住了她:“你这婆子,瞎胡闹什么?村长还在这呢,事情该怎么处理,村长自然会解决。”

姚老婆子心虚,她觉得看着村长这副样子,怕是不会帮着自己。不过,儿子养老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说到哪儿都是天理。

村长愤怒的目光扫过姚家在场的所有人,最后落在了姚善宝身上,见姚善宝还趴在地上,又黑又瘦的,他觉得心针刺般的疼。

这丫头真是可怜,在家里什么脏活累活都干,结果还吃不饱肚子。

两个月前,这丫头一个人在田里干活,最后都晕了过去。当时,若不是他跟自家婆娘刚好路过瞧见,怕是这丫头命早没了。

村长走到姚善宝跟前,亲手将姚善宝扶了起来:“孩子,起来吧,伯伯给你们家一个公道。”将姚善宝扶起来后,又转头狠狠瞪了姚何氏一眼,“做娘的能做到这般黑心不公,整个涟水村,怕也只有你了。”

姚何氏嘴巴肿了起来,她用手捂着脸颊,冷漠的眼神看了一眼姚善宝,然后又将头转向别处。

姚善宝站起身子,乖乖站在了一边,低着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请村长伯伯一定要给我爹娘做主,我爹早年帮着二叔家盖房子,摔断了腿,身子至今一直不好。当初分家的时候,爷爷奶奶是一个籽儿都没给,他们的银子全都贴给二叔家了。当初也说好的,他们不给我们钱,将来也不需我爹养老。现在却又喊打喊骂的,不知道是听了谁的挑唆。”

姚家二叔一听,立即蹿了起来,伸手就想打姚善宝,好在被村民们给制住了。

姚家在涟水村是出了名的矛盾户,他们家的情况,村长心里也很清楚。

不过就是老大家养了三个闺女没生出儿子,姚家老两口就开始偏心了,什么好的都塞给老二。

姚二婶子曹氏给自己丈夫使了个眼色,然后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这么多年来,公公婆婆都是我伺候着的,老大家是一分钱一份力都没出。现在家里煮了肉吃,也都躲着吃,从没说要给两位老人送点去。村长,做儿子媳妇做到这份上,还真不如去死算了。”

姚善宝眯了眯眼,觉得这个二婶真不是善茬,姚家这些年闹得这般僵,怕就是这个姚二婶子背后使的坏。

姚家老两口子还年轻还能帮着带儿带女的时候,她姚二婶子说要伺候老两口,是骗了劳力又骗了财。现在好了,眼瞧着老两口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了,她反将老人推了出来。

姚善宝眼珠子转了转,然后说:“既然二婶这样说了,那不养爷爷奶奶,好像确实是我们的错。”见姚二婶子猛地点头,姚善宝心里冷哼了一声,又说,“那好,今晚我们就搬家,往后我们住到大房子里照顾爷爷奶奶,二叔你们一家子搬来这里住。”

姚二叔脸立即拉了下来:“放你娘的屁!那房子是老子的,少打老子的主意!”然后跳了起来,一副猴急样,“臭丫头我告诉你,我已经养了爹娘十多年了,现在该轮到你爹娘来养了!其它的,免谈!”

姚善宝冷哼,然后继续添油加醋说:“那房子怎么是你的了?那房子不是爷爷奶奶的吗?钱是爷爷奶奶出的,盖房子的人也是爷爷奶奶花钱找人雇佣的,什么时候二叔成了房子主人?二叔您这样说,是不是眼里没有爷爷奶奶啊?还是说,您已经暗中将房契跟地契拿到手了?”

姚老汉一听,也觉得情况有些不对,立即朝着小儿子吼:“老二!这丫头说的是不是真的?”

姚二叔被自己爹一凶,开始结巴了:“我……我……”见自己爹抖着胡子朝自己走来,他吓得跪在了地上,将媳妇曹氏往跟前一推,“爹,不是我的主意啊,都是她,是她说的。”

这是姚善宝故意使的离间计,没想到,还真能挖出些信息来。

姚老汉早年做了些生意,很有头脑,他不笨!他只是被人挑唆了,一时猪油蒙了心。现在姚善宝又挑唆了过去,他只要稍稍一想,自然能发现一些端倪。

姚曹氏也软了腿,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说:“爹,瞧您说的,这些年来,可不都是儿媳伺候您的吗?儿媳伺候了您十多年,老大媳妇是一分力都没出,您怎么……怎么还说起我来了。”

姚善宝站在冷风口里,看着又瘦又小,可是气势却很强大,她什么都不怕,张口就说:“爷爷,您听到了吗?二婶她并没有否认!您跟奶奶帮着他们两口把两位堂哥跟一位堂妹拉扯大了,他们现在不需要你们了,所以先偷了你们的地契房契,然后再将你们打发到我家这破房子来喝西北风呢。爷爷您可是个精明的人,若是被几个小辈骗了,可有损您的英明。”

已经有人给村长端了把凳子过来,村长坐在一边,就听着姚家大房的小女儿在跟人讲道理。他原本还担心这丫头会被人欺负呢,现在想想,是自己多虑了。

姚老汉此时只想回去看看地契跟房契还在不在,背着手就要走,村长却叫住了他。

“姚老汉,先别急着走。”村长望了姚善宝一眼,站了起来,说道,“你们姚家今天打狗明天斗猫儿的,已经严重影响了本村的形象,我听说,好像县令也知道了。县里原来准备发给我们村的团结先进奖,也因为你们姚家的关系,转发给了邻村桃花村。五十两的奖金也没有了,你说这是不是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五十两银子?”村民甲惊呼一声,然后愤怒的目光立即转向姚老汉。

“天哪,那要是按户来分,每两家可是能分到一两的啊~”村民乙也是一脸暴躁。

正文、第六章 谢谢乡亲们

村民们的躁动,村长看在了眼里,他说:“乡亲们,这次没有没关系,咱们下次可以继续努力!”

“怎么努力啊?我们再怎么和睦相处,总有那么几颗老鼠屎吧!”村民丙急得直捶胸口。

“是啊!今天姚家的问题必须解决,否则,我们就要一直被拖累了!”村民丁声音更大,然后又说,“既然姚家两位老人早年已经说了,钱都给了姚家老二,以后也跟着老二过,那现在就没有资格再找姚家老大要什么!这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现在又食言,当初岂不是放屁!”

姚二叔恨得牙痒痒:“这是我们老姚家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的!你们都给我滚回家去,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村长大喝一声,肃着脸,底下再没人敢说话,包括姚老汉。

“姚老汉!本村长大小也是一村之长,今天为了本村的和平,就是干扰了你姚家家事又如何?”村长指着姚家老二,“敢以下犯上,还带着家伙带着儿子来打自家亲哥哥,只凭这件,我便可以将你送官,由县老爷发落去!”

姚家老二一听说送官,也立马蔫了,再不敢说一句话。

村长继续说:“你们姚家人也都在这儿,本村长现在就给你们姚家判个公道,你们是服也不服?”

姚老汉没说话,姚老婆子深知自己理亏,怕真闹到县老爷那里去,于是弱弱地说:“村长您说,您说什么,我们都听着。”

村长清了下嗓子,继续保持威严的姿态,说道:“这本就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无非就是姚家老二得了银子后又想将老人推给姚家老大养!哼,这天底下哪有这般便宜的事情?十多年前你们家分家的时候,本村长也在,包括今天在站的几位乡亲,都在。当初你们老两口有钱,也亲口说了,你们一分钱不会给老大,往后也无须老大养老!当初你二人可是理直气壮得很,说若是来日食言,必遭天谴!我看你们是想要遭天谴?当初你们可是当着姚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发的誓!”

姚老汉脸黑得不行,偏偏自己不占理,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

“老婆子,走,我们回自己家去!”他没说回老二家,而说回自己家。

姚善宝赶紧说:“等一下。”又问姚老爹,“爹,当初分家的时候,可有书面上的字据?”

姚老爹咳了一声,摇头说:“我们家都不识字,谁会写啊,没有……”

姚善宝觉得此事今天必须彻底解决掉,省得这些极品的亲戚往后再来闹!必须留个字据,有了字据,若是他们再闹,那也是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就算到了县老爷那里,也是极品理亏。

姚善宝转头向着村长深深鞠躬:“村长,拜托您了。您给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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