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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女之药香满园-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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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善宝看出了卓云的为难之处,也理解一个男人的事业心。姚善宝觉得,男人必须要疼爱老婆,但是疼爱不代表可以为了老婆放弃一切。一个成功的、能够给家人带去安全感的男人,必须是事业有成的。

“卓二哥,还是衙门里的案子重要,你放心,我会天天去陪着杏花嫂子的。”姚善宝说着笑了起来,她鹅蛋脸,脸就只有巴掌大,一双眼睛又黑又亮,笑起来唇角荡起浅浅梨涡,十分甜美。

柳相生目光一直落在姚善宝身上,见她笑得煞是甜美,他眸光更是浓黑,里面仿佛有不一样的色彩。侧立于身侧的双手渐渐握成了拳头,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弥漫开来,他努力抑制着,直到额头上渐渐出了层薄汗。

“柳公子,你怎么了?”萧皓容浓眉微蹙,见这柳相生双眼猩红,他猜得几分,感怀道,“逝者已去,柳公子请节哀顺便。”

柳相生深深呼吸一口气,然后重重吐出来,微微调整了情绪,方言道:“家父生前做生意,确实用过不少手段害过人,但生意场上的事情,大多都是尔虞我诈的。这次我从京城回来,原是想在父亲身边多陪伴几天,却没想到……”他沉默了,屋子里的气氛也一阵尴尬。

卓云作为捕快,最有好打抱不平,他愤愤道:“生意场上什么事情,我不管。柳老爷既然死在了安平县内,我卓云必是会抓出真凶,还死者家属一个公道。柳公子放心,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不会让真凶逍遥法外的。”

柳相生伸出一只手来,轻轻拍了拍卓云的肩膀,感激道:“那就有劳卓捕快了,若是能够捉出元凶还我父亲一个公道,我柳相生便愿意拿出一半家产来分给安平百姓,绝不食言!”

在场众人一听,皆是一惊,柳家家资一半,买下整个安平县都戳戳有余。

正说话间,外面冲冲撞撞跑进来一个人,连声道:“大少爷,不好了,家里又出了事情。”说话的是一位穿着青灰色布衣的小厮,小厮跑得气喘吁吁的,双手扒着门框,说了几句后就像狗一样吐着舌头。

小厮是柳家的,柳相生见了,立即问道:“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还不快说!”

“是……是这样的,今儿个中午的时候,夫人说她要去佛堂替老爷念经诵佛,便就一个人一直呆在佛堂里。夫人不肯要人跟着,伺候着她的丫鬟们便就守在了门外,可好几个时辰过去了,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后来到了用餐的时辰,紫菊便敲门问夫人是将饭送进去还是出来吃,里面还是没有动静,紫菊她们几个就觉得不对劲了,推门闯了进去,可竟然发现……”那小厮话说得急,因为呼吸不均匀的缘故,一张脸胀得通红,“夫人竟然死在了佛堂里。”

“什么?”柳相生不敢相信,他后退了几步,又猛然上前,一把揪住那小厮的衣领,“你胡说!母亲怎么可能自杀!”

这柳相生受了刺激,手上力道用得狠了些,紧紧勒住那小厮脖子,小厮差点没背过气去。

卓云见状,赶紧伸手去阻止柳相生,将他手给掰开了。

小厮捂着嘴,拼命咳了几声又道:“大少爷,小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二少爷,二少爷他……”

“相州他怎么了?”柳相生的脸色已经不是一般的白,仿若一张白纸,他手还抬在空中没有放下来,眼睛空洞地望着小厮,有些无力,“是不是相州听到母亲也死了,所以旧病突发?”

“是的,大少爷。”小厮终于喘匀了气,说话也正常多了,“我来告诉少爷的时候,紫菊已经去县衙里报案了,想必现在鲁大人该是在家了。只是,小的来找大少爷之前去过一趟平安堂,平安堂里的伙计说,方大夫这几天都不在家,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大少爷,二少爷的病可怎么办?”

柳相生低垂着头,没有多言,只紧紧抿着唇,良久方道:“先回家吧。”

卓云道:“方大夫目前在涟水村,住在我家。这样吧,三弟,你跟皓容快速赶回去将方大夫接来,顺便去一趟姚家,告诉叔叔婶子三妹平安无事。”又转头看向姚善宝,道,“三妹,你不若就在城里留宿一夜,明天一早再回去。刚好你也懂些医术,可以去看看柳二少爷。”

说实话,姚善宝目前对自己的医术还不是非常有信心,但她从来都不是一个遇到问题会逃避的人。

“二哥,我便跟你一道去柳家。”她点头,又将手上打包好的食物递给卓青文,“三哥,这些你先带回去吧。”

卓青文伸手接过,手指触碰到了姚善宝的纤纤玉手,他心里五味杂陈。

小可怜虫只叫他三哥了,再不叫他青文哥哥,只是疏远的卓家三哥。他心里像是刀剜一样疼痛,像是被钝器扯着皮肉撕扯一样,那样的疼痛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疼得他浑身发抖。

他只是以为善宝变了,可怎么也没有想到,真正的小可怜虫,其实早就已经死了。

远远看着卓青文的背影,姚善宝心里也很不好受,她真的想将事情的真相全都告诉卓青文,可她不能。这样荒唐的事情,这里的人,怎么会相信呢?指不定将她当成怪物,按到火架子上烧了呢。

一行人疾步来到柳家的时候,鲁县令已经带着仵作在检查尸体了。柳夫人的尸体放在一块板上,那柳夫人一身素白的衣裙,穿戴齐整,头上简单别了支银步摇,面容姣好,只是,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齐叔,怎么样?这柳夫人是自杀殉夫,还是他杀?”鲁县令一身豆绿色的官服,站在一边,额头脸上尽是大颗大颗的汗珠,耷拉着肥肥的脑袋,嘴里碎碎念道,“可千万别是他杀啊,这一个已经够棘手的了,要是再来一个,可怎么向上头交代啊?保佑保佑,老天保佑是自杀!”

叫齐叔的人,五十多岁,身形较为瘦小,他仔细检查了一番伤口后,摇了摇头道:“没有中毒迹象,致命一刀就是胸口这一刀,应该不是他杀。”

“谢天谢地!真是谢天谢地啊!”鲁县令伸手使劲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子,若不是顾及着这是在柳家,他恨不得跪下来给老天爷磕头了。

“母亲是不可能自杀的!”疾步而来的柳相生给一口否定了,他步子停在柳夫人尸体旁边,看着柳夫人那张惨白的脸,他扑通一声,便跪在了柳夫人身边,隐隐呜咽起来,“孩儿不孝!孩儿还没能孝顺父母,父亲母亲竟然就离孩儿去了,是孩儿没能够照顾好父亲母亲。”

鲁县令很是尴尬,毕竟别人家死了人,他作为父母官,不但没有表示安抚,反而还做出了不该做的举动,连他自己也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把。

咳了一声,鲁县令清了清嗓子,方说:“柳大少爷请节哀,令堂已经去了。”

旁边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妇人,伸手去扶起柳相生:“大少爷,您起来吧,人各有天命,这不是您的错。老爷夫人虽然去了,您还有二少爷,还得撑起整个家来。”

说话之人是柳相生的奶娘,叫金姨,在柳相生还在吃奶的时候便进了柳家的门,二十年来,一直不离不弃地伺候着柳相生。

柳相生这才站起身来,默了一会儿方说:“父亲母亲夫妻情深,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母亲竟会殉情于父亲。”他颤动着唇,顿了一下,方又道,“金姨,相州身子怎么样?可有大碍?”

金姨回说:“二少爷已经睡下了,吃了先前方大夫开的药,好了些,该是没事。大少爷,既然仵作已经检查过夫人的尸体,就别叫夫人再抛头露面的了,还是将夫人跟老爷放在一起吧。”

柳相生很是尊敬金姨,朝着她重重点头道:“金姨,你去布置一下吧。”又转头对姚善宝道,“姚姑娘,你在县城可有住处?如果不嫌弃的话,我们柳府倒是有客房,你可暂住一宿。”

姚善宝本来跟着过来,是以为那位柳二公子需要她把脉医治的,可刚刚听这位柳府的金姨说,好似柳家二爷已经睡下了,那便就是不需要她了?既然如此,姚善宝觉得也没有必要再麻烦别人,便摇了摇头。

“贵府办事,怕是不便打搅,我还是去客栈住一夜好了。”姚善宝身上没有银子,便转头望向卓云,“卓二哥,你身上带银子的没?”

卓云伸手摸了下腰间,这才想得起来,银子落在家里了。

握了握腰间的佩刀,卓云摇头,颇为无奈:“走得比较急,忘了带银子。”

姚善宝立即将头转向许绍清,许绍清则将头甩得像是拨浪鼓一样,耸肩摊手:“别指望我了,我吃饭都是蹭的,哪能有什么银子?”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许绍清突然朝鲁县令吼起来,“话说我都来了俩月了,你什么时候给我银子啊?我给你当捕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我银子呢?”

鲁县令白了他好几眼,嘴巴努得老高,从鼻孔里轻哼出声来:“还银子呢?你住在我家白吃白喝的,我还没找你要银子呢!要不是夫人可怜你收留你,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连姜荣跟卓云一半都不如,我早将你赶出去了!竟然还敢还向我要银子!”

许绍清倒是想得开得很,不给钱他也无所谓,只要吃得饱玩得好,有人天天陪他说话,有事给他做就行!

柳相生还是在邀请姚善宝住在柳家,他温言劝道:“是这样的,相州他打小身体就不好,一直靠吃着方大夫开的药方能继续活着。方大夫现在不在,姚姑娘就留在府上吧,也可以先去给相州把把脉。”

既然没得银子住客栈,也不便跟着卓云去他在县城里的住处,姚善宝没了选择,便只能留宿在柳府一夜。不知道为什么,姚善宝总觉得这柳府阴阳怪气的,总觉得宅子里不干净。

“如此,便就先谢过柳公子了。”姚善宝朝着柳相生微微俯了下身子,抬眸时见柳相生一双眼睛一直盯在她身上,姚善宝有些尴尬,勉强向他挤出一丝笑意来。

旁边卓云则细细观察了柳夫人的伤势,伤口在左边心口处,是一处刀伤。刀子已经被拔了出来,可心口处的衣服上还留着大片血迹,很显然,这柳夫人一人呆在佛堂时,是右手握住刀然后狠狠插进左心口处的。

他的结果跟仵作齐叔的一样,判为自杀。若是他杀的话,柳夫人的衣裳头发不会这么齐整,而若是先下毒或者先用迷药将柳夫人迷晕的话,伤口处该是很齐整的。

所有细节都指向一点,这柳夫人为夫殉情,自杀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卓云感觉还是哪里有些古古怪怪的,总觉得什么地方没有考虑到一般。

“不好了不好了。”柳府长廊的另一头,一个身穿紫色衣裙,丫鬟妆扮的丫鬟小跑着过来,哭丧着脸道,“大少爷,金姨,不好了。刚刚二少爷醒了,奴婢们喂他吃药,可他怎么也不肯吃药,还生气摔盘子。他非得说夫人是遭奸人所害,还非得吵着要来看夫人,好在给奴婢们拦住了。大少爷,金姨,你们赶紧过去瞧瞧吧。”

柳相生听后,赶紧对姚善宝说:“姚姑娘,还请姑娘陪着一起去给二弟把把脉,方大夫交代过,二弟不能动怒。怕是再这样继续折腾下去,他会没命的。”

姚善宝随着柳相生、金姨,还有一众丫鬟进了柳府二爷柳相州的院子。脚才踏进院子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玉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年轻男子嘶吼的声音,姚善宝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这柳二爷的院子甚是雅静,进了二门之后,便四处可见各种花草。牡丹芍药兰草分门别类,院子里花香扑鼻,甚是好闻。但再往里走时,空气中便弥漫着一股药味儿,这药味儿混合着花香味儿,总是有些怪怪的。

紫菊先走一步,推开了柳相州房间的大门,唤道:“二爷快别闹了,奴婢将大少爷请来了。对了,方大夫不在,大爷带回一位懂医术的姑娘,说是可以替二爷您看病。”

“我没病!”柳相州朝着紫菊狂吼一声,一双眼睛猩红,眼里布满血丝,脸色却白得吓人,“谁允许你们拦着我的?快些放开爷,否则爷打断你们的狗腿,要你们好看!放开!”

这柳二公子体弱,嘴上说得凶,却是根本没有多少力气。才吼了几句,便已经是气喘吁吁了,待柳相生走进来的时候,他体力耗尽,一个没站稳便歪倒在床上。

紫菊见了,立即跑过去:“二少爷,您可还好?”柳相州推开她,仿佛赌气一般,只将脸埋在被窝里。

“姚姑娘,叫你见笑了。”柳相生仿佛是很累的样子,脸色一直不怎么好,眼圈儿四周已经有了黑影,他语气颇为疲惫道,“相州他打娘胎里出来便就体弱,从小就是个药罐子,从小到大,基本上都不出他自个儿的院子,因此,性格古怪了些。但他本性不坏的,还望姚姑娘不要害怕,给他把把脉,看情况是否有碍。”

姚善宝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轻步往床边走去。紫菊一边轻声哄着柳家二少,一边瞧着动静然后轻轻执起这柳二爷的手腕,送到姚善宝跟前。姚善宝手指刚搭在这柳相州手腕脉搏上,那柳相州就跟疯了似的,一个翻身便反手扼住姚善宝喉咙,他面容狰狞,咬牙切齿道:“让我见娘!我要见娘!我要大姐,你们将我姐姐弄到哪里去了!”

金姨劝道:“二少爷,这姚姑娘是大少爷为您请来的大夫,您可不能伤害了她。少爷,您快些松开手,快些别伤害了这位姑娘。”

姚善宝其实有些身手,她要是想推开这病秧子柳相州,其实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她本能的并没有推开他,就这样装作被他挟持着,她倒是想看看,这柳二爷到底想要怎么样!

“相州!你别闹了!大姐早就已经嫁出去了,哪还能回来看你?”说着上前一步,想要趁机救出姚善宝,却没有成功,反而让柳相州离得他更远,他清俊的脸色有着微微怒意,训斥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柳相州似是气极,反笑了起来,他笑得阴森森的:“大哥,这位姑娘就是你的心仪之人吧?我可听秀莲说了,爹死的那天晚上,她见到过这姑娘。大哥,是不是你听得爹说,因着我身子不好,就将柳家一大半家产给我,所以你嫉妒了,便约了你这相好的姑娘,先杀了爹,然后又要杀我了?”

“你别胡说!”柳相生显然已经很生气了,他面部青筋暴跳,再不管不顾了,只大跨步上前,伸手便攥住柳相州的手腕,这才救回姚善宝,转头又跟姚善宝道歉,“真是对不住,二弟他有些胡言乱语了,叫姑娘受了委屈。金姨,你带着姚姑娘去西厢房歇息去吧,我看二弟身子好得很,今晚是不必把脉了。”

“是的,大少爷。”金姨应了一声,转而笑着看向姚善宝,“姑娘,您请跟我来吧。”

后面的柳相州还在自顾自地疯言疯语,姚善宝扭了扭脖子,起了身,朝着柳相生微微施了一礼,说道:“给柳公子添麻烦了,我瞧柳二爷一时半会儿不会有生命危险,柳公子不必担心。”

柳相生这才重重松了口气,眼睛一直盯在姚善宝身上,见姚善宝转头来看他,他才尴尬地将头扭开,只说:“想必姑娘今日受了惊吓,不若早早歇下吧。金姨,你命府上丫鬟给姚姑娘烧沐浴汤,让姚姑娘好好放松放松。”

姚善宝今天走了两三个时辰的路,累得半死,还出了一身臭汗。现在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本来柳相生不说,她也不好意思开口,可现在既然柳相生说了,她便点头道:“如此,就麻烦柳公子了。”

“不麻烦。”柳相生见姚善宝终于对他有了一丝笑意,他嘴角也扯出一个疲惫的笑来,温言说,“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呆会儿还要处理,就不陪伴姚姑娘了。金姨,你务必替我好生招待姚姑娘。对了,你拨一两个丫鬟去照顾姚姑娘,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想必姚姑娘会害怕,你就将细蕊拨过去吧,让细蕊晚上陪着姚姑娘睡觉。”

“是。”金姨面上含着浅浅笑意,对着姚善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姑娘,请跟我来。”

姚善宝跟着金姨离开了柳相州的院子,后面争吵嘶吼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直到一点声音都听不见了,姚善宝这才松了口气。刚刚屋子里一股难闻的草药儿,她闻得多了,只觉得脑仁微微有些疼。

现在走出院子闻得了新鲜空气,她大大吸了一口,这才觉得好多了。

精神好了点,姚善宝便左右打量起柳府院子的景色来。这柳府真可谓是阔绰,不但院子很大,宅子里的设计也十分精致,处处可见流水假山,一路走来,基本上没有一块地是空闲着的,都被合理利用了。

想了想,姚善宝也觉得世事无常,这有钱又如何?若柳府这般的巨富,还不是一夜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若自己前世那般的拼命,最后是有了出息,可还不是一命呜呼了。

所以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该行乐时且行乐。

金姨走在前面,步子不急不缓,时不时转头对着姚善宝笑了笑。

“姚姑娘,二少爷他打小身子就不好,平日里老爷夫人还有大少爷对他都很照顾。方大夫说二少爷身子骨弱,不能吹风,便就一直交代要二少爷一直留在院子里别出来。”金姨脚下步子停了停,待姚善宝跟上来了,她叹了口气,方又道,“屋子里呆久了,再加上府上出了这样的事情,难免脾气会古怪一些。姚姑娘,刚刚二少爷有得罪之处,还望姑娘不要放在心上的好。”

金姨说话的时候,姚善宝眼睛虽然是看着前方路的,但余光一直瞥向金姨。细细打量,她觉得这金姨竟生得十分貌美。她有着一张标准的古代美人的脸,额发梳到脑后,露出光亮洁白的额头和美人髻来,一双眼睛不笑自弯,素色衣裙,银质钗环,看起来十分和蔼亲切,就算年纪大了些眼角处爬了细纹,也一点不影响她的美貌。

姚善宝现在是寄人篱下,哪还能抱怨人家的主子,自然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

见姚善宝客客气气的样子,很是懂礼,金姨细细瞧着她,嘴角微弯,露出一个浅浅笑容来,说道:“姚姑娘长得可真水灵,难怪大爷会对姑娘这般上心,我在柳家呆了快半辈子了,还没见大爷对哪个外人女子如此悉心照料的呢。就是不知道,姑娘跟大爷是如何认识的?”

姚善宝微微低头,露出一丝苦涩笑意来:“事情不是金姨想的那样,不过是一个误会罢了,我跟贵府公子,怕是连朋友都算不上。今日到贵府打扰清静,着实不好意思得很。”

“哦?原来姑娘跟我们大少爷并非二爷说的那样?”金姨卷翘的睫毛微颤,粉色的薄唇紧紧抿住,一直抬着眸子静静瞧着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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