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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觉得这人真真是好看,卜卦迎上那道暗得看不见底的眸子,清晰的看见了自己的倒映,卜卦深感意外。
扫到他衣服上的药汁,卜卦摸了摸鼻子,这种状况到底发生了何事,一眼都可以看得出来,她也不是个矫情的人,得了人家的照顾,理应是要谢谢急的,只是看他这神态,阳刚的脸上,轮廓坚毅,会把人吸进去的眼下也有淡淡的青影,这要样的君年尘也没有清减他立于众身之上的气质,反而多了丝人情味在里面。
卜卦等着君年尘开口,君年尘倒是成了个君子,眼角抬了抬,似在等着卜卦开口。
卜卦得君年尘也不像是会少她一句道谢的人,而且她们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插曲,她好像无意中将他遗忘了,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有没有生气,卜卦小声道:“现在什么时候了,这是太子府,我的房间我知道,但是我怎么会睡晕了呢?”
卜卦心中有点小心翼翼的味道,只是君年尘现在不知道卜卦睡醒之后,又想起来了,只看着卜卦苦着一张脸摸摸额头,哼哼的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睡久了的关系,现在的头晕晕的。
君年尘看着孩子气的卜卦不由得失笑,她每次生病的时候特别的惹人心疼,年尘叹息道:
“头晕?你已经睡了好几天了,现在刚醒过来,头晕也是正常,来,我给你揉揉。”
君年尘那无奈的语气让卜卦僵了僵,她好像又给他忍麻烦了,而且,他这个样子,好像是习以为常似的。
卜卦有点不乐意了,反正她现在生病,闹点小脾气也是无事,抿着唇,思索着怎么让眼前在这时让她感觉温暖的人哄哄:
“你轻点啊,还有虽然你现在在照顾我,看起来像是吃亏,但是你要相信我迟早都会还回去的,下次你生病不能动弹时,我一定劳心劳力的照顾你,绝对不会让你感觉到不满意。”卜卦看见君年尘的脸黑得厉害,想着这样不想,都在诅咒他生病,勾起一抹绝尘的笑,改口道:
“你放心,我只是这么和你打个比方,只是让你宽心,毕竟你这样一位大神来照顾我,真的是我的荣幸,不过还好,你这人的体质这么好,不会因为我嘴巴无状,你就会倒下,老天要一个人生病也会挑人的,你照顾了我,你是好人,老天也不敢拿你如何,只是可怜了你浪费了时间照顾我,却没有得到相应的报酬,总觉得对不起你,你觉得呢?”
卜卦说到最后,看见君年尘的额头一跳一跳的,觉得这话说的有点过了,但是想到自己最后那个问题,他要是真敢说她对不起他,她非将他活埋了不可。
君年尘不动声色的看着一脸纠结的卜卦,她说了半天,只是为了说出最后一句话。
君年尘眼睛都不带变幻,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卜卦,卜卦刚才说什么,说的是大神,他敢肯定在卜卦失去有关他的记忆时,他没有再提过有关神界的话题。
她这样说,是不是代表她已经想起了她那不好的记忆,也想起了她遗忘了他,甚至每每都朝他发脾气的事情!
君年尘握着卜卦那只手,拉到了唇角,她的手好柔软,好想就这么一直拉着,再也不放。
君年尘摸着卜卦的手,感觉到卜卦心跳的不受控制,不着痕迹的笑了笑,慢慢道:
“卜儿,你的心意我现在知道了,原来不单单是我再意你,你也在意我,你老是不说,我以为你不再意我,现在我明白了,原来都是我瞎想的,我的卜儿这么美好,怎么会不再意我呢。”
卜卦微红的脸一怒,神态反而更像是在嗔君年尘,那目光含情脉脉,让君年尘牵起卜卦的另一只手,慢慢的将卜卦移了个方向,一转眼,君年尘坐在了床头,而卜卦躺在了君上尘的大腿上,这姿势很暧昧,让房间里的空气无端又高了几分。
第209章 山盟海誓()
君年尘很少看见卜卦为了什么事情变脸色,特别是这种名为害羞的红,她此时的目光柔情万分,像是裹着
卜卦不疼不痒的打了依旧是尊贵无比样的君年尘一下,这个男人喜欢她,虽然他凌驾于九天之上,但是这个人是属于她的,她何德何能。
卜卦喜欢君年尘的性情,也喜欢他那巧夺天工,精致到了完美的脸,举手投足都会站人赞叹。
“唉,纵观天下,你的身边除了我,还有谁能与你相依相偎。”抿抿唇角,卜卦不自然的咬了咬下唇,说的太过动情,让她不自觉的鼻尘都染上了绯色,被牙齿咬过的下唇列是泛起了诱人的光泽,见君年尘没有觉得不对,反而点了头,又扬起浅笑赞同了,卜卦一扫之前的不安,又开始恢复之前的状态:
“年尘,这话我可是说真的呢,你想想,这世间的美人虽然很多,但是更多的是我们之间的情谊,人生有几个人在几年之后,还会在一起的,所以你得好好的珍惜我,就像我失去了记忆面对你心也会疼一样。”
卜卦嘴张了张,终于认为这话说的太露骨,显得自己很在意他。
不想承认再意他也不行,她是真的在意他,还好这个人不理一般人,这么好的一棵大树被她扛回了自己家的院子,她果然有福气,没有费力得了太子之位,连恋个爱,也找了棵苍天大树,可以为刀遮风挡雨。
“卜儿,你一向都这么自恋,很好,我也很赞同你说的话。”君年尘的眼神坚定,如同担心卜卦反悔似的,反而执起卜卦的手,要与她立血誓:
“卜儿,其它的好听话我不会说,我的心很小,小到只能容讷一个人中,所以你的心就算大,也只能容我一个人,为了我们的感情更加的坚固,更有一些我所不懂,而你又会认为浪漫的事,我们立个誓如何。”
卜卦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他不会是认真的吧,其实她不怎么相信誓言之类的,但是看君年尘一副热情洋溢的模样,实在是倒不下一盆凉水只能应下。
君年尘挑起卜卦的脸,认认真真的看着的眼睛,在卜卦的眼睛里他没有看见丝毫的不愿意,他相信她是愿意的,这个愿意,和他现在要立的誓言很重要。
君年尘迟疑了会,再次问道:
“卜儿,这誓言要是立了,就再无更改的可能了,就算将来如果我们彼此离开了彼此,我们两个人的身边也将再无他人的立身之所,等待我们两个人的将只有无尽的寂寞,无尽的空虚,无尽的痛苦。”闭了闭眼,像是害怕什么一样,哑着好听的声音道:
“即使是这样,你也不会后悔的是吧?如果将来后悔,你也无法再解除,除了我,如果将来我们两个人当中的其中一人身边,有任何人的靠近,两个人将会面临的是如烈火焚心的痛,与撕心裂肺的疼,而且那种日子是没有尽头的,直到生气的尽头,直到下一世,不管在那,终究只有两个人。”
君年尘边说边执起卜卦的手,他看见卜卦好像真的在想要不要立誓这个问题,慢慢的以修为同时划开自己手上与卜卦手上白滑细的肌肤,直到流出了一部分的血迹,卜卦都没有反应过来,应该她没有感觉到疼。
卜卦她是在想,只是想的是另一种可能,就是在什么情况下,她会和在意她的君年尘分开,而分开后,两个人又如何度过余下的岁月,听起来都有点吓人。
君年尘没有给卜卦思考的时间,只是专注的凝视卜卦,像是在看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直到君划开的那一道口子,出了大半碗的血,君年尘合上卜卦手上的伤口,卜卦手上的伤口就像从没有存在过一样,不见踪影。
卜卦很服这样的君年尘,指了指君年尘手上的伤口,君年尘不以为意随手一挥,他身上的伤口也不见了之前的痕迹。
“你不会后悔的对不对。”君年尘的声音很轻,像是怕吓到卜卦一样。
卜卦还在想君年尘这手法好,要不是面前还摆着两个半碗的血,她都以为刚才只是眼花,做了个梦,现在只是在梦中还没醒。
卜卦愣愣的嗯了一声,没有用心的她,感觉到了强大的压力,不由抬头看着君年尘。
她好像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受伤,想起君年尘守着自己照顾自己,在面对他想长相厮守的时候,还走神,着实该打,毫不犹豫道:
“我肯定不会后悔的,你放心吧,年尘,就算你后悔了我也不会后悔的,谁让我们相爱呢,相爱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幸福的,而你就是我的幸福,我相信我也是你的幸福,我喜欢看见你笑,不过你不能对别人笑啊,你长得已经够好看了,也是再出去多笑笑,那可就有人与我抢你了,唉,我上辈子应该做过好事吧,不然怎么会遇见你呢,其实我是不太相信海誓山盟这种东西的,不过你要是觉得这样更安心,我们就做,只要我们高兴就好,其它的,管他呢,有什么比我们的幸福更重要吗?”
卜卦躺在君年尘的腿上,侧了侧身,笑得像个孩子一样的单纯。
“对,我们幸福就好,卜儿,你是我这辈子的幸福,你一定要记得,不管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离开我,要陪着我,没有你,我会孤单,会怕。”
怕你一个人,没有我在你的身边,你这样的性子,修为又不是很高,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卜卦呵呵的笑了笑,笑得像是捡到了宝贝,高兴的道:
“还离开你呢,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你放心吧,而且我觉得我们两个感情都这么深了,为何感觉你现在心乱了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感觉出了差错,年尘,我没有告诉你吧,其实我能看到一个人的未来,只要我想的话,但是,很奇怪啊,为何我可以看到别人的未来,反而看不到自己的,还有你的呢?”
第210章 似梦似现()
君年尘静静的坐在身后,听卜卦说那些他极少可能说的话,对,只是极少的可能,不是不会说。
君年尘抬手以碗中的血快速结成一道似囚人心的印,直至眼前绽放一道红色使人炫目的花朵,卜卦看见那朵花犹如雾中的幻像,又实是一朵染了鲜血的莲花,那朵莲花一分为二,闪动着让人晕炫的色彩,一转眼似一道流光划过,入了房内两人的心脏。
卜卦目光呆滞的随着那道红光移动,直到看见那半朵莲花嵌入自己心口,张了张嘴,她似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心口涌现会让她感到到窒息的疼。
抬手抚胸,朦胧飘渺间卜卦恍然瞧见一道模糊的影子,仿佛一朵白色的莲花,在她的面前旋转,飞舞,轻扬。
心口的疼并不是一刹那,卜卦妖艳如阳的脸白得胜过冬日里的茫茫白雪,她一向是个能忍的,今天倒是忍不下去了,是真疼啊,比之在雪山解毒时,她居然会觉得那时候原来也不过如此。
卜卦望着同样抚着胸口,还不望记把她搂近怀里的君年尘,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细长的睫毛轻轻如蝶在摆动,眼睛闭了闭,高挺的鼻子收似在收缩,呼吸深了几许,薄唇上的绯色浅淡了不少,卜卦眼尖的发现他的面皮是在微微的颤动。
即使如此,他从上到下也是副贵公子的俊郎非凡的模样,暗中赞了句妖孽,卜卦黛眉轻颦,暗自笑了笑,都到如此地步,自己竟然还能欣赏美色,果然自己是个异类。
君年尘环紧怀中漫妙的身姿,手臂收紧,低下头睁开微闭的眼瞳,注视卜卦有爱怜、疼惜、有坚定不移的执着,带了些许淡淡的笑意,清浅道:
“卜儿,疼吗?”
君年尘虽然疼到如厮地步,也是没有丝毫的慌乱,浓浓的上位才气息,仿佛这些并不是大不了的事,卜卦白着脸扯了扯嘴色,虽然她笑的有点惨然,虚弱的掀起无力的眼皮,两眼相交,两个人的眼中都有说不清的情意,让人无法亵渎,卜卦心中却有一丝不安,他这样在意她,她反而不安,太怪异也。
她疼的手已经无法再抵在心口上,另一只手拉滑过君年尘腰后一丝不乱的长发,他的头发真顺又滑。
窗外的光透过雕花的窗射入房间,卜卦的脸越发的妩媚动人。
卜卦的话似叹仅问:“年尘,这么疼,你为何舍得。”
君年尘的身体怔了怔,哑然无声,凝视身上像是披着一层莹莹的光辉,肌肤如若雪山上的寒玉,他瞄着卜卦的眼中珍重依旧,俊携的脸上那第坚硬的面孔在卜卦灼灼的视线下,略微闭了闭眼,闭上的眼中复杂过后少了丝坦然,这份狼狈,他不想被卜卦瞧见。
卜卦纵然疼到心纠了起来,眼睛也巡视在君年尘的脸上,他的异样被她当成他结了血誓,耗损修为过度的关系,心中并无过多的杂念。
也因着她看不透两个人的命运,也不会看面相,放在别人身上的相面之术,于君年尘的身上也是枉然,看不透他,也看不透自己,她不会在这上面投入过多的精力。
她一向抱着的态度是得过且过,事事较真,反而不美,也是这份没有多想的心,让她在后来想起今天的事,凄然落泪。
片刻后,君年尘神色平和下来,漆黑的眼眸里千年寒冰也无这般的冰冷。
清凉的微风拂过,吹起卜卦颊边的碎发,卜卦仿若不觉,疼得厉害,只能软绵绵的依偎着环抱着她,想离他近点,更近一点,因为她疼,因为他会护着她。
君年尘复杂的眼神一过,眼底清晰起来,他本来就长的风华霁月,因着面上总是冷淡到极的模样,给人一种一靠近他,就会被他冻伤的错觉。
如今凝到卜卦牙关轻咬,身上的清冷的表情淡了不少,掩盖了强大如帝王般的气势,只余下面上好看的皮相。
君年尘忍着蚀骨销魂的疼,心底莫名生了几分不安,那几分不安并没有给他预警到心底的不安,到底是为何,只能强行压下,置之不理。
以至于最后的时刻,他不安的心长疮,腐烂,腐朽。
“我舍不得,只是我想这么做。”
卜卦以为他太在意她,率性的表示自己的大方,疼痛带来的恐惧也使得她开始满足起来。
房间里静谧,卜卦挑挑眉头,憋不住呻吟了几句,安详下来,觉得一切都是美好的,爱一个人连这份疼都是美好。
卜卦心灵都放松下来,歪在君年尘的怀中,额头在他染了几滴药的袍子磨了磨,将额头上的汗珠磨干净,心口的手松了紧,紧了松,连捏紧的力度都没。
卜卦如此反复几次过后,终究还是面耐不住性子,嘴里小声的嘟噜:
“是不是怕我以后不要你了,所以想到这么变态的山盟血誓来束缚我。”
“原来是束缚,你别当成桎梏你的枷锁并成。”感觉到被他抱着的身子怔了怔,君年尘心里豁然开朗,只要她觉得那种好,就让她这样认为吧,沉重的注目软在怀中的人儿身上,君年尘收了收手臂,轻笑道:
“原来不是因为爱吗。”
他这样似问似答的话,与卜卦前面的话多神是,卜卦抑望着笑容会让天气回暧,使春花更为绚烂的君年尘,眼睛静静地模糊起来,眼前抱着她的人成了虚虚实实的影子,卜卦浑然感觉不到疼,眼睛半闭半睁间看不清眼前的人。
久久,卜卦疼得回过神,她分不清这份疼是现实还是在梦境。
想起手臂上的口子,她颤颤巍巍的抚摸过去,她手上光滑一片,如同从没有过她之前看见的一幕,她眼中出现过的,以血结成的印如同初雪稍纵即逝,再不复见。
抬手摸到了下鄂的汗珠,卜卦以为只是做了个让人惊异的梦。
恍恍惚惚间,卜卦有得头重脚轻的错觉,分不清现在是梦是醒。
触觉上感到有人抱着她,怀抱很温暖,让她眷恋。
一只大手轻轻的碰触在她的脸颊上,让她觉得很安谧,很想就这样一直下去。
第211章 梦与现实()
“我家主子还没有醒过来吗?”
满满都是担心的声音在远处飘来,飘入床上紧闭之人的耳里,床上的人心里一跳,这道声音她认识,这是她属下芹菲的声音。
另一道似心疼又似在疑惑,又让人感觉得到他声音里的关心,让她有落泪的冲动:
“怎么会还没有醒过来,不应该啊,昨天都该清醒了,这孩子,该不会是贪玩,睡着了不想醒过来吧!”
声音她也熟悉得很,只是……太久没有听到这道会让她觉得亲切的声音,她眉头微蹙,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谁的声音呢。
还不待她想清楚,另一道清冷压低直爽的声音响起:
“卜儿需要静养,你们都看过了,可以走了。”
这道声音很近,近到就在她的耳边,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指责,听了,却让人感觉很舒心。
这时,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有几个人在向外走,隐隐还能听见刚才那道让她觉得想落泪的声音愤怒道:
“哎呀,明明是我们家的人,照顾人伦不上我们也就罢了,为何想见一面我那宝贝的徒弟一面还得要别人的同意,简直岂有此理,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我凌天的身上,简直欺人太甚。”
让她哭笑不得的是,芹菲跺了跺直肠脚,在小声的嘀嘀咕咕:
“上次主子生病,我们连面都没有见过呢。”
又是那道让她觉得亲切的声音,咬着牙齿道:
“的确不是个东西。”
那道声音一落,房间的门也咯吱关上了,想到那句‘确实不是个东西’,床上的人闷闷的笑了出来。
她甚至能够想像得出来,这道声音的主人出去时是气急败坏。
她颤动的身子弧度越来越大,迷糊间床头一重,似有人落坐在她旁边,甚至感觉到那人在摩挲她的发丝,一下又一下,仿佛做了千万篇,很是熟稔。
“卜儿,你终于醒了。”
卜卦半醒半梦间‘嗯’了一声。
卜卦听耳朵里听见了锦被掀起的声音,那人抬起她的手,放进了被子里,温声道
“现在还头疼吗?我让子云做了你爱吃的,等会起来吃点。”
卜卦掀起轻巧了不少的眼皮,那只落在她头上的手,依旧按在她的头上。
“我,我……”一时想不起来要说什么,卜卦被眼前的美色吸引了,刚才被放进被子里的手又探了出来,揉了揉眉角,她一时想不起来,今时何时,磕磕巴巴的道:
“我怎么了,感觉好像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