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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我和知青同铺炕(原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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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

  河马眼角向上一挑,没理他。

  连长张叔,握着双拳冲了上来,大骂道:

  你小子仗着个大欺负人呀?但他来到河马面前时,却又被指导员给拦住了,当时连长张叔的愤怒是可想而知的,老战友的儿子投奔他来,却遭人殴打,让他多没面子,他想挽回这个面子,可是河马却不吃他这一套,看到连长冲了过来,便反手将一把立在墙角的铁锹抄在手中,刚才还在装聋作哑的那帮青年,也都向前围拢过来,看到这种情形,指导员急急的向外推着连长,怕把事态扩大,连长张叔也清醒过来,一连之长怎么能和下面的战士要动手呢?他一边气呼呼的向后退着,一边指着河马大声的叫着:

  河马,从现在起,你停工反省,你要在全连大会上做检查,哼,我不信治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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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烧了,头脑涨得象个大筐,昏昏沉沉的睡在炕上,连里卫生员天天过来给我打吊瓶。

  那天晚上,当连长指导员们退出后,便采取了一个措施,给我换屋,将我换到离河马最远的一个宿舍,我当时疼痛的什么也不清楚,是班长把我的行李给抱过去的,那天的夜里就发起烧来。开始时,班长用热毛巾捂在我的眼睛上,后来连额头一块捂了,夜晚里,屋里的呼噜声一片,可是我心里却堵着一团毛,憋得慌,眼前一会儿出现河马那咬牙切齿的狠样,一会儿又出现在水利工地上,我握着红肿的手脖子在发呆,我不知道我怎么落到了这步境地,我在炕上躺了足有三天,在那三天里,我真的很无助,我曾在白天别人都上班时,偷偷来到连部给木材厂办公室打过电话,电话恰巧是我老爸接的,一听到老爸的声音,我委曲的哽咽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爸,我让人给打了……没想到,老爸听了我的哭诉后,沉默了一下便说:“以后你别再给我说这个,你是个男子汉”!说完电话就撂了,我呆呆的立在那里,有这样当爸的吗?那一刻,我内心里连老爸也骂起来,可是骂过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又躺在炕上,捂着眼睛把我从小到大都反省了一遍。我发现我对自已很陌生,难道我就是这样长大的吗?在学校里我属那种不太和群的孩子,总是板着脸,走起路来是那种军人的步子,眼里也对那种调皮倒蛋的孩子看不顺眼,可是现在,我却让人给治了,而出路在哪里我却很茫然,这个河马以后还会不会打我呀,怎么办呢?他那样大,那样狠,我就是三个捆起来也打不过他的,可是,我就让他总是这样欺负吗?不!这不是我们王家的风格,我的血液里有着老爸的血液,老爸在电话里不也是对我说,你是个男子汉吗?男子汉是什么,是有仇就报的硬汉子,决不是忍气吞声的软茄子。

  人真的有时很奇怪,往往因一件事, 就可能把十几年或几十年的性格改变了,我从小是一个不太爱说话的孩子,从不惹事,别看我的身子让老爸训得和个军人似的,可是在我的骨子里还没有军人的魂,我在理想中,有过上百次千次的幻想,但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去学打架,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残酷,三天后,当我头上的发烧渐渐退去,我的脸开始变得冷酷起来,几天在炕上的流泪,使我知道了什么叫做弱肉强食,也知道了在逆境中怎么去抗争,在那三天里,我最后想到的是复仇,我要让河马为打我付出代价,我在幻想中把河马打了N次,而且把他打的跪在我的面前,苦苦求我……

  想得倒是挺解气的,可是当我睁开眼看到屋里来来往往的那些知青们,心里就感到茫然,我这把力气,还不够人家一只胳膊扔的呢,看来,我要达到目的,还真的不容易,报复不能只是在嘴上,要切实去做才行,我真的动了心思,那时没有现在这样的条件,满大街都有开武馆的,当时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做武术,更不知道什么叫做少林寺,要是知道的话,我当时就会跑去拜师的,别说武术,就连打拳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拳头硬就行吧,当时在连里也看到有的青年在树林里挂个沙袋,没事在上面打几下,对,我也这样做,练沙袋,学摔跤,先把自己练得身板硬才成。

  在我们黑龙江边,有一句俗语,叫做“鲤鱼跳龙门,泥鳅也掀浪”,我不是鲤鱼,但我这个泥鳅也要掀浪了,我说过,我的血液里流着我老爸的血,那种血叫做坚强。

  于是,在离连里不足五十米的一片柞树林里,我吊起了沙袋,并没有任何人的指点,每天只要一有空闲的时间,我便长在那里,握着两只拳头没命的击打着,最初还不到十分钟,我的拳头就震破了皮流出血来,但我咬着牙,用布缠上再接着打,那一阵,我就像一个傻子, 嘴里不知道叼咕着什么,眼睛发着一种狠狠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沙袋,我把沙袋真的当成了河马,哪儿是肝,哪儿是心脏,哪儿是胃,我轮番的击打着,边打边说:

  我让你再欺负我,我让你再欺负我……

  我打沙袋的事,很快全连青年都知道了,但谁也没有当回事,都以为这个本地傻小子在发神经,但是河马却警觉了,在我打沙袋时,他曾来到树林边向这边看望,眼睛里有一股火,我当时心里还是很害怕,可是,我就是怕也不能停下来,我担心他会再打我,可是他只是冷泠的看着我,却没有再来找我的茬。

  这件事后来想起来我觉得我挺笨的,其实,要想不受人欺负,也用不了下这么大的功夫,只要稍做修饰就成,在那个年代,只要你将头上的军帽歪戴着,嘴里再叼着一根烟,衣服上的扣子不系,眼睛上再戴个墨镜,这就行了,人见你准躲着你走,但是这样子负作用也很多,哪个老职工家的鸡丢了,肯定你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而八十年代初,你穿上可以扫地的大喇叭裤,再把头发弄亮向后梳去,保准也行,那时人们见你倒不是怕你,而是用白眼看着你,而现在就更简单了,干脆往胳膊上纹条龙或鹰,那可是真的没有人敢碰你了,你就是老大。

  我依然是天天坚持去树林里打沙袋,几个月下来,我的手不痛了,可以发着狠的击打着,听别人说,打拳快的可以一秒种打出三拳,我当时练到了一秒钟能连出四拳,我真的很赞叹自己的,我确认自己绝对是个学武的料,假如我要是当时在少林寺里学艺的话,那么现在人们就可能是这样来称赞李连杰,他真是王大帅第二呀……。呵呵,年轻时学打沙袋让我永远留下痕迹,现在每当夏天时,我都不好意思穿半截袖衣服,因为只要一穿短袖衣服,妻子便说我:

  把你胳膊肘好好洗一洗,那么黑,我都纳闷你是怎么噌上的呢?

  咳,没办法,留下后遗症了,两只肘上全是黑硬皮……

  当时,我除了打沙袋外,还进行了全方位的硬性锻练,每天下班洗完澡,吃完饭后,在宿舍门前的空地上,参进了当时那些摔跤手的较量之中,为此,我还特意求一个我熟悉的家属大嫂,用康拜音上用的帆布缝制一件摔跤专用的搭裢,当我参与这个活动中后,我身上可能是祖传的血统起了作用,当年我老爸说过,他在十三岁那年,在全村里,十六岁以内的孩子们就没有人能把他给撂倒的,我浑身每个部位变得格外灵敏,最初,我只要一上场,没有十秒钟,我就会被人扔了出去,摔遍所有人,我连一跤也不能赢,但是,还不到一个星期,再摔时,所有的摔跤者对我都头疼了,尽管有的知青力大如牛,把我抡的飞起来,但落在地上时,我准还是站着的。

  摔跤只是其中的一项,我就象一个特种兵一样,给自己加压,我缝了沙袋绑在腿肚子上早上起来进行五公里的越野长跑,在天气下大雨时,别人都躲在宿舍被窝里,而我却只穿个裤头傻傻的站在外面让雨淋着。我不管别人用什么眼光看我,我心里想得就是两个字,报仇!

  未完待续。。。。。。 

从小时到长大,在我的周围凡认识我的人都给我这样的评价,“蔫萝卜辣心”,意思说我虽然外表不是那样张扬,但心里挺能算计的,这话是褒是贬我不太清楚,但有一点说的对,那就是在同年龄人中,我的心眼好像是多一点。

  在我实施的报仇行动中,我越来越感觉到光靠自己练打拳摔跤还远远不够,自己的力量虽然比以前大了许多,但还是属于发笨力,根本不知要领,所以在交手中很吃亏,于是我在暗中考察了一段时间后,决定拜师。

  我拜的师傅是三个上海知青,全连青年称他们为“三鸟客”最初我不懂为什么起了这样一个外号,后来才知道,这是从“三剑客”中引伸过来的,因为他们是上海人,而人们对上海人都称为上海鸟,所以就戏称他们为“三鸟客”,不用说,这名子准是北京人给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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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个上海知青名子依次叫做阿龙、阿虎、阿豹,这里除了大师兄阿龙长得膀大腰圆外,二师兄三师兄全瘦得像个螳螂,也就是说更接近上海男人的样子,呵呵,

  三位师兄骨子里保持着“孤岛”男人绅士的傲慢,他们在这片五湖四海汇集的海洋中,仍然保持着那种格外的情调,当时,在全连各地知青中,上海知青自始至终领导着时尚的潮流,当时最注重穿衣打扮讲究仪表的就是上海知青,而在上海知青中,最拔尖的就是我的师兄们,他们当时在晚上下班后,无论是多么累多么晚,也都要洗漱的干干净净,然后脱掉工作服,(那时的农业工人是有劳动服等待遇的),换上最时尚的蓝色或者灰色涤卡中山装,再就是黄|色的确产凉军装,而裤线永远是那样的笔直(在青年来以前,当地人是不知道什么叫做裤线的,那时候人们洗完裤子,是两条腿平平展展的叠在一起的),而绝的是,当时知青也没有什电熨斗之说,他们是用大茶缸装上滚开的水,然后在用口水喷得发潮的裤子上熨烫出来的,他们的头发是永远那样的有形发亮,当时最时髦的头型就是呈波浪型的平分头,仨儿师傅把这种头型做得最完美,头上的波浪是用火钳子夹出来的,而那个火钳子是他们用一盒凤凰过滤嘴香烟,请当时连里手艺最高的打铁师傅老钟在机务洪炉间给打制出来的,当时师傅们最大的乐趣与消遣就是在休息不出工的日子里,在大宿舍里将火钳子放在用酒烧的火里烤着,然后嘴里叼着香烟,一边说着鸟语,一边相互夹着头型,整个过程,是那样的认真,比现在女人做头的功夫是丝毫不差 ,正是由于这种原因吧,反正师傅们与别地青年是距离拉得挺远,特别是哈尔滨青年,把对上海青年的呲之以鼻的态度明显的写在脸上,但这并没有影响上海知青什么,因为上海知青从骨子里就没有瞧得起除了上海人以外的人,他们看哈尔滨人就是个只会动粗而没有文化的傻老帽,而对北京人,他们的看法就是耍嘴皮子的油条,有野心的政客,探亲回来就会往连干部家里跑,送包茉莉花茶与萨其马点心的小人,上海人可不这样,带回来的奶糖和过滤嘴香烟,是要锁在箱子里,能够有计划的在一年内,也就是在下一个探亲假期到来前,做为晚饭后在公路上独自散步时和晚上熄灯后躺在被窝里含在嘴里自己享受的东西。对于当地人来说,更是让上海知青不屑一顾,是被他们称作小瘪三那一伙的,纯属笨猪。但是不管师傅们怎么看待我这个笨猪,但我却认准一个心思,就是选他们当我的师傅,而我的从师选择,主要是出于以下几方面的考虑:

  一是当时在青年中,各地的青年都有一伙立腕称王的,而这三人也算是当时知青中较强的一伙,别看上海人身材普遍瘦弱,但是具有很强烈的团队精神,他们之间只要有一个人吃亏,必报复无疑,正是由于他们比较抱团,所以别地的知青不敢小瞧他们。

  二是这三个人从小就是在黄埔江边混大的,当年上海滩那种帮派的遗风在他们身上留有较深的痕迹,据某上海知青私下里说,这三人在学校上学的时候就是拜了师的,而老大阿龙还是区里少年摔跤队的亚军,这三个“鸟”打起架来很专业(这是我最看中的),我亲眼见过他们打架,那是我挨河马打后不久,有一天休息日,忽然从外地来了不少骑自行车的上海知青,他们来后直接奔了师傅们的宿舍,(他们仨儿始终是住在一起的)进屋后几乎没说什么话两边就开战,当时是三个师傅齐跳起来站在大火炕上,而地上的人想要上去将他们拉下来,结果是三人六拳六条腿舞的如风车一样,地上的人愣是打了半天没有上去,屋内乱成一锅粥,后来还是指导员带领其他知青从门外冲进屋内,强行将此对打拉开,事后得知,原来是师傅在几个星期前去团部,勾引了团副业连的一个上海小女子,结果引起另外一个正在取悦这位小女子的上海知青的大为不满,于是纠集众多的哥们前来教训我师傅,但这一打,倒把师傅的名气打得升高了许多。

  第三是师傅们从来时最初一刻起就和河马之间有矛盾,其实矛盾的起因并不复杂,无怪乎是你看不上我,我瞧不起你这些小破事,但最后却形成了当时连里北京与上海知青的两大势力,但当时有不死的程涛在,他结交广泛,用现在的话来说,是黑道白道上下都处得挺融洽,特别是很受连里的赏识,还当上了班长,而河马与程涛在北京就是铁哥们,所以在连里河马的势力要比师傅们要大,对此,三师傅很明智的长时间里一直与河马采取了井水不犯河水的做法,但现在程涛不在了,三师傅也就不惧怕河马,这时他们又知道了河马是我的对头,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会支持我的。

  话虽是这样说,但我也知道,师傅们是从眼里看不起我的,在他们的眼中,我就是一个小瘪三,能收我当徒弟吗?为这事,我可是动了好久的脑筋的,后来终于想起一个办法,说起来,当时拜师的情景并没有那种插香割指,推金山、倒玉柱三叩首的那种场面,但也很特别,至少我认为还是挺有创意的,呵呵……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那是一个静谧的黄昏,晚饭后的连队开始显得生气起来,宿舍里空空荡荡,人们有的端着盆去水房洗衣服,有的去操场打球,有的散步,还有的去职工家属房里串门,而我的师傅仨人则立在宿舍的窗前,一人手里夹着一根烟卷,在夕阳懒洋洋的余辉下,惬意的用“鸟语”聊着天,就在这时,我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那天,我是以一个十足的小痞子的神情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最初,他们用冷眼看着我这个打扰他们的不速之客,而当我说了下面的话后,他们的神情变得严肃了,我当时的话是这样说的:

  听说几位大哥跤玩的不错?

  这句话痞味十足,师傅们相互扫视一眼,有些惊讶,我当然明白这眼色的内容,师傅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但我没看他们的脸子,紧接着又来了下面一句:

  我能陪大哥们练练吗?

  这话说完,师傅们立马一个漂亮的动作,将手中的烟一弹,三只烟成三道漂亮的弧线飞了出去,然后一闪,六只眼睛冒着冷冷的杀气向我围了上来。

  其实,如果要是想揍我,根本没有必要对采取如此郑重的举动,杀鸡焉用牛刀?但这也突显上海人的谨慎性格,因为,他们怎么也不明白,一个前几天还让人打的在炕上哭着打滚的小瘪三,怎么会突然站在他们面前,向他们叫板?也许就在那个瞬间,他们心里肯定是在嘀咕,是不是哪个帮的青年在向他们挑战,而我就是下战书的来吏,但不管怎么样,他们还是决定拿我开刀了,教训教训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笨猪,

  就在他们围上来时,我伸手叫了停,我手指着西边的一处说:看到了吗?那是连里食堂的菜地,我去那边等你们。

  我这一说,更让三个师傅摸不准头脑了,在宿舍前,人来人往的,可能是刚开打就会引来一帮人,要是到菜地,那可是一时半会没有人关注了,那时要揍这本地小子可是关门打狗呀,不可能,这里莫非有诈?那里有什么埋伏?不管怎么猜疑,他们三个还是不前不后的跟我来到了百米之外的菜地。

  菜地旁边是一片未开垦的草地,嫩绿的草地如一片地毯,当我们来到那片草地上时,我便将上衣脱掉,指着仨师傅说,你们是一个个来,还是一齐上?

  我敢说,当时仨师傅一定是气昏了头,这本地小子竟然如此无礼,用现在宋丹丹小品中的一句话来说,这也太拿我们不当腕了,我当时从他们眼神里看到,撕碎我的心都有,大师傅气得嗷嗷叫着,冈都(上海话“笨猪“的意思)我一只手也能让你去死!

  不用说,那场比试的结局大家都能猜到了,我一气和仨个师傅摔了九跤,每人三跤,结果是,大师傅将我撂倒三次,和二师傅交手我被他撂倒三次,和三师傅交手,我想和他摔和一次,可是他没同意,呵呵……

  九跤 还不到五分钟,就全部结束,就在这九跤中,我第一次领略技巧的重要性,我和师傅们交手,一搭上肩,师傅只要是一拉一带,脚下再一别,我就全身飞了出去,我用尽全身的力,可是力越大,身子飞出的越远,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借力打力, 特别是大师傅,我俩搭上肩后,他先问我一句,好了没有?而当我刚说完好时,我就飞了出去,连十秒都用不上。

  我有些发蒙的坐在地上,师傅们一齐慢慢的围上前来,看样子还想要给我放放血,这时我清醒过来,起身将衣服拎起,从里面掏出三盒哈尔滨烟来,这是当时连里小卖店里档次最高的烟,三毛钱一盒呢,我捧着烟每人奉上一盒,嘴里说着:

  三位大哥,小弟要拜你们为师,我冒犯了你们,其实,我只是想看看你们的功夫,现在看来三位大哥真的是很厉害,小弟没有看花眼,求你们收下我这个徒弟吧,教教我吧!……

  我后来都纳闷,平时并不多话的我,当时怎么话说的那么流利,而且是句句言辞恳切,泪花就在眼里闪着,我可能骨子里还具有演员的潜能吧,反正一番话把几个师傅说的一愣愣的,他们看着我,又看着手里的香烟,终于弄清楚了我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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