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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救我啊!王爷——”
“雁儿,雁儿!雁儿——”唐端双眸紧闭,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然后他猛地睁开了双眼,心跳十分的剧烈!他终于看到了!他看清楚了雁儿的模样!她和朱小葵长得一模一样!朱小葵就是雁儿!雁儿就是朱小葵!怪不得那么莫名的熟悉!怪不得在圣香楼,她说认识自己,后来又否认了!当初,是自己受不了她的死,才请缨上的战场。
都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
三天前,唐毅送他出城,曾言十日后,选朱小葵做妃!如今只剩下七天的时间了!他要阻止这一切!他要去告诉她,自己有多么想她,多么爱她!就连得了失魂症,都对她念念不忘,做梦也会梦见她!
“本王要去找她!”唐端坚定的起身,披上了盔甲。
“王爷,你,都想起来了?”徐忠哲听见唐端叫雁儿,早已惊醒了。
“忠哲,你为何要隐瞒本王?你是不是早就发现朱小葵就是雁儿?”唐端疑惑的盯着徐忠哲的眼睛。
“对不起,王爷。属下也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那你也应该告诉本王!所有的事情,你都和本王说了。唯独雁儿,一带而过,为什么?”唐端痛心的问。
“那是因为,王爷您交代过,任何人不准再提起雁夫人。”徐忠哲无奈的说。
“雁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是不是知道?”唐端盯着徐忠哲问。
“府中传言,雁夫人并非失足坠井,都被王妃给压了下去。”徐忠哲顺从道。
“为何不告诉本王?”唐端紧握了拳头。他错失了多少,能和雁儿在一起的机会和时光!
“属下并无把握消息的可靠性,王爷您得了失魂症,属下不想让您再难过。再者,王妃有孕在身,属下怕王爷动怒,因而伤了王妃。”徐忠哲嗫嚅着,不知道如何作答了。
“有孕在身?哈哈哈、、、、、、”唐端突然大笑起来。这个蛇蝎女人,一直就看雁儿不顺眼。如今趁着自己得了失魂症,竟、、、、、、
“王爷,您没事吧?”徐忠哲很少见唐端怒然狂笑,有些忐忑不安。
“忠哲,快备马,本王要阻止皇上纳妃!”他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京城,阻止朱小葵成为二哥的人!
“王爷,这、、、、、、他可是皇上啊!”徐忠哲为难的说。
“是皇上又怎样?本王一心为国,战功赫赫,他是怎么对本王的?”当年,自己故意说的一番话,使兄弟二人产生了罅隙。他没想到,唐毅体会不到自己的良苦用心。本来,他要扼杀掉自己萌芽的情感,可是,雁儿本就是属于他的啊!
徐忠哲沉默了,转身出去备马。他想,女人果真是红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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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妃大典开始了。
场面真是格外的隆重啊!就连皇后李金云也出席了。朱小葵坐在长长的桌子旁,看着很多助兴的舞姬在妖娆的舞动着,没有多少兴趣。忽然,她像发现了什么似的,伸长了脖子。
她看到了那个老嬷嬷!她今天一身华服,头戴珠钗,雍容华贵,既慈祥可亲,又威仪高贵。不过,那纯净的眼眸里还是有丝丝孩童的狡黠,令人忍俊不禁。难道,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太皇太后?!
而一侧,几位妃嫔看到朱小葵的举动,就议论开了。
“你瞧,朱小葵那一脸的穷酸相,哪有妃子的仪容啊!”莹贵人不屑的说。
“莹贵人,你说得对啊。你看她伸长了脖子,在看皇上呢!这小贱蹄子,巴不得马上腻歪到皇上的怀里!”云嫔酸溜溜、气鼓鼓的说。
“别再说了,付翩然要跳舞了,快看看吧。”丽妃不耐的捏起一颗剥好的荔枝,张开艳红的嘴唇,轻轻的咬了一口。
“是,丽妃姐姐。”云嫔似乎对丽妃十分敬畏。
只见付翩然一袭艳红的舞衣,鬓上插着一朵白色牡丹,娇中带艳,既清纯又妩媚。她这时面带微笑,从容而舞。开始的动作,像是温婉的俯身,又像是美人捞月;接着像是优雅的泼洒的手势,又像是西施捧心;接着舞下去,忽而飞翔,忽而随意的摆弄;还有翻转身体的动作。她不经意的动作也那么柔美自然,每一步的动作都应着琴瑟。单薄的红色纱衣随风飘舞,轻扬的长袖左右交横。曼妙不已的姿态飞舞散开,婀娜的身段摇曳生美。
她的舞蹈妙态绝伦,她的美貌也令人着迷。就连善妒的李金云和丽妃也不得不承认:付翩然是个多才多艺的美人儿。
付翩然跳完这段舞蹈,赢得了在座妃嫔和太后唐莫氏的掌声。尤其是唐莫氏,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不过太皇太后却撇着嘴,似乎对付翩然并不满意。
那些百无聊赖的嫔妃们,又开始议论了。
“这付翩然是赢定了。先不说舞跳得好不好,光看太后的表情,也知道了结果!”莹贵人笃定的说。
“莹贵人,这可说不准。人家朱小葵还没表演呢!你怎么能断定是这付翩然胜出呢?”宝贵人摇摇头说。
“是啊,莹贵人,虽然朱小葵出身不好,长相也不出众,但是你别忘了,皇上可是喜欢得紧呢!”云嫔嗑着瓜子,抛了个酸不溜丢的白眼。
“云嫔姐姐,宝贵人,朱小葵虽然有皇上撑腰,可你们别忘了,付翩然的靠山是谁?那可是太后!咱们的皇上虽然至高无上,却孝顺得很!最后的结果不还是太后定夺吗?再说了,这付翩然倾国倾城,皇上岂有不喜欢之理?”莹贵人分析的头头是道。
“莹姐姐说得对,咱们支持付翩然吧。”生平耳根子最软的良常在笑着插了一句话。
云嫔抛了个白眼,吐出一些瓜子皮儿,气呼呼的说:“良常在,你还嫌后宫不够乱是吧!不管皇上选择谁,总之皇上又多了一位妃子!你跟着瞎起什么哄啊!”
良常在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便讪讪的不再说话。
“云嫔,就你多事。不管皇上选择谁,都是令人高兴的事,作甚摆脸子给良常在看?”丽妃盯着云嫔怪责。
“是,嫔妾多言了。”云嫔的姿态立时低了下去。她以前是丽妃的婢女,托丽妃的福,才有机会成为唐毅的妃嫔,自是对丽妃要低声下气一点。
这些妃嫔们悄悄议论着,朱小葵且不管那一套,见付翩然舞艺精湛,也情不自禁的跟随着鼓起掌来,拍得巴掌都红了。她甚至一边鼓掌一边站起身来叫好!
唐毅皱起眉头,着实无语了。
第4卷 为什么你要这样戏弄朕?
付翩然跳完这段舞蹈,赢得了在座妃嫔和太后唐莫氏的掌声。尤其是唐莫氏,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不过太皇太后却撇着嘴,似乎对付翩然并不满意。
那些百无聊赖的嫔妃们,又开始议论了。
“这付翩然是赢定了。先不说舞跳得好不好,光看太后的表情,也知道了结果!”莹贵人笃定的说。
“莹贵人,这可说不准。人家朱小葵还没表演呢!你怎么能断定是这付翩然胜出呢?”宝贵人摇摇头说。
“是啊,莹贵人,虽然朱小葵出身不好,长相也不出众,但是你别忘了,皇上可是喜欢得紧呢!”云嫔嗑着瓜子,抛了个酸不溜丢的白眼。
“云嫔姐姐,宝贵人,朱小葵虽然有皇上撑腰,可你们别忘了,付翩然的靠山是谁?那可是太后!咱们的皇上虽然至高无上,却孝顺得很!最后的结果不还是太后定夺吗?再说了,这付翩然倾国倾城,皇上岂有不喜欢之理?”莹贵人分析的头头是道。
“莹姐姐说得对,咱们支持付翩然吧。”生平耳根子最软的良常在笑着插了一句话。
云嫔抛了个白眼,吐出一些瓜子皮儿,气呼呼的说:“良常在,你还嫌后宫不够乱是吧!不管皇上选择谁,总之皇上又多了一位妃子!你跟着瞎起什么哄啊!”
良常在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便讪讪的不再说话。
“云嫔,就你多事。不管皇上选择谁,都是令人高兴的事,作甚摆脸子给良常在看?”丽妃盯着云嫔怪责。
“是,嫔妾多言了。”云嫔的姿态立时低了下去。她以前是丽妃的婢女,托丽妃的福,才有机会成为唐毅的妃嫔,自是对丽妃要低声下气一点。
这些妃嫔们悄悄议论着,朱小葵且不管那一套,见付翩然舞艺精湛,也情不自禁的跟随着鼓起掌来,拍得巴掌都红了。她甚至一边鼓掌一边站起身来叫好!
唐毅皱起眉头,着实无语了。
“皇后,你说她傻不傻?还为自己的敌人鼓掌叫好呢!”珠儿好笑的对李金云说。
“哼,她傻?傻都能赢得皇上的宠爱?她那是做做样子给别人看罢了。”李金云不屑的看了朱小葵一眼,端起茶杯轻啜一口香茶。要不是因为她,自己也不至于住进佛堂!她心里对朱小葵的怨怼更加深了。
“是,奴婢愚钝了。”珠儿低低头,小声说。
“本宫倒要看看,她能以什么手段胜出?”李金云放下茶杯,用纤纤玉指拈起一枚蜜饯,眼里尽是看好戏、幸灾乐祸的神色。
唐莫氏宠溺的拉着刚跳完舞的翩然坐下,笑呵呵的说:“呵呵,翩然你果真没让哀家失望!若你说自己是第二,北赫没人敢称第一啊!”
唐莫氏这样夸奖付翩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了。任凭这朱小葵再出色,也只能屈居第二!
“太后您过奖了。”付翩然擦了擦薄汗,亲昵的挨到唐莫氏身边,用眼角余光看着唐毅,见他神色微冷,面无喜色。她再悄悄的看向朱小葵,见她也是面无表情,神情恍惚。
这时,太皇太后故意高声的咳嗽了一声,显示自己有一些不满。唐莫氏立即看向她,笑呵呵的说:“母后,你是否饿了,要不要吃点糕点?”
“哀家不想听见你这么早下结论。小葵还没表演呢!”太皇太后不满的嘟囔着。
“母后说的极是,一会儿就该朱小葵上场了。”唐莫氏捏着气说完,将目光投向唐毅,“皇帝,现在翩然表演完了,轮到朱小葵上场了。皇帝,皇帝?”唐莫氏说完,见唐毅面色冷漠,似乎陷入了沉思,于是高声喊了两句。
“啊,母后何事?”唐毅回过神来,问唐莫氏。
“哀家说轮到朱小葵了。皇帝你怎么了?难道你都没有看吗?”唐莫氏轻皱眉头,有些不满的说。
“怎么会呢?朕完全沉浸在翩然动听的歌声里,无法自拔。所以才没有听见母后叫朕。”唐毅解释着,心里仍想着与朱小葵的种种过往,还是无法相信她不在乎他!
全场一下子静极了,谁都知道付翩然没有唱歌,而是跳了一支舞蹈!这说明唐毅从头至尾都没有看付翩然的表演!
太皇太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指着唐毅说:“乖孙儿,你真逗!你和小葵,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静寂中,这声音显得格外响亮。
大家顿时交头接耳起来。原来,朱小葵和太皇太后还认识!真不是简单的女人!
付翩然的脸涨得通红,实在有些挂不住了:“太后——”她有些娇嗔的摇了摇唐莫氏的胳膊,希望她为自己做主。
“皇儿,你!罢了,你宣布让朱小葵上场吧。”唐莫氏也有些恼怒,但是也不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发作,尤其太皇太后也在场。只好不再说下去了。
唐毅生硬的看了一眼付翩然,然后将目光投向朱小葵,那眼眸里有嘲弄爱怜还有疑惑和伤感,令朱小葵不解,也有一丝害怕。
“朱小葵,你上吧。”唐毅说完,强迫自己扭转头,不再看她。
“皇上,我、、、、、、”朱小葵站起身,有些为难。
“怎么了?朕让你登台。”唐毅命令的口气,威严不可抗拒,令人不敢违背,大气也不敢喘。
朱小葵站起身,见太皇太后向自己投来赞许的目光,便硬了硬头皮,鼓起勇气说:“启禀皇上,奴婢并无准备节目。奴婢甘愿退出竞选。”
“什么,你说什么?”唐莫氏故作惊讶的站起身。她知道这些天,朱小葵没有练习,但是也没想到她真的会毫无准备,所以这惊讶,也有一部分是真的。
太皇太后同样觉得讶然,她期待着朱小葵成为自己的孙媳妇,没想到朱小葵是这样的态度。
众人也都议论起来,觉得这朱小葵实在胆大包天!
唐毅眯眯眼,一股危险的气息升腾而起。他站起身,沿着长长的桌子,向朱小葵走去。朱小葵有丝害怕的站起身,向后退了几步。唐毅倏地捏起她的下巴,咬牙切齿的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戏弄朕?”
“皇上,我没有。”朱小葵第一次见唐毅这么愤怒。此刻,他的样子和唐惠好像!仿佛整个世界都背离了他一样。
“没有?你不想做朕的妃子,你可以说啊。为什么要骗朕、背叛朕?难道你们厨娘都是一样的吗?”唐毅的眼睛红了,像恶魔一样充满了嗜血的恨意。
难道你们厨娘都是一样的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和女人不能做厨师是不是有关联呢?朱小葵的脑子飞速的旋转着,完全忘记了自己眼前有一头愤怒的想要吃人的野兽!
“你说啊!”唐毅见朱小葵眼珠流转,似乎在思索什么。她竟然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众目睽睽之下,堂堂天子何曾受过这等忽视?他怒了,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这些人都喜欢掐人家的脖子吗?和那个变态寒冰教主真像!不愧是兄弟!
“皇上,放、放开我,我、我不能、不能、呼、吸了!”朱小葵挣扎着,脸憋得通红。
太皇太后一看,急得直跺脚:“乖孙子,快放手!”
李金云悠闲的看着这一幕,心里痛快极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自以为得到皇上的宠爱,便不可一世,嚣张放肆。殊不知,伴君如伴虎,君意难测,要处处迎合!她李金云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若顺了皇上的意,岂会落到这步田地?她想到这里,更加痛恨朱小葵了。她恨不得唐毅立刻掐死朱小葵!
同样痛快的当然还有付翩然、云嫔等人了。她们都想看到朱小葵悲惨的下场!
“这个女人啊,活该!”
“是啊,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连皇上也不放在眼里!”
付翩然眼波流转,忽然摇晃着唐莫氏的胳膊:“太后啊,你快让皇上住手吧。不然要出人命了。”
“哎呀,翩然你心软了呀。她可是你的竞争对手。若是她死了,你就是妃子了。”唐莫氏拍拍付翩然的手。
“太后,其实朱小葵也挺可怜的!翩然宁愿不做妃嫔,也不想有人死于非命。再者,大庭广众之下,皇上杀死待定妃嫔,有失皇室体面,也有损龙威啊!”付翩然柔声焦急道。
“翩然你心地善良,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这么识大体的儿媳妇,哀家到哪里去找哦!要是那个朱小葵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唐莫氏笑眯眯的说。
“你还说,朱小葵快死了!哀家那乖孙子就听你的话,你还不快点阻止!”太皇太后急了。
“是,母后。”唐莫氏点点头,对唐毅说,“皇帝,你快住手!”
唐毅闻言,恢复了一些理智,但是手只是松了一些劲,并没有从朱小葵的脖子上拿下来。
“雁儿!放手!”这时,一匹飞马快速奔来,马背上坐着一身铠甲,帅气俊朗的六王爷唐端!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唐端的身上来了。只见他风尘仆仆,面色憔悴,发丝凌乱,一身铠甲,甚是疲倦,但是仍不减英俊神武,一双眸子明亮深邃、灵锐逼人!
“这不是六王爷吗?前几天,皇上不是让他镇守边疆去了吗?”
“是啊!他怎么私自回来了?这可是大罪啊!”
第4卷 求你把雁儿还给臣弟!
唐端翻身下马,立即跪倒行礼:“臣弟参见皇上!”
“老六,朕不是派你镇守边关去了吗?你怎么私自回来了?”唐毅终于松了手,注意力集中到唐端的身上。朱小葵一下子跌坐在地,得以顺畅喘息。她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第二次感觉到氧气是如此的珍贵!
“雁儿,你没事吧?”唐端走过去拉起朱小葵,很显然他的注意力放在朱小葵身上了。在场的人都可以感觉到唐端很紧张朱小葵。
“呃,六王爷,我没事。”朱小葵莫名其妙的干笑了笑,心里充满了感动。
“朕在问你话,老六。”唐毅见他痴缠的凝望着朱小葵,心中十分不快。于是他提高了声调。为何他唤朱小葵作雁儿,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臣弟的失魂症已经彻底恢复了。所以臣弟才会快马加鞭,赶在选妃大典之前,返回皇宫。”唐端拱手正色说。
“哦?”唐毅挑挑眉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臣弟之前有一位雁夫人,住在留雁苑。想必皇上你也有所耳闻吧。”唐端沉声说。
“嗯,朕知道,听说她不幸身故,所以你才请缨上战场。”唐毅点点头,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
“她没死。她就是朱小葵。”唐端深情款款的凝望着朱小葵,肯定的说。
“你在胡说什么?谁是雁夫人?”朱小葵恢复了活力,气呼呼的反驳。他是不是觉得自己还不够倒霉啊?她刚从鬼门关逃了回来,他又来乱说!难道是想置她于死地啊?本来,看到他为了她赶来,她还十分感动。未曾想,他把她当成了雁夫人。她是朱小葵,好不好!
“雁儿,本王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错,但是你不可以这样对本王!”唐端的深情,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
唐毅的脸已经铁青,手握成拳,咯咯作响!底下的人都议论开了。
“天哪!这个朱小葵原来是六王爷的女人!还那么明目张胆的来选妃,真是恬不知耻!”
“是啊,像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真该千刀万剐!”
“她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皇上!在她眼里,皇上到底算什么?”
“我说六王爷,你闹够了没有?我叫朱小葵!不是什么雁儿,你搞搞清楚!”朱小葵听到了那些诋毁的语言,心里压抑极了。若唐端真的是为了她,她也不至于如此气势汹汹,大声的否定。偏生,是认错了人!朱小葵忽然觉得心里好痛。
“本王知道,你心里爱的是二哥。但是既然你已经是本王的夫人,就不应该再选妃了。本王会一如既往的对你好,只求你跟我回府。”唐端说完,伸手去拉朱小葵的手。
“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朱小葵气坏了,脸都涨红了,偏偏又甩不掉他的手。
突然她的另一只手被唐毅抓住了,攥得好紧好紧。
“啊——你弄疼我了!”朱小葵觉得唐毅用的力气好大,手腕疼得好像要脱臼了!不过幸好他没有再掐她的脖子!否则她必死无疑!还好,另一侧的唐端并没有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