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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太医,你竟是宜雪的父亲?”唐宣凝眉说。他站在门外,本不想听的,但是似乎另有内情,于是便听了一些。
“小臣,小臣有事在身,不便久留,先行告辞了。”冷冬神色不定,想赶紧抽身离去。
“慢着。”唐宣不可抗拒的声音,使冷冬打了个冷战:莫不是他全听见了。
“王爷有何吩咐?”
“本王近日身体不适,劳烦冷太医帮忙瞧瞧。”唐宣说完,径自走进屋子坐了下来。
冷冬只得返身进了包厢。他搭着唐宣的脉搏,汗水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第4卷 本王一定保你一命!
“王爷您身体康健,并无病症。”冷冬尽量冷静下来,轻声说。
“是吗?本王如何能信——冷太医所言非虚?”唐宣明眸闪现清冷的光芒,探究性的投向冷冬。
“小臣不敢欺瞒,您确无大碍。小臣所言句句属实。”冷冬接触到他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扑通跪下。
凤二娘站立一侧,两只手拧巴着,心中忐忑不安。
“句句属实?那好,本王问你,平日里,可是你伺候信贵妃?”唐宣一扬眉毛,问。
“回王爷的话,是小臣。”冷冬额头上的汗更密集了。
“那你刚才说她说话算话,指的可是信贵妃?”唐宣清亮眼眸愈发犀利起来。
“这、、、、、、”冷冬头上的汗更多了,他用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不知道如何回答。
“本王没那么多的耐心,你最好实话实说。”唐宣忽然阴沉了脸。
“回王爷,是、是信贵妃。”冷冬心里一抖,忙俯身说。
“是不是你有什么把柄落在她的手中,便为她卖命?你为她做了什么?或者你知道些什么,快说。”唐宣表情严峻,开始质问冷冬。
“这,小臣并无把柄落入她手。我只是负责小心伺候信贵妃龙脉,其他小臣一概不知。”冷冬不敢抬头,生怕看到唐宣的清亮锐利的眼睛。
“你可知欺瞒本王,会有怎样的下场?”唐宣走过来,蹲下身子,低声说。
“冷冬,你快说吧,别让王爷动怒。”凤二娘心里忐忑起来,忙劝起冷冬来。
“小臣真的不知。她说我若一心一意侍奉,便赏我黄金千两,否则便拿我女儿宜雪开刀。所以小臣说她说话算话,仅此而已。”冷冬忙又磕了个头,急切的说。
“仅此而已?”唐宣怀疑性的问。
“是,小臣不敢有半句假话。若王爷无事,小臣先告退了。”冷冬看了凤二娘一眼,恭敬退下。
“王爷,莫不是出事了?”凤二娘不安的问。
“本王总觉得冷太医没有完全说实话。这里面一定有文章。”唐宣若有所思的说。
“王爷?”凤二娘有种不祥的预感。
“尽妃受屈被打入冷宫,本王怀疑是信贵妃做的手脚。只是冷太医似乎知道一些内幕,但是不敢多说。”唐宣看着冷冬离去的方向,分析着。
“王爷,二娘求你件事。”凤二娘突然跪倒在地。
“二娘快起,不必行此大礼。”唐宣连忙将她扶起。
“无论出了什么事,都求王爷您保冷冬一命。他本性纯良,若做错了事,也是迫不得已。”凤二娘替冷冬求起情来。
“二娘,莫非你知道些什么?”唐宣似乎听到她话里有话。
“八爷,我并不知情,但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你所说的事一定和他有些关联!所以,我在这里提前为他求情了。”凤二娘摇摇头。
“为一个抛妻弃女的人,值得吗?”唐宣清亮水眸里盛了一丝丝同情。
“他无论如何,总是宜雪的父亲。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凤二娘苦笑了笑,低下头,唐宣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好,本王知道了。我会力保他的。但是希望他能够将功折罪。”唐宣想,如果冷太医愿意提供线索的话,那小葵洗清冤屈指日可待。
“多谢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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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槐大街。
冷冬的太医府门前。
“你们是谁?为何拦我?”冷风一吹,冷冬的酒彻底醒了。看着眼前两个目光带着狠戾之色的蒙面人,冷冬明白了一些,十分紧张,后背冷汗涔涔。
“我们是谁,你不必知道!你只需知道,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一人凌冽的神情映着冰冷的剑光,更显肃杀。
“是不是信贵妃派你们来的?我半句没有说过,为何还要杀我灭口!”冷冬气愤异常,手哆嗦着,指向来人。
“少废话,拿命来!”
“信贵妃果真是狠辣!你们若杀了我,自会有人将所有的事告知皇上!”冷冬后退几步,忽然语气刚硬起来。
“那我们只好把所有与此事有关的人,统统杀掉!”
“你们是堵不住天下人悠悠之口的!这件事,迟早会真相大白!”冷冬大声说,胸口剧烈起伏着。
“那你何不现在就让它真相大白,也好让含冤莫白的人洗清冤屈!”蒙面人说着,摘下了面巾。
冷冬定睛一看此人,大吃一惊:“八、八王爷!怎么是你?”
“不错,正是本王。这位是本王侍卫韩虎。”唐宣指着另一个刚刚摘掉面巾的男人。经过繁琐错杂的周旋和苦口婆心的劝说,又经过一段时间的真心相处,坦诚相待,韩虎和梁敏儿二人,完全被唐宣的个人魅力所折服了,不再有光复前朝的想法,心甘情愿的跟随了他。
“王爷为何,为何、、、、、、”冷冬目光闪烁,嗫嚅难言。
“本王料到你有所隐瞒,不愿多说,才出此下策,引你说出真相。想必,你也料到有人要杀你灭口吧。不如告知本王实情,本王会帮你的。”唐宣沉静的望着他,笃定的说。
“这、、、、、、”冷冬神情复杂,双手不安的扭动。看得出来,他还是有所顾虑。
“你应该相信本王有这个能力,打消你的顾虑吧!”唐宣看出冷冬似乎有所顾虑,便出言安抚。
“好吧,这里说话不方便,还请王爷移步府内一叙。”冷冬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
“好。韩虎,你在这里守着,有情况立即汇报。”唐宣对韩虎说完,随着冷冬进府。
“是,王爷。”
冷冬恭敬的把唐宣带进书房,并让下人上了清茶。
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只听得唐宣频频点头,俊美的脸上渐渐不悦起来。
“原来如此,信贵妃居然是假怀孕!”唐宣气结,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她利用丁香陷害尽妃娘娘,让小臣说菜里有毒,导致胎儿小产。事后,小臣一直后悔自责,但信贵妃以小臣女儿宜雪威胁我。小臣也没有办法啊!”冷冬无奈的说。
“既然你肯说出实情,就能将功折罪。只要你肯作证,证明尽妃娘娘的清白,本王一定保你一命!”唐宣坚定的说。
“可,我的女儿、、、、、、”冷冬十分担心宜雪的安危。
“你放心,本王一定会保护宜雪和凤二娘的!今晚回去,本王便把她们接进王府,让府内严禁,绝不会有事的!”唐宣信心满满的看着冷冬。
“那好吧,小臣会帮尽妃洗清冤屈的!”得到了唐宣的承诺,冷冬放心了。
“好!你早些歇息,明天大殿上要你作证。本王把韩虎留下保护你。”唐宣点点头,有些欣慰。如此看来,小葵冤屈要得以昭雪了!想到这里,唐宣心内无比开心。
“谢王爷!小臣记得了。小臣恭送王爷。”冷冬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恭敬的弯腰送唐宣出了大厅。
等唐宣走了之后。冷冬开始提笔书写。韩虎在书房外面站着,警惕的看着四周,几个太医府侍从也从几个方向巡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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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玉轩。
一大早,唐宣就来到了揽玉轩。他要把冷冬肯作证的好消息带给朱小葵。
“你说什么?冷太医愿意为我作证?这真是太好了!”朱小葵一听到唐宣带来的这个消息,高兴坏了。
“恭喜你啊,小葵。”凉玉微微一笑,还含着一丝苦涩和失落。
“凉玉,你言之过早了。若再出波折,恐怕也不易、、、、、、”她并非贪图荣华富贵之人,但是她不想含冤莫白!
“你放心吧!我已经找人保护冷太医了,相信万无一失!”唐宣目光清澈的望着朱小葵,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
“谢谢你,八王爷。此次若能平反,我请你吃饭!”朱小葵开心一笑,很哥们的拍拍唐宣的肩膀。
“只是吃饭而已?”唐宣有丝期待的神色,嘴角噙着笑意。那么明朗俊美的男子,在阳光下,光芒逼人,不可直视。
“那你还想怎么样?”朱小葵挑挑眉毛,眼神闪烁,也不敢看他那张俊美绝伦的脸。
“让我想想,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唐宣有点不好意思似的,自己别开头。
“行!只要我可以做到的,我一定办到!”朱小葵迎着太阳,眼眸微眯,细细碎碎的光芒盈满了眼睛。
在唐宣看来,这个面容白净,笑容纯澈的女子,眼眸里倒映着一个美好的世界,那世界正是自己所向往的。
“嗯,对了,这里的池塘挖的怎么样了?”唐宣收敛了心神,笑问。
“还好,四周加了护栏,安全又美观。我已经把荷花种子都撒进去了,还养了一些鱼苗。”朱小葵一扬眉毛,笑着说。
“那太好了,等到荷花盛开的时候,揽玉轩一定美极了。”唐宣点头附和着。
“是啊!”朱小葵笑靥如花,眼波清澈明净。
“你准备一下,本王先去见皇上,到时会传召你上殿。”唐宣对朱小葵说完,有些歉疚的看了凉玉一眼,点点头,便出了揽玉轩。
第4卷 信贵妃的人来过?
“好的。八王爷,谢谢你。”朱小葵发自内心的感激。
唐宣略一停顿,笑了笑,并未回头,继续向前走去。
朱小葵转脸,忽见凉玉似乎泪湿眼眶,关切问道:“凉玉,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凉玉微微侧身,用手揩去了眼泪。
“是不是因为你受冤屈这件事?你说出来,我会帮你的。”朱小葵大概猜到了,自己就快平反了,可凉玉受了一年多的冤屈,平反却遥遥无期。她的心里一定很难受。
“小葵,我答应八王爷不讲分毫的。那天一时冲动,告诉了你一点。我不能再继续说了。你也不要为我烦忧了。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为了皇上,为了我的家人,为了八王爷,我不能说。”凉玉抿了抿嘴,微微一笑。
“那你就自己承受这一切痛苦?”朱小葵咬咬下唇,怜悯又怒其不争。
“是,我爱皇上,也敬八王爷。我不能伤害他们。你是我最好的姐妹,若真为我好,就守口如瓶,莫要再提。”凉玉苦涩一笑。
“我知道了。相信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朱小葵点点头,为凉玉而难过,也为凉玉的舍己为人而心生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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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八弟,你说此话,可要有证据。”唐毅沉声道。
“自然,冷太医一直为信贵妃请脉安胎,并无其他太医伺候。所以冷太医是至关重要的证人。”唐宣眸中神色坚毅,昂首阔步的走到唐毅面前。
“那也有可能冷太医受人指使,诬陷信贵妃呢?”唐毅盯着唐宣,似乎有些不信他。在他看来,朱小葵的事,老八上心的程度,令他有些不舒服。
“皇上,你此话何解?莫非怀疑臣弟指使冷太医不成?”唐宣扬眉直视唐毅。
“朕就是这么一说而已,并无此意。尽妃的事,让你费心了。”唐毅语调平静,看不出喜怒。
“皇上言重了,这也属于臣弟的家事。这件事丁襄和林路都脱不了干系,回头皇上宣他们觐见,和冷太医对峙,一审便知。”唐宣不卑不亢,但是表情越发凝重,脸色有些微微的发红。
“嗯,就依你所言,重审此案吧。朕也盼着尽妃是清白的。”唐毅点点头。
“是,皇上圣明!”唐宣一脸欣喜,忙拱手行礼。
“小严子。”唐毅看向严寒,严寒会意,忙一甩拂尘,尖细的嗓音响彻整个御书房:
“传冷太医见驾——”
半晌,一名太监惊慌失措的,几乎连滚带爬的进入御书房。
“皇、皇上、、、、、、”小太监表情惊慌失措。
“你怎么了?皇上面前,如此失仪,成何体统!”严寒走过去用拂尘打了那个小太监一下。
“皇、皇上,冷太医,冷太医他、、、、、、”小太监语不成声,极度惊恐。
“冷太医怎么了?”唐宣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回皇上,八王爷,冷太医他、冷太医他死了!”小太监终于说了出来。
“什么?”唐宣一下子站了起来,一脸愕然,而后失望的跌坐进椅子中,呆呆的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
“奴才一进太医院,没找到他,结果在药室里发现了他的尸体!”小太监心有余悸的描述着。
“你可有动过他的尸体?”唐毅沉声问。
“回皇上,奴才觉得事关重大,所以没敢惊动任何人,便飞速来禀报了。”小太监跪在地上,慌张的说。
“二哥,这回你该信臣弟了吧?这分明是杀人灭口!”唐宣愤愤然的说。
“老八,朕怎么会不信你呢?此事交与你去查办,务必查个水落石出!”唐毅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站起身,非常严肃的说。
“是,臣弟遵旨!必定尽全力查证此案!”唐宣俯首作揖,快速退下,他要到太医院去看个究竟!他走到殿外,找到韩虎一起去了太医院。
他二人来到药室,发现冷太医双目暴睁,仰面躺着,脖子上有一道深长的口子,正是这道伤痕致命。他双手紧握,似乎攥着些什么东西。
唐宣和韩虎费了很大的劲才掰开他的手掌,只见右手手心里有一些细小的种子,左手用血写了个模糊的字,好像是个信字,不过下面的口没有写出来。唐宣仔细的端详半天,发现他的靴子上沾了一些新鲜的泥土和细小的草药叶子,除此之外,再无发现。
“韩虎,你怎么看?”唐宣抬头询问韩虎。
韩虎沉吟片刻,说:“王爷,依属下看,这个模糊的字极有可能是个提示。不过这把种子,属下不明。”
“本王也是这么猜测的。这个字很像信字,大概在暗示是信贵妃所为。那么这把种子是何用意?韩虎,你把它收起来。”唐宣皱着眉毛,点点头。
“是,王爷。”韩虎蹲下来,小心的将种子放到随身携带的布袋里面。
“王爷,你看他靴子上的泥土,证明他在死之前,一定去过某个地方!”韩虎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
唐宣蹲下来,拈了一点泥土,仔细的瞧了瞧,对韩虎说:“这种红色的泥土好像只有太医院的药圃里有。”
“那就说明,冷太医遇害前去过药圃。王爷,你说会不会,冷太医在那里留下什么证据?”韩虎看着唐宣问。
“不好!”唐宣经韩虎这么一提醒,心想,若冷冬在药圃埋了什么证物,被凶手先找到,那可就糟了!他想到这里,对韩虎说:“韩虎,你将冷太医的尸首妥善保存,本王去药圃看看!”
“是,王爷。”
等唐宣走进药圃,只看见那里已经一片狼藉!所有的药草都被打得稀巴烂,地面也被翻了个遍。果然不出本王所料!唐宣心道。
一个小厮一边收拾一边埋怨:“真是的,说什么信贵妃需要药草,便把一个好端端的药圃给毁了!”
唐宣听到这里,立即冲过去,抓住小厮的衣服问:“你说什么?信贵妃的人来过?”
“八、八王爷!奴才参见八王爷!”小厮一看唐宣这架势,吓了一跳。他是在自言自语,哪料身后有人!还是个身份尊贵的王爷!现在被唐宣抓着,吓出一身冷汗。
“免礼,你快说!”唐宣急得不得了,哪里还容他啰嗦。
“奴才进来时,几个太监气势汹汹的踢烂了药草,说什么信贵妃小产了,要找一种特别的药草吃来进补。谁料他们还挖地三尺,哪像找药草啊,倒像是在挖宝藏!”小厮不满的回忆着。
唐宣看到那小厮的药篓子里有一些草药,他心中一动,便拿出来一棵查看。这一看不要紧,他发现这草药,竟和冷冬靴子上的药草碎屑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唐宣指着药草问小厮。
“奴才不知,这是冷太医种的,平时是他最宝贵的药草。还好,没被那些人全弄坏,我先替冷太医保管着。要不,被冷太医知道,奴才可就倒霉了。”他喋喋不休的说着。
唐宣明白:显然,小厮还不知道冷冬已经遭遇不测了。
“不要告诉任何人,本王来过。这棵药草本王带走了。”唐宣叮嘱道。
“是,八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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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宣问遍了所有的民间大夫,没有人知道这棵药草的名字。就在唐宣灰心丧气的时候,在一家药圃里,一个抓药的老大爷不经意的指着药草说:“这不是洋金芋吗?”
唐宣眼前一亮,忙问:“老先生,你认识?”
这位老大爷皱皱满脸的褶子,疑虑的说:“老朽也不敢肯定,小时候,曾在古书上看过图画,似有使人困顿之效,其他功效不详。”
“那你看这是什么?”唐宣心念一动,拿出韩虎收藏的种子。
“依老朽愚见,可能是它的果实吧。”老大爷仔细看了看,但也是一副不敢确定的样子。
尽管是这样,唐宣已经很高兴了,毕竟终于有人认识这东西了,虽然也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
“多谢你了。”唐宣百思不得其解,这洋金芋和信贵妃有何关联?若没关系,为何临死前他手中都还握着洋金芋的种子?手心里那个模糊的信字又作何解释?
难道只是巧合?因为冷冬痴迷药理,格外重视新药材的发掘,故临死前还去药圃查看?
他决定先去趟揽玉轩,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估计朱小葵或者凉玉能想到些什么。
“对不起,小葵,本王没有帮到你。”唐宣有些歉疚,很灰心的样子。
“这怎么能怪你呢?冷太医之死,想必是信贵妃杀人灭口。”朱小葵安慰着唐宣,心中实为冷冬感到惋惜。
“本王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苦于无法证明。不过,本王在太医院发现一种叫洋金芋的药草,这应该是它的种子。”唐宣说着,把那些种子拿了出来。
“洋金芋?那是什么?”朱小葵好奇的问。
“本王问了一些大夫,他们都表示不知。最后,终于有个老叟,他说这是一种罕见的药材,只有古书上有记载。”唐宣娓娓道来。
“那又于此事有何关联?”朱小葵不解的问。
“这就是困扰本王的地方。冷太医在左手手心里写了个字,大概是个信字,不过没写完。估计是拼尽最后一口气写的。本王想,会不会是有所指啊?”唐宣